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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驸马爷686-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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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正要退去,庞喜却是一拳bī来:“想走!都留下来吧!”

    一方面庞喜yù擒拿这二人以除后患,另一方面也想在仁宗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武艺,当那女子又从腰里掏出一把匕向他刺来的时候,庞喜非但不躲,反而挺身迎了上去。

    女子显然对他的铁布衫早已经了解,一见庞喜不躲闪,手中匕向上一飘,冲着他的眼睛就去了。

    庞喜心中大怒,挥手去抓那匕。

    一众侍卫已经冲了过来,使钢鞭的刺客当其冲,各种兵器都往他身上招呼,际此生死关头,只见他不退反进,手中钢鞭,出有若风啸的破空声,往敌人划去。

    那些侍卫一听风声就知道这钢鞭来势有多凌厉,最要命是对方鞭锋带着一股森寒无比的寒气,教人迎上时立感心生怯意。

    不由都往后稍稍退了两步。那刺客得势不饶人,一脚把一名侍卫踢翻,猛的向前冲了一丈多远。

    他再冲几步就能够到仁宗了,这让侍卫们顿时大惊不已,忙的豁出xìng命来了,其中两个人不顾危险,手中兵器朝那刺客腰间刺去,同时大声喊道:“保护皇上!”

    马上有几个人立刻回防,用自己的身体将仁宗挡住。这使得侍卫的队形有了一点疏松,露出了空隙来。

    庞喜一见那刺客举手之间就让侍卫们退回去了,也是暗赞一声高明,心里却更加小心。

    他知道刺客必然要乘此机会杀出大厅而去。

    果然不出庞喜所料,那人乘着众侍卫回防的时候,反手一钢鞭砸向庞喜。

    “当!”

    一声清响过后,庞喜感觉两个手臂震的麻,毕竟在兵器上他的铁环太短,对方占了很大便宜。即便如此,那使钢鞭的家伙亦给他反震之力nong得手腕麻。

    可是现在对他来说却是生死之间的事情,bī开庞喜,他就能活着,被庞喜堵住,他就要死。所以也不顾手腕无法使出全力了,紧接着又是一钢鞭砸了上来。

    庞喜无法挡住第二鞭了,他心中明白,再挡,自己的手就废了!

    当下只能往旁边稍微躲闪了一下,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一点点空隙,那刺客一拉身边同伴:“走!”

    而庞喜虽然闪开,却也留有后手,当两个人的身体从他面前掠过的时候,庞喜双拳猛然挥出。男子武艺高强,手腕一沉挡住了庞喜一拳,那女子却是躲闪不及,被庞喜打中腰间,一声惨叫。

    那男子手腕一抖,运出一股强力把那女子从门口摔了出去,门外几个武师正要扑来,那使双锤的刺客见机也快,手中重锤猛的挥飞出去,砸在一个正要给那女子补上一刀的家伙背后,内脏都砸了出来。

    使钢鞭的人跟着杀来:“快走!走一个是一个!”

    他自己却并没有打算马上离开,钢鞭挥舞甚急,把一众追兵全部挡住。这让那使双锤的刺客有足够的时间背起重伤的女子,飞快向大门杀去。

    另一名蒙面的女刺客就守在大门那里,眼看着那使双锤的家伙一路势如破竹的杀去,两边的武师无人能挡,庞喜有心前去拦截,却被那人用一把钢鞭死死纠缠,心中顿时恼怒万分:“你不会有下一次了!”

    说着也抛去杂念,不去管那几人,双拳如雨点般的砸向对手。

    两人的武艺本就在伯仲之间,可是那人一方面打的时间太长了,另一方面还要应付四周其他武师的袭击,在庞喜连串的打击之下,顿时显得不支,低档了七八拳之后,终被庞喜一拳砸中胸口,手上的钢鞭也顿时停了一下。

    高手过招就是这样,庞喜一拳得手之后,趁着那人钢鞭一顿,整个人贴了上去,一连串的击打结结实实的落在那人胸膛之上。那人身形急退,却无法摆脱庞喜,没用几拳,一丝鲜红从面巾上渗透出来,耳朵边都有血迹往外流。

    庞喜依然没有住手,双拳不停打击,直到看见那人的眼神开始暗淡,手中钢鞭也落在地上之后,才再次双拳齐挥,把那人打的倒飞一丈多远。

    这时候,其他三名刺客已经去了,庞喜一腔怒气全部泄在这人的身上,慢慢向前走了两步:“面纱摘了吧,那东西没用!你是谁我很清楚。”

    那刺客挣扎了两下,站起身来。

    一众太师府武师忙的围了上去,庞喜挥手:“抓活的,我要问问他,今天晚上是谁指使他来的!”

