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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当上总裁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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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街道两旁都是保存完好的历史性建筑和遗迹,它与纽约和芝加哥不同,这里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西海岸边的阳光和空气,有的只是宁静的街道。
在波士顿郊外,夹着查尔斯河,南北两岸林立着哈佛大学的周边建筑,都是些颜色厚重的殖民地时代的低矮建筑。有福格艺术博物馆、赛克勒博物馆、自然历史博物馆等等,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学术圈。
哈佛大学是这个地区的核心,建于1636年,创立者是约翰·哈佛牧师。1620年,载满清教徒的五月花号到达了美洲这块新大陆,16年后,一所全美历史最古老的私立大学诞生了。校训是“真实”,用拉丁语表示为“VERITAS”;学校大楼的颜色是“深红”。
哈佛大学由4年制的文化学院、行政、法学、教育、设计、神学、医学、牙科、公众卫生以及商学院在内的10个学院组成。此外还有无数的研究中心,在日本比较有名的是赖肖尔(Reischauer)日本研究所。除了各学院共同设立的研究中心以外,还有协助政府政策研究的中心等,可说是汇集了世界上最优秀的研究人员,进行着最高端的学术研究。学校内部有包括图书馆和美术馆在内的大约460个建筑设施。
哈佛的在籍人员大概有5万多人,包括教授、研究人员、研究生、本科生和短期培训生等,来自世界各国的精英们在校园内充满自信地来来往往,不由让人感叹这真不愧是世界的最高学府。包括约翰·肯尼迪在内,有6位美国总统毕业于哈佛,同样出身哈佛的还有30多个诺贝尔得奖者,微软的创立者比尔·盖茨(中途退学),以及Sun Microsystems公司的斯考特·麦克尼里(Scott McNealy)等,不胜枚举。
哈佛大学占地面积达160万多平方米,校园非常宽广,甚至还有校内小型公车运行。购物中心、餐厅和电脑商店点缀其中,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能在校内买到。为方便带着孩子的人士以及老年人,学校里还有托儿所和老年保健中心。
这里与日本的“学校在社区里”截然不同,用“学校中的社区”来形容哈佛大学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自信心在瞬间丧失
在离开日本之前,我对即将开始的留美生活抱着极大的期望。除了向周围的MBA留学生请教,我还大量阅读了与以后的课程有关的会计、财务和市场营销之类的译文书,买齐了日英字典和英英字典,然后,怀着不安与期待的复杂心情登上了飞机。
然而,当我到达波士顿机场,坐在计程车上欣赏着两旁盖着古瓦的建筑物向哈佛驶去时,心情却异常平静。找学生办事处,排长队领身份证,办理入住手续,一切办妥之后,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正如传闻所言,我深切地感受到了街道以及大学散发出来的美国东部特有的一种排他性。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满脸威严的高大白人,很难看到亚洲人和黑人。尤其是当我和他们说话时,也许对方并不是故意的,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他们也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如此几次后就感觉对方的表情充满蔑视。我有过因公出差到美国西海岸经历,但哈佛的气氛与西海岸完全不同,你能感觉到当地人的敌意。
