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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乐园-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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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自然地扯开了话题,并迅速从若雨手中接过鼠标,点开了梦公司的官网。

虽然觉哥家的网速不错,梦公司用的服务器也很不错,但在眼下这个时间点去打开梦公司的网页,还是会有点卡……

s2的复赛打到当前这个阶段,余下的队伍就只有64支了,可以说……接下去的比赛几乎场场都是两强相争,看点十足。

因此,在八点刚过的时候。无疑有海量的网民正在关注着新鲜出炉的“第三轮对阵列表”。

“哦哦~剩下的队伍里各种熟面孔啊。”等了十几秒后,网页上的对阵图才刷新出来,封不觉只是扫了一眼,就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的对手是……”若雨则是在图中优先搜索着他们“地狱前线”的对阵信息。“……嗯,在这儿……”她定睛一看,“是……‘尸刀一番队’吗……”

“哈……”封不觉一边撕开手上的油条,一边笑道,“咱们和尸刀还真是有缘呢。三场比赛遇到两次,而且分别是人家的二队和一队。”

“亏你还能摆出这副轻松的样子来……”若雨从觉哥手上接过一截油条,塞进嘴里之前,念道,“……你在第一轮里闹出的事情还没完吧?这下好了……接下来的十六个小时里,尸刀那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你和琴琴施压,只要能给你们带去哪怕一丁点心理上的影响……他们也算成功了。”

“然而……他们注定会失败的。”封不觉接道,“因为这场我打算让安大小姐替补,就算她被对方给气炸了,也不会影响到比赛。”他耸肩笑道。“至于我呢……你了解我的。”

“是啊,就算人家告诉你,明天你就会死掉,也不会影响你今天的比赛状态对吧?”若雨接道。

“那倒未必……”封不觉喝了口豆浆,瞥了若雨一眼,“如果我知道自己明天会死,我很可能就不会把时间用在比赛上了。”

“不要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盯着我。”若雨看都没看觉哥,便冷冷地吐了个槽。

“好吧……”觉哥抿了下嘴唇,将视线移开了,也将话题一并转移了。“按照惯例……研究敌方比赛录像的工作还是由我来做。”他顿了顿,“吃完早饭我就登录游戏(在游戏世界看录像更有效率,而且觉哥可以用他在数据世界的超脑速去观察和分析),用八倍速看的话……中午以前应该就能把他们的比赛看完大半了。”

“辛苦你了……”若雨说着。拿起塑料杯子,用吸管喝了口杯中的豆浆,随即接道,“我今天没什么事,午饭我来做吧。”

“行啊~”封不觉贼眼珠子一转,顺势接道。“要不然……以后每逢比赛日,都由你来做饭吧。”

“可以啊。”若雨回道,“理论上来说,除去明天零点那场,就算我们一路杀进决赛,最多也还有五场比赛罢了。除了这五顿饭之外,今年剩下的日子里全部由你负责如何?”

“听这意思……你至少要在我这儿住到年底啊……”封不觉借坡下驴,试探地问了个自己比较感兴趣的问题。

“我爱住多久就多久。”若雨冷冷回道。

“喂喂……这话好像应该由我这个主人来说吧……”觉哥虚着眼道,“虽然我也只是租住在这里罢了……”

“既然你也这么说了……那我就住到你买房为止吧。”若雨接道。

“我买了房你再搬进我买的那套房子是吧……”封不觉嘴角抽动着念道。

“那得看情况了。”若雨道。

“什么情况?”封不觉接道。

“如果你表现好,到你买房的时候……也许我可以考虑把我的名字也写到你的房产证上。”若雨说到这儿,也不知怎地别过了头去,“那样算来,房子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了,还有我的一半。”

“嚯~”然而,封不觉的反应却是……瞪大了眼睛,用吐槽的口吻道,“仿佛你白占我一半的产权还是赏我脸了哈?”

很显然,聪明一世的觉哥,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是没有听出若雨这话的弦外之音。

“我吃饱了。”两秒后,若雨就搁下吃剩的早点,走向了房间,“我换套衣服出去买菜,你自便吧。”

话没说完,人已进了卧室,门也被带上了。

“大多数时候……你都显得很聪明喵~”这时,数米外的阿萨斯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背对着觉哥说道,“但有些时候。你蠢得让人想抽你。”

“哈?”封不觉道,“我又怎么了?”

