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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雪纷飞(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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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终成梦(一)
此文慢热,尽量贴近历史.还请多多支持.

  
  我,李桐雅,幸福并快乐的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22年。我对所有人都笑脸相迎,倾心以待,除了18岁~60岁之间的男人,当然,这不包括我爸和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谈过N场恋爱,但都以失败告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发现在男人身上我找不到安全感。记得一个对我非常好的男朋友在听完我的“分手分析报告”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心理不正常”然后就红着眼睛走了。

  
  我曾经也奢望过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爱情,但残忍的现实告诉我那样的爱情即使存在也是以烟花的形式绽放……瞬间的美丽。

  
  当我午夜独自在酒吧买醉,看见某位大叔级人物对“吧女”动手动脚的时候我会微笑着对自己说“看,这就是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下半生的男人”。

  
  从此,我开始迷恋小说,疯狂迷恋小说,因为我想要的爱情只有小说里才有。

  
  这家贵宾坊酒吧是我每星期都来报道的地方,老板是我哥的朋友,叫丁莉。我叫她丁姐,她和我极投缘,记得第一次来这是我哥为了庆祝我高考结束,顺利告别三年的地狱式训练而带我来彻底发泄一下。

  
  那天我没喝多少就醉了,丁姐照顾的很是周到。本来我对她没什么好印象,认为成天泡在这种地方的都不是什么正而八经的好人。但逐渐接触我发现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她年轻时候也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刚刚高中毕业便爱上了个男人,被甜言蜜语骗的唏哩哗啦。最后分手了还怀了人家的孩子。她父母嫌丢人逼她打掉,她一气之下从家里跑了出来。

  
  她一直认为那男人会回来找她,没有钱却又想把孩子生下来,没办法,为了生养孩子去KTV做了“公主”,就是贵式服务,人家坐着你站着。人家唱着你候着。赚了三个月钱后回家待产,生完孩子没3个月就继续找夜店上班,而那个男人却自此杳无音训。独自打拼了4年,开了这家酒吧。

  
  直到现在她还是一个人带孩子,很不容易的一个女人。

  
  听我哥说她年轻的时候很美,很清纯的那种美,和现在截然不同,现在也美,但是是妖娆的美。

  
  我没事的时候喜欢来她这里坐坐,聊聊天。她是个很爽快的女人,美丽妖娆又透着股干练劲,很多人喜欢她,可她却不打算再嫁。她说她的心死了,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心情好的时候喜欢喝她亲手调的酒,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配着这里喧嚣的气氛会有一种别样的心情,就好像众人皆醉我独醒。

  
  心情不好的时候开瓶烈酒,一杯一杯的灌自己。直到把自己灌得不醒人世,再由丁姐给我收拾烂摊子。

  
  我们就这样成了忘年交,她比我大10岁,常说看见我就好象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可能是怕我犯和她当年同样的错吧,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给我灌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思想。

  
  “唉,看你后面的那个蓝衬衫的大肚子。那家伙儿子比你小不了几岁,看他身上挂着的那个女的,比你大两岁。她老婆我见过,挺温柔的女人,去年他老婆生日在我这包的场,这男的给她过的。看着挺恩爱的夫妻,一转头就又抱一个。看着没?男的都这样,人前像个人,人后像头狼。”

  
  丁姐盯着我右后方的位置猛给我递眼色叫我回头看。汗!她又找到给我上思想课的反面教材了。

  
  这两年她都这样,就怕我步她的后尘最后伤到自己,逮着机会就给我猛上课。弄的我现在对男人刀枪不入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男的手正在他身上的女人身上“周游”。那女的简直就是直接挂在他身上的,就好象挂了件衣服,真经典!那男人一抬头,正对上了我的目光,看见了我正看着他,马上把手从那女人腰上拿了下来,顺势把粘在他身上的女人拉了下去,笑嘻嘻的向我们走过来。

  
  “丁莉,最近我来了好多次,怎么总不见你呀?你这大忙人忙什么呢?”他边和丁姐打招呼边用那小咪咪眼打量我。

  
  丁姐笑看着他:“瞧王总您说的,我能忙什么啊?瞎忙呗”丁姐也看出他那眼神不对,刚想找机会拉我走就看见他那爪子冲我肩膀拍了过来“这丫头新来的?”