我边欣赏着校园的景色,边向学生宿舍走去。学生宿舍的红瓦上爬满青藤,是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古老建筑。我一走进分给自己的屋子,就看到到处残留的历代人住过的痕迹,门上和柱子上布满了用小刀刻下的不知是留言还是签名的各国文字。看着那些色彩浓厚的历史残留,我这个新入住者心情不由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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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当上总裁的(13)
第一天,我在那样的状态下去ESL上课,结果受到了更大的打击。老师的英语我几乎完全听不懂,虽说通过阅读课文和写作能多少明白一点,但关键的话却没有听懂。在此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强烈地觉得自己英语的拙劣。
在所有日本同学中,我的英语水平最差。大家都是日本人,但19人中像我这样是初次在国外生活的却只有两三个,并且这两三个人也都是归国派的子女或有留学经验和派驻国外经验,他们都对英语完全运用自如。并且,我与他们在经济、管理和文化方面没有共同话题,无法沟通。我一直被封闭在技术人员的狭窄领域中,这恐怕是我第一次真正地用宽广的视野看待事物。我看着周围的人,心想若是其中有人留级的话,肯定有我一个。
总之,别说与当地人交流了,我连与日本同学交流都很困难。比如说,有新技术出现的话,我花一个星期的时间深入学习就能掌握了,而语言能力的提高和“视野”的拓展却不是通过短期努力就能做到的,真是想努力也使不上劲儿。到美国还没几天,我就已经陷入郁闷沮丧之中无法自拔。
把自己关在充满霉臭的宿舍里,我后悔不已:“都30出头了,想学好英语也没办法了,不是吗?”“哈佛要求太严格了,也许还是麻省理工比较适合我吧。”就这样,我沉浸在回忆过去和独处带来的安慰里,一个人去能讲日语的日本餐厅里吃饭,频频夜夜买醉。
我就这样这种自暴自弃地生活着,时间飞快地过去了。很快就要到9月,开始正式上课了。进入8月下旬时,郁郁寡欢的我终于觉悟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没有理由还没开始战斗就裹足不前,这样做,不但对不起出大力培养我的松下电器和支持我留学的家人,也对不起被我拿了名额而不能进入哈佛的人。能不能顺利毕业现在虽然还没有把握,但我决定这两年间要在哈佛发奋读书了。为了开学以后不用花时间购物,我买了足够一年用的衣服、洗发剂和牙刷等日用品,终于在新学期即将开始前进入了战斗状态。
哈佛商学院残酷的授课
“作为经营者如何作判断?”
哈佛商学院的课程包括市场营销、会计、财务、展览、团队机构和生产等等,所有的课程都是用“案例教学”进行,这也是哈佛的一大特色。
案例教学这种教学方式,就是把企业或者公共机构在实际生活中所面临的问题作为事例,在课堂上就这些问题或课题的解决方法进行讨论,并找出关键问题。
一开始,每个案例都会给你20到60页的一叠厚厚的资料,上面详细记载着问题出现时的宏观经济环境和行业动向,以及该企业的团队结构图、财务状况、产品种类、成本结构等作为解决问题参考的相关信息。把这些材料全部看一遍至少也要花2个小时,看完以后,就要针对“若你是企业的管理者,将如何分析这个经营环境呢?”的问题,找出自己的解决方案。
每次上课,都要求学生提前预习案例的内容,了解与该案例相关的理论并准备好应对老师的提问。“课堂是用来辩论的,不是用来讲课的。”这个理念在这里得到了彻底的体现。因此,老师几乎不发表自己的看法,一上课就依次点名,被点中的学生有一分钟的时间陈述自己对问题的整体意见。一次课80分钟,每次都要有50多个学生发言。而每个问题都没有唯一的正确答案,只要能证明有道理就行,有自己的独特见解,或者看法虽然错误但论证过程具有建设性的都能得到老师的认可.反之,逻辑混乱的发言和没有原创性的看法则是通不过的。
这种案例教学与老师拿着教科书讲课完全不同,实际上是一种模拟体验,让学生置身于鲜活的商业现场,如同企业的管理层会议,出席者各抒己见,互相辩论。这种教学方式是哈佛首创,现在已经扩展到了全世界的商学院和大学。因为现实中的事例都有着很强的特殊性,所以学习“实际经营”的方法很难普遍适用,因此,案例教学是全世界公认的最佳方式。
我是这样当上总裁的(14)
把市场营销和财务等课程算在一起,一个学生每周大概要学习13个案例。案例研究时不预习就没法参与讨论,每天的预习时间自然就很长了,“哈佛商学院非常辛苦”就是指的这个。
值得一提的是,哈佛商学院保存的上千个案例,是在全世界众多企业的协助下完成的。当然,暴露企业的真名,把当初管理者作决定的相关材料提供给学校作教材,企业对此也是相当抵触的,但在美国,考虑到随之而来的宣传效果,还是有很多企业抱着理解的心态积极配合。另一方面,日本企业不愿意泄露自身的技术资源,可说对这样的调查是不配合,我留学的时候虽然日本经济处于上升阶段,课堂上关于日本企业的案例却是少之又少。
