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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横行大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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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眼中,带着令人发狂的蔑视,冷笑道“八大高手可真是强的强,弱的弱,云泥之别啊不知道练至紫瞳火睛的紫罗天气,究竟能否保住你两人的小命了。”
复又说道:“听说当年你被追杀万里,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当乌龟,怎么现在敢出来了,不怕宋缺追杀你么?”
席应心中大怒,天罗魔气运转,周身一片紫色,怒声喝道:“小子,无礼”
吕布仰天长笑,喝道:“紫罗天气大成么,正好看看你手段如何,今夜我正好拿你开刀,让那些魔门中人知道,有些东西,是轮不到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插手的
第四卷 东溟风云 第十七章斩杀天君
第十七章斩杀天君
吕布声如霹雳,雷声滚滚,话音带着真气鼓荡而来,未出手,已经是驭气攻敌,席应不敢小觑,移开了一步,虎目寒光毕现,气势迫人,他身如标枪,颇有山亭岳峙的威猛雄姿,再无丝毫文弱书生之状。
他站的身姿非常奇特,就算稳立如山之际,也好像会随时飘移往某一位置。
魔门奇技紫气天罗,此功大成之时,会有紫瞳火睛的现象。
紫气指的非是真气的颜色,而是施功时皮肤的色素,故以紫气称之。紫气天罗最厉害之处乃是当行功最盛时,发功者能在敌人置身之四方像织布般布下层层气网,缚得对手像落网的鱼儿般,难逃一死。
而假若席应真能练至随意布网的大成境界,那他将是近三百年来首位练成紫气天罗的人。
席应虎目寒光,两人对视了良久,空气之中如同暴雨前的压抑,一边的安隆受伤颇重,感到难受非常,正是躲到了一遍,席应嘴角逸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双目紫芒大盛。
语气却出奇的平和,摇头叹道:“自本座紫气天罗大成后,能被我认定为对手者,本座必杀的名单之中原本只有宋缺一人,只是如今,除了宋缺之外……”当他说到宋缺的时候,吕布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颤了一下,冷笑道:“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我便先杀了你,再夺了你的基业”
他眼露紫气,很显然他内功与祝玉妍的天魔**同源而异。天魔功运行时,会生出空间凹陷的现象。但席应的紫气天罗正好相反,以席应为中心产生出膨胀波动的气劲,就像空间在不断扩展似的。
“好大的口气,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有命离开这里了”在夜空下,吕布陵缓缓举手,动作似有千钧,五指先是箕张,再缓缓拢指合拳,霎时生出气凝河岳般的狂扬。
他毕生所学,都是战场上所学,与宋缺一战之后,更融入了对天道的领悟,这一拳若是击出,必有着破开空间的感觉,周遭的空气循着他拳头发生凹陷的感觉,席应生出了一股束缚的感觉,如此功夫,确实是让人惊异。
席应露出凝重的神色,他明白对手每一下动作都是针对他紫气天罗而发的奇招。
紫气天罗或者可用一个以气织成的蜘蛛网去比拟,任何猎物撞到网上,愈挣扎愈缠得紧,诡异邪恶至极点。他方才言语相激,正是诱使对方攻击,假若对手率先抢攻,席应会诱对方放手狂攻,然后再吐出丝劲,以柔制刚,宜至对方缚手缚脚,有力难施时,才一举毙敌。
怎料对方一出手,便是这般厉害,大道万千殊途同归,吕布如今的眼光,自然可以一眼看出紫气天罗的破绽,所使用的招式,更是让应席感觉将自己的紫气天罗克制。
这一招似攻非,却是凌厉至极,真气鼓荡而出,他护身真气感受着凛然的压迫感,吕布嘴角逸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忽然大喝一声:“破”
一拳轰出,真气如流水般在拳头之上形成了一道螺旋形的气旋,庞大凌厉的劲气竟透拳而去,重重击在席应无形有实的天罗气网最强大的一点上,准确得让席应大吃一惊。
攻敌最强之处他整个人就若大鹏鸟一般飞身而出,身如虚影一般。
“蓬”劲气交击。
席应浑身剧震,横移一步。
席应终於色变,知道若是这般下去,最后他必然陷入挨打的局面。