  
  我就见不得男人的手不老实,一下把他手从我肩上甩了下去。丁姐赶忙打圆场:“她可不是那种女孩,是我店里的客人。她哥经常带她来我这照顾生意。”

  
  那姓王的听见我是客人讪讪的笑了下,道:“脾气挺大呀!呵呵,多大了?”

  
  我见他还不依不饶的,白了他一眼,冲他笑得那叫一个鄙夷,道:“叔叔,我今年22。”

  
  丁姐见我生气了而那王总也没离开的意思,开口道:“王总,来,您坐下我们聊。”又看向我道:“小雅,你哥说来接你,是不是快到了?你去门口看看,把衣服穿好,外面凉。”边说边冲我皱眉。

  
  “恩,知道了,我去看看。”我冲丁姐使了个眼色就急急的往外走去。

  
  我出了酒吧,发现店门口等客的出租车都不在,想是今天客人多吧。看看周围没什么人索性顺着路边往前走走,顺便散散身上的酒气。刚走了几分钟,旁边停下了一辆黑色BMW,车门打开,一看下来的人我心就凉了半截。正是刚才那个王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前尘往事终成梦(二)
“小丫头,去哪啊?我送你回去吧。”

  
  我心想我用你送?黄鼠狼给鸡拜年怕是没安好心吧,看着他冷冷道:“不用了,我哥马上到了,刚通了电话,在路上了。”

  
  他眉毛一抬:“哦?你看你一个小姑娘,这么晚了,一人在路上走也不安全,我陪你等等你哥吧。”

  
  我心一想,他是根本没信我的话。算了,给哥哥打个电话吧,手伸进衣服兜里拿电话。

  
  糟了,刚才穿衣服穿得太急电话可能掉出去了。怎么办呀!这路边也没个人。

  
  正急着,斜眼瞥见他正盯着我,稳了闻情绪,道:“不用了。”说着转头就走。

  
  他看见我刚才手伸进衣兜里找东西半天没找到,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动作也放肆了起来。见我转身欲走,扭头追了上来,一手拉住我胳膊,笑道:“别急着走啊,不是等你哥么?怎么了?”

  
  我急了,想当年初中的时候我也学过几年跆拳道,倒不用怕他什么,最起码还不至于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再说这街上虽说晚上这个时间车少,也不至于没有车,量他也不敢乱来。心里这么想着,也就不那么怕了,甩开他的手,回头冲他大喊:“你干什么?我认识你么?用得着你献殷勤么?没事干一边凉快去,我没空和你在这浪费口水。”

  
  他见我冲他大吼,也不怒,轻笑一声:“哟!还挺厉害,呵呵,别生那么大气,我没别的意思,这外面也挺冷的,要不咱们车里坐坐。”

  
  看他笑得一脸诌媚样我就觉得恶心,怎么脸皮就那么厚呢!他这功力怕还真不是一年两年能练出来的。

  
  从我15岁起这样的事我就经常遇到,上中学那会儿晚上补课,8点才放学,天都黑了。我家离学校比较近,而且一起放学的学生也多,一路上都能看见学生和学生家长,所以家里人也放心让我自己回家。不过也总有那不长眼的上来和我搭话,一般都是和我差不多大的,我也从来不怕他们,骂不走就打走。这么多年了别的没练会,骂人的嘴皮子工夫倒是越见厉害了。

  
  我看向他,皱眉道:“用不着你,离我远点。少跟着我。”说完转身大步向前走去,越走越快,走几步就变小跑了。

  
  他也从后面追了上来,依旧笑:“走那么急呢?”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么,你不追我我能跑?输人不输阵呀,要是真叫他看出来我怕了他,怕就更走不了了。一回身,他已走到了我身边,见我突一回身差点没撞我身上。

  
  回身时,正好看见远处有车向我这儿开了过来,有救了,顿时气势大增,我大喊:“你干嘛呀,叫你别跟着我你听不见是怎么的?耳朵里面塞驴毛了还是耳朵有病啊?耳朵要是有毛病你去医院啊,总这么跟着我算怎么回事?”

