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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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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总是会有彩虹,日落才会有日升;
他只是少了两条腿而已,并不曾丢失了生命,丢失整个人生;堂堂男子汉怎么如此懦弱,不为自己也要为自己的父母亲人而坚强起来。
这些年来,他自认他并不曾为了这些风言风语而感怀身伤,也从不轻易自卑自怜,哪怕是冯文昌对他亦步亦趋的逼迫他也不曾退缩。
他用最积极的态度来面对他剩余的人生,不在乎流言蜚语,只希望人生在世,活的尽兴,活的值得。
可,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面对宝妹那双充满期待的目光,他不由自主的退缩、逃避,难道不是……自卑……吗?
雪狼的‘变脸’
宝妹一个人跑到后山去找雪狼,找了一片葱茏的草地双臂交叠枕在脑后,就那样躺着面朝蓝天。
白云云朵朵,一如她飘忽不定的心。
“雪狼,你说——他——,算了……”想问她这几日没去,他会不会想她,想起他躲闪的眼神,不由长吐了一口气。
雪狼意外的没有不搭理她,反而用牙齿撕扯着她的衣角往下山的方向拽了拽。
宝妹奇怪的看它,“你干嘛?”
雪狼呲牙,又拽了拽。
“你让我下山?!!”宝妹诧异的看着雪狼的举动,四爹爹的所有特殊的‘朋友’中,就属雪狼最不愿意管闲事,心情不好的时候,连四爹爹都爱搭理不搭理的。
雪狼从鼻孔哼出两道浓重的鼻气。
宝妹瞠大眼珠,腾的翻身坐起,指着自己的鼻子,“雪狼,你真的要我下山?”
这回,雪狼直接把头扭开,白痴!
宝妹怔了一下,忽而扑了上去紧紧的搂住雪狼的脖子,一阵摩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雪狼,你也喜欢他的对不对?!我肯定没有看错人的是不是?连你都觉得我应该去找他,连你都喜欢他,我怎么会怀疑自己的选择!”宝妹兴奋的大叫,眼眶濡湿。
这几日,她内心的煎熬何其少。
她以为他是因为她身后的宝家山庄,她知道一个姑娘家这样的身家背景,也许对于别人来说,简直不啻于脱胎换骨一样的机会,高兴都来不及;
可对于他来说,压力会难于想象。
她也想过,他是因为自卑或者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无法接受她的感情,可是……
或许,他是真的没有喜欢她吧,这几年,他都生活的很快乐,从他的脸上找不到普通人因自身残缺而自暴自弃的哀怨和自卑,相处的多日,她看见的反而是他积极的面对生活,哪怕生活给他太多的磨难,可他珍惜自己的曾经的过往,也接受现在的生活。
此情可问苍天
他勇敢的面对生活,也许他也是勇敢的面对他的感情。
对于她的倾慕,他只是诚实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不是吗?
就如她对他的了解,他并不忌讳她偶尔探他的话,关于他和冯文昌,甚至关于他和杜月蓉……
虽然她看的出来,他不喜欢过多提起那段过往,但停顿了一会,还是吟着浅淡的微笑,风淡云轻的谈论一些。
本以为,她会听到一个痴情反被辜负的故事;
可从他的口中,她只能听见一个人对过往日子的感恩,哪怕杜月蓉放弃他改嫁,他也只是用一句“我与她有缘无分,何苦耽误她。”如烟带过。
没有半句埋怨,可她望着他含笑的样子却泪眼婆娑……
宝妹终于知道,眼前这个人为何会让她始终放不下,总是想要更多的给他快乐,让他……幸福。
是的,想让眼前这样一个搪瓷一样的人幸福。
想让他的眼底不再涌动的是对世事通透的淡然,而是发自内心的欢愉;
她要他能够主动牵起她的手对她说,陪我出去走走……
她想要的太多,太多……
所以,不管他是真心拒绝她,还是因为她身后所代表的意义而拒绝她,都不会成为她能够放弃的借口。
当她厘清了心底真正的感受,眼中生出一股决然的神采,她不会像杜月蓉一样,放弃这样的一个人。
“雪狼,我们下山!”她要去找欧阳文殊,若他不想到宝家山庄来攻擂,那就不来,哪里都能成就两个人的姻缘。
她相信,只要诚心追逐她想要的感情,终有一天他一定会陪着她回到宝家山庄里给六位爹爹磕头奉茶。
