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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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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子敲到宝妹头上,“让你猖狂,要走便走,累瘫在相国寺别想让我背你回来。”有桥不走偏跳河,找死的他也救不了。
游园意外 2
索性锦袍一甩,头微昂,惬意的大步迈开先行一步,宝妹揉了揉被敲疼的脑袋,咕哝一句,跟了上去。
两人并肩而行,杨柳堤岸,鸟语花香,避开了市井闹区,倒走了个清静。
“为什么不走大街?”宝妹望着渐行渐远的闹市,心里这个失落。
“你想被人家指指点点?”御哥偷笑。
宝妹不解,瞪眼睛看着他,“为什么被人家指指点点?”
御哥皮性一来,捏着鼻子模仿宝妹,“我不进!你不承认是我爹我就不进!”那声音口气仿了十足十的像,宝妹脸唰的一红。
“只怕现在满汴京的人都知道我多出你这一个私生女,我算算,还是我6岁时欠下的风流债呢,你说好笑不好笑啊?”御哥还像模像样的掰手指头。
宝妹扑哧一乐,说:“你哪是6岁啊,分明是14。”
御哥一愣,宝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御哥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两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不觉多长时间也到了鹿家包子铺,进了店叫来小二选了个临街的桌子要了两屉热腾腾刚出炉的包子,你抢我的,我抢你的,吃的不亦乐乎。
御哥无赖游耍惯了,浑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宝妹出生在美国,耳边天天嗡嗡自由民主,也是奔放自由惯的人,活就要活出个性,因此即便是此刻满店的客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们俩身上,两人也是开怀大笑。
有些上了岁数的人长吁短叹,世风日下啊!
衣着素朴的妇道人家白眼都快翻没了,瞅瞅、瞅瞅,将最后两个包子塞进嘴里,麻溜的拽着孩子的手离开了包子店,这伤风败俗的事可不能让自己孩子学了去。
御哥冷眼看着一旁的众态,脸上却笑眯眯的同宝妹聊天打浑,远远的西南角上有另一桌人,四个练武打扮的高壮汉子围了一桌,刀剑摆在桌面上,一人暗暗的打量坐在御哥对面的女娃。
宝妹伏低身子靠向御哥,小声说:“小爹爹,有人一直盯着我看。”
御哥正要回头被宝妹拦下,“他们都带着刀。”
游园意外 3
御哥立刻明白,这丫头是怕他敌不过对方,旋即眨了眨,笑道:“放心,你小爹爹还有些小伎俩。”他转过头,正好和那练武的汉子对上眼。
那人见御哥直白的目光,略一颔首起身来到近前。
“公子、小姐打扰了,在下有一个不明之事想请教这位小姐。”他指了指宝妹。
宝妹指着自己的鼻子,“你问我?”
“正是,小姐若觉得在下鲁莽,还请海涵,我只想问小姐一句,你那额头上的梅花胎记是先天而带吗?”
宝妹微怔,自然的摸了把额头,摸到那块指甲大小的梅花胎记,点头,“出生的时候就有了。”
那人目光有些困惑,却没再说,抱拳,“多谢小姐解惑。”随后离开回到原来的桌子和同伴吃饭。
宝妹悄悄的凑到御哥身边,“小爹爹,你看我这胎记,有什么问题吗?”
宝妹凑过来,御哥才初次注意她额头那淡粉色的一朵梅花,指腹摸了摸,不是妆饰,见面之初他只是觉得宝丫头长的娇灵,眼睛里充满灵气,这梅花他一直以为是她贪美描饰上去的,居然是胎记。
淡粉色的一朵小梅花,再配上她水灵灵的一双大眼,御哥笑眯眯道,“很漂亮。”
宝妹闻言一喜,露出嘴边两个深深的小酒窝,御哥苦笑皱眉,指着她嘴边的酒窝,“你什么时候抠出俩酒窝?”