  
  他见我一再的侮辱他也忍不下去了,面露狞色,抬手就作势要打我。

  
  我等的就是这时候,路边有人打架只要有车路过就得减速看看,没办法,人人都爱八卦不是么!只要减速我就能叫到人了。正想着他手就朝我脸上落了过来,我向左一闪,他手扑了个空,我顺势将他扑空的手向前一拉,本想拉他个狗啃屎,谁知道他那么重,而且我晚上也喝了不少酒,根本发挥不了平时的状态。

  
  若是就这么硬碰硬我肯定吃亏。越想越慌,看了一眼刚才那辆车,就快近了。稳了稳心神,告戒自己不能硬来,只能躲着他的拳头。

  
  真TNND不是男人,打女人。我一边拦着他一边后退,嘴里还玩命的大呼“救命”。

  
  他估计是没料到我会大喊,便想往前来抓我的胳膊再来捂我的嘴。我急急后退,一不留神踩到了路边花坛,往后一仰便要倒去。

  
  “怎么回事!”

  
  原来是刚才那辆车的司机听见我呼救下车来看情况,听到那那司机的喊声,姓王的慌了,赶紧松开了抓着我胳膊的手,我没借到他的力,一个重心不稳,急急的向后摔去。

  
  “砰”一声闷响,眼前一黑。痛,好痛。完了定是后脑撞到花坛的石头上了。

  
  晕忽忽的听见那王八蛋说:“没什么,这一个酒店小姐,刚陪我喝点酒,嫌钱给的不够,呵呵。”

  
  感觉有车开走的声音,有人过来扶我起来,我心想完了,定是那司机走了。我急着想喊,却觉着身体根本不受我控制。

  
  所以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是可以挖掘的,这话一点都没错。要是放在平时,头这么痛我一准儿晕过去了,可是现在这状况我还在告诉自己不能晕啊,晕了就全完了。

  
  凭着最后一点执念,缓缓睁开眼睛,还好,不是王八蛋,是好心司机。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前面……贵宾坊……找老板”八个字就彻底睁不开眼睛了。

  
  恍惚间觉得周围乱做一团,应该是我伤的不轻吧。

  
  还听见好多人哭,不对呀,酒吧就丁姐认识我啊。怎么有这么多哭的声音?

  
  过了很久,周围安静下来了,觉得身体好轻,头不疼了。慢慢睁开眼睛,在病房里,妈妈在身边看着我,和我讲话。我冲她笑笑,她不理我,还一直掉眼泪!我伸出手帮她擦眼泪,手却透过了她的身体。

  
  ???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我回神一看,床上躺着另一个我,面无血色,嘴唇泛白。旁边还有个白大褂在和妈妈说着什么,我想听,却听不清。

  
  大概听明白了几句话“头部受伤严重,醒来几率不大。常和她说说话应该听的见,对恢复也许会有点效果。”说完白大褂出去了,妈妈哭的更伤心了。我怎么喊她也听不见,我一急,又没知觉了。

  
  恍惚间似乎听见有一个女人在撕心裂肺的哭,那声音,好悲伤。不知为何,心好痛,痛得我喘不过气来。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被抽离。

  
  “……好多话还没对你讲。告诉我,来生在哪儿等你……”

魂回大清几多折(一)
不知睡了多久,潜意识觉得浑身酸麻,头也不似清醒。最近睡眠质量是越来越差了,不想睁开眼睛,好累啊,再睡会吧。翻个身,换个姿势继续睡。

  
  “格格,格格?你醒了吗?”突然一阵尖叫把我叫醒。

  
  咯咯什么啊?大清早的。拿起被子把头盖住。

  
  “格格,你醒了。”真是烦什么来什么,越想睡身边就越吵。

  
  “你别叫了行不行?我再睡会,大清早的你叫的什么个劲啊?”我这人有起床气,我要是睡觉睡到自然醒那一天心情都好,看着谁都笑呵呵,要是我没睡好觉我就觉得周围的人都欠我二百块钱似的。

  
  “格格我马上通知老太君去。”隔空飘来了这么句话,接着就听见两声门响。

  
  我估计着这回人应该走了,能好好睡会了。

  
  刚眯一下,心里想着刚才那孩子说的那两句话,不对啊,什么咯咯?她怎么了?那声音我没听过啊,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找老太君?老太君是谁?越想越不对,想不明白,睡意也跑了,索性起床吧。

