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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再爱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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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回过身,一下子就认出她来了。
〃丫头,你今天气色很好啊。〃老人笑呵呵地说。
岳梓琳坐下身来,然后回头叫何小钰过来一起坐。
〃不啦!你自己别乱跑,我给你收拾屋子去!〃何小钰做了个鬼脸,然后回病房去了。
岳梓琳靠到老人身边,说:〃阿姨,您认识的那个周姓的人,好像和你关系不一般啊?〃
她想起那天问起的时候,老人脸上闪过的一丝红晕。
老人苦笑了一下,说:〃都是过去的事了。〃
岳梓琳赶紧凑到她面前问:〃到底什么事啊?我都要急死啦!〃
老人笑了笑,说:〃那是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心情一直都很沉重,虽然医生一直尽力救助我,但是我就是想死,而且想法一天比一天迫切。〃
说到这,老人伸出胳膊,岳梓琳看到那细瘦的手腕上横竖好多刀疤,不由得捂住了嘴。
老人继续说:〃我每次割腕都不成功,然后我就想到了另一个死法,就是去跳楼。〃
岳梓琳紧张地盯着她,好像她现在就要去跳楼一样。
〃那天,我爬到四楼的天台上,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再想想自己这辈子的经历,忽然觉得够了,该解脱了。然后我就闭上眼,刚要往下跳,一只手把我拽住了。〃
岳梓琳松了口气。
〃我睁眼一看,是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看起来岁数和我差不多。我当时觉得尴尬极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那么盯着他看。他也盯着我看,半天,他突然说了一句'你着急跳下去吗,不着急听我讲个故事吧'!〃
岳梓琳一听故事就来了精神,她赶紧问:〃那是什么故事啊?〃
〃他说:'一只蜜蜂想要在一朵玫瑰花上采蜂蜜,可是花没有开。蜜蜂左思右想,趴在花骨朵上说了一句话,结果花就开了。'〃
岳梓琳愣了,这算什么故事啊?她有些失望地问:〃那蜜蜂到底说了什么啊?〃
老人笑了起来,说:〃我也这样问他,可是他不告诉我,还说,在知道答案之前千万别死,不然怪遗憾的。从那以后,我经常能见到他,有的时候他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气度不凡,可有时候又邋里邋遢,看起来和乞丐一样。〃
岳梓琳听着故事,不由得出了神。
〃后来,我经常和他一起聊天,倾诉心事,只是每次我问他蜜蜂到底说了什么,他都不肯告诉我。时间长了,我自杀的念想没有了,每天都是在想他,还有蜜蜂说了什么。〃
〃那,那位老先生现在去哪里了啊?〃岳梓琳赶忙问。
一提到这件事,老人的神色立即暗淡下去,她说:〃后来听说他跑出去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每天都会去他从前的房间看一看,那个房间的天窗上始终遮着一张帘,见不到人进去,也见不到人出来。〃
说到这,岳梓琳内心也感到有些压抑。她赶紧安慰老人:〃没关系,你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只要活着,就有见面的可能。〃
老人欣慰地笑了,说:〃我懂,我懂!〃沉默了一会儿,老人忽然看着她说:“你看起来精神好像不错啊?”
