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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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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柳喜一直沉默,却在此时出声询问道:“御老爷将柳喜牵扯进来,柳喜不明,请御老爷明示。”

    如果说是御家的家务事,他是何身份?外人而已;就算因为宝妹而有所关系,也不足以完全相信,不管眼下御老爷谈论的是家事还是国事,对于他来说,少听一分便是安全,多听一分便是祸。




宝藏的来历

“贤侄,你与此事并非无关啊。自从御哥回来之后,我们御府、你们云堡山庄还有北方的叶家堡,同一时间掀起这么大的波涛,眼看事情发展到现在无法收拾,我和你父亲云青天曾背着你们私下往来过,称你为贤侄,是因为当年我和你父亲有过命之交,与那庆王之间也有一面之缘。”御老爷顿了顿,接着往下说。


    “我们御府实际上便是当年庆王名下的别院,那时我还年轻,家父仍健在。到西南贩货的时候与你父亲相识,也恰好巧遇庆王,当时好赌成性的庆王非要与你爹和我做赌,结果赌输之后将位于汴京的这座大宅子给了我,将扬州郊外的一处百年老宅子给了你父亲,不知道现在那宅子还在不在?”


    云柳喜答道:“还在,改成了云家的普通商铺。”


    “此后,我走商途,你爹行走江湖。人前我们并无多大交情,但人后,我们俩都守着庆王的秘密。这十二幅藏宝图,你父亲那里也有一模一样的。”


    云柳喜惊愕不已,如果云家有宝藏,将会使云家上下全部陷于危险之中,爹会这么糊涂?还是爹的欲望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御老爷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诚然如你所想,庆王被处死之后,朝廷因为找不到庆王谋反而囤积的财富而雷霆大怒,朝廷秘密派出了许多密探,那个时侯我和你爹才知道原来庆王送给我们俩的不是财富而是一种祸端。”


    “当时,你和云伯父就没想过上交朝廷吗?”


    御老爷苦笑,“若能上交还好,只怕即便上交也难逃诛九族的厄运;御府当时被朝廷的耳目上上下下搜查个遍,即使此暗道也难逃噩运,只不过他们一直找不到机关,所以御家才能在当时逃脱下来。这几年,新皇即位,南方旱涝水灾频发,朝廷的赈灾粮拨了几批下去都无济于事,你爹我被别人当成首富,自然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捐贡善款本是我应为之事,只不过节骨眼上有心之人翻出当年庆王下落不明的宝藏,犹如雪上加霜。”




钱财乃身外之物

当年的事情,御老爷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整个过程说给几个后辈听;庆王本意谋反,私下募集银两,数目庞大引起当朝君王的侧目,虽说是谣言,但无风不起浪,任你是多么细小的谣言,只要它能够威胁到皇帝的权威,引发朝廷的动荡,那么想要找个可以置你于死地的理由简直触手可得。

     庆王表面上昏庸放荡,好色、好酒、好赌,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若真论起来,还真没有几样他不沾的,但说来也奇怪,这样的他私下里真的还聚集了不少能人异士。

     御南风这些年来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就是单凭一场赌局,不过萍水相逢而已,庆王就敢把藏有藏宝图的宅子分别赌输给他和云青天,就这一份胆量搁另外一个角度看也是能竖起大拇指喊声好的。

     有时候,御老爷自个儿呆在这个密室中,眼珠子瞪着那最后一块被刮掉的石板,忍不住就想骂娘。

     这个庆王,要输嘛,就输的大方点,像个爷们样儿!

     这白白的送了藏宝图,好家伙,费了他二十多年愣是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这不是送肉入狼口,结果吭哧咬上一口,咯掉半边牙么?!

