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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猎蛮荒-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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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刚看孟升一副有把握的模样应该不会出问题吧?赵宽回过心神望着吴耀久说:“既然王崇献都没提过那暂时先不考虑他的问题。我仔细想想罗方的建议根本不需要你的同意啊?”

    “是啊。”吴耀久一怔说:“他只要私下授意曹家族西进曹军长该不敢不听何况他又会加以援手也不用担心南极洲的问题。”

    “那为什么还要来间问你?”赵宽接着说。

    吴耀久抓着脑袋说:“我不知道快告诉我吧。”

    赵宽纵然聪明也没能耐一下看透政治圈中的权力斗争毕竟整个皇都势力又是另一种分布相关的各级官员将领又多没能弄清楚每个人关系之前任谁也无法看透整件事情。

    此时见吴耀久询问赵宽只能猜测说:“会不会曹家族西进会引起其他军区眼红?”

    “按理说不会。”吴耀久说:“曹家军西方的铁门军区若想染指曹家军不用等到这个时候而与曹家军实力相采的该算是北境的凤家军但他们结亲已久两方关系十分良好。”

    一猜就错。赵宽也不气馁顿了顿又说:“会不会如果是罗方私下通知曹家军可能拒绝?因为曹家军根本不想东进?”

    吴耀久眼睛一亮说:“这个可能性大多了同样的道理曹家军想吞并方家军的话也不用等到现在而且孟升那儿现在吸收的人口大多是方家军的人也没影响到曹家让他们打前锋明摆着和南极洲冲突他们当然不愿意。”

    好像有点意思了。赵宽笑说:“所以若由你下令罗方催逼双管齐下曹家军不愿也不行。”

    “原来如此。”吴耀久一拍大腿说:“如果这样的话我们该怎么拒绝?”

    “你还真的一心想拒绝。”赵宽忍不住笑说:“万一孟升坐大你当真不怕?”

    “怕什么?”吴耀久说:“孟升跟我的想法本就一样谁做主还不是差不多。”

    这家伙还真不像是生长在皇室里的人赵宽苦笑着摇摇头不谈此事转个角度说:“不过刚刚乱猜的其实也作不得准。”

    吴耀久一呆说:“为什么?”

    “曹军长的个性你我一点都不知道曹军与凤军如今是不是依然亲密你恐怕也没把握。”赵宽说:“而且可能性真的很多比如说罗方看你这个皇储不顺眼故意逼你表态退让然后把皇储之位废了逼你老爹重新管事也不一定。”

    吴耀久楞楞地说:“会这样吗?”

    “胡猜的总之都很难说啦。”赵宽沉吟说:“既然我们资讯掌握不够只能换一种方式就是选择保守的办法应对。”

    “嗯嗯。”吴耀久连忙点头说:“快说快说。”

    “你就告诉罗方你认为没必要动到曹家军。”赵宽说:“但也不能对东岸不闻不间所以决定派遣二十名武士官率领三百皇家武士、四千武员襄助孟升建设贺如半岛。”

    若大武士以上的将领不算这可是皇都武士团中下级将领近五分之一的兵力;但既然没派出大武士又可以说这些兵力微不足道。吴耀久想了想这样不至于当真影响到东岸但又可以杜绝众人之口他不禁哈哈大笑说:“这办法好。”

    赵宽哼了一声说:“知道‘襄助’的意思吗?”

    “襄助吗?”吴耀久收住笑声说:“不就是去帮忙吗?”

    “意思是协助但不奉令。”赵宽说:“也就是说让孟升安排他们到适当的地方协助但却不听孟升号令可以看情况便宜行事所以领头的二十名武士官可得慎选最好是你信得过的。”

    吴耀久也没认识几个武士官楞了楞才说:“那我请雪梅帮我挑吧。”

    “也只能这样了。”赵宽说。

    “怪了。”吴耀久突然说:“赵胖子你不怕这么一来孟升碍手碍脚不好做事吗?”