岳梓琳微笑着低下头,说:“嗯,接受了刘医生的催眠,感觉好多了,最近可能还要再接受一次催眠。”
老人表情似乎很惊讶,她说:“催眠疗法是解开心结的最快方法了,静安的医生会催眠的不多,最精通催眠的是刘俊生院长,听说他用这种方法治好了很多病人的,而且再没有复发过。”
岳梓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想到刘俊生有这么厉害的本事,只可惜现在见不到他,不然一定要好好体验一下。
也不知道他和薛晴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天天呆在静安疗养院,却始终看不到他。
回到病房,何小钰正在为岳梓琳铺床。
岳梓琳站在门口挣扎了半天,才轻轻唤了一声:〃小钰!〃
何小钰转身看到她,赶紧笑了笑,然后回头刚要继续忙,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她转身问岳梓琳:〃你叫我什么?〃
〃小钰啊……〃岳梓琳小心翼翼地说。
〃哎呦我的姐姐!〃何小钰高兴得差点蹦起来:〃第一次听你叫我这么亲切!〃
岳梓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谢谢你一直照顾我。〃
何小钰笑得花枝乱颤,说:〃哎呦,哎呦,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岳梓琳有些尴尬地说:〃你刚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
〃是什么啊?〃何小钰赶忙问。
〃啊,没什么。〃岳梓琳如梦方醒,赶紧岔开话题,〃我给你讲个故事啊!一只蜜蜂,想要采一朵玫瑰的花蜜,可是玫瑰就是不肯开花,然后蜜蜂久趴在花骨朵上说了一句话,玫瑰就开了。〃
何小钰丈二和尚一般站在那里,说:〃讲完了?〃
岳梓琳点点头。
〃那蜜蜂说了什么啊?〃何小钰赶紧问。
〃你也不知道?〃岳梓琳有些失望地问。
何小钰脸上写满了无奈,〃你都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啊?〃
岳梓琳小声地说:〃这也是别人讲给我的……〃
何小钰痛苦地甩甩头,说:〃你真不该讲给我听。〃
〃为什么啊?〃
何小钰哭丧着脸说:〃我有强迫症。〃
晚上,岳梓琳正和何小钰在聊天,病房门突然被敲响,两个人循声望去,门口站着刘医生。
“岳小姐,我来通知你,明天下午三点。”刘医生说。
岳梓琳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然后刘医生就走了。
“梓琳姐,你们约好干什么啊?”何小钰小声地问。
岳梓琳面带笑意,感觉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接受她的催眠。”
“啊?”何小钰张大了嘴巴:“催眠之后呢?”
“这是一种心理疗法,让人直视潜意识里不愿面对的东西,这样就可以达到解开心结的目的。”岳梓琳解释说。
“我的天……”何小钰一脸惊讶:“我一直以为催眠这种东西只有电影里有,没想到现实里还真的存在!”
她纠结了一下,说:“那个,梓琳姐,刘医生催眠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围观一下?”
岳梓琳仰起头想了想,说:“不清楚,到时候我帮你问问吧!”
一听到自己的好奇心能够得到满足,何小钰高兴得像个孩子。
“对啦!”何小钰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梓琳姐,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蜜蜂到底说了什么啊?”
岳梓琳故作生气地瞪了她一眼,两个人笑成一团。
。。。
 ;。。。 ; ;
重放
岳梓琳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刘医生了。
她问过何小钰,何小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岳梓琳很是着急,但是又无能为力。
这一天,百无聊赖的她来到楼下散步。
那位老阿姨居然也不在,这让岳梓琳感到特别的不自在,整个疗养院里能和自己说上话的人就没几个,少了一个岳梓琳就好像丢了一个魂儿一样。
岳梓琳在院子里转着,忽然,一个病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正直勾勾地看着岳梓琳。