     谁不知道他御南风就爱那白花花的银子,送上门的银子咬不动,天天夜里睡不安生;

     但他也忍不住佩服他自己,就算绞尽脑汁二十年没有研究透,他也压根没有去打云青天那里的歪主意,有时候连他都无法不为自己鼓掌。

     要说钱财,他不缺;庆王留下的遗产,多它少它也无所谓,他在意的是,他垂涎了二十年还没到手,这口水流的年头也太久了,不像他的风格。

     如今,他也老了,自从儿子御哥失踪几个月返家之后,得知宝丫头是自个儿的亲孙女,不知道他是怎么就想开了。

     钱财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他奋斗了一辈子留下的东西足够儿孙用几辈子,何苦惦记着别人的。




两全之策

但是钱财也是个咬人的东西,放在手里早晚是个祸端,眼下正值朝廷用钱,怕是又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因此打老儿子御哥返家之后,他突然想到一个法子,如果这次为了找这孩子,三家弄的江湖上狼烟四起。

     本是无波非起浪,最后定要有个说法才止得住谣言,不然他害怕将来不但得防着朝廷的清查,还得时时刻刻提防着江湖人士的好奇。

     这下宝丫头回来,一天、两天、瞒得住,多了恐怕就由不得他们了,如果把庆王的宝藏摇身一变变成宝妹的。

     如此一来,岂不是两全;

     宝藏,御家不贪,若想制得住江湖上的腥风血雨,那唯有将宝藏上交朝廷,怎么个上交法,还得容他再想想,而眼下,自是要把这几件事情告诉他们。

     “你们看,事情的经过便是这样,宝妹不是没有宝藏么,好,我老爷子有,我有我孙女就有,现在江湖上谣言传的沸沸扬扬,即使这东西交给了朝廷,也会有一段时间不胜其扰,不过,怎么看这个方式也是比较可行的。”御老爷道。

     “爷爷,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拿着庆王留下的无头宝藏出去招摇撞骗去?”宝妹睁大双眼,不敢置信。

     开什么玩笑,爷爷这么个精明又爱钱的人研究了半辈子没研究出来,好家伙,自己搞不到就扔出去?

     扔给一般人也就算了,扔给当今皇上,若是皇上也找不出来呢?搞不好龙颜一怒,喀嚓了他们御家上下满门,外带她这个不小心混到古代的穿越者。

     御老爷啧啧道,“咋会是招摇撞骗,这宝藏不有吗?”

     “二十年你都弄不出来,皇上有那个耐心吗?我估计他二十天都不想等。”宝妹一拨脑袋,不成,这活她干不了。

     “那你出门就得让人给绑喽!”御老爷哼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宝妹一瘪,低头琢磨着,上次被北方三怪给绑喽,结果好巧不巧遇上他大爹爹,如果这次在让人绑一次,那会不会……




宝藏的隐秘

嘴角刚想笑让御哥捏住了一边的脸蛋,扯过去和御哥眼对眼。

     御哥笑,“丫头,想什么呢?”

     宝妹嘿嘿一笑,“我觉得爷爷的提议不错。”

     一旁的御老爷闻言,脸上一喜,“看吧,爷爷我走过的桥比你踩过的路都多,信我的没错,保你万无一失。”

     宝妹摇头,“爷爷,我没说这个,我是说被人绑喽,这事儿啊,成!小爹爹,你觉得呢?”

     “再绑一次,然后再遇上个爹?”御哥挑眉,不敢相信这丫头的脑袋是用什么做的。

     “没错!怎么样?有创意吧?”宝妹咯咯笑。

     御哥怒道:“创意个头,上次绑你是去换人,下次绑你,不定卖到青楼去刷马桶!”

