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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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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皮的功力。


    但凡他要用力挣,这死丫头就会趁着他挣的力道不是故意摔到墙上就是栽到地上,明明能避开的地方,被把鼻子往上撞,撞出两道血流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明知道,这丫头在做假,可是他就是无法看着她糟蹋自个。


    没辙,她一旦如八爪鱼一般耍赖,他是必须费劲唇舌才敢将她弄下来,赶着云柳喜在场还好,不消一两句话,只要凝视宝妹的眼睛不到片刻,宝妹就会自动的退下来,而且还会非常不好意思的鞠躬道歉,真他爷爷的邪门了。


    御哥心里抓狂,宝妹心里却在偷笑,三爹爹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告诉她如何钳制小爹爹,哈哈。


    果然那句话是对的,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小爹爹的死对头就是三爹爹。




搭救(八)新书《抢亲县太爷》

“我不骂他、不揍他、不红烧他,成吧?”御哥终于做了让步。


    宝妹抬起头,“真的?”


    御哥眯了眯眼,宝妹麻利的放开退到一边,人呐,得见好就收,别搞的惹毛了对方才烧香拜佛。


    宝妹乖乖儿的站在欧阳文殊旁边,扭头扫了一眼,果然是被小爹爹御哥掳来的,没有轮椅,欧阳文殊神情安然的坐在太师椅上,宝妹凑过去,“我爹掳你来的?”


    欧阳文殊淡笑着摇了摇头。


    宝妹皱了皱眉,“不是?”


    御哥听这话不太乐意,“宝丫头,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信不着你爹我了是不是?”


    “怎么可能?!”宝妹急忙回道,“你是我爹,亲爹,贼亲的爹。我不信你信谁?”


    御哥表面的脸色是缓和了,可心里这个呕啊,气抽他了,死丫头挑个男人也不挑个四肢健全的。


    身体不好也就算了,怎么脾气还这么孬啊。


    对别人冷嘲热讽极尽打压之能事,不但不奋起反击,竟然对那些话无关痛痒,充耳不闻。


    他今儿要不是一时兴起下山去看看这人,调查一下顺便整他两下解解恨,怎么会在万妙楼前看见他受羞辱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真他大爷的,你是不是男人?!”这要搁他御哥,哪个王八蛋胆敢指着他的鼻子骂脏话,大板牙给他敲碎喽!活腻歪了。


    在汴京他敢那么嚣张,更何况一个蓉城,混了一年了,他大小也混了个‘地头蛇’,爷儿的界面谁敢惹着他?


    要不是跟宝丫头有关,死不死活不活的跟他有啥关系,他睁着眼睛都能当没看见。可就因为宝妹嚷嚷着他欧阳文殊,御哥是实在看不下去,这才气急之下打了一通,拎着欧阳文殊的衣领将人拽回了宝家山庄。


    他要教教他,何为“男子气概”!


    宝妹咂了咂舌,将脑袋凑到欧阳文殊旁边,小声问:“你得罪我小爹爹了?”


    欧阳文殊摇头,淡然一笑,似乎并不为对面御哥暴躁的脸色而困扰,“我还要多谢令尊搭救之恩呢。”


    嘎?!宝妹愣住,这唱的是哪一出?


    ——————————————————————————————————————
 


盘问(一)

御哥的怒气来的也不是莫名其妙,依着他御哥的脾气,那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到祖宗八辈儿不肯善罢甘休。


    宝家山庄的几位爷,当初虽然御哥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但是至少随便拎出一个,也是多少有些脾气和倔性的,在一起处惯了,他御哥也习惯了,有时候还觉得挺好。


    可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个儿闺女看上的男人身体不好也就罢了,怎么连一点男人的血性都没有。


    他要不是好奇那么一点点、八婆了那么一点点、鬼鬼祟祟的下山去看看这个人,那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今天的场面。


    御哥瞪了欧阳文殊一眼,冷哼,“那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宝妹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女人?难不成又出来一个?!不要哇。


    欧阳文殊说,“曾经订过亲,现在,她是知府公子的夫人,与文殊并无关系。”


    杜月蓉?!宝妹心里的紧张一松,倒是好奇咕嘟咕嘟的冒了出来,也不管御哥那面眉毛是不是倒立的,惊讶的叫了一声连忙追问:“杜月蓉又去找你?”


