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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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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她的身体内愈烧愈旺了。难道说,今日她只能……意识在消散,贝齿将下唇咬出了血,疼痛也召不回神智……因此,她除了失身于贼,已经别无活路了,可是只有她活,青儿几人获救的希望才更大……
“咔嚓!”
突然,船舱中发生了一件异变,竟是那名聋子老妈猝不及防地抽出一柄尺把长的钢刀,明晃晃的流光一闪,给关墨的背脊上捅了一刀,并狂笑道:“淫贼!还我闺女命来!”原来是个被关墨祸害过女儿的苦主。
关墨正怀抱美人,在得趣之时兜转,之所以留着老妈子在屋里伺候,就是图个刺激而已,谁知会发生这种异变?好在老妈子力气再狠也有限,而他又是有护体真气的高手,一刀下去虽然鲜血长喷,痛得他发狂,却也没伤到要害。老妈子行刺了这一下,转身就往外房外跑,关墨只想抓住她,三刀五刃的活刮了才好,因此当下丢开榻上罗衫半解的佳人,一手捂着背去追刺客了。
何当归勉力挣扎着坐起来,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危机激发了她的潜能,这一回她摇动两下,那一道嵌死的窗格就被摇开了。她欣喜之余不作犹豫,大吸一口气,就从窗口跃出,一跃入了冰冷漆黑的湖水中。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她还是被激得够呛,勉强游出了几十丈,远远离了那一艘青蓬黄帆船,她的左边小腿就开始抽筋了。
她咬牙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小腿,用强痛迫使它争点儿气。虽不十分管用,可到底也坚持着踩水,没往下沉。
有道是计三步、走一步,在船舱中时,她不可能只计议一个跳船而没有后续计划,那样她还不如留在船上做关墨的禁脔。如今,她的目的地就是水边泊岸,而光靠她自己划水,那也撑不了多久,所以她现在需要做的是……
“咻——咻——咻——”
突然,空中响起了轻轻的鸣哨声,这声音她听着非常耳熟,是羽箭破空而来的声音。伴随着这声音,还有关墨的威吓:“得不到你,我留着你也没用,你或自己出声求饶,或做我箭下的亡魂,要死要活,就看你是否爱惜小命了。”显然,是船上的关墨发现她逃跑之后大怒,要用这个方法来找她,找不到杀了也行。
然而关墨的恶毒还不仅止于此,收不到何当归的回音,他复又冷笑,对着方圆一里大喊道:“你那么冰清玉洁,想一死保全名节,我当然能理解你。可你莫要忘记,我知道拐子船的联络方式,想要再买那船上的女人非常容易。假如你不愿意偿债,我就只好另买人来发泄心中不快了——我依稀瞧见,那二十多名女孩子里,还有我表妹和她的丫鬟呢,哈哈!”
何当归心中大骂关墨这个禽兽,青儿再淘气再能闯祸,也是他的亲表妹,他竟然能冷血的像说陌生人一样说起她,言语中没有本分人伦,真是令人齿寒。
她一面避着箭雨,一面咬牙坚持划水,关墨不知道她变哑巴的事,以为她只是别扭着不理他,因此就算她现在真想投降求饶,凭腹语也叫不成多响亮的声音。真是一个十面埋伏的死局,如何拆解?
头上的箭雨越来越密集,有一支惊险地擦着她的肩头过去,带来了火辣辣的痛感,而关墨的呼喊声时而近、时而远,却从没断绝过。直到半个时辰后,她被耗光了力气,关墨却还没耗光他的色心与耐心,大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架势,哪怕鱼网打捞上她的尸体来也要作践一回——难道真是天要绝她?
