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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野蛮,相公太难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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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一刻钟整间屋子就有一大半被熊熊大火所吞噬!

    巨大的浓烟滚滚而出,吓的屋外的守护破了胆,大喊救火!

    不一会,房门被打开,里面却只见火光见不着其他,接着陆陆续续的来了一群又一群的宫人和奴才们提着水桶推着水车前来灭火!

    柳纭燕躲在浴桶里,滚烫的热水烫的她全身发红,还好这时有一群人冲了进来灭火,她瞧准时机从桶里钻了出来,混在人群里跑了出去!

    独克木听闻柳纭燕所住的房屋失火后急忙赶来,看着大火如雄狮般咆哮,看着烟雾如鬼嚣般弥漫,心里又急又怒,脱掉外套,提起一桶水淋湿了身体便冲进火场!

    柳纭燕看着独克木如此举动,心里为之一振!

    独克木这么做,不顾性命,是喜欢她么?

    脑子里乱了片刻,回神才发现自己站在营救的人堆里,无人注意!

    视线转移到独克木脱掉的衣服上,衣服堆里一块令牌挂住了柳纭燕的眼!

    她记得当初独克木在梁国的时候,曾用这枚令牌号令过自己的属下,说不准这枚令牌可以让她混出宫呢?

    想着,一个蹲身,乘着慌乱拿着令牌便跑去了宫门口。

    跑到宫门口时她犹豫了一下,必定那个一心想要救她的独克木还在火场里,自己就这么不告而别似乎自私了些!

    可转念一想起梁熙臣的病态,浑身又像是充满了力量般,底着头举起令牌冲到宫门口守卫处!

    还没等守卫开口询问她便自己先开了口,急急忙忙的说道,“大王有急事命奴婢出宫去办!”

    几个守卫相对一眼,觉得这个混身还在滴水的女人很是可疑,可她手上的令牌却又是一道不可违背的旨意!

    “怎么?误了大王交代的事,你们准备谁提头去请罪?”柳纭燕见半饷没有放行的动静,也自知这群人是被这令牌所吓到了,便提着胆子猛的抬头,鼓目瞪眼凶狠面目以视他人。

    果然,几个守卫被柳纭燕突然的严厉吓的不轻,一番掂量过后终于放了行。

    柳纭燕跑出王宫后径直蹿进了树林里,直到奔跑到一座破庙前才停下了脚步,扶着墙喘息着!

    刚才她倒是表面装的强硬,可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就连手也还在微微发抖!

    稍微休息片刻后,柳纭燕在才有了些心思观察周围的环境。

    抬头,竟看见正眼前一尊佛像低眉对视着她,而佛像虽是破败不堪,却似乎有人打理似的没了一点灰尘和蜘蛛网,地上一堆杂乱的稻草,几个乞丐席地而眠……

    突然,柳纭燕想到了当初她在梁国时初遇她的那群小弟时的情形!

    心里一股酸处涌出,吴二狗王三七何忠良被斩时的情形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此刻就在眼前重现般!

    一股恨意涌上心头,愧疚难当,她发过誓要手刃欧阳燕替他们报仇,可如今,自己却成了亡命逃徒,前路未知……

    ……

    南城离西域一千多里,皇城离西域六百里左右,这两个地方都太远了,以柳纭燕的脚力,先不说被抓回去和种种意外,直线走到目的地也要至少一两个月!

    而络纱则不一样,络纱国离西域只有三百多里路程,虽说也是遥远,却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定了行程,柳纭燕便一门心思的往络纱前去!

    若是真的走完了这段路,还活着的话,这就真可谓是她生命最长最艰难的一次长途徒步旅行了!

    三百多里地,这个像是天文数字般的路程在柳纭燕的脑

    子里一直打转,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每每想着梁熙臣,她便坚持着走下去!

    数日过去,她才走出西域主城克尔揭,按照原定的路线她现在应该往下一站芒马而去!

    可这几日忍饥挨饿让她消瘦了不少,身上能挡的能抵的也全都用了个光,肚子咕咕作响,甚至连口水都没的喝!

    到现在,她才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贫穷,什么叫做肚子饿!

