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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俏邪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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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细长的凤眼虽然满是冰冷但却充满了魅惑,如花的面容满是风华绝代,他的身子纤细,看起来如此的弱不禁风,但是却只有了解闫玺的人知道,那看似纤细的身体充满了怎样的爆发力。

    “看来方县令是真的疯了,居然叫男子为姑娘!”

    李老板突然摇着头说道,众人纷纷附和,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叫男子为姑娘,这不是疯子是什么,难道不是疯了。

    方义听着众人的话的不由的大皱眉头,开始怒吼,“你们知道些什么,他就是女人,女人!女人!”

    方义的话引的闫玺脸上满是黑线,虽然说知道方义这样说是有原因的,但是被一个人说你是女人怎么可能会不愤怒,握了握拳头,闫玺强忍住想要将方义的打死的冲动,脸色尽量平静。

    倒是凌羽非常的无良开始捂嘴偷笑,好吧!不只是凌羽,方疚疚也开始捂嘴偷笑了,没有办法怎么能够不笑,虽然说这主意是她出的,当初也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幕,但是没有办法,她怎么能不笑。

    “我这属下从战场上跟着我,我们一起洗澡,倒是不知道他居然是女人!”

    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声音依旧的清冷与淡然,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众人就不由的相信了濮阳冥寒。

    为什么相信,尼玛!人家上战场就跟着,还一起洗过澡,再说战场本就是这样一群人一起洗澡,这要是女人,还敢在哪里,这不是开玩笑了。

    望着方义不由的摇头叹气,果真,县令当真疯了,就连男女的性别都分不清了,这闫玺虽然长的好看一点,但人家毕竟是男人啊!难道县令好男风?想着众位商家老板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菊花有种凉凉的感觉。

    方义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有些愣,脸上满是浓浓的不敢相信,怎么会,怎么会,明明他就是女的,可是为什么说他是男的,是男的?难道他一直就是男的,可是闫玺姑娘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认错人了?

    可是怎么可能认错人,除了他穿着男装以外,其他都跟闫玺姑娘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今天我们是来说另一件事情的!”

    突然将茶杯慢慢的放下,濮阳冥寒慢慢说道这句话,顿时整个大厅就安静了下来,九王爷要说另外一件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敢吵,他们又不是不想要命了。

    方义呆呆愣愣的望着濮阳冥寒,不只是方义,全大厅的人都呆呆愣愣的望着濮阳冥寒,想着濮阳冥寒到底会说什么事情。

    而濮阳冥寒从始至终脸色都是慢慢的清冷与淡然,不由的让众人额头上冒出一颗汗珠,有些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

    倒是方疚疚等人脸色如常,因为平时他们已经习惯濮阳冥寒说事情前的低气压,当然脸色自然的平静,要说以前,方疚疚还真受不了,那种压力可谓是真的难受,就像一口气憋着不能出,要晕过去那样。

    “啪!”

    濮阳冥寒突然伸出双手有节奏感的敲打在桌子上,不由的让大厅的那些头上满是冷汗,本来刚才就已经是够紧张了,可是濮阳冥寒这一声一声敲打着桌子的声音,就像敲入他们的心底不由的让他门一阵紧张。

    众人的心一直提着,往高处飞着,就待濮阳冥寒突然说话,将他们的一颗心给打入地狱,摔成几半,当然这毫无疑问都是他们自愿的。

    “方县令疯了,嗯!这件事情倒是让我吃惊,不过反而让我明白了,他到底为什么会杀人了。”

    濮阳冥寒突然开口说道这句话,终于让众人额头上的汗珠散去,不过在听到濮阳冥寒这些话时,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望着关在笼子的方义,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方义也张大着嘴望着濮阳冥寒,他也不敢相信啊!濮阳冥寒居然知道了,他居然知道了?怎么可能知道,怎么会知道,这个人怎么可能会知道的。

    对!一定是他胡说的,一定是他胡说的,明明这件事情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九王爷怎么可能会知道,就是啊!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查出来了,他怎么查得出来,人都已经变成那样了,他怎么可能查的出来。

