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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石大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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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骷髅兵攀上窗台,“咔啦”一跳进了房内。

    “滚开,白痴!”琪拉维顿双手反扣塔兰特,“我只说一遍!”

    她的招数已经展示过,塔兰特知道会发生什么,在她跳起时可以趁势制服她,“你在犯罪!”牧师踩地猛窜,黑发撞在塔兰特鼻尖,眼前蹦出金星,鼻梁的旧伤再度裂开,该死的剧痛,塔兰特松手捧住鼻子,琪拉维顿快步往前跳入窗中。

    晚了,塔兰特顾不得眼中的酸涩感跳上窗台,一个杂乱的厨房,桌上积了一层浅浅的灰,橱门开着,没有食物,墙角的干柴上张着白色的蛛网,没有陷阱?判断有些失误,塔兰特跳下窗台,“琪拉维顿!”

    “别怕,我会保护你”,牧师已在大厅中。

    躲在某处的法师一定听到动静了,现在这样子即使解释对方也不会罢休,战斗随时会开始,塔兰特警戒四周,大厅内摆着一套低矮的沙发,四根木柱上挂了几块肮脏的破布,墙角边堆了些奇怪的玩意儿,像是仪器或机关零件,鼓起的麻袋挤在大门旁,楼梯在房间左侧,上面透着微微的亮光,大厅环境太暗很难确定有没有机关。

    骷髅从大厅右侧的房间内走出,没有人,牧师拔出钉头锤,向骷髅指挥道:“上去,干掉每一个活物。”

    骷髅兵顺从地踏上楼梯,慢慢向上,没有陷阱启动。

    琪拉维顿快速吟唱,祝福、赞美加诸塔兰特身上。

    局面失控了,塔兰特只能继续,他跟着骷髅走上楼梯,那具骨架正用斧子猛砸楼梯正对的木门,它不知道有把手这个玩意儿,塔兰特注意到楼梯上有轻微的灼烧痕迹,这里曾发生过战斗。

    “扑”,木门塌下,房内蜡烛的火光晃了一下,骷髅迷茫地站在门口,它没有发现活物。

    凌乱的书房内一个人倒在地板上,灰色布袍,周边散满血迹和破裂的玻璃器皿,谋杀!

    琪拉维顿推开塔兰特,“滚开”,她瞪见地上的尸体。

    “有人比我们先到了”,塔兰特小步靠近,座位后面墙上的细蜡烛已燃了一半,那差不多是从傍晚点起的,塔兰特和琪拉维顿到达酒馆时没发现这边房内有变化,所以战斗发生在之前,晚饭时间。

    书桌上的书页有明显的烧焦,火焰魔法从座位位置发射出去,是这个法师的反击,所以原先桌上的仪器都倒在书桌前,尸体压在玻璃碎片上,塔兰特回头看了看木门,墙面有刚留下的爆灰,门把位置的墙上有凹陷,魔法飞弹。

    飞弹没理由射向腰部,那不致命,法师看到门口的入侵者第一反应绝对是干掉他,为什么是腰部位置?

    琪拉维顿看着死者,“不是洛弗尔。”

    “哦?”塔兰特低下眼,死者还很年轻,脸部尖瘦,鼻梁高挺,卷发,二十岁上下,这种面料的衣服通常用于下等阶层的着装,学徒或佣人,“你说过他是一个人住。”

    “一直是”,琪拉维顿扫兴地将钉头锤扣回腰带,“没见过他”,她抓着尸体的衣服翻身。

    法师右脚被酸液腐蚀露出白骨,左腿处有一道宽长的伤口,斧子,胸口的致命伤还是斧子,造成血液喷溅。

    整个过程从入侵者悄悄翻进屋内开始,他们循着火光打开这间房,正在看书或实验的法师看到后立即用魔法飞弹攻击,入侵者闪身躲在墙后,双方同时施法,法师酝酿了炎爆,入侵者则是酸箭,他们明显是不打算立刻结束法师的性命,随后的炎爆没有轰烂木门证明魔法能量被强力阻截掉,入侵者有寒冰护盾或是火焰防护,斧子和酸箭击伤了法师让他失去抵抗能力,他可能受到逼问,目标很明确,冲着屋子的主人来的,墙边地上的书证明入侵者在找什么东西。

