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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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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的话,我们下次再来,蜜月的时候,好不好?”殷权低声问。

    “嗯!”

    “到时候,时间不会这样赶了,我们到了一个地方,可以慢慢地转,像过日子那样,好不好?”殷权轻声哄着,将她心底那些惆怅都赶走。

    他真是容不得她内心有任何的不快,他要她的生活,充满了阳光与幸福!

    下了飞机,殷权握着程一笙的手,霸气之余,一脸温柔地低声跟她说着话,伴随着程一笙的娇笑声,看起来十分的和谐。

    殷宅管家看到这一幕,暗暗叹气,自己这差事,真不讨喜,但没办法,要是空手而归,老爷子不定要怎么埋怨呢!

    于是他上前一步,叫道:“少爷、少奶奶?”

    殷权的步子一顿,看向他,寒气凝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程一笙感受到了,殷权对于管家的到来,极其不高兴,她忍不住想到上次爷爷来,有些不愉快,难道上次的事情,惹恼了殷权?说实话如果管家没来的话,她几乎都要想不起来那次不快,也想不起来爷爷。

    “回少爷,是老太爷命我在这儿等候少爷、少奶奶的,请您二位回殷宅住!老太爷很想念你们,要为少爷与少奶奶接风洗尘!”管家几乎承受不住少爷那极具压迫力的目光,怎么少爷所有带温度的目光,都给了少奶奶一个人呢?

    程一笙看殷权一眼,没有说话,没搞清状况之前,她还是少说话为好。

    管家看程一笙,投向求救的目光,程一笙将目光避开了。

    殷权冷声道:“回去告诉爷爷,我们很累了,改天再去看他!”

    “少爷!”管家几乎是哀求了,然后目光频频往程一笙那里看。

    殷权扔给他一个警告的目光,管家立刻吓得满身汗,不敢乱看。殷权沉声道:“就那样跟我爷爷说!”然后拉着程一笙便走了。

    坐上车,程一笙才试探性地问:“我们的确有段时间没回去了,殷权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你不用去管!他孙子那么多,可不差我一个!”殷权本来心里挺高兴的,真是影响他的心情。

    程一笙听他这样说,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显然她的想法跟殷权一样。

    两人回到家,明天又是紧张的工作了,程一笙满脑子都是那期专访,这次去巴黎,几乎没什么太多时间工作,她得把进度赶回来,让大家看到她浮华的一面之后,看到她扎实的功夫,这才是最大的成功。

    一个人,奢华之中不忘本,才最叫人钦佩与喜欢。以前程一笙是实力派,她最大的宗旨就是要让大家看到她的实力,而不是只看她的美貌。

    而现在,她的想法又与之前不同了,人人都是喜欢美的,就是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知,所以偶像派才那么受欢迎。于是程一笙便萌生了想法,偶像与实力并存!

    她要向世界展示她的美,也要让世界看到,她的实力!显然这次巴黎之行她将自己东方之美诠释的淋漓尽致之时,如果将震惊了世界的专业突破专题再做得出彩,那才叫征服!

    此时,管家也回到了殷宅,一直等消息的殷宗正立刻迎上来问:“怎么样?”

    管家沮丧地摇了摇头说:“少爷说太累了,改天再来看您!”

    “你没跟他说说好话?”殷宗正有点生气地问。他没有亲自去接人,就是担心自己拉不下老脸说好话,才让管家去的。没想到结果还是失望!

    管家说道:“少爷态度坚决,我就是求救地看看少奶奶,少爷就警告地瞪我,我哪里还敢说什么?”

    殷宗正气呼呼地说:“这么大的气性?我不就是说说程一笙,那还是事实,怎么就不行了?说都不让说了?”

    管家没说话,心想要是别人说你老婆被别的男人怎么着怎么着了,你能乐意?这几天看新闻就知道少爷有多在意少奶奶,这还叫小事儿吗?比抢少爷的钱还严重!

    “这可怎么办是好?”殷宗正嘟嚷着,“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肯原谅我?”

    管家献计道:“老太爷,我看您还是得跟少奶奶搞好关系。少爷现在就只听少奶奶一个人的!”