想起小姑姑叶天琪和三娘红莲,她们教会她,想要的感情决不可以轻言放弃,想要的男人一定要紧紧的跟在身边。
任世事如何改变,只要听从自己内心的召唤,她一定可以看见两人携手的那一天。
晴天霹雳
打定主意的宝妹和雪狼高兴的下了山,还是沿着原来的走了许多遍的道路来到欧阳文殊的那片竹林外。
“雪狼,一、二、三。”一人一狼翻身而今。
蹑手蹑脚的进了西侧的屋子,意外的没有看见欧阳文殊。
“怪了,人呢?”宝妹嘀咕着四下里张望,没看见一个人影。
“每天下午的这个时间,他不是都呆着院子里休息的吗?难道今天有事情出去了?”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好不容易理清了自己的感情,满心欢喜而来,却发现相思的那个人不在。
唉,天底下最扫兴的莫过于此了……
有些失望的宝妹刚想着要离开,突然由远及近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
欧阳文殊!宝妹一喜,从西侧屋出门,从屋子后面绕到欧阳文殊的屋子,大门在前面,她只能对着身边跟来的雪狼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轻轻推开窗户,从窗户爬了进去。
她要躲在他的屋子里,等他进来吓吓他,给他一个惊喜!
心里想着一会欧阳文殊惊吓的表情,脸上一阵窃喜,骨碌碌的眼珠子急忙寻找藏身之地。
欧阳文殊的屋子分为里外套间,卧房在里间,而外间收拾成书房和会客的地方,一席珠帘摇曳落地,用手撩开,宝妹背靠在里间的墙根下,嘴角憋着笑,屏息等待一会进门的人。
车轮滚动的声音越来越近,还伴着细碎的脚步声。
不多时,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却没听见关门的动静。
贴着墙根站着的宝妹拾掇着小碎步一点一点靠近珠帘,就等着下人推着欧阳文殊进来的时候突然蹦出去做个鬼脸……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要进来人的趋势,反倒是等来了一道令宝妹震惊当场的声音。
“文殊……你、你最近还好吗?”杜月蓉迟疑了一下,终于对着面前俊雅的男子启唇道。
笑容瞬间僵在唇角,宝妹只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胸口憋闷的生疼,彷佛被人重重的击了一拳,怎么、怎么会有陌生的女人……还、还叫他……文殊!
杜月蓉
宝妹背靠着门边,脸上血色全无,心口突突的狂跳。
她明知道此时此刻,如果她够聪明,就应该从窗户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跳出去。
而不是躲在里屋靠着强像一个拉不上台面的贼一样偷听他们的谈话。
可……
那双脚彷佛灌了铅一样就是迈不动步,好吧,她承认,她想偷听,想知道杜月蓉来找欧阳文殊所为何事。
也许,她只是随意路过然后进来看看;也许,她;或者……宝妹连给她找借口都想不起来该用什么好。
听着吧,从刚才的震惊中稍稍换过来的宝妹听到的下一句就是:
“文殊,不要去宝家山庄攻擂好么?”杜月蓉用温和柔软的嗓音说出的却是让宝妹闻之恨不得掐了她的话。
这回,宝妹可真是一口气提不上来了。
稳住!稳住!宝妹按着自己的胸口在心中压着怒火;心想,你都不要他改嫁有钱的少爷了,他为什么就不能到宝家山庄去攻擂?!!
怎么着,换句话来说,就是反对他给宝妹当相公喽?!!
我挑的男人,关你什么事啊!
欧阳文殊,你给我拒绝她!给我拒绝她!说你就要到宝家山庄攻擂,说啊?!宝妹在心中一阵呐喊。
“冯夫人,何来此言啊,文殊清净度日,并没有前往山庄的意向。”欧阳文殊温和一笑,将自己推到桌边,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推向杜月蓉,另一杯捧在手里,浅抿一口失笑。
听见欧阳文殊否认要前往宝家山庄攻擂的举动,杜月蓉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柔和,她知道下面说的话,只要她态度谦卑一些、哀怨一些,文殊必然会怜惜她,然后答应她。
欧阳文殊喝了两口茶发现杜月蓉还站着,笑了笑,“坐吧,如果你有事说的话,坐下来聊不是很好么?”