    欧阳文殊还没回答,御哥故意狠命的咳了几声,严重警告目无尊长的宝妹,“我还没问完呢,小丫头你不许插嘴!”


    “我小插一句!”宝妹举起一根小肥指。


    “半句也不行!”


    “不问就不问。”哼,有嘛了不起的。


    “真的不问了?!”


    “……”下巴高高扬起,头扭一边。


    宝妹不问了,御哥歪着头打量欧阳文殊,半晌儿蹦出一句,“你真的24?”


    欧阳文殊一愣,随即在御哥的眼底察觉一丝敌意,心中当下明白,原来在意他年龄的是这个六爷吧。


    他直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这个在蓉城人眼中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山庄,不但建造的极为“与众不同”,而且就连当家的主人似乎都完全和其它成名的山庄有任何相似之处。




万妙楼前被劫持(二)

万妙楼前偶遇冯文昌和杜月蓉,他确实没有想到每月逢十五去巡视店面能够同时遇见两个人。也没有想到,哪怕是在那样大庭广众之下,冯文昌也敢对杜月蓉下手责打,当着他的面,看在他的眼中,他明明知道,这是家务事,他一个外人根本没有任何插手的资格。


    但是杜月蓉朝他伸出的手,口中念着“带我走”他竟然还是不能就这么看着她在他的眼前落下伤痕。


    于是,他出手。将腰间的玉佩弹了出去,打中冯文昌的膝盖,令其突然单膝跪地。


    一切都是冲动。只那一下便都成了错。有多少次他因为这样的一时不忍而为她出手,可最后的结果呢,总是她跟随冯文昌回家,哪怕身上有伤,哪怕她也许真的很想离开。


    戏码一样重演,冯文昌觉得受辱而暴跳如雷,当着她的面极尽能事将他贬的一无是处,他把玩着手里早就做好的一个小人糕,本打算巡视店面之后让人回送给宝妹,但只要他想,完全可以击出去让冯文昌再次跪在他面前,可是,他没有,突然之间看着杜月蓉哀伤望着他的眼睛觉得很累。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一次又一次的回归;他在一对彼此貌合神离的夫妻之间到底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冯文昌恶毒的言语在耳边咆哮,他却充耳不闻的凝视着掌心的小人,突然发笑,想起了宝妹以前说过的话,做过的憨傻举动。


    他当时真的是想,等冯文昌说完了,他好在万妙楼里挑几款可以吃的糕点一起送回去,却没想到突然之间一道风闪过,紧接着身子腾空而起,当他猛然反应过来挥手反击的时候,对方却早已点中了他的穴位,令他动弹不得。


    无奈之下,他只能听之认之,然后静观其变;只是万万没有想的是,劫他的人竟然就是宝妹的六爹爹,宝家山庄的当家六爷,待看清对方之后,除了惊讶之外就是突然的紧张,难道宝妹因为他而受到了什么责罚吗?这是当时第一个窜进他脑中的问题。




不知道我御哥是长辈?(三)

至于对方为什么怒火三丈,他还真是……一无所知。


    但是,从那样的聒噪中将他突然“劫”走,倒正中他下怀,如果不是为了不必要的杂事而增加万妙楼各位伙计和掌柜子的麻烦,他是不可能就在那里听着冯文昌的话。


    因为有她、因为有身后的万妙楼,他可以坐在那里。他,哪怕杜月蓉舍他而高就,他依然不忍心看见冯文昌因为他而将怒火牵就到她的身上。


    懦弱吗?他自嘲,也许六爷说的对。


    御哥见欧阳文殊在想事情,没有回答他的话,不由起身站到欧阳文殊面前,不耐烦道:“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不知道我是长辈?!!!”