    那人哈哈一笑:“没人指使,庞总管,我来杀老贼,还用别人指使么?”

    庞喜摇头:“没人指使?没人帮你们,你们根本进不来!现在说吧,说了我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那刺客显然很是硬朗,一听庞喜这样说,也不再分辨什么,抬起手掌照着自己的脑门砸了下去。

    庞喜岂会给他这样的机会?飞身扑了上来,一拳打在那刺客的肩膀上,不光是将他整个人打的再次退后几步,那肩膀也被一拳打脱臼了,再也无法抬起。

    庞喜呵呵笑道:“我说过,只要你说了,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他根本没有想到他这两次打飞这刺客,已经让刺客的身体离那墙头不远了。就在庞喜面带微笑,信心满满的想替庞吉除去这一心头之患的时候,忽然那原本已经离开的三人中那使短剑的女子再次出现在墙头,手中一抖,一根绳索飞向那刺客:“接住!”

    那刺客忙的用自己还能动的手一把拉住绳子,勉强提起一口气,在墙头那人的帮助下,蹭蹭两下跃了上去。

    庞喜脸色马上变了:“快!开门追!”

    两个人影从墙头忽然就消失了,庞喜让众武师开门去追,自己却是借着墙边一颗矮树,几个纵身就上去了,他上去的时候还看见那女子扶着同伴脚步蹒跚的向一条小巷走去。

    庞喜冷笑一声:“你又回来做什么?走的了么!”

    说着整个人从墙头跳了下来,径直追了过去。

    那男子受伤很重,已经不能自己行走,全靠女子搀扶,两个人怎么也快不过庞喜的。

    没用几步庞喜跳到两人的前面拦住他们的去路,他看着那女子,微微摇头:“瑞珠姑娘,你如果不来趟这趟浑水,我会给陈兄一个面子,永远当你就是胡静,你这又是何苦?既然已经逃走,你可以继续回悦来客栈,我也会当你从来没有来过,又为什么要再回来?你让我很难做。”

    那女子摘下面纱,赫然就是胡静:“庞总管不必为难,出手就是!”

    庞喜点头:“那好吧,也就当是给陈兄减少一个麻烦了!”

    正说着猛的挥出一拳砸向胡静,身后却传来一阵马车奔腾的声音,庞喜愕然的回头,只见四匹大马拉着一辆马车正朝自己飞奔而来。别的马车拉的要么是人,要么是货。这马车却不同,后面拉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柴火!

    庞喜就算再怎么勇猛,也不敢去挡这辆马车,赶车的坐在车辕上,脸上也蒙着头巾,根本看不清样貌和身材,顺手从燃烧的柴火上chou出一支,猛的庞喜投了过来。

    庞喜大惊,急忙向一边躲开,等马车从他身边疾驰过去之后,胡静和那刺客已经都没有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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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回家路上

    ( )第2o7章回家路上

    看着那一团火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庞喜非常的懊恼。(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YZUU点把人jiao给包拯对吕夷简来说有两个好处,第一,包拯断案,是出名的对事不对人。即便偏袒一下这些腐儒,也不会偏袒的太多。还有就是包拯现在回不来,这见案子拖的时间越长对吕夷简他们越有利,可以有时间做很多文章出来。

    而范仲淹之所以要把事情推给开封府,是因为现在在开封府的府尹,就是欧阳修。

    范仲淹心中清楚,欧阳修就算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最少也是一个知情的人物,因为以前他们和柴阳之间的联系基本上都是通过欧阳修和韩琦两个人进行的。

    这件事情他们必然知情。

    范仲淹的眼神飘向欧阳修和韩琦,只见这二人的脸色阴沉,更是坚信自己心中的判断。这次事情闹的很大,仁宗看到了。而且吕夷简现在正在把刺杀庞太师的事实改变成刺杀仁宗。

    如果欧阳修他们现在承认能让仁宗平息怒火的话,范仲淹会毫不犹豫的让欧阳修站出来。可是现在就算让他们站出来,吕夷简和庞吉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范仲淹暗自焦虑,同时也有些自责,他准备承担一切的事情没有告诉欧阳修他们,因为范仲淹知道这些人必然不会看着自己把一切挑起来而无动于衷的。