凭直觉,岳梓琳认为那个老头儿有话要对自己说。
她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姑娘,你危险啦!〃老头儿拖着沙哑的声音说。
岳梓琳一怔,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老头儿四处看了看,说:〃你要死啦!〃
岳梓琳脑袋嗡的一声,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什么时候会死?〃岳梓琳结结巴巴地问。
老头儿嘿嘿一笑,伸出三个手指。
〃什么意思?三天还是三年?〃岳梓琳赶紧蹲下来问。
老头儿摇摇头,缩回一根手指。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岳小姐,跟我来一下。〃是刘医生的声音。
与此同时,老头儿的手指缓缓变成了一。
〃哦!〃岳梓琳转过身,赶紧朝刘医生那边跑去。
一个年轻的女人走到院子中间,四处望望,朝老头儿走来。
〃爸,你不在屋里好好呆着,跑出来给别人瞎算什么啊?〃女人不太高兴地拉起坐在地上的老头儿,朝病房走去。
〃要死啦!要死啦!〃老头儿大声嚷嚷着。
岳梓琳感觉背脊发凉。
刘医生领着岳梓琳来到五楼的值班室,然后让她坐下。
〃岳小姐,您做一下准备,我们很快就要对您进行催眠治疗,您要稳定好自己的精神状态,还有,别空腹,药物对胃肠刺激会很大,我怕到时候您会呕吐。〃
岳梓琳镇静地点点头。
她回到了病房里,何小钰不知道去了哪里。
岳梓琳坐在床头,心里还在回想着院子里老头儿说的那句话。
〃要死啦!要死啦!〃
那感觉,就好像巴不得岳梓琳赶快死一样。
岳梓琳狠狠地甩了甩头。
〃梓琳姐,你回来啦!〃何小钰一边嚼着什么一边走进门。
〃哦,刚回来。〃岳梓琳赶紧收敛起自己的奇异行为。
〃给你,这是刘医生给我的。〃何小钰拿出一块蛋糕来,〃我看蛮好吃的,就先吃了一块儿。〃
岳梓琳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吃,都给你吧!〃
何小钰没有拒绝,直接把那块蛋糕往嘴里塞。
不多时,有人送来了晚饭。
何小钰吃了蛋糕就不想吃东西了,就看着岳梓琳自己吃饭。
〃梓琳姐,你为什么非得要做催眠啊?〃何小钰小心翼翼地问。
听到这句话,岳梓琳吃饭的节奏慢了下来。
〃因为我爱他。〃岳梓琳沉沉地说。
何小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小钰,你有男朋友吗?〃岳梓琳岔开话题说。
何小钰〃嘿嘿〃地笑了笑,说:〃没有。〃
岳梓琳感到十分奇怪,她说:〃怎么会没有呢?你长得这么好看,脾气也不坏……应该有人追吧?〃
何小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有倒是有……就是,没感觉啊……〃
岳梓琳偷偷笑了起来。
何小钰羞得脸通红,赶紧打岔:〃哎呀,不要说了好不好?怪难为情的……〃
岳梓琳赶紧吃饭,不说话了。
何小钰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地说:〃好困,我先睡一觉,有事你叫我。〃
还没等岳梓琳答应,何小钰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吱……〃门被缓缓推开,刘医生站在门口。
〃岳小姐,可以开始催眠了。〃
岳梓琳分外激动,她赶紧收拾了一下,随着刘医生走出病房。
两人来到上次的那个地方,今天,那个房间里面的香气格外浓郁。
岳梓琳轻车熟路地坐到摇椅上,刘医生递给她白色药片,不过这回是两粒。
〃人体对这种药物是有抗性的,一粒已经产生不了多少效果了。〃刘医生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岳梓琳点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服下。
躺在摇椅上,岳梓琳心情格外紧张,可还是故作镇静地等待睡眠的到来。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岳梓琳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岳小姐,岳小姐。〃刘医生的声音好像在一个空旷的大厅里久久回荡。
刘医生见岳梓琳没有了反应,拿起一对儿耳机塞进她的耳朵里,然后,在电脑上点击播放了一首歌曲。
岳梓琳缓缓睁开眼。
耳边是一首熟悉的旋律,婚礼进行曲。