    噗——


    旁边某位将满口水喷了出去,御哥回首瞪她两眼,“你水泵啊!”


    “不是,不是。”宝妹赶紧插嘴,嘻笑道:“一时失误,一时失误,爹,你继续!”长辈,她笑,什么时候小爹爹承认过这个称呼?


    “没有礼貌,你叶傲天怎么教你的,哼。”御哥弹了一下她脑门。“哎呦,痛哇。”


    欧阳文殊看着两个人,年纪相仿,一个傲慢无礼,一个嬉皮笑脸,可是却又觉得两个人之间哪怕是“爹爹”“丫头”的叫着,也看不出来哪里是父女。


    扑朔迷离的关系。欧阳文殊心想,什么样的环境可以养育宝妹的性格,似乎从这个六爷的身上能窥的冰山一角。


    想到御哥的话,他还没有回答,于是恭敬的说道:“是的,文殊今年的确24。”


    御哥哼的一甩脸,又跳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好,随手抓来一把瓜子磕了半天,宝妹和欧阳文殊面面相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之间沉默了,宝妹挤眉弄眼的对口型,没事,我爹他想事情呢,你别怕。


    欧阳文殊好笑,他没有怕,宝妹那张活泼生的脸总是能让他想笑。他从袖中将那个预先做好的小人悄悄的拿到桌面前,推倒宝妹眼前,顿时,某个人的两颗眼珠子闪闪发光。




御哥!你中毒了?(四)

宝妹刚想上手抓,小人糕突然从眼前嗖的一下飞到了御哥的手里。

    ‘呸。’御哥吐出口中的瓜子皮,将那小人糕托在掌心左右瞧了瞧,凑近鼻子嗅了嗅,甜香的?好像还有草莓味。

    “小爹爹,那是给我的!”宝妹嚎道,那是文殊送给她的居然被小爹爹抢走!宝妹的脑门直往桌子上磕,郁闷。

    敲到第五下,脑门下垫了一只手,宝妹抬起脖子,“疼不疼?”她磕的力道可不轻。

    “你不疼吗?”磕的嘣嘣作响。

    “还行,磕磕容易清醒。”宝妹道。

    欧阳文殊担心问道,“你发烧还没好?”

    “不是,我是怕我不清醒想掐死我爹。”宝妹呲牙的扭头看向御哥,却看见一副让她失声尖叫的画面。

    “爹!那个不能吃!!!”哦,她滴神啊!

    宝妹单手不忍的捂住眼睛,只听得耳边‘咔嚓’一声断裂,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骂。

    “我@#¥%……&……%¥”

    “哎呦我的妈!柳喜接住我!”大厅门口传来一声痛呼,然后是另一道温和而抱歉的声音,“清儒,你怎么样,没摔傻吧?”一身竹青绿的云柳喜好笑的蹲在被门槛绊倒在地哀鸣不已的楼清儒旁边。

    “我让你接住我。”楼清儒哀怨的瞅着头顶上的云柳喜。

    “我离远了没接到。”

    屁!楼清儒翻身从地上爬起来,斜了一眼,“你会接不到,咱宝家属你轻功最好,接不到,骗鬼啊!”

    “不骗鬼,骗你。”说完哈哈大笑迈进大厅,看见里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平常根本不会出现的人,喜上眉梢,笑问道:“你怎么来了?”

    完全一致的动作,欧阳文殊和宝妹的手指全部指向对面捂着嘴跳脚的御哥。

    云柳喜回神看见股股血丝从御哥的指缝间透出来,急忙上前问道,“御哥,你怎么了?”

    “唔……唔……唔……”御哥唔了半天,云柳喜还是没有明白过来,突然,“御哥!你中毒了?”