    望着众人吃惊的脸色,濮阳冥寒几人的脸色不变,就好像他们惊讶是理所当然的,而的确他们惊讶是理所当然,一个县令杀了人,这自然是让人惊讶。

    “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方义咆哮着对着濮阳冥寒喊着,那样子就好像他有多冤枉似得,倒是让方疚疚几人勾起了讽刺的嘴角,手突然按在濮阳冥寒的肩上,濮阳冥寒诧异的望了方疚疚一眼,只见方疚疚慢慢的走了出来。

    方疚疚嘴角满是讽刺的望着方义,“亏你和我姓方,却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还不承认,有你姓方,还真是方的耻辱。”

    说着方疚疚开始一步一步的靠近方义,她的手上拿着手术刀,那明晃晃的阳光映照在银色的手术刀上,不由的散发着冷光,看着方疚疚拿着手术刀慢慢的接近,不由的额头冒着汗珠,开始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而众位商家老板望着拿着手术刀的方疚疚不由的面露惊恐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到底要干些什么,方疚疚没有理会那些商家老板脸上的恐惧,只是一步一步的接近方义。

    就连凌羽,闫玺,溪风三人都有些震惊方疚疚的突然行为,倒是濮阳冥寒从始至终脸色平静,他之所以平静,是因为相信方疚疚,相信她做事有一定的分寸。

    渐渐的,方疚疚来到了铁笼的面前,只见她的冰冷的嘴角露出残忍的一笑,拿着手术刀就朝着方义刺去,不由的让众人闭上了眼睛,有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

    “呵!”

    方疚疚突然轻笑出声,望着闭上眼睛的众位商家老板在刺向方义时突然将手术刀一个旋转就收了回来。

    方义望着方疚疚眼睛惊恐的瞪大,本来以为自己会没命的,可是方疚疚突然收回了刀,不由的让方义深呼吸几口气,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突然方疚疚的手上多了一双鞋,方义望着那双鞋开始有些疑惑,随后睁大了眼睛。

    “在十月的时候,也就是还没有到的前几天,小寒寒和他的属下在河堤之上发现了一具尸体,据小寒寒和他的属下所言,这具尸体已经泡的看不出人样了,但是当时急着治水,所以就没有管太多的尸体,就想要让江南城的百姓自己来认领。”

    慢慢的说着,方疚疚望着方义脸上震惊的脸色,嘴角微勾继续道,“可是江南城却没有任何的百姓来认领,当时小寒寒几人觉得非常的奇怪,但是大水的缘故他依旧管不了那么多,随后没有认领尸体的第三天,我到了,我在凌羽的话语下对这句尸体有了兴趣。”

    “于是我让我家的小朋友小四带我去看尸体,当时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并且更加的看不出人样,我对尸体做了检查,虽然有所冒犯,但是我发现尸体的脖子断了,也就是这具尸体不是掉进河里死了的,而是被掐死的,对于一句腐烂的尸体检查,不得不说真的非常的恶心,不过我倒是没觉得什么,因为我知道了她的死因。”

    “发现这一点非常的不错,不过接下来我发现的才是关键点,也就是我发现尸体的脚上没有鞋子,既然她不是跳河死掉的,那么脚上没有鞋子,也许是无意中掉了,我是这样想的,不过可是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随后我们王爷想出了修河堤的办法,我带着众位乡亲们去河堤处理那些在这些日子疯长的草。”

    “这时候我又发现了关键的东西,什么东西?那就是鞋子,王大娘踩到鞋子滑倒,以至于生产,当时我对鞋子非常的敏感,所以当时我就想那双鞋子会不会是尸体的鞋子,那时候李大娘把那双鞋子交给了我,看到那双鞋子我非常的意外,我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那双鞋子的确正是尸体的鞋子。”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江南城的习惯,大家看这双鞋子就是尸体的鞋子,这是一双绣着樱花的鞋子,在看这里绣着';念衣';两个字,当时我在想,';念衣';两个字会是什么,于是我问了一下王大娘,她认不认识一个叫';念衣';的人,倒是没有想到,真的有';念衣';这个人,我在王大娘的帮助下知道了';念衣';的情况。”

    “';念衣';的母亲在小寒寒发现尸体的时候被告知';念衣';为了买米出去工作去了,要不要这么巧合,我当时就在想,是';念衣';亲自告诉的,还是别人告诉的,于是我在王大娘的帮助下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念衣';的朋友刘玉告诉的,当时我还没有太关注刘玉,因为那时候河堤的工程还没有完成。”

    “好不容易河堤终于完成了,我去刘玉家,我刚到刘玉家就发现了有人在监视刘玉,不知道你还记不记我!”