    “不好做事?”赵宽哼了一声说:“我还怕他太妤做事呢记得要武士官每日把消息汇整过来仔细研判里面的讯息。”

    “喔。”吴耀久楞了楞说:“你在担心什么?”

    草包也不全然是草包。赵宽不愿提起此事摇头说:“孟升与合成*人合作会不会被利用很难说也算是防患于未然。”

    “哦?”吴耀久突然又说:“怎么不干脆让一、两个大武士去‘襄助’?”

    “这儿说不定还有得忙呢。”赵宽想到巨魔与谢栖同化这档子事摇头说:“算了吧东岸若高手太多反而麻烦派一些庸手去反而打不起来真与南极洲冲突时他们才容易全身而退。”

    吴耀久自己的功力与赵宽口中的“庸手”可差不了多远他干笑两声还想说话却见赵宽已经起身往外飘一面挥手说:“今天飞了大半个地球累坏了胖子睡觉去也。”

    吴耀久只好闭嘴苦笑着目送赵宽离开。

    ※※※

    无元五三二年四月二十三日一转眼过了数日赵宽建议的方案也在吴耀久的授意下执行武士团派出部队往东岸出同时也得到南极洲开始迁移的消息这可让罗方又紧张了起来连着两日面见吴耀久认为那些中低级武士没法挥制衡的效果。

    赵宽却也是心中暗叫不妙怎么一连几日没有巨魔的消息?本以为巨魔与谢栖化合后的怪物很快就会出现大战之余罗方自然也没心神关心东岸的变化没想到后续展却不如冯孟升所言;而数日前西牙早已不见踪影大云湖的高手群也预计在月底前离开若那时巨魔还没来孟升那儿可会有点儿麻烦。

    赵宽虽然对冯孟升有气但毕竟是多年的好友察觉到他可能会陷入难关不禁有点儿担心至于李鸿那一面过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也没有也颇让赵宽记挂于心。

    除了这几件事情之外与柳玉哲之间似乎也多了一些疙瘩。毕竟赵宽可以不在乎柳玉哲为何而来却不能容忍满凤芝弄疯李鸿而两件事情却又隐隐有关所以两人表面上亲匿的程度未变但说话不禁都小心了不少。

    这般过了数日柳玉哲渐觉气闷两日前便决定要回南极洲看看赵宽倒也赞成并要她转知新后早点去东岸接手。

    吴耀久这几天忙着应付罗方当然不会放过赵宽私下直要他出主意赵宽资讯掌握不够充分而现实中又出现了预计外的变数一时也没法给吴耀久什么好对策只能商议了几个拖延的招数延缓决定的时间。

    毕竟对冯孟升来说无论是西牙或南极洲他都还有施展空间但若在罗方主控下由皇都收回东岸的治权且不说冯孟升未来政途应如何规划统合世界、改变世界的计划等于往后退了一大步想再有这样的机会恐怕是更不容易。

    此时赵宽一个人待在房中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想起这段时日的温柔滋味又有点怀念起柳玉哲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女人在搞什么东西柳玉哲这趟回南极洲应该也是与满凤芝商议一番只不知道商议之后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动作。

    赵宽正躺在内室床上怀想柳玉哲的时候床畔的收器陡然轻鸣了起来……莫不是吴耀久又讯来求救了?赵宽微微一皱眉头开启收机收机立即放出光线组织出人形赵宽看了一怔翻起身说:“绣蓉?”

    正是班绣蓉来讯她望见赵宽柔柔一笑说:“宽哥。”

    “你………你都好吧?”赵宽呆了呆才说:“你在哪儿?是不是要嫁人了?”

    班绣蓉脸微红了红轻摇头说:“我在圣殿。”

    “圣殿?”赵宽一楞随即醒悟皱眉说:“他们跟你要东西就是了干嘛教你去?”