    塔兰特目测从书桌到木门的距离,在魔法飞弹后吟唱炎爆不是明智选择,为什么法师会选择这个耗时比较长的魔法,缠绕术、七彩球、寒冰箭、耀目法光等都有更好的效果,两种可能,第一,法师自信自己的吟唱能力可以在入侵者碰到他之前完成炎爆,第二,慌乱下法师只想到自己所能施展的最强魔法。实际结果应该是第二种,有经验的法师面对斧子最佳办法是石盾术,从死者的伤看他没有石盾,是个新手,但塔兰特无法理解为什么法师仍成功施展了炎爆,如果是塔兰特当时从门口闯入,即使用短柄斧在冲刺四步后也足够干掉法师,为什么入侵者会给法师成功施法的时间……

    唯一的可能,用斧子的家伙身负重型铠甲,也可能是步伐短小,对,所以法师的攻击位置是人类的腰部!拿斧子的入侵者其实是个矮人!塔兰特豁然拍拳,一个矮人和一个法师!他转头看琪拉维顿,她正读着桌上的书,以她的经验应该也发现凶手的身份了,真是有默契的队伍!他们之所以能成为一个团队因为他们都是十足的臆想狂!

    “你们是一群疯子”,塔兰特打翻牧师手中的书,“他只是个孩子!”

    琪拉维顿满意地微笑着,“世界上没有无辜的人。”

    “都疯了,布伦格带着你们一起疯了!我会向治安官指控他们!你的队友将为自己的鲁莽后悔。”

    “哈哈哈哈,小甜心被吓坏了”,她坐上书桌,皮靴染上鲜红的印迹,“看看这个,你所说的孩子的想法。”

    塔兰特疑惑地接过书,是一本笔记,中间被魔法烤焦,他翻到前面:

    老师的实验又失败了,他很失望,把所有试验品都毁了,他的情绪越来越差,随时会暴怒,我理解他的压力,赢不到赌约将是法师永远的耻辱,但我更害怕老师会把自己饿死,他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

    记录的时间是一个月前,没说明任何问题,一个关心老师的学生和一个热衷研究的法师,塔兰特又前翻数页:

    新的配方已经完成,不知道作用怎么样,老师决定找一个试验品,我主动提出用我做试验,但老师说必须找一个强壮并且有抵抗力的人才能知道效果,他正好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我不知道是谁,他在这里没有朋友,会找谁呢?希望试验能成功。

    日期栏被魔法熏黑,应该是大约四十天前,也许更早,这样的话……与布伦格事件的时间很接近……塔兰特急迫地翻到日记第一页:

    今天真是值得庆祝,老师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成分!太伟大了,只需再调整一下比例,配合老师的法术就能成功了!一年了,不知道其他人的进展怎么样,但老师一定会第一个完成赌约,我好高兴,我将是伟**师的唯一学生!他一定会

    这篇日志的时间是一年前,塔兰特合上笔记,反复提到的赌约似乎是他们实验的最终目标,这也关系到是否与布伦格事件有直接联系,“琪拉维顿,里面记载的赌约是什么?”

    牧师捡起地上一本破旧的书,“看看这个,更直接的证据”,她扬起封面:《毒物细录》
正文 第八章 逃离
    “这算什么证据”,塔兰特冷笑一声,只是本百科书,“研究院每一个法师的书架上都有这样一本,他们都在犯罪吗?”

    “出现在这里就不正常,他一定在寻找其中的某一种”,牧师翻开目录寻找她所要的证据。

    塔兰特环顾房间,这里只是个书房,没有做实验的条件,学徒所说的试验品放在哪?只要看到配方就能知道那古巫师在研究什么,“我们去其它房间看看。”

    “看这里”,琪拉维顿拉住他,摊开的书页中有撕下的痕迹,少了三张,“猜猜是什么?”