就在她身心俱疲,想着是不是索性放手自己的时候,强大的力量倏地箝住了她,将她拉入一个结实的胸怀。恐惧让她立刻全身僵硬,那粗糙的大掌,一把捂住她的鼻息,截断了她残存的呼吸。那个人身上传来的力量,强大到让她胆怯。
下一瞬间里,箝握松开了。那双大手由强硬转为温柔轻触,而颤抖着的她,只任由那人摆布,转身便望入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
黑暗之中,那双晶璨的瞳眸里,有着野兽一般的警觉。
☆、第518章 此情可待春暖
更新时间:2014…01…14
夜晚的风雨也不能丝毫削减孟瑄的警觉性,他自踏在滑板上,为后面的一艘棠木舫引领道路的同时,也格开了无数支落下来的羽箭,为棠木舫护航……自从那日没了何当归到底消息,隔两日又有了隐约的消息,说运河上拐着一群女孩子往东边走的船,见着了不少扬州姑娘。
他也没确实听到何当归在里面,可说不清是直觉还是什么,他立刻就让熠彤踩准了这条线,在中途拦截那船的航道,跟着一路穿州过省,随到了杭州西湖来。
因为不熟悉路径,夜里竟跟丢了,快船上的人四散撒出去找。孟瑄自于一道泊湾中临时购了一“花船”棠木舫,花姑娘全数撵下船,想要在伪装掩护下,接近对面一艘形迹可疑的船只打探,然而只行到一半就遭逢箭阵了,于是他在前面开路。
雨水打湿了他的发和肩头,人如一块美玉,船如仙洲画舫,在暗夜中穿行。
忽而,他耳畔捕捉到一个声音,是水路里过来的,“哗……哗……”难道是敌人的奇袭?箭雨射不着,就在下面暗投了杀手?于是,当水中的那道影子映入他眼帘时,他屏息敛意,无声无息地带着船靠过去,轻易就制服了对方。当指掌越握越紧,要结果掉那刺客的性命时,一缕清芬入髓的幽香,忽而探进了他的鼻端。
刺客是个女人?咦,这个香味是……他赌气出走的妹妹小妾的幽兰气味!他一下子辨认出来,手下卸去了力道,扶住怀中虚软地直往下滑的身子,只觉得比印象中的又纤细了几分,是初五的月华清减到初一了,心口微微地揪疼,这丫头,再瘦就没人了,变成纸上的画儿了。
孟瑄立时化去周身的杀气,拨开迎面过来的一支冷箭,紧臂收好了怀中人,飞身入了棠木舫的船舱。“刷、刷”,两朵烛火从灯台上跳起来,孟瑄检视了何当归的情况,肩头有箭簇的擦伤,小腿上有抓伤,还在不停地抽搐。冰冷阴寒的雨夜,彻骨窒息的湖水,几乎要了她的命了。
三千青丝都裹着她娇小馥软的身子,把寒意持续带给她。尽管他极力用拥抱给她温暖,可隔着湿法和湿衣,并不大见效。她倒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断断续续地解释自己的去向:“我和青儿被一仇人……转卖到一艘大趸船上……我又被新买主买走,青儿她还留在船上……”她用的是腹语,声音颤抖得厉害,孟瑄都未听出来不是用口说的。
“新买主?”孟瑄眯眼,“就是前面那船上下令放箭的人?他是谁?”
“关墨。”
孟瑄低咒了一声,手握成拳,杀意在一瞬又找上他,切齿道:“我去杀了他。”
何当归揪紧他的衣衫,哆哆嗦嗦地分析道:“他们人多势众,还有水战专用的羽箭……这可谓又凶险又奇怪,若只是游湖……他带帮手干什么?我知道你厉害,可这雨夜利他不利你,因为他有远距离攻击武器你没有……别去罢,起码等天明……再说。”
坚持颤抖着双唇说完这番话,她的唇儿已然冻得泛紫,终于是盯不住晕过去了。一双眸子紧紧闭合,鼻息几乎也断了,甚至,她连发抖的力气都耗干了。或许这时候,她也该找别人“借”点力气用用了。
