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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钵-宫斗高手在现代(出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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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君澄确实具有天生的明星气质,当他把鸭舌帽拿掉,露出他面孔的时候,那些女佣终于按捺不住,惊叫出声。只是一发声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收声之后却发现也挽回不了。

  尚君澄那一双眸子在现场看起来,比在荧屏上更闪亮动人,好像一首震动心弦的牧歌把不少女佣的心魂都勾了起来,一时之间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身处何方。虽然只是那一两秒钟的震撼和错愕,但却使整个晚宴的会场都已经换了味道,那顶上吊着的镂空铜质大灯也一下子黯然失色。

  尚君澄进来地时候。草草地环顾了一圈四周,他的目光所到之处。都赢得了炽热的回应,徐南方就夹杂在这一堆炙热的火焰当中,她感觉到自己有些心律不齐,有少许说不清的慌张。

  她接受到了尚君澄不经意的目光,当两个人目光相碰触地时候。徐南方只觉得心底一颤。但是尚君澄的眼眸很快就从自己身上飘过去,仿佛刚才并没有停留过,也根本不认得徐南方。

  徐南方心里有些苦笑。却又感觉到自己被另一双眼睛注视着,她回看过去,原来是紧跟在尚君澄身后地叶飞羽。叶飞羽还是老样子的装 束,西装革履,再标准不过,手上拎着一个手提包,典型的助手,规规矩矩的尚君澄的助手。

  他看到徐南方回看自己,嘴角微微一扬,非常小幅度地微笑,算是和徐南方打过招呼,便也收回目光直视着前方。徐南方一愣,叶飞羽在这种场合难道不该是假装成互不相识地?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二老爷已经急撞撞地从座位上走出来,走到尚君澄的旁边站着,对他说道:“还不快向爷爷、奶奶请安,还愣在那里!比你希弟弟有时候还木讷!”

  二老爷一提到希少爷,老王爷和二太太免不了都是神色一黯,老王爷身子前倾看向尚君澄,本来还想对尚君澄这一身装扮批判一番,但灯光下,年轻帅气,一脸坦然,毫不矫做的尚君澄,却又有几分酷似自己最喜爱地孙子,比别人长得又确实更招人喜欢,一时间,便又把那些话给吞了回去,只是用一种淡淡却又不见外的声音问道:“怎么来T市也不和这边说一声,今日是重阳节,正巧可以聚一聚,让其他的长辈见见 你,也好让自家的兄弟姐妹认识认识。”

  “是呀!”大安人对尚君澄倒是喜欢得紧,朝尚君澄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一边向着老王爷说道,“咱们这位澄少爷,您还别说,长得就是和别个兄弟不一样。”眼里头的笑意满怀,恨不能把尚君澄给捧在手心里。

  尚君澄依旧有些心不在焉地看向老王爷和大安人,却没有上前的意思,他脸上也丝毫没有喜悦的表情,哪怕半分假装的喜悦,他只是斜眼看了一眼二老爷,二老爷从尚君澄的眼睛里看到了冷漠和不屑,“我有话同你说。”这话是尚君澄对着二老爷说的,声音不大,只够跟前的二老爷听见,说话的语气,一点不似一个儿子和父亲的交谈。

  二老爷心中的恼怒已经到了极点,尚君澄未免有些不分场合。刚才自己就为尚君澄的事解释了好半天,已经有些焦头烂额,没想到尚君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在这个时间上门,还正好被老王爷逮个正着,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岂不是都得穿帮戳破?