     宝妹呲牙,指着自己的鼻子,“小爹爹,你好好看看我,我这长相就配去刷马桶啊?好歹也能拎个手绢,站在楼上嚎那么一嗓子,‘大爷!上来坐啊!’咋样?”边说还边配上动作,御哥见了直做呕吐的动作。

     御哥摆手,“哎呦我的妈呀,饶了我吧,刚吃过饭。”

     “宝妹,我觉得御老爷说的办法可行。”许久没开口的云柳喜突然发表意见,三个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他。

     云柳喜理了一下思路,“你们看,一来宝藏在御家也好,在我家也好,现在看来都是个负担,不如摊在天下人面前,因此送出去势在必行;不过,御伯父,小侄有另一个想法。”

     御老爷含笑,“贤侄但说无妨。”

     云柳喜点头浅笑,“那我说了,不妥之处您见谅。”

     “你且但说。”

     三人专注的望着云柳喜,他先是抬眼再次看了一遍悬空的那十二幅石画,然后淡淡的疑问道:“御伯父,前面这十一副图真的和家父手中的一模一样吗?”

     “确是一样,你等一下。”御南风站起身走到佛像后面,掏出两方锦帕,放在桌子上铺开,“你们三个过来看一眼。”

     三人起身来到锦帕前端瞧半天,御哥道:“这不一样么?”

     宝妹也有同感,“爷爷,没差别啊。”

     唯有云柳喜凝视许久之后,突然惊讶的啊了一声。指着两方锦帕像是猛然想起什么。

     御南风虽老但脑筋转得快,见云柳喜面有疑惑之色,肯定其中有隐秘,若能解开宝藏之谜,他个爷爷的,自个儿吞了。

     御哥眯着眼望着老爹的样子,“爹,你的口水流下来了。”




钱财如过眼云烟

御哥一语戳破御老爷一张老脸,若不是云柳喜出面圆场,估计宝妹得少个爹。

     密室凶杀案,被害人御哥,凶手御老爷。

     “御伯父,这锦帕上的图案是我爹绘给你的吗?”

     “没错,贤侄,你看出什么了?”

     云柳喜蹙起眉头似乎甚为不解,这图案上的地形怎么和云堡山庄的后山如此相像?

     后山猛兽遍地,这上面刻画的位置似乎都是它们平日里玩耍和休息的地方,难不成宝藏就是云堡山庄?!

     若是的话,岂不是当年爹就已经猜到宝藏的藏匿之处?若真是如此,这个宝藏绝对不能示人,否则将会给云家带来覆灭性的灾难。

     “贤侄?”御南风见云柳喜呆愣了许久,忍不住出声唤道。

     “我爹给您老这锦帕的时候没有说过其他么?”

     御老爷想了想,“说过,你爹曾经对我说,钱财如过眼云烟,怎么?此话有潜意?”

     当年他年轻气盛,正是追名逐利的时候,怎听的下这样一句规劝的话,不过待他老了,时不时拿出这句话来想,人生短短数十载,竟然果真如此。

     过眼云烟而已。

     钱财如过眼云烟,爹为什么要这么说?当年爹也是年轻气盛之人,在江湖上争名逐利并不亚于御伯父,这话不符合当年爹的心境。

     云柳喜恭敬说道:“如果伯父不介意,柳喜想休书一封给家父,就用方才伯父那句‘钱财如过眼云烟’您老看行么?”

     饭可以多吃,话不能多说;在他还没有弄明白事情的情况下是不好对御南风说些什么的。

     御南风并不笨,闻言爽朗一笑,“当然可以。”心中暗想,这孩子少言寡语但心思缜密,做人做事都谨慎妥帖,难得。

     再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御哥,嬉皮笑脸的样子,唉!

     若有人家一半就好了。

     御哥瞄着自个儿老爹的脸色,以扇挡脸凑到宝妹耳边小声说:“你看老爷子的脸像不是像包子?”

     宝妹吃吃一笑,“像!薄皮大馅十八个褶。”

    “哈哈哈!”御哥一阵大笑,“贴切!传神!”