孟瑄双眉结在一处,内力源源不断送给她,却如金银洒进大江,不闻半丝回讯,他恐怕冲伤了她的经脉,只好停了手,将湿透冰凉的人儿死死揉进怀里,想变成一床厚毯温暖她。
厚毯?对了,他眸心一道流彩,抱起她转身进了内室,内室中是那些花姑娘的绣床,他择了看上去最清爽利落的一张床,从柜子里取了新的床单换过,才将她安置在上面。此时她已经彻底失去意识,气若游丝,时间急迫,他没有再犹豫。得给她脱衣服取暖,否则再暖也暖和不起来。
这一艘棠木舫随水漂游,在时而高时而低的湖面上游曳着,没有方向,也不大平稳,比崎岖山路上的马车更摇荡。本来船上有两名艄公,后有羽箭飞过来时,艄公要划船逃跑,孟瑄却让他们向着羽箭飞来的方向划船,艄公畏死,跳水逃了。
因此,室内灯火摇动,床在摇动,人也在摇动。
大而热的手掌落在何当归的襟口,两下扯去所有纽扣和束带,抛到床边地板上,又迅速地脱了她的湿袜子和外裙,再要脱中衣里衣时,昏迷中的她死死握着襟口不放手。他想拨开她的手,她疼得冒出冷汗,还是不肯放手,从她短暂的浅眠中说出一两句只有口型,没有声音的呓语来。孟瑄辨认口型,她说的是:“你不是孟瑄,只有他才能这样……”
“……”他不死心地捉着她的手腕,一把拉开时,将本就奄奄一息的人儿又扯出了两行泪。他蹙了眉,尽量轻柔地拿起她的左手察看,结果发现除了一月前的那个烧伤伤疤,她的手上又添了不少的新伤,有瘀伤也有擦伤,两手加起来有二三十道,这还是露在衣服外面的,谁知衣服地下又是什么光景?
当下他不再犹豫,一面安抚着说:“我就是孟瑄,会照顾你一辈子的那个。”一面用轻巧灵活的手法除去她的中衣与贴身绸衣,但见半裸的她,肌肤若粉妆玉砌,湿透的乌黑长发,衬得她的脸色更雪白。此刻他眼中的她,苍白美丽得就像是一个奢侈的梦。
“咚!”“叮!”
那边儿的关墨仍然没有死心,仍指挥他的弓弩手四下放箭,尽管两船距离已经很远了,可机械弩发射的钢头箭能飞更远,时不时的,还有一两支箭钉到他们头顶的船舱顶蓬上,为孟瑄此刻所见的烛影摇红的绮丽,又添上了两分紧张危机。
雨势没有片刻歇止,夜风将画舫推来摇去,真是一阵不解人情的东风。
他深呼吸一口气,默念心经金刚经消除邪念,她都已经虚弱至此,他怎么能再趁人之危?呼……心经乃明心之圣旨,见性之坦途……行路必先明路,自我之觉,明路之师也,路之邪正远近,觉悟者自知也。
可是,她身上最后蔽体的一件肚兜一条亵裤,也是湿透了、紧贴着身子的。若不赶紧脱下来,那么那块衣料非但不能御寒,还要倒从她的身上汲取热意,天知道她还有没有一口热气……因此,他别无选择地褪去她最后的衣裳,又用最快的速度除下了他自己的全部衣物(他的衣服也被雨淋湿了……嗯,就是这样没错。)
孟瑄扯过一条干净的枕巾,跨坐悬宕在她的身上,简单擦了几下她的湿发,同时,她冷得似一块冰样的身子在温暖的床中央渐渐复苏,一起复苏过来的还有无耻的关墨给她下的药,顿时娇躯循着热源找过去,发出嘤咛的哼声。
他赤裸着他的身子将软若无骨的人儿,紧紧地抱入怀中,用最直接的方式温暖她冰冷的身子。他的体温,此刻是她最好的良药,而眼下对他而言,没有比救回她性命更重要的事。他要全力救活她、明白告诉她,之所以段晓楼和廖青儿讨要休书,自己都写给他们,是因为自己早就在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等回过父母后,要重新娶她做他的正妻方好。