    想想前几次自己的离家出走或是逃亡什么的,都是大把的票子傍身,而这一次……

    “哎!”她站在包子铺前留驻了许久,最终因为无钱付与而放弃吃念,捂着肚子转身离开。

    “姑娘,你饿了吧?这些包子我请你吃!”

    突然,身后那位包子铺的老板说出这句像是天使般的话,让柳纭燕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转身,她仿佛看见一位古代般的大肚馕天使大叔正手捧着一笼包子对她仁慈的笑着!

    “我看你也是饿坏了,外地人吧?拿去吃吧,别客气!”老板见柳纭燕痴愣在原地,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他手中的包子,更是笑开了脸,走上前,将包子塞到柳纭燕的手心里!

    柳纭燕接过包子,猛的一把将老板抱住,感恩的说,“谢谢你,你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天使,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姑娘,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老板被柳纭燕的突然拥抱吓的不轻,侧目看向自己家的那只母老虎,脸顿时红道了耳根!

    柳纭燕松开老板,却不以为然的满脸笑意,捧着包子便跑的没了踪影。

    在柳纭燕看来,一个感激的拥抱不过是一种表达的形式罢了!

    可在街上的人看来,这个女人竟为了几个包子而出卖**!

    ……

    临近夜晚,柳纭燕正愁无地过夜时,却被一家客栈的老板叫进了客栈里。

    老板热情的端出饭菜招待,并给了她一间上房的钥匙!

    最为奇怪的是,老板说的话竟和之前那包子铺的老板说的话如出一辙!

    直到这时,柳纭燕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若是别人请吃几个包子是偶然,那么请吃上等的菜肴住上房,傻瓜才会这么做!

    更何况她看那老板便是个生意精,这种百贴的买卖他是断不会做的!

    想着,柳纭燕再次将老板叫了来,夹着一块鸡肉质问道,“老板,你看你这鸡肉上居然还有鸡毛!”

    无中生有的挑刺,若真是可怜她,定会有所态度。

    老板凑过脸仔细的看了看那块鸡肉,上面明明干净的很!

    可再看像柳纭燕,她一脸不爽的样子让他心虚,于是老板一个快手叫那盘鸡肉端走,并客气的笑脸赔礼道,“定是我那新来的厨子手艺不精,我这就给客观更换一盘过来!”

    果然,柳纭燕的猜测是没错的!

    从晌午的包子开始便是有人在替她卖单,并且一早就知道了她的行程,总是比她提前而到!

    目光扫过周围的人,楼下两桌人看起来就是几个和她一样赶路的过路人,楼上一桌雅间里的那三个人,看起来也不过是几个暴发户草包肥,看起来都没有可疑!

    那究竟是谁替她买单,还提前知晓她的行程?

    想着,全然没了胃口,总觉得自己像是被算计着般!

    而那个幕后的人究竟是什么居心是谁她却全然不知!

    不一会,老板端着热腾腾的鸡肉前来,似乎比之前还要高兴的摸样。

    “客观,你请慢用,若是那里还有不满意的,就跟小的说,小的,这就替客观更换!”

    老板的热情超出了一般的礼对,柳纭燕用筷子一把夹住老板的手指头,目露凶光却不动声色的质问道,“若是你能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或许我就会满意了!”

    “客观,你这是说什么笑?小的也是看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外面,这才好心请你在小的店里住上一宿……”

    连称呼都变了,一口一个小的小的!

    “知道我这个是什么吗?”柳纭燕将刚才在等老板来的时候压碎的花生米粉末洒到鸡肉上面,然后夹了一块放到嘴边,威胁道,“这可是剧毒无比的三步倒,若是你再不肯说出实话,我便吃了它,若是我死在你的店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那个人交代!”

    柳纭燕也是赌一把,必定能好吃好喝的招待她的,至少应该不会想要她的命吧?

    “我说我说——”老板见柳纭燕张嘴就要吃进那块鸡肉,吓的面色顿时发青,鼓着双眼急忙打断。

    咽了口唾沫小心的窥视了周围,这才在柳纭燕的耳根旁细细的将那人的名字道来!

    “原来是他……”

    ……

    第二日清晨,店小二送来早点和一些干粮。

    柳纭燕迟疑了一会,还是收下了。<;/

    必定那个人,在她看来,因该是没有恶意的,可他究竟为什么不肯露面,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她想了一个办法,在店小二将东西交给她后她便对店小二细语了些什么。

    店小二听了之后很是为难,纠结着眉头,却也不敢不应。

    ……

    半日赶路后,柳纭燕在一处亭子里休息了下来。

    取出早上店小二给的干粮,正准备吃,却不想周围突然围上了一群人!