    御哥回个他一个白眼,身后有一道细弱的声音,“四爹爹,我小爹爹把牙磕掉了……”

    啊?!




惹怒狮子的后果(一)

“宝妹……”


    “啊?”宝妹侧过头,“怎么了?


    欧阳文殊低头迟疑,片刻鼓起勇气问道:“你,他……”


    “你想说什么?”宝妹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吐出一口浊气,“你小爹爹会不会骂你?”


    宝妹双臂支在院中的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瞟着紧闭的房门,想了想,摇摇头,“不会。”


    欧阳文殊眼睛一亮,“真的?”那就好,那就好。


    “真的。”会玩死她。


    看见欧阳文殊一脸放松的表情,宝妹笑道,“你不怕我爹骂你啊?”


    欧阳文殊回首看她浅淡一笑,“不怕,本来是我的错。”只要不骂你就好,他的眼睛如此说。


    “那,你猜他会骂你吗?”宝妹来了兴致。欧阳文殊一愣,“猜?”继而摇摇头,“猜不到,不过应该是骂的。”不是应该是肯定,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这个公子的脾气实在不敢苟同,喜恶都很明显,一张娃娃脸,气焰三丈高。他是难逃一骂。


    “我小爹爹他不会骂你的。”宝妹肯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欧阳文殊莞尔笑道。他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我就是知道!”宝妹搞笑的上下跳动双眉,因为他也会玩死你。


    “唉……”宝妹长吐了一口气双臂交叠趴在桌子上,头朝向房门,听着里面时不时的如雷爆吼。


    “楼清儒!你个王八……叹!”


    欧阳文殊听见,眉头微皱似是困惑,宝妹瞅了一眼,懒散的解释,“他说王八蛋,牙没了,漏风,所以喊成‘叹’了。”


    哦,这样。欧阳文殊恍然。


    “里格老死捆一篇!!!”又一声爆吼。


    欧阳文殊扭头看向趴着的宝妹,宝妹抬眼继续解说:“你、给、老、子、滚、一、边!!”见欧阳文殊听完又皱眉,手臂啪的指向屋里,“他说的!”


    这回轮到欧阳文殊叹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小爹爹的脾气真是不小。”


    “你以后习惯了就好啦,嘿嘿。”


    习惯?!欧阳文殊冲宝妹腼腆一笑,她不知道的是,他后襟其实已经一片濡湿了……




换牙都不干(二)

等了很久,楼清儒从里面一脸嫌恶的走出来,看见宝妹和欧阳文殊在外面,做了个鬼脸笑道:“你们在这坐着等着挨骂啊?该干嘛干嘛去吧,没事,他这阵抽风过去了就好了。”


    宝妹犹自不放心的问,“三爹爹,我小爹爹的牙……”


    提到牙,楼清儒一扫脸上的嫌恶表情放声大笑,“哈哈哈,大门牙磕掉了。文殊啊,你那小人糕怎么做成那么硬的?”


    “里面添了胶质风干之后就会变的坚硬,本来,是打算给宝妹的,没想到六爷会……”


    楼清儒摆摆手,笑道:“不用说了,我知道,我知道;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他,手咋就这么欠呢,嘴也欠,逮啥咬啥,掉牙早晚的事,反正现在不掉老了也得掉。”他还在那幸灾乐祸呢。


    宝妹小声道:“三爹爹,我小爹爹刚才为什么骂你骂的那么凶?”


    “他啊?找抽呗!我给他治疗伤口不感激就罢了,鬼哭狼嚎的,真是的一点都不配合。”


    “可是……”一定不只是这样。


    “我要给他换个牙,他不干;他不干我有什么办法,哼,让他天天漏风去吧。”说罢,挂着脸上得意的笑容,冲着宝妹和欧阳文殊摆摆手,喊道:“该撤的撤啊!”