宝妹怒道:“你才抠的呢,一直都有,是你没有看到!”
怎么当爹的!宝妹气呼呼的抓起一个包子塞嘴里,她一直以为小爹爹什么都知道呢,却突然郁闷的发现两个人在一起好多天了他居然没发现她有梅花胎记和酒窝。
“那这个看见没有啊?”她翘起莲花指,将小拇指上的那圈金线展示在御哥眼前,御哥还来不及仔细端瞧,倒是旁边有一人打翻了茶壶,惊愕的站了起来。
宝妹还在同御哥献宝似的亮一亮她从小就独有的标志,楼清儒却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他双目牢牢的注视着宝妹不停在御哥面前摆来摆去的手,那小指根部果然有一道不易察觉的金线圈。
游园意外 4
楼清儒有些激动,低首看了眼自己小指根部的金丝,眼前这女娃究竟是谁?尽管满腹疑惑,望着和对桌男子欢笑的宝妹,他却没有上前打断,压下好奇唤来小二换了一壶新茶重新坐了下来,等他们吃完。
那年轻的公子哥,他有些眼熟,眼下不是问话的好时机。
他方坐下,御哥缓缓松开紧绷的神经,适才那人一动,他便警觉起来,也唯有眼前这猖狂的丫头傻乎乎的还在那得意呢,左前方、左后方,两道视线都带着一种探究的目光在等待着。
等待什么?等他们吃完饭?
御哥敲了敲笼屉,“宝丫头,你还吃不吃?不吃赶路。”
“吃啊!”宝妹叫道,说着又扔进嘴里一个,呜呜的发出模糊的声音,“小爹爹,一会去哪?”
“回家。”想都没想的脱口。
啊?嘴里的包子‘咚’掉到桌子上,宝妹不确定的问:“回家?你是说不逛了?”
“对,赶明儿逛。”
“哦。”宝妹破天荒的没反驳。御哥反倒觉得浑身不自在,略一伸头,“你居然没哇啦哇啦乱叫,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从金星来的,太阳当然从西边出来。”宝妹一脸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御哥又敲了她脑袋瓜一下,“没事竟说胡话,二十八星宿上住的都是神仙,你是神啊还是仙啊?”御哥无奈。
宝妹眼珠一翻,“没有文化的人。”
“你说谁?”
“你。”
“我没文化,你有?好,你给我背三字经,最简单的。”
宝妹一愣,她从小学A、B、C,几时学过三字经,一时答不上来,御哥得意的哼了两声,果然女子无才便是德,宝丫头一定没认过字。
大街小巷,老幼妇孺都能朗朗上口,她却答不上来,看谁没文化。他没想刁难她,随口一说哪成想她答不上来。他一想算了,和一个小丫头较什么劲儿,宝妹却蹦出一句话。
对面遇爹不识爹
“人之初。”
“嗯,对,然后呢?”
“性本善。”
“然后?”
“性相近。”
“继续。”
“习相远。”
御哥微笑,等她继续。
“揣好钱。”呃?
“吃饱饭。”
一只乌鸦从御哥的脑门前飞过,留下一排黑线。
“噗——”一口茶水喷出来,楼清儒笑出声,这女娃有意思。
御哥和宝妹齐齐的扭头瞪了一眼。
宝妹心想,你谁啊,笑话我。
御哥心想,我闺女,你笑什么?
转过头,御哥暴跳:“你这也叫三字经?”
“不然呢?三个字,没错啊,你出门吃饭不带钱?那这包子钱谁结?”宝妹存心狡辩,手还点了点桌子上的空笼屉。
一旁伺候的小二着急了,心想可别碰上吃霸王餐的,虽然包子钱不值多少,可收不上钱老板得从他的工钱里扣,昨天刚扣了10文钱,今个儿老天爷行行好,别让他倒霉了。
御哥咬牙眯眼,冷笑道:“我当了你,付包子钱。”眉梢挑衅的动了两下。
“你想当还没人买呢!”