  
  刚一睁眼睛,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使劲揉揉眼睛,脑袋“嗡”一声。不对,这绝不是我的大学宿舍,这床不对,这被子不对,这还有床幔。

  
  什么都不对,周围没有一样我熟悉的东西。这是怎么了?这是哪?这比我那宿舍里的东西可高级太多了。

  
  我正想着,突然门开了,好多脚步声向我这边过来,呼一下,床幔被人拉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憔悴的妇人的脸。

  
  这妇人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很是憔悴,但是身上仍散发出一种不容侵犯的气势。妇人见我一直打量她一把把我拥入怀里。

  
  这老妇人的穿戴完全不是我所熟悉的类型。我挣扎着从她怀里出来,深呼吸,刚才被她抱的太紧了。再看她,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是谁?她怎么了?

  
  这是哪?

  
  头好痛,抬起手按按头部,不对,这手怎么这么小?

  
  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可是又那么真实。那妇人看我这样子又欲伸手抱我,我赶忙往回缩了一下。

  
  妇人见我这般惶恐的样子,问道:“雅儿,头还痛吗?”

  
  我只看着她并不答话。妇人急着冲身边的小女孩大喊:“快叫太医来给看看。”

  
  太医?这都是怎么回事?我使劲揉揉眼睛,干脆狠心咬了下舌头,疼!这不是在梦里。那这是哪?

  
  身边人的穿戴怎么都像电视剧里似的?我努力回想之前的事,对,我遇到色魔了,然后摔到头了。再然后……

  
  在我正努力想搞清状况时,有人拿起我的手并盖上了条帕子,一个老者已将手搭在我的手腕处。

  
  我细细打量起那老者,头梳长辫并且头顶光亮,花白胡子,一身灰布长衫。我记得这好像是清朝男人的打扮。

  
  随后那老者和贵妇言语了几句便出去了。老者走后妇人又坐回到我身边,一脸的关切,问道:“这是怎么了?想吃东西吗?”

  
  我怔楞的点点头,我的确饿了。

  
  “春兰,快,去给格格备膳。要清淡些的,格格刚醒过来不能沾油腻。”那老太君积极的帮我张罗膳食。而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们忙活。

  
  那妇人拉着我的手:“雅儿,以后可不准再这般顽皮了,也不准再一个人溜出府玩。这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差错我可怎么和你故去的额娘交代啊!”说着说着她眼圈又红了。

  
  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这哪跟哪啊?我监守着沉默是金的态度只听不答。

  
  由着她们服侍我吃过饭,老太君又对我嘱咐了两句要我好好休息就走了。

  
  她们走了我来到桌边,拿起镜子仔细看了看,这脸分明是我十岁时的样子,但却较以前的我更水灵些。这难道就是小说中经常看到的穿越?

  
  刚放下镜子就看见个身后一个小丫头惶恐的看着我,像是有话要说。

  
  见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儿,我真是替她急,不耐烦的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格格,呜……呜……”我那么吓人?吓得这小丫头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

  
  “有事你就说,别藏着掖着的,我看着难受。”

  
  “格格今后您再别自己一个人出去玩了,这次都吓死奴婢了。您要是有个好歹奴婢也不用活了。”

  
  看这小丫头也就十二岁左右,听她这话应该是我的贴身丫头,应该对我是忠心的吧,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道:“格格,您,您这是怎么了?奴婢是夏竹呀。”

魂回大清几多折(二)
小丫头明显是叫我这话又给吓着了。转眼就又要哭,我连忙说:“夏竹啊,我头疼,可能是病还没好,很多事情记不起来了。你把你知道的事都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想起来些。”

  
  小丫头一听这话舒了一口气,道:“格格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奴婢,奴婢从5岁就在格格身边了,您的事奴婢知道的###不离十”

  
  看来我还真是找对人了,笑问道:“现在年号是什么?”

  
  “回格格,是康熙。”

  
  恩,不错,运气好的话还能见证一下九子夺嫡的那段历史,又问道:“现在是康熙多少年?”