闻言,杜月蓉落座,抬头起唇道:“文殊,你的腿……”
欧阳文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笑道:“还是老样子。”他已经习惯了。
“你,这个样子怎么让欧阳伯伯和伯母放心呢,听我的劝吧,治治吧;不为别人也得为你自己想想,我……我不想看见你……这样……”糟蹋自己,后面的话杜月蓉没有说出口,眼眶依然濡湿,看样子情难自已。
熊掌捧着,鱼也不想扔
宝妹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这个杜月蓉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欧阳文殊盯着杯中飘荡的一片茶叶微微晃动,抿唇微笑,“是啊,如果有机会,治治也不错的。”
只可惜,能活命已经是万幸。
杜月蓉的心里此时五味杂陈,明明这个人曾经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现在的两个人哪怕是仅在咫尺,却彷如天涯一般疏远。
一身月牙白的长袍,简单随意;反观自己一身珠翠罗衫,贵气凌人。
强烈的对比,就像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距离,那么显而易见她却刻意忽略。
她虽然呆在深闺之中,但是这一个多月以来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宝家山庄的比武招亲大赛她也不是没有耳闻。
市井之间的热闹,她向来不怎么感兴趣,后来之所以关注是因为她听到文殊也去比擂的消息。
这让她吃惊过后,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就好像……就好像她一瞬间被人遗弃。
她前所未有的开始关注整个赛事,夜晚冯文昌回府的时候,她偶尔旁敲侧击的试探两句。
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她的丈夫兴致勃勃的前去打擂她不担心,不吃醋;反道是欧阳文殊去比擂,竟然让她吃不下睡不着。
她知道,从她嫁给冯文昌哪天开始,她就没指望过这个顽劣霸道的男人能为了他放弃外面的莺莺燕燕,更何况是如此过硬的‘亲家’,依她对冯文昌的了解,他更不会落于人后。
事实证明,他夜夜晚归已经说明他开始精密的布局。
这是她当初选择富贵的代价,她的丈夫不可能从一而终,所以,不管他娶猫娶狗也好,她都无所谓。
可是欧阳文殊不一样,他在她心里太特殊了,以至于特殊到……连她都说不清楚的地步。
她爱他,从以前开始直到现在,她明白她还是爱着他。
可这种爱,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让她无所适从。明明知道这个人是她最合适不过的良人,可另一面,她的理智又告诉他,和他在一起以后的日子,不会幸福,至少不会如她想象的那样幸福。
总是有背后的故事
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穷其一生,一个女人想图的莫不是一个好归宿。
如果文殊没有出意外该有多好!杜月蓉望着欧阳文殊遗憾的想。
他风度翩翩、她温婉贤惠;他吟诗作对,她抚琴附和,两人同心同意,夫唱妇随,怎不是一对叫人称羡的金童玉女。
她和他天生就应该在一起!
可是,当初望着躺在床上细若游丝的他时,她真的被吓到了。
那样一个英俊的人,脸色苍白、脸颊凹陷,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她看着大夫摸着他的腿不住的摇头,她听见大夫临走时遗憾的说他可能永远无法再站起来,她甚至一不小心偷听到,他连为欧阳家继承香火的责任都可能担负不起。
她从欧阳府落荒而逃,茫然失措的回到了自己的杜府,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三日没有出屋。
乱了,一切都乱了。她所有的梦想,她所有对生活的热情随着欧阳文殊的受伤一下子全都如海市蜃楼一般瞬间幻灭。
她想了许许多多,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去找他,去找他;在他最失落的时候,她应该陪在他的身边,陪他说话,告诉他她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她会好好的照顾他。
她真的不停的在对自己说着这些话,可是每当她伸手准备打开房门,都会不由自主的双臂环胸瑟瑟发抖,然后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想做所有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她却做不到!