厉啸一声,席应脚踩奇步,脸泛紫气,飘移不定的几个假身后,抢往吕布左侧,左手疾劈,看似平平无奇,可是他的掌劲之凌厉大有三军辟易,无可抗御之势,不论谁人首当其锋,只有暂且退避一途。
只是吕布的动作却是让席应吃了一惊,毫无花巧,也不躲避,又是一拳轰出。
“蓬”劲气交击,气旋如同海浪一般想着四方冲击而去,地上的青石板被劲气击碎、掀飞。
狂猛霸道的战神真气涌入,席应闷哼一声,脸色大变,他终于知道安隆如何这么快地落败了,这般奇技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紫罗天气不过是如此天君席应当真是让人失望啊”吕布冷冷地说道,应掌横移侧身,五指大张,五道刀气从指尖之上激荡而出,如鲜花绽放般交织成网,向着席应笼罩而来。
经脉受创,甫一出山,席应便是受到了这般打击,也真是倒霉透顶,身心完全锁定,避无可避,更是有着一股气旋笼罩,空间束缚之下,他只有硬拼一途,真气鼓催到了极致,身上一片紫色,眼睛如同火焰一般,一拳轰出。
五道刀气在临身之时,陡然变化,化零为整,一刀劈下。
“轰”
席应闷哼一声,往后飞退,脸色由红转白,他逆运真气,如今受伤更是不轻,没有一年半载休想要恢复。
吕布冷笑道:“紫气天罗不外如是。假设席应你技止于此,那明年今日此刻就是你的忌辰了。”
说罢,目露凶光,大喝一声,掌刀挥出。
席应正施展紫气天罗,两手织出以千百计游丝交错组成的天罗气网,再往吕布“撒”过去。他脸色由白转黑,眼鼻之中流出了鲜血来,若是不能够挡下这一击,怕是没有活命的可能。
罡气砍在天罗气网最强之处,所谓最强点便是最弱的一点,罡气束成一点,正是以点破面的绝技,罡气重重涌至,七重罡气叠加下,第六重罡气未至,天罗气网已经破碎,席应魂飞魄散下,连忙收功,比上次退得更为狼狈。
吕布长笑一声,如影附形的往席应追杀过去。十指大张,罡气从指尖之上发出,这是他武功精进的表现。
安隆看得目瞪口呆,这等凶险之地,便是他也是心惊不已,暗道若是换位而至,自己必然挡不了二十招。
衣袂拂扬,正全力摧发劲气,“吕将军,小人并无恶意,况且将军已与我圣门结盟,何必自相残杀?”席应喝道,口鼻之中鲜血流出,此刻他被吕布随手而发的罡气逼得狼狈不已,虽然是在求饶,却也冠冕堂皇,吕布冷笑一声,说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求饶,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天君席应果然卑鄙无耻,人尽皆知,所谓斩草除根,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罡气如同流星一般射来,沿着刁钻的角度攻来,席应受创越来越多,席应心中知道无法幸免,心中怒吼。
紫罗天气不要命地催运到了极致,怒声吼道:“吕布,莫要欺人太甚,想要本座的命,没有那么容易”
“探囊取物而已,吕某杀你,如捻一介”吕布眼中杀机大盛,霸道狂猛的气势随着他的杀意起伏,就连周围的天地都放府快要崩溃了一般。
罡气弥漫,席应完全落在下风守势,不但无法展开天罗气网,还要千方百计保著小命,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被动的抵挡吕布似虚似实,不著痕迹的霸道无匹的罡气。
劲气交击之声响个不绝,更添此战风云险恶的形势,但是席应已经完全落入了下风,落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轰”天罗气网再次被击破,吕布欺身抢进,一拳轰来,正中席应胸口,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席应整个胸口凹陷下去,席应厉吼一声,拼死力抗。
“砰”人影倏分。
吕布挺立原地,稳如山岳,紫色的衣袍猎猎作响。
而席应却是飞出了数丈,被吕布一脚踢在小腹之处,此时委顿在地,气息全无,可怜一代高手,甫一出山便失落得这般收场,而另一边,安隆在已经没有了身影,他看到席应落入下风,已知道不妙,早已经逃之夭夭。
“跑得倒是挺快”吕布看了一眼安隆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天心莲环不怎么样,但安隆的轻功倒是一绝,此时吕布想追也不知道该朝哪里追了。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来,一袭白衣从一边的房顶之上跃下,白衣如雪,飘渺如仙子,身后背着一柄古朴的宝剑:“吕将军果然好身手,堂堂邪派八大高手之一便是如此身陨,小妹不得不道一声佩服”
柔柔的嗓音,似是仙乐一般,这个女人,给吕布的感觉有点像师妃暄,但又有所不同,只是那慈航剑典的气息却瞒不过他,心中一动,目光微微凝聚道:“你就是慈航静斋的新主人新月?”