她是如此的柔软馥郁,完美地适合他的怀抱。那比牡丹花瓣更柔软娇艳的肌肤在他怀中轻轻颤抖着,每颤抖一分,就消磨去他的一分意志,十多年倒背如流的心经,现在也断断续续忘了词。怀中那个软弱地渴求着他的怀抱,用身躯汲取他的温暖的小女子,变成了水天之间、箭雨丛中唯一的真实。心经什么的,从此都还给高僧吧,他只要抱着她,永远抱着她就够了。
他碍着一直想寻找的梦姑,碍着她的与众不同的神秘感,碍着自己心里的不一样的悸动,一直延宕着与她的结合。而且他知道,她也是不情愿的,她也希望找回从前的孟瑄……可是此刻,理智和漫天雨水一起流进了湖底。
于他而言,她就像是一个最甜美的意外,一朵在旅途中无意采得的雪莲,一下子冲乱了他的全盘计划。几度相处下来,她更世间多少女子都不同,对他也没有普通妾室对夫君的敬畏,反而常常惹他生气,可他偏偏一点都不生她的气。只是多看她一眼,他的心就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异空间找到了落处,把这里当成再也不想离开的归处。
今夜的风雨将她送入他怀中,柔软而无助的她,一下子戳中他的心防,让他无法抗拒。
她在冰冷的水中睡去,在温暖干燥的床上醒来,寒意被驱逐,身子逐渐暖了起来。长长的眼睫,如蝴蝶羽翼般动了两下,而后睁开,在她刚刚做的一个奇怪的梦里,孟瑄吻了她,而后将她拉入怀中,薄唇恣意洒落,吻遍她胸口的肌肤,男性的薄唇,吮咬着她的锁骨,而她则在他的吻之下仰头,轻吟出了声……
然而下一刻,她睁大眼睛,发现这并不是梦!孟瑄没穿衣服、她也一样?!她张开口,只是叫不出声。
发现她醒了,他含笑挪上来,悬宕在她的上方。她就算再迟钝,也能敏锐地感受到两人之间的不同。斗室之内,他的阳刚有着最强烈的存在感,她只能口干舌燥地将视线定在他强壮的颈项之上,不敢再往下瞄去。身上的男性躯体,亲密无言地紧贴着她。
他辐射热意的胸膛像是一个蚕茧,将寒意杜绝在外,在他的怀中,她感受不到冰冷,却仍不由自主的颤抖,本能的蜷缩身子,用双手掩住胸前的一片盈白。
察觉到她的拘谨与惊慌后,他眼中的火苗反而烧得更炽烈了,她被恍了下神儿,闭上眼睛时,他的薄唇却封缄住她,以舌描绘着她的唇形,又趁着她的惊喘探寻她口中的甜蜜,双手覆盖上已经觊觎许久的娇躯。她因为他的触摸而瞪大眼睛,因为惊喘而唇瓣轻启,而他的舌宛如占有般地冲刺着,昭示着他的意图。
“清儿,”他唤着她的名字,用很轻的叹息一样的语调,手里拿着她的发梢轻扫过她的胸口,“今夜再不放过你了。”
☆、第519章 终生难忘美眷
更新时间:2014…01…14
斗室中,摇曳的烛影映照着乌发流淌在在雪白的肌肤上的一幕,美得让他终生难忘。她只娇喘微微,口不能言,只任凭他擎着她的发梢,缓缓游走过削肩、纤腰与双腿间的禁地,又在她侧卧躲开的时候,用另一缕发轻刷过她曼妙不尽的裸背。
“瞧,它喜欢吻你的身子。”乌黑的发尾拂过她的眼睫、面颊、下颌、纤颈、胸前丰盈,乃至于雪白的小腹,乃至于最细致的腿间肌肤,引来了她的一阵颤动。她尝试着去闪躲,却仍逃不过自己的头发爱恋自己的身体。受到情欲的引诱,她大口喘息着,在他的注视下,几乎要轻泣出声,柔美的娇靥,热烫得有如火烧。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眼前的美景,良久之后,方缓缓地再次从腿下面,按着原途径将发尾扫回来,乌黑与雪白的强烈视觉反差,形成绝美的妖娆风情。那乌黑的颜色仿佛要流淌渗入她的身体中,而那温润有雪光的肌肤色泽,渐渐要融化了那乌黑。最后,她的发梢沿着雪颈攀上,反复描绘她精致的轮廓,像画眉那样为她描画朱唇,一遍又一遍。