    班绣蓉轻轻摇了摇头微笑说:“我也不明白。”

    “那现在是怎么样?他们拿到他们要的东西了吗?”赵宽说。

    “还没。”班绣蓉仍带着笑和缓地说:“我想先问问宽哥再决定要不要给他们。”

    赵宽心中思忖虽说人人都说柱国先修来自圣殿但却一直没人倒背一次给自己听听师傅的遗命很简单东西交给能背那一串怪话的人那可未必是圣殿……赵宽想到此处摇头说:“我看我还是去一趟的好。”

    “也好。”班绣蓉转头对侧方笑说:“宽哥要来你们与他直接谈比较妥当。”

    原来她身旁还有别人赵宽见班绣蓉让开正面随即沐执事出现在画面中对赵宽一笑说:“赵宽先生数日不见一切可好?”

    “沐执事你也好。”赵宽咧嘴一笑说。

    “赵宽先生愿意返回圣殿是最好了。”沐执事说:“只是前两日听说您应皇储之邀协商政务担心您抽不开身所以才没直接相邀。”

    这也是个问题把吴耀久一个人扔在这儿烦恼似乎有点不大对劲赵宽抓了抓头才说:“沐执事胖子说一句老实话你可别生气。”

    沐执事微微一怔说:“请直言。”

    “师傅当初跟我说来取东西的人会有番话对我说。”赵宽尴尬地笑了笑说:“然后东西就都归那人处理。”

    沐执事似乎不知此事他停了几秒才苦笑说:“这都怪我没向圣主询问清楚。”

    赵宽刚刚提出此事心中本是计划接下来就在收机中听人倒背没错就让班绣蓉把东西送出便是但他心念一转又觉得当验证了师傅的身分后圣主应该会把一些谜团揭破那么自己没在场听个分明就太可惜了于是接口说:“没关系沐执事且与圣主聊聊我找皇储请个假去圣岛听圣主说故事。”

    “说故事?”沐执事一怔说:“赵先生此言何解?”

    “我师傅班彤怎么跑去贺如半岛的事情啊。”赵宽一笑说:“还有那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圣主总不会小气到都不肯说吧?”

    “当然、当然。”沐执事微笑说:“若不是当时赵先生急急赶去贺如半岛圣主恐怕已经对您说清楚了。”

    对这句话赵宽可有点存疑他察言观色下知道圣主确实有意说明但却又似乎能拖则拖看来对圣主来说可能是一件不怎么愉快的回忆。想及此处赵宽接着说:“可否请圣主安排一个时间我去听完就赶回皇都?”

    “这该不难协调。”沐执事点点头说:“先请班小姐与您叙话我向圣主禀知此事。”

    “好。”赵宽望着沐执事离开班绣蓉又再度出现在画面中赵宽呵呵笑了两声说:“你东西都带过去了?”

    班绣蓉往旁望了一眼眨眨眼说:“金币都拿来了。”

    赵宽一怔已明其意班绣蓉听到沐执事提到金币便把那袋金币取来至于其他东西她则隐匿未提毕竟她也不知圣殿是何用意都这么一古脑儿带去圣岛未必妥当。

    不过她把那些东西交给谁保管了呢?舒家人吗此时不好问赵宽只好转过话题说:“你这段时间都住在南岛吗?”

    “嗯。”班绣蓉脸微微红了红稍微低下头说:“他们都很照顾我。”

    看样子她与那姓舒的小子感情更好了赵宽哂然一笑说:“没事就好我短时间还清闲不得成天东奔西跑的对了那个死变态失恋了疯了一样地乱跑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赵宽顺口骂李鸿两句。

    “李二哥?”班绣蓉讶异地说:“他?失恋?”

    “是啊。”赵宽啧了两声说:“我闭关几个月一出来就天下大变了孟升也和那个南极小美女扯破脸了还打了起来李鸿还把人家手砍断了。”

    班绣蓉听到赵宽闭关了几个月表情有些意外听到后面她更是讶然说:“冯大哥怎么可能与那位乔小姐失和?他们不是很要好的吗?”

    “对啊。”赵宽哼了两声说:“所以感情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可靠。”

    “宽哥呢?”班绣蓉抿嘴一笑说:“你与那位柳小姐是否顺利?”