被列入不及格者的候选名单
正如开学前我所担心的那样,我的成绩一直保持低空飞行状态。
商学院的一年级学生中,90人一班,9个班大概800人。从一年级升二年级时,其中大概有十分之一成绩不好的学生不合格,要受退学处分。对英语不好的日本人来说,平均有十分之二的人要退学,多的年份甚至有一半的人不合格。
各科成绩由课堂发表和笔试决定,各占一半分。笔试是可以带字典的,并且每堂考试4个小时,时间上绰绰有余,几乎拉不开什么差距。也就是说,能不能顺利升入二年级,关键就看课堂发言是否优秀。
同一个课程连续两周不发言是黄牌,三周的话就红牌了,因此,一上课,大家都争相把手举得高高的。一个班90个人,经常出现60个人同时举手的情况,与日本大学单向教学的状态完全不同。并且,越到后半堂课,发言就越要精辟,不然就很难得到教授的好评,也就是说能不能在前半堂课发言是胜负所在。竞争方式各种各样,有的人在教室占据好位子,有的穿着奇装异服,有的频繁地向老师提问,总之是想方设法加深老师对自己的印象。
那时候,我的英语听力太差,老师什么时候才能点到我是个大问题。老师说了什么,周围同学的发言是什么内容我也听不懂,最丢脸的是,就连上课讲到哪了我也不太明白。
以前,我在一本杂志上看过一幅名为“苍蝇眼中的世界”的图片。苍蝇的视野与人相比,非常狭窄,看眼前的事物非常模糊。当时我的处境,正是这样一种状态。周围的人在讨论什么话题只能等人家说完以后,再往回推想,虽然也跟别人一样举着手,但连把握发言时机的自信也没有。
由于评分是相对的,所有同学都是自己的对手,一旦有人给老师拍马屁,周围就会抗议声四起。尤其是像我,简直成了众矢之的,别人看我的目光愈加挑剔了。就算我豁出去发言,经常不是被别人鄙视,就是嘲笑声四起。
当然,老师也要接受学生的评分,评分过低的话就会被解职。像我这样跟不上课程进度的学生,在上课时没法跟上老师和其他人的步伐,更无法融入课堂气氛。因此,老师必须在下课前把每个人的发言都记录在电脑上,保存下来,这样一来,不及格的学生就没有证据投诉说“评分不公正”了。所以,学生一般都会定期拜访老师,看一看自己目前的分数和在班上的位置。我也频频拜访老师,遗憾的是,就算和老师面对面地交谈我也听不懂他说什么。
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状态,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分数肯定很糟糕。期中考试后,有不及格倾向的学生都会收到一封邮件,里面写着“再这样下去,就要退学了”。当然,我也收到了这样的信。不过,已经没有烦恼的时间了,每天上课都是竞争,只要某一次课上状况有所改善,我就会付出更大的努力去预习。
脱离困境的斗争
每天起早摸黑地预习
我每天的生活都是围着预习案例团团转。
光阅读一个案例就需要2个小时,再加上准备答案也要差不多2个小时,总共至少要花4个小时,如果案例有些麻烦的话5、6个小时也是常事。因此,每天学3个案例,前一天无论如何也得花上12个小时来准备。掌握了要领的学生也许不要花这么多时间,可对我来说,12个小时却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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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当上总裁的(15)
下午3点左右下课后,我就立即赶回宿舍,然后就一直预习到深夜。
学到几点不是由你的瞌睡程度决定的,哈佛课程开始以后,我就逐渐陷入了睡眠不足状态。但是,前一天睡得太少的话,第二天上课时头脑不灵光,好不容易预习好了也没法作出精彩发言。因此,我结合预习的进度以及第二天头脑的清醒程度调整休息时间,决定每天凌晨3、4点入睡,早上8点起床,天天如此。不到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也要好好利用,我一般都是把下午饿着肚子上课的后果和睡眠不足的后果加以比较,才能决定到底是“吃”呢,还是“睡”。就算如此用心计算,上课前也还是免不了瞌睡难当,这个时候,我就只好用手猛敲自己的头来保持清醒。
