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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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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叶大哥随意。”

     叶傲天转身融进市井街巷中,御哥来到卢庆元的近前,还没等开口问卢庆元到是一脸稀奇的表情,“御哥,刚才那人是谁?气势很强啊!”

     “啥意思?”

     “江湖气!一身的江湖气,他是混江湖的吧?”卢庆元这个兴奋,心中潜藏的大侠情节又开始泛滥。

     御哥鄙夷道:“你是不是没被你爹打够?”家中就这么一个独子,对功名仕途无求无欲,对花天酒地、仗剑江湖却一腔热忱。

     卢庆元一摆手,“别提我爹了,上个月把我关在柴房里半个多月,这不才放出来没几天吗?要不然你回来,我能不第一时间就赶过来?!咱俩啥交情了,是不?”




卢庆元的花花肠子

“少跟我套近乎,进来说话,急急忙慌的来找我能没有事情才怪。”御哥也不是傻子,把卢庆元带回自己的院子后,御哥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从你爹那探听到什么话了?”

     卢庆元他爹是当朝的户部侍郎,朝堂上有任何风吹草动和八卦,卢庆元都非常有兴致打探到然后跑来和御哥显摆。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刚被他爹‘释放’出来,便迫不及待的找来,卢庆元小心的望了望四周,小声问:“御哥,我问你,你们御家是不是得罪香王爷了?”

     御哥挑眉,“你听谁说的?”

     卢庆元瞪大双眼,“这不明摆的事情吗?就你们家!”他比划了一下四周,“我爹说你们御家外面布满了香王府的人,肯定是得罪香王了。”

     御哥蹙眉,“你爹还说什么了?”

     “你们家今天犯太岁,怎么竟得罪小人,听我爹说,有不少朝中大臣上书要苛重你们富贾的银钱,另外,有人告你们御家私下藏匿当年庆王留下的宝藏,你可要通知伯父早做准备。”

     御哥心道,老爷子八成早就知道了,所以前两天才将他们引到地下,也许爹早就做好了两手的准备。

     “一群老不休的成天没事儿干了。”御哥冷哼。

     “御哥,我听说……”卢庆元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御哥等的不耐烦,“你听说啥,说啊!”

     卢庆元‘我听说’了半天,终于把心一横,心想死就死吧。

     “御哥,御老爷是不是想给宝姑娘说亲?”他今天惦记的就是这个事儿。

     自从几个月前和宝姑娘相处一段日子后,他总是想着这个丫头,论年龄,小他几岁,可正当好;论个性,极对他的性格;见着了总想套套近乎说两句话,看不见的时候总是想着她的笑脸。

     若不是中间插着御哥,依他的个性,早就扑上去了;可御哥插在中间,就是个混世魔王,拦路的程咬金,他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

     他也是听说近来,御老爷有意给宝姑娘说亲,一颗心立刻活跃起来。




你先叫我声‘爹’听听

御哥闻言脸色大变,“你听谁说的?胡闹!”

     “哎呀,你先别生气啊,我就是,我就是问问。”眼见御哥有了发怒的征兆,卢庆元出言安抚道。

     提亲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有了御哥在中间插着,他也不怕别人捷足先登,为今之计只有先顺毛捋扯御哥这‘名正言顺’的爹,将来的日子才好过。

     一想到,将来有一天,一旦他真的迎了宝姑娘过门,还得附带赠送一个御哥这种德性的爹,卢庆元心里就一阵呕。

     他大爷的,上辈子他卢庆元欠他御哥的,搞的这辈子在他面前,就从来没扬眉吐气过。

     “谁造的谣?净放屁!宝妹嫁人早着,说什么亲,你也是,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就算能嫁,我也不会让他嫁你!”御哥冷笑道。

     卢庆元的脑袋瓜子一阵发麻,却硬着头皮反驳,“嫁我怎么了?我家财万贯,风流倜傥,也是一个顶呱呱的男人,入了我卢家的门,荣华富贵自不在话下,我定然疼宠宝姑娘不在你等话下,如何嫁不得?”

     “哈,荣华富贵,我御家差你家的?”御哥嗤笑。

     卢庆元嗓口一噎,京城首富第一家,财富怎可是他卢家可比。

     “疼宠宝妹,你想跟我比?”御哥斜眼瞟着卢庆元。

     卢庆元脸色低沉,不服气的在心中骂道,自是比你不得,护短的‘母公鸡’,逮谁啄谁。

     “再说了。”御哥话题一转,奸笑道。

     卢庆元抬起头,等着御哥下一句话。

     “你先叫我两声‘爹’我听听?”