    前后书页磨损较严重说明主人平时经常翻阅,缺页的后面页是毒汁树,那就是类似的东西,塔兰特不感兴趣,“是什么?”他将学徒的日记本塞进灵纹袋中,里面还有其它线索,他要带回去仔细分析一下。

    “蛇杏,麻痹花粉。”

    塔兰特看着牧师,“能说明什么?猎鹰也有这个,每一个刺客都会有,如果法师用它防身会奇怪吗?”

    “还有这里”,琪拉维顿又翻到另外一页,同样被撕掉了数张,“涣粟菇。”

    涣粟菇,少见的鲜艳蘑菇,食用后会引起幻觉,精神困顿,塔兰特摆摆手,或许有些关联,但不形成绝对的证据,“这不能为你的队友开脱”,整本书猛飞向塔兰特,塔兰特敏捷地闪身躲过,“全部是臆想,你的生活就像猪圈里的猪一样糜烂。”

    “蠢猪!这些间接证据合在一起就是铁证!”

    “再多的零合在一起也是零,永远不是一”,塔兰特向门外走去,找到实验室的意义重大的多。

    “去你……”琪拉维顿言语一顿,塔兰特回头时她突然吟唱起法术。

    塔兰特下意识地进入战斗姿势,附近没有发现目标,他不及询问指尖猛然一颤,力量感在流失,战戟变得沉重无比,他意识到琪拉维顿所发现的问题,蛇杏花粉!倒在地上的仪器中原先一定装有蛇杏粉,它们随着气流飘在房内,塔兰特背靠木门缓缓坐下,战戟滚落在脚上,他扯出灵纹袋,在彻底瘫痪前还有机会用清醒药剂,手指已失去知觉,他拼命摸索着,忽然想起他的药剂在暴雨中都毁了!

    蓝色能量球从牧师手中飞出融在石卫者上,一股强力的镇静作用在体内起效,减缓毒发术,塔兰特急促地大口呼吸,蛇杏的作用慢慢减弱,他望向牧师,她无力地躺在书桌上瞪着天花板,“琪拉维顿,你怎么样?”

    “如果你不在我的情况会更好”,牧师转不过头,看样子她只记忆了一个减缓毒发术。

    魔法暂时驱退了麻痹,塔兰特忙站起来快步奔向牧师,“我说过明天来更好”,她躺在书桌上的样子倒更像是在柔软的床垫上享受。

    “抱我,圣骑士”,牧师的唇角卷起,身体大方地摊开。

    令人为难,塔兰特迟疑了下,一切就像是牧师安排好的,他犹豫着,门口的骷髅“啪”一声散了一地,召唤时间结束,他们已在房内待了约20分钟了,万一房子的主人回来他们将有更大的麻烦,不能冒风险,塔兰特抱起牧师,抬脚勾起战戟挟在腋下往楼下奔去,“我们惹了大麻烦,会有人看到我们从这里出去。”

    “那又怎么样?”

    琪拉维顿的凤岚香围在塔兰特怀中,他冲进厨房,“我们会替你的队友背罪名!”他把战戟扔出窗口,又把牧师靠在窗台上,“我为什么会跟你来这儿?太愚蠢了。”

    “哈哈哈,你是承认我身上有些你无法抗拒的东西”,牧师虽然笑着,胸口的起伏却在加快,毒素作用在她的神经上。

    塔兰特翻出窗台,接住琪拉维顿,“你队友住哪?”

    “白雾区”,牧师的脑袋随重力靠在塔兰特怀中,跟着塔兰特的奔跑小幅碰撞铠甲,她彻底麻痹了。

    塔兰特原以为这只是琪拉维顿的又一出演技,直到现在才有些慌神,“好吧,白雾区”,只能带回家了,“坚持住!”