这样的感觉,没有亲身经历是体会不到的。这样说吧,每个人也许都有这样的经验,离考试结束只有5分钟了,可试题还没答完,由于过分焦虑,脑内的肾上激素分泌就会增多,反而有一种异常清醒的感觉。我的感觉就是不断持续这种异常清醒,这样说大家就容易理解了。周一到周五我都是在这种精神极度紧绷的状态下度过的,而周末除了案例以外,还有别的家庭作业,从早到晚都是忙着学习,偶尔有一点时间剩余的话,就预习下个礼拜的案例。于是,很快周一又到了,就这样日复一日。
我的朋友都是一到周五晚上就放下作业了,要么去大学以外的地方玩,要么去同学屋里开派对。但是,我的派对时间都放到预习上去了,几乎没怎么参加他们的活动,有时候实在盛情难却出席了,却几乎找不到什么熟人。我脑子昏昏沉沉,根本就没有心情找不认识的外国人聊天,最后就只好一个人待在屋子一角,默默地往嘴里灌龙舌兰和威士忌。
疲惫至极的身体挡不住酒精的侵袭,头脑一发热我就跑到空无一人的教室前面,一边喃喃地念着“让我回去吧,让我回去吧……”一边用头去撞厚厚的木门。那种时候,在我眼里,教室的木门就像是阻挡我前进的墙壁一样,也不知道这种被追得喘不过气来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和战友共同奋斗
课堂上发言对我来说简直是难以忍受的折磨。
经常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在预习时决定“今天就说这个了”,但是,如果别人抢先发表了类似内容的话,我的就会被老师否定。然而,即便拼命竖起耳朵去听,对在我之前的发言之中是否有与我相同的看法,却一塌糊涂,完全不懂。
并且,如果发言不符合当时课堂讨论的主线也不能得分,英语水平高的学生只要把讨论的中心意思随机应变加以修改就是一篇质量很高的发言,但我显然还不具备这样的高水准。
于是,我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解决的办法了,比如在点到自己之前不太可能被别人发表的观点,不论当时讨论的是什么都能沾上边的观点等等。当然,这么妙的法子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想到的,在无数个深夜我站在窗前凝望着外面一片漆黑的夜晚,内心充满无力的痛苦感。
一个人独自思考难得想到什么好点子,因此我也开始参加朋友们举行的读书会,我参加了一个由6个日本人组成的读书会。在那个读书会上的还有三菱商社派遣留学的新浪刚史,现在是罗森(Lawson)连锁的总裁。
实际上,哈佛大学的读书会是在开学前很早就成立了。能不能找到优秀的同伴,对能否晋升二年级有很大的影响,因此学习很好的人,与自己不同班不同背景的人往往是很抢手的对象。我是哈佛少数几个出身技术院系的学生之一,并且有着手拿烙铁制造样品、在工厂生产线旁边工作过的罕见经历,因此幸运地被人选中了。
所谓读书会,就是大家各自预先阅读了案例,晚上10点开始集合,跟和自己没有竞争关系的别班同学交换观点和看法。我在这个读书会中虽然是年龄排第二,大家却也都知道我已经处于不及格的边缘了,因此他们预习任务不是很重的时候经常告诉我一些好点子,或者为我收集一些与课程相关的参考书和重要信息。从我开始留学生活到现在,从来都没有这么深切地感受到同胞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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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当上总裁的(16)
当波士顿的严冬时节来临以后,寒气逼人,白日苦短,有时候,读书会结束以后我们在积雪深厚的校园里围成一个圆圈,大声呐喊:“加油!加油!加油!”对我来说,他们不单单只是“好友”,更是“战友”。
在校园内偶遇时,读书会成员之间的问候语是:“今天发言了吗?”我如果答“是”,对方会为我高兴,如果对方也说“多亏了读书会我的发言很精彩呢。”我的心里也会有一种开心又羡慕的感觉,这种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就这样,在强有力的同伴们的支持下,我终于能渐渐想出一些好主意来,并且也试着用蹩脚的英语去理解课堂内容。举手对我来说依然是份苦差事,但不积极发言的话,就一定会被退学的。在这个以言语为枪弹的战场,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执行突击任务的大胖子,举步维艰。
在我苦心预习案例的一年间,离开校园去外地总共也只有3次。
沉甸甸的毕业证书
尽人事,听天命
一年级升二年级到时候,一般会开除很多不合格的学生。
