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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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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哥,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御哥跳起来,抖了抖衣袖,搭上云柳喜的肩膀,笑眯眯的道:“放心,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但愿吧。”

     当日夜里,深夜众人正酣睡的时候,御哥无缘无故消失从王府中消失近两个时辰,不知去向。

     次日凌晨,云柳喜和宝妹吃过早饭之后还是没有看见御哥的身影,于是相携来到御哥的房中,见他仍然在床上昏睡,以为他累了,两个人也没打搅,进来看了一眼便关门出去了。

     床上的御哥侧身躺着,面朝里,一双眼睛瞪的浑圆,眼瞳中愤怒、郁闷、心焦、痛苦。

     这两个人,难道就不能走到床边来拍拍他?!

     该死的欧子夫,居然半夜将他带出去殴打,卑鄙、无耻、奸诈、狡猾、混蛋,御哥把所有能想到的咒骂的词在牙齿缝里骂了个遍。




不切实际的报仇 

只可惜,被点了穴道的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身上如万蚁穿心,又麻又疼,额际一直在冒着冷汗,恨不得一刻咬舌自尽。

     可怜的他,独自在房中受苦,另两个人居然不闻不问。

     多走几步路会累吗?!

     王府的池塘边,一间雅致的凉亭里,香王安静的翻看一本书。

     水中鱼儿嬉戏,树上鸟儿鸣唱,尽管天气已然开始凉爽,空气中始终还留有夏日的余香。

     太阳已慢慢的从头顶上空滑落,羞答答的想要躲到山的后面去歇息。

     合上手中看完的书,香王的嘴角突然狡诈的笑了一下,淡淡的、浅浅的、却是极清晰的。

     与此同时,王府的别院厢房之中,折磨了一天的御哥终于能够动弹了,摇晃着绵软无力的双腿刚刚站起便向前跌倒。

     有气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低吼,“我一定要杀了你!”

     两日后,一直被王府关押的秉逐和云柳喜的侍卫子午被放了出来,秉逐一出来就直奔主人叶傲天的房间,看见昏迷在床不省人事的叶傲天,胸膛气血翻涌,要杀向香王,管他是天皇老子还是狗屁王爷的!

     敢伤他们叶家堡的人,就得拿命来!

     御哥一见秉逐声势浩大的阵势,不但不劝阻,反而添油加火,嘿,巴不得和秉逐他们两个人联手将香王做掉!

     以报他那一夜之仇。

     多么美好而不切实际的豪言壮语啊!

     两个人在叶傲天的房间里咋呼了半天,终于受不了的云柳喜无奈道,“如果你们这么容易就得手,那先前怎么会被关在地牢中。”他说的可是事实。

     宝妹也笑呵呵的说:“可不是!小爹爹都被揍了好几回了吧?我数数。”作势还要数一下,看见小爹爹御哥怒气勃然的一张脸,跳着站在四爹爹云柳喜的身后,反正子午大哥在身边,嘿嘿,有靠山,不怕他。

     闻言,御哥和秉逐分别给自己找理由,秉逐说自己当时一时疏忽,没露真功夫;御哥说欧子夫那人阴险狡诈,只会玩暗的,要是名刀明枪的谁惧他!

     但其实,御哥心里想的是,你个大爷的,跟我来阴的,看我怎么用整遍汴京无敌手的阴险歹毒的狠招对付你。

     老子,也是出来混的!




等待飞鸽传书

所有的怨气在云柳喜轻重利害的分析下偃旗息鼓了,秉逐可以‘未经主子命令不得擅自行动’为由,将报仇计划推后;

     御哥却很蹩脚的想了半天,半死不拉活的冲着宝妹瞪眼,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给你留个全尸的爹。”

     “不然呢?”宝妹笑。

     “不然?”御哥随口哼道,立掌为刀,在空中砍了几下,“五马分尸”

     宝妹手向上一扬,扭过身子,“吹吧你就。”

     总之,虽然御哥心中认为此仇不报非君子,但顺势而行是英明人的行为,于是自诩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御哥化忿恨为食量,终日捧着吃食四处溜达闲逛。

     御医的医术高明,前几日还有些暗青的颜色已经从叶傲天的脸上慢慢褪了下去,呼吸渐渐平缓,云柳喜时不时的站在环廊外向天空张望,等待着任何一只信鸽的到来。

     信已经发出去多日,难道清儒还是没有收到?

