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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战国时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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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条中庸之道。倒是中国人开始更看重技术解决方案,一个看重东方的谋略,另一个看重西方的技术,两国在军事思想上开始彼此易位。 李晓宁:文明这个东西太久远,影响我们最多的就是科技文明的技术。某一种技术可以大大改变历史。这在复杂性(plexity)思维中是非常重要的。   
美国控制国际资本的流动主要是靠军事杠杆
美国对欧洲,包括对中国,主要是在安全这一点上使劲。它可以用军事力量,去影响欧洲和东亚的基本经济面。 王建:美国对欧洲,包括对中国,主要是在安全这一点上使劲。因为只有安全这点够得着。只有安全这个点,增长率和利率的影响现在都有限。 王湘穗: 有什么优势发挥什么优势,美国有军事力量,就肯定要用它去影响欧洲和东亚的基本经济面。包括让联合国的边缘化,就是让联合国这个国际安全阀不起作用。 王建:跟它的内在逻辑是一致的。 王湘穗:美国现在的主要优势就在军事,按经济规矩竞争它不行。 王建: 打经济战没法弄,欧洲经济是不好,但我没有经济泡沫,贸易逆差没有。美国的优势,就是军事实力大,北约19个国家的军费加起来,只相当于美国的40%。 王湘穗:欧洲防务在美国身上躺了40年,躺出软骨病了,美国就利用这条弱点打你。 王建: 美国的军事实力强大是相对的,因为欧盟的经济实力不比美国弱,如果军事实力差距大,经济实力差距也大,军事实力的差距就难缩小,反过来就很容易赶上。 乔良: 现在一般国家都不敢跟美国叫板,实际上,如果真正有敢叫板的,美国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狂。举例来说,在科索沃普里什蒂纳机场,俄罗斯派出200名伞兵叫板,去跟美英军叫板,最后就叫到了利益,这次俄罗斯不敢叫板,毕竟鞭长莫及,假如这次俄罗斯派两三艘军舰从阿拉伯海过去。假如它敢在H2、H3机场降下两个空降师来,不打萨达姆,也不打美国军队,就空降在那儿,美国也难受,美国倒不是怕这一两个空降师,但它不能不忌讳俄罗斯手中的核武器。虽然双方有协议,也已经销毁了不少核源。但是,光是剩下的核弹,也足以让它们毁掉对方几百次,但是现在俄罗斯有它的短,经济上没底气,所以不能跟美国叫这个板, 王建:我出两个师的兵力到这能得到什么?如果好处德、法给我,我就出。 乔良:法、德两国也不敢给它许这个愿。 王建: 现在是俄罗斯愿意出军事力量保护,你给它一个什么价,法、德恐怕还没想好这个问题,因为原来没想到军事实力差欧元就挺不住。 王湘穗: 欧洲在军事上敢不敢下注?这次看来没敢下注,下次如果美国再冒险的时候,欧洲也不见得有人敢在军事上下注。军事实力变迁要有一个周期,不是说赶就能赶上的。 王建: 这一次还没有结束。因为,美国的军事力量还在海湾,它是不是会打叙利亚,会封锁海湾?它的经济还没解套,还得用军事帮忙。 乔良:下一个目标是谁?恐怕连美国自己也拿不准。究竟是先打对它有敌意的目标,还是先打使它短期内就能获利的目标,恐怕还是个两难选择。对美国现在一条道走到黑,非要靠打仗来解决问题,我们也得做一个透彻分析,到底是因为它自认为太强大,谁也不怕,才非要这么干?还是被可以预见的糟糕前景逼急了,不那么干不行?这两点,是需要我们准确把握的。这关系到新战国时代立论的依据。 王湘穗:美国是一个矛盾体,在军事上它确实谁也不怕,有一副钢牙,逼急了,咬谁都不怵,但它有几万亿债务,几千亿赤字,经济支柱不行。它一方面是天下无敌的武林高手,一方面是到处欠账的叫花子,说好听点像卖马的秦琼。    。。
“币缘板块冲突”:未来世界大战的新形态(1)