孙女有了儿媳妇没了

御老爷用脚趾想都能猜得出来,自己儿子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重重的咳了两声,粗声说道:“行了啊,拿老子开涮,小心你的零花钱。”


     御哥嗖的闭嘴,老爷子就这招好使,控制他的经济命脉。


     宝妹也乐了,“爷爷,就得这么治我爹,不然将来娶媳妇的钱都没有了。”


     听到娶媳妇,御哥嗤了一声,扇着扇子凑到另一边同云柳喜说话;御老爷闻言,看着宝妹的目光显得有些怪异。


     宝妹摸摸自己的脸,不明所以,“爷爷?我,脸上有东西?”


     “没。”御老爷摇头道,收回视线心中想,白胖胖的一个大媳妇儿没了,当初还想着让宝妹嫁给御哥给他们御家传宗接代呢。


     这回,不用她传宗接代了,直接成为他们御家的子孙,孙女有了儿媳妇没了?


     不成,御哥的婚事,他还得抓点紧。


     正同云柳喜说话的御哥头皮突然发麻,回过头正好落入老爹那算计的目光中,心中警铃大响,“爹,你要干嘛?”


     御老爷奸诈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话说云柳喜修书一封多日后,云家来了回信,这期间,宝妹遵从御家老爷子的吩咐,呆在府里哪里也不去,有知情的下人也被派送到御哥的院子里使唤,出外都有其他的下人忙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在云柳喜收到家父的回信第三天夜里,御府上下就经历一场放刺客大战。


     还好这次来的是江湖人士,几个江湖小辈,路过汴京,不知道打哪听说宝藏之事,夜半三更的翻墙捣洞混进了御府,被御府巡夜的家丁护院逮个正着,拉到后院麻绳一绑,逼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三人纯属跑来撞大运的,当下弄的御南风是哭笑不得。


     三个人扣下没放,御南风也想到了,放了他们三个人,出了御家大门指不定夸大传成什么样儿,以讹传讹,不出三日,整个汴京城恐怕妇孺皆知。所以扣下也无妨,吃喝不缺他们的,等这事告一段落,他再放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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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从7号开始有四五天没有换页了吧,网站上一直更新着,手机为什么不动,夏确实不知。




两全其美的亲上亲

云青天的回信中提到:

     “若南风兄得闲,请到云庄一叙。”

     云柳喜和御老爷子合计过后,觉得这可能是云青天透出来的一点信息,反正眼下御府中大事没有,小事只有各个商号的管事说话,御老爷子想了想,遂让云柳喜回信。

     “不日前往。”

     关于宝藏的事情于是暂且搁浅下来,一切待到了扬州云堡山庄再细细商议。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御府小小姐出现的消息不胫而走,这一下子炸开了锅,本就猫在家中的御哥和宝妹更是连自己院子的房门都不出。

     如此憋了五日,两个人终于受不了了,双双冲到御老爷的房间。

     御哥大脚一踹,身子还没飘进去大嗓门先吼了起来,“爹,我受不了了,这哪是人过的日子?!您老想想法子,再这么下去,你就见不到你儿子我了,将来看谁给你传宗接代。”

     “熊样,你还敢威胁我?”御老爷胡子一翘,瞪了他两眼。

     御老爷这几日也是苦苦思索法子,现在也只是汴京城内的人蠢蠢欲动,他还好应付一些,真要等到天下所有的好汉奔来,他就该进棺材板了。

     可是,眼下若送上朝廷,满门抄斩肯定是不消说的,十二幅藏宝图少了其中一幅,他御南风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啊!

