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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俏邪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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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你不会找九九,没问题吗?”

    大殿沉默半响过后,凌羽终于忍不住说了这句话,这还是第一次他帮方疚疚说话可是有什么办法,虽然他承认方疚疚太过彪悍,但是她对他家王爷真心,他是看得到的,不只是他看的到,所有人都看得到。

    偏偏王爷一直都没有表示。

    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没有说话,手端起茶杯,想要喝茶,可是才刚刚端起茶杯,不知为何手突然一个不稳,茶杯就直接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可是他没有在意茶杯,只有有些愣的将手抚在了心口处,这里刚才传来一阵非常不安的感觉,这股不安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咬了咬唇,有些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可是是真的很不安。

    突然想到了方疚疚,濮阳冥寒一下站起了身,让宫女收拾碎掉的茶杯的凌羽被吓了一跳,不只是凌羽,就连一直观察着濮阳冥寒脸色的韩羽轩,溪风,闫玺三人也吓了一跳。

    实在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这突然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这时,一个公公急急忙忙跑进了殿内,韩羽轩一看见这公公进来就皱紧了眉头,这奴才怎么不懂得看点脸色。

    其实这公公是想看来的,但是奈何事情太急。

    “皇上!”那位公公跪在地上,无意间看见了濮阳冥寒,就连说话都打着颤,这让韩羽轩的眉头皱的更加的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用的着他这样嘛!

    “有事快说!”

    “是!”

    “皇上,小的刚才从御花园经过,见到了九王妃,九王妃似乎了迷路,然后遇见了何家小姐,似乎跟何家小姐吵了起来,然后何家小姐就好像非常的激动要把九王妃怎么样,在后面我听到何家小姐说要杀了九王妃,然后何家小姐就叫来了士兵对付九王妃,我见情况不妙,就急忙来禀报皇上。”

    那公公也许知道这件事情急,就急忙的开口将这件事情给说完,而众人在听到公公说的九王妃时,就集中了精神听这件事情,最后听到那何家小姐叫来士兵对付方疚疚时,濮阳冥寒就黑了一张脸,直接离开了大殿。

    走着去御花园的路,濮阳冥寒放在两边的手微微颤抖着,刚才的不安是因为这个吗?

    不!不能,她不能够有事!

    那丫头,才刚刚离开他多久,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还真是想不到以后他离开她,她会怎么样,怎么总是让人这么担心。

    “现在是你松手,还是我松手。”

    望着眼前的士兵,方疚疚淡淡的开口,声音平静的,就像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但是士兵却身体打着颤,听到方疚疚的话就不由的放开了长枪的长柄。

    待士兵放开了长枪的长柄时,方疚疚已经咬紧了牙,一手握在尖头,一手抚在伤口,然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将尖头拔出了腰间,而因为这个动作,带起一片的血花,洒落在地上,而方疚疚也真的脱了力,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何笑笑是海沧国何丞相的女儿,从小何笑笑就喜欢韩羽轩,所以发誓要做韩羽轩的皇后,其实皇后也不知道是他爹灌输给她,还是怎样,如果是自己所想,那这个女人心机就真的太重了,从小居然就想当皇后。

    韩羽轩终于做了皇上,但是韩羽轩对于她无感,所以对于何笑笑事情一直没在意,而何笑笑是借助她爹爹住进皇宫的,想着勾引韩羽轩,可是奈何这进了宫反而更加难见到韩羽轩。

    她的心情很不好,偏偏遇到了方疚疚,而她见方疚疚没什么身份又想要勾引韩羽轩,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而且方疚疚那蔑视的眼神,实在让她非常的愤怒,而且也非常的羞辱。

    心底震惊过方疚疚的心狠后,何笑笑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望着没有力气坐在地上的方疚疚,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就这样还想要跟她抢轩哥哥,明明就长得这么丑。

    所以何笑笑就立马到达了方疚疚的面前,从高俯视着方疚疚,开始鄙视她,而方疚疚对何笑笑视而不见,现在她根本就没有心情理会她。

    而何笑笑因为方疚疚的态度愤怒了,这个女人还不知好歹,看她不好好收拾她,捡起地上方疚疚刚刚拔出腰间的长枪,就要朝着方疚疚狠狠刺下去,哼!下地狱把!让你敢这么对我,我可是未来的皇后。

    方疚疚因为疼痛精神浑散着,所以看见何笑笑拿着长枪朝她刺来,她根本就来得及思考,只能等着长枪朝她刺过来,待她回过神,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最后她闭上了双眼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可是预知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影介她的是一个温暖且有熟悉的怀抱,那时候的方疚疚有几分愣,这个熟悉的怀抱,是濮阳冥寒,天果然对她真的很好,就连最后离去,也让她见到她最爱的人。

    “九九,九九,怎么样?你怎么样了?”