    方疚疚突然走到马建的面前,不由的让马建睁大了眼睛,这才想起了那天刘玉门前的那个人。

    “呵,看来你记起了,有你监视,我不好办事,所以我到了街上转了几圈,把你甩掉了,而此时,我回到了刘玉家,为了谨慎,我从后面潜入,倒是没有想到刚好听到了这个秘密,刘玉的父亲正在担心她,这件事情会不会暴露,而刘玉说,让他不要担心,这件事情她只是个介绍者,是方县令自己对念衣起意的。”

    “当然刘玉肯定是不知道,知情不报那也是一门罪,当时知道这件事情后,我回到了院子里,并且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小寒寒还有他的属下,于是我们做了这一番推理,刘玉贪钱财将念衣介绍给你,而你对念衣的美貌起意,所以你就给刘玉钱财让她帮你,刘玉将念衣给骗了出来,念衣没有想到遇见这样的事情。”

    “她对你不从,于是你一愤怒之下杀了她,随后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的管家林鱼给你出了主意,让刘玉去告诉念衣家老母念衣出去了,随后将尸体从较远的江水抛下,经过一段时间尸体就会膨胀,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而且念衣的母亲腿也有问题,自然不可能出来看尸体,而尸体没有人认领,这件事情自然时间一久就会被冲淡,而你此时再让刘玉告诉念衣的母亲,念衣为了工作死了,这样怎么也怀疑不到在你的身上,对不对!”

    手指指着方义,方疚疚的嘴角勾勒着一抹笑容,望着方义那睁大的一双眼睛,不由的肯定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众位商家老板听到方疚疚一番推理,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这样的复杂,不由的睁大了眼睛。

    马建也睁大的眼睛望着方疚疚,其实念衣这件事情他知道的不太多,他只是奉方义的命令去监视刘家,不过听方疚疚这一番的推理,马建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方义望着方疚疚身体颤抖着,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根据这些线索查了上来,方疚疚说的事情一点都没有错,完全都没有错,但是他不能认错,认了他的位子,他的荣华富贵。

    不由的指着方疚疚,“那证据了,鞋子!捡到鞋子就算证据,还真是开玩笑。”

    方义讽刺的说道,想着反正刘家一家人和林鱼已经死了,现在就只有他知道整个事情,看她怎么找证据。

    倒是方疚疚望着方义笑了,突然伸出手拍了拍手,只见两个侍卫慢慢的将三个人带了上来,当看着那三个人时,方义愣住了,随后瞳孔放大,林鱼,刘玉还有刘大意,他们不是死了吗?他们不是死了吗?

    可是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在这里,难道念衣为了抓他,所以没有杀他们,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为什么不杀他们,杀了他们不是更好吗?

    “方义,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林鱼,刘玉,还有刘大意几人都招了!”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方疚疚已经冰冷的一张脸,声音里满是浓浓的威严,但是方义望着刘玉几人脸上满是不服,浓浓的不服。

    他不承认,他绝对他不会承认,他没有杀人,他没有杀人,是他们冤枉他,他怎么可能会杀人,一定使他们冤枉他。

    方疚疚望着执迷不悟的方义,摇了摇头,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做就做了,可是却打死都不敢承认,既然不敢承认,当初又何必要做了。

    “好,方义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么我们就来说另一件事情,江南发大水,无数庄稼被淹没,朝廷为江南发了一比饷银,可是我问那些百姓,他们可说不知道什么饷银,那么请问,这笔饷银到底去那了?”

    突然改了口,说了另一件事情,让方义睁大了眼睛,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众位商家老板望着方疚疚已经满头是汗,感慨自己刚才还好没有得罪九王爷,这就只是一个人站出来而已,说的那一句话都让人无法反驳,本来他们因为方疚疚平凡的面貌,还有女子的身份看不起方疚疚的。

    可是现在他们才知道,这就是女子,站在濮阳冥寒身旁的,那厉害也是他们想不到的,有句话叫什么,谁说女子不如男,说的就是方疚疚啊!