“你自己慢慢琢磨吧喵。”阿萨斯说着,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缓步走向了卫生间。“别来问我……我被你急得都快**了。”

这猫在觉哥家里待久了,吐槽功力明显见长,她说着这话,就跑进了卫生间,顺尾带上了门。

“这一个个儿的……都在发什么神经……”封不觉耸耸肩。念叨了一句,继续看他的网页……

…………

当夜十点,尸刀工作室,董事长室。

一个提着手提箱,西装革履的男人,在这个夜晚造访了这里……

而坐在董事长室里等待着他的,自然就是尸刀的“老板”了。

尸刀的这位董事长名叫蒋道德,四十五岁,s市本地人。十四岁时随父母移居海外,后毕业于首尔大学;毕业后他便返回国内创业。曾经还当选过省级的十大杰出青年。

如今的他,是知名企业家,也算是国内游戏行业发展期的那批先驱者之一。

但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履历光鲜、能力不俗、身家过亿、连名字都很爱国的男人……还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特殊身份。

“我不知道这次会面的意义究竟何在?欧阳先生。”蒋道德看着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欧阳笕,绷着脸道,“我想我的秘书已经很明确地向你传达过了,关于你那名委托人和尸刀之间的纠纷,你应该跟我们公司的法务部门去沟通,即使你来找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蒋先生,我想您是有所误会了。”欧阳笕虽比蒋道德年轻了十几岁。但那份从容的气度却是丝毫不逊于眼前这名中年人,“我今天来这儿,只是受我那位委托人所托,捎一件东西给你。”他说着。就把放在右手边地毯上的手提箱拿了起来,摆到了他和蒋道德之间的桌上。

蒋道德见状,神色微变,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慌乱来;他心里也明白……这又不是在拍电影,对方总不见得提着个炸弹来见自己。

很快,欧阳笕就打开了那个手提箱。并将开启的箱盖内侧对准了蒋道德。后者抬眼一看,便发现箱盖内嵌着个显示器;而且此刻,这显示器上……正映着一个男人的脸。

“这是什么意思?”蒋道德一边问着,一边从桌上的雪茄盒里取出了一支雪茄,并放在鼻尖闻了闻,“你是谁?”

“我是谁,你很清楚。”屏幕上的封不觉歪着头,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蒋道德回道。

“欧阳先生。”蒋道德把玩着手中的雪茄,并瞥了欧阳笕一眼,“这位就是你的委托人吧?”他也不等欧阳笕回答,就冷笑一声,接道,“呵……难道他是想通过视频通话的形式来向我求情吗?”

欧阳笕闻言,笑而不语。

“我只是想跟你玩个游戏而已。”两秒后,还是封不觉接话了,“你可以将其当成是……一场赌局。”

听到“赌局”这两个字时,蒋道德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异芒,不过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回道:“年轻人,我很忙,我大半夜的留在公司不回家,可不是为了陪你玩游戏的。”他用一种长辈训导后辈般的语气念道,“我不知道你自以为这是在干什么,但我劝你一句……做人还是脚踏实地一点,不是人人都会来陪你玩那些幼稚无聊的把戏的。”

说完这段话,蒋道德就打算伸手去关上那个手提箱。

但……

“蒋先生。”封不觉的嘴角挂上了邪笑,并迅速接道,“据我所知……最近几年,你都没怎么回过‘家’了吧?”

蒋道德的手僵住了,眼神也变了。

“比如今晚,即使你没有留在公司,也不会回所谓的‘家’去吧……”封不觉笑道,“虽然尊夫人风韵犹存,但您显然对那几名年龄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女士更为青睐啊……”

“封不觉!”蒋道德用冰冷的神态瞪着屏幕,“你还嫌自己那张嘴惹得麻烦不够多是吗?我告诉你……说话最好注意点分寸,像我这样的人,如果想要整你,就跟去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你在s市共有四处宅邸,其中一处登记在你本人名下的,目前是你老婆和岳父岳母一起住着。”封不觉无视对方的恐吓,接着说道,“而另外三处……分别登记在三名年轻女性的名下。最近这六七年里,除了逢年过节、以及你儿子回来探亲的那段日子之外,你基本上都不会回自己的‘家’去过夜。”

“我警告你……”蒋道德也不搭理觉哥的话,他用手指指着屏幕,怒目而视道,“……别以为你写个三流小说就是什么公众人物了,我能让你半年之内上街要饭信不信?”