“我可以买。”见他们俩你来我往,楼清儒忍不住笑声插了一嘴。
“没你的事儿!”两人异口同声,说完扭头看向楼清儒。
“你谁啊?”御哥上下打量,青衣布袍、眉清目秀,比他多了几分书卷气,眉宇间又含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怪异的男人,明明笑脸相迎,他怎么觉得身上刮起一阵凉风。
“楼清儒。”含笑敛眉,笑容和煦。
“不认识。”
御哥扔了些碎银放在桌子上,“走啦,回家。”说完无礼的连再见都没说就出了店门,宝妹看了一眼,匆匆跟出去。
楼清儒手拨茶杯低声浅笑,“以后会认识的。”
习惯性的摩挲着小指,他和那女娃一定有干系,不然她身上怎么会有他自己下给自己的毒线?
谁逼我,我跟谁急 1
御府凉亭,一男一女专注对弈。
昨日游园没尽兴,两个人半道返回宅院,正好听说御哥的二哥,当朝驸马爷回府和老爷子喝酒,领着宝妹去问了声好,认个脸儿熟就回他的东厢阁。
待他们走后,驸马爷不解的问父亲,这女娃是何人?
御老爷捻着胡须慢声道:“那浑子收的养女。”
“养女?”驸马爷吃惊,不确定的问:“不是侍妾?”御哥今年弱冠,按常人家早就该娶妻纳妾了,可他整日游手好闲,喜好玩耍游逛,但凡官商里面说的上话的朋友,只要有及第的未出阁的闺女,御老爷总是笑呵呵的登门去提亲,却气呼呼的撩袍子冲回家,然后站在书房里大骂。
狗眼看儿低,谁说我家御哥是扶不上墙的劣子!
没眼光的一群混蛋!
这么大一块金子摆在面前居然说是冒牌货!我呸!
每次都是叫来管家,高声怒吼:把聘礼给我翻倍!
他就不信了,他把一座金山砸在人家门槛上,还不能把门槛给砸粉碎它。
于是乎,给御哥筹备的聘礼成倍成倍的往上翻,可是能提亲的人家是成倍成倍的往下减,人家惹不起躲得起,为了不嫁进御家,早早的寻了门当户对的人家抬了花轿摆了宴席,洞房花烛夜去了。
惟独这御府东厢阁的房子压根就没见过红色的布,连个线头都找不到,就更别提大红的喜字了。
气的御老爷这两撇胡子是吹上去,掉下来,再吹上去,再掉下来。
御哥总是一脸‘你操哪门子心,好好养老得了’的表情,御老爷就暴跳。
“你懂不懂什么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御哥狂点头,“懂啊!”不就是想要个小土豆么。
御老爷唾沫星子乱飞,“你懂个屁!你懂你不给我取老婆生孩子,成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寻欢作乐,你要寻欢作乐也就罢了,你看看人家杜家庄的小儿子,人家就是去烟花柳巷风流也能搞大花魁的肚子,你行吗?”
御哥磕着瓜子,吐出瓜子皮,呸。摇头,“我不行。”
御老爷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就想上前抽他。
御哥笑眯眯的往旁边一跳,“我不行有行的啊!”他可是老小,上面一群,传宗接代的任务哪轮得到他?
“谁行?”御老爷哼道。
“我大哥。”“你大哥出家了,你个混球,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二哥。”“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公主嫂子到现在没怀上,话让你二哥听了去,皮扒了你。”
“那我三哥总行吧?健健康康的。”“你三哥在边防打仗,你去把他弄回来我就不逼你。”
御哥心想,开什么玩笑,三哥打仗是皇上派出去的,我是谁?天皇老子啊!我让他回来,还不如我滚过去呢,顺便逃难,逃逼亲的难。
谁逼我,我跟谁急 2
“我四哥。”他无语了。“你四哥死了。”御老爷当场老泪横流,他的儿啊,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活的憋屈啊!