     宝妹刚刚给大爹爹叶傲天喂了些白开水,将脸上的虚汗擦拭干净之后,从屋里跨出门来,站在四爹爹云柳喜的身边,同他一起仰望蔚蓝的天空。

     白云悠悠,她想知道四爹爹在看什么。

     “爹,天上有什么?你看的这么专注。”

     云柳喜垂下头,笑了笑,“我在等你三爹爹的书信。”

     “他要回来给大爹爹治病吗?”宝妹眼眸一喜。

     “书信发出去多日,算算日子,也该有回信,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他心里也有没有底。

     御哥晃悠悠从拱门了迈步进来,看见他们俩大晴天的站在环廊外,下意识的也抬头看了看天,“在等楼清儒的信?”

     “这小子说走就走,没有人性,兄弟病了也不抓紧赶回来。”御哥乐呵呵道。

     “再等两日吧。”

     “喏!”御哥从怀里拿起一包瓜子扔给云柳喜,再拿起一包杏仁扔给宝妹。

     “哪来的?”宝妹随口问,拿起几粒杏仁扔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吃的香。

     “王府里偷的。”

     “下次偷点松仁,那个更香!”

     “行,下次你跟我去,我偷你放哨。”

     “放哨的活儿,你得找秉逐叔叔,他比我能耐。”

     “他不行,肥大扁胖的,目标太明显。”

     “你们俩个,真是……”云柳喜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师傅未到徒弟到

等了多日,终于传回来楼清儒的消息,高兴不已的宝妹第一个冲到前院,喳喳呼呼的大喊,“三爹爹?!呃?你是谁?”


     站在面前的哪里是三爹爹楼清儒,绕过年轻的男人宝妹向后方打量,没有看到楼清儒的身影,于是回过头来问,“请问你是?”


     那男子生的魁梧,身高体壮,一身裘皮外衣,腰间别着一把圆月刀,高鼻大眼有种异域风情。


     见宝妹站在他面前仰头问话,微微一笑抱拳道:“在下是楼清儒楼师傅遣来的。请问……姑娘!”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宝妹突然拽着往后院的方向走,一时吓了一跳,“姑娘,你听我说。”


     “不用说了,你不是我爹派来的吗?快点,快点,救我爹去。”宝妹大声催促道。


     察尔哈实在不习惯被一个只到他胸口高的女孩牵着走,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来,大步迈进,以便能够与小跑的宝妹同步而行。


     宝妹一路小跑竟然都跟不上人家大踏步的速度,果然人高马大就是好。


     两个人不说二话,直接奔了后院的厢房里,进了房间,看见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叶傲天,宝妹这才给了察尔哈喘口气说话的机会。


     屋子里御哥和云柳喜都在,他们两个人以为宝妹能把楼清儒带回来,没想到竟然带回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御哥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半天,“你,是楼清儒那小子派回来的?”


     察尔哈起身道:“正是,师傅被琐事缠身,暂时被困在大理,所以遣我来看一眼。”


     “那你先给看一下吧。”云柳喜走上前,将被角掀起一小面,露出叶傲天的手腕。


     察尔哈看了一眼云柳喜,便耳根潮红,也许是从来没有看见这样容貌精致的人,也或者云柳喜温和的嗓音让他觉得十分舒服,在他的面前察尔哈竟然觉得手足无措。




诊脉  

察尔哈的不自然,敏感纤细的云柳喜显然是注意到了,一种当年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浮起来,怕惹出麻烦云柳喜将位置让给察尔哈之后,便悄悄的同御哥打了个招呼退到另一间屋子。

     御哥大爷一般的靠在躺椅上,摇着扇子,问:“他是你师父?”显然御哥问的是楼清儒。

     正在诊脉的察尔哈由于不能分心,只下意识敷衍的点了下头,精力全部集中在诊脉的指腹上,跳动不规律的脉动说明叶傲天的病已是不轻。

     收回手,轻轻扒看了叶傲天的眼皮,查看瞳孔的状况;

     “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多久了?”察尔哈问。

     御哥合上扇子支着下巴想了想,“得些日子了,六七日是有了,你救的醒吗?”

     “小爹爹?”她爹那副怀疑的语气好像人家是来坑蒙拐骗的,既然是三爹爹遣来的,自然不会相差太多。

     宝妹冲有些局促的察尔哈灿烂的笑了笑,“辛苦你了,我大爹爹的病可以治好吗??”