     “我呸!”卢庆元喷出满口唾沫,气的脸红脖子粗。

     得回御哥的反应快,扇子一挡拦截下卢庆元的唾沫星子,没沾染上半滴,否则御哥就不是现在这张笑脸了,有洁癖的他非把卢庆元挫骨扬灰不可。

     御哥把扇子甩给卢庆元,“你弄脏的,给我换一把,50两银子以下的敢拿来,我剁了你。”

     卢庆元被迫接过那把扇子,大叫,“你抢钱啊?”50两?!够他卢家买上几个壮实的家仆都措措有余了。




没九条命别来得色

插科打诨,卢庆元直耗到晌午过后,才慢慢蹭蹭的离开御府,临走是投给御哥两道颇为哀怨的目光,千叮咛万嘱咐。

     “御哥,看见宝姑娘记得告诉她我可来看过她,别忘了啊?”

     “行啦,你走还是不走啊?”御哥就差没拿扫帚把他扫出去。

     卢庆元像个小媳妇似的一步三回头,时不时踮起脚尖越过御哥的肩头看向身后,会不会幸运的看见宝妹的那张笑脸。

     御哥喊道:“嘿,小子,再不走我当你来御家耍流氓的喽?”

     您瞧着,一溜小烟,卢庆元撒腿窜出老远,连个影儿都看不到。

     御哥拍了拍手,咕哝道:“拉蛤蟆想吃天鹅肉。”宝妹的主意也敢打,我同意,俺家老爷子也不会同意,他想同意还得问问那几个男人同不同意呢!

     想娶她过门?!没有像九命猫妖一样的顽强生命力,那是痴心妄想。

     边想着边往自己的东厢阁走,一路鹅卵石铺就的羊肠小道洒落了些许黄叶,脚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沙沙声,一阵凉风袭过,御哥心道,到底入秋了,天气也开始渐渐转凉。

     若天气再冷些,还要给宝妹置办些衣物的,还有柳喜的,也不知道他会在御府里呆上多少日子。

     楼清儒这小子是跑了,危难的时候,他居然开溜?等他回来的,棒子炖肉有他受的。

     一路左拐右拐,眼看快要回园子的时候,身后有人唤他,他一回头,老爹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后面跟着方伯,怀里抱着一小包袱。

     见了儿子御哥,御老爷上下打量一眼,“刚才谁走了?”

     “卢庆元。他来显摆他爹那点能耐。”御哥不屑道。

     “哦?他都说了什么?”卢侍郎虽然在朝中算不上数一数二的人,但因为家族根基深厚,在朝野当中人人都卖他一份面子,这也是当初御哥将卢庆元的下巴打掉之后,他为何急匆匆的上门赔礼道歉的原因。




背靠大树好乘凉

这个世界不是你权势大我不敢惹你;也不是无权无势就可以任意踩压。这得分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更重要的是什么人,哪家出来的,背后靠着哪棵大树。


     他御府,若是仅凭着京城首富这一个门脸,在这天子脚下也不比寻常百姓高到哪去,朝廷多是重农抑商,地位算不得高。


     只不过,人人都趋利,财源滚滚总是勾搭人心浮气躁,所以他掌心里的钱财那是狼群眼中的肥肉,谁都想吃,谁又没胆量一口吞下去;但别人叼着,自己看着又不舒服。


     搞来搞去,他站在圆圈的中心,彼此双方互相制衡,还就真相安无事的过了这么些年,除了他懂得左右逢源,场上做戏之外,如何在这些深藏狼子野心的人之间施展纵横之术那也是一门学问。


     御哥,年轻气盛,学不会,也没心思学。


     他那几个儿子,也都资质平平,除了身怀兼济天下、忠君报国的三儿子还有些头脑和霸气之外,全家上下加上御家的族人,扒拉来扒拉去也捣腾不出来一个真正合他心意的人来。


     若不是二儿子当朝驸马爷走了狗屎运,居然能为他们御家娶回来一个公主老婆,说实话,他御南风也不敢把家业搞的如此大。


     这公主儿媳,身形娇小,看着文文静静,他以为御家也就没什么盼头了;进了门,除了皇家祖宗仪制需要他向公主儿媳问安之外,她已经尽到身为人子的职责,但他就觉得缺少了什么。


     皇亲国戚,说出来好听,可外面的人看热闹,里面的人才能知道酸甜苦辣。


     以为家里摆个公主好啊?