    “你说说啊,把他养大的人,到最后跟仇人一样?”殷宗正气哼哼地说。

    管家望天地说:“老太爷,当年少爷多阳光啊!”

    这是说的,那件事之前时的殷权,阳光开朗,跟殷宗正也最亲,可是那件事之后,就都变了。那怪谁呢?当时少爷想让您给出气,可是结果,却将那个女人迎进家门。

    所谓旁观者清,管家这些年,算是看得最清的!

    殷宗正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扁了,他长长地出了口气,难道真的要他跟程一笙去低头?他又有点不甘心,可自己的亲孙子现在就听那个女人的,他还指望着这位亲孙子将来接他的班呢!

    殷宗正将手重重地拍向桌子,怒道:“干脆我就跟程一笙说了实话,看她会不会了解我的想法?”

    管家吓了一跳,赶紧阻拦道:“老太爷,不要啊!”

    “有什么不行的?一笙那么善解人意,怎么会不了解我的想法?”殷宗正哼道。

    你不能仗着人家善良,就欺负人家这份善良吧!这话,管家却没敢说出口,他是没资格教训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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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麻烦不断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容光满面地走进电视台,一身青花瓷旗袍,清雅不失贵气,一如她这个人,不骄不躁!即使去巴黎得到了这么大的成功,她依旧能够按时工作,态度认真,单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很多人都在羡慕程一笙怎么就有那么大的精气神投入工作呢?怎么也不见她生病呢?她注重保养外,乐观积极的心态,也是很重要的。如果一个人厌世,总想不好的事情,那么她的身体,也会随之虚弱多病。

    她前脚刚进办公室,方凝后脚就跟着进来了。

    “程一笙,厉害啊,去个巴黎都让我们耳根子不清静,处处是你的新闻!”方凝一进来,就坐到沙发上,摊开手说:“礼物!”

    程一笙从包里拿出个盒子,走到她面前,塞在她手里。

    方凝开始还没当回事儿,以为是个工艺品之类的,结果等她看那盒子上面的logo时,顿时尖叫起来,“啊,名牌,呀,还是限量版!”她瞪大眼睛看程一笙,叫道:“程一笙,你现在果真不一样了啊,出手那么阔绰。”

    “得了,也就是你,别人我可不这么给!”程一笙笑着说。

    “我还是给你钱吧,这得多少钱呀!”方凝有些无措,她跟程一笙关系好,不过受这么贵重的礼物,还是有点……

    “得了,没多少钱,反正我马上要结婚了,到时候包份大礼就好!”程一笙一脸算计。

    “程一笙,你也太能算计了,送个礼物都想着什么时候回本?”方凝满脸黑线。

    程一笙笑道:“那时,亏本可不能行!”

    方凝一脸八卦地问:“哎,你上巴黎,真的拍婚纱照去了?”

    “那当然!”程一笙拿出手机给她看,“拍了好多,这只是一部分!”

    方凝抓过手机,惊叹道:“好漂亮!”她抬头看看程一笙,感慨地说:“你也算绝代风华了吧!”

    “那是自然!”程一笙扬起头,笑得狡黠。

    方凝垮下脸,“你能不能每次让人不后悔夸你?”

    程一笙笑了笑,然后对她说道:“还说呢,这次去时装周,碰上夏柳了!”

    “啊?”方凝瞪大眼睛问:“她也去了?真没想到啊,她是不是又找了个男人了?”

    “是找了个男人,不过比她小,看样子是她养那男人!”程一笙说完,冲她抬了下眉说:“现在你可不要小看夏柳,她那个电视台要重捧她呢!”

    “这样过得才够潇洒嘛,养个小男人!”方凝气呼呼地说:“叫那些有钱的臭男人们自以为是,能玩遍天下男人,这才是人生一大畅事!”

    大抵像她们这样的人,见多了靠着钱自以为是的男人们,所以说起这些人们,都十分的反感。她说完,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第二目的,问道:“对了,薛台到底受什么伤?一直躺到现在?”

    “啊?他还没出院呢?”程一笙略为惊讶地问。

    “没呢!上次想问你来着,结果你急匆匆的去巴黎了!”