     天下人会信吗?满朝文武会信吗?皇上,皇上就更不用说了;就算皇上相信,他也要堵住悠悠之口,为了不让世人怀疑他御南风私下里还藏有藏宝图的副本,肯定会找理由将他们御家上下斩杀。

     此等事情,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太过冒险,不是上策。

     若不是御哥和宝妹来找他,他倒还想去找他们俩个,有一计倒还有些可行,可就怕他那浑子不同意。

     为今之计,以宝藏为宝妹的嫁妆去拉拢当朝太后最小的儿子,当今万岁爷的胞弟,香王。

     如此一来,不仅能攀上一门太后眼前的红人,当朝的权贵,可保御家安危,可保宝妹无恙;而且宝藏也算是变相的归于朝廷,也可算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了。




鼓动宝妹嫁人

这个想法刚说完,御哥第一个跳起来反对,他手握拳捶着桌面,气的满脑充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爹,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攀附权贵就那么好?我们御家不沾他们皇家的光就活不下去?让宝妹嫁人至于吗?您老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我收这个闺女才多长时间,半年不过,放在手心里还没热乎,就要拱手送给人家,我不同意!”这事没得商量,他是败家子没错,他是顽劣,他不否认,但让他以丫头的幸福为代价换得生活的安逸,他娘的,还不如先剁了他再说。

     御老爷就知道会是这个后果,劣子对这丫头的喜欢不言而喻,疼宠之心众人皆知,他要真能点头同意,他才会觉得这老儿子脑子有病呢。

     意料之中的事情,御老爷也不恼,他注意着宝妹的表情,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不知道想什么。

     “宝妹呀,爷爷的法子也说了,你是怎么个意思?”成与不成,也得看这个丫头,若能说通她,事情也好办些。

     谁让儿子御哥已经没了这个福分了呢,本以为是儿媳妇呢,看来他御南风得给这丫头准备嫁妆,送给别人当媳妇。

     “爷爷。”宝妹抬头问道,“那个香王是谁啊?”

     御南风一听宝妹进一步打听,觉得有戏,于是笑呵呵的说:“香王是当今太后的三子,也是当今皇上的胞弟,其身份地位万分尊贵;王爷本人也是一表人才,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咱家宝丫头要真能嫁给王爷,那可真是御家祖上修来的福分。”

     “我看你是想,她嫁过去你就是皇亲国戚了,也好顶着这个招牌出去招摇撞骗。”御哥没好气道。

     御老爷也怒了,心道,我招摇撞骗?你就安分了?不知道谁顶着他老爹的名号出去招摇撞骗搅合的整个汴京不得安宁,现在居然反咬一口。

     “宝妹,年纪也不算小了,男婚女嫁本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能结上一门好亲事比什么都强,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这是为宝妹考虑,难不成让丫头陪着你胡闹,年龄大了成了老姑娘臭在家里,到时候让人挑三拣四的?”




皇家王妃的光环

“反正我不同意,我管他是不是王爷,就算将来宝妹嫁人,那也得我说了算!”御哥把性子一横,断然道。

     宝妹嫁人,这一点他压根没想过;他不相信这天下有比他对她更好的男人,所以让他放心把丫头交给别人,他死了再来谈这事儿吧。

     宝妹一旁坐着,也知道小爹爹是为了她好,说实话,爷爷让她嫁人差点把她吓傻了,她才几岁?14岁啊!

     若放在现代,她还背着书包念书呢,结婚嫁人是八竿子远的事情,怎么一回到古代,好像14岁的丫头懒在家里就是一种罪过似的。

     不过,她也能体谅爷爷的难处,君权集中的王朝,生死皆在上位者的一句话,让你生便生,若让你死,任凭你折腾到死也逃不开人家的五指山。

     见爷爷用殷殷期盼的眼神望着她,宝妹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干笑两声,“爷爷,除了这个方法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也不是,方法是人想出来的,总会有其他的办法。只不过,爷爷我觉得眼下这个方法最快,丫头,你想啊。”御南风起身走到宝妹的身边坐下继续游说。

     “你原来的家是回不去了吧,这样一来,你不就要在这里过上一辈子?女儿家慢慢大了,嫁人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呢,趁着青春年华,你有绮年玉貌的资本,想说上一门上好的亲事,现在爷爷多少还能帮得上忙,再说了,我跟你说啊,这个香王啊,那可不是一般人的。”

     御哥一旁冷哼了一声,“不是一般人难不成还是鬼啊!”