  那边厢大安人对尚君澄的盛情相邀,老王爷的问话,尚君澄都置之不理,让老王爷不禁皱起了眉头。

  尚君澄没有把老王爷的喜怒哀乐放在眼里,但二老爷却是放在第一位,他不禁有些急了,他压低嗓门,眼睛却如同一只隐忍的老鹰,如炬般盯着尚君澄,“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先去问好。”那语气是强 硬,但听开了,却是哀求。

  但是尚君澄却好像对二老爷的话没听见似的,“我有话同你说,说完我就走!”这声音比刚才又大了一圈,周围已经有好些人都听在耳朵里,就连站在三太太身后的徐南方也听得清楚明白。

  徐南方脸色一白,不禁为尚君澄的不计后果而暗自忧心,恨不能自己上前去狠狠踩他一脚,可是场上脸色最难看的却是二老爷,这时候只觉得整张脸都要渗出黑血来,两只眼睛空洞洞的。


玄色卷 第二章 毫不合作的少爷
  有人都感觉到气氛的不对,本来站在老王爷案下的夏 人,这时候也退到一边,眼睁睁地看着二房这父子俩在场中大眼瞪小 眼。

  那边厢老王爷已经满含愠怒,手指着旁边的男佣,“去把他们俩给叫上前来,我倒是要听听,你们要说什么?!”显然是对尚君澄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已经颇为不满。

  二老爷两只眼珠子都要凸了出来,对着尚君澄,这个他想要驾驭却又不知如何驾驭的儿子,这时候直感觉是那样的吃力。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二老爷这句低声的警告已经满是危险的信号。徐南方能看到他眼里头的寒意足以把尚君澄给冻成冰块。

  可是尚君澄不知道是眼睛长在天上,还是真的视若不见,他对于二老爷的警告,老王爷的愠怒,以及周围一圈人的幸灾乐祸和旁观都一概不理会,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同他无关,他的眼睛直视着二老爷,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用瞪我,我说完话就走人,以后你不要过问我的事,也别插手我的私事!否则,我会交给警方处理!”他这话说出口,丝毫没有想过听在别人耳朵里是怎样一番滋味。

  场上顿时一片骚动,夏家还没有出现过这样子的事,就连一向忤逆的夏绛咨,也从来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夏家这样的场合公然反 抗。

  但是尚君澄却一点顾虑都没有,尚君澄从来都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他只知道这番话自己说出口,便觉得任务完成了。是和二老爷的一次叫板。也是一刀两断。

  吴诗卉和夏绛咨离尚君澄较近,听着他说这话,脸都变了色,吴诗卉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又会说漏嘴什么,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之下任何动作都是那么的明显,直接就奔到尚君澄地旁边,冲他挤眉弄眼,急得都要跺脚了。

  可是尚君澄却对吴诗卉地挤眉弄眼更是视而不见,而是不紧不慢地环顾了一圈夏家,环顾了这一圈为了夏家的财产而腆着嘴脸的人。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是那种不屑一顾的笑,好像是告诉二老爷,自己永远不会按照他的想法办事。“行了,那您慢忙。”他轻轻的笑,手拍了拍自己的肩头,好像是夏家沾了什么灰尘污浊。拍完这些灰尘就打算转身走人。

  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却从后面传了过来,铿铿得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却原来老王爷已经站了起来,眼睛上方已经十分稀疏的眉毛都竖了起来,“当这里是菜市口吗?当我们这些人都是街上的商贩吗?你看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也配姓夏?”老王爷被人扶着,很不自在。一甩手把操心他行动不便地人给一把推开。拄着拐杖的手都要颤抖起来,十分生气地用拐杖敲了敲地板。

  尚君澄冷冷一笑,说起来。他只是对自己的父亲不满,对两老倒也不是故意不理会,只是一时之间没有心情去同他们打招呼。现在老王爷直接逼问起来,尚君澄听到他的质问,却真想告诉老王爷,自己就不姓夏,也没打算姓,莫说老王爷看尚君澄的装扮刺眼,相反对于尚君澄来说,这种感觉却也难受得紧。让尚君澄这样从小就在国外长大,对中国文化几乎快要一无所知的人穿成夏家这样,还动不动就要讲究这讲究 那,对于尚君澄来说,恐怕真地比杀了他还要可怕和可笑。再加上尚君澄对夏家的这些产业更没有半分兴趣,最好从此各不相干,也不要再在他身上挖掘什么所谓地“潜力”。