〃梓琳,准备好了没?〃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岳梓琳抬起头,对着赵裕均害羞地笑了笑。
〃下面,有请两位新人,登场!〃台上的主持人大声报幕,提醒岳梓琳,婚礼开始了。
赵裕均掺着岳梓琳的手,两个人缓缓登上舞台。
岳梓琳看到爸爸,妈妈,公公,婆婆,他们在台下做成一排,脸上都洋溢着祝福的笑容。
〃哎!别发呆呀!主持人要问你话啦!〃身后一个女声想起,岳梓琳回过头,看到薛晴在冲她挤眉弄眼。
岳梓琳感到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发生过。
稀里糊涂地,岳梓琳和赵裕均完成了婚礼,两个人在宴席间为宾客敬酒。
赵裕均领着岳梓琳来到岳父母面前,小心地斟了一杯。
“裕均,我们都不能在身边,以后梓琳就得托你照顾了。”岳梓琳的爸爸一饮而尽之后说。
“爸爸,您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梓琳的前20多年是托您照顾,今后的日子就该轮到我了,我不会比您照顾得差一点。”赵裕均微笑着说,同时用肘碰了碰岳梓琳。
“哦,爸爸,您放心吧。”岳梓琳如梦初醒。
她觉得有些异样,似乎有什么不安定的东西混进了这场婚礼。
就在吵杂的人群中,有一双不甘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
岳梓琳很不自在。
“究竟在哪里呢?”岳梓琳四处查看着。
她找到了。
在最角落的桌子边,坐着一个穿着大风衣的人,那风衣实在是夸张,下摆都要拖在地上,而那竖立起来的领子,把他整张脸都死死挡住。
“你是,周……”岳梓琳感到头晕目眩,四周的事物也开始若隐若现。
那个人似乎知道岳梓琳发现了他,就站起身,一步步走过来。
岳梓琳瞪大眼睛,却看不清那个人的轮廓。
“岳小姐,恭喜啊!”一个冷若冰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四周的一切瞬间恢复正常,人们推杯换盏,笑声四起。
岳梓琳还在婚礼现场。
她回过身,去寻找那个让她清醒过来的人。
大家都在饮酒聊天,不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岳梓琳感觉,那个人她见过,但是,究竟是谁呢?
“梓琳,你在想什么啊?”赵裕均搂住她的肩膀问。
岳梓琳摇摇头,说:“没什么,好像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
婚礼结束了,赵裕均和岳梓琳坐着车回到新房。
“梓琳,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赵裕均拉着她的手,在房子里到处转。
岳梓琳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家,到处都贴着火红的喜字,那象征着幸福的文字。
“啪!”房子里传来清脆的响声,好像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赵裕均赶紧踏步朝着书房走去,岳梓琳紧随其后。
书房里,窗户的玻璃被打碎,一个男人站在书房中央。
“这是怎么一回事……”赵裕均走到窗边去查看窗户的问题。
他居然对房间中的那个男人目不斜视!
他没看到吗?
岳梓琳慌乱地看看赵裕均,又看看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就是喜宴上坐在角落的那个。
岳梓琳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不知为何,她觉得那个男人在笑。
那个男人指了指书柜。
岳梓琳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红漆梨花木的书柜关得严严实实,没有什么异样。
岳梓琳转过脸来,男人变得渐渐模糊,在空气中慢慢蒸发了。
“梓琳,咱们去卧室吧!”赵裕均站在身边说。
岳梓琳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赵裕均什么时候来到的自己身边。
两个人默默走出书房,岳梓琳临走出门之前回过头望了一眼窗户。
窗明几净,完好无损。
就这样,岳梓琳开始了两人生活。
早晨,她为赵裕均做好早饭,然后看着赵裕均吃。
“梓琳,你也吃啊!”赵裕均一边吃一边把两个煮鸡蛋拿到岳梓琳面前。
岳梓琳摇摇头,不知为什么,她不觉得饿。
赵裕均不再强迫她。吃完了饭,赵裕均穿起外套,告别了新婚妻子,然后转身出门上班去了。
岳梓琳呆在家里。