她想去看他,可害怕看见他绝望的眼神;她想说一切都不是问题,可那些问题却全都摆在眼前,选择文殊,她再也不会同他游园泛江、爬山对诗,她会推着他的轮椅行走,迎接的再也不是别人羡慕的目光,而是一道又一道同情的目光;
既同情她又可怜她,这样的目光会让她抓狂,她受不了的。
她会同他躲在家里,为了照顾他而身心疲乏,不但要应付他阴晴不定的脾气,还要终日与汤药为伍……
这一切,和她想象中的生活相差的那么远,那么远……
我,见不得你的善良
“文殊……”杜月蓉轻轻唤道,欲言又止,嘴唇蠕动半天仅仅说出两个字,“算了。”那口气无奈而哀怨。
欧阳文殊奇怪的抬眼看她,半晌儿迟疑的问道:“他……他又打你了?”话出口眉头皱起。
一如既往关切的口气,杜月蓉闻言泪水汹涌,止都止不住,她勉强露出笑脸给欧阳文殊看,“没有,反正都已经习惯了。”
那还是打了。欧阳文殊望着她右手摸着左手腕,衣袖下必是几道让人不忍目睹的伤痕,欧阳文殊低头想了想,许久许久没有出声……
宝妹靠着墙站到脚发酸,她一直等着下面的话,她知道下面的话才是最重要的,那是欧阳文殊心里最想说的话……
一个旧情不忘的恋人,泪眼婆娑的坐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心疼了?
因为心疼,你会忘记她曾经对你做过所有会让你伤心的事情;你会忘记她曾经怎样抛弃你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你会忘记你有你的生活……你还会有其他能够爱你的、给你幸福的人……
宝妹眼睛瞥下四四方方的小窗户,逃出去!
可她终究还是定在原地,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欧阳文殊,对不起!我宝妹就是见不得你善良怎么办?我喜欢你,你不可以为了别人而撇开我……
杜月蓉低着头,也沉默着,欧阳文殊不开口说话,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只是手指抚摸衣袖上精致的花纹。
沉默许久的欧阳文殊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抬首浅笑道:“冯文昌是不是打听到宝家小姐最近总来我这里?”
杜月蓉诧异的看着他,望进那双澄澈的星眸点头承认,“蓉城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线,宝家小姐……”提到宝妹她顿了一下,“她那样明目张胆的来找你怎么会逃开他的眼睛。”
“哦,这样。”欧阳文殊喟叹。
见欧阳文殊没有多大反应,杜月蓉小心的问道:“文殊,她……真的总来找你吗?”
欧阳文殊,你个傻男人
欧阳文殊诚实的点点头。杜月蓉心底涌上一股不舒服的感觉,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哀怨的口气,“阵势那么大的富贵人家的小姐,她总来说明她看上你了吧。”胸口鼓涨,咯的难受。
欧阳文殊这次既没承认也没否认,看在杜月蓉的眼中更是感到心慌,一种在欧阳文殊的心中,重要性将被别人取代的心慌。
“我给你倒茶。”她抬起手欲拿起茶壶,握着把手刚抬起,手一抖茶壶咣当滚翻在桌子上,溢出的茶水洒满桌子。
右手抬着左手腕,紧紧皱着眉头咬着牙,闷哼,却不喊一声痛。
“小心!我看看!”欧阳文殊当下急转轮椅来到杜月蓉面前,轻柔的拉过她的左手,掀开衣袖露出前臂。
本应肤若凝脂的手臂刺眼的印着四五道鞭痕,不忍触目,欧阳文殊盯着那几道赤红的鞭痕,闭上眼睛平复心中突生的怒气,“你等我一下。”
摇动轮椅从外屋进到里屋打开药箱找金疮药,当他挑好药手摇轮椅转身欲出去为杜月蓉上药,却看见靠着对面墙站立的一张熟悉的娇容,一时愣住原地。
手里握着要为月蓉上药的金疮药,眼睛却看着与他对视的宝妹,略显苍白的唇畔蠕动,想要说一句话,临到嘴边一个字也发布出来。
宝妹靠着墙歪着头望着为了一个曾经背叛的女人而进屋取药的傻男人,噗嗤一乐,“欧阳文殊,你呆呆的样子好傻!”
其实,她想说,你别管她了,她不是你的女人,她是冯文昌的妻子。但是她没说,只是不想欧阳文殊觉得难堪。
在外面等着欧阳文殊取药的杜月蓉,突然听闻屋子里响起第三个人声音,而且还是一道好听的女声,不禁大吃一惊,心口突地跳了一下。
一瞬间的直觉,里面那个说话的女子肯定就是传闻中的宝家小姐,宝妹!
杜月蓉第一次感到一种失控的不安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看着远远与她对面而静止在里屋的欧阳文殊,他的目光看向侧面,她知道,那个地方一定就站在宝妹!