    不能带她去神殿或教会,第二天的报纸上出现谋杀案时教会的牧师会想到他们俩,塔兰特撒腿在街上狂奔,唯恐那个小屋和他们两同时出现在某个过路人的视野中。

    一辆马车停在街口,车夫伏在马背上大口吸着烟丝,塔兰特从他身边闪过,“白雾区”,马车重重颤了一下,牧师被扔在车内。

    “大人,晚上我不营业”,车夫悠闲地吐着烟雾。

    “两个金币。”

    “我不营业,我是个有原则的车夫,请你尊重我”,车夫猛吸一口,舒缓地吐出一个烟圈。

    “三个!”塔兰特的手指抖了下,魔法效果快结束了,他抓着车把钻入车内。

    “好吧,看来你们很着急”,车夫自作聪明地大笑起来,“今晚的确让人兴致高昂!”

    马蹄踏着石板奔起来,“大人,白雾区哪?”

    “住宅区”,塔兰特整个人已瘫坐在座椅上。

    寂静的街道很适合狂奔,窗外的建筑快速倒退,车子奔过一段坑洼的路面时引起车厢内的剧烈震动,牧师的身体缓缓下伏最后滚倒在塔兰特身上,两人对视着却无法闪开,车夫回过头看着车厢内的激情,“哦!对不起,你们继续”,他哼着小曲扬起皮鞭,“驾!”误会更让塔兰特难堪,他尴尬地转向窗外,浑身使不上力。

    马车停在白雾区时家里的灯已全灭了,“大人,到了”,车夫跳下前座打开门,“你们……”他转过身,“大人,已经到了。”

    “好……”塔兰特动了下手臂,稍微好一些,“扶这位女士进门。”

    车夫的目光完整地扫过琪拉维顿,“我吗?”这种请求从未见过,他生怕理解错大人的意思,有钱人一般都不能容忍下等人的触碰,有钱人的女人更不能碰。

    “扶她进去”,塔兰特伸进灵纹袋时忽然发现又忽略了一件事,石卫者,休息了一个月他的脑子麻木了,“还是我来吧”,他启动蓝色能量。

    车夫拉了拉腰带,为自己没有碰那个女人而庆幸,“三个金币”,他咧嘴摊开手。

    塔兰特扛起琪拉维顿,丢给车夫昂贵的报酬后走进花园,“斯图尔特!”

    没有声音。

    “斯图尔特!”他重重敲了下门。

    窗内出现摇晃的火光,“塔兰特,你连自己家的钥匙都丢了吗?”

    “不方便”,塔兰特顶了顶肩固定住重物,“快开门。”

    门开了,斯图尔特提起灯看着两人,“塔兰特,……”他第一次看到塔兰特扛着女人进来,“卡特丽娜……”

    “不,这是我朋友,快去拿清醒药水,她中毒了”,塔兰特冲进大厅,把牧师丢在沙发上。

    老管家锁上门走向杂物室。

    “房子很宽敞”,琪拉维顿歪着脑袋,目光到处扫过。

    “我会给你准备客房”,塔兰特冲杂物室喊道:“希望还有吃剩的东西。”

    “当然”,管家取出清醒药剂放在桌上,“我马上准备。”

    “斯图尔特”,琪拉维顿忽然发话,“来杯火龙酒。”

    管家转身奇怪地看着牧师,似乎没明白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名字,停顿了两秒他才迟钝地点点头,“好的小姐。”

    塔兰特靠上沙发,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但愿没人看到他们两从小屋中出来,他拍着额头,太莽撞了,原意是去阻止她却成了帮凶,他抬手碰到桌上的报纸,第一版的一个字眼让他激动地坐起来:温斯利。
正文 第九章 刑罚
    温斯利,现在看到这个名字塔兰特仍忍不住打个寒战,为什么他还会出现在报纸上,他慢慢读过标题:魔鬼艺术家的最终归宿――卡眠拉监狱,关进监狱了?竟然不是绞刑,温斯利所犯的罪行足够被民众谈论几个世纪了。

    “骑士,你还打算帮我解毒吗?”琪拉维顿充满期待的语气问道。

    塔兰特放下报纸,那个女人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我倒希望你直接去睡一觉”,他拿起药剂给自己灌了一口后向牧师走去,瓶口对着牧师时她却躲避过去,“什么意思?”