    赵宽可有点尴尬了抓抓脑袋说:“我倒是还好……”

    班绣蓉还要再说却突然一顿笑着说:“见面再聊好了。”跟着退了开去。果然是沐执事来了他面带笑容对赵宽说:“赵先生圣主今日下午别无他事如果您也没其他计划现在可以赶来了。”

    “哦?”赵宽点头说:“好我跟皇储告知一声便去。”

    两方告别之后赵宽便告知吴耀久此事吴耀久知道他只离开一个下午当然没理由拒绝除了嘱咐赵宽早点回来之外倒也没多说什么。赵宽当即略作收束飘出屋外破空朝南方圣岛直飞。

    第六章身世之谜

    赵宽到了圣殿依例由沐执事引入他先让赵宽师兄妹相会跟着便去请圣主而班绣蓉等沐执事一离开当即将那一袋金币交给赵宽。赵宽接过金币两人目光对望一眼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感觉。

    隔了片刻班绣蓉抿了抿嘴突然轻笑说:“来了之后才知道是圣殿原来是这个模样。”

    赵宽知道班绣蓉说话向来不愿伤人就连在人背后也语多保留自己可不用这么客气他呵呵一笑说:“看起来不怎么进步吧?好像还挺落后的。”

    班绣蓉噗嗤一笑说:“宽哥就爱这么说话。”

    两人相对一笑当年那共同扶持长大的情感突然间又回到了心中望着眼前的班绣蓉赵宽回想起当初跟在自己身后转啊转的小妹妹忍不住摇摇头叹息说:“时间过的真快啊绣蓉一转眼就长大了。”

    班绣蓉脸一红说:“宽哥胡说什么我长大很久了。”

    “是啊、是啊。”赵宽抓抓头说:“我都在忙没注意到。”

    班绣蓉忍不住掩嘴笑说:“宽哥又说笑话了。”

    “嘿嘿。”赵宽笑说:“绣蓉你猜当初老头为什么跑去我们那穷乡僻壤?”

    班绣蓉灵活的眼珠转了转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等等就知道了。”赵宽转过头望望门口说:“圣主答应了跟我们说的。”

    “那就太好了。”班绣蓉顿了顿又说:“不过不管为什么我一样很感激爹。”

    “嗯。”赵宽点点头班彤除了没教自己比较像样的功夫之外其他倒是尽心尽力只不过常常让自己干这个干那个的有些啰哩啰唆。

    班绣蓉想了想又说:“我本想回贺如半岛但听说冯大哥在那儿大肆整顿他们说贺如半岛终究会乱劝我别回去。”

    “对先别回去。”赵宽心中一惊自己倒是忘了提醒绣蓉此事……但这也是因为自己从没想到班绣蓉要一个人回去赵宽当即说:“你回去干嘛?”

    “那是我的家乡啊。”班绣蓉靦腆一笑说:“南岛的湿气重天气不好我不大习惯。”

    这理由怪怪的赵宽正想追间突觉身后隐隐有气流鼓荡他回过头来却见圣主已然站在门口正微笑望着自己那股气劲该是圣主特别出来提醒自己的。赵宽见到圣主呵呵一笑说:“又见面了圣主一切可好?”

    “你还没开始练?”圣主望望赵宽开口说。

    赵宽知道圣主指的是统合全身丹球的事情他摇摇头说:“一离开这儿就忙翻了真的没时间啦……”

    见赵宽老是这般没大没小的态度圣主也只能摇头他望望房中两人微笑说:“这位就是班执事收的义女绣蓉小姐?”

    “见过圣主。”班绣蓉可不敢失礼含笑行礼说:“绣蓉早慕圣主之名。”

    “不用客气。”圣主转过头瞟了赵宽一眼说:“都是班执事教的怎么两个人的礼数差这么多?”

    又被骂了。赵宽搔搔头干笑两声转过话题说:“圣主沐执事可有转告赵宽的请求?”

    “嗯。”圣主笑容微敛轻叹一口气说:“不就是背那串话吗?”