    “说不出来话了把!江南才刚刚发完大水,可是百姓们什么也没有收到,倒是你个县令家越加的辉煌,不要再说其他的话了,你要知道,小寒寒要搞你,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做,也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方疚疚说完就挥了挥手,那些侍卫已经明白的向前,将方义,刘大意,刘玉,还有林鱼几人拉了下去,准备隔日处斩。

    县令府再一次恢复了安静,各位商家老板面面相彪,想要向前巴结濮阳冥寒,要知道巴结九王爷可比巴结县令强多了,于是纷纷的就像上前。

    可是站在濮阳冥寒身旁的溪风两眼一扫,不由的让那些一寒,不敢上前,既然处理完事情就该离去了,濮阳冥寒慢慢的站起身,看都不看众位商家老板一眼离去。

    望着濮阳冥寒离开的背影,众位商家老板欲哭无泪,没有办法啊!不敢上前,那就只能算了。

    回到院子里,方疚疚首先冲到大厅,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狠狠的灌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受了一点,才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

    天知道,说了那么多的话,她到底有多累,可是没有办法,说都已经说了。

    “九九姐,今天那个县令处理的怎么样?”

    小四突然出现在方疚疚的身边,眼睛里满是期待的望着方疚疚,倒是方疚疚还没有开口,凌羽却突然开了口,“很好,明日处斩,小四你不知道,你家九九姐,今天可威风了!”

    听着凌羽的话不由的让方疚疚狠狠瞪了凌羽一眼,谁知道凌羽望着方疚疚笑了,“怎么,夸你威风还瞪我,那你不威风好了。”

    方疚疚已经无力跟凌羽计较了,只能够白了凌羽一眼,倒是小四一下凑到了凌羽的面前,脸上满是浓浓的期待望着凌羽,“你快说说九九姐今天怎么威风了。”

    于是凌羽开始跟小四说方疚疚今天县令府的各种表现,不由的让小四望着方疚疚的眼睛满是崇拜,没办法谁让方疚疚今天的确很威风。

    濮阳冥寒慢慢的走进大厅,望着趴在桌上没有力气的方疚疚,嘴角勾了勾,然后坐到方疚疚的身边,然后慢慢的拿出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今天玩的开心吗?”

    突然开口对着方疚疚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囧,美人王爷不会是在怪她今天她抢了他的威风把!不由的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有些可怜,让濮阳冥寒有些没办法,这家伙总能够想歪。

    不过说起来,今天方疚疚的表现真的非常的威风,特别是在说天网恢恢的时候,就好像大堂之上坐着的判案的大人一样,而且身上的气质也是,明明就是一节女备,但身上那威风一点都不输男人。

    方疚疚说的这一番真的非常的经常,不过濮阳冥寒倒是非常的疑惑,方疚疚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那样子就真的好像,判案的大人一样。

    “小寒寒,你这是夸奖我,还是讽刺我,你不会怪我抢你威风吧!其实不是这样,我就是看着那县令太嚣张了,而且也是为你考虑,你看看这么多的话,我说就累垮了,更何况你这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

    方疚疚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那样子就好像濮阳冥寒真的生她的气一般,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有些无语,这丫头真的实在太能够想了,这样都能够想歪,不由的对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无奈啊!

    慢慢的伸出手揉了揉方疚疚的头,“没有怪你,觉得你今天说的很精彩。”

    听着濮阳冥寒的夸奖,方疚疚顿时一脸讨好的笑容,变成了兴奋,被自己喜欢的人表扬,怕是没有人能不兴奋的了。

    闫玺慢慢的走进大厅,倒是没有想到有一脚居然跟他一起跨进大厅,不由的抬头望了过去,却见溪风,随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动作停在那里,望着溪风的表情有些傻,倒是溪风只是淡淡的瞟了闫玺一眼,就走进了大厅。