“能被名满天下的吕兄记挂在心里,新月是否该感觉荣幸?”新月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差异,看着吕布,娇笑道。
新月给吕布的感觉,不像师妃暄那般飘渺出尘,一样的清冷孤傲,骨子里却有股妩媚的感觉,给吕布的感觉,像婠婠躲过像师妃暄,不过那剑心通明的境界却毫无疑问的证实了她的身份,正是将师妃暄挤退,登上慈航静斋斋主之位的新月。
“你来干什么?”吕布眉头一蹙,师妃暄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此女能将师妃暄挤退,不论身手,光是那份心机也令吕布警惕,看着一脸笑容的新月,吕布冷哼一声:“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第四卷 东溟风云 第十八章再会正道
第十八章再会正道
这一刻,吕布却是真的动了杀机了。
白衣如雪,长剑如虹。
静斋自师妃暄之后,另一位传人新月静静地站在街道之上,淡淡的月华洒下,两人身上似是披上了一层的轻纱,只是不远之处是已经咽气的天君席应,还有淡淡的血迹,全然破坏了气氛。
吕布的杀气,并没有掩饰,新月自然感受得到,虽然此前已经有了准备,但真正面对浑身散发着暴虐杀气的吕布时,依旧感觉呼吸窒闷,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吕兄并非魔门中人,虽然和魔门联合,却并非大奸大恶之辈,此次斩杀天君,更表明了立场,如今,正该弃暗投明才对。”
吕布看了新月半晌,突然笑了起来。
“吕兄何故发笑?”新月看着吕布莫名其妙的发笑,不由蹙眉问道。
“跟师妃暄比起来,你差的太远了,真不知道慈航静斋为何会让你当斋主,至少,师妃暄在我面前,不会跟我开这种天真的玩笑。”吕布冷笑的看着新月。
“你~”新月俏脸一寒,剑心通明的境界竟然被吕布一句话给破了,师妃暄,在新月心中,就是最大的破绽,能作为静斋传人的候补人选,无论资质还是样貌,她都不比师妃暄差,在新月心中,师妃暄能被选为当代传人,靠的也不过是运气比她好,的道樊清慧的重视罢了。
同样是优秀的人,却长期被另外一人压着,长年累月之下,心理自然会发生一点点的扭曲,正如昔日樊清慧与碧秀心,新月从来不认为,自己哪里比师妃暄差,但在慈航静斋所受的待遇,差距却极大。
越是天赋好的人,就越容易骄傲,而越骄傲的人,往往也最不容易服气别人,尤其是这次她获得慈航静斋斋主之位的手段,并不光彩,因此,更忌讳别人在她面前说师妃暄。
“我怎么?”看着被破了剑心通明境界的师妃暄,却依旧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做出一副心平气和的态度,吕布不由冷笑道:“我这魔头之名,可是你们慈航静斋给挂上去的,怎么,今天又要反悔了?只是不知道今日能反悔,是否明日也可以再次跟我翻脸呢?”