    可是后来方疚疚发现越来越不对,感觉有人摇晃着她的身体,随后听见了濮阳冥寒清冷的声音,他的声音不似平时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焦急,虽然像在做梦,可是却是如此的清晰。

    身体好痛,她这是。要死了吗?谁在喊她,是死神吗?可是声音为何如此的熟悉,对了!是美人王爷,对!是他,他来找她了,他肯定是后悔了,不然他不会来找她,嗯!一定是这样,她不能死,对!不能死,她还没有追到他。

    “咳咳!”

    睁开朦脓的双眼,引入眼帘的是濮阳冥寒那张完美的俊脸,他望着她似乎非常的开心,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我温柔,让方疚疚有几分愣。

    “我。”“你别说话,我带你去找溪风。”

    方疚疚本来想要开口的,可是濮阳冥寒先出口,将方疚疚的话给堵了回去,接着方疚疚感觉她整个人给抱起,此时的方疚疚才发现,自从下山以后,她受过好多的伤,真的好多的伤,而每次受伤时,她都会看见濮阳冥寒。

    其实如果可以一直看见他的话,她宁愿永远好不起来的,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而且她想要有好的身体,跟他在一起。

    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在皇宫里快速移动着,速度快到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身影,所以这天皇宫有了这样的传说,皇宫里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鬼,没办法,谁让濮阳冥寒的移动速度太快,没办法不让人家认为不是鬼。

    濮阳冥寒还回的时候,与正在赶过来的韩羽轩,溪风,凌羽,闫玺四人刚好相遇,当四人看见濮阳冥寒手里抱着的方疚疚给吓了一跳,但实在是没办法不下一跳,为了配合濮阳冥寒,方疚疚穿了白衣,所以当血与白色相衬时,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这让方疚疚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在濮阳冥寒的带领,几人冲进了韩羽轩的寝宫,溪风开始为方疚疚诊断了,方疚疚是伤在腰间,这让溪风非常的为难,望着濮阳冥寒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要知道方疚疚可是他们老大的,他会不会被老大给剁手!

    濮阳冥寒也明白现在是关键的时刻,所以在溪风望向她的时候,他对着溪风点了点头,让宫女打了一盆温水来,在让宫女找来了一把简单,溪风才开始有了动作。

    慢慢将方疚疚伤口处的衣服剪开,因为血迹的关系,根本就看不见那雪白的肌肤,只能够看见那伤的很深的伤口,抿了抿双唇,溪风额头聚集了密密麻麻的汗,半响过后这才有了动作。

    拿起宫女经过温水的帕子,轻轻擦拭方疚疚腰边缘的伤口,伤口开的很大,但还好,不算太深,这也让溪风好办一些。

    想着濮阳冥寒说过上次方疚疚用过的可以抹掉疤痕的药,溪风将目光放向濮阳冥寒,然后说了一句,濮阳冥寒就反应了过来,将药放在了溪风的手上,也不知道送药的人是知道方疚疚总是会受伤,还是什么,准备的药都很多,每次用完都剩很多。

    而因为药的功效,也因为担心方疚疚的再次受伤,所以濮阳冥寒一直都留着。

    溪风先将药洒进伤口,不知道是因为太疼,方疚疚的整个身体一颤,但是没有大动,等方疚疚不再动弹时,溪风才慢慢的开始一针一针的缝制伤口,而方疚疚打了麻醉药,不是因为真的太疼,她都会睡的很熟。

    待缝好了以后,溪风将那药在外面涂抹了一圈,然后纱布了包了一圈,才擦着汗慢慢的站起了身,然后唤来宫女,写了一副方子,让宫女去抓药。

    慢慢的走向前面,濮阳冥寒慢慢的伸出手,为方疚疚将被子拉上,让宫女等他们走后为方疚疚换一身衣服,才带着韩羽轩几人离开。

    殿内,濮阳冥寒坐了韩羽轩的位子,韩羽轩坐在下面,望着濮阳冥寒摸了摸鼻子,无语,还真是,他一点地位都没有了,而濮阳冥寒没有瞧韩羽轩一眼,只是慢慢的伸出手,开始翻韩羽轩那些奏折。

    而如果注意看的话,会发现,濮阳冥寒翻得都是何丞相的奏折,濮阳冥寒没有说话,而整个大殿就这样的安静了下来。

    待把何丞相的奏折都看完了以后,濮阳冥寒才慢慢的抬起头,望着底下几人,慢慢的开口,“韩羽轩,你打算怎么做。”

    “啊?”

