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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猎蛮荒-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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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宽与老者彼此对视目光中都有些惊疑此时一旁的圣主缓缓话:“周宽见过未来的圣主吴左辅。”

    原来这老头就是吴左辅?周宽微微一凛圣殿中除圣主与长老团之外此老可能是功夫最高的一位难怪怎么看也看不透他的虚实。

    周宽看在圣主的面子上向吴左辅微微一礼说:“见过吴左辅。”

    “周贤侄免礼。”吴左辅回了半礼回头对圣主微笑说:“圣主之子果然不凡连老夫都看之不透才三十出头功力、境界俱臻顶点可敬可畏。”

    “喔?”圣主目光一亮高兴地望向周宽说:“你身体的问题全解决了?”

    周宽才要点头突然一惊想出了刚刚让自己觉得不妥的地方。

    一直以来圣主一见到自己马上就能摸透自己修练的状态怎会等到吴左辅说出后才一副意外的模样?而且圣主与吴左辅又是不同整个人看起来似是功力全失……本来圣主功力登峰造极、反璞归真以往从外表确实也看不出圣主是否身为高手但如今周宽大幅进步感受依然如此就让周宽感到有些怪异此时现圣主感应不到自己的变化周宽终于确定圣主功力已失。

    他大吃一惊说:“圣主您身体怎么了?”

    第六章躯体之秘

    周宽没叫自己老爹圣主颇有三分意外不过他也不见怪此事毕竟两人相认以来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听见周宽问到自己身体他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只和声说:“吴左辅说我在闭关是我的意思。”

    怎会如此?周宽一怔说:“您不想见我?”

    “也不是。”圣主摇头说:“你来了我很高兴。”

    那又为什么要骗自己?眼前的情况似乎不适合追问此事周宽望望吴左辅轻咳了一声说:“我有点重要的事情想向圣主报告。”

    圣主目光扫了左辅一眼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说:“吴左辅对我十分关心所以不愿离开真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让他知道用传音跟我说便是。”

    周宽听来听去陡然想通圣主恐怕身体真的出了问题寿命已经无多而他上次已经说过不愿告诉吴左辅密室之事而吴左辅当然更不愿自己知道此事只是他却不知圣主早已将此事告知自己。

    而圣主既已失去功力自己无论对圣主说什么最后拿主意的还是吴左辅自然不怕自己对圣主传音而一开始圣主与吴左辅都不想让自己进来两方虽想法不同

    但都一样想避免日后的问题。没想到自己越闹越大也许圣主得知后索性安排吴左辅在一旁监视自能让左辅一派释疑。

    但话说回来到了最后他们恐怕也会疑心起自己不过这件事不用急着操心到时候再说。

    想到圣主身体出状况李鸿才是圣主之子的事情反而不是这么重要了周宽上前两步关心地说:“您……身体怎么了?”

    “先随便聊聊也好。”圣主微笑说:“我一切事务交卸妥当之后便尝试着将精气神化入天地若能成功当能抽离这个皮囊而存在不过……失败了。”

    失败了也不该丧失功力啊?周宽皱紧眉头不知道该如何问。

    圣主看出他的疑惑接着说:“我功力随神识散出体外身体少了护持虽外貌因生机几近停止而未老化躯体变异却加作当我确认无法成功而收纳神智功力已无法收回所以……我已随时可以离开今日能见你一面再去我已无憾。”

    圣主的意思是……他纵然已丧失功力仍可依自己的意愿选择离开人世的时间?周宽楞楞地说不出话来当此情景应该告诉圣主李鸿的身分吗?他会喜还是会忧?若此事公诸天下等圣主撒手而去新任的圣主又会不会对付李鸿?