“呵……”封不觉笑意更甚,继续无视对方,接道,“当然了,如今这世道……像你这样的企业家,**个二三四房什么的,那也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法律上来说……这种你情我愿的交易,也不至于让你吃官司。”话至此处,他语气一变,“嗯……但我听说……蒋先生你最近好像正考虑去从政啊……假如你在竞选某某代表、某某委员的过程中……曝出那种花边新闻来,影响就不太好了吧?”

“欧阳先生!”蒋道德站了起来,看向欧阳笕,“你都听到了吧?你的委托人这是什么意思?敲诈勒索?”

“呵呵……”欧阳笕轻笑两声,“如果他刚才所说的也算是敲诈勒索,那么蒋先生你那句‘整死你’就是谋杀未遂、而那句‘半年内让你要饭’则是恐吓了。”

蒋道德被欧阳笕一句话就说得无言以对,面对眼前这个讼棍和视频另一头的疯子,他想靠逻辑和语言在交涉中占得上风显然是不可能的……

“好了,蒋先生,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时,封不觉又一次开口了,“首先,把你手上那个雪茄型的录音装置关了吧……”

此言一出,蒋道德当即一怔。

“除非……你想让我们刚才的谈话内容公之于众,或者是你真打算把那玩意儿搁进嘴里抽抽看……”封不觉笑着接道。

“哼……”蒋道德冷哼一声,虽然他并不知道觉哥是如何看穿这“录音雪茄”的,但既然已经暴露了,他也只能愤然地将这玩意儿折断了扔掉。

“很好,那么……让我们进入正题吧。”觉哥整了整神色,肃然接道,“我的时间不多,十二点以前我还要登陆游戏去打比赛,所以……听好了……‘赌皇斋’会员——蒋道德先生,接下来……你我之间,将会有一场正式的赌局。”(未完待续。)

…………2015/7/26 18:47:52|15842407…………

第888章 赌皇斋

赌皇斋,创始于清朝末年。起初,它只是一间开在街边的小赌坊。名字也不叫“赌皇斋”,而叫“赌斋”。

据说赌斋的老板是个还俗的和尚,也不知他从哪里学了一身出神入化的赌术,还俗后就做了这让人家破人亡的买卖。

时至今日,这位和尚老板的名字已无从考证,反正当年大家就直接称他为“和尚”,如今则称其为“赌僧”或者“老祖师”。

或许是和尚当久了,赌斋的这位老板就算是做了这沾黑的营生,也没忘了捎上点儿出家人的清规戒条。

在和尚的赌坊里,凡事都要做到“绝对公平”,谁要是在他的场子里出千、或者合起伙儿来诈人钱财,必定会被老板一眼识破、并当众揭穿;轻则赶出赌坊永不接待、重则打个半死扔上街头。

赌徒们的心理十分微妙,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其实都是输不起的,但却又不愿承认自己输不起,所以才会输得更多。

而赌斋……给了他们一个能够“输得心服口服”的地方。从那里出来的人,哪怕是输得一贫如洗,也只能怪自己运气不佳,无话可说。

对赌徒来说,那就够了……仿佛输得也不是他们自己了,而是老天爷。

久而久之,那“赌斋”的名号也就传了开来。

终于有一天,赌斋的名头传到了某位地方官员的耳中,此人也是嗜赌之辈,隔天就乔装改扮,进了那赌坊。

可惜……这位刘大人的赌艺和运气皆是不佳,进了赌斋后没多久便输得身无分文。

按理说,他这种有口皆碑的贪官,输了就输了呗,反正也是搜刮来了民脂民膏,输光走人就是了……然而,这位刘大人的赌品也是非常糟糕的。他输了之后竟然当即亮明身份,并大声吵嚷起来,说是庄家出千诈他钱财。

于是,店里的伙计便叫来了老板……也就是和尚。和尚将事情的经过听了一遍。从容一笑,提出要和刘大人再赌一局。

这一局,他用自己的全部身家,去赌刘大人的一句话。

和尚输了,就输那万贯的家财。刘大人输了,只输一句话,而这句话就是——“我刘某今日输得心服口服”。

刘大人答应了这个赌局,并火速败下阵来。

但是……他没有履行约定,只是大袖一摆、冷哼一声,便离开了赌斋。

他哪儿能知道……这一走,便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第二天的夜里,这位刘大人在自己家中暴毙而亡,死状凄惨,死因不明。