    “何丞相家,你打算怎么做!”

    濮阳冥寒的话让韩羽轩汗颜,怕是也只有濮阳冥寒,该这样说了把!

    不过濮阳冥寒倒是没有在意继续的开口,“你要是做不了,我帮你。”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决定了整个何家的命运,而何家也因为何笑笑惹了不该惹的人物,而濮阳冥寒给何丞相的罪名是企图造反。

    而这件事情是真的,不是濮阳冥寒乱捏的,何家在韩毅生病的时候,就有了造反的念头,只是一直都掩藏的很好,而韩羽轩当上了皇帝,这也是他们计划的,开始他们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他们的计划就因为他们那个女儿给泡汤了,而且更是再也泛不起浪。

    何家一家被诛了九族,海沧国的大臣们才反应过来,他们小看的韩羽轩,这手段的果断不是他们能比的,而本来已经有了跳动的心一下给安分了下来,没有办法,谁想要再被诛九族,而也因为这件事情,韩羽轩也慢慢的巩固了自己的势力。

    虎符虽然没有拿到,但是有着慕景天的帮忙,韩羽轩算是掌握了整个海沧。

    其实谁也不知道韩羽轩的苦逼,韩羽轩的寝宫那天之后就被方疚疚给占了,美名其曰';养伤!';,而理由是,是在你的皇宫出了事。

    而韩羽轩斗不过,当然不是斗不过方疚疚,而是斗不过濮阳冥寒,所以只好住到了其他的地方。

    方疚疚的伤口因为那药,伤好的很快,仅仅是一周而已,当然古代不知道什么一周,方疚疚就可以活蹦乱跳了,不过醒来的方疚疚不愿意理濮阳冥寒,而她给的理由,她的小心肝受伤了,濮阳冥寒要是不安慰她,她就永远不理他。

    而这天下午,濮阳冥寒在凉亭里悠闲的喝着茶,方疚疚一个人呆在宫殿里无聊,所以也跟着跑了出来,本来是要找凌羽,溪风,闫玺几人玩的,可是三人却一个都没有见着,而本来的主人也没有见着。

    最后找了一大圈,只看见了坐在凉亭里悠闲的濮阳冥寒,当时方疚疚的眼睛就亮了,立马就跑了上去,“美人王爷,凌羽,溪风,还有闫玺了,就连韩羽轩都不见身影?”

    濮阳冥寒当时正在假寐,坐在专属韩羽轩的摇椅,姿态悠闲且有优雅,加上那张孤冷出尘的面容,好似仙人一般,让方疚疚有几分看呆,好不容易回过神,见濮阳冥寒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瞬间方疚疚挑了挑眉,她有什么奇怪的吗?怎么濮阳冥寒这幅眼神?

    当然属于健忘的方疚疚早就忘记了濮阳冥寒不安慰她,她就不理他,其实不是她忘记了,而是懒得想起了,说起来她懒得性子是真的变了,以前要是她一个人呆着,怎么会无聊,可是现在了,现在居然会觉得无聊。

    濮阳冥寒望了方疚疚半响过后,没有回答方疚疚的话,随后转过头,继续懒懒的闭上眼睛假寐,不知为何看到濮阳冥寒那副样子,方疚疚有了几分困意,这也没有办法,她性格本来就懒,加上看到懒人。

    所以最后也不管濮阳冥寒身旁的摇椅是谁的,方疚疚直接躺了上去,开始睡觉,方疚疚正所谓一睡着了就不想醒,显然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王爷,我们按你的吩咐准备好了。”啊!

    凌羽刚出完任务回来,正在给濮阳冥寒汇报情况,却看到濮阳冥寒身旁摇椅上睡着的方疚疚,本来想要惊声尖叫的,可是濮阳冥寒给了凌羽一个冷眼,瞬间凌羽就闭了嘴!