    周宽思索时一旁的吴左辅脸色十分沉重缓缓说:“圣主万不可就此舍我们而去伯纪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圣主指引。”

    “吴左辅德高望重众人同钦圣殿有你管理我很放心。”圣主微微一笑说:“我一直有些挂念着的反而是周宽……你过来。”

    周宽回过神来走近圣主台下见圣主又招了招手要自己上去周宽只好拾阶而上跪坐在圣主身旁。

    圣主轻抚着周宽的肩膀柔声说:“有件事情我一直无法决定所以一直留在人世;今日你来我本下决定不与你见面没想到你居然没大没小地胡闹起来。”

    圣主毕竟一直把自己当亲生子周宽感动之余低下头说:“孩儿鲁莽。”

    “但我也因此改变心意决定见你一面怡好吴左辅与你都在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未来的圣主同意。”圣主缓缓说。

    吴左辅似乎没想到圣主会说出这番话他老脸上眉头微蹙疑惑地说:“圣主此言伯纪不明。”

    “心剑是圣殿不传之技。”圣主脸色多了三分傲然缓缓说:“但这百多年来在我的揣摩下也研究出了不少心得相信有些妙用当初七祖也没能体会。”

    吴左辅仍不明白圣主之意只能虚应了两声。

    圣主目光转向周宽接着说:“吴左辅应知心剑之法非人人得以修练七祖子嗣传承早失我又只有周宽这个儿子圣殿就算再传千年恐怕也找不到一个人修练心剑之法此功法可能就此成为绝响……我当然希望周宽加入圣殿传承心剑之术但他生性疏懒又不懂礼数实在不大适合圣殿却不知左辅可有好的建议?”

    这时周宽与吴左辅都开始明白了圣主的意思吴左辅是愕然周宽却是暗叫糟糕。圣主明着说要自己加入圣殿其实是退而求其次要吴左辅答应他传授自己心剑之术但事实上自己根本不是圣主的儿子又怎么学得会?

    果然吴左辅沉吟数秒之后当即说:“圣主之意莫非想破例传授周贤侄心剑之术?”

    “吴左辅即将就任圣主此事当然得经过你的同意。”圣主微微一笑说。

    “伯纪乐观其成。”吴左辅大方地说:“无祖当年不愿武技滥传也只是担心恶人习得有误苍生周贤侄功力已高狂霸七式更是天下无双习得心剑之法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当与此无涉。”

    “吴左辅果然心胸开阔不墨守成规。”圣主抚掌笑说:“以后周宽还要托您多予指点。”

    “不敢不敢。”吴左辅跟着笑说:“周宝侄虽不属圣殿但天纵英才一人兼习圣殿两大功法也算美事一件。”

    他两人谈得热闹周宽在一旁可是暗暗叫苦;李鸿想教自己心剑、圣主也想教自己心剑这两父子还真是一个模样但其实自己根本学不会又有谁知道?

    “事不宜迟我这便传授你心剑之术。”圣主望向周宽说:“用心记住了。”

    “这……”眼看不能再拖周宽忙说:“我先说完我该说的话再教好了。”

    圣主与吴左辅闻言同时一怔。当年无祖七徒曾以心剑之术威震天下圣主虽无法练至化身而存论境界稍逊当年七祖但他百年钻研确实又领悟出不少特别的妙用七祖旁支子孙夏涛、王崇献只学到简略修练法门已能恃之横行天下今日圣主亲传此技是多大的福缘周宽居然还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真弄不清此人的个性。

    周宽顾不得两人侧目当下传音给人圣主把自己从班彤遗物中所看到的文字快粗略地说了一遍圣主传与不传倒是其次装他儿子骗武功可不是自己该干的事情。

    周宽传音说话时一旁的吴左辅可难免有几分尴尬他明明知道周宽传音给圣主自然是不想让自己听到按照情理他该识趣点离开才是但这一离开圣主若将密室启动之法传给周宽日后岂不是受制于周宽?他也只好厚着脸皮留下。