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她打开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报新闻。
“我省郎多县今日凌晨发生5。2级地震,县区周围震感明显,目前没有人员伤亡报告……”
岳梓琳换了台。
这回,电视里正在播放韩剧,不过岳梓琳很久以前就看过了。
她关掉了电视。
原来婚后的生活这么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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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
晚上,赵裕均回到家里。
〃亲爱的,有没有想我?〃赵裕均搂住岳梓琳,在她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岳梓琳害羞地点点头。
〃快开饭吧,我都要饿死了。〃赵裕均说着,走进厨房里。岳梓琳也要跟进去,却被他拦在门外。
〃今天我来下厨。〃赵裕均神秘地一笑,转身走进厨房。
岳梓琳欣慰地笑了笑,转身回到沙发上看电视。
晚上的节目还是很无聊,岳梓琳连着换了好多台,最后,在一个台停住了。
画面里,一个黑衣男子正背对着镜头站着,就那么站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人。
岳梓琳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
终于,电视里的那个男人转过身来,被挡住的半个脸,满是戏谑意味的眼神。
他在电视里朝着岳梓琳身后指了指。
岳梓琳吓得汗毛倒竖。
〃这个无孔不入的男人到底是谁?〃岳梓琳心里暗想着。
〃梓琳,醋放在哪里了?〃厨房里赵裕均大声询问着。
岳梓琳一惊,赶紧朝厨房大喊:〃在下面的柜子里!〃
等她再转过脸来,男人已经在电视里消失了。
电视里正播放着《还珠格格》。
吃过晚饭,岳梓琳站在阳台上发呆。
“亲爱的,下雨了,别站在窗户边,会着凉的。”赵裕均在身后轻轻搂住她的双肩。
岳梓琳笑了笑,说:“哪里有下雨啊?”
赵裕均淡淡地笑,然后拉开窗户,把岳梓琳的手伸出去。
一滴雨水轻轻地打在她的手背上。
赵裕均抽回她的手,给她看,“怎么样?下雨了吧?”
岳梓琳看看手背上的水渍,再看看窗外。
此时已经大雨倾盆。
“跟我到屋里去吧!”赵裕均说。
两个人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裕均,我渴了。”岳梓琳撒娇一般地说。
赵裕均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岳梓琳大口地喝了下去,还是觉得有些渴。
“我自己再去倒。”岳梓琳站起来,朝着饮水机走去。
忽然,她听到阳台“哗哗”的声响。
岳梓琳放下水杯,走到阳台,是窗子没关。
她静静地站在阳台,看着窗外。
耳边不停地响起“哗哗”的声响,好像下起了倾盆大雨。
但是为什么看不到有雨滴落下?
“亲爱的,下雨了,别站在窗户边,会着凉的。”赵裕均在身后轻轻搂住她的双肩。
岳梓琳笑了笑,说:“哪里有下雨啊?”
赵裕均淡淡地笑,然后拉开窗户,把岳梓琳的手伸出去。
一滴雨水轻轻地打在她的手背上。
赵裕均抽回她的手,给她看,“怎么样?下雨了吧?”
岳梓琳看看手背上的水渍,再看看窗外。
此时已经大雨倾盆。
“跟我到屋里去吧!”赵裕均说。
两个人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裕均,我渴了。”岳梓琳撒娇一般地说。
赵裕均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岳梓琳大口地喝了下去。
喝了一半,她觉得有些异样。
怎么,一切好像发生过了一次?
岳梓琳拿下杯子,呆呆地盯着赵裕均。
“我再去给你倒一杯。”赵裕均伸手去拿她的杯子。
“不用了,我自己来。”岳梓琳赶紧站起来,拿着杯子朝饮水机走去。
岳梓琳按下了饮水机的开关,流水哗哗作响。
不过,这个声音好像不是饮水机发出来的,水流落在杯子里怎么可能会发出这么磅礴的声音?
岳梓琳仔细倾听,声音的确不是饮水机这里发出来的。
是阳台那里!
岳梓琳像中了咒语,一步一步朝着阳台走去。
耳边不停地响起“哗哗”的声响,好像下起了倾盆大雨。
但是为什么看不到有雨滴落下?
“亲爱的,下雨了,别站在窗户边,会着凉的。”赵裕均在身后轻轻搂住她的双肩。
岳梓琳笑了笑,说:“哪里有下雨啊?”