  只是他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人轻轻扯了一下背后,尚君澄掉转头,却原来正是叶飞羽在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尚君澄不要再说话了。刚才吴诗卉对着尚君澄又是咳嗽又是跺脚来吸引他的注意力,可是偏偏尚君澄都假装不见,对于其他人善意的提醒或恶意的嘲笑,尚君澄也一概不理,可叶飞羽不一样。

  当叶飞羽都忍不住拉一下自己的时候,还算理智地尚君澄便终于停了下来,把刚才要说出口地话又给咽了回去。说实在话,尚君澄就压根不想理会这些繁琐地小事,不想顾忌他应该顾忌的东西,他甚至就想大着嗓门告诉其他人自己不想和夏家有任何的瓜葛,让二老爷从此不要再来烦他。但是他终于还是没有脱口而出,或许和这帮子老古董争执就如同对牛弹琴。

  但即便如此,场上地人都已经如置身于沸水之中,再过几秒就会咕咕地上下翻滚。

  徐南方看在眼里,百感交集。她没有去深思尚君澄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范围内出现在这里,有心之人多得很,有可能是三太太搞的鬼,还有可能是其他人。她只是想着尚君澄找到二老爷,并让二老爷从此不要再插手他的事,是为了什么?一想到尚君澄如今惹起众怒的原因,徐南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阴郁,她还记得那天夜里尚君澄愤怒的眼神,当他知道要杀死徐南方的正是他父亲的时候,尚君澄就扯着徐南方要去找二老爷。他要和二老爷划清界限,还是和自己有关,还是是为了那晚的事吧?

  徐南方心里难受,有时候,她更希望尚君澄却能够真的把自己记恨在心间,只把自己当成陌生人一般放任不管。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口是心非。

  老王爷已经离开了座位,向这边走来,夏家的人已经无法安坐在座位上,都齐齐站了起来,也跟着老王爷往中心挪步,中央的气温陡然上升,即使满不在乎的尚君澄也能感受到气氛的紧张。

  二老爷不再对尚君澄吹胡子瞪眼,那样于事无补,他现在只知道老王爷已经彻底地愤怒了。“父亲,您老怎么过来了,也不是什么大 事……”二老爷双手护着老王爷,深怕他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绊倒了。


玄色卷 第三章 半路杀出的飞羽
  王爷却用拐杖狠狠地敲在了二老爷的肩头,人说爱屋 老王爷对他们父子两却是恨屋及乌,没等二老爷把话说完,老王爷就把他给推了一两米远,拐杖的那一头已经十分灵活地指向了尚君澄,“你把夏家当什么地方了?目中无人,一点规矩都没有!别说你骨子里头有夏家的血,就你……”

  老王爷说着说着咳嗽起来,想是一口气岔在喉咙管那,半天说不上话来。

  尚君澄对着老王爷,正要说话。叶飞羽却拉住他,插话道:“王爷息怒,这中间有点误解,澄少爷绝对不是故意的。”他这一开口,周围人都齐齐望着他,就连尚君澄都一时之间哑然对着自己的老友兼下属,不明白他这突然的解释是为了什么。

  “哼!误解!老二!你过来,说说你的好儿子和你之间是什么误 解!”老王爷把目光投向旁边的二老爷,二老爷愣在当场,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叶飞羽已经出声道:“王爷,其实是我们澄少爷和二老爷之间有些意见不合,我们澄少爷有些意气用事,对事业又是看得极重的人,心里头只想着事,所以一进来也只知道就事论事,没有考虑到礼数……”

  二老爷听到叶飞羽的话刚开始恨不能把他给拨皮拆骨,听到后面才发觉叶飞羽实则是在赞扬尚君澄,对自己倒也批驳地十分隐晦,便不再说话,静静站在一旁观看。

  老王爷冷冷道:“什么意见不合?”见叶飞羽故意看了二老爷一 眼,表现出一副有所顾忌的样子。便示意道:“你直说无妨!”