    赵宽见圣主无端端感慨起来他怔了怔倒也不敢胡乱说笑只眨眨眼说:“请圣主见谅赵宽须依师傅遗嘱行事。”

    “这是应该的。”圣主思忖片刻探手拿出一本薄薄的小书一面问赵宽说:“你倒背起来了?”

    赵宽想到这件事就好笑咧开嘴说:“师傅只教我倒背。”

    “哦?”圣主莞尔说:“那么你如何得知应该反正?”

    “那是恰巧。”

    赵宽把当年大水淹没地下室的事情略说一遍这件事班绣蓉自然早已知情她只在一旁微笑倾听并未插话而海啸的事情赵宽以前也向圣主略提过更可证明所言是实。待赵宽说完圣主点头说:“果然是你们的机缘我倒是误会了……既然如此我就念上一遍……我可没法倒背。”

    说的也是谁这么无聊跑去倒背那东西?赵宽不再多口静静听圣主从“一掌反攻玄夏天”一直念到了最后的“岁所无外、赢所无内”赵宽想起当年自己背这串绕口文字的痛苦脸上的笑容渐渐转成苦笑想着今日当可了解不少疑惑却也是颇有几分期待。

    见圣主念毕赵宽也不啰唆直接把手中那袋金币交出一面说:“圣主上次说要金币我只看到这一包。”

    当时圣主与赵宽在外空相会赵宽便提过此事圣主并不意外只不过此时看到这个破旧的布袋他接过时仍不免皱眉说:“班彤这是什么用意?”

    “圣主。”赵宽忍不住说:“你和我师傅……是不是明知他会死掉啊?否则师傅为什么从小就教我背那东西?”

    圣主一怔微微低下头说:“当时班执事太过倔强自行点残八穴使内劲缓缓散失而内劲散尽之时便是命终之日我们都十分清楚。”

    赵宽正想追问圣主却转身走到桌旁将那袋金币小心地散出似乎正找寻着某物赵宽回头望了班绣蓉一眼却见她轻轻皱眉微微摇了摇头这是告诉赵宽她看过金币没看到什么特殊的。

    赵宽目光再转回去这金币似是无皇五世即位时所定的模板也是现今新大6上流通的一种钱币若不是赵宽念着班彤的遗命想拿这些金币花用是再简单也不过的。

    见圣主将金币整整齐齐排开铸印着皇宫大门的那一面全部朝上圣主打量片刻从其中取出三个又看了半晌又放下两个只留一个在手中这才转回头说:“真是怪了。”

    听不懂。赵宽翻了翻白眼瞪了圣主一眼没说话圣主见状干咳了一声说:“心剑修练的过程中有种法门可以将心剑凝缩到微小状态。”

    怎么突然提到心剑去了?赵宽楞了楞却听圣主接着说:“那是修行的过程与攻防间的关系不大但却有一个好处可以用来雕琢细小的图形、文字。”

    原来如此赵宽恍然说:“圣主当初在这金币上作过文章?”

    圣主点点头说:“你们来看看。”

    赵宽与班绣蓉走近两步仔细看着金币只听圣主说:“这儿原本是皇宫正门的图形你们看上面的匾额我当时在框周加了一圈细纹。”

    两人运足目力望去果见金币上的匾额方框周围有着极美观的花纹围绕这不细察几乎是无法觉最重要的那是隆起而不是凹陷近似乎是铸造而成这除了以微小心剑深入金币内往上推挤外几乎是无法做到。

    确实是个辨识身分的好方法。赵宽楞了楞才说:“不是还有别人会心剑吗?”

    “我刚刚说了这是一种修行的境界。”圣主含笑说:“别人暂时还做不到。”

    赵宽喔了一声说:“那就没问题了老头故意藏在这堆里面可能只是怕被人现吧圣主还不是找到了。”

    “不只如此。”圣主摇头说:“你们看看那两个。”

    圣主指的自然是刚刚他取起又放下的两个赵宽与班绣蓉各执其一仔细一对两人同时惊呼一声说:“一样的?”