    那些人个个凶神恶煞,手持器具,一看便晓得是要被打劫的节奏!

    柳纭燕惊慌的站起身,想要跑,却被拦了下来!

    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满身浑肉的男人抖着胸肌凑到柳纭燕的身前,一把镶起她的下巴,满脸淫/亵的笑道,“确是位俏娘子,兄弟们今儿个可有艳/福了!”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柳纭燕心里一紧,这男人是眼瞎了吗?没看见她戴着面具吗?还俏娘子??他就不想看看她面具下的面容吗?

    “小娘子一个人行色从从的这是要去那里?一个人多不安全,让哥几个陪你一起上路可好?”刀疤男说着嘴已经凑到了柳纭燕的脸跟前。

    柳纭燕奋力的反抗着,却无奈对方人多,根本无力施展!

    “救命——”她闭上眼,发出最后的求救!

    突然,手上的力道消失不见,那张原本已经亲到脸前的嘴也没了下文。

    睁眼,只见那刀疤男倒在地上,其他的人早已经跑的没了踪迹!

    而她想见的人却屹立在尘杀里,柳纭燕抿唇一笑,勾起柳眉窥向眼前刚救了她的人,一脸意料之中的得意道,“我就知道是你,好玩吗?”
106。12一心求死,烂醉如泥【3000】
    在客栈时,店老板告诉她帮她结账的是独克木,她还满心怀疑,但此刻,她真真的看到独克木本人就站在她面前,她才确信不疑!

    但是她不明白,独克木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答案就在他那里牙!

    想着,柳纭燕得意满满的摆着大手走到独克木跟前,捏了捏他为了掩饰行踪贴的假胡子,拉了拉他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皱巴巴的衣服,不着调的问,“别装了,店老板都告诉我了!而且,这些流/氓也是我吩咐店小二找来的,刚才只是一场戏,引你出来而已!”

    独克木听得柳纭燕的话,半戏半真的让气的他吹胡子瞪眼,他是真心的担心她被欺负才暴露的行踪!

    可这一切竟都是她的安排?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这么快就识破了我的存在!”独克木有些尴尬,理了理刚刚在打斗的时候扯乱的衣服,转了目光心虚的看向别处。

    “你还真当我没脑子啊?走在大街上,嘟,来了个人送包子!走在村子里,嘟,又有人免费提供上等的吃住!天底下那里会有这么好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你……”想着之前在王宫里的遭遇,虽然让她分不清独克木是好还是坏,但总觉得他是个双面人,有她不敢去猜的秘密和身份!

    可是现在呢?

    听说她的那一把火烧掉了王宫的三分之一,独克木也因为去救她而受了伤!

    他应该是派着大队人马来抓她才对,怎么会独自一人尾随她而行呢酢?

    独克木看着柳纭燕神情的变化,转到她跟前,对她释然一笑,追问道,“那你认为还能是谁?我你的心里,我就那么的不堪一击吗?”

    这句话让柳纭燕大跌眼镜,话语里的温柔先不说,光是听着就让她感觉到了他话里有话的意思!

    难道他是真的喜欢她?

    他是眼瞎了吗?毁了容的也喜欢?还是这个时代的男人审美观有问题?

    害怕独克木话锋一转,说些其他她不愿去回应的话,柳纭燕只得找了理由切换话题,挪了挪身子,斜视着他,小心的说,“我只是觉得……”

    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唯唯诺诺的样子或许会更招独克木的喜欢,便挺直了胸板,一巴掌拍到独克木的肩头,大大咧咧的道,“你看,我烧了你的宫殿,还害你受伤,偷了你的令牌私自出宫,先不说你会对我怎样,你师傅知道我跑了,你该怎么交差呢?所以,我觉得正常的情况下,你应该是派千军万马来抓我回去,可是你却知道了我的行踪非旦没抓我,还一路替我买单……”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说越没底气。

    独克木看着她的眸子,深情的让她胆怯!

    最后,她索性底下头,不再多言!