御哥一看,撒腿就跑,慢一步肯定被老爷子当场活捉不哭到后半夜不会放过他,他也不敢再提他五哥了。
天生绝顶的经商料,不爱女装爱男装,守着一个清秀的未来状元郎,铁了心的断子绝孙。
有时候御老爷在前厅骂,御哥就在书房里骂:“一、二、三、四、五,全是纸老虎,老婆孩子搞不到,破烂摊子让他挑!”
他才不挑呢,花街柳巷,美女好酒,吟诗作乐,欢畅欢畅。
就因为他这态度,所以没有人家敢把闺女嫁他,御家给的聘礼是多,多的晃花了眼,可是一想要御家小儿败家的速度,全都一个脑袋翻来覆去的拨浪,金山银山也不够他败的。
为了御哥的亲事愁的不行的御老爷听二儿子这么一说,心思翻了个个儿,眼珠一转寻思,机会不错。
那宝丫头,性子虽然活泼的有点过了头,但是配御哥的性情恰好,那丫头机灵,碰见他,三两句话就哄的他十分开心,要是嫁给御哥,他还能得个开心果。
御老爷哈哈大笑,“你这话提的好,爹爹我今儿高兴,今夜就别回去了,老爹把酒窖里的陈年佳酿拿出来,你陪我喝个一醉方休。”
驸马爷连声道好,老爷子藏的酒,出了名的香,今天他不但要一醉方休,尝个痛快,明日走的时候顺便搬两坛走,回家讨好他那贪酒的公主夫人。
回到东厢阁的御哥和宝妹,无事可作,御哥叫下人拿来棋盘,得意洋洋的让宝妹跪地磕头奉茶拜他为师,宝妹连哼三声,摸着棋子摆了一副棋,指着上面抬起下巴。
“你解出来我就拜你为师,解不出来你拜我!”
御哥以为宝丫头不识字,也断然不懂棋,没曾想她先将他一军,牛气一冲御哥撩袍子坐下来开始研究,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黑子在棋盘上空晃悠了半天也没找到下脚的地儿。
屋外公鸡打鸣,天都亮了,他还在坐在棋盘前奋战,宝丫头睡眼惺忪的起床站在他旁边,打了个哈欠,“得了,解不了就算了,你是我爹,我怎么可能收你当徒弟。”
“你闪开。”他非解出来不可。
“有骨气。”宝妹竖起大拇指,转身出去洗脸,顺便跳一跳健身操。
小人不能得志
丫鬟巧儿端了早茶过来,见大清早的,小小姐一会儿站一会蹲,举举胳膊抻抻腿,动作很怪异但是看起来很是流畅,一时着迷愣在旁边,宝妹做完最后一个动作,长吐了一口气,扭腰回身往屋子里瞅了瞅,笨爹爹还在奋斗呢,捂嘴偷笑了一下,回身深吸一口气,突然仰天大叫一声,震的屋瓦嗡嗡直响。
巧儿吓的一哆嗦,御哥正全神贯注的思考路数,被她这一叫惊的不小心碰乱了棋盘,什么思路,全忘的一干二净。
宝妹喜滋滋的跳进来,谄媚的把一张脸凑到他跟前,哀求道:“小爹爹,别想了,我们去逛街吧?”
御哥瞪她一眼,“你给我老实儿的呆着,我灭了你这盘棋再说。”
宝妹上前一顿乱拨,“不许下了,下一辈子你也解不了。”
“为什么?”御哥眯眼看着她。
“看似活棋,实际的死棋,你怎么下?我骗你玩的了。”宝妹老实交代,现代最好的一点就是资讯泛滥,搞一个能愁死古人的棋谱并不是多费力的事情。
“哦。”御哥拖了个长音儿,“那今个你也不用出门了,陪我下活棋。巧儿,把早茶点心全搬到凉亭去,摆一棋盘。”
“是,小少爷。”巧儿忍住笑退了出去,宝儿一脸哭丧,“还下啊?什么时候出去玩?”