     不过,日子也就图个安安稳稳,他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子,他知道,胸无大志,能取个状元的功名已经是祖上都冒青烟儿了,如今贵为驸马,御家的门楣熠熠生辉,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满足!




潜伏

如果不是三年前御哥不小心打死御史的爱子之事闹到皇帝面前险些送命的事情发生,他还真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位看似柔弱端庄守礼的儿媳居然也敢素手掀起狂潮怒海,保住儿子御哥的性命不说,连带着将他们御家的根基一下夯实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天子脚下。

     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原本以为在宫中默默无闻的四公主闹将起来也是一个狠角色。

     他完全见证了御家新一代掌舵者的诞生,大有将此生一切衣钵传于儿媳的冲动想法,但儿媳一句话让他三思许久。

     公主说:“爹,三分做人,七分做鬼;如今,为了御家我已经站在风头浪尖之上,既然已经站出来就没有必要再回去,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夫君不是弄潮的好手,但我可以辅助。然,我不能撑着家族大业,到底我是外姓,又是女子。”

     御老爷摆手,“老夫不在乎那些方方圆圆。”

     公主却道:“我这个位置,能够呼风唤雨的日子不超过十年,十年之后,若我失势,不但家人与我遭殃,就连御家的香火也难以延续,女子当家,拿到哪里都说不过去,何况我身为皇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爹切不可重用我。”说完噗通跪倒在地。

     当时把御老爷子吓的,他此生遇人无数,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切不可重用’。

     精明如他,当即会意过来儿媳口中的暗语,吓出一身冷汗。

     一场名正言顺的赐婚居然是一个天衣无缝的潜藏计划,身为御家的儿媳,公主自然有着天时地利的条件可接接近关于御家宝藏的秘密。

     皇家终究对他富可敌国的财富心生忌惮,征讨不如安抚,自古招安都是一招既软又狠的办法,只是柔弱如她,潜在御家长达五年之久,在商海中沉浮数载的御南风都没有察觉丝毫。

     那一刻,御南风对当今万岁有了重新的认识,他挑人精准的目光足以堪当天子俾睨天下。

     无疑,五年御府中的生活,亲人的相处让这位独处深宫的公主有了一番新的认识,她聪明的选择了一条暂时能够化干戈为玉帛的法子,使御家暗地里成了皇上的私房钱。




杀身成仁

但这也仅仅只限于御南风能够创造出来的财富,对于庆王留下的宝藏,两人研究过后皆认为,此事定要选个合适的时机解决掉。

     对皇室,公主尽量做到尽忠;对御家,公主尽其所能做到至孝。即使皇宫大内给了她破败不堪的幼年岁月和此生忘不掉的屈辱,她亦知道她身为皇家血统的责任。

     她曾说,“爹,若我身为皇家人,为御家为我自己的幸福而心生反叛之心,他日我必将因为其他的缘由而辜负了御家上下。所以,杀身成仁便是儿媳能做到的最高境界,还请爹爹能够体谅。”

     言下之意,若有一天,御家和皇室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公主必将以生命为代价斩断两者之间的联系,让彼此没有顾虑。

     儿媳的这番话,御老爷在书房里想了好几夜,最终他明白过来,儿媳的这番话是对他说的,若将来真有一天,娘家和婆家陷她与尴尬的境地,她唯有一死才能让御南风放手一搏。

     这话,是对他老爷子说的啊,是怕他将来为了成全自己的儿子而为难。

     那一夜,星空之下,两行老泪低垂。

     自夫人仙逝之后,能懂他心思的人竟然是二儿媳。

     外人只道他贪财霸欲,谁能理解他为家为子的心情。

     穷在闹事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御家几代积累的财富不是为了独霸一方,而是为了最大限度的保护亲人,这是每一代御家当家的祖训和赚钱秘法,外面的人还以为御家积累财富有什么秘经。

     当你想要真正的去守护一个人,一样东西。你会拿出全部的精力、动用所有的智慧、拥有坚定不移的决心勇往直前,这就是秘诀。

     公主说:“爹,御哥绝非顽劣不堪,砂锅不捣不漏,木头不凿不通;他被你保护的多了些,难免有些骄纵之气,可他心思细腻,宅心仁厚;外人只不过被他放浪形骸的表象所迷惑,爹心中自然有评断,爹若好好敲打敲打,来日方长,御哥也可成大器,望爹三思。”