    方凝眼巴巴地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上次在泰国掳我的那个人来了,结果薛台为了保护我,自己受伤了!”程一笙说完,又说道:“既然他没出院,那我中午去看看他。”

    “哎,你忙吧,我先走了,到时候录制节目,看你精彩表现!”方凝站起身,冲她晃了晃手里的盒子,挤挤眼说:“另外,谢谢你的礼物!”

    方凝走后,程一笙很快便进入了工作状态,还好她在飞机上已经制定好了工作计划,现在才这么顺手。

    中午,程一笙随便吃了点东西,利用午休时间去看领导,她只给薛岐渊买了果篮,并没有买饭,她相信薛岐渊住院,肯定有人照顾得很好。那种比较容易引起误会的事,她还是不要做的好。毕竟是为她受得伤,回国要是不去看看人家,也说不过去。

    可是程一笙到了那儿,就有点后悔了,一推门就看到安初语在给薛岐渊盛饭,还细声地说:“早晨吃的少,现在肯定饿了吧!”

    好像是一个妻子照顾丈夫,在程一笙眼里看来,还挺和谐的。并且薛台虽然板着脸,但面部表情显然比以前要缓和很多。

    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程一笙有点尴尬了,简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过程一笙马上便调整自己的心态,她只是以同事的身份来看领导,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她大方地走进门,笑着说:“薛台,伤恢复得怎么样?”

    安初语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慌乱,她赶紧收拾东西,好似被人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事一般。

    薛岐渊的脸顿时难看起来,看向安初语训斥道:“早说了要你别来,死缠烂打的有意思么?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接受你的,一个女孩子,一点自尊自爱都没有!”

    安初语的脸,顿时就惨白了!她手中的不锈钢盆也“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而她捂着脸转身跑了,从程一笙身边擦肩而过。

    程一笙比刚才更尴尬了,你要是赶人早赶啊,偏偏在她来的时候赶人,不是明摆着给她树敌呢么?她心里哀叫倒霉!

    薛岐渊看向她,脸色缓和一些,对她说道:“那个……你坐吧!”他主动解释道:“这个安初语,心思都不放在正路上,总想在我这儿下功夫,真是赶都赶不走。”

    这话倒是真的,他天天都赶安初语,只不过一天比一天的力度小,他还伤着,这女人怎么赶都不走,他也不能为她把自己气着吧,只好等伤好了,再严肃一些,不然的话,就离开电视台吧!但是万万没想到,程一笙居然来了,早知道他说什么也得把安初语给赶走。

    程一笙知道安初语是什么人,按理说她应该提醒一下的,可看薛岐渊这么坚定地说要把安初语给赶走,她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什么都没说,也没理薛岐渊的茬,而是说道:“薛台,上次谢谢你救了我!”

    薛岐渊竟然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他浅笑道:“没什么。你没事就好!”他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次,你去巴黎的报道我都看到了,不错,收获不小!”

    看到了,他也知道陆淮宁失败了,如今他心里已经没多少感觉,对于能够破坏程一笙跟殷权之间的感觉,他也没有多少把握了。

    程一笙呵呵一笑,走到他的床边,弯腰将地上的饭盆捡了起来。

    薛岐渊刚好顺势说:“我还是不能动,麻烦你帮我把饭盛了!”

    这点事,程一笙总不好出去叫个人进来做吧!她只好一边盛一边问:“怎么这里没有护士照顾?”

    这下,有机会解释上次的事,他立刻抓住机会说:“上次刚住进来,就有个护士胡来,我想反抗也没有办法,动不了。真是不知道现在这女孩子们都怎么了,看到有钱的就不顾一切吗?”

    程一笙无语,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引出这么多句。她将饭菜放到桌上,希望能堵上他的嘴。

    再说安初语跑出去之后,她知道每天中午汪欣要来,于是她在医院里呆着,看准时间,远远望到汪欣进了大门,她才一边哭一边往外走。

    在她的刻意之下,汪欣自然看到她了,叫住她问:“小安,你怎么哭了?岐渊又欺负你了吗?”

    开始儿子是总骂这姑娘,然后她就给安初语打气,现在儿子对她的态度已经好多了,怎么又成这样了?