     宝妹亲和的笑容一下子博得察尔哈的好感,在中原人聚居的地方,他这样一个高鼻大眼眼瞳深邃色泽有别的外邦人多少都会受到一些不舒服的待遇。

     不过,这个姑娘见他第一眼,非但没有露出丁点骇然之色,而且和善的对待他,倒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病人五脏六腑的毒性虽然没有完全扩散,但仍然有一部分开始感染,胸口的剑伤处理的很好,至于体内的毒素,似乎并不仅仅是一种,病人以前没有中过其他的毒么?”

     御哥和宝妹互看两眼,摇头道:“不是很清楚。”

     “这样啊,他体内积毒不浅,新毒加旧毒一同发作,不太好弄,对了,师傅告诉我,临走前给你们留下了一瓶丹药,用以解毒,现在还有吗?”

     察尔哈说完,御哥转头问宝妹,“他走的时候留啥了?除了两章面具之外?”




救活叶傲天的一味药引 

宝妹说,“我不知道,你们等我一下,我去问问我四爹爹。”说完出门跑到隔壁去找云柳喜。

     云柳喜正在屋中圆桌旁边发呆,见宝妹进来不由疑问道:“叶大哥醒了?”

     “还没,四爹爹,三爹爹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丹药什么的?”

     “丹药?”

     “嗯。”

     “有啊,你等下,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清儒确实留下一瓶丹药,说是可疗伤亦可解毒等我找出来。”

     云柳喜将楼清儒留下的那瓶丹药找了出来递给宝妹,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治好叶傲天。

     宝妹匆匆跑出去,不大会匆匆的从门外进来,将小瓶子递给察尔哈,“拜托了。”

     察尔哈笑了笑,从瓶中倒出一粒丹药喂进把病人的口中。

     “这样行不行?”御哥问。千万别是个三脚猫的医生。

     “这样就可以了,若师傅的药还不可以,那世界上真的没有人能救了。”将药瓶塞好塞子还给宝妹,最后嘱咐一句,“一定要好好保管,千金难求的东西。”

     宝妹干笑一声,是不是千金难求的东西,她不在乎,只要大爹爹叶傲天能够醒过来,比什么都强。

     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所以她也不管药好不好,只要能救活人就成。

     “只不过……”察尔哈欲言又止。

     御哥道:“还有什么话,你一起说了吧。”他急性子,憋不住。

     “这种状况以后也许还会发生,将来只会一次比一次严重,若想根治,现在还缺一味药引,配合师傅的还魂丹应该会有些效果。”察尔哈认真解说道。

     御哥坐起身子,“你谁说这药叫还魂丹?”

     “是啊,百余种草药炼制而成,师傅每年也只炼三颗,我看他留给你们两颗,足以说明他有多重视你们。”他的语气中不乏羡慕。

     闻言,御哥满意的笑嘻嘻的起身凑到跟前,“宝丫头,那小子行啊,还有点良心。”




千年灵芝 

宝妹无语,“那下次你们两个少打点架成不?”

     御哥回首郑重道,“你刚才说缺一个药引,是什么?只要有卖的,我就能给你搞到手。”

     察尔哈说,“是一棵千年的灵芝。不太好找。一般市上鲜少有如此年头的,即便是有差不多也都进贡给皇上了。”

     “这好办啊!”御哥哈哈一笑,“宝妹,你去找王爷,他不是亲王么,让他去跟皇帝老子要。”

     宝妹睁着大眼睛眨了眨,重重点头道,“嗯,你们等我。”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宝妹蹬蹬跑到香王的书房,想去问千年灵芝的事情,路上奔跑的太快,不小心撞到在留在府中的宫廷御医闽御医。

     老头子性格开朗,差点被宝妹撞倒的他抬头一看,连忙施礼道:“瑾容郡主。”

     宝妹一时还没适应这个称呼,听见闽御医的称呼,第一个反应是回过头去看看后面有没有人,待反应过来自己就是闽御医空中称呼的‘瑾容郡主’时,老爷子已经拱手弯腰多时了。

     宝妹惊的连忙扶起闽御医,“别介啊,你这样子我不习惯。”

     “是,郡主。”

     宝妹一看,得儿!八成他也不敢改口,忽然想到闽御医不就在宫廷轮值么,于是问道,“闽御医,我向你打听一下,宫里有千年的灵芝吗?”如果有,她就去找五爹爹问拿。

     闽御医想了想,“回郡主的话,千年的灵芝上个月已经让皇上赏赐给下面有功的郡王了。如今宫中该是有几棵上等的人参。”