    反正,该问的该说的也说了,先看看他怎么回答吧?

    万一是自己会错意了,该有多丢脸?

    独克木敏锐的瞧见了柳纭燕细节上细微的变化,本是忍着由她发挥,看她会说出些什么!

    直到他看见柳纭燕憋红了脸才‘噗嗤’一下破口而笑!

    柳纭燕底着头,听到独克木戏谑的笑后才恍然自己被耍了!刚才定是他在演戏,顿时一股怒火蹿上心头。

    扬手刚准备发作,却被独克木一把擒住。

    “我师傅让我看好你,若是你那把火不烧掉我三分之一的宫殿再加上我受点伤,师傅又怎么会信你逃跑的事跟我无关?你就真的以为我会蠢到在人群里看不见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我会那么粗心大意的将自己的令牌放在衣服堆里?”深情一转,满意的说,“还好,你没辜负我的一番苦心逃了出来!”

    “什么?”柳纭燕如梦初醒,难怪一切进行的那么顺利,原来都是他在暗里推助,可是……

    “你为什么要帮我?”柳纭燕不懂,为什么会是在这个时候?

    “你还不知道?”独克木一脸吃惊的看着柳纭燕,看她的深情她确是不晓得最近梁国发生的事,“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知道了梁国最近发生的事才这么急着烧我的宫殿逃出宫去!”

    “梁国发生了什么?”柳纭燕下意识的神情紧绷了起来,猛的看向独克木,追问道,“是不是我家相公出了什么事?”

    独克木自知是说漏了嘴,可事已至此,便索性都告知于她罢了!

    于是独克木将梁国最近的动荡和梁熙臣的事都说给了她听,“就在十天以前,你出逃的前一天,梁国传来消息说梁国皇帝中毒,差点丢了性命,而梁二爷则是下毒之人,所以……”

    独克木有些犹豫了,看着柳纭燕已经僵愣的脸上愁容满面,几乎就要在他说出梁熙臣的处境之时激动的落下泪来!

    而柳纭燕却着急想要知道自家相公安然与否,紧张的抓着独克木的手臂,焦急追问,“所以,所以怎么了?梁熙熵把我家相公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独克木看着柳纭燕急哭了脸,这才赶紧将接下来的话说了出来,“梁二爷被打入死牢

    了,还有五日处斩……”

    “什么?”梁熙臣将被处斩之事像是晴空霹雳般打在柳纭燕的脑门上。

    情绪瞬间不受控制的激动了起来,全身的血液像是被沸腾了般汹涌澎湃,只觉得脑门一热,整个人便昏倒在了独克木的怀里!

    独克木一把抱起已经失去知觉的柳纭燕,连连摇头。

    自己竟为了帮助梁熙臣和私自忤逆了师傅的意思,将柳纭燕放走!

    可他到现在都不确定,柳纭燕是否能在短短的五日之内救出一心求死的梁熙臣……

    ……

    在次苏醒时,柳纭燕已经在飞奔的马背上。

    意识恢复后,她才猛的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了独克木的背上!

    心里一惊,看向四周,只见马儿飞驰而过,狂风呼啸而来,四周飞快掠过的树叶急速摇摆着成空鸣之响!

    “你醒了?”独克木扭过头看了一眼正在观望四周的柳纭燕,俯身策马‘驾——’的一声,马儿一个猛进,跑的更快了!

    柳纭燕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挣扎着被绑在独克木腰际的双手,想要得到控制权!

    可独克木却一把抓住柳纭燕的双手,解释道,“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还有4天梁二爷就要被问斩了,若是要救梁二爷,那便好生呆在马背上,否则,错过了时辰,天王老子也帮不了你和二爷了!”

    曾经在皇城的塞马会上独克木就知道柳纭燕不会骑马,甚至有惊马症,所以他才不得不想出这个法子,强行将她带在马背上!

    以目前日行三百里的速度,后天午时便能赶到皇城,留给柳纭燕想出对策救人的时间真的是不多了!

    所以,现在能赶一时便是一时!

    柳纭燕听了独克木的话,也很是配合,将自己全身心的贴在独克木的背上,双脚死死的踏在马踏上,紧闭着双眼,努力的将她万分恐惧的骑马想像成在坐颠簸的过山车!