    总算周宽省了不少废话尽量只说大意花的时间不长过不了多久周宽便停止传音望着圣主。吴左辅跟着望去却见圣主表情是又惊又喜又有点失笑隔了好片刻圣主才苦笑着摇摇头说:“原来如此。”

    周宽这番话一说心头舒服了不少他点头说:“听凭圣主裁决。”

    圣主点点头说:“你真的很聪明……不愧是我的孩儿。”

    此话一说周宽知道圣主已决定不让李鸿得知此事更不想让圣殿中人知道他轻叹一口气说:“圣主……”

    “至于松狐金板……”圣主微笑说:“原来班执事当时取走了一面……不过松狐金板对你来说已经无用你交给吴左辅即可。”

    “松狐金板?”吴左辅讶然说:“班彤取走了一面?”

    “嗯。”圣主回头一笑说:“看来班彤早有预谋想举荐后人加入圣殿所以取走了一面金板看来就是指他的义女绣蓉此时倒不知绣蓉到哪儿去了。”

    原来松狐金板是引荐他人加入圣殿所用?周宽这才弄清楚班彤要引荐的当然不是绣蓉而是自己看来班老头也不算全没良心而圣主轻轻巧巧地提上班绣蓉倒是遮掩得不留一点痕迹。

    吴左辅听到此言却有此一疑惑他缓缓说:“我倒没听说班彤义女根骨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过既然是班彤的遗愿……”

    别弄假成真把绣蓉抓来这儿受罪。周宽一面取出金板一面忙插口说:“绣蓉已嫁人我看也不会想来圣殿就别打扰她清静的生活吧。”

    “嗯我也这么想。”圣主配合地说:“班执事当初恐怕也不知道她义女后来的际遇既然已经嫁人我们就别多事了。”

    “谨遵圣主之命。”吴左辅当然高兴省一个麻烦他接过周宽手中的松狐金板不再表示意见。

    “你想说的已经说了我便传你心剑之术可得用心学。”圣主回头望向周宽。

    还是要传给自己?周宽微微一怔随即想通若突然不传反让吴左辅生疑而自己学会了修练之法当可转授李鸿也算达到圣主之愿。当下周宽不再多言仔细记忆圣主的言语把心剑之术的修练法门完完整整记下来。

    ※※※

    无元五三三年十二月十九日

    传授心剑之术足足花了一日夜的功夫周宽直到次日中午才飞离圣殿。

    一面飞离圣殿周宽回忆着圣主最后的言语一面有些感叹。从话语中可知圣主传授此法之后已无牵挂之事待自己一离开圣殿他恐怕马上就会撒手而去……今日既已别离他日也再无相见之期想到错认老爹的这场经历周宽心中真不知该如何形容心中的感受。

    不过除了感伤之外周宽心中更多的是讶异这是因为传授完心剑之术两人闲聊的过程中圣主所说的话所引起。

    圣主当时与周宽聊了几句突然说:“听说东岸、西岸已经快要统合了?”

    “是。”周宽点头说:“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听说下个月底两边议事会就会先合而为一。”

    圣主沉吟片刻才说:“如果一切顺利当然最好但若与西岸冲突可得小心。”

    圣主说到这儿周宽陡然想起王崇献身体之事此时恰好可以问清楚此一当即说:“有关王席的身体……”

    没想到圣主没等到周宽说完便开口说:“我正是担心此事……你知道了多少?”

    周宽老实地摇头说:“我还没弄清楚。”

    “可能你刚回地球你那几位好友还没时间告诉你……”圣主思索着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其实他们根本是想瞒着自己。周宽这句话当然不说直率地说:“到底王崇献怎么弄的?圣主难道也看不出来。”

    圣主叹了一口气说:“我只能感受到他身体结构似已全然改变……但又并非机械躯体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安所以当初警告你别去多问但冯特长、李鸿夫妻可能都知道了。”

    周宽这才醒起圣主提起此事就是担心李鸿的安全周宽当即说:“李鸿似乎不知圣主怎会认为他们清楚此事?”