  
  “回格格,现在是康熙三十八年。”

  
  恩,也不错。

  
  “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想睡会儿。”

  
  看着小丫头走出去的背影我这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能亲眼见证这段历史固然是好事,可是我还回不回得去呀?我这一出事家里人得多着急呀。想着想着我又被周公叫去聊天了。

  
  一转眼我在这府上已经住了快两个月了。该弄明白的也都弄明白了。

  
  我现在住的地方是纳兰明珠的府邸。老太君是我额娘的额娘,而我的额娘在几年前故去了,老太君看我可怜,于是把我接来自己身边抚养。

  
  “我”上次生病是因为“我”自己溜出府玩,结果在街上被惊了的马踢到,正巧被出来寻我的管家及时救下,烧了三天,最后找了个偏方,才退了烧。

  
  还好这身体的前身也不是什么才女,再加之年纪小就这么大病了一场,大家只当我是烧坏了脑子,从前的事记不大清楚。也没人来怀疑我什么。

  
  我的阿玛是正三品指挥史,有名的财主董鄂&;#8226;七十,我是他的独女董鄂&;#8226;彤雅。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差点没坐地上。不是乐的,是吓的。震惊的不是因为他有钱,而是历史上有关于他女儿的记载,皇九子的嫡福晋……

  
  从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兴奋到最后的无奈,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现在的心情了。

  
  震惊的是我将是九阿哥的嫡妻。而他的下场是注定的失败。兴奋的是无论怎样我是大老婆,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没有别人给我脸子看的份。无奈的则是历史上的记载,他的妾非常多!!!

  
  一夫一妻制在我的观念里是必然的,什么时候也没想过会一夫多妻啊,怎么能容忍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老公?而且还要欣然接受!难道我注定要和那么多女人争风吃醋?

  
  神呀,让我回去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尝试了各种回去的方法,可除了把夏竹吓坏了没一点成效。

  
  我透了透夏竹的话,知道我是得去选秀的,只是现在不到年纪。

  
  是了,满族女孩都要选秀的。

  
  思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叫家里送上去个身材容貌和我差不多的,冒名顶替我去选秀,说不定能骗过去。可这是大事啊,一个搞不好全家掉脑袋,所以这事我可不敢和别人说,大不了等到选秀的时候我把“替身”留下,自己玩个消失。反正我这条命是赚来的。最坏也就是再死一次。

  
  听夏竹说今年选秀才刚结束,等到下次选秀要有三年时间,还有时间叫我做准备。于是从这天起我便开始留意身边的每个人。

  
  不知不觉间这大家小姐的日子已过了一年。

  
  每天无非就是习琴、练字。除了老太君也没什么人来理我。我也乐得清闲,就是好怀念有电有网有手机的日子。记得刚穿来的那段时间,早上一醒来就习惯性在枕头下面找电话。

  
  算算时间,距离选绣还有两年,那个合适的替身我还没找到,若是再找不到个合适的替身那我这辈子就算完了。我不要男人来主宰我的一切,我不要。

  
  
  “格格,快点,现在没人。”

  
  “你小点声,你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出去啊!”老太君每月初一和十五都要去京郊的法华寺烧香拜佛,所以每个月的这两天也就成了我最轻松的日子。老太君不在家我可以和夏竹换上男装溜出去玩。

  
  
  深吸一口气,笑道:“这外面的空气都比府里的新鲜,真好。”

  
  夏竹一脸的担忧看着我,问道:“格格,今儿个去哪玩啊?”

  
  “啪”

  
  扇子应声落在夏竹的脑袋上,“还叫格格?再叫错看我怎么罚你。”

  
  “少爷,你又欺负我,下次老太君再出门烧香我可不提前来通知你了。看你还去哪威风。”小妮子狡猾的看着我笑。

  
  “算了算了,看在你这么贴心的份上少爷我带你去天桥逛逛,怎么样啊?”

  
  这丫头现在我可得罪不起,多亏她每次都能准确的打探出老太君烧香回府的准确时间,不然我早被严加看管了。

  
  夏竹在我的再教育下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了,本来我是有心栽培她做替身的,可是相处了一年,我又觉得舍不得了。送到九阿哥府还不等于是叫她守活寡么。 。。

魂回大清几多折(三)
在街上逛了一会我俩都累了,抬头一看,正巧是家茶楼。

  
  “走,上去坐坐。”

  
  “哟,爷,两位楼上请。”小二打量了我一眼,眼珠一转道。

  刚坐没一会夏竹皱眉担忧道:“少爷,我们快回去吧,我这眼皮子总跳,感觉要出事,是不是老太君提前回来了啊?”