    慢慢的反应过来,想着溪风刚才那陌生的目光,不由嘴角扬起一抹苦笑,难过什么,都是自己自找的,又何必要难过。

    第二天,江南城都知道了方义的罪行,当念衣的母亲听到念衣已经死了,而且是被方义给杀死的,整个哭成了泪人。

    随后又知道念衣是因为刘玉这个伙伴的出卖才害的念衣最后死去的,整个人都骂的刘家大大小小都不得好死。

    不只是念衣的母亲,整个江南城都在骂这群人,特别是一些跟念衣有些关系的人,虽然说他们不是念衣的什么人,但是念衣是好姑娘着大家都知道的,可是这样一个好姑娘就被这样害了,自然就引起了人们的公愤。

    坐在牢车里,方义愣愣的听着那些百姓们的辱骂,在望着那越来越近的断头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要死了,自己真的要死了。

    刘玉一直哭着,哭的不行,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杀人,就跟她没有任何的关心,但是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是凶手,这一切都是她推出来的,更何况她还知情不报,自然是要斩头的。

    至于林鱼,这些年他帮着方义出主意害了不少的姑娘,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街上慢死辱骂之声,王大娘也渐渐的明白当初方疚疚为什么要问她那些问题了。

    虽然说,有些时候真相很残酷,但终于给了念衣报仇了,最后还是让念衣回到她自家的墓,不用在做孤魂野鬼了。

    念衣的母亲对于方疚疚等人非常的感谢,虽然说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还活着,可是如果要她只是知道这样一个假消息的话,那还不如听到真相为念衣报仇,哪个孩子从小命就苦,那能够让她死都不好过。

    念衣的母亲离开了安城县,上了山,没有的念衣,她已经无依无靠了,她上了寺庙当了尼姑,说要为方疚疚等人祈祷,让佛祖保佑这几个好人。

    对于方义,方疚疚没有可怜,因为他毕竟杀了人,杀人就该偿命,而至于他姓方,让她有些讽刺,他居然跟她一个姓。

    她杀的是坏人,可是他杀的却是好人。

    对于念衣这个女孩子,方疚疚有惋惜,毕竟那是那一个好的女孩子,从那些百姓们的夸奖都知道,念衣真的是一个好孩子。

    经过此事,方疚疚也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时候,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像念衣,从小命苦,现在有这么早的丧命,差点连自家的坟墓都回不成,不过好人不一定有好报,但是坏人一定会有恶报。

    就像方义,无论怎么样,他都逃不过天的眼睛,其实不要说天,推动这一切都是自己,他让自己犯了错,就应该让自己得到惩罚。

    方疚疚等人准备会皇都的时候,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当看到那封飞鸽传书,众人都愣了愣,因上面写着';九王爷,近日的皇上很奇怪!暗卫秦天';。

    秦天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父亲留下的暗卫,像那个皇上没有这样一支暗中的队伍,而秦天就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父皇在两人小时候培养的。

    秦天是这支队伍的队长,他的命令就是跟随着濮阳冥寒和濮阳羽,保护好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安全。

    秦天是一个非常衷心之人,自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父亲死后,就守护在两人的身边,从来都没有叛变过,就算最后可能因为两人他可能会死去,他也从来都没有叛变过,现在秦天说濮阳羽最近很奇怪,那就一定是出了问题。

    得到这个消息后,人家开始快马加鞭的赶回京都,整整三天时间,几人终于赶回了京都,一回到京都,一如往常一样,街边站满了百姓,一看见濮阳冥寒就开始大声欢呼。

    看着那些欢呼的百姓,方疚疚叹了一口气,脑子不由的想到第一次和濮阳冥寒见面,尼玛,当时居然看濮阳冥寒看到花痴,从楼上摔下来,要是濮阳冥寒知道她是这样摔下来的,她绝对不要活了,因为太丢人了。

    不过还是有些感慨,曾经是她看着这支队伍,现在是她在这支队伍。

    骑在马背上,方疚疚此时着着一身男装,尽管穿着棉袄,一张小脸还是被风挂的红彤彤的,慢慢的抬起头,突然看见二楼上站着一个人,方疚疚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是左雨泽!