    “当时兹克多攻击东岸他们三人曾一起去协助东岸。”圣主缓缓说:“那时我以心神遥观现冯特长在皇都地下接出一人往东方急送李鸿夫妻俩则晚一步离开王席现此事立即高追去……而若非此事又怎会让他如此焦急?”

    “他们接出一人?”周宽完全不知此事疑惑自语说:“难道那人知道王崇献的秘密?”

    “那人似乎叫穆林。”圣主回忆说:“我见王崇献赶去心知不妥心神稍近听到几句话王席似乎感应到我的心神不很确定但已压抑住出手的念头直到新后也出面他就不再多言交代几句话便离开。”

    新后也出面这才赶跑了王崇献?果然是大事圣主猜测与王崇献身体有关真是十分有可能;此时周宽也想到当时自己寻找穆林王崇献特别前来送行之事而后自己回到东岸满凤芝又特别找自己谈话种种事情加起来周宽脑海中模模糊糊地已经有了一个轮廓但又不是十分清楚他心里有数要搞清楚问题就得找到穆林。所以与圣主道别后除了几分别离愁绪之外周宽心中就是计划着怎么弄清此事。

    一路飞向贺如半岛周宽心中也渐渐订下计划冯孟升绝对不肯让自己知道李鸿大概还迷迷糊糊满凤芝又只剩下半条命从这三人着手都不成得另寻办法才成。他心中既然有了底神色也开朗了起来当下加快了度直返欧连市。

    ※※※

    无元五三三年二月十五日

    上个月底是东西岸议事会合而为一的大日子在一月三十日的时候两方借着无远弗届的虚拟视讯达到议事会合而为一的目的跟着举办了议事会度的议事长选举结果王崇献与冯孟升分任议长与副议长以轮流的方式主持议事会。在实质

    上冯孟升的权限并不小于王崇献这几日天讯新闻都在播报这场极具历史意义的事件直到数日后记者的注意力才稍稍转移。

    最后能谈妥这样的条件对冯孟升来说当然是一大胜利所以他那几日真是笑逐颜开喜气洋洋心情也特别好;不只冯孟升心情好整个新大6从上到下都是一片喜庆欢腾仿佛办喜事般热闹。

    但只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从议事会里开始弥漫了一股不信任的气氛耳语争议时有可闻紧跟着效应扩展到整个新大6媒体传言四起更令人讶异的是造成这场效应的元凶竟隐隐与圣殿有关。

    整个事件得从十二日前无元五三三年二月三日说起。

    当议事会统合之后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各部会长的提案与任命这方面东岸早已与西岸协商妥当只要不出意外估计半年内两方的政务运作当能完全上轨道那时就该安排吴耀久与玛莉安婚礼了。之后废除无皇与新皇体系成立新无皇制度将皇室的权力全部移除议事会才成为真正的最高权力机构。

    一切按照计划运行后最高领导人反而没什么事情需要操心冯孟升特别清闲除了按时接收下属的进度报告之外多把时间花在观看天讯新闻从一些报导的片段回味一下当时在议事会表历史性演说的光荣时刻。

    不过新闻的淘汰率十分惊人才过了几天当时整天不断重复播放的演说已经变成播报人员的背景自己的声音更是被完全消除只能听见播报人员说一些议事会运作的事务尤其西岸更是早就不播自己的昼面真是只有东岸的新闻能看。

    冯孟升望着天讯眼见一段新闻时间又将结束正考虑要不要换一个频道收看却见眼前的虚拟主播突然面带笑容地说:“也许诸位观众不知道最近新大6西岸乡间流传一个有趣的谣传传说王议事长其实是合成*人而这个消息据说还是圣殿中人所言以下是本台记者的访问。”

    跟着画面一转出现了一个村舍正有三、四个农民围着一个记者记者正开口说:“王席是合成*人这件事请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一个看来天性朴质的老人似乎有点儿手足无措地说:“一个受伤的年轻人经过告诉我的。”

    “他说他来自圣殿?”记者追问:“有没有证明他自己的身分?”