    “听说嘴对嘴的效果会更好”,牧师伸出舌头挑逗卷曲着。

    塔兰特冷冷看着眼前的怪异生物,她长得不赖,身材也很好,或许,他得承认在外形上琪拉维顿比绝大部分女孩子都更出色,但她的身上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妖艳,类似于金像的女孩又不完全一致,她放荡的姿态下似乎隐藏着一个冷漠癫狂的世界,塔兰特说不清是什么令他感到害怕,放荡还是癫狂,他只是不想与她独处,他闪避着牧师的眼神认真说道:“琪拉维顿,你这么做既不尊重我也不尊重你自己。”

    “哦?你压抑自己的**,回避原始的冲动就是尊重自己吗?”牧师双手突然抬起勾住塔兰特的脖子,“来吧,融化我!”

    塔兰特疾退一步,牧师却紧贴在他的身上无法甩开,“琪拉维顿!放开!”

    “如果我不放你会怎么做?惩罚我吗?”

    她的笑容让塔兰特觉得恶心,他扳开牧师的手,“你根本没中毒!”

    “强壮的骑士,蛇杏点燃了我的欲火,它快将我吞噬了,来,帮我”,琪拉维顿的手伸到背后解开了皮甲的第一个扣,开叉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整幅甲摇摇欲坠。

    “住手!”轮到塔兰特抓住她的手,“冷静点,我对你没兴趣,你可以喝完你的酒,然后去睡觉,懂了吗?你也可以住在这儿,但不能像……这样。”

    琪拉维顿惋惜地看着他,“你确定吗?”

    “非常确定!”塔兰特慢慢松开手,退回对面沙发,“就这样,坐好。”

    “你很无趣,你的**和思想都严重畸形,一个怪胎”,琪拉维顿双手抱在胸前,两人互相看着。

    “随你怎么说”,她现在转用激将的方法,塔兰特冷笑着,一个思想畸形的人会以为其他人的思想都是畸形的,一个怪胎会把正常人当成怪胎,只是他不理解琪拉维顿的解毒方法,回来的路上她明明中毒了,指端那种轻微的震麻是装不出来的,她没施法也没喝药,瞬发型缓解毒素或中和毒素,她身上的某件装备应该有这种功能。

    背后轻微的脚步声,“斯图尔特,要帮忙吗?”声音好像是那个长雀斑的女仆。

    “不,孩子,去看看客人需要什么。”

    女仆从厨房跑来,“大人,夫人。”

    塔兰特转头看着女仆,“呃……”,他又忘了女仆的名字,“给这位女士准备一间客房,尽快,还有,剩下的火龙酒都放到她房间去。”

    “好的,大人”,女仆小跑着上了楼梯。

    “管家,佣人,白雾区的大房子,富有的冒险者”,牧师翘起腿搁在桌上。

    “我父亲以前在皇宫里任职”,塔兰特解释道。

    “哦”,琪拉维顿语调上升故作惊讶状,“那你在皇宫里也有不少关系。”

    “恰恰相反,我什么关系也没有。”

    “塔兰特”,管家端着两个盘子走来,“刚回斯安特吗?”