“吕兄过虑了,新月可以以静斋的信誉担保,日后秦王一统天下之后,定不会为难吕兄。”新月神志一清,连忙说道。
“呵,这就是你来的真正目的吧,只是我凭什么听你的?”吕布仰天一笑,虎目之中,却是杀机盈露。
新月很快稳定了心神,云淡风轻,一副洞穿世情的感觉,妙目望向吕布,淡淡地说道:“如今江湖皆是知道吕兄大名,而且吕兄从岭南而归,能够从天刀宋缺刀下走出,吕兄确实是让新月佩服万分”
她仰望虚空,淡淡星辰,淡淡光华,映于她璀璨如明星一般的明眸之中,风华淡淡,拂动她白色的衣袍,有着单纯的美感,她声音幽幽,透着一股疲倦的感觉,让人不由得生出了一种怜惜的感觉,“吕兄挟着无边威势来到巴蜀,只怕巴蜀从此多事了,妃暄只是为了苍生平静,希望吕兄可以跟新月到静斋一趟,以消除巴蜀一番血光”
吕布挑了挑眉头,哂笑道:“到静斋?我又不是和尚,为何要到静斋一趟?”
“吕兄莫非真的不顾念巴蜀百姓,要陷巴蜀于刀兵之中?”新月此时悲天悯人的情怀无比的强烈,仿佛是圣女一般,当真是让人生出愧疚之心,但是吕布心志坚定,闻言不由嗤笑道:“陷巴蜀于刀兵之中?”
他呵呵一笑,负手而立,身上的气机随着心意流转,淡淡的劲风激荡而出,吹动着他紫色的袍袖猎猎作响,此刻他直如山岳一般,让人生出了仰视的感觉,笑声越来越大,最后是一阵大笑,笑得连眼泪也要留下来了,新月眉头微微蹙起,淡淡地说道:“吕兄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良久吕布才止住了笑声,幽深的眼瞳如同无尽的星空一般,望着新月,带着三分嘲笑,二分不屑,还有一份的怒意,新月心中不由一抖,吕布冷冷地吐出一口浊气,仰望着苍穹,千百年前的月色也是如此,但是照的又是什么人呢?
“你可听过吕布和貂蝉之事?”淡淡的话音,淡淡的感觉,让新月心中产生了一阵异样的感觉。
点点头,新月道:“昔年吕布因貂蝉而反董,名声狼藉,最终因贪恋美色而导致命陨于白门楼”说道这里,脸上却是有些古怪,眼前之人,也叫吕布,好像是在说他一般。
这段历史,在唐时并不是这样,只是《隋唐无双》游戏背景却是按照现代的历史所设定,因此有此一说。
吕布冷笑道:“那你可知,历史对貂蝉的评价?”
“红颜祸水”新月心中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皱了皱眉头,这种感觉源于同为女子的貂蝉落得这么一个评价
“放屁”吕布冷笑一声:“貂蝉做的,和你们做的又有何不同,董卓乱朝,天下男儿,妄称英雄,却要一个女子去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汉室的苟延残喘,最终,却落得后人如此评价,当真可悲”吕布笑声中,有种沧桑的感觉,令新月心中一颤。
“其实貂蝉所做的一切,和慈航静斋又有何不同?只是她不像你们一般虚伪龌龊,整日将天下苍生挂在嘴边,在我看来,你们嘴中的这红颜祸水,比你们这些自诩为天下正道的*子,强了不止一筹”
“吕兄,还请慎言”新月目光一寒,看着吕布道,语气中,已经有了微微的怒意。
“天下间谁人不是觊觎着巴蜀一地,李密、宋阀、李阀,便是你身后的慈航静斋口口声声为了天下苍生,也不是为了让巴蜀投入李阀的怀中?你如此如此不也是让巴蜀百姓陷于刀兵之中?”