  叶飞羽深吸了一口气。胡诌起来:“王爷可能不知道,澄少爷前年在山西收购了一家濒临破产的医药公司,现在这家医药公司已经起死回生,成为了中国一流的制药公司,今年光上缴国家地税收就达到了三个亿,公司做大了,澄少爷自然想着把这家公司往更大地方向发展,计划明年开始,用五年的时间,兴建公司的研发机构。毕竟在世界范围内。主流的大公司都是靠研发新药来巩固市场。

  可是,可是二老爷似乎对澄少爷的这一想法有异议,在中国来说,不管是大的公司,还是小的药厂,研发都是最薄弱的地方。因为在中国医药行业的市场还不健全,与其花大价钱。投入大的人力物力去搞研 发,不如兴建厂房,把国外地药拿来直接翻制。所以,二老爷认为澄少爷的这个做法有点激进和冒险。也实在是没有必要。就因为这一点,少爷和二老爷的意见不统一。在这件事上有了争执。”

  叶飞羽信口开河的说着。虽然目不斜视却也能知道二老爷的表情,自己这是往尚君澄脸上贴金,所以即便叶飞羽把二老爷给“抹黑”了。倒也不会有怨言,“其实,二老爷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仁涵药业能发展到现在,已经十分难得,要是花太大地价钱去做研发,无疑是把整个公司又给推到了一个动荡的地位。毕竟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医药公司肯真正地研发新药。但是,我个人也认为澄少爷的做法值得一试,如果要做世界第一流的企业,那就必须敢为天下先,不能够瞻前顾后。”叶飞羽说起来的时候,眼眸中闪着光,似是在说他自己的抱负一样, “二老爷要澄少爷把准备投资地资金给冻住,是不是……而且,仁涵药业毕竟是澄少爷一手建起来地,仁涵适合走什么样的路子,相信澄少爷最清楚的。”他说到最后地时候,瞟了二老爷一眼,潜意思是二老爷有些越 代庖,牝鸡司晨了。

  徐南方在一旁听着,不得不佩服叶飞羽的说话。他这一席话,既是替尚君澄解释了为什么目中无人,为什么不理会老王爷,又说清楚和二老爷有了什么冲突,还把尚君澄的“丰功伟绩”给搬了出来,大大的表扬了一番。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叶飞羽把自己也给推了出来。这一番见解,不是尚君澄的见解,而是他自己的。老王爷可以把叶飞羽说的这些想法当作是尚君澄的,可二老爷则不会。

  虽然叶飞羽不打声招呼就让二老爷充当了一个保守派的角色,甚至有些过分地干涉了尚君澄的“茁壮成长”,但这种赞美尚君澄的方式,却也让二老爷心里头不禁有些窃喜,对着叶飞羽也多看了两眼。看样 子,是否能让尚君澄在老王爷心目中的形象起死回生,就看叶飞羽的 了。

  老王爷听着叶飞羽的话,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这下子,之前的事都好理解了。尚君澄不满于二老爷对自己的管束,和对仁涵药业的诸多限制和建议,终于忍耐不住,怒气冲冲地找到二老爷,甚至对二老爷说让他以后不需要再过问他的事,毕竟公司是他的,二老爷虽然是他的父亲,从法律上讲却没有过问公司的权利。

  老王爷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二老爷一眼,说道:“真是这样?那可就是老二你的不对了!”