美国想用小打而屈人之国,用小打避免大打,但是屈人之兵、屈人之国的目的不变。 眼前的冲突是美欧冲突,远些的冲突是亚欧冲突,这两种冲突的起因和性质是很不一样的。 美欧冲突的起因是在虚拟经济层面,亚欧冲突是因为长远的物质资源利益矛盾。 在现阶段,左右世界大势的主要矛盾,还是美欧之间的货币利益矛盾,美国只有首先铲平欧元与美元争霸的苗头,才能既保住自己的金融泡沫不破,又保证在东亚的物质利益不受损。 美国对外政策的底牌是“扰乱欧洲、稳定亚洲”。 乔良: 有一个话题咱们在讨论中没有完全展开,就是美国越打越顺手,越顺手就越想打,动辄使用武力。这固然与它的军力现在独步一时有关,但也有一个类似泡沫经济的问题。就是美国人被自己制造出来的战争泡沫所蒙蔽,所陶醉,准确点说,就是它被小规模局部战争的胜利所蒙蔽。从第一次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阿富汗战争,到这次倒萨,每一仗美国都打胜了,但这其实并不能说明问题,因为这几仗没有一仗是跟大国特别是有核大国打的,并且这几仗没有一个对手背后有大国的支持,都是绝对的以大打小。一点悬念都没有。但美国人仍然不把这么明白无误的事实放在眼里,仍然无节制地在开始膨胀,这就是美式战争的泡沫化。当然,我说这话时并没昏了头,会得出美国军事的泡沫化说明它其实在军事上不堪一击的结论。不可否认,美国仍是迄今为止军事上最强大的国家,但有一点我们、包括美国人都必须清醒认识,那就是美国的强大,基本上是常规武器、常规战争的强大,如果说到核武器,核战争,美国尽管同样强大却没有意义,因为核武器几十枚和几千枚并无本质差别,核战争一旦爆发将没有胜利者。这就是美国人打仗至今全是挑小国打,决不跟大国特别是核大国打的原因。所以,我们应看到这一点,别跟美国一样被它的小胜所蒙蔽,更别被它的小胜所唬住。 王湘穗:战役上的成功,战术上的成功,诱使美国人逐步陷入战略上的误区,觉得武力这玩意忒好使,就不停地用。 乔良: 美国人经过这么几次小打之后,就以为可以包打天下,这里不光是狂妄,其实还有心机。就是我们前面说的示范效应和以小成本换取高收益。美国人为什么从上次海湾战争到这次,反反复复给军官发《孙子兵法》?是不是有这样的意图呢?就是我小打,打给全世界看,目的是为了避免大打,用小打把你们全震慑住以后,我就可以不战屈人之兵。甚至屈大国之兵。这个目的现在看来美国是部分地达到了。 李晓宁:美国是个非常重实用主义的国家。它把这种精确打击,限定在对战略要地的控制上。比如打科索沃,打巴拿马运河,打伊拉克等,都是针对一些非常关键的战略要点。这种做法是非常有效的,以后就这么做,这是新的战争原则。长期占领一个国家,摧毁其主要城市和经济命脉,已经不是首选的目的了。这也可能是所谓小打和大打的区别吧。 乔良:我的意思是,美国想用小打而屈人之国,用小打避免大打,但是屈人之兵、屈人之国的目的不变。 王湘穗:什么是战略要地?物流经济时代的战略要地与虚拟经济时代的要地恐怕不是一个概念,美国选伊拉克,就选得挺准,不管搞物流经济、虚拟经济都离不开资源,伊拉克拥有的石油资源使它成为既是一个地缘支柱,也是一个币缘支柱。下一个美国打谁?恐怕还是要选一个带有重合性支柱特点的国家。王建前面对此有过分析,我赞成他的看法。 李晓宁: 叙利亚这个地方对解决以巴问题来说很重要。以色列是具有西方的价值观的国家。西方世界一直把以色列推到最前面,在西亚打一个楔子进去。长期以来,以色列老是孤独地在那个地方顶着。如果美国控制叙利亚,就会给以色列直接的支持,包括军事支持。对于美国来说,中东的问题就比较好解决了。占领伊拉克后又控制了叙利亚,就可以把中东一切两半,把阿拉伯世界的联系割裂开。同时可以控制中东与地中海的联系,例如石油管线等等。建立以美英为主导的局面后,其他国家就没有理由再进入这个地方了。不管谁,也不好在这个地方进行干涉了。美国就可以实现对中东与地中海的全面控制。 澳大利亚前些年老想加入到东南亚这个圈子里。得到的回答是,你的鼻子大,进入我们这儿不好看,你吃西餐,跟我们吃饭不一样。总之价值观有很大差异。而澳大利亚人说,我们经济贸易体制与你们差不多,我们离得很近,很多经济利益是可以互补的,为什么要把我们老是排除在外呢?