不情愿的上药
杜月蓉下意识的迈前一步。
三个人之间隔着一堵墙,杜月蓉看不见里屋的宝妹,宝妹也不想看见她。
“欧阳文殊,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欧阳文殊看着宝妹的笑脸,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从窗户翻进来的。”
“刚刚?”
“咳,当然了,我指的刚刚是在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打算猫在这里吓你的来着。”就是没想到你还带个女人回来,那个女人不但是你的旧情人,还是人家的老婆,想想宝妹心里就窝火,可是脸上依然笑出两个深深的梨涡。
欧阳文殊刚要开口,宝妹一弯腰,探出脑袋扭头往外看,果然,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哀凄的表情,楚楚动人。
宝妹挑了挑眉,支起身子,望了一眼欧阳文殊手里的那瓶金疮药,从墙边走了过去,自然的将金疮药从他手中取出放在一边。
欧阳文殊诧异的抬头,看见一张笑脸。
“你这个是普通的药,治不好冯夫人的伤,我这里有最好的。”说着从腰里取出一个小瓶。
握着顶级的金疮药,宝妹转过身子注视着杜月蓉的眼睛微微一笑,“冯夫人,我的药举世无双,我来帮你吧。”
杜月蓉看着宝妹朝着她走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手一甩收到袖中,“姑娘的药金贵,月蓉五福享受,请姑娘自己留着吧。”
“没关系啊,你是文殊的朋友嘛,他是我师傅诶,师傅的‘朋友’对宝妹我来说就是身份尊贵,冯夫人你坐,我给你上药,来,袖子拉上去。”
宝妹上前一步欲拉起杜月蓉的左手。
杜月蓉本想拨掉宝妹伸过来的手,可是欧阳文殊的眼神一直投在她的身上,她又不能当着他的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无礼,那也不是文殊心目中的她。
尽管心中百般不情愿,杜月蓉的左手依然安静的被宝妹拉起放在桌子上,方便上药。
被旧情蒙蔽了双眼
宝妹眼角余光扫到杜月蓉眼底不满的神色,心中窃笑,嫁给了富贵荣华,还想着要别人给的温情,天底下的好事还能都让你得了?
打今儿起,我就是要搞破坏,就是不让他碰你,看你怎么着!
基本上来说,宝妹跟那六个性格古怪的爹住时间长了之后,诗书礼仪没见多大的长进,倒是捉弄人的鬼心思学了不少。
跟御哥和楼清儒那种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混的熟了,宝妹承袭了那两个人肚子里的坏水,只见多,不见少。
特别是……
当她强烈的想要某个东西、或者某个人,等等等……
宝妹会爆发出强烈的持久力和耐力,当然偶也爆发间歇性的抽风。
对于欧阳文殊,宝妹秉持着死缠烂打、顽强不屈的精神;他不讨厌她,她感觉的出来,或许如果她再自恋一点,她觉得欧阳文殊也是有点喜欢她的。
那么,这一点点的喜欢对于宝妹来说就够了,她相信经过她一番热情的追求,那一点点的喜欢也会变成旷日持久的爱恋。
她才不在乎是男追女、还是女追男,她宝妹要的就是最好的结果,而且必须是好结果!
因此,此时的宝妹就像一头已经竖起毛发蓄势而发的母狮子,挡在欧阳文殊的前面守护着他。
“上药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疼,你忍一忍。”宝妹出声提醒道。
尽管不情愿,“有劳宝姑娘了。”温柔谦恭的语气,宝妹眼皮抬起看了她一眼,没做声,低头拔掉瓶塞,动作轻柔的将药粉撒在那几道血淋淋的鞭痕上。
边上药,宝妹心里边窝火。欧阳文殊啊欧阳文殊,你是个笨蛋吗?
这几道伤顺着一个方向,轻重都差不多,除了醒目的几道血红的伤痕,其他的地方莫不是白皙柔嫩,这她NND哪是经常被打的人的手臂?!
连她一个不会武的人都能看出来,这分明不是在盛怒中抽打的鞭痕,就只有你这个傻子才百般怜惜人家!
冯夫人,宝妹我给你上药
气死她了!
心中有起,按着伤口的手就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哎哟,痛!姑娘,这药杀的我有些疼。”杜月蓉轻呼,因为疼痛而战战兢兢的欲收回手。
宝妹反应极快,明明是她按着了杜月蓉的伤口而非是撒药时带起来的疼痛,杜月蓉不但不提她下手重反而说是药性烈,心中当下明白,在欧阳文殊的面前,她眼前的这个叫杜月蓉的女人是要装的!