     “你一旁给我闪了去,碍手碍眼的。”御老爷瞪了他两眼转过头换上一副笑的快要开花的脸,继续道:

     “前些日子,香王才从边关的战场上回京,此时正是凯旋邀功之时,香王年纪轻轻就有此等能耐,可绝非一般凡夫俗子的;最重要的一点,香王如今孑然一身,妻妾未立,王妃的位置依然悬空,宝妹,若你点头同意,爷爷立刻就去找人从中撮合,撒多少银子爷爷都不在乎。”御老爷的眼睛熠熠生辉,彷佛眼前的孙女已经带上了皇家王妃的光环。




送柳喜入虎口

“堂堂王爷,妻妾皆无,一听就不是啥好货色,你让宝丫头跳火坑啊?”

     “你个浑子,嘴上能不能带个把门儿的?什么话都说,让外人听见,小心你的脑袋。”御老爷冲过去重重的敲了儿子一爆栗,敲的御哥连声呼痛。

     御老爷紧张的走到窗口四下里望了望,确定没有旁人这才旋身回到位置上坐下。

     “王爷15岁领兵征战沙场,如今也不过二十有二,比你才年长两岁,功成名就,万人敬仰;你呢?二十岁,浪荡成性,功不成名不就,连个媳妇儿都给老子讨不回来,还好意思嫌弃旁人,去!去!去!出去给我找媳妇去,宝妹的婚事我做主了。”

     御哥闻言索性也同老爷子扛上,脖子一挺,“他好?!得了吧,老爹,磨眼儿里推稀饭,您老这不是装糊涂吗?权高位重的香王,京城何人不知其断袖之癖,好男风。你让宝妹嫁他守活寡啊?我看您老来劝宝丫头倒不如去劝劝在咱家做客的柳喜,他风华绝代、世间罕见,正好对那小王爷的胃口,不是正好?我敢打包票,柳喜去了绝对拿下小王爷没的说!”

     云柳喜,原谅他吧,为了保护他们的闺女宝妹,他御哥绝对是非常不忍心且遗憾的把他推了出去。御哥心里默念。

     这回换成御老爷气的无语了,抖着手指着儿子御哥嘴唇蠕动,半晌终于爆吼一声:

     “我听你放屁!”

     声音之大震得桌子上的茶盏摇晃直响,宝妹吓了一哆嗦,冲小爹爹御哥挤眉弄眼,意思是说,行了,爹,消停点吧,看把爷爷气的,老爷子也不容易。

     御哥眼珠一翻,那神情就是一种,哈!我容易?!

     宝妹无奈的叹了口气,是,都不容易!就她容易。

     老人常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赶巧儿了,御老爷的吼声刚落,外面便响起云柳喜的声音。

     “伯父在么?小侄前来打扰了。”云柳喜的嗓音一如往日般温润如水。

     御老爷隔空警告式的用手指点着御哥的鼻头,小声警告道:“呆会儿小心说话。”

     刚才那一番话若听进贤侄的耳中,他这张老脸都不想要了。




叶傲天到访御府

云柳喜进屋来,见御哥和宝妹都在,不由轻笑,“怎么,呆不住了?”

     宝妹点头,御哥哼了一声,“问的废话。”

     多日来的相处,云柳喜也多少知晓御哥的性子,想着有些话呆会儿私下里说,先同御伯父说些紧要的。

     “御伯父,门外有人拜见,是北方叶家堡的堡主叶傲天。”云柳喜淡笑道。他也着实没料到此时叶傲天会放下北方的生意跑来汴京。

     御南风闻言微愣,不由道:“我和叶家堡并无来往。”