     “没有啊?”宝妹心中一凉。

     “没有什么?”身后突然响起声音,宝妹回头,五爹爹香王正好站在身后,一身银白色铠甲,帅气逼人,当场把宝妹震的呆愣半天。

     “我问你话呢,你同闽御医要什么?”香王将身上的佩剑摘下递给身旁的副将,来到宝妹面前,蹙眉道。

     “五爹爹,你居然穿铠甲?!!!”宝妹的头顶上全是惊叹号。




身穿铠甲的香王

帅!太帅了!她这辈子除了在画册上、电脑上、中国西安的兵马俑景区看见过铠甲之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见活人穿着真实的有触感的铠甲。

     不由好奇的伸出手摸了摸,冰凉坚硬、这就是战场上拼杀时的护身服吧。

     就像现代的防弹衣?!可惜防弹衣没有这个霸气漂亮。

     香王拉下她的手,“宝妹?”声音里带着威仪。

     “啊,我问闽御医宫里有没有千年的灵芝,他说没有了。”宝妹赶紧趁他心情还算平和的时候说话。

     脚下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一些距离,跟这个有着尊贵身份的王爷爹,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有点打怵。

     “你要那个做什么?”香王递给闽御医一个眼色,闽御医施礼之后离开。

     “三爹爹派了人来给大爹爹诊治,缺一味药引,需要千年的灵芝。”后面的话让宝妹自己吞了。

     “什么人?”香王谨慎道。

     “三爹爹的徒弟,他说的。”

     “带我去。”如今王府多事之秋,万事皆需小心。

     宝妹同香王一起回到后院,他们赶来的时候,察尔哈已经开始为叶傲天针灸,云柳喜戴上面具安静的站在一旁,或许是楼清儒临走时留下的那张面具已经淡化美丽的程度,察尔哈再次看到云柳喜,虽然记忆中惊鸿依旧,至少现在看着不会心律不稳,手哆嗦,这样一来是甚好的,不必害怕那下不小心扎坏了叶傲天。

     “你到底会不会扎啊?我跟你说,看着没,这人叫秉逐,论块头可不输给你,他可是北方大名鼎鼎的叶家堡护法,武功高强,呐,你手底下那人可是他老大,扎坏了我怕你竖着走进来,搞不好横着抬出去。”御哥以扇挡脸,站在床边看察尔哈施针,左瞧右看的嘴里唠唠叨叨的也不闲着。

     他不在旁边嘟哝还好,他叽叽喳喳的,察尔哈的一针差一点就扎偏了。

     “啧啧!学艺不精,楼清儒那小子都教你什么了?”

     察尔哈真想用针把他嘴缝起来,一个男人嘴怎么这么碎!中原的男人都这个德行?就是比不得他们游牧民族,豪爽大气。




谋面

御哥唠唠叨叨的空挡,眼角余光瞄到莆一进门的香王,“我让宝妹去找你问药,这么快就过来了?”


     香王淡淡道:“宫中没有。他是何人?”目光随即扫向坐在床边身材魁梧的察尔哈,上下打量了一下,不是本国人,异邦。


     察尔哈神情专注的施针,虽然知道屋中多了一个人和一道锐利的带有探究意味的目光,但他依然得做好目前的工作。


     时间慢慢的过去,他收回最后一根银针时,长吐了一口气。起身站起对着屋内的一圈人笑道:“今日的诊治已妥,明日我会再登门施针。”


     “等一下。”香王突然开口道。


     察尔哈抬眼,眼底多了一丝戒备,面对眼前这个气势内敛的男人,他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戒备感。


     御哥狡猾的小声提醒着,“这是他的宅子。”


     一句话,察尔哈立刻明白过来,此人便是有着赫赫战功的香王;只是,他如何也无法料到会是这么年轻。大宋果然人才济济。


     “不知道王爷有何吩咐?”他的神情恭敬而不卑不亢。


     “既然明日还来,不如暂且留在府中,来去自便。”香王的目光盯着他。


     察尔哈后脊一凉,“小人在外已经定下房间,不在府中叨扰王爷了。”


     “来者是客,本王自然不会慢待,更何况是楼公子的朋友,就在王府中歇下吧,我会着人安排。”没有多余的废话,香王说完此番话看了云柳喜一眼便踏出房外。


     云柳喜看了御哥一眼,御哥下巴一扬,意思是说,去吧,看看他想干什么?


