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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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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云柳喜依然是那副淡然的语气。
“你是我沈红妖的人。”沈红妖再次重重的说。
“解药。”
“我要看你摘下面具的样子。”他得寸进尺的要求。
叶傲天胸口微微肿胀,捂着胸口却注意着眼前的所有人,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似乎全都和那丫头有关系,让他无来由的紧张起来。
楼清儒冷冷的看了叶傲天一眼,纹丝未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红妖斜眼膘了一眼楼清儒,发现他对眼前的所有人事都置身事外完全是一副不想理的表情,认定他现在根本不管任何人的死活,于是丝毫不觉的自己的要求有多么过分。
危难之际自家亲
很正常,沈红妖望着云柳喜,心想,我为了你搭进去多少精力,不过就是想看一眼你面具下的模样,有多过分?
当初云堡山庄的庄主云青天招青年才俊入庄做客的时候,他正领着魔教与一些妄称正派的人士殊死搏斗,根本无暇混进云堡山庄去一睹容颜,此后不长时间他便再次隐居起来,并且身边守卫森严,他倒不是混不进去,只不过云柳喜呆的地方满山都是长毛的动物。
他沈红妖此生最讨厌的就是长毛的东西,一只两只他忍了,满山都是,他都快抓狂了。因此当手下回报说云柳喜居然在山下和一名女娃近距离接触,他便怀疑所有关于云柳喜的传说不过是以讹传讹而已。
什么不喜与女子接触,隐居山林,完全都是狗屁!
他要见见那个碰到云柳喜却没有让他晕倒的女娃,派出去的人居然回报她被三个臭老头一路带回北方,反正教里也没事情可干,他便亲自追到北方。
叶傲天,北方霸主地位的男人。居然也与这个丫头有点关系,这让他突然之间对她的来历甚为感兴趣,当下改变主意将这丫头抢回教里。
只是没有想到能够在这里见到足不踏出扬州的云柳喜,可见这个丫头的来历绝对不会简单,要解药他没有,但只要把她弄回教里,他自然能解了她身上的毒。
云柳喜如星璀璨的双瞳里的挣扎褪尽之后,他缓缓伸手欲摘下脸上的面具,却被另一只手拦住。
云柳喜不解的望向御哥,后者单手挡住他,目光死死的盯着对面沈红妖,冷冷道:“听这烂人的干嘛?不摘。”
那一刻,云柳喜的心如被温暖的风拂过,他的手并没放下,声音里带着对御哥的一丝感激,“宝妹需要解药。”
御哥回头看他一眼,不耐道:“我说不用摘就不用摘,宝妹都没看见过,凭什么先让他看?”那臭丫头不是很想摘下他的面具么,他御哥疼闺女不成?他就想把这机会留给宝妹。他才不会承认是不想云柳喜为难。
惹毛了野兽
“御哥?”沈红妖他的心性变化多端,他不是没有能力出手,也许他现在看戏的心情已经超过了出手的心情,但他知道沈红妖此人危险。
御哥啧了一声,死死的瞪着楼清儒,语气非常不礼貌,“喂,你就那么傻站着?不出面?!”
楼清儒仿若没听见,101号的木然表情,没吭声也没任何动作。
御哥挥了挥拳头,咬牙道:“你等着,等你变成软脚虾的楼清儒的,我废了你个丫的。”
楼清儒的目光中终于有了色彩,是想先废了御哥的神色,御哥只觉的后脑皮发麻,这目光太熟悉了。
惹毛了野兽的后果就是被生吞活剥。
不知道是老天爷照顾他御哥,还是阎王爷也不想接受他,楼清儒走上前的时候,宝妹突然脸孔扭曲,似乎毒性发作了,挣扎了一下身子仰起喷出一口血,正好喷在楼清儒的胸前。
楼清儒的脚步停住,眉头紧锁,不多时手抚太阳穴抱头蹲下身子,稍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再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就已经舒缓了很多,嘴角也挂上一抹无奈的苦笑。
御哥一见那张熟悉的神情,心中一下子放开,将宝妹塞进云柳喜的怀中冲过去一把拽起楼清儒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起来,“赶快的,给宝丫头解毒!”
楼清儒被御哥拉到宝妹的面前,连连惊呼,“御哥,你给我手轻点,我快被你拉断气了!”