赵裕均淡淡地笑,然后拉开窗户,把岳梓琳的手伸出去。
一滴雨水轻轻地打在她的手背上。
赵裕均抽回她的手,给她看,“怎么样?下雨了吧?”
岳梓琳一脸茫然,“为什么……”
“跟我到屋里去吧!”赵裕均说。
岳梓琳像提线木偶一样,跟着赵裕均回到客厅。
然后,喝水。
可是,喝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是渴?
耳边再次传来倾盆大雨的响声……
何小钰睁开眼。
自己还在病房里。
“岳小姐!”何小钰轻声唤着。
没人回应。
何小钰站起来,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晚上十一点二十五。
自己一不小心睡了这么久?
“她呢?”一个阴沉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何小钰大惊失色,转身向门的同时手本能地按向腰间。
“谁?”何小钰大喝。
“你听不出来吗?”一个黑影正站在门口朝里望着她。
何小钰感觉眼前好像蒙了一层纱,怎么也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
“何警官,我们交谈过的。”黑影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何小钰猛然想起这个声音!
“是你?”何小钰不由得把手再次向腰间按了按。
众人皆知,x市的公安局副局长叫何富海,却没人知道他有个女儿,叫何小钰。
何富海是办案能手,可以说从一开始的普通办案民警到如今的公安局副局长,何富海是全凭实力走过来的。
何小钰从小就崇拜自己的爸爸,也希望能和爸爸一样做一个警察,但是何富海并不希望她走自己的路。
“人这辈子可以有很多选择,你完全没必要按照我的轨迹走。”何富海这样说。
何小钰很不服气,“凭什么别人走过的路我就不能走了?”她这样想。
然后,升学报考的时候,何小钰报了外地的一个警官学院。
何富海知道以后并没生气,只是嘱咐她,路很难走,自己别后悔。
何小钰很倔强,大学毕业之后,又去当了两年义务兵。
何富海不再多说什么,应该算是对她认可了。
何小钰退伍以后,通过考试,进入了x市公安部的刑侦队。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开始追随父亲的脚步了,可事与愿违,她的工作让她很烦。
大家知道她是公安局副局长的女儿之后,看待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有一次路过洗手间,她听到有人谈论她,说她是凭借何富海的地位才进入的刑侦队。
何小钰气得眼泪在眼圈儿里打转。
工作了两年,每次队里接到大案要案,都不让何小钰参与,在刑侦队,她只能做一个挂名的接线员。
可是她想办案啊!不办案怎么证明自己有能力?
那是过完年后的第二个月,一天晚上,何小钰在办公室值班。
她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以往的档案,打了个哈欠。
突然,电话铃声大作。
何小钰赶紧接起电话。
“您好,这里是x市公安部报警中心……”
对面沉默了几秒,说:“我杀人了。”
何小钰浑身一毛,倒不是因为“杀人”这个字眼太过敏感,而是这个人的声音,苍老而阴沉,好像是从地底挤出来的一样。
她问了问情绪,然后镇定地说:“您现在不要激动,请问您的具体位置是哪里?”
对面阴森森地说:“您别着急,杀人偿命,我会投案的,但是我现在有个请求,只有警察能帮我。”
何小钰感觉很是奇怪,这个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杀人了,现在说话却格外镇定。她觉得,这似乎是个恶作剧。
“您说吧!”何小钰决定看看他要卖什么关子。
“8。18特大杀人案的唯一目击者岳梓琳现在被关在静安疗养院,而且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希望公安局能派出专人潜入疗养院对她进行保护。”
何小钰一怔。
“这就是条件?”
“是的。”电话那边不再有人说话了。
放下电话,何小钰打开电话号码录入系统,输入刚才的号码,得到一个名字。
“周锦堂”。
何小钰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她知道,告诉上司,自己就没什么事了。
她觉得,这是个展示自己能力的大好机会。
第二天,她向队里请了一周的假,然后偷偷跑到静安疗养院。
此时,疗养院里正疯传一个疯汉子殴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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