     云柳喜随后出门,御哥走到察尔哈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道:“辛苦了。”


     “尽力而为,分内之事。”


     御哥怔了片刻随即笑开,心说,拽什么文词儿。




葛马东桑部落的王子 

宝妹算是所有人里面最感谢察尔哈的人,她站在床边好长时间了,发现大爹爹的呼吸确实顺畅了许多,脸上也微微透处一些血色,她拧干了毛巾为叶傲天净面。


     这样一来,没有几天,大爹爹也可以苏醒过来吧,她心里美滋滋的想。


     云柳喜跟着香王一路走进书房,下人知趣的将门扉关好,在外面等候。


     书房中,香王站了一会儿,转过身对云柳喜道:“他,是葛马东桑部落的王子。”


     云柳喜因吃惊而嘴唇微张,这样的神情看在香王眼中,马上意会到他们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王爷,有问题吗?”云柳喜轻声问道。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即便是不同的民族,也许不会有问题;但若是一个别国的王子,那能否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是很难说的。


     香王在书房慢慢踱着步子沉思,猜测这个人来到中原的目的。


     战争已过,凭葛马东桑部落的实力,想要与我朝为敌的可能性不大,但若是来刺探情报,这人是决计不能放处王府之外的;


     但,有一种可能隐隐在心底浮现,只是没有确切的迹象来证明。


     终于,香王住下脚步,侧身望了云柳喜一眼,“只怕,第二道圣旨不期而至。”


     “第二道圣旨?什么意思?”云柳喜不解。


     香王大步来到书桌前,铺开信纸,执笔书写,几行竖字写好,盖上王印,封好。递给云柳喜。


     “今夜子时,莫要惊扰,你和御哥等人速速将叶堡主转移出去,还有带上宝妹,我会加派人马护送,你们连夜赶到汴京城外,切忌一定要藏好宝妹,除非我去接你们,否则无论何人给你们消息,都不能赶回京城。”


     “王爷,那人是楼清儒的徒弟,应该不会……”




出逃之策 

“糊涂,双面神医从未收徒传学,若本王猜的不错,他定然是在外面遇到麻烦。”香王断然道。


     “今晚汴河两岸有彩灯会,百姓游玩,人们摩肩接踵之时,本王会安排人助你们趁乱出城,这是出关令牌,城门守将姓陈名守生。至于御府,我会以犯上之罪将全府封闭,以确保安全。让御哥不要鲁莽。”


     “会有这么严重么?”云柳喜的神色开始凝重起来。


     香王望着他,“除非牺牲宝妹,否则,这是唯一的一条路。”


     牺牲宝妹?这不可能。


     云柳喜沉思许久,轻轻问,“王爷,我们可以相信你么?”


     香王挑眉,“你可以赌。”


     “但愿我没有赌输。”


     云柳喜拿起桌上的令牌,走到门口处缓缓转过身来,温声道:“虽然,柳喜不知道王爷到底想要做什么,但至少我相信一句话,虎毒不食子;也许我们是无关紧要的,但宝妹却是王爷的血脉,希望王爷慎重考虑,这个丫头,不贪荣华富贵,不图权高势重,她只想要大家接纳她,只希望大家都能活着,好好的活着。”


     “这个孩子,值得你去疼爱。”说完,云柳喜推门书房的门,回去找御哥和宝妹。


     下人轻轻的将门带上,书桌前,香王依然站立着,静静的思考着云柳喜的话。


     第二道圣旨。


     他想看看,究竟是他的动作够快,还是皇上的动作快。


     察尔哈,一个庶出的王子,被掩藏在权利之下,野心勃勃,一张憨厚而和善的脸怎么可能遮掩那双满是欲望的双眼。


     他要的怎么可能是一个女子,他想图的莫过天下。


     楼清儒?


     这个人,他没有见过,但……


     “来人!”香王喊道。


     “是,王爷。”守门的侍卫迅速闪进书房内。


     香王再次写下几个字,递给属下,“不计代价找到这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烟火

天色暗下来,王府中挂上通红的灯笼,朦胧了一片。

     吃晚饭的时候,云柳喜瞧着外面的天空上绽放的烟花,笑着回过头,提议道:“御哥、宝妹,不如吃过饭我们到外面去逛逛如何?”视线望向察尔哈,温和的浅笑,“一起来吧?”