    然后乖乖的呆了一旁。

    “王爷。”

    溪风是跟凌羽一起做濮阳冥寒给的吩咐的,只是溪风手上的活给耽误了一下,所以回来的比较晚,但是也不算太晚,算是凌羽刚刚回来,汇报完事情,溪风就下一步的踏了进来。

    他的情况跟凌羽一样,看见濮阳冥寒身旁摇椅上睡的一脸幸福的方疚疚满脸惊讶,随后心底叹气,果然,方疚疚最终还是禁不住美人的诱惑。

    “大家这是怎么了?”

    韩羽轩刚从朝政上下来,一来就看见安静的三人,有些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凌羽对着韩羽轩身后指了指,韩羽轩挑眉,慢慢转过身,望着睡着的方疚疚,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随后韩羽轩脸上露出邪魅一笑,朝着凌羽,溪风伸出了手,而凌羽和溪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仿佛谁得罪了他们一般,而韩羽轩却笑的是一脸得意。

    “给钱,给钱!”

    有些得意的嚷道这两个字,让凌羽和溪风无语,望着韩羽轩的眼神满是鄙视,这还是皇帝吗?这还是皇帝吗?这明明就是那个乡下来的乡巴佬,可是心底虽然苦逼,但是不甘心的掏出五两银子放在了韩羽轩的手上。

    如果海沧的百姓有哪个人知道韩羽轩为了五两银子高兴成这样的话,绝对会抽死,没有办法,这让眼前的这一幕真的让他们有些实在太抽了。

    闫玺刚从外面回来就见到凌羽和溪风一脸苦逼的掏钱,有些疑惑是怎么回事,却看到濮阳冥寒身旁睡的方疚疚,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心底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早有先见之明,没有跟这几个家伙赌。

    外面各种苦逼,方疚疚却睡的非常的平静,这多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一觉了,怕是很久了把!可是有什么办法,现在的事情实在太忙了,真希望以后可以安定下来,不对!是美人王爷安定下来,这样她才可以安定下来。

    方疚疚醒来已经黄昏了,凌羽,溪风,闫玺,还有韩羽轩四人已经离开了,所以这个地方只剩她和濮阳冥寒了,望着慢慢的落下的夕阳,方疚疚伸了一个懒腰,接着望向濮阳冥寒,“凌羽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濮阳冥寒依旧没有回答方疚疚的问题,静静的盯了方疚疚一会,然后慢慢的转过头,半响过后,濮阳冥寒才扯起嘴角道,“你不是说我不安慰你,你就不理我吗?”

    濮阳冥寒说这句话时,表情坏坏,让方疚疚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僵了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愤怒,“谁理你了,我没理,我没有理你,我才没有理你,我只是在问你问题。”

    有些小孩子脾气的嚷道这句话,谁让濮阳冥寒这样,真是,她都忘记了,他还跟小孩子一样记着,她跟他说话,他有意见啊!他可以投诉啊!可是投诉是没有作用的。

    “问我,也代表你理我了。”

    “啊啊啊!我就是理你了,你怎么样,你要怎么样,要吃我嘛!吃了我嘛!大男人这么小气,让你安慰我你都不愿意。”

    方疚疚终于炸毛了,百年难得一次的炸毛,这表明方疚疚真的被逼的整个人都抽了,偏偏某人似乎还一副一脸什么都在乎的样子,望着方疚疚,嘴角有着一抹笑意,似乎看戏看的非常的开心。

    炸完毛,方疚疚与濮阳冥寒对视,濮阳冥寒的嘴角含着笑意,而方疚疚却慢慢的狠意,当然全都是装出来的,于是就这样对视着,不知为何,方疚疚感觉她的脸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热,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的撇过头,不敢再看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笑了笑,随后慢慢的伸出手搭在了方疚疚的头上,“真是,傻瓜!”

    一句话让方疚疚扑通扑通的乱跳,但是这心跳现在是怎么样的和谐,这也让方疚疚本来心底还存在的气烟消云散,其实。这个人,还是有因为她的努力而改变不是嘛?