可是,从霍华德开始,一下翻转过来,又回到英、美体系进去了。这不仅仅是文明认同的问题,也有对马六甲海峡控制的问题。澳大利亚,在马六甲海峡旁边的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不是欧化的国家,在东南亚国家中间只有菲律宾是比较西化的国家。澳大利亚就成了美英控制体系中重要的筹码。澳大利亚的变化与美英实施全球控制的战略有很大关系。菲律宾也是。 王湘穗:研究当代战争,有一个话题必须涉及,这就是新恐怖主义。这种把现代技术运用到恐怖活动的现象,已经成为一种世界性现象。 李晓宁: 我最不愿意说恐怖主义这个词,这种东西是一种新闻词汇。像地方保护主义、自由化这些词汇一样,都没有性质判断。它不是大家共同认同的东西。伊拉克的一个预备役军官,炸了美军检查站,美国人说他是恐怖主义。伊拉克人肯定不这么看。 乔良:某些研究恐怖主义的专家,说用暴力方式对付平民是恐怖主义,问题是这条标准解决不了如何认定对军人的袭击问题。你怎么解释用人肉炸弹炸了贝鲁特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军营的行动?这是恐怖行动还是军事行动?他针对的是军事人员,军事目标,算不算恐怖主义?按这种理论它不算,但按美国的定性它就算。 在交战中不算,但这次伊拉克战争中有一位军官第一个让自己成为了与美国人同归于尽的人肉炸弹,此人算不算恐怖分子?美军就称之为恐怖袭击。 王湘穗: 这确实涉及价值观,比如关于在战争法中间,就规定在军事行动中不许使诈,如诈降,属于违法。可中国兵家思想中就常讲“兵不厌诈”,###的战争文化中也不排斥“诈”。 乔良: 在中国兵学中计谋的地位甚高,孙子就说“上兵伐谋”。 王湘穗: 在西方的战争文化中,对“诈”是排斥的。现在西方掌握了最主要的媒体,它就拥有世界的主要话语权,也就掌握了决定战争行为是非的判断权。 我们可以看看这次战争,美国指责伊拉克军人有穿便衣攻击美军的,认为这违背了武装冲突法,是恐怖主义行为。可你问问,美军在巴格达的特种部队穿的什么?难道是美军军服? 如果按照这个标准衡量,美军也违反了武装冲突法。只是历史从来不审判胜利者罢了。 乔良:这还是权力的声音,看谁的嘴大。 王建: 战争的欺骗也有宏观和微观,美国把打击欧元的目的隐藏在倒萨战争之后,就是宏观的“诈”,这么说它也不排斥使诈。 李晓宁: 武装的先知胜利了,没有武装的先知失败了。最典型的例子是锡克教,锡克教的规矩很多是参照###教印度教的,也不崇拜偶像。锡克教盛行的旁遮普邦,夹在信奉印度教和###教的地域中间,他们崇拜那纳克的十本书。锡克教吸收了印度原始宗教非战、非攻、也就是非暴力的内容,又接受###教很多内容。但是在历史上一直受战争的残害。最后没办法了,奉行5K制度,要佩剑,一定要杀死仇人等等,把暴力内容也写进教义中间去了。为什么呢?因为打得受不了。你想非暴力,别人用暴力,树欲静而风不止。只好拿起武器。武装的先知留下来了,没有武装的先知全断根了。  。 最好的txt下载网
“币缘板块冲突”:未来世界大战的新形态(2)
王湘穗: 我们讲新战国,新战国在思想上应该是百家争鸣,哪家合适选择哪家,比如墨子的“非攻”思想,在维持国际秩序的时候就可以用;孙武的兵家思想在战争中就要运用,法家重刑名制度,儒家重教化,再加上MBA,项目管理、评估技术等等,百家各有各的用途,我们要根据实现目标的需要去选择。 李晓宁:老子的“道”与孔子的“道”是很不一样的。老子的“道”是出世的道,只能思想的道。孔子的“道”是能执行的道。孔子讲“仁”是要落实在忠孝节义上的,是能管理国家和亲族的。现在有一种错误的感觉,认为儒家学者宽袍大袖的样子,主张仁爱为先,以和为贵,只会温、良、恭、俭、让。其实除法家之外,儒家是最能杀人的。掌握权力的道理,不讲杀人还行?孔子只当过一次大官,不是###长,而是公安部长,当大司寇。上来就杀人,杀了他的论敌少正卯。掌握国家权力,光讲温、良、恭、俭、让是不够的。历代儒家都杀过人,都能杀人。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他们杀人少吗? 