    ……

    皇城外的天牢里,梁熙臣已经在这关押了有半月之久。

    梁韶华因为内疚,每日必来探望,除了送来美酒和食物之外,也不间断的劝他向梁熙熵低头服个软。

    可梁熙臣却全不在意梁韶华的好意,除了接受她的美酒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理!

    她说什么,便任由她说,他全然听不近!

    梁韶华也知道自己就算说破了嗓子也没有用,失去了柳纭燕,对梁熙臣来说就如同失去了整个天地!

    这种感觉她也是有过的,只是很快,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就被饥寒交迫所取代!

    梁韶华背蹲在牢外,看着喝酒如饮水般的梁熙臣,他颓废不堪,胡须满脸,蓬头垢面,再不是那个她所仰望的翩翩美男……

    可他必定是她的哥哥,必定在她的人生中有着重要的成分!

    她依旧是不忍看着他就这么死去,她以为时间可以隐淡一切,她以为她举检了他造反的证据后他会以各种理由推诿给他人,她以为他会像当年一样,为活命不择手段!

    可是他没有,当梁熙熵捏造的圣旨下达时,他竟还欣然接受!

    死,竟对他而言成了解脱?

    一月有余的时间,梁韶华看着梁熙臣的痛苦不减反增,心里愧疚难当!

    她不希望梁熙臣死,必定,他是这世上唯一能帮到她的人了!

    “熙哥哥,我已经打听到嫂嫂的下落了……”她看着满眼迷离的梁熙臣,撒了谎!
107。13醉后醒来,错过离别的机会【4000】
    梁韶华以为刚她说出这句话时梁熙臣至少会有一丝惊讶或是希望的表情,可他却丝毫没有任何的表示!

    依旧喝着酒,烂醉如泥的躺在牢房的草床上。

    “熙哥哥,我有王嫂的消息了,你的燕儿,柳纭燕啊!”梁韶华急了,抓着牢房的木栏朝着梁熙臣吼。

    可不管她怎么吼,说什么,做什么,梁熙臣却依旧无动于衷,就像知道她在说谎一样!

    无奈,梁韶华怎么也劝说不动梁熙臣,只好先行离去!

    而再过两日,便是行刑之其了,该如何是好醣?

    ……

    柳纭燕和独克木快马加鞭赶了好几日才终于到了皇城城门口,可现在已是午夜,城门早已关闭!

    还好死牢在城外,既然不能先入宫,那便先去看看梁熙臣!

    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也好做对策,也想看看他现在的状况……

    独克木一路快马护送柳纭燕到死牢门口,可不管她和独克木怎么贿赂哀求都进不去牢里。

    独克木急了,拔刀就要将这些守护杀的片甲不留。

    还好柳纭燕及时阻止,才避免了一场血战。

    她将刚才独克木用以贿赂的金子再次塞到看守的手里,却巧言婉转的问,“大哥,我们并没有恶意,也不是来劫囚的,我是梁熙臣的妻子,这位是他的亲如手足的兄弟,我们只是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有什么人来看望过他,仅此而已,大哥,这些钱就当是给兄弟们买酒喝的,就行行方便,告知一声吧!”

    看守是个中年人,看着柳纭燕,就像是看到了自己远嫁他乡的女儿一样。

    心里一丝触动,便终于松了口,将金子塞回到柳纭燕的手里,拉着她挪了几步,这才小声的说,“我看你这姑娘也是够可怜的,钱我是不能要的,你们要见的那个人是皇上下了口御不得任何人见的,我们几个也是为了混口饭吃,若是私自放了你们进去,那是要掉脑袋的,不过……”

    看守话锋一转,窥视了一眼身后的几个看守,小声贴耳道,“昨日,凤兰公主来过,或许你可以去找凤兰公主帮帮忙……”

    “梁韶华?”柳纭燕心里一震,怎么会是这个女人?

    “咳咳咳!”看守听到柳纭燕直呼凤兰公主的名讳有些忌惮,假意咳嗖加以提示后转身离开。

    柳纭燕也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拉着独克木匆忙离开死牢。

    出了死牢后,两人在城外的客栈住下,为了安全起见,两人住在同一间房里,柳纭燕睡床上,独克木自行睡在地上!