当冰凉微潮的发弃她而去时,孟瑄又接着继续爱恋她的唇,温柔中又不容分说的霸道,霸道里不失怜香惜玉。她红霞披面,胜过世上最滋润的胭脂,试着回吻他,感受到他的双臂愈环愈紧。
她的回吻取悦了他,一种类似毁灭的冲动,把理智全然焚烧,让他根本无法思考,放肆地加深了这个吻,掠夺着她口中的一切呼吸、轻泣与柔嫩,狂放地吸吮冲剌。他揉握她胸前的莹白,唇舌离开她的唇又找上她的蓓蕾,哄诱着她为他而绽放。
“你比花儿更香,比蜜更甜。”孟瑄品尝之余,不忘含笑评论,“可惜你自己吃不到。”依稀仿佛,孟瑄从前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唔……嗯……”她轻颤闷哼,说不出任何话语,睁着湿润的眼,视线也涣散朦胧了。他着迷于她的表情,轻诧于她如此激烈的反应,在激情中的她简直美得炫目。
大掌箝握着她真的就不盈一握的纤腰,温柔并坚持地分开了她的腿儿。她闭眼轻喘着,他别有意图地以阳刚之躯覆盖上了她,他的手如此邪恶,有着薄茧的长指寻上她最柔软的芳泽处,爱惜地摸索抚弄。
她被困在床榻与他炙热的身躯之间,连呼吸都困难了,他的指缓慢地探入与撤出,撩拨着她冰封在体内的激情,过多的敏锐让她甚至感到一些疼痛。她发出无助的呻吟,双手紧紧攀住他,深怕会溺毙在他给予的这一场意乱情迷中。
他的身躯抵靠着她,感受到她的轻颤,他低低笑道:“每到此时,妹妹的表情都是甜的,这种滋味是甜的吗?还是酸的?”
她羞得无地自容,抬手掩着脸,不敢再看他。下方的长指仍旧坚定不移地摆布着她。
“学着点这个,下次换你服侍为夫。”
“……”
像是有一道烟火在身躯中瞬间爆发,她因他最深层次的触摸而发出了细微模糊的尖叫,太多太多的喜悦从他的指流入体内。几声大口喘息之后,她死死咬住他的肩头,在那里也留下属于她的烙印,就像他烙印了她的灵魂一样。
雨夜依旧漫长,羽箭声已渐渐不闻。
孟瑄长发散落,与身下人儿的发交缠在一处。他闭上眼睛感受她牢牢包住他的指,那温润的触感简直让人发狂,于是,带着濡湿的大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灼热而坚硬的分身不着痕迹地揉开了虚弱的花瓣。
她本能地拦了一下,孟瑄在她耳边叹息道:“你再不从了我,我出家当和尚去。”
说是这么说,可做的时候却全无向佛之人的慈悲,不容驳回、不容逃避地用他的坚铁进犯了她的柔软。一寸一寸没进去,明知这样的行为会给她带来撕裂的痛楚,他也再顾不得了……
吃痛的泪水滚下粉颊,虽然只两滴,不过他还是细心地在闯入的瞬间,低头吻去她的呜咽与泪滴,并柔声安慰道:“不疼了,会好的,你是大姑娘了,清儿。”说着时,一手伸到两人交合之处,细细温习她的甜美,引逗着她再次沉沦。
她的身子因为吃痛而僵硬,试图要挣开这样的刑罚,可这大大违背了她夫君大人的意志,于是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她莫再做那无用的抵抗。直到她渐渐放松了身子,接纳并包容了他,他都一直在耳边低低喃喃着她的小名,“清儿,清儿,我的清儿……爱你……”这样的话,不知真假,却神奇地安抚住了她。