    “没有。”老人连忙摇头说:“我不知道都是他跟我说的。”

    “他说了之后呢?”记者问。

    “飞走了而且一眨眼就不见了。”老人瞪大眼说:“我没见过飞这么快的他说的一定是真的而且他说的对很容易证明王席如果真是……”

    此时画面转回到主播他微微一笑说:“几个不同地方同时传出这样的谣传而且散播谣言的人言行都大同小异不过形貌有男有女长相各异可以显见是有一群人故意破坏王议事长的名誉关于此事圣殿方面是这么说的……”

    画面一转出现了刚升为执事不久的加来恩他正微笑说:“圣殿从未放出这种消息恐怕是有人为了攻击王议事长所以谎造谣言此人既然连身分都是假的言语自然不可信希望大家查明真相不要误信这种妄人言语破坏了王议事长的声誉。”

    画面又回到主播身上他笑着说:“王议事长不愿对此表意见也没有追究的兴趣不过这真是让人十分好奇身怀这种功夫的人又为什么造谣生事?如果傅出此言的人有他的理由本台十分欢迎那位先生主动与本台联络。今日晨间新闻到此告一段落也快到午餐时间了祝各位观众用餐愉快。”

    当时的天讯新闻只把这当成一个有趣的小谣传在报导也没多少人理会但后来谣传越来越多有人提出证明见过王席做出一般人不能做出的动作又有人表示王崇献与谢栖的关系十分微妙加上王崇献与合成*人早有默契更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谣言渐渐越传越严重但一直还只是暗潮汹涌没有成为真正的话题。

    直到九日前一批人汇集在东岸政治中心欧连市举办记者会大声疾呼要王崇献体检辨正清白才真的把这个事件一脚踢上头条;而这群人正是先前的大云湖年轻高手群为的便是托坦与华若丝。

    当初在西牙安排下这群年轻高手在新大6分别扎根直到西牙被暗算而死兹克多领军最后一次反扑被减这群年轻人也跟着销声匿迹。但西牙当时毕竟是天下所景仰的人物这群年轻人也聚集了不少支持者此时一难果然引起轩然大波连议事会中的议事都不敢大声替王崇献保证。

    托坦与华若丝动作越来越大除了每日举办记者会公布疑点之外更不断批评王崇献当初杀害西牙的正当性而他们选择了欧连市难本为了远离王崇献的势力范围紧跟着他们更向冯孟升投书希望他能为天下人民主持公道。

    这一来冯孟升的角色变得十分尴尬他心里明白王崇献的身体绝不适合体检若表态支持王崇献日后若当真纸包不住火自己的政治前途将毁于一旦;但如果支持托坦等人且不说刚稳定下来的政治局势又起波澜。若自己加入反对声浪以现在的政治实力来说很快就会成为这群人的领导者也就会成为王崇献的死对头——但若到最后王崇献翻脸动武第一个倒楣的就是自己又怎能支持?

    最后冯孟升终于做出决定表面上婉拒了托坦与华若丝的要求但也给予一切的方便以及媒体的支持。以冯孟升为的议事团体当然也大多是聪明人有些人为了取得曝光率而加入托坦阵营有一部分人则学冯孟升这种明拒暗迎的态度;总而言之东岸议事团体没有一个人敢表态支持王崇献。

    到了六日前皇都方面的医疗团队派出席医师提出严正声明王席的身体与一般人无异绝对不是合成*人但托坦与华若丝等人却不接受这个声明转过矛头要求圣殿主持公道。

    在这阵纷纷嚷嚷声中突然传来原圣殿左辅吴伯纪接任第五任圣主的消息。圣殿之事本来引起动荡的机会不大毕竟圣殿一向不问外事;但在这种时机恰好换了新任圣主圣殿会不会改弦易辙、参与新大6的纷争格外引人注目。