  
  其实不光夏竹觉得不对劲,我也感觉到了,不过不是眼皮跳,而是我发现前方的桌上一双黑眸闪着寒光正在打量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闪人。“小二结帐。”扔在桌上一块碎银子拉着夏竹向楼下走去。

  
  “四哥,你刚才盯着那丫头看,她怎么了?”

  
  “没事,觉得她像个人,像谁又想不起来了。”像谁呢?

  
  “呵呵,看,你把人家吓跑了!”

  
  “十三,我们也走吧。”

  
  怎么觉得刚才那眼神那么熟悉呢?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怪了。刚往前走了几步,便听后面一声大叫。

  
  “啊!”

  
  我一惊,这喊声也太凄惨了。

  
  回头一看,一个女孩倒在地上,一个家奴打扮的人拿着鞭子正往她身上招呼着,后面还跟着两个家奴。那女子背上挨了一鞭子,衣服被抽裂开,伤口处也泛着血色。

  
  我实在看着不忍大喊:“住手”

  
  为首的那家奴回首,上下打量起我来。

  
  要知道,在京城这地介,随便拉来十个人得有九个是跟红顶子有关系的。看我这衣着估计也不是平头百姓,讨好的笑道:“哟,小哥,我劝你别管这事,省得吃不了兜着走。”

  
  夏竹也看不过去了,问道:“敢问这位姑娘怎么得罪你了?”

  
  “她爹在我们庄子上干活,打碎了件宋朝瓷瓶,赔不起,所以才把这丫头送我们府里去。”

  
  晕掉,怎么跟黄世人和喜儿似的啊。

  
  那女子见我面有难色,急道:“公子救命啊,我爹打碎的就是一般的瓷瓶啊,根本不是宋朝的。公子救命啊。”

  
  我刚要说话就听那家奴冲那女子啐道:“瞎了你的狗眼,那贵重物岂是你认得的?”

  
  我看那姑娘实在可怜,看向那家奴问道:“要多少银子你才放了她?”

  
  那家奴嘿嘿一笑:“多少银子也不行,我们爷不缺银子,就看上她了,你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别没事找事。”

  
  打狗也得看主人,总得先探探是哪路神仙的狗,问道:“敢问你是哪府的?”

  
  那家奴一扬眉:“哼!九阿哥府。”

  
  一听他这话我心里这火“噌”的一下就窜上来了,完全顾不得理智了。

  
  好啊,还真不是个东西。当街强抢民女。我倒看看你今天怎么把人带走。哼!

  
  微微一笑,对那领头的家奴说:“是你家爷叫你把这女子绑回他府上的?”

  
  那家奴见我还不肯走冲我大吼道:“我们爷的事你也配问?再不走不要怪兄弟们不客气,连你一起抽。”说着冲着我扬起了手里的鞭子。

  
  我也不是吃素的,右手一把抓住他甩过来的鞭子左脚迅速朝他软肋踹去,怒道:“不要脸的东西。”

  
  为首的那家奴没想到一个小女孩也有功夫在身,来不及躲开,硬被我踹开一步,随即大喊:“抓住他,给爷带回去。”

  
  他身后的两个家奴赶忙跑到我身边就要动手。一个人抓住我,一个人抓住夏竹。我完全动不了了,大喊:“狗奴才,敢动我一下我叫你们下八辈子都不得翻身。”其实我也就吓吓他。

  
  那两个家奴明显被我这话镇住了,不知道我什么来历,也不敢再动手了,进不得,退不得。双方僵持间人群中。忽然人群里闪出了两个人,正是刚才在茶楼坐在我前面桌子的两个人。

  
  前者脸形刚毅,薄薄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线,俊挺的鼻子显的脸部更加有立体感。眼眸如深潭般,一眼望不到底。神色漠然,冷俊的外表配上墨绿色的长袍简直是绝配。腰间一抹明黄刺痛了我的眼睛。“黄带子阿哥”几个字瞬间闪进我的脑海。

  
  再看后面的那个,阳光的小脸配上痞痞的笑容,年纪不大,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淡蓝色的袍子,腰间挂着一把玉萧。也有条黄带子。

  
  赶情今天是出门遇到鬼了,怕什么来什么。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

魂回大清几多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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