乔良: 我和王湘穗设置讨论要点时,一直希望讨论一个题,就是描述“新的世界大战比我们想像的要近”,要说近,它确实很近,如果美国这次掐住中东石油命脉,不把欧元打下来死活不退,那它就不可避免地要跟欧洲板块直接冲撞,这样,大战有可能离我们近了;但如果这次美欧之间能够在利益上协调好,就有可能避免一次大国间的军事角力。但这仍然不能说大战就离我们远了,如果10年之后,东亚板块和欧洲板块冲撞起来,会不会引发大战,还很难说。 王建: 我还是认为美国在近期有过不去的坎,美欧冲突在近期有现实性,但是冲突的结果是美国的实力会被大大削弱,演变为区域大国。之后可能会出现10年左右的和平,至于10年后的冲突,有可能发生在东亚与欧洲之间。如果这个判断有道理,就要考虑长期的国际关系安排问题。 乔良:要么现在,要么10年。 王建: 如果在近期内还会出现美欧冲突,也是世界大战的性质。 乔良:咱们所说的大战不是每个世界角落全部都牵扯,而是指世界性的洲际战争。 王建:美欧的冲突还不是世界大战吗? 乔良: 美国板块如果和欧洲板块对撞,引发大战,当然算得上世界大战,如果说美国或者欧洲有一方往后退了,大战就会避免,那么下一次就可能是10年之后,欧洲板块和东亚板块的碰撞,我的意思是,从你的分析中,只能得出要么是眼前,要么是10年后,必然有一次大战的结论。是不是这样? 王建:眼前的冲突是美欧冲突,远些的冲突是亚欧冲突,这两种冲突的起因和性质是很不一样的。 美欧冲突的起因是在虚拟经济层面,是因为美国现在有过不去的坎,不打仗虚拟经济的泡就要破,但亚欧冲突是因为长远的物质资源利益矛盾,这个矛盾还可以有许多和平的方式去解决,至少从目前看还得不出必然要打仗的结论,所以你说的眼前的世界大战与未来的世界大战,在我们的分析中,意义应当是不同的。 美欧冲突会激烈到什么程度,现在还很难判断。我在前面的讨论中已经多次说过,现在美国的战争是虚拟经济战争,在铲平欧洲货币霸权苗头的同时,还得兼顾确保在东亚获得物质利益,这个难度太大了。美国是已经总供给严重不足的国家,打仗会使它的物质产品供给更加匮乏,如果美欧之间爆发大规模战争,东亚地区采取中立立场对美国来说都受不了,因为美国很难离开东亚地区的物质资源赢得这场战争,这有点像二战时期的美国,如果不向英国和苏联提供战争物资,同盟国就不可能支撑到战争胜利,如果东亚在美欧的战争天平中倾向欧洲一方,美国就更没有取胜的可能。但美国有在美欧冲突中东亚的大国——中国和日本必定站在美国一方的把握吗?从东亚国家来看,如果美国摆平欧洲,东亚就是“唇亡齿寒”,很难说会坚定地站在美国一边,对美国来说,可以不顾虑打烂欧洲,但如果东亚站在欧洲一边,美国也被迫对东亚出手,结果就是什么也得不到,如果是面对这个前景,美国还敢打吗? 可是如果不打,美国眼前的难关又过不去,美国该怎样在这两个难题中选择呢? 我们还可以想像一下,这次海湾战争是德、法、俄联盟把美国逼退了,美国玩虚拟经济游戏,最终是为了从东亚地区获得物质利益,那么是否有可能干脆避开欧洲,直接向东亚下手呢?美国自冷战结束后,已经有了战略东移的打算和动作,而东亚相对于欧洲来说,既是经济弱国,也是军事弱国,目前还处在分裂状态,远没有像欧洲那样,在经济与货币整合方面迈开步伐,美国如果趁此时以军事实力整合东亚经济,搞成环太平洋圈或太平洋元,是否有可能呢?最近美国在朝鲜半岛问题上的调子不断升级,国内外许多人早就在猜测和担心,美国是否会在朝鲜半岛下手,并逐步升级为一场针对中国的战争。 我的看法是,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东亚与美国发生直接的大规模冲突的可能性都很小,长期的原因前面已经讲过,东亚与外界发生冲突的可能性,是因为资源问题,美国因为有资源保障,不会为这个原因与东亚产生利益矛盾。从短期看,则有三个因素使美国不会在东亚地区动手。第一,不错,美国是需要东亚的物质产品供应,但更迫切的需求是如何化解自身的虚拟经济泡沫,这个问题不解决,就是通过战争手段控制了东亚地区的物质产品资源,还是会因为资产泡沫破裂,爆发金融风暴,因为美国的资产泡沫破与不破,首先取决于国际资本的流动方向,而不取决于物质产品的流动方向。