虽说死个地方大员。也不能说是小案了……但当时恰是义和团闹得最凶的时期,加上朝政**,内忧外患,朝廷哪儿有工夫来细查此事。在当地执法机构调查无果的情况下,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官面上虽没人再查,民间关于此事的流言却是愈演愈烈。

半年不到,“赌僧杀刘贪”的故事就在江浙二省传得妇孺皆知,而且每个人的版本都会自行添油加醋,越说越玄乎。

“赌斋”的名号也随着故事一并流传开,这使得赌斋的生意迅速发展。很快就从小赌坊变成的大赌场。

不久后,便有许多赌坛高手纷纷慕名而来……向那赌僧挑战,但无人能胜那和尚;而且这些人输了以后,还都被那和尚的赌术与气度所折服。或结为知己、或拜入门下……至于这些赌斗的故事,自然也无一例外地变成了街头巷尾流传的市井传说。

再后来,一次偶然的机遇,让“赌斋”今后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那次,另外两家赌场的老板之间起了冲突,欲以赌博分个高下。但他们谁也不信对方所指定的人手,导致赌局无法开始。最终……也不知谁说了一句,“那不如请赌斋的和尚来给你们主持吧”。

结果……他们还真就去请了,和尚也真的去了。由于他那“绝对公平”的原则,整个赌局的过程进行得滴水不漏。赌局结束后,败方也是二话没有,交出赌金、走人……

这样一来,便开了“赌斋为他人主持赌局”的先河……

从那以后,来找赌斋做公正的赌局越来越多,和尚一人无疑是忙不过来的,于是他结识和收揽的那些高手们便也以“赌斋”的名义出面,出去主持赌局。

至1920年,和尚寿终正寝之时,赌斋已经不再是一个赌场了,而成了一个专门为人主持赌局、并从中抽取提成的组织。

二代老板将一生无败的“赌僧”奉为祖师爷,并将赌斋改名为“赌皇斋”,意指和尚为赌中之皇。

时间匆匆而过,到了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s市租界林立,帮派盛行。

此时,正值赌皇斋的巅峰时期。他们所服务的对象,也鲜有平民阶级了……那段日子里,能请到“赌皇斋”来主持赌局的,最起码也得是江湖大佬、社会名流或军政要员那个级别的人物。

而赌局的内容,通常都是巨额的财产,或者……命。

赌博就是这么一回事,随着一个人输掉的筹码越来越重,生命在他心里的分量就会越来越轻。

这时候,“信用”之类的东西就变得很可笑了。就好比说……有一个带着十几个兄弟的帮派大哥和一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赌博……只要后者赢到的金额到了一个前者无法接受的额度,那等待他的必然是毁约和灭口。

赌皇斋的存在,就是为了监督和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只要有赌皇斋的人见证,那输的人就必须付出他所赌上的代价……不管那代价是什么。

如果败者毁约,那么赌皇斋的人就会负责替赢家去“收取对方的筹码”。钱也好、命也罢,不管那人是谁、输了什么……赌皇斋都有办法让他把该付的付出来,而且绝无失手的例外。

这……也是所有知道“赌皇斋”存在的人,所需要明白的宗旨。

…………

一个世纪后,s市,某知名企业家的办公室中。

“你……居然知道赌皇斋?”蒋道德沉声问道。

他没有装蒜的意思,因为他明白,对方是不可能凭空报出那三个字来的;蒋道德想要了解的是……视频那头的小子是怎么知道自己和赌皇斋有联系的、又知道了多少细节?

“那当然是因为……”封不觉笑道,“我也是赌皇斋的会员。”

“你……说……什么?”震惊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了蒋道德的脸上。

“这很奇怪吗?”封不觉问道。

“你?”蒋道德随即冷笑。“哼……就凭你?”他微顿半秒,“你知道‘赌皇斋’的一个会员资格在黑市上的估价是多少钱吗?”