    宝妹瞄了一眼楼清儒的背影,又瞄了瞄御哥突然安静的屋子,回头对欧阳文殊说:“我们也撤吧。”


    “宝妹,六爷没有说话,必是心中不悦,若我们这个时候离开,他心里会更堵,坐下吧,等一等,不能错上加错。”


    “我怕我爹一会蹦出来先给你来一飞脚。”宝妹见劝不动,怏怏的坐在一旁,盘算着一会见到御哥,第一句话要先说什么?


    小爹爹,你没事吧?不好。牙都磕掉了,怎么会没事。


    牙还疼吗?更不好,搁她小爹爹那脾气,肯定回瞪她一眼,再补送她一句,我打你一拳看看?




御哥竟然没发飙(三)

宝妹想了又想,怎么想都觉得御哥出来第一件事不是吼她两句就是先揍欧阳文殊几拳,和小爹爹说话是讲不了道理的。


    但是宝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御哥走出大门时,竟然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俩一眼,转身离开。


    被御哥那目光冷冷一扫,宝妹只觉得后脊梁处呼呼冒凉风,那是一种怨恨加不怀好意的目光。宝妹担忧的看向欧阳文殊。


    “宝妹,你怎么了?”虽然也被御哥的冷目扫到,但他却没有像宝妹那样感觉到事情的可怕性。


    “文殊……”


    “什么?”


    “咱俩私奔吧。”


    嘎?!欧阳文殊呆住。私奔?


    宝妹看见他的表情,一摆手叹道:“算了,我知道你绝对不可能的,你别念那些之乎者也给我听。”她知道这种事情要不是到了根本没有退路的境地,古代人那种传统思想是怎么也不会去做的。而且,就文殊的性子来说,她猜,他也绝对不会让她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家人,老好人一个,又笨又蠢。


    不过想想,她也不是真的要私奔,其实,她是很想出去躲躲风头啦!呜呜。


    小爹爹的脾气真的不是一般不好,她真怕他由气生怒,一把火烧了整个欧阳府,那样就有的看了。


    两个人聊着天,小六子从外面推着轮椅找到这里,“小姐,我刚才看见六爷去了三爷的园子里,一路上阴笑着,是不是三爷又和六爷打起来了?”


    宝妹将小六子拿来的车子推到欧阳文殊的身边,微微笑了笑,欧阳文殊欣然一笑,明白宝妹的用心,双手撑住扶手坐在轮椅之上,摸着手下略有生涩的扶手,“新做的?”“嗯,你早晚都会来我家玩,所以我让人提前做了这样你会方便些。”欧阳文殊低头看着新打制的轮椅,心中百感交集。


    “谢谢。”


    宝妹四周看了看,小声问道:“小六子,你偷偷摸摸的去三爹爹的园子里去帮我看着点,看看两位爹爹在干嘛?然后速度跑回我宝园里报信儿啊?”


    “行,小六子知道了,不过……小姐,如果我被两位爷发现了,要是有啥生命危险,你可得帮我!”


    “知道啦,去吧。”




狼子野心(四)

“御哥,你这招太损了。”楼清儒拿着药钵捣药,不时翻一页桌上的医书,他的清园,从园子的大门一路到就寝的屋子,到处都种着草药,御哥捏着鼻子好不容易进到屋子里,和楼清儒说上几句,便得到上面那句回话。


    “损什么损?本来治病不就是痛的?”


    “那得看什么人治,一般的庸医那当然是体察不到病患的痛苦,像我这么医术高明的郎中,可不会轻易的让病人在手下痛苦哦!”


    “拉倒吧你!刚才给我治的什么,怎么没看你医术高明呢?”痛的他大脑神经加五脏六腑都抽筋。


    楼清儒哼道:“那是你不配合,怪谁啊?”


    “你根本就是狼子野心、公报私仇!”