    他们肯定是以为已经没有办法了,所以才行此下策。(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第208章 秦香莲

    第2o8章秦香莲

    车离家门口越来越近,陈元的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了起来,那种感觉怎么说呢,他毕竟不是陈世美,他宁愿不去面对秦香莲,那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可是如果让他可以选择,他还是会回来的,因为现在他必须负担起陈世美应该负担的责任,这是做人的道义。就算他本身不是很讲道义的人他也要回来,想避免铡美案的生,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陈世美的父母接到汴京去,让他们不会因为灾荒饿死。把秦香莲也接到汴京去,让她不能找包拯告状。

    用临别时候胡静话来说,就是没得选。就算给他选他也没得选。一日看不到秦香莲,脑子中属于陈世美那份牵挂就让他无法安宁。一日看不到秦香莲,深知铡美案的陈元就无法放心。

    所以他才会暂时放下生意,放下和张匡正的约定,放下汴京的一切,这样迫不及待的回来。

    又走过了两日的土路之后,远远的看见一座村庄在群山的环绕中,放眼望去一排茅草的房子盖得倒也整齐。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隐约能看见那一缕缕的炊烟从村落中升起。

    现在是耕已经结束的时节,为了保证夏季能够很顺利的把庄稼种上,农人们大多在田地里翻锄杂草,午饭都是家人给送到地里的。

    “菱花,那里就是我家了!”陈元站在车辕上,眼睛向前方眺望着,目光中有一种焦急,一种不安,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

    菱花从车里把头伸了出来,虽然她在汴京连一个家碧欲都算不上,但是来到这穷乡僻壤之间,好歹也算一个城里人。她的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周围的田野,充满了好奇,眼神中有同样如陈元一般,焦虑,不安。

    她显然有些紧张了:“相公,进门第一句,我该怎么说呀?”

    陈元回头冲她一笑:“你先什么都别说,看我眼色行事,记住,喊我爹妈你也喊爹妈。”

    菱花显然有些犹豫:“这个,是不是早了一点?”

    韩琪这时候停住了马车,看着前面的路:“掌柜的,这路不能走车,咱们还是下来吧!”

    路已经很窄,根本不允许陈元这辆宋朝的宝马开进去了,今天老天还算给面子,没有下雨。如果下上一点雨的话,整个路面都会变的泥泞不堪。

    陈元点头,伸手把菱花从车上拉了下来,两个人并肩前行。韩琪则挑起车上的东西,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虽然现在他的腿不是很好,可人家以前毕竟是上墙攀屋的,挑着行李走在两人的后面,也是非常的轻松。

    菱花真的很紧张,第一次见公婆,那张嘴始终没有停下过,问这个问那个,就差没问她进门的时候应该先迈哪只脚了。

    陈世美家如果按照成分来划分的话,顶多也就算一中农,没有那么多规矩的,所以陈元告诉菱花,只要她稍微客气一些,特别是面对秦香莲的时候客气一些,一切都没有问题。

    为了分散菱花的注意力,陈元开始说起了陈世美时候的事情。特别是在这条路上生的一切,偷过那家的jī蛋呀,爬过哪棵树去掏鸟呀之类的。

    说着说着,菱花倒真的轻松了一些。

    爬到半山腰的时候,菱花忽然看着陈元的眼睛盯着旁边的一块庄稼地。庄稼地里面,一个女人正在那里挥舞着锄头。女人的头上裹着毛巾,看不清楚她的长相。

    但是可以肯定是,这个女人现在一定很累,因为她身后的衣衫都已经湿透了。现在只是末,走在这乡间的还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

    菱花看见陈元眼睛里似乎有些别样的东西在闪动着,心中猜出这女人的身份。

    陈元跳入田间,快步向那女人走去。菱花也跟着就想下去,身后韩琪却一把拉住她:“唉,你现在去做什么?先给人家两个久别的人留点时候,也好让掌柜的先说清楚才是。”

    菱花一听觉得十分有理,当下和韩琪站在路边看着陈元。

    那女人就是秦香莲,看到她的第一眼居然是这样一副场景,这让陈元心底涌起了一丝酸楚,这份酸楚是属于自己的还是属于陈世美的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有一种冲动,一种赶快走过去把秦香莲手里的锄头夺下来,然后把她整个抱在怀里的冲动。

    在这种冲动的驱使下,陈元快步走了上去。

    秦香莲真的累了,甚至连一个人快的靠近都没有觉察出来,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那把锄头之上,一下又一下的刨在地上。

    直到陈元的手忽然按住锄头,她整个人还是反应过来,转头只看见一个衣衫华丽的人抓住了自己的锄头。定睛一看才看清楚陈元那张脸:“相公!”