“大概三千万人民币左右吧。”封不觉淡定地回道,“然而……这种估价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他们的会员数量目前已经饱和了。不再对外出售。而现有会员是不能私下买卖或转让自己的会员资格的。”他在镜头前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当然了……你可以在‘监赌者’在场的场合下,以自己的会员资格当赌注……跟别人对赌,只要监赌者认可了这一赌局,就可能出现转让的情况。”

“看来你对赌皇斋的规矩还真是……”蒋道德说到这里。忽地想到了什么,他立即惊道,“等等……难道你……”

“没错,我的会员资格是‘赢来的’。”封不觉摊开双手,接道,“呵呵……说起来……我觉得有点对不起那个被我夺走资格家伙,因为这些年里我一次都没行使过会员的权力。”

说完这句,封不觉稍微停顿了两秒,又道:“哦,对了。你心中的另一个问题,我也可以告诉你……”他悠然接道,“你一定在想,即使我真的是赌皇斋会员,但会员与会员之间也未必认识,我又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呢?”

蒋道德没说话,默默地看着屏幕,等待着觉哥的答案、

“呵呵……其实,那也是意外收获。”封不觉道,“当我对你的私生活以及个人历史做调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你和二十年前的一桩失踪案有关……于是,我找了个几个和我交情不错的消息人士(包青),调取了当时的一些资料,并大概推理出了来龙去脉……”他歪着头。透过视频屏指了指蒋道德,“你根本不是蒋道德。”

这句话出口的一瞬,蒋道德好似被一缸热油浇中了脑门儿,整个人都惊得跳了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封不觉接着说道,“当年,真正的蒋道德和你赌了一局。并输掉了自己的‘一切’。”

“你……你到底……”这个“蒋道德”此时已完全被恐惧所包围,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说起话来变得吞吞吐吐。

“赌局结束后,赌皇斋处理掉了蒋道德的尸体,并为你安排了秘密的整容手术。一年后,他们又安排了一场车祸,解决掉了蒋道德远在韩国的父母。如此一来,你便得到了他的身份、学历、容貌、遗产……总之就是整个人生。”封不觉还在说着,“而你自己……则成了一个‘失踪人口’,我说的没错吧?冯……”

“够了!”眼前这个“蒋道德”没让封不觉把他原先的名字报出来,他连忙喝道,“你……”他瞪了觉哥一眼,随即又指了指欧阳笕,“……还有你!你们最好搞清楚自己是在和谁打交道!”

“哼……又是这种毫无意义的恐吓吗?怎么着?你还想把我灭口不成?”封不觉道,“恕我直言,我想你并没有亲自行使暴力的胆量和能力,如果你想用别的办法,那你尽管自便。我倒想看看……跟我斗,到底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呵呵呵呵……”这话说到最后,他的脸上已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你……”蒋道德重新坐回了老板椅上,浑身颤抖着盯着屏幕,问道,“……究竟想怎么样?”

“我说了……只是和你玩个游戏而已。”封不觉道,“我已经叫了‘监赌者’了,人一到我们就开始。”

咚咚咚——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话音未落,董事长室的门恰好被敲响了。

“我来吧。”欧阳笕一边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走向了门口。

蒋道德这会儿也没心情去管这些了,一系列突如其来的精神打击让他的思维搅成了一团乱麻。

嘭——

敲门者进屋后,欧阳笕就甩手关上了门。

这位来者,是一名身着浅色唐装的男人,他看着三十岁上下,头顶着油光闪闪的短发、梳成背头,脚上穿一双布鞋、没有袜子。

“蒋先生,你好。咱们又见面了。”一进屋,这位就径直走到办公桌前,跟“蒋道德”打了个招呼。

“你是怎么……”蒋道德本想问一楼的保安看到他这个造型是怎么让他上来的,但话出口半句,他就觉得是多此一问,“……算了,当我没说吧。”他顿了顿,“你好,九条先生……”

很显然,这位监赌者…九条,已不是第一次来主持有这位“蒋道德”先生所参与的赌局了。

“我真是荣幸呢……”九条说着,将视线投向了桌上的手提箱,并望着屏幕道,“从来不要求我们服务的会员封先生,今天竟然也联络了监赌者,而且还明确表示……‘请选一个和蒋先生比较熟的监赌者’来。”

闻言,蒋道德又不由自主地看了觉哥一眼,挂在这小子脸上的诡异笑容真是越看越恐怖……

“我只是觉得,找一个他认识的监赌者来比较省事,免得他怀疑我随便找了个朋友去冒充赌皇斋的人。”封不觉应了一句,便接道,“行了,九条先生,我时间不多,既然你到场了,我开始讲规则怎么样?”

“慢着!”蒋道德立刻高声一喝,打断道,“你本人不到场,怎么开始赌局?”

“呵……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封不觉耸肩笑道,“只要我‘不在场’这件事在规则和对赌内容上并未导致任何对我有利的因素,有何不可?”