    原来赵宽与班绣蓉手中的金币在皇宫匾额上面居然也有一圈浮起的雕花细纹与刚刚见到的十分相似。

    “看来很像。”圣主点点头说:“这该是想办法重铸成类似模样的我想不透班彤为何要这么做这不只花了许多心思而且没有意义。”

    “似乎是想骗人?”赵宽看来都一样伸伸舌头说:“圣主怎么知道你手中的才是真的?”

    “纹路的走势起伏仍颇有不同。”圣主一笑说:“毕竟是我自己的习惯我看得出来但若换了一个人可就无法分辨了。”

    赵宽心中思索着若依照正常的状况去贺如半岛接人的必不会是圣主本人也就是说这两枚金币当能起作用但当初师傅为什么这么做?

    “不管班彤当初怎么想的……”圣主目光望向赵宽说:“我的目的只是要确认你确实是班彤带大的孩子如今我已经确认了。”

    赵宽蓦然浑身寒毛竖起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生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惧意退了两步说:“算了圣主不想说就别说了。”

    “我确实不想重提。”圣主目光望着赵宽说:“但……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果然与自己身世有关赵宽动了动嘴终于还是没说话由着圣主说下去。

    圣主叹了一口气说:“这要从三十多年前开始说起……那时我刚突破了通顶后的一个高原阶段体悟了分心无数散入天地的能力但为了这次的突破我花了近十年的岁月出关之后才知道圣殿在我闭关的这十年间隐隐分成了两派而且彼此冲突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连圣殿内部都搞派系?赵宽与班绣蓉对视一眼都没敢接话。

    圣主也没打算让他们提问接着说:“当然我出关之后纷争自然止息但两方已经交恶纵然维持着表面的和谐找到机会仍会彼此冷嘲热讽也不知多久才能化解……在这种情况下短时间内我不便对任何人的职务做更动。”

    圣主说到此处望着赵宽说:“你若是我有什么好办法吗?”

    赵宽想了想说:“这两派中有一派与圣主关系较佳吧?这样比较麻烦。”

    圣主赞赏地望了赵宽一眼点点头说:“除长老团之外圣主之下有左辅右弼、五执事、十二楼令等等职务虽有等级高低的差别但未必有统属的关系。只不过一般来说圣主之下便以左辅、右弼为尊通常功夫也最高但五执事、十二楼令也可能各有专才当人才多的时候彼此互相冲突的机会也高……”

    圣主说到这儿似乎醒悟到越说越远他苦笑了笑才说:“班执事虽然他的功夫走的是刚猛一路其实他心思十分细密知识也很渊博当初是精研遗传学尤其是分子遗传技术的研究在圣殿中更是屈一指圣殿中许多当年流传下来的基因技术都经过他的改良。”

    这可让赵宽与班绣蓉都吃了一惊在买弭城落魄老死的班彤原来有这么显赫的过去。赵宽呆了呆才说:“那个什么学指的是医生吗?老头看起来不像能帮人看病啊。”

    “那是一门高科技的医术。”圣主叹口气说:“少了仪器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当然他仍有一般的医学常识也许不愿意显露吧毕竟当初他只身离开圣岛存在着危险性。”

    “怎么了?”赵宽决定跳过历史直接询问重点。

    圣主顿了顿才说:“当时他研了一种技术可以从胚胎阶段改良基因体目的是创造出练武奇才他与我商议此事我只觉得有趣也就同意了此事……于是他选了两个圣殿中的高手取两人的生殖细胞结合并以他的方式加以改良培育出一个新生儿。”

    特拉娘的不会是自己吧?赵宽心里更毛了直瞪着眼说:“那是谁?”

    圣主望着赵宽佶笑说:“当初说好以金币与倒背的柱国先修为凭看来就是你了。”

    “不可能。”赵宽哇哇叫说:“我是被捡来的。”

    “班执事当然得这么说否则怎么解释你的来处?”圣主皱眉说。

    “那……”赵宽一指班绣蓉说:“说不定是绣蓉不是我。”

    班绣蓉脸一红还没说话圣主已经瞪了赵宽一眼说:“那是男婴。”

    赵宽可说不出话来了只听圣主顿了顿说:“其实我也十分意外……”

    “当然意外。”赵宽忙说:“他怎么改来改去还改出个胖子?那算什么专家?”