御哥在身后补了一脚,催促道:“你快点吧,再晚宝丫头就没命了!”本来就是旧伤加新伤,如今再加上烂人下毒,再好的小命也得折腾完蛋。
冷不丁接住宝妹的云柳喜还处在失措的状态中,御哥将宝妹送过来的时候,他最担心的不是宝妹而是他自己,他真的怕自己接手的当下就会晕过去,然而出乎他意料,第二次!他第二次碰到宝妹没有晕厥过去!
这说明什么?
宝妹对他来说,真的是特别的。
施针救人
楼清儒的一张大脸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从他怀里接过宝妹,将她放倒在地上,手一晃不知从哪里抽出几根银针,摸着宝妹身上的几道穴位扎了下去。
叶傲天见楼清儒出手救宝妹,不知为何心中一块大石像落了地,三个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叫宝妹的女娃身上,惟独他紧盯着沈红妖。
沈红妖的双眼气的要冒火了,这是什么状况?只是一口鲜血就能让冷血寡情的楼清儒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施针救人?
那他做的一切有什么用?!
心念一动,脸上轻松的笑容也收了起来,换上一张妖冶阴冷的面孔,欲探手在后面取他们的性命。叶傲天强压下身体内的剧痛跃身而起,挡在他们之间与沈红妖交手。
不动不知道,双方一交手,叶傲天大吃一惊,不愧是魔教教主,原本以为他不过属于狂徒一类,却没想到此人出招一步想到后面几步,招招安排的天衣无缝,足见此人心思之细密;而他出手不留丁点转寰余地,足见他性情嗜杀,平常一副慵懒媚笑的样子,原来不过是迷惑人的手段而已。
云柳喜见叶傲天体力不敌,知道他必然也是中毒了,身体受限,身形一晃加入其中拖住沈红妖,云柳喜一加入,另一道隐藏在暗中的黑影闪过众人的眼前,几招便缠上沈红妖,另他不得脱身,双方斗在一起,叶傲天和云柳喜也趁势退了出来,刚退出来叶傲天掌心冒汗,腿脚一软踉跄倒向一旁,被眼快的云柳喜扶住。
叶傲天看了一眼,“是谁?”
“我的侍卫。”话不需多说半句,江湖之人尽可知晓,叶傲天果然不再问,“沈红妖不能小觑啊。”
“嗯。”云柳喜应道,他早就知道了。
“你能挺住吗?”他见叶傲天的额际青筋青紫,说明此人正忍受非人的痛苦。
叶傲天摇头,“没事。此毒只要人的神智清楚就会越加厉害。”
保持团结一致对外
当最后一丝神智开始涣散时,他模糊的看见楼清儒的银针扎透他的肌肤,眼前一黑昏过去。
昏过去的时候叶傲天自嘲,此生第一次中毒昏迷。
御哥的功夫是花拳绣腿、正常状态下的楼清儒同御哥不相上下、云柳喜自小练武只为防身健体,从未行走江湖实践与别人切磋过,对自己的功夫深浅没有任何认识。
于是三人只能并列而站给云柳喜的侍卫子午喊喊号子加加油。
宝妹在楼清儒手下几针便清醒过来,除了还略微有点咳嗽,神智倒是清楚多了,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楼清儒,刚要兴奋的喊一声三爹爹,一下子瞄到御哥,连忙改口先喊了声“小爹爹!”马屁拍的御哥脸上一下笑开了花。
叶傲天内力雄厚,解了毒自然清醒,楼清儒见他的目光扫到地上躺倒多时的四个人,没说什么,挨个将四位弄醒,秉逐爬起来第一件事先冲到叶傲天面前,仔细打量。
“主子,你罚我吧,护主不力!”若是让另外三位护法知晓,必扒他一层皮下来。
叶傲天道:“无碍。”
北方三怪起身后,脑袋还是有点晕眩,古老大蹙眉,“下毒之人呢?老夫要废了他!”他也不想想,是谁被人下毒后躺在地上半天,还敢叫嚣。
子午与沈红妖缠斗,时间一长便能瞧出高下,连傻妞一个的宝妹都不禁惊呼,“好险!”
北方三怪被楼清儒救醒,心中感激,当下心思一转,三人飞身上前,四人同时对抗沈红妖。
沈红妖突然一个原地旋转,叶傲天大呼,“小心!”