    其实有些时候也只要这样就好,这样,心底就会满足,就会有动力,就会消除一切一切不开心。

    ——懒懒的分割线——

    皇都北城之外,有一片森林,这里住着许多的盗匪,常年在这里依靠打劫路过的商人为生,但是不知为何最近这里的盗匪突然平静了很多,本来想着会被打劫的商人,居然没有任何的事情的过了这片森林。

    行云府,濮阳冥寒等人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而本来说有事让濮阳冥寒速回的郭一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火红的衣袍看的方疚疚都感觉到热,一头美丽的墨发懒懒的搭在肩上,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让他整个人充满了神秘。

    本来应该让人觉得好看的装扮,但却让方疚疚有种骚包的感觉,这让方疚疚无奈,有些人就是这样,就算他打扮的再好,长的再帅,但是不管怎么看,就是骚包。

    “郭一,那飞鸽传书,速回是什么意思?”

    凌羽先众人一步来到郭一的面前,拎起郭一的领子问道,郭一望着凌羽的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的笑意,不由的让凌羽一阵恶寒,打了一个寒颤,慢慢松开郭一的领子,将郭一放下,然后退后几步,才慢慢的望着郭一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呵!众人非常的疑惑吗?事情吗?……其实就是我不能说!”

    郭一吊起众人的胃口,但却在停顿半响过后说出这样的话,让众人磨了磨牙,果然这个人不但是骚包,而且是非常的欠扁,比起韩羽轩慵懒的笑不同,而郭一脸上邪魅的笑容,就好像再说,你来打我啊!打我!诶!你打不着!

    方疚疚不得不再一次承认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果然有些人不是欠扁,而是天生欠扁。

    郭一移动的脚步缓慢,一步一步透露着儒雅的气息,但这儒雅气息却让众人的手紧紧握了握,没办法,实在太想要打死这个家伙了。

    在濮阳冥寒的面前单膝跪下,郭一给濮阳冥寒抛了一个眉眼,差点没让方疚疚一巴掌把他给拍死,倒是濮阳冥寒从一开始就是清冷与淡然。

    抿着茶,不说一句话,郭一也不说一句话,半响过后,郭一才开口,“王爷,你交代的事情,属下办好了。”

    “嗯!明天,盗贼林。”

    慢慢的下到这个命令,让众人有些明白,似乎濮阳冥寒和郭一两人在谋划些什么,但是说实话,两人真的在谋划些什么,众人是猜不透的。

    又是清晨,比起昨天的阴天,今天的天气不同,阳光明媚,但却有些不同,似乎在宣告一场大战一般。

    盗贼林,这个汇聚海沧国所有盗贼的森林,真的比起以往安静了很多,就仿佛这里的盗贼都像搬走了似得,而这里只剩下了一座空森林。

    濮阳冥寒几位习武的人,一进森林就感觉到了不同的气息,至于不同的气息,仔细的话,会发现林子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至于为何会有这个味道这就看大家自己去发现。

    方疚疚可以说是对血腥味天生的敏感,所以一走进林子,她就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这里有点不寻常,不只是不寻常而是非常的不寻常,这里似乎潜伏着什么危机,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大家小心!”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低着声对着大家说道,然后侦察着周围,没有动弹。

    而濮阳冥寒没有动作,凌羽几人怎么可能会有动作,骑在马上,等待在马上,但是没有任何的放松,只要濮阳冥寒一个命令,他们立马就会有动作,比起以往的不同,方疚疚第一次感觉要战斗了,杀人吗?

    想着方疚疚的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慢慢伸出那白皙的双手,这双手看似柔软无骨,但是不得不刚硬成铁。

    濮阳冥寒紧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何,本来应该可以感觉到周围情况的,但是现在他的感知被前面弥漫着浓浓的黑雾遮住,让他看不清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是他的感知也告诉他,这里面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肃穆着一张脸,濮阳冥寒张了张嘴,突然吼道,“韩毅我知道你在这里,别躲了,你已经藏不住了。”

    濮阳冥寒的声音用了内力,所以濮阳冥寒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是却回荡在整个森林,让方疚疚不得不感慨这古代的武功,果然是非常的厉害。

    森林回荡着濮阳冥寒的声音,但是奈何的是,盗贼林没有一丝的动静,安静的仿佛真的没有人似般。

    “九王爷,你真的确定我父皇在这里吗?”