    柳纭燕侧过身,看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独克木,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两人还在为谁睡床而争论。

    而现在,他竟然甘愿席地而睡……

    蓦的,独克木竟在柳纭燕看着他冥想时猛的睁开了眼。

    两人纷纷被彼此的对视吓了一跳。

    片刻缓和后,独克木尴尬的先开了口,“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柳纭燕收回视线看向天花板,愁容满眼。

    “我也睡不着……”独克木亦看向绘满彩绘的天花板,唏嘘不已。

    “对了,之前在死牢时,你和那个看守说了什么?我看他神情略带惊恐……”好奇的看向柳纭燕。

    柳纭燕侧过脑袋对上独克木的眸子,叹息道,“他告诉我昨天梁韶华去看过二爷……”

    “梁韶华?”独克木觉得有些熟悉,想了想,突然想起最近有个大臣上过折子说要迎娶梁国公主为妾,还是他亲自批的,那位公主好像就叫梁韶华,“凤兰公主!”

    “你也知道她?”柳纭燕觉得好奇,独克木当时在皇宫里可没呆几天,连她都没在宫里见过梁韶华,他是怎么知道梁韶华这个人的?

    “当然知道,前些日子,左史洛松上过一道折子,说要迎娶梁国的一位公主以作两国友好之交,而洛松点名要的娶的公主就是凤兰公主,梁韶华!”

    “原来是这样!”柳纭燕知道梁韶华的性格,为了富贵不折手段,甚至和梁熙熵联合起来骗梁熙臣入宫,而现在梁熙臣入了死牢,梁韶华是去看他将要如何死去的吧?

    “既然凤兰公主可以自由的出入死牢,或许明天我们可以先去会会这个公主!”独克木自然不知道柳纭燕和梁韶华的过节,还天真的提议。

    柳纭燕听后苦笑一声,漫漫长夜,既然无心睡眠,倒不如和他彻夜长谈,或许还能想出个好的法子来救梁熙臣呢?

    于是柳纭燕索性下了床,拿了桌上的酒壶和杯子和独克木席地而坐,畅饮畅聊。

    “梁韶华是指望不上了,你都不知道,我以前用铁铲喂过她喝药!不过,她更过分,她居然和梁熙熵一起联合起来骗二爷入宫,那一次,二爷差点就没命了!”说着说着,一杯酒下肚。

    独克木见柳纭燕如此豪放,倒是更为喜欢,也陪着她饮了一杯。

    “平时看你做事不

    拘小节,没想到你还能做出这么怪异的事来!”独克木觉得好玩,倒想知道更多关于柳纭燕做出的怪异事件,于是替柳纭燕倒了满杯后,敬道,“为你的做事不拘一格干一杯!”

    “干!”柳纭燕又一杯酒下肚,平日里就不胜酒力的她在独克木的陪饮下连喝了好几杯。

    几杯下肚,却觉得脑子晕呼呼的,看着独克木听她的事听的起劲,她也是更来劲了。

    完全忘记了初衷,聊起了她在现代生活中的奇葩事!

    独克木听的一愣一愣的,有的还能理解,有的却是闻所未闻。

    他知道她是喝醉了,她说的那些话听起来更像是在胡言乱语!

    一个时辰后,柳纭燕讲话讲到泪如雨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猛的钻出梁熙臣的摸样,眼泪就奔了出来,一点不受控制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往独克木的身上去。

    独克木有些嫌弃的看着扑在怀里片刻就哭成泪人儿的柳纭燕,他是想把她灌醉,却没想到她醉了之后不是安分的睡觉,而是哭的稀里哗啦!

    独克木实在没折,只好抱着她上/床,哄了好半天才哄的她入眠。

    他坐在床边,看着满脸通红的柳纭燕,伸手拂上她的脸颊,底头,一记轻吻吻行她的额头……

    起身,不舍得的回眼望了柳纭燕一眼,走出房门,将房间轻轻合上!

    ……

    柳纭燕醒来,已经是次日晌午时分!

    头昏昏欲沉,有些发痛!

    坐起身环顾了四周才发现独克木已经不见了踪影,而这时她才恍然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起身,快速套上外套,猛的冲出客栈!

    只见街上的人三三两两的往城外的刑台而去。

    柳纭燕朝着人群的方向涌奔而去,直到看到刑场内血腥的一幕才停下了脚步!

    刑场上,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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