是否晋级的通知书是在学期结束后的暑假发放的,因此,那些担心自己不及格的学生暑假也留在波士顿,度日如年地等待通知书的到来,我也不例外。我觉得自己虽然已经尽力了,但晋级的可能性还是非常渺茫,“被退学的话回到松下该怎么交待呢?”“上学期的课程自己学得还算顺利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类似的复杂想法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脑海中盘旋。有好几次,我梦见自己落榜了,从梦中惊醒以后才发现浑身冷汗淋漓。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去学生科查自己的信箱,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封印着哈佛校徽的白色信封。直觉告诉我,成绩通知单到了。
我一边祈祷一边拆开信封,手颤抖着取出里面的通知单。通知单左边是整个一年级学生的排名表,右边是我一年来所学课程的评分。
各个课程排名居后10%的学生就得不到该课程的学分,一般会给一个“等级…3”的评价,由于评分是相对的,能否晋级的标准每年都不同,但如果有四到五个学分都拿不到的话就很可能不能通过了。
我打开成绩表一眼扫去,马上就有好几个“等级…3”的字样映入我的眼帘。我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强迫自己看下去,视线从上慢慢往下移动,终于在最下面一行看到这么一句:“准许晋级”,我心中一块石头儿落了地,不禁振臂欢呼。等我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已经梦游般在校园里绕了好几圈了。
终于通过了!后来我才知道,自己通过得非常险,再少一个学分的话就会被退学。
我终于能继续升入二年级了,那一天,我难得美美地睡了一个久违的香甜觉,再也没有噩梦来打扰了。
一个人的庆功会
进入二年级可比一年级轻松多了。其中一个重要的理由就是,有些课程学生可以自主选择。取得一定成绩以后,就可以拿到全部的学分,还可以选择自己比较擅长的课程。并且,为了在毕业之前让学生有精力去找工作,课程安排也没有一年级那么紧凑,我反正是要回松下所以没必要找工作了,多出来的时间就全部都用来学习了。何况,能不能毕业不是由相对评分是否合格决定的,只有那些成绩确实非常差的人才会被开除,所以二年级学生中不能毕业的只有1%。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周围的同学都只花一点时间用在学习上,反而对打高尔夫和开派对十分热衷。并且,与得到企业内定名额的学生一样,在课余时间尽情玩乐的学生也越来越多了。
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继续学习,一方面是因为后悔一年级时为了得到发言的分数,对真正的知识一知半解,另一方面是希望以自己的理解来消化讲课内容、扩大知识面。当时,我心里想着一定要彻底克服自己刚入学时所刻骨铭心的“视野狭窄”的缺陷,学习之余,经常参加派对,与朋友们交流的机会也比以前增加。
我是这样当上总裁的(17)
转眼间,毕业典礼很快就来临了。
哈佛大学的毕业典礼是4年制的本科生和10个研究生院的学生一起举行的,5000多学生在校园集合,周围挤满了几万个学生家长,场面盛大而隆重。
我也身穿租来的黑袍,戴上V字型的硕士帽,站在容光焕发的学生队列当中。全校典礼过后,各研究生院分别集合,然后逐一宣布学生的名字发放毕业证。我终于拿到了梦寐以求的毕业证,取得了MBA学位。
我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毕业后马上要做一件事情。
跟老师和同学打过招呼之后,我连派对也没有参加就走了。
我在校园里飞跑,到了镶匾额的店,把刚拿到手的毕业证书镶了一个框,然后回到宿舍,把这个镜框挂到了日夜用功学习过的狭小屋子里。
我把沙发搬到了毕业证书镜框前,然后打开了那瓶为了庆祝这一天的到来,而早就预备好的波旁威士忌,慢慢把酒倒满杯子,放到桌上。
一个人的庆祝会开始了。
我一边看着毕业证书,一边回想着这两年来的点点辛劳。获得MBA学位的欣喜、成就感和充实感……很多难以名状的复杂思绪在我内心翻腾。我默默地举杯,一饮而尽。
喝了一杯又一杯,我毫无醉意,反而越来越清醒。不知不觉,我热泪盈眶,真是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流泪呢?