    秦香莲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两个字仿佛是用了很大力气才说出来的一样。陈元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捧起她的手,看着上面被锄头磨出的老茧,温柔的抚摸着。

    秦香莲哭了,猛的从陈元的手里拔出自己的手,抱住陈元的肩膀,低声的bsp;陈元双手环腰抱过她,她的腰有些粗,大腿和胳膊上也隆起了并不协调的肌肉,总之,女xìng柔美已经再她的身上没有了踪影,可是陈元紧紧的搂着她,心中是爱也好,是尊敬也好,是感激也罢,反正他明白,或许秦香莲不是最漂亮的女人,但是她必然是最好的妻子。

    哭泣了一会,秦香莲忽然轻轻推开陈元,把自己眼角的泪水擦干,挤出一丝笑容来:“相公,我会回家吧。”

    陈元看出秦香莲的脸上好像闪过一丝什么东西,是尴尬,是那种标准的穷媳妇忽然看见自己暴的丈夫一样的有些卑微的尴尬。

    秦香莲说过之后扛起锄头,眼睛看着路边:“相公,他们是你朋友?”

    陈元想了一下,忽然叹口气说道:“娘子,其实我挺对不住你的,你们让我去考状元,我却做起了买卖,辜负了你们的一片心意。”

    秦香莲那圆圆的脸上这次到是真的笑了起来:“上次你托吴大人带花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相信相公做的事情,只是,父亲大人很生气。”

    陈世美的父亲是一个读过几年书的老秀才,一辈子都没能考出一个功名来,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陈世美的身上。自己没去考状元,而是选在了在他看来下品中下品——经商,这老头的愤怒可想而知。

    不过只要搞定了秦香莲,陈元相信说服这老头不是问题。毕竟他和陈世美是亲生父子,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那种事都可以商谈的。只要自己带他去了汴京,让他看看自己现在的成就不比当状元要差多少,自然能消除他心中的怨气。

    最大的难题就是秦香莲,她能接受自己去做买卖,可是能接受菱花和胡静么?这是自己必须解决的问题,陈元决定坦白,想和秦香莲坦白。

    陈元伸手去接那锄头,脸上的神色好像有些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香莲轻轻在他手背打了一巴掌:“别动这个,你的手不是做这个的。”

    这句话她不是第一次说了,可对着陈元却是第一次,这让陈元更加感觉到有些愧疚,仿佛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摆出一副犯错的摸样站在秦香莲面前,也不移动自己的脚步。

    秦香莲上下看了陈元一番:“相公,怎么了?”

    陈元喃喃说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秦香莲笑了,看了一眼站在路边神情同样有些局促的菱花:“是你和那位姑娘的事情吧?她是谁呀?”

    陈元顿时感觉错愕,都说女人的第六感非常灵敏,真没有想到秦香莲居然灵敏到这个地步。

    “她,她叫菱花,是我刚到汴京的时候住的那家客栈老板的女儿。”陈元说道这里就不说了,因为他要看看秦香莲的反应,再决定用什么策略来说服她。

    一般的女人面对这样的情况,无外乎两种,一种是哭天抢地的悲号一番,向苍天诉说自己的男人没有良心。另一种就是神情呆滞的认命,把眼泪吞到肚子里去。

    当然,也有不一般的女人,必如换了耶律缕伶,她可能会带着自己公主卫队把那个女人干掉。换了秦香莲,却一副波澜不惊样子,只是轻轻的打了一下陈元:“知道了!当日那吴舟来的时候说起你为她进太师府的事情,我就知道你会把她带回来的。”

    陈元看见秦香莲这样的反应,顿时有些惊喜:“娘子你不怪我?”

    秦香莲白了他一眼:“事情终归要这样的,我是女人,相公,若是有人要欺负我,你会不会也像对她那般地为我拼命?”

    陈元飞快点头:“会的,当然会了!”

    说完拉着秦香莲:“走,我让她给你见礼去!”