  他话音刚落,好容易反应过来的尚君澄扯了叶飞羽一把,刚才听着叶飞羽说着什么公司,什么药厂,尚君澄是听得云里雾里,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叶飞羽的目的,可叶飞羽这么做是为什么,怎么会突然之间毫无征兆地冒出来替自己“解释”,让尚君澄有些想不明白,叶飞羽不是一个擅作主张的人啊。

  “飞羽,你这是干什么?”尚君澄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掺和个什么劲!”听语气,已经有些不悦。这话是尚君澄责怪叶飞羽的,可听在老王爷和其他人的耳朵里,还以为是尚君澄不想让外人掺和他们夏家自己的事,就算二老爷和尚君澄冲突再大,也终究是父子,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老王爷不禁点了点头,按说尚君澄冲进来的时候直指父亲,发泄自己的不满,虽然有些忤逆,但真如叶飞羽所说的,是一门心思都扑在公司上,敢于和父亲唱反调,敢于挑战,也算得上是很有魄力。现在,听到自己的下属帮腔,又恢复了理智,转而帮着父亲,心里明显又是偏向夏家的,却也不能说不孝,这样一看,这位澄少爷倒也是个不错的主。


玄色卷 第四章 偷鸡不成
  王爷想着,脸上的怒气渐渐转化为笑容,他把头转向 着一张脸道,“虽然说制药行业,我们夏家也有涉及,不过,我说句实在话,老二你在这方面的见解,看起来还不如你儿子!”这一句话是对二老爷的批评,但二老爷听在耳朵里,唯唯诺诺的应着,心里头却颇有些大难不死的欣慰,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

  老王爷又转头看向尚君澄,刚才还用拐杖恨不能把尚君澄给痛打一顿,这时候却把拐杖给收了起来,双手收在胸前,脸上挂着淡淡地赞赏的喜悦,“杏澄,公司既然是你办的,就不用理会你爸爸说些什么。他无权过问,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能够让老王爷这么对尚君澄说话,足见尚君澄已经在老王爷的心里头挽回了其应有的地位。尚君澄本来看着自己俨然就是一颗棋子,十分不快,但听到老王爷这句话,断章取义,倒把本来的怨怒给暂时放下,转而冷冷地望着他的父亲:“我还当夏家非要搞特殊,我虽然是你儿 子,可我已经成年,你就管不了我。爷爷也这样说了,只要我不犯法,无论我做什么,结交什么人,你都无权过问。”尚君澄的话有些冲,对自己的老爸说话也是一样的不留情面,看得夏绛咨在旁边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那些女佣眼见得尚君澄这样的天皇巨星在跟前也和平时电视上一样地酷,一个个都把手给捏了起来,手心里头全是汗。

  尚君澄所说的事和老王爷所指的根本就不是一码事,但是二老爷听着尚君澄的冷言冷语。当着这许多人面对自己一点都不尊敬。但二老爷却只能假装没听见,这时候若是和尚君澄硬杠上,只会让尚君澄彻底玩完。

  大安人在旁边看着,这时候正是见好就收,赶紧建议道:“好啦,好啦,问题既然解决了,就一起好好吃个饭吧。”小安人也在一旁凑 到,“一会儿还可以到后面地戏台去看昆曲,可是有两位名角来唱堂 会。澄少爷正好可以陪老王爷听呢。”

  小安人正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这一提醒,记性不大好地老王爷倒一下子把尚君澄喜欢“艺术”的事给想起来了。眉头一下子又紧了一 圈,“我听说你还给自己起了个艺名,你倒是说说,都喜欢什么?”

  尚君澄听得老王爷这一说,提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眼睛里头就放起光来,忍不住就眉飞色舞地说道:“说到最喜欢的。应该算是爵士乐,我喜欢爵士乐这种从默默无闻到全民流行的过程,通常好的音乐是来自于民间,爵士乐节奏感强烈,有很多非洲的特色……”他说着爵士乐。老王爷倒不大懂。但听着爵士两个字,似是身份的象征,一时也没说什么。但叶飞羽眼见得尚君澄越说越多。多说总是要多错的,免不了有意地把尚君澄引导着往另一边走,“少爷不妨说些中国的民族音乐,少爷不是挺喜欢古风地?”