    盗贼林里面没有半点的动静,这也不由的让韩羽轩心急,毕竟那是他的父皇,濮阳冥寒说他父皇在这里,他相信濮阳冥寒,但是现在没有个动静,他怎么能不心急。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没有回答韩羽轩的问题,他敢肯定韩毅就在这片林子里,至于为什么知道?早就知道这次海沧国会发生问题,早就知道这次出行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早就知道那个老家伙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

    而猜出了这么多,濮阳冥寒一来让郭一开始调查,让他调查海沧国最近变动最多的地方,加上最后的猜测,韩毅想要杀了他,绝对不会离皇都太远,所以就在皇都这个范围,那里变动最多,那里最有可能藏着韩毅那个老家伙。

    不过韩毅身后站了一个人,他倒是没有想到,虽然疑惑,但是有些事情总的有个先来后到,不处理完小喽喽,是不可能见到背后的人的!

    濮阳冥寒向来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上次山谷与那个黑衣人对战时,他们只是简单的比了内力。

    突然慢慢的抬起手,对着凌羽和溪风挥了挥手,让韩羽轩非常的疑惑,濮阳冥寒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下一秒看着溪风和凌羽搬出的箱子打开,他吃惊了,那些东西?居然都是关于他母妃的东西,上面画着他母妃的画像,这些东西。都是他父皇的吗?这实在是让他十分的吃惊,这些真的都是他父皇的吗?

    濮阳冥寒继续对着凌羽和溪风挥了挥手,溪风和凌羽捡起两个较粗的树木,然后扯下身上衣服的一块布,绑在上面,接着拿出一个瓶子不知道倒了些什么东西在上面,而离得近的方疚疚,一下就闻出了,居然是酒。

    两人的动作非常之快,将酒倒在了上面后,又从怀中拿出了火折子,微风一吹,两个火折子瞬间飘出淡淡的火星,落在布上面,瞬间就燃烧了起来,而方疚疚也是第一次见到火把的制作过程,没想到是在这种时候。

    “韩毅,听说这是你的宝贝,不过它们马上就要化为灰烬了。”

    凌羽慢慢的说道,接着只见他慢慢的拿出一副画放在火把上面,画瞬间燃烧起来,不知为何看着女子美丽的面容在火里化为灰烬,方疚疚竟然有几分傻,心底有几分疼痛,她不想要那些画被烧掉,但是又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没有人察觉出方疚疚的异样,凌羽和溪风一下一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说实话看着自己母妃的画像一件一件的被烧掉,韩羽轩怎么可能狠得下心,但是为了他的父皇,他不能让父皇再做傻事了,父皇连对方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如果那个黑衣人对他怎么样了怎么办。

    闫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的表情深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当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幅画时,凌羽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容,“韩毅,你果真心狠,说什么最爱的人,你根本从来就不爱她,不然也不会让她离开。”

    慢慢将画放在火把之上,火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一般慢慢的吞噬着画上的女子。

    “你住手!”

    而此时韩毅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凌厉的劲风袭向凌羽,凌羽的胸口被狠狠的踹了一脚,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噗!”一口鲜血喷出,有些吃惊的望着韩毅,虽然没有跟韩毅交过手,但是没想到韩毅如此厉害。

    “思伊,思伊!”

    韩毅嘴里呢喃着哪两个字,急忙的将火扑灭,看着火上的女子已经被烧了一半,一把将画抱进怀中,眼角一颗泪水慢慢的滑下。

    “濮阳冥寒,我要你死!”

    如果说以前的韩毅对濮阳冥寒还不够的恨的话!那么现在韩毅,是真的恨透了濮阳冥寒,最爱的人的画像,就这样在眼前消失,这让他怎么可能承受的了。

    任何人都有逆鳞,而韩毅的逆鳞很显然就是连思伊,而濮阳冥寒这样,怎么可能不让韩毅愤怒。

    “父皇,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韩羽轩望着韩毅开口,却换来了韩毅的恨意,当韩毅那冰冷的眼神落在韩羽轩的身上时,当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父皇居然会像仇人一般的看他。

    “轩儿,父皇只是为了你母妃,可你却勾搭这个父皇要杀的人。”

    韩毅没说一句话身体都在颤抖着,显然他是气不清,但又怎么可能不气,战场这个人曾打败他,当时他不恨濮阳冥寒,他佩服濮阳冥寒,佩服这个人的战略,以及功夫,但是那个人非要他杀了濮阳冥寒他没有办法,不过他气都不是这些,他气得是这个人对他的思伊的侮辱,还有让迷了他儿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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