此外,美国在东亚对付中国,是在二战后第一次与一个核大国对抗,国际资本会由此产生恐慌,加速流出美国,流向欧洲,不仅会帮了欧元的忙,还会加速自己的金融崩溃。第二,美国要把东亚抓在手里,欧洲同样会产生“唇亡齿寒”的感觉,会与东亚结盟,联合抗击美国,美国打击东亚的时候,没有欧洲不会卷进来的把握,这和美国打伊,德、法、俄联合出手制止的情形一样。第三,美国是供给不足经济,要靠东亚地区养活,如果打烂东亚,自己的利益先受损。中国不是伊拉克,有广大的战略纵深,有团结一致,抵御外敌的历史,还有世界第四的经济规模,这些都说明,美国如果对付中国,将会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而以美国目前的生存状态,短期内离开东亚地区的物质产品供应还能支撑,稍微长一点经济就会崩溃。 有此三点,我认为美国不会在东亚下手,在现阶段,左右世界大势的主要矛盾,还是美欧之间的货币利益矛盾,美国只有首先铲平欧元与美元争霸的苗头,才能既保住自己的金融泡沫不破,又保证在东亚的物质利益不受损。我在年初的一篇文章中说,美国的政策是“扰乱欧洲、稳定亚洲”,现在我还是这么看。 王湘穗: 我基本同意你的看法。关于朝鲜核危机,我和乔良去年底也曾做过分析,结论是在朝鲜半岛大打、中打的可能性很低,小打,主要是美国空中打击朝鲜核反应堆的危险是存在的。 1994年核危机的时候,克林顿政府就有过类似计划,小布什政府也一定有。 今天的世界大战,已经不是第一、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绞肉机似的大战,而更接近于我们讲的超限战的战争概念,其中会有高度可控的军事行动,但即便是高度可控的军事行动也只是进行战争的手段之一,在其他的非军事领域,如政治、外交、媒体、金融等方面战争会很激烈。 乔良: 说得更准确些,实际上就是利益板块间的战争,板块战争不是纯军事,什么都有,在不同板块的利益冲突中,有什么手段使什么手段。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币缘板块冲突”:未来世界大战的新形态(3)
李晓宁:在与其他板块整合过程中间,有整合能力的问题,资源和基础的整合,还有思想方法的问题,欧洲人在欧盟东扩过程中间,有典型欧洲价值观的特点,必须接受我的价值观,必须接受我的这套体系,才让你加入欧盟非常典型这样的东西。欧洲现在的势头最好,俄罗斯也想加入,领土面积最大,资源很好,制造能力很强,技术创新能力也很强,可是它最大的障碍是欧洲价值观。 王建: 咱们对新战国时代得描述一个历史进程。第一个阶段,我认为还是可能爆发一场美欧冲突,这场冲突是极大削弱了美国。结果是什么,美国霸权的迅速衰落。 乔良:描述这个轮廓很残酷。 李晓宁: 出现了全球货币危机,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美国突然一撒手,撑不住了,倒在地上了? 王建:美国如果不敢打这场战争结果是什么呢?就是要爆发金融危机,危机的结果就是美国的金融资产严重缩水,就是虚拟经济的瘦身,美国的经济也要走出一个大L曲线。在这个过程当中,欧洲和日本也会受到美国金融危机的影响,出现股市、地产等虚拟经济泡沫的破裂,会出现全球金融风暴。但是欧洲会比美国和日本先走出来,因为欧洲的泡沫没那么厉害,日本受的影响可能会很深,但也会提供它与中国经济加速整合的新动力。  。 最好的txt下载网
学会做现代大国