新月淡淡地说道:“吕兄既然要如此想,新月也是没有办法只是希望吕兄能够与新月到静斋静修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一辈子么?”吕布冷笑道。
“到了天下一统,百姓安居,吕兄便是可以离开了”新月说道,一副为了天下苍生的摸样。
“看来你还是你慈航静斋就将天下人都看作了你们的奴仆,任你差遣不成?”吕布脸色沉了下来,劲气鼓动,衣袍作响,周身空间发生一阵扭曲,两人之间的空间突然间生出了凹陷的感觉,新月心中一震,生出了危险的感觉,眼前的男子突然如同披上了迷雾一般,她整个身心都被一股气机锁定。
“吕兄莫非真的不能够体会新月的难处么?”她暗暗咬牙,运气,身上自有一股气势生出气势,让人不敢轻视。
“笑话,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何要体谅你?我若体谅你,又有谁会来体谅我?终究,还是要靠拳头来说话的”吕布冷笑一声,锐利无匹的气势旋风般席卷而来,冲击着新月的护身真气,地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直如蛛网一般,劲风吹动着两人衣袍猎猎作响。
新月的脸色有些发白,以前只闻其名,但终究没有真正交过手,对于吕布,她心底自是有一份不服,只是如今虽然还没有交手,单是吕布身上那股气势,已经令她不得不动用全身的功力来抗衡,对吕布,再也无法生出轻视之心。
“咯咯,这位就是慈航静斋的新掌门人?”就在两人气机碰撞之际,一阵银铃般的笑容响起,一身白衣赤足的婠婠如同夜间的精灵一般从天而降,一双妙目打量着新月,随即发出一声轻笑:“看来,慈航静斋没了樊尼姑和师妃暄,也开始没落了,竟然找这么一个小丫头来当斋主,令人好生失望呢。”
婠婠和新月,年龄相差并不大,但此刻说起话来,却老气横秋,一副长辈的架子,令人不禁莞尔,新月脸上却是泛起一抹怒色,随即俏脸一阵潮红,一口鲜血忍不住喷出。
“阿弥陀佛,吕施主也是一方霸主,如此欺负一个小姑娘,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枯木般的声音传来,街道尽头,一名和尚缓缓地朝这边走来。
“了空秃驴?”吕布微微讶然:“没了四大圣僧,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就是这份勇气,吕某却不得不佩服。”来者赫然便是昔日净念禅院之主,了空
“若是为了天下苍生,了空便是身死又有何妨?”了空表情漠然,新月趁机退后,与了空并肩而立,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才看了过来。
“呵,秃驴的脸皮,吕某还是真的要甘拜下风才对”吕布冷笑一声,随即目光看向远处,厉声喝道:“宁老道,再不出来,我立刻出手,击杀这两人”
一声苦笑,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花,宁道奇已经出现在四人之间,看向吕布苦笑道:“吕施主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吕布嗤笑一声:“如今似乎是你们咄咄逼人吧,宁老道,你不会是想说,凭你们三人,就留得住我们吧?”说着,退后一步,与婠婠站在一处,两人气机相连,皆是冷眼看向对方三人。
第四卷 东溟风云 第十九章道魔之争
第十九章道魔之争
“新月并不想与两位相斗,两位都是人间俊秀,若是可以,新月希望可以与吕兄还有婠婠师姐把酒话心”新月叹息一声,低垂眉头,那古朴的宝剑已经抱在手中,古朴的花纹,正是显示着这柄神兵的不凡。