如此儿媳,实属罕见

如此儿媳,聪慧明理,御南风大叹福气。 

     自此,一家和睦,真正的和睦。但危险依然埋伏不断。

     这几年,御家渐渐稳定,公主托辞身体劳累,慢慢褪下那个争斗的舞台,潜下身子韬光养晦,依她和御老爷子来看,朝廷依然危机四伏,此时,御家理当埋首静观其变。

     于是公主喜好贪杯,与驸马爷夫妻恩爱,偶尔吵吵架,从公主府打到转过另一条街的御府,弄的御府上下鸡飞狗跳。

     平日里有些不方便说的话,此刻却能在御老爷象征性的劝架中互通一下。

     御老爷训完儿子劝说好了夫妻俩,公主临走的时候再捧走老爷子几坛上好的佳酿,这样的日子在御家的下人眼里已经习以为常。

     老爷如果大吼,那肯定是因为小少爷御哥惹的;

     若老爷摆出一副老泪纵横的样子,不消说,一定又是公主跑来搬酒了。

     根据老爷的脸色,下人便能断定公主拿走了几坛。

     若老爷高高兴兴的挥手再见,那今天公主只象征性的搬了一坛,而且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老爷亲手送给公主的。因为公主从来没有空手而归的时候,所以反正都得送,老爷肯定是主动先出手,省着公主兴致一来,自己下酒窖挑酒,那就不是一坛子能打发得了的。

     若是老爷露出一脸心痛难舍的表情,公主搬走的肯定不下十坛。

     若是老爷三天食不下咽,完了,公主要是不拉走一车都不肯罢休的。

     日子过着,朝堂上的风风雨雨两个人也盯着;不然,有关香王和庆王宝藏的事情,一介商贾如何能得知。

     当初提议让宝妹嫁人攀上香王这门亲事也是御老爷子和公主两个人私下里商量过的事情,只是对御哥没有明说。

     公主对香王赞誉不减,虽然性情没有人摸得透,但是若真能得到香王庇护,御府至少可保十年安康无忧。这也是公主害怕自己失势之后恐御府遭难而想出来的办法。




大事不妙  

但是她也没有料到,两人还没有动作,香王却主动找上门来,还送上聘礼。

     动作太大,朝野已经风言风语;御老爷嘱咐管家方伯准备些银子,打算给御哥,一旦有变,让叶堡主和云柳喜迅速将御哥和宝妹带出京城,避避风头。

     没想到,一大早,这浑子就开始发疯,不但一把火烧了香王送来的聘礼,还嬉皮笑脸的伸手跟他要银子,一杆火噌的窜上天灵盖,啥担忧也没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歹也是他的儿子,再不济他也得管着,所以消了消火气和方伯来到他的院子,没想到正好碰见他从外面回来。

     于是才有了先前的一幕,卢庆元来府里找御哥,若如同御哥所说,卢侍郎都已经对他们御府的事情了若指掌,更何况是当今万岁了。

     后背窜出一身的冷汗,御老爷道:“还说了些什么?”

     御哥想了想,“没了。”

     “真没了?你好好想想。”关键时刻,一点差错不能有。

     御哥双手一摊,“爹,真的没了。再有就是那混蛋对宝妹有点想法,让我给顶了。”

     御老爷惊讶,“卢庆元?!对宝妹有什么想法?”难不成?

     “啊!他怎么说的,御哥你一五一十跟我说一遍。”

     御哥见亲爹有些着急,也收敛了嬉皮笑脸变的正经起来,指着屋子,“爹,进屋说吧。”

     三人进屋,屋中空空,八成宝妹是跑到云柳喜的房间去玩了。

     检查了一下四周有没有外人,确定安全方伯伸手把门关上。

     “爹,怎么搞的像图谋不轨似的。”

     “废话少说,你把刚才卢庆元对你说的话,一五一十,字字不能漏掉,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御老爷说道。

     于是,御哥把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御老爷听,讲完之后瞄了一下他爹的脸色,苍白如纸。

     御老爷颓然靠在椅背上,“他真的说,我打算给宝妹说门亲事?”

     御哥点头,御老爷看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那你怎么回的话?”

     “还能怎么回,就算提亲也轮不到他啊。”御哥不尽然的撇撇嘴。

     “儿啊,坏事了!”御老爷大声叹道。

     “怎么了?坏什么事了。”御哥道。




坏事了!