    果然圣殿的言换了一个方向前天加来恩执事举办记者会先表示圣殿与此争端无关的立场希望新大6领导人物能找出有效化解人民疑虑的方式;不过他最后又提到如果需要圣殿保证才能稳定民心在王崇献主动的情况下圣殿不排除协助检验的可能性。

    这下可就更乱了托坦与华若丝等人更紧咬着王崇献不敢给圣殿体检大作文章先前激起的反合成*人情绪又再度被引东岸合成*人早已撤退昨日西岸却再度激起暴民攻击合成*人建筑物的事故。

    眼见乱象逐渐严重今日王崇献终于不再保持沉默除派遣武士团维持秩序之外也公开表严正声明批评托坦等人借着子虚乌有的指控鼓动人心以达政治目的并要求东岸执法当局立即处理。

    不过他虽然表这样的言论却没私下致电冯孟升两人彼此心知肚明官样文章是不用作了就看冯孟升要怎么反应。

    冯孟升思虑数日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此时也正在办公室中踱步沉思并交代所有一般事务都不准打扰。不过就在他这么闭门苦思了两小时之后桌上的通讯器突然响起声音说:“启禀副议事长新皇来讯请问……”

    玛莉安?冯孟升微微皱眉说:“接进来。”跟着走道桌前脸上挤出微笑面对着刚浮现出的玛莉安影像说:“参见新皇。”

    玛莉安表情倒是不怎么好看望了望他才说:“我母亲想见你。”

    当初的新后现在当然不能称他新后了多数自南极洲迁来的人对过去的新皇、新后都改称老皇、老后但与新后较亲近的人都知道新后不喜欢人家叫她老后所以多半仍称新后冯孟升自然也知道此事。

    听到新后要找自己谁也知道必定与近日的乱象有关新后个性老而弥坚找自己多半没好事冯孟升心中打着推拒的主意表面上却微微一怔说:“新后有什么指点?”

    玛莉安脸色微沉说:“忙到没时间见她老人家吗?”

    “当然不是新后希望什么时候见到孟升?”冯孟升可还不敢得罪新后那老太婆个性冲动功力又未散若一个没弄好说不定出手宰了自己。

    “你现在有空吗?”玛莉安接着说:“晚点也行你决定一个时间。”

    “我立即过来。”冯孟升顿了顿说:“不过此时时机敏感不适合从空中进入。”

    “嗯。”玛莉安点头说:“你从地下室进来。”

    二十分钟之内冯孟升就出现在新后面前。两人当面相对冯孟升察觉新后的容颜比上次见面又衰老了些不过双目依然十分有神看来功力虽微有消退离散功还有一段时间绝对不能得罪。

    新后让冯孟升坐下片刻后才缓缓地说:“这次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就这么拖下去?”

    新后也是知道内情的其中一人冯孟升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说:“孟升觉得表态与不表态都不对所以一直保持沉默。”

    新后嗯了一声没开口冯孟升心中七上八下十分担心新后指示自己掀开王崇献的底牌那自己真得准备当这次事件的头一个牺牲者。

    等待了好半天新后才又开口说:“你觉得未来会怎么展?”

    “王议事长绝不会让人抓到把柄。”冯孟升说:“久而久之支持托坦的人自然会散去。”

    “是吗?”新后不置可否地说:“你认为一切能恢复原状?”

    “是。”冯孟升说:“等盲从的群众散去我再好好安抚托坦等人应该能大事化小。”

    “唉……”新后突然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不想想托坦这群人怎么会无端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孟升不明白新后的意思。”冯孟升讶然说:“大云湖众高手几乎都毁在王崇献手中他们怨恨是理所当然。”

    “这是没错。”新后说:“你别忘了当时传言刚出来是由高手在散布他们那群人功力已失又怎么飞天遁地?所以背后必定有人支持、或者怂恿如果不是你就是圣殿了。”

    这一点冯孟升倒没想到过他沉吟说:“会不会……当初散播消息的是圣殿托坦他们看到消息之后决定动倒不是与圣殿有联系?”