所谓大国的思维,就是要站在世界的顶峰来看国家这个局部,大国的思路,首先要谋定我在全球当中的地位是什么,再决定我该怎么做,这是世界大国的心态。 保持一个“稳定又提供上升空间”的秩序是中国的利益所在,所以我们必须主动参与国际经济秩序的设计,使新秩序成为中国利益的重要保障。 乔良: 中国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比如学会如何做一个现代大国,第一个要学的东西,就是利用各种条约,各种组织去为自己谋利。通过创建或者加入各种组织,创始或运用规则去获得利益,这一点中国还远没有学会。如果你不懂得如何制订标准,你就不懂得如何利用规则去获利。 王建: 所谓大国的思维,就是要站在世界的顶峰来看国家这个局部,大国的思路,首先要谋定我在全球当中的地位是什么,再决定我该怎么做,这是世界大国的心态。 王湘穗: 机会有的时候就是外力,甚至危机处理好了也是外力,比如朝鲜核危机,让韩国和日本一下子感觉美国和它的利益不一样,美国不怕打,可它们怕,而中国坚持和平解决的立场应该说跟韩国、日本的立场是接近的,也是不愿意爆发战争。这种情况对区域安全合作就是机遇,美国代表团的人在与朝鲜谈前谈后,要与韩、日协调立场,我们中国也应该与韩、日、俄多联系协商,区域的事大家一起办,渐渐就会形成区域意识、区域立场,为更深的区域整合准备了条件。 乔良: 一般来讲,作为成熟大国的做法都是这样,凡是背着其他国家去做的事,最后都要回过头来同这些国家协调关系,一定会派出特使什么的,去讲解我这么做是怎么回事,使用特使去协调处理国际关系,这是大国外交的通常做法。它好在可使你有回旋余地,可以游刃有余。咱们国家这种举动比较少,为什么?这倒不是因为我们不屑于理睬别国的经验,做现代大国的经验。只是因为我们还没学会也不习惯这么做。所幸的是,从派出中国自己的中东特使这一点来看,中国现在已开始有这种意识了,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一个大国,是站在世界的立场上看地区,一个小国,是站在地区的立场看世界。这就是大国和小国的区别。 王湘穗: 有没有大国心态处事大不相同,1998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人民币没有开放,因此躲过一劫,这个判断没有问题。 王建:人民币不贬值。 王湘穗:但发生危机后要举一反三,防止危机重演,不能记吃不记打。日本想了个办法是设立亚洲基金。 王建:没有搞成基金,搞成货币互换协议。 王湘穗:对。日本一提出美国就反对。我认为从经济角度讲,日本的视野比较开阔,它马上知道要从体制设置上解决这个问题。 王建:站在世界的顶点看世界,不但可以看到山这边的东西,还能看到山那边的东西,美国有什么战略企图,你不从世界角度看,你不会想到,它通过倒萨打欧元。 王湘穗: 我们跟美国、欧洲和日本,包括其他一些国家,是一种什么关系,有什么共同利益,有什么矛盾,这些利益和矛盾是什么性质的、有多大的关联度,都需要放在大的币缘战略格局下进行审视。得出符合新战国时代的结论,确定我们的战略目标和基本竞争方式。我们判断“天下三分”,这个“三”,可以说是实指,就是美、欧、亚;也可理解为虚指,中国文化中“三”就是多,“三生万物”,预示未来的多极化前景。问题的关键是,要当能影响世界格局的大国,就必须做好各种准备。 王湘穗: 扩张有的是主观故意,有的时候是客观效果,按现行的话语系统来讲,我们跟东盟之间就在争夺出口市场。虽然你不是有意这么做,也没有一兵一卒派出去,可人家还是觉得你在挤占它的生存空间。 王建:我的贸易停止增长,你的贸易增长30%,外资都被你拿走了,就对你有看法。 王湘穗: 扩张不扩张,不在于你自我判断,而在于对方判断。现在不是要在口头上洗刷自己,而是要抓紧与东盟的产业结构形成级差,用大马拉小车,把东南亚也带上去。现在不是已经形成了“人民币地带”吗?在中国香港有400亿、其他国家和地区差不多300亿,总规模也不小了。你的经济如果成为它发展的拉力,人家就怕你不来了。 王建:如果中国的人均收入到了5000美元,整个15亿人口,75万亿美元,我们的制造业,我们物质生产可能占到6成的时候,你说资源够吗?差得太远了,怎么办?美国、日本、欧洲可以成长到发达国家,过上富裕生活,中国只能贫穷,行吗? 我们现在因为有庞大的过剩劳动力,我们可以提供全球最便宜的劳动成本,在这个时候,我们就是发展制造业。但是,一旦中国的制造业发展差不多了,城市化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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