装出一副温婉贤淑、装出一副知书达理、装出……一副能够让欧阳文殊心疼包容的怜惜之态。
宝妹听见身后轮子滚动的声音,知道是欧阳文殊靠了过来……
“宝妹?”身后一声温润的声音。
欧阳文殊从里面出来,杜月蓉看见心底是欢喜的,文殊依然不忍她难受。
宝妹顿了一下,心中暗想,欧阳文殊,你最好别跟我说,要换你来上药!我会宰了你然后带上宝家山庄立碑的。
一只瓷瓶放在宝妹的手边,宝妹不解的回头,欧阳文殊抿唇浅笑,“这瓶药的刺激性没有那么大,你可以试试这个。”
嘎?!
不仅是宝妹愣住,连杜月蓉也前所未有的怔住半天。
文殊……杜月蓉不敢相信欧阳文殊的袖手旁观,她以为……她以为他会支开宝家小姐亲自为她上药,就像之前一样,亲手的,轻轻的,怜惜的为她上药疗伤,疗身体上的伤,抚慰心灵上的伤。
欧阳文殊的话说出来,要说最高兴的那莫过于宝妹了,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宝妹就笑出一朵话来,连接下来说话的声音呢都甜腻的让人受不了。
“那我就用文殊拿给我的新药给你上喽,这回你不用忍了,不疼!”
“我上外面透透气。”欧阳文殊淡淡说完,不等两个女人的回答径自推着轮椅出去了。
在园子里那片竹林里呆了一会的欧阳文殊低头看了看微微颤抖的手指,自嘲的笑了笑,抬起头靠着椅背疲惫的闭上眼睛。
欧阳文殊一走,屋里的两个女人,有一个人就演不下去了。
针尖对锋芒
前脚欧阳文殊刚出去,宝妹便将药瓶按在桌子上,站起身离开原位抻了抻腰,舒筋活骨。
“药放在桌子上,两瓶都归你,自己上吧。”
杜月蓉看了一眼,冷哼一声撇过脸,“演的真好。”
宝妹双臂高举正扭着身子,闻言扭头望着杜月蓉,“我以为我在配合你。”言下之意,你先装的我才跟你学着演的。
“月蓉是妇道人家,怎敢让宝小姐配合,折煞我不是?”
“你说的也是!”宝妹登梯上树,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把杜月蓉差点没气出内伤。
“宝小姐偶尔来找文殊吗?”
还文殊,咋还成你家专用了?!宝妹心里一阵呕。
“是啊,欧阳师傅教我做糕点,不过,不是偶尔来哦,我常常来,要不是山庄离的有点远,我家里还有门禁,我见天的往这来烦他。”我还恨不得住在这儿呢!
“冯夫人,你也尝尝来找他?我怎么没见着你呢?”
杜月蓉暗自咬牙,“我偶尔路过回来看看他。”她把偶尔两字咬的极重。
宝妹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换上一副比较轻松的口气,笑了笑,说道:“你都嫁人了还来找他不觉得不方便码?”
“那小姐以未出阁之姿常常来找他难道不怕被人传言伤风败俗吗?”
“我啊?你问我?”宝妹指着自己的鼻子,觉得杜月蓉这问题问的真好笑。
“传呗!反正关于我的传言这几个月蓉城遍地都是的,你难道没听过?我要是在乎流言蜚语我早八百年让唾沫星子给埋了,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就算你不在乎,也请为他想一想。”杜月蓉冷冷道,一反之前那副温柔谦恭的样子。
这就是杜月蓉的真面目吧,倨傲的、清高的。宝妹也突然明白,阮秋儿为何口口声声说是杜月蓉抛弃了欧阳文殊。
这样一个把得失看的如此明白的女人,要她为了爱情放弃一切还真是挺艰难的一件事,而且一定相当痛苦。
别跟我抢,你斗不过
也是想爱的吧,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出迷恋,可理解却告诉她不能爱,而她呢,听从了理智没有听从心,所以才会总是伤心的跑来找欧阳文殊了吧。
可惜啊……可惜啊……
谁让她宝妹先看上了这个男人呢。
“放心,我会为他想的;而且……”宝妹对着杜月蓉灿烂一笑,“一定会比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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