     “爹,那叶傲天是宝妹的大爹。”御哥实在不愿意提醒他,天可怜见,为了让老头子明白前因后果,他费了多少唇舌,不过看老爹现在目瞪口呆的样子,八成把他当初说的全忘了。

     “敢情,这宝丫头还不全是咱家的啊。”御老爷失笑道,“劳烦贤侄跑一趟了,既然来者是客,我出去迎一下。”说完迈着稳步踏步而出,去前院大厅会面。

     云柳喜本是要随着御老爷一起去的,毕竟大家之前认识,人来了不见即是失礼,况且,他对叶傲天还是有些敬意和欣赏的。

     可脚还没踏出去,御哥出声拦下他,“哎,柳喜,你留步。”

     云柳喜疑惑的回头,“有事?”

     “来,来,说个事。”御哥神秘兮兮的招呼云柳喜在他身边落座。

     云柳喜是坐下了,另一个人冲了出去,谁啊,还能谁?除了宝妹没二人。

     宝妹一听大爹爹来了,心中这个喜,小爹爹和四爹爹,人好可是武功不行,如今来个大爹爹,她心里还踏实点,去见见,心中一直有声音劝诱她;

     于是二话不说,御老爷子前脚刚走,她就后脚跟了出去。

     云柳喜微微一怔,不觉失笑,“这丫头。”

     御哥撇撇嘴,“没心没肺的丫头。”

     “御哥,你留我下来有话说?”

     “嗯,是有,不过,叶傲天咋来了,我又没欢迎他。”御哥端起茶咕噜咕噜喝下一大口。

     云柳喜不禁失笑,“你住在人家那里月余,他可没有二话。”

     御哥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对了,你猜他这次来是不是要带走宝妹?”他可还记得之前叶傲天要让宝妹认祖归宗的。

     “你担心他带宝妹回去认祖归宗?”




事缓则圆  

御哥和云柳喜猜的不错,叶傲天来之前的确是抱着这个想法,一个月前,宝妹突然失踪,把他所有的计划全部打乱,叶天琪带着萧一叶到云游山请老太君,看上去事情办的并不太顺利,拖到今日才有消息传来,说那面准备上路。


     一个月来,他发动了手下所有的消息网,一无所获,几日前有线人送来消息,宝妹已经重返汴京御府。


     思前想后,叶傲天始终觉得心神不宁,于是同秉逐彻夜而奔,从北方南下来到汴京。


     御府盛名本就招摇,因江湖讹传宝藏近来更是弄的街头巷尾,妇孺皆知。


     因此不需多费唇舌,叶傲天直接拜上门来,恰好云柳喜路过前门瞧见,与守门的家丁说过后将叶傲天领进大厅之上,浅笑之后来到后院寻人。


     叶傲天喝着下人送上来的暖茶,一股热气之下丹田,舒服不已,坐在下首的秉逐喝了几杯小口暖茶觉得不过瘾,本想就着茶壶嘴直接咕噜得了,后来一想,在外人面前还是保持文雅点,于是咽了两口唾沫愣是忍了下去。


     御府服侍客人的丫鬟都不是一般的粗手丫头,眼神伶俐,脑筋转得快,秉逐的心思被身旁服侍的一个丫鬟看在心里,扭着莲步退了下去,不多时端来一个稍大的茶杯,形式与小碗不相上下,丫鬟体贴的轻放在秉逐身边,手执丝绢抬起茶壶慢慢到来,一股清甜的女儿香飘进秉逐的心中,不晓得如何,脸竟然微微酡红。


     等待御府当家御老爷的时候,叶傲天也把来事眼见耳闻的事情重新串了一遍,忽然意识到御府眼下也是多事之秋,如此,带不带走宝妹突然变成了一件很棘手的问题。


     但,对于他而言;宝妹的认祖归宗是他多年来等待的一个机会,若要他放弃,心有不甘;若强求,他又不忍。


     也许,面对成百上千凶神恶煞的江湖人士,他无所畏惧;


     但,面对宝妹一张失望的脸,他竟然不能忍受。


     事缓则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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