    “我一开始见到你也对此产生疑惑。”圣主叹了口气说:“但慢慢地我也能体会你的身材不是基因问题……是个性造成的。”

    “呃……”这话赵宽可不敢辩解他抓抓头却见班绣蓉正在一旁偷笑赵宽拉下脸来说:“绣蓉你也帮我说说话。”

    “说什么?”班绣蓉轻笑说:“反正不管怎么来的宽哥还是宽哥啊。”

    这也说的是。赵宽回过头望着圣主说:“先不管我是不是后来呢?”

    “你对谁是你的父母……不感兴趣吗?”圣主有些意外地问。

    赵宽呆了呆想起过去的各种征兆他张大嘴望着圣主说:“其中一个不会是……不会是……”

    圣主脸上的神色却也不怎么开怀只无奈地点点头说:“我是你的父亲。”

    特拉娘的有没有搞错啊?赵宽肚子里面猛骂了一长串粗话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其实从刚认识圣主开始圣殿许多人对他的奇异态度赵宽心中已经隐隐猜到大概但这事毕竟有些匪夷所思偶尔在脑海中想起也是一晃而过没想到今日终于揭开底牌还真是这么离谱的答案……这帅哥圣主是自己的老爹?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像啊。

    圣主望着赵宽的表情无奈间又有点好笑隔了片刻才说:“我也没想到三十年过去看到的你……竟是这么……这么特殊。”

    这两父子相认的场景实在是一点也不让人感动……班绣蓉忍了半天终于噗嗤一笑说:“圣主您不会也恰好姓赵吧?”

    “我姓周。”圣主回过神来微笑说:“为父本名周裴梓所以你当改名为周宽。”

    好像没办法挣扎了。赵宽楞了楞才说:“好吧我以后就叫周宽……哎呀!好麻烦。”

    圣主听了不由得有点愠怒地说:“哪儿麻烦?”

    周宽这才知道圣主怎么老是看不惯自己原来是老爹个性作这才越来越啰唆如今更是验明了身分想必会越管越多以后还是能躲远就躲远些。

    班绣蓉看两父子似乎有点不对盘连忙打圆场说:“宽哥只是喜欢说说不会嫌烦的。”

    周宽顺势说:“是啦是啦老爹别计较。”

    陡然听到周宽冒出“老爹”两字圣主一怔脸上和缓下来苦笑说:“这些年也苦了你了。”

    “不会啦。”周宽呵呵笑说:“反正一样过日子……老爹是不是把刚刚的故事继续说下去?”

    圣主思绪回到过去接着说:“那时你的出生引起了……”

    此时班绣蓉突然轻噫一声圣主停下言语目光转过班绣蓉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圣主没提到宽哥的娘。”

    “对唷。”周宽一怔说:“还得有娘刚刚是说两个人……不会都是男的吧?”

    圣主瞪了周宽一眼说:“你老爱这么胡说八道当真是改不过来……怎么会是男的?”

    “那……”周宽耸耸肩说:“那我娘想必是老爹的老婆啰?”

    圣主倒是摇了摇头说:“我年轻时专心武技并没成婚……你母亲是当年的右弼蒂诗也是武学奇才但我们除公事外只有友谊并无其他私情。”他似乎怕周宽又胡说八道先一步说个清楚。

    “我来到这儿倒是没见过所谓的左辅、右弼。”周宽说:“什么时候让我见见蒂诗老娘?”

    “你见过蒂诗。”圣主黯然说:“你娘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当时……我还是从头说起吧?”

    见过?周宽呆了呆但这般问来问去确实不知道得说到什么时候他当即点点头说:“也好老爹说完我再一次问吧。”

    圣主点点头当下一一道出往事心神也跟着回到了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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