    秦香莲脸上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你看我这身衣服,还是算了吧,人家毕竟是京城里的姑娘,我这身打扮太不像样了。”

第209章 家门难进

    第2o9章家门难进

    陈元伸手拉了她几下,谁知道秦香莲虽然不会武功,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却也练了一身的力气,居然没拉动,这让陈元感觉很没面子。

    路上的韩琪看见两人这一动作,马上呵呵一笑:“菱花姑娘,该你主动过去了。”

    菱花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一听韩琪这样说,也迈步走到田间来,行至秦香莲面前:“给姐姐见礼了,这次来的唐突了一些,礼节多有不周,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秦香莲赶忙推开陈元,走上去想扶起菱花,看看自己的手却又犹豫了一下,最后使劲把手在身上擦了两下,脸上带着一种憨憨的笑容:“妹子快起来,快起来!这乡下地头脏,我们也没那么多规矩,我也不懂什么规矩,你快起来就是了,别弄脏了你的衣服。”

    两个女人之间显得十分的和谐,相互客气着,这让陈元看的很是欣慰。什么是好女人?像秦香莲这样的就是好女人!

    心中暗道这也不知道是陈世美前世修来的还是自己前世修来的。好像都不是,自己前世不是什么好鸟,特别是对女人这方面。陈世美的前世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想来想去,觉得也就是用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来形容最为合适了。

    “别在这里说了,我们回家去看看孩子和父亲吧。”陈元的脸上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说道。

    最困难的问题这样容易就解决了,多少让陈元有种惊喜。秦香莲很热情的拉着菱花:“妹子我来扶你走,这乡下的土路坑多,容易崴着脚。”

    陈元没有过去说什么,只是一脸幸福的走在前面带路,耳边听着两个人的谈话,让他感觉幸福莫过于如此了。

    转眼就到了家门,陈元看见一个老头拉着一个**岁的女孩,正在门口张望着什么。那就是自己家,那就是陈世美的父亲和女儿。

    女儿叫陈妹,还有一个儿子叫陈冬哥,这两名字都是老爷子给取得,是不是有些老土?说实话老头念过几年书,若是让他取一个好听点的名字倒也并非难事,比如陈世美这个名字起的,流芳百世了吧?

    可名字主要的用途就是用来称呼的,听起来顺耳,喊起来顺口就行。在这个山村着实不用给孩子起一个文绉绉的名字。

    女儿看见陈元之后远远的就大喊一声:“爹!”然后整个人飞扑过来。

    陈元也是露出了由衷的笑容,大声应了一声,迎上去把丫头给抱了起来:“唉!我闺女长高了!”

    把孩子抱在怀里的时候,陈元真的感觉到很幸福。上辈子他父母走的早,这种回家的感觉真的震动着他的内心世界。

    孩子贴在陈元胸前,那手抚摸着陈元脸上的鞭痕:“爹爹,你被坏人打了么?”

    陈元笑了一下:“没事,来,爹爹这次给你带了一些东西回来,你看喜欢不喜欢。”

    身后的韩琪听了这话,早就把两担礼物挑了过来。

    打开其中一个挑子,陈元拿出一件上等丝绸织造的衣服来,放在手里有些犹豫:“哎呀,两年没见我闺女了,爹买这件衣服也不知道我闺女能不能穿上,来试试吧。”

    身后的秦香莲跟了上来,把那衣服拿在手里抖开看了一下:“穿是能穿上,不过你买这么好的东西给娃子穿,都浪费了!值很多钱吧?她过几年个子一长高,都不能穿了!”

    秦香莲的语气中充满了责怪,陈元听到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种甜蜜的享受,这就是老婆,不要嫌弃她土,她土是因为她始终在想着替你省钱。

    秦香莲说着的时候,把那衣服往妹的身上靠了一下,那衣服无论做工还是刺绣,都出自汴京最好的作坊,陈妹显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服饰,两只眼睛顿时就亮了,一股兴奋之情无法掩饰的表露在她还天真的脸上。

    不过她并没有兴奋太长时间,秦香莲只是比划了一下,然后就把衣服收了起来:“能穿,可惜今年年过了,等明年过年再穿。”

    陈妹的脸色随着这句话变的非常难看,那眼泪充满了眼眶:“娘!”

    秦香莲轻轻打了她一下:“听话!”

    陈元笑了一下,把衣服接过来:“来,现在就穿上,别听你娘的。以后不用等过年,只要你想要新衣服,爹马上给你买。”

    这句话在秦香莲那里算是jī毛的话,那到了陈妹的耳朵里就是令箭了,一把夺过陈元手中的衣服,飞一般的跑回屋里换衣服去了。

    秦香莲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陈元却又拿出一个包裹,恭恭敬敬的走向陈世美的父亲。

    他没有给秦香莲准备礼物,因为秦香莲的礼物是菱花为她准备的,这是一个极好的协调她们之间关系的机会。

    菱花适时拿出了几个盒子来,里面也是衣服而已:“姐姐,这是相公给你买的衣服,我替你挑的花色,也不知道姐姐中意不中意?”