    “刚到”,管家又该长篇大论了,塔兰特拿起报纸,“送她去客房吧,她需要休息。”

    斯特尔特将餐盘放在桌上,“面包,鹅肝,果酱是新鲜的”,他微笑的姿势十分标准,“女士,如果不尝一下有些可惜。”

    “食物可以一起送上楼”,塔兰特着急送她走。

    琪拉维顿站起身,“谢谢您的款待”,语气中藏着嘲讽,塔兰特挥挥手,在管家的带领下她终于离开了他的视野。

    报纸上那篇报道详细叙述了温斯利的审判,整个过程共用了一个多月,几乎每一个受害者都让那个可怜的爵士付出50年的牢狱生活,为了昭示帝国的人道,法官特意增设了虐待哥布林一项,20年,另有一项虐猫罪,50年,最后结果是监禁1980年,永不得特赦,温斯利彻底完了。

    这些数字让塔兰特微微安心些,正义终于得到昭彰,恶魔受到了世人的唾弃,那双罪恶的手不会再染指无辜的人,爵士可以在狱中好好忏悔。

    在第一版的右下角有关于那个监狱的介绍,卡眠拉,那是一座位于塞伦索和冈萨斯帝国中间的不规则形状岛屿,岛域面积接近10英亩,监狱围墙沿着边缘而立,高60英尺,如果从墙上跳下迎接越狱者的只有礁石和肉食性鱼类,监狱没有设置码头,只能用传送站。

    监狱内关押的罪犯来自大陆各地,因身犯重罪且极度危险,各帝国不惜向塞伦索缴纳重金来代为看守,比较著名的有摩洛帝国的狂战士甘多费尼,又或者是伊贝罗恩的死灵法师兹曼迪,前者现在住在红石唯一一个用全四星级精炼铁条铸成的牢房中,他的罪行是暴力袭击,最后一次抓捕他时牺牲了十三个摩洛帝国精兵,后者则残忍杀害一个村庄近百人,而后他又将他们的死尸复活,如今他被关在一个量身定做的十字棺材中,连一个手指头也不能动。

    文中还捎带介绍了监狱长的故事,穆卡西,一个暴戾的剑圣,没有辅助的情况下力量值已达到超18,曾参加过多次战役,杀戮和折磨早成了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他的管理下卡眠拉从未出现过暴动或逃跑事件,但是在他任职的八年中有12名囚犯死亡,没人追究死因。

    “塔兰特”,斯图尔特和女侍已下楼来,“你先去睡吧”,他对女侍吩咐道。

    塔兰特收起报纸,“我和卡特丽娜去翠林山逛了一圈”,他知道管家要说什么,他们两互相都太了解了。

    “哦?那为什么回来的是另外一位小姐?”管家将果酱涂在面包片上,把盘子推向塔兰特。

    “谢谢”,塔兰特拿起一片,“楼上的叫琪拉维顿,她刚失去了挚友,没地方可去,可能要住一阵。”

    “你的铠甲怎么变成这样,你出门前可是一副参加阅兵式的样子。”

    “翠林山碰到了些意外,看,我带了礼物回来”,塔兰特嘴角撇了下门口的战戟,“好东西。”

    老管家无奈地摇摇头,“真担心你哪次出门就再也回不来。”

    “哈哈,你过虑了”,这句话已听过数百遍,塔兰特吞下两块面包后拿起一小块鹅肝,“对了,卡特丽娜没来吗?”

    老管家遗憾地努嘴。

    难道研究院老头没撒谎?塔兰特顿时紧张起来,“没来过?”

    “没有。”

    塔兰特停止咀嚼,她真生气了,明天得去趟信仰借张法术卷轴,“好吧,你可以休息了,我再坐一会儿。”

    老管家看着塔兰特,许久,站起身走向大门,他仔细检查了下门锁。

    刚才进门时管家已锁过,“何必这么紧张,白雾区的治安可是最好的”,塔兰特问。

    “连续的凶杀和偷窃,报纸上每天都有犯罪案件。”

    “哦?”沾着果酱的手拿起报纸,第二页下半版标题:连环杀人案毫无进展,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紧接着第三页顶部标题:羽天使再度偷盗袭击后成功逃脱!
正文 第十章 麻乱
    塔兰特竖起报纸读道:昨晚深夜羽天使再度光临白雾区的一处豪宅,避开守卫后窃得价值约2000金币的首饰,因触发保护机关与豪宅守卫激烈交战,在刺死两名守卫后成功脱身。

    下面是一大段的详细叙述,在文章末还强调这已是羽天使连续作案第十一天。

    天,连那个家伙都疯了吗!塔兰特摊下报纸,“羽天使连续作案十一天,治安官在哪?”