    “谁狼子野心了,柳喜后山那野兽园子,最近好像有几个动物正好在掉牙期,我跟柳喜说说,找个差不多大小的牙齿给你换上,是你不干的,你怨我?!切,我还不知道怨谁呢。”


    “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我是人,那些是兽,你让我换兽牙?我弄死你!”御哥恶脸相向。


    “我说给你找个差不多大小的,我说给你安那种虎牙和獠牙了吗?真是的,别人的用心良苦不明白就算了,居然还侮辱我身为一代神医的尊严。”


    “废话少说,我的牙不用你管,我就问你,你帮是不帮?”御哥撂下狠话。


    “怎么帮啊?中间夹个宝妹呢,你要真把人玩死了,那丫头还不把长江黄河哭泛滥了?再说了,你就不怕那哥几个回头帮着丫头找你麻烦?叶大哥就不说了,他好歹还能克制点,花乾顶天断了你的财路,那老五你想没想过?平时不说话,出手可不留情,当初咱五个捏到一起不是人家对手,你这么弄要是真把那丫头整的要死要活的,我看咱宝家山庄直接改成抄家山庄得了,被老五满门抄斩。”楼清儒说的好像挺恐怖,自己脸上却一派轻松,丝毫不觉得有啥。




谁也不理解我的痛(五)

御哥当然不听他那堆废话,“我说让你弄死了?你得把人给我治好了!治的时候狠狠的治,让他知道啥叫痛不欲生,然后等他四肢健全的时候……”见楼清儒兴致勃勃的听他后面的话,御哥吼道:“捣你的药吧,后面的就用不着你了!”那是他的事。


    “看我心情吧。”楼清儒故意拿乔,气的御哥一抬脚将旁边的药篮子踢飞,刚采的药飞散的满屋子都是,楼清儒很想将鞋底子抽到御哥脸上,可是他突然发现一件事。


    “御哥?”不怀好意的。


    “干嘛?”没好气的。


    “你为什么挡着扇子跟我说话?”


    “我乐意,你管得着?”


    “你用两个手举扇子?”


    “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你是不是用那只手堵你那漏风的窟窿!”要不然为什么刚才说话都很清楚?!


    “我%&……*&%¥#¥……”一连串爆骂之后,是两声巨大的关门声,发飙的某人扬长而去。


    留在屋中的楼清儒低头继续捣药,翻过下一页医书之后,突然肩膀耸动,哈哈大笑。


    问一句而已嘛,居然害羞到满脸通红,哎呀,真是可爱的小子啊。


    从楼清儒的园子盛怒离开的御哥气的满脸通红,一边走一边骂,头不抬眼不睁大步流星。撞到云柳喜才停下脚步,上下看了一眼,不耐道:“你干嘛气(去)了?一身都是虚(血)。”


    云柳喜没听清,“牙还没治好?”他越过御哥的肩膀往他身后的清园看了看,“清儒不是给你治了么?”难道没治好。


    御哥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就是任何关于他的‘牙’的字眼,撇了一眼,没做回答。云柳喜也不傻,笑了笑没再问,绕过御哥打算去找楼清儒。被御哥拉住,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御哥不说话,指着他浑身上下的血,皱眉。


    “啊,你是问我怎么弄的吧?没事,不是人的血,我去后山了,几个“宝宝”正在换牙,还有两个“朋友”分娩才弄成这样,喏,你看。”云柳喜伸出手张开手心里是几颗乳白的牙齿。


    御哥眸子别扭的暗了暗,哼了哼一扭头,大爷他走人了。




八月十五去哪儿玩?(六)

云柳喜奇怪咕哝道:“御哥是怎么了?”收回手,他快步走进清园,还有事情和清儒商量商量。这也是刚才他给那几个小兽换牙时突然想到的,清儒的医术高明,这些掉下来的牙不知道可不可以重新打磨一下给御哥换上,长的英俊潇洒,一张口缺一块儿,向来对衣冠样貌颇为看重的御哥恐怕是无法忍受的。


    想着想着已经到了楼清儒的房门口。


    御哥回了自己的园子,拿着铜镜看了看惨不忍睹的牙齿,气的将铜镜扔到一边,甩掉鞋子,蒙头大睡,先睡一觉再说,等他醒了要拿欧阳文殊好看。


    万妙楼不是做糕点的嘛?居然弄的跟石头似的,幸好是他先咬了,这要是宝妹吃了,那丫头还不定痛成什么样子呢。这小子不安好心啊!