    安初语抽噎着摇头,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急的汪欣连连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说,我亲自问他。”

    “哎,别!”安初语赶紧拉住她说:“程主播在里面!”

    “程一笙来了?”汪欣心里算是明白了。

    安初语看火候到了,于是主动说道:“本来都是好好的,我正给他盛饭呢。结果程主播一来,什么都变了,薛台骂我不自爱,还说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会接受我的。”她看着汪欣,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问:“伯母,我是不是真的不自爱?”

    原来如此,汪欣立刻劝道:“你瞎说什么呢?要你真是那样的女孩子,我也不会看中你。你要知道,岐渊爱面子,被下属看到你们在一起,自然面子上挂不住!”

    “可是……可是我觉得,他好像喜欢程主播!”安初语声音小小地解释:“刚才,他生怕程主播误会的样子!”

    “你别乱想了,要真是那样,程一笙也不会是殷权的老婆了。再说,喜不喜欢的,程一笙都是结婚的人,妨碍不到你!”她拍拍安初语的肩说:“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说说岐渊,晚上你再过来!”

    “嗯!”安初语点点头,脸上还挂着泪珠儿,心里却高兴极了。

    安初语走后,汪欣立在原地想了想,然后没进去,也没离开,在医院大厅里等程一笙出来。

    薛岐渊这餐饭可谓吃得极其痛快,心满意足。

    程一笙希望能有个人来,她好脱身,不过这里的护士们都知道这位爷不喜被打扰,所以没有治疗的话,谁也不进来,除非按铃。所以整个中午,程一笙都极其无奈地伺候他,直到快上班了,她才找借口说去上班,然后脱身。心里想着,他出院前,不再过来了。要不就叫上方凝,真是失策啊!

    外面的汪欣总算等到程一笙了,她不想跟儿子起正面的冲突,所以才会在外面劫人的。

    “程主播!”汪欣的声音,还是挺客气的。

    程一笙转过头,见是她,笑着说:“伯母您好!”

    本来她对程一笙的印象很好,但是程一笙现在阻碍了她找儿媳,所以有些讨厌程一笙了。

    汪欣微笑着说:“程主播,坦白讲,岐渊很喜欢你,喜欢得无法自拔!”

    程一笙怔了一下,马上明白对方的意思,她解释道:“伯母,不管怎么说,薛台长都是为救我才进医院的,所以我才想着回国后来看他,没有别的意思!”

    汪欣仍是微笑,善解人意地说:“我当然知道,你跟殷少感情好,是有目共睹的,我的意思是说,他正和安初语培养感情,还请你少来打挠他们的好!”

    原来如此,这话说得,可有些不客气了,不过程一笙不会和她计较,她大度地说:“如果早知道薛台到现在还有这心思,我就不会主动来了,您放心,以后我会尽量与他保持距离的!”

    她说罢,退后一步,向汪欣点了下头,没多说什么便款款离开了。

    汪欣看着程一笙的背影,进退有度,此刻程一笙的风度,还是取悦了她,没有难堪,更没有羞愤,安初语跟她比,的确差了些火候,只可惜,是结了婚的。想到这里,她转过身,向里走去,刚刚推开病房门,她就看到儿子那副傻兮兮的笑。

    说实话,儿子似乎已经很久没笑过了。终于笑了,居然还是为个结过婚的女人。她心里不是滋味儿,她的儿子那么优秀,怎么就在感情上,栽这么大的跟头呢?

    “妈,您来了!”薛岐渊心情好,说话声调都不一样了。

    汪欣冷冰冰地说:“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至于成这样?”

    “妈,您碰见一笙了?”薛岐渊的表情,敛下来一些。

    汪欣自然不会说实话,她抿着唇角说:“没有,我碰到安初语哭着跑出医院!”

    “原来是她在嚼舌根!”薛岐渊恨恨地说。

    汪欣没想到用这个借口,倒把安初语给栽进去了,她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好意思这么说吗?是我再三逼问下,她才告诉我的。你对一个小姑娘说那么难听的话,你觉得你像个男人?”