“玩、玩、玩、你就知道玩。”御哥数落她,在宝妹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一个响指,“走人,去凉亭,赢了我今天领你逛夜市。”
“你说真的,别骗我?”捂着额头宝妹睁俩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御哥。
“先赢了我再说吧。”小丫头片子,他就不信她能厉害到哪去。
整整一个上午,两个人在凉亭厮杀的昏天暗地,御府主堂的偏房软卧上,御老爷睡的浑天暗地,要是他醒了知道驸马爷搬走了八坛陈年佳酿,准保儿蹦起来。
宝妹支着下巴咯咯直笑,“小爹爹,你认不认输?”
“听你废话,你爹爹我没拿出看家的本事,你猖狂什么?”御哥冷汗暗流死不认输。
宝妹的棋艺招数多变,使他应接不暇,今日不赢她,日后在他面前,她必猖狂自居,相处多日,他已然能摸透一点她的个性。
落下一白子,宝妹心想,我堵你的路,自己慢慢思考去吧,我吃点东西垫肚子,果然御哥又开始举棋不落子。宝妹拿起一旁的点心,左一口、右一口,“巧儿姐姐,这点心好吃。”
巧儿一旁笑,“好吃的话,小小姐就多吃一点。”
“唔。”宝妹猛点头,见御哥还在奋斗状态,从食盘里挑了一块茶绿色的糕点,递到御哥的嘴边,御哥想都没想,就她的手直接吞了下去,这一幕恰巧被刚进庭院的卢庆元看见,吓的半天没迈步。
御哥,不是有洁癖吗?居然会吃别人亲手递过来的食物?
叫他大叔,不许叫哥!
看来两人关系匪浅,绝不像外面所言,御哥收了一个养女,看样子九成脱不了男欢女爱的关系。
披着羊皮干狼的事儿,御哥这一招实在高杆,他得学学。
“小爹爹,你朋友来了。”
“让他一边歇着。”御哥想都没想抬头,卢庆元闻言想把鞋底子撇过去,踹他脸蛋儿上,上次一句话就打掉了他下巴,他都没怪御哥没去看望他,反倒他过来他还嫌?
压了压火,卢庆元走上凉亭,见御哥捏着一子脸都快贴在棋盘上了,不觉奇怪,默声看了一会,拍掌惊呼:“这棋下的实在是高!”顿时看宝儿的目光也从俯视变成了仰视,而且是惊艳,他本以为14岁的丫头顶多仗着细嫩的皮肤娇灵的脸蛋才得到优待,没想到竟然是一位才女。
“宝姑娘,一会儿可否与在下切磋一盘。”目光火热。
宝妹闻言,往御哥的方向努嘴,“你问我小爹爹。”
“她没空。”御哥一口回绝。卢庆元凑什么热闹,宝丫头是他一个人的。
“就一盘。”卢庆元恳求,他好棋,与御哥不相上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今眼前多出一个更厉害的,他早把御哥忘脑后去了。
“半盘时间都没有,呆会儿我领他逛夜市,没空和你下。”
“夜市?我也去。”跟着御哥逛夜市有趣的紧。
“你去干什么?”
“嘿!你个御哥,你哪次逛夜市不是同我一起去玩耍,怎的,今日多了宝妹你就想把我甩了?宝妹骂的对,你就是死没良心的。”
宝妹噗嗤儿一乐,“庆元哥哥说的对,我小爹爹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良心。”
“你给我闭嘴。”御哥瞪了她一眼,斜眼吊炮的看向卢庆元,“你真想去?”