然后,不知他与她之间,谁无意微动了一下,惊人的快感直达腰脊,令孟瑄半个身躯都浸润在酥麻的快感中。他的面颊上也染上了桃花,粗重地喘息着,一面软言轻语地安抚着身下人儿,一面克制着恶火似的强烈欲望,当真比明初十大酷刑更加难熬。佳人在怀,他却要苦苦克制着自己不弄伤她,这是他所经历过的最甜美的折磨。
突然,他的长指再次找到了花蕊的极乐点,让她深深饮泣着蹬动小白脚,纾解难过并企图挣脱,一时纤腰挺起,容纳了他的坚铁。
这一下不经意的迎合瞬间引爆了他,情欲的火药被点燃,让他与她都无处可逃,就算被烈火焚身,今夜之后他也无怨了。他轻轻摩挲着指下的雪颜,命令道:“只要看着我的眼睛,不要逃,咱们是一样的,死也死在一处。”
她不解其意,依言望进了他的眼中,那里面有着极黑极明的温润情意,胜过百样千种的黑晶宝石,一下子锁住了她,被蛊惑着点了一下头。
孟瑄勾起唇畔,轻轻撤退半分,又再度深入了她。回应他的是她的低喘呻吟,只这一声就鼓舞激励了他,但见他唇边弧度加大,粲然一笑,更大幅度地撤出退回地往复着。他的坚挺一次次被她的柔弱容纳,虽然她足够湿润,但男女之间天壤之别的区分,让他们之间的尝试充满了考验。
他一时爱怜她的娇小涩嫩,一时又恐怕自己无度,弄坏了纸人样脆弱的她,一时又迷失在情海浪潮与西湖夜流中,连自己的一切都抛了,如何又顾惜得了她。于是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冲刺着致歉说:“对不起好妹妹,若你被我弄死了,我就刎颈陪你走那黄泉路……”
而她除了仰头饮泣,像依附救生圈一样攀着他的颈项,努力地在他与床榻的夹缝之间求存,再也不能有别的作为。
雪白与古铜交织着原始的律动,两人汗湿了的肌肤相亲,他霸道地一臂圈紧她的腰,在她的柔弱中挺进得更深,引来她破碎的呜咽。两人的下腹紧贴、分开再紧贴,耻骨相互碰撞,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如江海大潮一样淹没了贪欢的两个人。
灼烫的巨大在湿紧的花径中驰聘,每深入一次,就狠狠撞击上她最没有防备的那一处,让她时而抓紧,时而又松开那个掌握着她的生死的男人。当他紧绷着身体的时候,他的身躯比礁石更难穿透,她紧扣在他肩头的十指不能解恨,于是他的大手领着她的小手找上他的腰侧,让她从那里下手,随便掐不用客气。
床儿吱呀作响,是他在带领着她跳一支亘古的舞曲,她心里不想要他停止,但又知若随着他的诱惑而沉沦,她就再不能回头了。只是,就这么在他怀里,她也根本不想去回头看。睁开眼睛,她可以一眼望透那一双漆黑的眼瞳,那里面满满盛放着的,只有她,全是她。只恨夜太短,只恐花欲睡,不知餍足地榨取着她全部的美好。
这么狂暴激烈的欢愉,几次溺毙了她,只好紧紧攀附着他的臂膀,依偎在他的胸膛,直到他的某一下冲刺,骤然将她推过了那无法回头的彼岸,又顺着那道岸沿走出更远,更远……
细雨霏霏中,西湖两岸薄烟迷蒙,斜柳乱飞,流莺碎啼。
一场场癫狂至死的缠绵欢爱,也不负了这初春的美景。直到拂晓时分过去,他才终于放过了奄奄一息的她,一深一浅的两个呼吸仍交缠在一处,她因为体力不支而口鼻并用地喘息。想要眠一回补充体力,可她肿胀的唇儿又引起他犯罪的欲望,于是,他又来阻截她的呼吸。
她用小手捶打他的肩膀,企图唤起他的一些良知,终于让他悔改了一些,暂时放她休息一会儿。卧在他胸膛上的她,长发折腾一夜虽然干了,但几丝鬓发额发还汗湿着,帖服在粉润的面颊边上,娇喘细细的模样更惹人怜。
孟瑄将怀中人儿紧紧圈抱着,轻轻问:“还疼吗?我弄伤你了吗,清儿?我这里有药,我帮你擦药?”