    “我的事情您别管,要不是您非得让她在这儿,我能跟她说难听话?”薛岐渊又变成之前的恶声恶气。

    “要是有了孙子,我才懒得管你!我带孙子去了!”汪欣哼道。

    “您以为婚那么容易就结了?对婚姻不负责!”薛岐渊不服气地说。

    “我倒是想负责呢,可你也认真一个给我看看啊,现在只要除了程一笙,你随便娶一个我都能接受,结果呢?你那么干了吗?”汪欣瞪着她问。

    “要是程一笙,我娶她都不带眨眼睛的!”薛岐渊脸色难看地说。

    “你当初干嘛呢?你跟她认识那么多年你都不下手,现在人家被娶走了,你倒较上劲了,有意思吗?”

    这话刺痛了薛岐渊,他低声说道:“妈,别说了!”

    汪欣还想说,可是一看儿子的脸色阴沉的难看,只好闭了嘴,没敢再说下去。但是她又不太甘心地说:“一个跟程一笙较劲,一个跟殷权较劲,这父子俩怎么就……”

    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马上就住了口。

    但是薛岐渊已经听到了,他瞪大眼睛问:“妈,我爸跟莫习凛合作了?”

    汪欣的目光有些闪躲,她含糊地说:“什么合作?我不知道啊!”

    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心虚,薛岐渊马上拿起手机,给父亲打过去。

    “爸,最后您还是和莫习凛合作了是吗?”薛岐渊一副质问的语气。

    “你知道了?”薛登昆倒是很平静。

    “爸,我跟您说的,都白说了吗?”薛岐渊问。

    “公司的事,不用你管,你要真想管,就过来上班再说!”薛登昆说罢,不留情面地挂了电话。

    一旁汪欣看着,劝说道:“儿子,咱就不能不忘了程一笙?”

    薛岐渊气道:“妈,这是两码事,公司有必要招惹殷权吗?薛氏是殷权的对手吗?殷权跟莫习凛可是死敌,我爸迟早要后悔的!”

    汪欣一看儿子笃定的表情,心里也有点不安。

    程一笙回到电视台,心情并没有受到汪欣所影响,反而有一种轻松,以后她可以心安理得地躲着薛岐渊了,不必因为不去看他,而觉得有点不应该。

    下午,效率格外的高,往巴黎走了一圈,开阔了视野,很多问题都有了新的看法。

    就在她埋头于自己工作的时候,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殷宗正!

    程一笙当然不会认为,爷爷是专程来看自己的。有了机场那件事,她知道爷爷的目标是冲着殷权去的。

    有点无奈,但也没办法,她仍旧笑得如往常一般,尊敬地叫:“爷爷,您快坐!”

    有礼貌总是好的素质,让殷宗正感到非常的高兴,他坐了下来。

    程一笙忙碌地给他沏好茶,然后放到他面前说:“爷爷,这茶一般人我可不给喝!”

    这带着年轻人的俏皮,更加得到殷宗正的喜爱,不过想到殷权,他这心,又沉了下来。

    于是殷宗正长叹一声气说:“一笙啊,殷权又不理我了!”

    “哦?为什么啊?”程一笙知道殷权不满意爷爷,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这下她终于可以问清楚原因了。

    事实证明,有时候不知道真相是一种幸福,知道了,难免会陷入两难之中。

    殷宗正装成有些为难的样子,然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似地说:“事情还要从泰国说起!”

    一听到“泰国”两字,程一笙的心,稍稍下沉了,因为那应该与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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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不解
    泰国的事情,能跟老爷子挂上关系的,没什么好事情,她坐在椅子上,腰挺得又直了些,表情也严肃下来,一副认真倾听的表情。

    既然已经开了头,殷宗正索性就会把事情都说出来,否则遮着掩着更不好。

    陪他一同前来的管家低着头,心想这下麻烦了,老爷子以后您就等着吃自己酿下的苦果吧!

    “一笙啊,你在泰国被人劫走,我心里也非常急!”殷宗正说到这里,沉下声,缓缓地说:“我们大家族呢,对清白的要求是很高的!”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向程一笙。

    程一笙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没有犹豫就开口说:“爷爷是在质疑我的清白吗?我在泰国被劫,清白并没有被毁!”