“当然。”
“那你去吧。”御哥很好说话,心想,看我不玩死你,说我没良心。
卢庆元显然是没料到他这么好说话,怔了一下开心笑道,“那我再去叫几个人,今晚上大家玩的痛快点,我走了,傍晚过来找你们。”说着快步兴高采烈的离开御府去各个府上找往日寻欢的朋友。
宝妹望着卢庆元离开的方向,“小爹爹,今天大家要一起逛吗?”
御哥头没抬,冷冷的说:“谁让你叫他庆元哥哥的?”听着他心里就不舒服。
“诶?那我叫什么?”宝妹不解。
“叫庆元大叔!”
刚踏出御府门口卢庆元突然向前一扑,吃了个狗啃屎。“哎呦!”
宝丫头就是一笑话
一盘棋推倒了重来,输了,推倒了再重来,反正御哥有的是时间,宝妹却撂蹄子说什么也不干了,下棋哪有他这么下的?整个不要命。
“你下不下?”御哥眯眼威胁道。
“不下!”打死她也不下,本来她就不喜欢,小时候陪着所里一个爷爷天天下,现在陪着他不要命的下。
“好,今晚儿哪也不用去了。”御哥凉凉的扇着扇子,一派我看你怎么办的样子。
“说话不算数。”宝妹膘他一眼,腮帮子气的鼓鼓的。
“你有脾气?”
“没有。”她想说‘有’来着,想着出去玩儿得有银子,她的金币半子儿不剩,都让那群王八羔子抢了,眼下,小爹爹是她的财神爷,她有脾气也得憋着,对,憋着!
御哥扇子一收,“要不,换一个,你给我讲故事,把我逗乐了,我就带你出去。”平日里御哥喜欢上街里听书,听高兴了就大把的撒银子,撒的那群说书先生三日不见他都愁断肠,盼星星盼月亮的念叨着:那公子哥什么时候来啊,我这准备大段的故事等着给他讲呢。
他听来听去都是那些故事,没个心意,本来就没常性,听多了就烦,最近见天领着宝妹玩耍就更没有心事去听了。
宝妹低头想了想,声情并茂的讲了一个笑话,自己乐的抱着肚子笑,边笑边讲,讲完再一看御哥,斜眯着眼睛望着她,面无表情。
她收住笑,问:“怎么,不好笑?”
御哥回:“好笑。”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那你怎么不笑?”
“哈哈哈。”御哥赏脸的干笑了两声。
“你笑的比哭还难看。”
“是你让我笑的。”
“我让你哭,你哭吗?”
“你再给我讲个笑话,我就哭给你看。”御哥憋笑的胸膛起伏。
“算了吧,我讲个笑话都能把你弄哭,我无敌了我。”明褒暗贬,谁不知道啊!
不能只要一个爹
“来,宝丫头,乖,再讲一个,小爹爹保证,这回笑给你看。”御哥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准备听。
宝妹一摆手,“你还是直接哭吧。”
“哈哈哈”御哥终于放声大笑,半晌儿欠扁的擦了擦眼角的泪,笑道:“说实话,宝丫头,你比你讲那笑话更逗。”看她那傻乎乎讲笑话的样子,他就想笑。
宝妹气的手直哆嗦,“你说你,还有没有当爹的样儿?不带我出去玩就算了,还变着花逗我玩。”她是倒了八辈子霉穿越过来先碰上他。
当初她就应该一屁股摔到云堡山庄,找她的四爹爹云柳喜去,据说俊美无比,看着都养眼。想到云堡山庄,她突然回过味儿,在御府里住了也有多日了,小爹爹坏归坏,但对她确实很好,让她一时忘了她来是做什么的。
她来干什么的?寻亲啊,寻找她六个有血缘关系的亲爹,现在找到一个,成天没个正形,以戏弄她为乐,还有五个呢。
御哥见宝妹突然安静下来想事情,还掰着手指头口中嘀嘀咕咕的,不觉奇怪,“你说什么?”
宝妹抬头,“小爹爹,你知不知道云堡山庄在哪儿啊?”