“他哪是来给你提点的?他是来探话的!”御老爷的手苍劲有力的拍打在桌子上,“失策了,失策了。”

     御哥吓了一条,“爹,你慢慢说,他卢庆元怎么回事?探什么话,你说,我让他探到的话烂在肚子里。”

     御老爷正色对御哥道:“我从来没有对外人提过想给宝妹说亲的事情,他卢侍郎如何得知?”

     “爹,你没说过?”御哥不信。

     “真的没说过,这事也就跟你嫂子提过一嘴。”

     “那就是她说的呗。”这还用想吗?一个公主,回趟宫里这事就算传开了,不然香王怎么会知道送聘礼。

     “你嫂子不可能说,我敢用祖宗牌位发誓!”御老爷举起手。

     “爹,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没对外说过此事,但是卢侍郎却知晓?”

     “也有可能是猜的。”御老爷道。

     “那这么说,他知道但是不确定,所以就让他的儿子卢庆元到咱们御府来探探口风?”御哥吃惊。

     御老爷轻叹了口气,“如果按照你刚才那种回答,凭卢侍郎那个老奸巨猾的人肯定能猜的出来,咱么御家想要攀上香王这座大山。”

     御哥挑眉,反问道:“这不是本来就合你的心意?怕什么。”

     “儿啊,你有所不知,香王突然送来聘礼,一、我和你嫂子蒙在鼓中,早先谁也没有接到风吹草动,不奇怪吗?二来,香王身份尊贵,外面传他喜好男风,突然之间抬着满车的彩礼跑到咱们御家,难道大家不会怀疑?”

     “怀疑就怀疑呗,身正不怕影子斜!”御哥哼道。

     “可咱现在身子不是不正吗?!”御老爷声音尖锐了些,然后觉得不妥又放缓。

     “私下藏着庆王留下的宝藏为其一;巴望着宝妹嫁入王府使御家避难为其二;都不好糊弄别人。再加上今天早上香王送来的莫名其妙的东西,肯定有人会在背后嚼舌根。”




出息了的御哥

“卢庆元肯定是让他爹给轰来的,探探你的话。”

     御哥接口聪明的分析:“如果我言辞激烈,震惊不已,那说明传言是假的;如果话中稍稍有些含糊不清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至少说明的确有这样的事情,而我这个汴京城的浑事小魔王竟然没有阻拦,又会将谣言的可信度继续加强?”

     御老爷无奈的点点头,证实御哥所说的话确实不假。

     御哥身子一软,泄气的倒在椅子上,“爹?这事皇上肯定知道。”

     “那还用你说。”

     “爹?你说,香王送彩礼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御哥转头看向父亲。

     “猜不出来,皇上的心思如同六月的雨,阴晴不定。”

     “爹?”

     “说啊。”

     “你不觉得最近府里安宁多了?”

     御老爷抬眼瞪了一眼,“你没长眼睛啊,御府都快被朝廷给围堵了,估计现在从御府里飞出个苍蝇,他们也得抓下来看看公母。”

     御哥突然击掌,“这不就得了!香王他肯定是皇上派来的。”

     御老爷说:“何以见得?”

     “爹,你看,卢侍郎现在都已经对我们怀疑猜测,何况上面的人了,他是什么身份;九成九我和宝妹回家的那天,肯定已经有皇上派在咱家附近的眼线回去通风报信。”

     “这个是必然,你接着说别的。”

     “当年庆王的宝藏一定是皇帝心里的疙瘩,不管它到底在不在我们御家,朝廷现在缺银子,正愁没有地方凑,谣言传宝妹身上有宝藏,而宝妹呢又和咱们御府有关;两相联想一下,御府都是眼中钉。”

     “接着说。”御哥说的这些,他私下里都和公主讨论过,现在他想看看儿子对于这权利制衡的东西知道多少。

     御哥破天荒头一次和老爷子唠嗑谈的不是钱,这一点让御老爷高兴,御哥也从来没有和父亲共商过家中大事,也很是兴奋。




皇上动的心思

“皇上如果直接抄了我们御家来翻,或者捆了我们御家的人来审问,都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老百姓会骂当今万岁昏庸无道,滥杀无辜。就算老百姓不懂这些,那些奔宝藏而来的有心之人也会因为两手空空而兴风作浪,在民间造谣生事,这样一来,有损皇威,不符合当今万岁以德服天下的治国之策。”

     御老爷满意的点点头。

     “所以。”御哥眉头一挑,笑道:“皇上必然不肯选择这个方法。”

     “香王乃是皇帝的胞弟,论亲疏肯定最为亲近,以香王为幌子送了聘礼而来,宝妹名正言顺的嫁入王府,也就代表宝藏名正言顺的进入他们皇家的口袋里,没有人会拿这一点来做文章。即使有心做文章,也很难信服天下,这一招岂不妙?”