    她说得很坚定,让人不容怀疑。这种事情,虽然对于女人来讲有点难以启齿,但是程一笙并不想被这羞涩,降低了自己说话的可信度。在捍卫自己幸福的事情上,她永远都是迎面而战的战士。

    这话让殷宗正心里稍有安慰,其实他早就知道关键不在于程一笙的清白如何,就算是被毁了,殷权不放手,他也没办法,谁让殷权靠的不是殷家,他拿殷权一点办法都没有呢?他只不过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现在,听了这话,他轻轻地笑了,说道:“我当然知道,救你的时候,那个塞,已经说了没对你怎么样。我就是想说,你应该理解我的担忧吧!”

    什么意思?程一笙没有点头,只是反问:“爷爷,有话您可以直说!”她才不会轻易点头。

    “咳!”殷宗正不在自然地咳了一声,大概程一笙温顺久了,他竟然觉得她是个好说话的人,他居然忘了,当初程一笙坚持着要工作的时候,可是让他有苦难言。

    “当初还没确定你安全的时候,我跟殷权说了这个担忧,就是告诉他不管如何,还是得以家族名誉为重。结果呢,他就生气了,到现在也不肯回殷宅!”殷宗正长叹声气说:“我觉得,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想法,幸好现在没什么事,所以我想让你劝劝殷权,别再跟我赌气了!”

    他等着程一笙点头。

    但是,程一笙不仅没有点头,反倒出乎意料地问:“爷爷,要是当时我清白被毁了呢?您要怎么办?”

    殷宗正愣了一下,程一笙接着问:“逼我跟殷权离婚吗?”

    殷宗正看着她,半晌才承认,“我想,应该是这样!”

    家族的名誉不能被玷污,他不可能改口。

    程一笙微微一笑,郑重地对他说道:“爷爷,您说的话,我能够理解!”

    殷宗正露出一个舒心的笑,但是程一笙接着说:“但我不能接受!”

    殷宗正脸上的笑,僵住了,然后问她:“你什么意思?”

    “爷爷,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本不想嫁入豪门,当初殷权就是因为告诉我,婚后我有绝对的自由,他能够保证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会跟普通的夫妻一样生活,没有豪门束缚,就是因为这点,我才接受他。您的这些观念,不应该强加在我的身上。事实证明,理解一说,放在别人身上的事儿都好理解,但放在自己身上,就不那么容易接受了。还好殷权不理您,要是他真的像您那样的想法,估计现在我也跟他离婚了!”

    一番话将殷宗正说得目瞪口呆,管家都想要拍手叫好了,看着程一笙那凛然不可侵犯,一副不容动摇的气势,他心里暗叹,真没见哪家媳妇像她这般有豪门气势,敢跟老爷子叫板,不一般。就是这老爷子太作了,换别人家,不说别人,就说您那三个朋友家,恨不得抢走太太这样的孙媳呢!

    殷宗正半天没说出话来,程一笙一鼓作气,继续说道:“爷爷,要是想让殷权原谅您,只能您自己努力了,我顶多能做到不在他面前说坏话,仅此而以,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有正常人的喜怒哀乐。在我看来,无论我如何,他对我不离不弃,那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我不会感激,也不会因为而矮上三分。更何况,我清白得很,更加有底气!”

    殷宗正的眼睛,又瞪大了些,简直、简直就是……

    就是儿媳妇都没一个敢跟他这样说话的,哪怕说是孙媳妇了!真是,真是,把他惊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爷爷,要是没有别的事,我要继续工作了!”程一笙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殷宗正面子上挂不住了,站起身,哼了一声,然后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管家知道,老太爷这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找回点面子来。

    殷宗正走了,程一笙这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高兴,原来殷权生老爷子的气是因为这个。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她理解老人有这样的想法,换到谁家谁都一样,可她理解不代表接受,难道不是离婚就是伏低做小?那不可能,她也是受害者,凭什么后果要由她一个人承担?

    她就是这样,该硬气的时候,会不遗余力地硬起来。

    程一笙想了想,对门外的钟石等人吩咐了一声,老爷子过来的事,不要告诉殷权。就当是没发生过吧,她只能做到这一点。毕竟这种事如果发生在一般人身上,都会是很为难的,又有几个人能够豁达地不去在意呢?

    事情过去了,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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