“师妹就不怕我这这个妖女会在酒中下毒?”婠婠嘿嘿冷笑,一拂秀发,仪态万千,“而且,若是与师妹把酒谈心,谈的又是什么?不会是如何魅惑天下男人吧?这个我们阴癸很有心得,正好与你们慈航静斋切磋一番”
婠婠平静地说道,似乎是两姐妹说着闺房私话一般,讽刺的语气却是让新月受不了,新月微微一窒,神色苦涩,说道:“师姐何必曲解新月的意思,虽然你我两派仇视,但是新月确实是对师妹仰慕非常”
婠婠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暧昧地说道:“可是师姐我对女人并不感兴趣”
师妃暄无语了。
这时,了空敲了一声铜钟,直如暮钟晨鼓,直入三人的心身之中,婠婠心神一颤,不由得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心灵之中仿佛一股馥香袅袅缠绕,于心湖间产生了一种无比的感动,竟是让人想要放弃尘世一切。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法在耳边诵起,了空合上了双目,左手托着铜钟,右手结佛印,神色慈悲,婴儿般的脸上幻出悲痛、苦困诸般神色,佛家贪、嗔、痴、慢、疑、恶见,这般烦恼一一显现,仿佛是极乐世界慈悲佛祖一般,将一切苦难都包容在自身。
低沉的佛语絮絮回音,声音并不大,但是整个街道都在他佛法诵读之下,新月双手合十,神色庄严,脸上尽是一片宁静神色,她嘴唇微动,双目阖上,念诵着《金刚经》。
吕布和宁道奇却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婠婠的神色,吕布眉头不由一皱,开口发出一个音符,并未有多响亮,只是了空的佛音却无以为继。
“秃奴,竟然用佛音魅惑我等”婠婠柳眉倒竖,心中后怕不已,这个大和尚竟然是凭着佛音生生地扰乱了她的心智,竟然要在她心中留下一个缺口,若非是吕布那一声,打断了这一段的佛音,她不知道会如何
“可惜可惜可惜啊”连道三个“可惜”,了空睁开眼睛,浑浊的双目似乎是一潭深潭一般,看不清深浅,“阿弥陀佛,施主好坚韧的心智,让和尚我无功而返天意如此,天意如此”
“还没恭喜你,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修为竟然又精进了不少”吕布看着了空,冷笑道。
两人目光于半空中相触,一者平静无波,那是一种很难诉说的平静,仿佛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无法让他动容,而这股平静之中是一股深藏慈悲:而另一个是冷笑,或笑眼前和尚,或笑世间一切,傲然卓立。
“阿弥陀佛,人生如梦如幻,生老病死,欢乐病痛,权位美色,一切如梦幻泡影,施主何必执着?”了空平静声音之中透着一股深沉的觉悟,佛家色空二相,尽数看破。
“这话你怎么不跟李世民说去?”吕布嘿嘿冷笑,目光如电,直如刀刃一般,虚空之中生出电弧火光,“大和尚口口声声看破色空二相,勘破权位、名利,是否真的是如此?”
声音到了最后更是变得凌厉起来,了空沉默良久,新月说道:“若能挽救天下苍生,便是来生受地狱业火焚烧身躯也没有怨念”
了空一敲铜钟,铜钟“咚”的一声响起,他婴儿般的脸上皱纹舒展,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佛祖拈花,迦叶微笑,如是这般,了空说道:“我佛慈悲,任施主舌战莲花,和尚已经打定了主意,施主还是跟老衲离去吧”
“你怎么说?”吕布看向宁道奇,了空虽然精进,但凭他还没可能为难到自己,冷笑道:“这红尘滚滚,难道你也想插进来?”
宁道奇苦笑摇头道:“昔日贫道曾往慈航静斋借阅剑典,当日曾答应,为慈航静斋做三件事情,如今樊斋主虽然已经故去,但这约定,却不得不遵守。”
“像句人话”吕布点点头:“既如此,那我也想看看,三大宗师之首,到底是何等修为?”