何当归心中乱糟糟一团,被昨夜他对她做过的种种事侵扰着。他吻她时的表情,他拿体温熨帖着她时,一瞬不瞬地直盯着她看的表情,他一寸一寸将她燃烧成灰时的表情,全都历历在目……她闭着眼装睡,既不敢瞧他灼亮的墨瞳,更不回答他的问题。就让她……再多睡一会儿罢。
孟瑄用细碎的吻爱怜着她的面颊,抬手轻梳她的发,歉意道:“我没想第一回就把你累成这样,尤其你还带着伤,可昨夜收不住,你的神情模样让我不能收放自如……夫人?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上药。”昨夜,只能用欲望胜过理智来形容,生平第一次,死也不想回头,只想要同她欢爱至死。
他慵懒如一头餍足的猛兽,彻底品尝过她的甜美之后,静静注视着她。只觉得连她的一缕发丝儿,都让他迷恋不已,如上瘾的毒药。当她温驯而信赖地依靠在他怀中时,他心中的满足,胜过得到这世间最大的权势,享受最无匹的富贵。
自今而后,她就是他最大的宝物,最值得去守护与呵护的美好。
☆、第520章 娘子来治伤哉
更新时间:2014…01…15
“清儿,我这里有立竿见影的瘀伤药,擦上后清凉舒适,我帮你擦?”孟瑄一边用唇齿在她完好的肌肤上制造更多的“瘀伤”,一边半真心地建议道。“”
何当归无法再装睡了,只得睁开眼睛问:“你有没有治疗疮伤和扯伤的药?”
就在昨夜某个狂喜的时刻,她似一朵从山峰飘到山谷的云彩,从清变浊,自甘沉沦,这样想着却骤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说了句“我实不能了,你以后还想,现在就别榨我了”。只是声音沙哑得像刚大病了一场,而孟瑄从头至尾都不知她是哑的,还以为是他索欢无度将她累成这样,因此倍加怜惜,当真是怜到不知该怎么惜了。
听何当归要治“扯伤”的药,孟瑄不晓得算是想歪了还是想中了,觉得她定是“那一处”疼了,连忙声称自己有药,可他明明就没有专治扯伤的通血利导散,只取了些普通白药来,就色胆包天地去掀被子,并涎笑道:“我来帮你,你自己够不着。”
她连忙谢绝了他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伺候,并将自己被水泡涨、又被孟瑄扯伤的左手掌心亮出给他看。他一看果然收敛了不少,仔细给她的左手上了药,然后又去掀被子,义正言辞地说:“娘子太小看为夫了,我岂是那等不知轻重缓急的人,我是真要伺候你敷药,再没有别的想头。孟家家训中有专训子弟节制床乐的篇章,我从小儿就倒背如流,因此我绝非好色之徒,娘子放心让我治就是。”
假如他现在穿件衣服说这些话,可信度还能高些,而现在他持有一件雄赳赳气昂昂的凶器,叫她又怎么相信他的诚意。于是她极尽虚弱地表示,自己只要好好休息一回,什么伤都能不药而愈的,她从小儿背诵的是黄帝内经和药经,知道这种情形再不谨慎就该弄出病来了。
孟瑄见她真是倦到不行了,于是只打了盆热水,寻了条新毛巾烫了,先松松挽上她的发,用花巾包了头,才又用热毛巾为她洁了面、手腕和肩头,用热水和濯油给她洗了手,细细擦上他那种“立竿见影的瘀伤药”。
昨夜孟瑄没仔细看,现在从晨光中一细打量,发现何当归的手和手腕都有纵横交错的擦伤或瘀伤,有新伤也有旧痕,虽不严重但足有三四十道之多。孟瑄眸光中敛了暮色,面上并不发作,只是叫醒了半睡半昏的何当归,轻轻问:“我没大看仔细,你其他地方可还有伤?这是怎么弄出的伤,谁做的。”
何当归便将她和青儿这几天的去向道出:“我和青儿开始就像散步一样随便走走,上了辆寻常的载客马车,不提防竟是雪枭十三郎用于隐藏行踪的把戏。那雪枭是东瀛人,轻功比你还厉害,功夫倒寻常,他先是卧底在宁王那儿不知作什么鬼,后来又被宁王派进锦衣卫里当眼线。我也没得罪他,倒是你三哥拿销火弹扔过他,他倒反过来记了我的仇,在半路上捡了两个便宜丫头,说要一起带着回东瀛。”
孟瑄手下一紧,床头显出五个指印来,何当归耷着眼皮没瞧见,兀自说着:“原来,前些日子扬州城中家家户户丟孩童,官府不知什么缘故,查起来推三阻四的,只叫几个得力的人如展捕头去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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