以前,我也想过应该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宿舍作为毕业记念,现在苦笑着作罢了。刚进这个屋子时感觉到的压力早已消失殆尽,不只是宿舍,整个哈佛大学也是如此,我再也感觉不到那种被排斥气氛,这个学校完全接纳了我。
我终于靠自己的实力拿到了哈佛大学的毕业证书,一边看着这个成果一边喝酒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我从中午开始喝,一直喝到凌晨两点钟。
“人格改造讲座”的启示
做一个有想法、有主见的人
总结我在哈佛两年的学习,用一个词来形容最恰当,那就是“人格改造讲座”。
我在松下工作的时候,不管自己的提议是否通过,总是遵循着少说多做的原则。
也许是我曾经做过技术员的缘故,我总是觉得能够缜密地交出成果比起在辩论中大肆张扬,更能获得周围人的尊重和认同。显然,不仅仅是我,一直以客气和谦虚为美德的日本人,都有这种观念,只不过我的这种倾向就更加明显罢了。
但是,在哈佛,不通过课堂向老师和同学们坚持不懈地推销自己是不能存活的,就算做好充分准备,想好了解答,不演讲的话,分数就是零,必须站出来说我这样我那样才行。
就我来说,辩论的思路也不是很清楚,对自己的想法也没什么信心,对即将面对的漠视和嘲笑充满着恐惧。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得不断鞭策自己,不断地举手,不断地尝试着用蹩脚的英语进行发言,当时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现在想来,就是通过每天这样的辛苦,我才拥有了不管在什么场合都能很清楚地表达自己观点的能力。
还有,在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时,利用手头的少量信息在短时间内做出精彩的解答,这种方式对我来说也是很新鲜的。案例研究给出的资料是有限的,但你必须要依靠仅有的这些信息在几个小时内就提出明确的意见。
也许是因为我一直走的都是技术者的道路,有很强的完美主义倾向。这种倾向对一个不容许出现设计错误的技术人员来说,也许反而是件好事。但是,在每天进行的案例研究中,要通过给出的有限信息和时间做出最佳判断,这种难度我是深有体会的。在商业世界中,想掌握到全部想知道的信息,并且拥有无限的时间来做判断是不可能的。在这个意义上来说,转为现实主义是我的一大收获。
我在哈佛的两年间,被周围的环境强行打开了自己的“视野”,不论是对工作的看法还是工作方式都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就是我所谓的“人格改造讲座”的表现。过了三十岁了,要改变长期以来的习惯难免会有痛苦。但是,我回顾自己在电脑领域的事业历程,觉得在哈佛学到的思考方式是极其宝贵的。
我是这样当上总裁的(18)
现在,我虽然身为日本惠普的总裁,但以经营管理者的眼光看待事物的习惯却是在哈佛养成的,不论是在财务还是市场营销领域,这些课程所要求的判断都必须是“以管理者的身份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不是单纯作为某个领域的专家,而是从经营管理者的高度抓住问题的本质。对企业行为来说,与其说是追求部分最佳结果,不如说是在追求整体最佳。我曾经以技术人员的狭隘眼光,深信“以低成本造出好产品,一定能卖得好”,这个转变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大进步,并且直到现在都在发挥作用。
MBA的价值在哪里
也许因为我是从商学院毕业的,经常有人问我:“MBA留学对个人职业道路真的有用吗?”
确实,拥有MBA学位的话职业道路上的选择就多了,或者说,通过公司的入职考试更加容易,这是事实。一方面是用人者颇为欣赏MBA们远赴欧美商学院学习的热情和远大志向,另一方面也是由于他们拥有一定水平的英语能力和经营管理知识。光这两样也许不是能否聘用的决定性因素,但无疑是极为有利的竞争条件,MBA被视为找工作或跳槽的“通行证”,原因不就在这里吗?
但是,一旦进入公司开始工作,就与学位没什么关系了.商业是业绩至上的,万一不能做出成绩来的话,要做好受到严格惩罚的心理准备,因为公司对你的期待越大,所要求看到的成果也就越大。
还有就是,通过MBA留学能够建立自己广大的“人际网络”,这也是一大价值所在。我就是通过读书会认识了很多优秀的好朋友。但就算不依赖商学院这样的环境,也有别的方式可以与胸怀抱负又有能力的人建立人际关系。也许建立一个世界性的人际网络是有些困难,而商学院毕业生当中,有很多在回国以后仍然与认识的外国人继续保持联系。
也就是说,如果理由只是扩大职业选择范围和扩充人脉,代替手段是有很多的,不一定非要去商学院留学。两年的时间并不算短,自费留学的话经济负担也很重,因此,留学是一个很大的投资,在接受这样的挑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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