    秦香莲就是那种没见过世面村妇,真的。所以当菱花这样说的时候,她显得很是局促,再也顾不上bsp;从陈元出现到现在,老爷子始终铁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中间有几次好像想说什么,却都被他咽了回去。

    有意见可以提,只要他说出对自己的不满,自己才能开始说服他。而这样冷冷的不说话,是根本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

    陈元带着一点有些尴尬的微笑,向前走了好几步才把那声爹喊出来:“爹,这是给您特地买的茶叶,还有这茶壶和茶杯,也是我从皇窑买来的。”

    老爷子的嘴角动了两下,最终说道:“谢了,我们穷人用不起这样的东西。”

    说完转身走到墙边,在门框上坐了下来:“冬哥!把爷爷的茶碗端来!”

    眼睛瞥了陈世美一下:“我们穷人,有个碗喝口凉茶就足够了。”

    陈元在往前两步,一下跪在老头脚边:“爹,我知道您生气,有火您就打我两下吧。”

    老头并不伸手,闭着眼睛说道:“我哪敢呀,你现在是有钱人,我还指望着跟着你享福呢!冬哥!冬哥!”

    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从房间里面一路奔跑了出来。

    陈元离开的时候他才两岁多,所以脑海中对陈元这个父亲的印象也是极为淡薄,当听说陈元回来之后,他有一种乡下孩子见到陌生客人的恐惧,没敢像姐姐那样出来。

    可是当姐姐把一件新衣服拿回房里的时候,他马上就出来了,根本不理爷爷让他端茶的命令,一边跑一边叫道:“爹!爹!有我的东西么?给我买东西了没有?”

    陈元笑了一下,跪在地上没有起来,孩子一下扑到他的面前。爷爷伸手从后面拉他:“你个东西,我的茶呢?”

    冬哥很不耐烦的说道:“你自己倒去呗!爹,给我买东西了没有?”

    陈元伸手往后面一指韩琪:“去问他要,我给你买了很多好玩的,还有能推着的木马。”

    冬哥又把陈元撇下,飞快的奔向韩琪。

    老爷子很是无奈的气道:“跟他爹一样不是东西!一个见钱眼开的主!”

    陈元忙的站了起来:“爹您坐着,我去给您倒茶。”

    老头没有说话,把头转过去,却没有拒绝。

    陈世美的母亲显然就慈善了许多,对于她来说什么都不重要,当陈元把一根阴沉木手杖放在她手里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在意这个礼物的价值,只是一个劲的说好,一个劲的看着陈元的脸说好。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回来就是最好的,不管他是衣锦还乡,还是讨饭回来的。

    冬哥手拿一把木剑,推出陈元花了两百文钱给他买的木马,非常兴奋的在门前奔跑着,仿佛一位将军驰骋沙场一样。

    木剑没有什么稀奇的,村子里稍微一些手巧的人也给自己孩子做出模型来,倒是那木马,一推它自己就能跑出好远,冬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玩具。所以他现在不理任何人,当然也不希望别人去打扰他。

    陈元把茶倒好,用自己新买的茶壶装着,端到老头的面前:“爹,您喝茶。”

    老头看了一眼茶壶,神色显然犹豫了一下。他喜欢喝茶,可是家境却不允许他买茶叶。在宋代,茶叶属于中产阶级享用的奢侈品,像他这样的靠着十几亩山田和一个媳妇来耕种的人家,就算是平日那只是泡再大碗里面的茶叶末,也只是想想而已。

    不过他还是没接,他不接,也不说让陈元拿回去,这样陈元就只能一直举着,场面的气氛有些尴尬,秦香莲不敢过来说什么,菱花和韩琪更不敢。

    过了一会,还是陈世美的母亲走上了,用脚先是轻轻踢了老头一下,然后微笑着接过茶壶来,一下就塞向那老头的怀里。

    老头一看陈世美的母亲用力过猛,忙的伸手就去接那茶壶。壶还很烫,老头没拿住茶壶把子,双手被烫得斗,却舍不得把茶壶扔掉。

    旁边韩琪见机的快,忙的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抓住那壶把,然后倒转过来恭恭敬敬的再次递给陈世美的父亲:“老太爷,您拿好了。”

    老头搓搓被烫得有些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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