婠婠娇笑起来,面如桃花,粉腮含春,淡淡的魅惑让人心头涌动,“要动手了?”她望向新月,说道:“也好,让婠婠看看新月师妹如此自负的剑心通明有何高明之处”
双袖扬起,粉嫩的小手欺霜赛雪,雪亮刀刃握在小手之上,有着残忍的美感。
新月神情肃然,古朴的长剑横在身前,双目垂心,淡淡地说道:“小妹正要领教师姐的高招”
哼两女同时生出了激昂的战意。
两女的精气神都是无比集中起来,刀刃轻抖,天魔划出了一道‘美妙的曲线,两柄兵器直取新月的心口、咽喉。
“锵”宝剑出鞘,剑气如霜,气流随着剑气形成了一道漩涡,绕着她身子。
两道白影在空中交错,不过是眨眼的时间两人已经交手十数招,剑气、魔气激荡而出,将地上的青石板尽数击碎,两女都是知根知底,虽然交手只是第一次,但各自门中对对方的武学都有详细的介绍,对于对方的路数已经心中有数。
宝剑荡出一阵水银般的光晕,一圈接着一圈,将两女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起,吕布三人都是武功通玄之辈,只怕是没有那么好的眼力看清楚两人的动作。
剑诀一引,宝剑已经与天魔双刃撞击在一起,锋刃间跳动着阵阵的火花电弧伴着阵阵金石之声响起,宝剑展开重重柔劲,宛若碧波重重,汹涌而来,了空心中喝彩,两女的打斗吸引了了空大和尚的目光,只是吕布却与宁道奇站在一处,相互戒备,却又都没有出手。
剑心通明之下,人心如剑,新月整个身心都如明镜一般,这并非是第一次沉浸在这样的心境之中,但是每一次都会有不同的感悟,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整个天地之间的微细感觉都掌握在心头,这种将一切掌握在心头的感觉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与感动。空气之中最细微的波动一一掌握,虽然看不到,也全然用不到六识,婠婠的攻击尽数在心中,力道、角度、变化,一一在心中浮现。
柔劲如丝,缠绵于身前,交织成网。
天魔双刃一抖,婠婠娇哼一声,双手扬起,雪亮刀光更是让她白皙的小手显得更为的凝脂雪玉一般,“剑心通明,好了不起么?”以此为结,她身子一震,双手急促地振动起来,天魔双刃以一息数十次的频率震荡,斩向了新月。
柔劲在她剑下表露出淋漓尽致,天下至柔莫过于水,但是滴水能穿石,剑势柔缓,只是柔中带刚,柔者如织锦重重裹裹,刚者如磐石坚硬,那宝剑或如溪水潺潺,或如千山雪崩,一时间竟压住了婠婠。
新月能争过师妃暄,也非没有一丝可取之处,单只修为的话,师妃暄若没有吕布的相助,比新月也强不了多少。
所谓最了解自己的莫过于自己的敌人,两派相争多年,均是知根知底,新月的剑心通明将周遭的细微情况掌握入微,而婠婠的天魔**却是另辟蹊径,有着妖异的威力。
空间产生如同黑洞一般的塌陷,仿佛光线也为之而吸收一般,天魔双刃每一次的攻击都带有无比的欺骗性,更是有无比的阴险,阴柔劲气透过天魔双刃撞来,天魔带如同毒蛇吐信一般攻敌之不备。
天魔双刃、天魔带,诸般攻击下来,任是新月剑心通明也是吃力非常,新月想到:“只是出窥门径的剑心通明还是不能够压倒她”
新月银牙暗咬,剑光陡然雪亮一片,一剑绽出,绚烂如夏花,这一剑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名为生如夏花。生如夏花,短若冬虫,虽是短暂,却是刹那芳华,毕身功力一剑之中斩出,这一招是出窥剑心通明新月所领悟而出,而这一次是第一次显露于人世。
婠婠的天魔**崔运到了极致,天魔带随着她如螺旋般的身子旋转起来,带着呼啸的劲气,天魔双刃之下,空间有着凹陷的感觉。
火星撞地球一般。
劲气如同海浪一般向着两边翻滚过去,地上层层青石板击飞,化成齑粉,劲气在吕布和宁道奇身前如同剖开的柚子一般自动分开,而了空却是随着劲风摇摆,宛若小草。
“蓬”劲气相击。
婠婠与新月同时向后倒飞,吕布一把接住了婠婠,两女这一战俱是受伤,可谓是平局收场。
婠婠微微调息,脸色好了不少,一声娇哼,“剑心通明也不过是如此”她目露寒芒,目光如刃落向了新月,新月支着宝剑站了起来,两人气势相交,又是要大打出手。
正是千钧一发之际,吕布拦下了婠婠,婠婠歪着脑袋,眼中露出了询问的神色。
吕布笑着看了婠婠一眼:“新月到底是后辈,当师姐的,自然该让着一些,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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