    临入睡之前,御哥还一直觉得他其实是在代替宝妹承受痛苦;殊不知,另一个园子里,宝妹看着屋子里摆放的各种各样的小人糕时唉声叹气,口气中充满了遗憾。


    “文殊,那个小人糕的耳朵也被小爹爹磕掉了,不好看了。加上他,我就有三十个了。”


    文殊看着那些表情姿势各有不同的小人,被宝妹安排在不同的场景中,不由笑道,“再做就有了,不过,这些布景是你弄的?”


    宝妹点点头,“是啊,我把他们都收集起来,兴致来了的话,就做一个布景,无聊的时候就把他们放到布景里,然后像这样。”宝妹拿起两个小人放到一个凉亭子的布景里,一手一个对面而站。


    “欧阳文殊,你最近有没有空啊?”一个粉裙子的“小人”说。


    “嗯,不算忙,宝妹有事吗?”一个白衣“小人”低头想了想说,宝妹学着男人的声音粗哑道。


    “有啊,你知道下个月有什么节日吗?”


    “八月十五中秋节。”


    “呵呵,真聪明,你想不想出去玩啊?”


    “去哪儿玩?”


    “去……”宝妹突然顿住,完了,她还没想好去哪儿玩呢,不由尴尬的冲着对面欧阳文殊傻笑。


    欧阳文殊看着宝妹在面前自演自说,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对他既主动又小心,用这样的方式来问他的回答,是担心他会拒绝还是担心自己过于鲁莽。


    “去哪儿?”欧阳文殊突然调皮道,等着宝妹继续往下演。


    “去……”去哪儿啊?蓉城什么地方适合约会呢?


    “八月十五中秋团圆夜,如果……你不在家里过,那,来我家里吧。我家的中秋过的很热闹,只要你不嫌人少就好。”欧阳文殊淡淡笑望着她,如沐春风。


    宝妹被他的笑容蛊惑,傻傻的回:“好,去你家。”




欧阳文殊留宿宝园(七)

天黑的时候,宝妹仰头看着挂在半空的月亮为难道:“小爹爹好像在睡觉,我不敢送你回家。”关于这一点,她没有说谎,御哥将欧阳文殊抓到山上来,不但先前就有气,后来更是发生磕掉牙那样的事情,御哥若是不点头,她是真的不敢。


    欧阳文殊知道她夹在中间不好做,不甚在意的笑道:“无妨,我修书一封,你帮我送到山下的家中,应该没有关系的。”


    宝妹笑了,“一定送到。”


    稍过些时间,让庄里的下人急忙送到山下。这样不管欧阳文殊愿意不愿意,他今夜都离不开宝家山庄,本来,他是万般不肯留在宝妹的园子,一个男人入住未出阁女子的闺房,本来就是于礼不合的事情,况且这样的是非时候,他更是不能。


    宝妹搬出她到欧阳府中也是在他的院子里耍,为什么他就不能留在自己的宝园。欧阳文殊闭口不言,无奈之下宝妹垂头叹道:“我不是逼你留下,而是……而是我们宝家山庄除了七个人各自的园子,就只剩下下人仆佣的别院,难道你要去那里?”


    欧阳文殊闻言起初不信,但是在一旁小六子狂点头说确实是那样的,他也勉强相信,但是一个偌大的山庄,难道连客房都没有吗?


    “那宝园里还有其他的房间么?”这是他的让步了。


    “有!我旁边的屋子,行吗?”宝妹听他不再坚持很痛快的回答道。


    见欧阳文殊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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