  他这样一引导,自然是要把尚君澄往喜欢中国传统的老王爷所知道的方向引去,二老爷识得叶飞羽的用心,不免对尚君澄的这个有心下属刮目相看,只觉得有他在尚君澄的身边,自己倒是要省下不少心。

  果然,尚君澄被叶飞羽这一引导,换了个方向,却也滔滔不绝, “嗯,中国地民族音乐也很丰富。尤其是唐朝吧?”他对历史倒不甚了解,“唐朝时候的音乐是高度地发展,尤其是宫廷乐队。说起来,我最近演的这个《天下少年》,讲的就是唐朝的事,里面有首曲子,融合了不少唐时期的音乐,听那些古曲,我发现韩国、日本还有其他一些东南亚国家现在地音乐,都还有唐乐地影子,足见中国古代的音乐实在是经典。”

  他这一说,歪打正着,正好敲在老王爷的心坎上,“那是自然,我中华泱泱大国,五千年地文明,哪里是那些小国能够超越的?”

  “这下可好了,王爷可找着说话的人了。一会儿让杏澄陪着王爷您看戏,说个够。”大安人眼见得老王爷对尚君澄也算喜欢,不禁眉开眼笑。

  可是三太太却不乐意了,她明明见到尚君澄已经惹怒了老王爷,明明都快要被赶出夏家,这个继承人竞争对手就要被大大减分,却没想到被叶飞羽这人的寥寥数语给起死回生了。她的手捏着白玉的酒杯,杯子里头的酒泼洒出来,她都毫无察觉,心里头恼怒地不得了。这个叶飞羽到底想干什么?要说他是为尚君澄好,就不该瞒着尚君澄和自己搞这许多小动作,把徐南方这个对尚君澄不利的人放在自己身边,若是想斗垮二房,就不该这时候帮衬着。

  “澄少爷是天皇巨星,现在的天皇巨星都是些摇滚啊,跳些什么疯狂街舞啊,澄少爷又在国外长大,昆曲想来是不懂吧?”三太太终于按捺不住,看着老王爷被一个叶飞羽给糊弄地团团转心有不甘,明知道真相会惹来冲突,怎么可能不推波助澜?不让老王爷知道尚君澄在外头真正干的事?

  三太太倒也算了解老王爷,老王爷在听到什么“天皇巨星”,什么“摇滚,疯狂”这样的字眼就忍不住眉头紧锁,还好尚君澄被音乐撩起了兴致,对三太太偏驳的说法立马反驳起来:“三婶,你这样说就错 了!其他的戏我不懂,但这昆曲嘛,我正好知道。昆曲在两千零一年的时候,就被认为是人类口述遗产和非物质遗产的代表作。我在意大利的时候就对这一类艺术有兴趣研究,还专门找了一个唱昆曲的老师学习了一段时间,昆曲和京剧不同,演奏以曲笛为主,嘿,我还会吹‘步步 娇’……”

  尚君澄的说话顿时让三太太脸色铁青。偷鸡不成蚀把米正是她心境的写照,自己这一说话,非但没有让尚君澄在外面当流行歌手的事东窗事发,反而更让老王爷对这个孙子喜爱有加了。


玄色卷 第五章 咨少爷的用心
  太太的用心自然是被大安人等人瞧在眼里头。她三番 搬弄是非,早已经让大安人心情不爽,忍不住冷哼道:“听这意思,老三家的媳妇倒是知道的不少。平日里不光操心绛咨还要操心别的,心思倒也够用?”

  四太太琢磨着大安人这番话,自然是对三太太旁敲侧击地不满,于是有意要顺着大安人的杆子往上爬,自然免不了对三太太阴阳怪气地讽刺道:“我看三太太操心得何止这些。大安人您还不知道吧?三太太这些日子都已经成为了公众人物呢。我听说外面许多杂志和报刊都有三太太的大幅剪影呢,就连路透社等一些新闻媒体都有三太太的报道,三太太整天忙得很呢。”

  她这一说,顿时把矛头指向了三太太,夏家一向低调,极少接受媒体的采访,三太太如此高调行事,怎么会不引起老王爷的注意。

  “这事我也听说了。”老王爷已经坐回了座位,板着脸望着三太 太,“说起来,你是不是也该对拍卖会的事解释一下?”