    只见左雨泽抿着双唇望着他,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放在自己的眉心,不由的让方疚疚一愣,随后抿紧了双唇。

    回到了九王爷府,刘管家一下带着九王爷府的下人一下就围了上来,下人们脸上满是高兴,空了这么久的王爷府终于再一次热闹了。

    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会,方疚疚那目光不由得让濮阳冥寒望了过来,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诧异,似乎在不明白,方疚疚到底是为何这样望着他一样。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对着濮阳冥寒开口,“那个,小寒寒我有点事情,我可以出去吗?”

    听着方疚疚的申请,濮阳冥寒愣了愣,随后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想着濮阳羽对他说的,九九在皇都也有势力了,回来了,自然要去看看,这,他没有意见。

    毕竟这是方疚疚的想法,他不能够阻止的。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点头,开心的笑了笑,然后穿着身上一身男装除了九王爷府,而她的目的地自然是清风楼。

    清风楼,青寒看着好久没有出现的小老板有些愣,不由的跑到方疚疚面前,然后哭了一番,方疚疚对于这样的青寒有些无奈,不过还是非常的高兴,毕竟能被人想念,这是一件非常的开心事情。

    要知道在21世纪,她怕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给她弄个墓,然后给她上个香把!

    慢慢的走上了二楼,推开左雨泽房间的大门,左雨泽依旧她离开的时候那不变的样子,一身墨绿色的袍子,如墨般的长发用一条墨绿色的绸带绑着,坐在摇椅上,姿态十分的悠闲。

    他身上的气质儒雅,嘴角带着笑,整个人温柔的像是春风,尽管左雨泽表现的姿态十分的悠闲,但是方疚疚还是看到了左雨泽眼下那浓浓的黑眼圈,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她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小子,你终于回来了!”

    十分嚣张的声音响起,方疚疚顺着声音望去,发现是方瑾和方瑜,此时方疚疚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其他两个人。

    方疚疚离开的这些日子,方瑾和方瑜长了很多,比如说方瑜这臭小子居然已经到她的肩膀了,似乎在得意,方瑜故意走到方疚疚身边,一双剑眉对着方疚疚嚣张的挑了挑,不由的有种想让方疚疚揍扁这个家伙的冲动。

    没有理会方瑜的挑衅,只是走到左雨泽的身边,方疚疚脸色严肃,半响过后,只见方疚疚抿了抿双唇道,“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左雨泽睁开双眼,望着方疚疚眼神诧异,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猜到铁定发生了事情,虽然说刚才他在茶楼对方疚疚做了一个有事的手势,但是真的有事,那就不得而知了,可是方疚疚居然还是如此的肯定。

    望着左雨泽诧异的神情,方疚疚叹了一口气,“别跟我说没事,你看你的黑眼圈,那样子会像没事的样子,我想,这次我跟小寒寒都离开皇都,一定发生了非常大的事情,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听着方疚疚的话,左雨泽愣了愣手才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黑眼圈,随后笑了,果真这丫头向来管家都十分的仔细,不过随后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怎么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说不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说威胁不到他,但是对于方疚疚,好吧!他是担心濮阳冥寒,为什么担心濮阳冥寒,谁叫濮阳冥寒是牵动方疚疚心的人,如果濮阳冥寒出事了,而方疚疚自然!

    上次方疚疚跟他说她爱濮阳冥寒的时候,他可以完全听出方疚疚的决心,那样子就好像原因陪着濮阳冥寒去死一般。

    女人在爱情都会很傻,方疚疚其实也是这样的例子,真的都很傻,不过男人在爱情里也会很傻,他就是这样的例子,明明喜欢她,却还帮着她保护另一个男人,还真是,其实说实话,只要能守护好她,这又算什么。

    “九方,我的父亲说,皇上最近很奇怪,不管是做着什么事情都带着语妃,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好姐妹,语凡婆罗,而且语凡婆罗也很奇怪,她居然说不认识我!”

    左雨泽一说出这些话,就让方疚疚完全愣住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带着语凡婆罗,语凡婆罗说不认识左雨泽,如果仅仅是上面这件事情她还不能够惊讶,可是后面,语凡婆罗说不认识左雨泽?

    “她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你们两个的时候,还是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

    方疚疚突然出口说道这句话,让左雨泽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我们两个的时候,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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