御哥闻言怔了一下,“扬州,怎么了?你怎么知道云堡山庄?”
宝妹一喜,“那山庄里是不是有个叫云柳喜的人?”
“不知道,我又没去过。”御哥淡淡道,不知道为什么从宝丫头口里听见别人的名字,他就没心情跟她唠嗑。
云柳喜,这名字有点熟,男人?女人?怎么觉得以前在哪里听过。
宝妹有点失望,没听过啊,看来她得找时间去扬州的云堡山庄看看,到底有没有她的四爹爹。
两个人之间因为谈论其他一时有些冷场,好在不多时就有人大声嚷道:“御哥,宝姑娘,天黑了,去不去夜市啊?”
是卢庆元,身后跟了四、五个同样年轻的公子哥,见到御哥领着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出来,顿时眼睛一亮,暧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连不去。
我闺女都敢动?
御哥收了不错的丫头。某人目光递给旁边人。
这丫头,不错,俊俏。那人回个眼神。
怎么?你有想法了?
怕是御哥不肯撒手。
放心,这小子没常性,上次独揽个花魁不出五日就倦了,你再多等几日,差不多就能到手了。
但愿如此。
两个人之间目光互通,色迷迷的样子看的宝妹一阵反胃,不自觉的私下里拉了一下御哥的袖口,“小爹爹?”
御哥问卢庆元,“你找来的人?”
卢庆元没注意,只顾着高兴,见御哥一问颇为奇怪,指着身后,“以前大家一起风流来着,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大家玩了又不是一次两次。
御哥伸手指着方才两位眼波互递的二位,冷冷道:“他们俩,我不认识,滚蛋。”
那两人一听脸上挂不住,即使心中有鬼,富家公子哥的尊严是不能随便任人践踏的,当下甩起脸色,“御哥,你怎么说话呢?”
“就是,你不要仗着宫中有人给你撑腰,你就目中无人。”
不就是个公主嫂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家二姐可是当今皇上的爱妃,枕边人吹凉风,吹死他们御家上下满门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别跟我说废话,滚蛋,看着你们心烦。”御哥不耐烦道,牵起宝丫头的手绕过他们先走出去,卢庆元没反应过来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其它两位不曾插言的公子也一同出了御府,独留下那二位暴跳如雷。
“御哥,你给我等着!”
走出老远的宝妹仰头担忧的望着御哥绷紧的下巴,担忧的问:“小爹爹,得罪人好么?”
御哥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没事。走吧,天黑了逛夜市才有意思。”
抬起头牙根暗咬,该死的,谁敢染指他闺女,阉了他!
卢庆元跟在身后瞧着御哥一脸阴鸷,后知后觉的算是明白大概什么情况,同情的回头望了一眼,惹谁不好,惹御哥,这小子出了名的浑。
他根本不是仗着他那公主的嫂子,而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浑起来不要命,谁受得了。
自己拍了拍胸口,好玄,幸好他只是想跟宝姑娘下盘棋,不然,御哥非剁了他不可。
有钱就要花
夜色朦胧,在红色的灯笼掩映下,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带着迷幻的诱惑,引诱着寻欢的、寂寞的、疲惫的人在灯下寻找安慰和温暖。
热闹的夜市里,人声鼎沸,摩肩擦踵欢声笑语,御哥怕宝妹被人群冲散,始终牵着她的手走,宝妹并没有刻意去注意,她还小,被自己的父亲牵着逛夜市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她无来由的从心底升出一种安全感。
她的小爹爹呢,嘴坏心好,性子调皮却很护着她,她很想大声对天堂上的母亲说,她有一个好父亲。
御哥一头扎进了欢乐的地方,方才的不快也一扫而光,领着宝妹在各个摊位转转,宝妹稀奇的把玩着小玩意儿,御哥伸头来看,咧嘴一笑,“买!”银子嗖的飞到了摊老板的手上。
下个摊子,宝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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