    “这也有可能。”新后望着冯孟升说:“你确定……王崇献不会认为是你在搞鬼?”

    这冯孟升可没把握了他叹口气说:“最近这几日我也为此伤透脑筋若真能一举拔掉王崇献当然最好但实在是没有一点把握。”

    “你都没与那胖子商议?”新后突然问。

    冯孟升一怔说:“没有我们有几天没碰面了。”

    “没有也好。”新后微微一笑说:“那胖子虽然聪明却有些心软有些事做不出来。”

    冯孟升听着有些忐忑低声说:“新后觉得……?”

    “想办法逼圣殿插手让王崇献与圣殿冲突。”新后意味深长地缓缓说:“圣殿现在虽已元气大伤应该还是能解决王崇献。”

    冯孟升不是没想过这一着但却不知道该怎么着手他呆了呆才说:“请新后指点。”

    新后微微一笑说:“派手脚俐落一点的生面孔心腹出手到托坦那儿杀几个人

    你再出面送他们去圣殿避难……之后的事该不用本后教你了?”

    冯孟升恍然大悟当即告退安排。

    安排妥当后坐在办公室中的冯孟升突然又有点不安新后是真心帮自己解决问题吗?若王崇献被圣殿解决了新后会不会对付自己?这种事情如今已无一人可以商量冯孟升不禁又起了找周宽的念头不过旋即又压抑了下来。眼前这已不再是买弭城管理权之争也不是旧大6打改造怪物;政治上的权谋斗争以周宽的心肠确实不合适……周宽当然不会害自己但只要自己站稳了脚根他也绝不会为了帮自己争权而费心这一点该是不会有错。

    既然命令已下又没打算收回成命冯孟升思考了半个多小时之后终于打开天讯等待着最新的消息。

    果然如预期的在傍晚时分宣称要每日爆料的托坦、华若丝等人再度举办记者会天讯也在第一时间实况转播他们记者会的内容。此时托坦正在记者云集的场合上慷慨激昂地演说着突然画面一乱似乎有股力量迫使着记者们东倒西歪四处飞摔在记者们乱呼的同时天讯中也传来现场的气流爆震声只见场中的桌椅纷纷裂散几股气劲似乎正对着托坦轰去。

    冯孟升虽然感受不到现场的气劲但依据经验也能从桌椅受力飞翻的状态看出气劲的流向。他正是嘱咐杀手集中力量攻击托坦只要留下华若丝仍可以聚集这股反对力量而托坦这一死三天内一定会在天讯新闻中不断重播王崇献将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冯孟升正等着出现托坦受击溅血的画面没想到天讯画面一乱一阵强光炸出在混乱的惊呼与惨叫声中昼面偏离了记者会中央一时看不清生了什么事情。

    冯孟升连忙转台连换了三个新闻台才找到有对准焦点的画面只见托坦、华若丝等人灰头土脸地站在画面当中脸上又惊又怒但身躯却是毫无伤冯孟升可真是大吃一鸶不敢置信地摔落沙。

    紧跟着昼面疾转天讯中记者慌乱地说:“有人出手攻击、有人出手攻击出手的三人已遭擒获……”不可能。冯孟升双眉微微一扬自己派的人不可能被擒获。

    果然记者隔了片刻又说:“最新消息前来暗杀托坦先生的共有三名中年人武功都十分高强被擒之后以内力震断心脉自尽是少见的死士。”

    这才对。此时各方的资讯也纷纷送了进来冯孟升虽没料想到事情会这么展但仍快手快脚地往外出命令。

    十分钟之后冯孟升领着欧连市巡逻中队数百人直接赶到记者会会场关切巡逻队将四面团团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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