“他说得对。”九条接道,“没有规定赌博双方一定要面对面才能开始赌局,远程对赌的情况我们经常遇到,如果规则上有漏洞可以让他钻,我不会让赌局开始的。”

蒋道德又犹豫了几秒,随即道:“好……规则先放一边,你先说……你想跟我赌什么?”(未完待续。)

…………2015/7/28 0:28:13|15862076…………

第889章 博弈

“我用我所知的、有关你的全部秘密,以及可以证明这些秘密的证据,来赌……”封不觉停顿了半秒,“……你现在的这个身份。”

蒋道德神情微变,略一斟酌后问道:“我的身份……具体是指什么?”

“不就是指字面上的意思嘛~”封不觉舔了舔嘴唇,用不置可否的语气回道,“说白了……就是当初你赢到的……蒋道德的人生。”

闻言,蒋道德的脸明显地抽搐了一下:“我不明白……这种赌局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就算你把我现在的身份赢走了,难不成你想自己去当蒋道德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我怎么会想去取代你呢?”封不觉轻笑一声,接道,“论年纪、论长相……你想取代我还差不多;你的那些女人和你的社会地位……我也不稀罕;至于钱嘛……”他顿了一下,“如果我要钱,那直接跟你赌钱就好了不是吗?”

“所以说……”蒋道德沉声问道,“你提出这样的赌注……目的究竟何在?”

“为了玩儿啊。”封不觉回答的也很干脆,他戏笑着回道,“难道你不觉得……看着一个人在绝望的边缘疯狂起舞……十分的有趣吗?”

“荒谬……”蒋道德恐怕永远也无法去揣测觉哥的思想,“我要是拒绝赌局,你又能如何?”

“我可以让你以自己原来的、真正的身份……去牢里过完下半辈子。”封不觉回这话时的语气颇为慵懒,但内容却是杀机毕露,“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问一下你身边的九条先生……我究竟有没有这种能力。”

蒋道德立即转头看向了监赌者九条,急切地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是的,封先生……完全可以做到他所说的事情。”九条还是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对蒋道德说道,“今天他联系我们的时候,已经向我们证明了这点。”

蒋道德一听这话,心脏顿有骤停之感,巨大的压力让他脸上的肌肉扭曲起来,一些整容的痕迹也在那张脸上渐渐显现。

“简单地说……你选择不赌的话,结果可能比赌输了更加糟糕……”封不觉接道,“但你要是敢赌一把……就有5o的机会能赢。”

觉哥这两句话,基本已经帮蒋道德把帐给算清楚了,后者似乎已别无选择。

“我……还是不明白……”蒋道德的气势已然褪去,讲话时带有一份无力和颓丧,“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

“诶~”封不觉打断了对方,“这你可不能怪我,若不是你们尸刀威胁我和我的编辑在先,今天的事情也不会生……”

蒋道德咬牙接道:“法务部的人会给你们施压……那是因为你在公共场合诋毁我们的……”

“我劝你还是翻翻字典,看看诋毁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再去用。另外,有三件事我需要强调一下……”觉哥又没让对方把话说完,他伸出三根手指,依次数道,“其一,我所说的、有关你们尸刀的那些话……都是事实;其二,我不喜欢被人威胁;其三……我更不希望我身边的人因为我而受到别人威胁。”他微顿半秒,“综上所述……我只是在公开场合说了几句实话,就导致我和我的朋友受到了你们的恐吓和骚扰。”他摇了摇头,“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令人不愉快了……即使是出于端正社会风气的目的,我必须得让你们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呵呵……”许久未开口的欧阳笕这时已坐到了一旁的沙上,听到觉哥这句后,他开口补充道,“蒋先生,这件事还真是你运气不好……其实我们本来只是想单纯地玩一次反敲诈,让你们公司出点血、吸取一点教训。不曾想……在调查过程中,咱们的封大文豪现了你的那些秘密……于是他便起了玩儿心。”

“难道……就没有其他商量的余地了吗……”蒋道德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还有什么余地呢?”封不觉笑道,“你我心里都很清楚……就算我现在取消赌局,并保证不去揭穿你的身份……你依旧会寝食难安。”他直视着蒋道德的双眼,“唯有通过赌皇斋主持的赌局,让我把所知的信息都输给了你,你才能真正地安心。”

“你……”蒋道德想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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