     “可你如何确定那香王肯答应呢?”御老爷老奸巨猾的笑。

     御哥一顿,“是啊,香王那里是个问题。”

     御老爷捋须莞尔,“你上面的分析头头是道,点面想的也还周全,可这最重要的一步便是那香王,他如何肯,他图的是什么,这才是最关键的。”

     御哥狡猾的凑上脸,“老爹,我发现,你和皇上想的一样,都想借这个香王达成目的。”

     御老爷拍了他一下,“臭小子,我那也是为了宝妹好。”

     御哥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咋不说你为了钱哩。”

     “一举两得嘛!”这回御老爷子还不否认了。

     “对了,叶堡主呢?”

     “出门了。”

     “上哪里?”

     “不知道啊,我看好像是往北走。”御哥道。

     “若回来了,提醒他一声,最近御家不太平;若连累了他,反倒不好。”御老爷忧心道。

     御哥倒不觉的,“这个时候让他离开,我看也不可能;那个人,主意正着呢,不是能说的动的。我还不希望他走哩,他要是走,谁知道会不会暗地里把宝妹带走。”




宝妹二爹究竟何人

“反正凡事小心为上。对了,你上次让人捎回来的信中说有人在北方包铜矿?那人你确定了吗?是咱汴京的花爷?”御老爷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

     御哥转过身子盘着腿,“爹,这事,我还真倒想问问你,你知道这个外号叫‘花爷’的来历吗?”

     御老爷想了想,说:“说起他的来历,当年我还真叫人私下底打探了一番,可惜,始终查不出来他到底靠什么发迹,只知道当他来到汴京的时候,短短三个月就在汴京扎稳了脚跟,速度之快十分让人咋舌。”

     “总不能连他是哪里人士都查不出来吧?黄土之下还有隐藏的这么严实的人?”御哥不信。

     “无名无姓的隐士可多了去了,你孤陋寡闻。”御老爷道。

     “好、好、好。我孤陋寡闻,那你查出了什么?”

     “也不多,这人实在神秘,而且行事作风诡异随性,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你也知道老爹不喜欢这样的人,所以与他往来是能免则免,不过,我发现他倒是和当朝丞相家有些干系。”

     “当朝丞相?马屁拍的够快的啊。”御哥不屑道。

     “非也,他并非想攀上丞相府这棵大树,反倒暗地里搞些小动作与之作对,可惜手法过于巧妙,好像丞相到如今也并未知情。”

     “不知道?!怎么可能,自己顺不顺还感觉不出来?”丞相当假的吗?要这么无能,下来好了,他御哥上去坐坐,过过官瘾。

     “如果下面的人有意隐瞒,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当朝大相哪有闲工夫往下追查。哎,你问他干嘛?”御老爷抬头疑惑道。

     御哥扇着扇子,“宝妹有个二爹,名字也叫花乾,与他年纪大致相仿,啊,对,爹,他多大了,你知道吗?”

     御老爷闻言掐指算了算,“好像二十有七了吧,比你大上几岁,与你三哥的年龄倒是有些相仿。”

     “那人我见过,可是和宝妹拿来的照片上的人并不相同。”宝妹和楼清儒消失的那几天,他曾经仔细的研究过宝妹留下的那些照片。

     若他在北方看见的那个人是花乾的话,那,宝妹的二爹究竟是哪个人?




叶傲天被绑架了

一转眼又过了一天,到了香王指定的最后一天。

     这天一大早,宝妹早早的起床,穿戴好了衣裳去三个爹爹的房门挨个敲打。

     “爹爹们,醒醒啊!”

     不一会,御哥的房门打开,打着大大的哈欠,“一大早的,你这是要干啥呀!”

     云柳喜的房门打开,同样打着哈欠,只不过动作可比御哥文雅的多。

     “宝妹,起这么早?”

     宝妹敲了两下大爹爹叶傲天的房门,半晌儿没动劲,于是不死心的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动劲。

     于是转过头问他们俩,“大爹爹呢?昨天没回来吗?”

     御哥步下台阶,迷迷糊糊的来到叶傲天的房门前,往里瞄了一眼,“没回来?”

     里面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叠的整齐,压根不像是昨个儿夜里有人曾经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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