    “那是一个犯罪团伙,他总能躲开布控的治安军。”

    “犯罪团伙?”塔兰特惊讶地看着老管家,“你怎么知道?”

    “前几天的报纸。”

    “都拿来”,塔兰特把盘子里剩下的食物塞进嘴里,这件罪行太可怕了,如果林恩决定要犯罪,他的家族甚至可以毁掉整个国家经济,但他当初成为羽天使的目标是重建贫民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情景,犯罪的冲动失控了吗?

    一大叠报纸放在桌上,“每天都有羽天使的消息”,老管家说道。

    “好吧,你先休息吧”,塔兰特翻开前一天的报纸,相同的标题,偷窃、伤人,不可思议,林恩有分身手杖和旁观者,他完全有能力避开陷阱和守卫,为什么?不合理,塔兰特再往前翻,偷窃,逃脱或伤人后逃脱,罪行不断累积,治安军的布控被躲开,寻访者猜测羽天使背后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其实这很好解释,林恩要搞到治安军的布控图很容易,但暴力不是他的作风,感觉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塔兰特连翻数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内容,连续十一天的作案有一个很强的规律,目标集中在有钱人范围,偷盗的都是贵重物品,这不符合林恩的爱好,他更喜欢有挑战、有新鲜玩意儿的地方。{。Shouda8。 ;首发 ;手。打/吧}

    塔兰特将那些报道重新翻阅了一遍,从有了伤人案开始就没有羽天使去贫民区的报道,羽天使没再去过贫民区,根据目击者的陈述,所有认定盗贼就是羽天使的证据仅仅是那个面具,哼,塔兰特松口气,冒牌货,绝对不是林恩,但……既然不是林恩,怎么解释盗贼能躲开布控呢,也许真有一个伪装成羽天使的犯罪团伙,这是治安官的事了。

    他随手翻到连环凶杀案的报道,是集中在洪都区、白雾区、商业区的罪案,受害者都是女性,死前受过侵犯,有贵族也有平民,据调查受害人之间没有联系,那就是个变态色情狂,从报道中了解到屡次案发现场都没有发现线索。

    熟练、残忍,连续作案没有留下一丝线索证明那个罪犯的行径并非从斯安特开始,他一定在其它地方出现过,塔兰特忽然想到瓦特镇的案件,同样的性侵犯,没有留下痕迹,他快速翻到关于最后一次作案的报道,时间是半个月前,半个月没出现,罪犯已经离开斯安特,瓦特镇很可能也是他干的,无耻的东西,他在流窜,这会儿也许已经出了塞伦索进科莫赫。

    瑞安交代的事大概就是指这起连环凶杀,塔兰特无能为力,他也没兴趣追查,灵吸怪的事重要的多,那一叠报纸中没有关于灵吸怪的消息,帝国完全封闭了来源,在搞什么鬼,他的思维一片混乱,得喝些什么,塔兰特走进厨房,柜子里摆着红叶酒和啤酒,他顺手拿起一瓶啤酒大喝一口,问题很杂乱,需要好好理一理,计划下一步的行动。

    他轻声上楼,打开房门,回到久违的温暖房间让他舒畅很多,那是露营野外所没有的安全感,他卸下铠甲,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黑云,寂静,空荡,思维慢慢集中,灵吸怪的巢穴已经毁了,那个同盟一定会保护它们,会是谁呢?

    雅斯汀已经完蛋,像沃夫那样的角色支撑不起这个计划,他也亲眼看到帕特力克、弗雷德瑞卡对灵吸怪的态度,不会是猎鹰,但会是雅斯汀的盟友,一个目标共同体,可惜雅斯汀死得太突然,很多细节没有核对,沃夫也许会知道一些,塔兰特轻轻敲打窗台发出有节奏的思考,沃夫已被逐出猎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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