     他的提议,御哥二话不说,拿着筷子的手举了起来,“赞同。”

     宝妹啃着鸡腿,眼睛突然放大,“可以吗?可是,这样好吗?大爹爹还在病着。”

     察尔哈憨憨一笑,没回答。

     云柳喜假装恍然意识到一番,“哎呀,是我欠考虑了,等叶大哥好了我们一起出去吧。”

     宝妹眼馋的口水不得不重新咽回肚子里,

     御哥也突然觉得有写扫兴,不过那个人的安危更重要,所以他仅仅皱了皱眉便继续笑眯眯的吃喝。

     三个人刻意不去看门外的夜空中那一朵一朵灿烂的烟花,仿佛那空中绚丽的美丽从未在眼前出现一般,或低头吃饭或偶尔抬起头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察尔哈的视线在三人的头顶来回扫视,眸中精光闪过,他放下筷子,亲和道:“不如,我在叶堡主身边看着,你们可去游玩一下,速速回来便好。”

     云柳喜摇头,“不行,今天你已经一路奔波劳累,晚上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叶大哥我们会看护的。”

     “没关系,我是大夫,我来看着比你们要更加稳妥,就算留在身边也不见得能帮上忙,不如出去散下心。”

     “就算你可以,那香王还未必肯放我们出去呢。”御哥夹了一只油焖虾扔进嘴里,闲凉道。

     “你们不是客吗?”察尔哈不解。

     “是,是客,是被劫持来的客。算了,就在府里呆着吧,察尔哈,你多吃点;这王府别的地方不咋地,惟独里面的美食倒是很考究,别浪费了机会,给楼清儒那小子当徒弟,可没这么好的口福。”御哥劝道。

     “谢谢。”




设宴的暗号 

快要吃到末尾的时候,突然有下人从门外跑进来,来到御哥身前躬身道:“御公子、云公子、郡主好,王爷在城东汴河畔的朝凤来酒楼设了包间雅座,嘱咐小人来接各位前去。”

     “让我们去吗?”御哥扭过身,疑问道。

     “正是,请几位主子到府外上车吧。”

     御哥吃惊的瞪大双眼,“我没听错吧?不囚禁咱们了,居然还包雅间,王爷想要干什么?”

     下人恭敬道:“王爷说了,今日是郡主的生日。”

     御哥嗖的转过头来望着宝妹,“你今天生日?”他怎么不知道。

     宝妹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她的生日?不对啊,还差些日子呢!她把脑袋一摇,“不是。”

     云柳喜心中一动,知道这是王爷在给的暗号,意思是让他们快些出府,怎么办?察尔哈在旁边,动作不能做的太明显,但是还要恰当的把御哥和宝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带出去。

     最关键的是府中还有昏迷不醒的叶大哥,如何把他也带出去才是当务之急的事情。

     他的视线轻轻扫了一眼闷头只知道吃饭的察尔哈,不经意一抬头两个人的视线正好对上,察尔哈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脸色露出羞赧之色,继续低头。

     云柳喜脑中闪过一丝犹疑,察尔哈这个人会是香王爷所说的那种人吗。

     人不可貌相,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带了什么样的面具,谁也不知道。

     云柳喜的心思在暗自流转的时候,御哥和宝妹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嘴,就王爷为何请大家吃饭的话题你来我往了半天。

     “你去不去?给你过生日。”

     “可是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亲,把生辰告诉人家‘王爷’,不告诉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御哥酸溜溜的说。

     “我骗你干什么?我的生日是农历十一月初五,现在也不过才十月而已,差的日子多了。”宝妹不服气的顶回去,哼!平民百姓!她也不是皇亲国戚啊。

     她对自己郡主的身份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丝毫的真实感。




让人担心的御哥 

“农历十一月初五?”御哥玩味的重复道,“你和我前后天啊。”

     “诶?”宝妹一愣,“小爹爹,你也是农历十一月生的?”

     “十一月初六。”御哥笑眯眯道。

     “哈,那不是比我小一天?”

     “那我也是你爹!”

     “我又没说不是。”宝妹小脸一扭,无奈。

     ……

     “那你们俩个去不去啊?”云柳喜打断两个人的鬼扯,问道。

     “去!”

     “去!”两人异口同声。

     云柳喜这才转过身对门外的下人说道:“我们随后就到。”

     “好的,小人在门外等候各位主子。”下人离开之后,三个人站起身,御哥突然大叫一声,吓了宝妹一跳,“小爹爹,你吼啥?”

     “我忘了拿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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