  三太太不在夏家,老王爷的周围也大多数都是倾向于二老爷的人,有关尚君澄的劣插翅难进,但三太太的迹负面消息则会在第一时间进入老王爷的耳朵。三太太领着夏绛咨参加拍卖会,算得上夏家人近年来最高调地出现在媒体面前,风头正盛,虽然全程没有接受采访,却已经向世人展示了神秘的夏家一员。后来老王爷出资十亿,拍卖会又掀高潮,但都被出席会场的三太太把便宜占去了。她这一露面。名下所有的产业业绩都开始直线上升,股票涨停。二老爷自是心存不甘,眼见得老王爷问起,直等着看三太太地笑话。

  只是三太太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夏绛咨就替母亲回答起来:“是母亲知道那枚璀璨之星十分地神奇,所以带着咨儿前去一睹风采,打算把那枚陨石买下来送给爷爷,给爷爷一个惊喜地。没想到爷爷早就已经知道这枚陨石……”

  “恐怕不是这样吧。”四太太打断维护母亲的夏绛咨,“若真有 心,三太太大可以委托别人去拍卖行。何必自己露脸?明知道王爷不喜欢夏家被媒体骚扰过多,三太太却诚心往那靠,专拣那种人多媒体多的地方,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四太太冷嘲热讽,大安人为了“和谐”,咳嗽了一声。轻唤了四太太一声,但眉目中的喜悦却是对四太太最好的嘉奖。

  “什么嘛。四婶,那枚陨石真的很神奇,爷爷也肯定是这样觉得的吧,要不然爷爷也不会出十亿买下啊!我和妈妈是真的按捺不住,要去现场看看的。结果那天还在现场看到陨石大放异彩呢!”夏绛咨倒也有办法。把话题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引到了璀璨之星上,“爷爷,新闻炒作有时候也不是坏事啊。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爷爷您有了这世界上最亮地陨石!”

  夏绛咨说起好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想来是平时和夏三太太练嘴皮练多了。三太太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转性后的儿子,却让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似乎心里头在经受着煎熬。

  徐南方的心却也砰砰地跳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老王爷,想从他口里头听取有关陨石更多的消息。

  至于拍卖陨石,老王爷没有去现场却出资十亿买下,也不免有炒作之嫌,夏老王爷没有出面,照样让这则新闻荣登各媒体地榜首。只不过老王爷不喜欢夏家人在那帮记者前抛头露面而已,不喜欢那些明星,但他也知道夏家的神秘和财大势大是夏家地卖点,所以也一直把握着这点但此时的老王爷却陷入了迷惑,“璀璨之星的确是非同凡响。不过,却再没见璀璨之星显露过祥瑞,不知道是需要什么机缘。咨儿,你是见过的,可知道这其中的蹊跷?”

  徐南方听着老王爷地话,恨不能提醒老王爷把璀璨之星展示出来,她一抬头却见站在中央地叶飞羽也瞟了自己一眼,只有他知道徐南方心里头想着什么事。徐南方对他淡淡一笑,有些无奈。

  而场上的夏绛咨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边厢大安人可不想夏绛咨和老王爷讨论这么多,眼见得夏绛咨不能给老王爷想要的答案,于是趁机说道:“以后再慢慢细想不迟。”倒把这件事就这样给带了过去。

  绕了半日,终于如无事一般大家各自回了座位,尚君澄也在四太太地张罗下,和夏绛咨并排坐在最末的一张桌子后,叶飞羽只不过是尚君澄的下属,站在他身后,尚君澄倒是邀叶飞羽坐下,但与礼不合,叶飞羽也不肯上前。

  尚君澄于是作罢,或者心里头想着叶飞羽刚才的说辞,虽然是为自己好,但却违背自己的想法,颇有几分不痛快,一个人闷闷地坐在那 里,什么话也不说。

  酒席终于开始,觥筹交错,都是敬酒和客套,然后就是酒席上的助兴节目,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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