他在用毒。
子午最先反应过来,身子倒飞,三怪也被身后扑上来的楼清儒和叶傲天拉到了旁边,宝妹被御哥和云柳喜护在身后,当沈红妖心想再次扑上来的时候,身侧突然加进几人,除了秉逐以身挡在前面之外,突然出现的另外三人便是从属于秉逐的部下,鹤风、红娘和玉面书生。
雨过天晴
眼前的形势已经极不利于沈红妖,倒退几大步,他依然是那副妖娆而诡异的笑声,“看来今日天时地利不偏于我,罢,他日我自会请各位到本教‘做客’”说完闪人消失。
秉逐想带着书生三人去追,被叶傲天拦下,“不宜大动干戈,随他去,先回堡里。”
原地剩下的众人,北方三怪是老脸尴尬不已,望着叶傲天和楼清儒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话,既合礼数也不失掉身份。叶傲天却心中明白,大方一笑,“老前辈,如果不弃请到敝堡一聚?”
叶傲天的面子已经给的够大的了,北方三怪推也不是,只好点头同意,老脸微红三人立在一旁。
御哥转过身子,单指重重的点了宝妹一下,教训道:“我让你跟我犟!怎么样?你爹爹我不看着你,就被这几个老头子掳走了吧?长记性不以后?”
宝妹嬉皮笑脸的嘿嘿笑道:“长!肯定长记性!打从今儿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上房揭瓦,我绝不拉砖砌墙,你看,成不?”
御哥满意的点点头,“嗯,这还差不多!”捏了捏她有些凹进去的脸蛋,眉头微皱,“又瘦了,丑!”
宝妹怒瞪,将他不老实的手拍掉,“不许捏!越捏越丑!”
“我偏捏!”兴许是危险解除御哥心中的石头落地,玩性大起。楼清儒叹气无奈的摇头,又开始了。
云柳喜却有些意外,或许他几乎没有和女子相处的经验,像御哥这样和宝妹疯闹,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心底却有点羡慕。
实在受不了御哥的魔爪,宝妹像一头小蛮牛一样低头顶到御哥的肚子上,将他顶出去,然后直起身子跳到楼清儒身前,仰头傻呵呵的一笑。
“三爹爹?”娇软的声音,一听就在撒娇,而且滴溜乱转的大眼睛里海闪烁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光芒。
楼清儒无奈,“你想干嘛?”
宝妹两道不粗不细的弯眉调皮的往上挑了两下,竖起一大拇指,“真聪明!三爹爹身上有没有‘药’哇?”
八九不离十
楼清儒看了御哥一眼,一下子就明白宝妹的意图,好笑道,“下给你小爹爹御哥服用,宝丫头啊,到时候他治你可别说三爹爹我不帮你。”
御哥从后面拽住宝妹的小辫子,拉到身前,“你给我过来,病才好是不是?皮痒痒了。”
“痛啊!”宝妹大叫,其实御哥只是轻轻一拽,哪会让她痛的像杀猪叫似的。
御哥和楼清儒之间,没有人刻意的去记住之前在扬州的那次意外,把宝妹夹在中间,两个人斗几嘴好像又回到原来从汴京到扬州旅途上的和睦相处的时候。
宝妹心里很开心,她原本真的害怕两个爹爹之间会尴尬甚至于冷脸相对,所以她像个小傻妞一样在两人之间当润滑剂。
算了,装傻就装傻吧,只要他们俩千万别像那次似的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她就谢天谢地了。
出于礼貌,御哥、楼清儒和宝妹之间笑闹的时候,叶傲天并没有插言,他们三人之间自然而亲昵的样子望进眼中,叶傲天不得不承认心底有点小小的失望。
失望什么呢?
也许连他也说不清。
这个感觉云柳喜也有,就好像他们三人在一起,非常完美,有说有笑,有打有闹。他突然之间变的多余。
当宝妹觉得小爹爹和三爹爹之间差不多算是合好的样子,她退了出来正好站在云柳喜和叶傲天之间。
宝妹左右看了看,脸上的小窝明晃晃的惹人喜爱,她笑眼咪咪的说:“大爹爹、四爹爹。”
叶傲天垂眼咀嚼宝妹说的这三个字,云柳喜却一时分不清她唤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御哥和楼清儒也听见宝妹的声音,御哥脸色臭臭的,不满是肯定有,不过不像以前那么激烈了,也许被宝妹这丫头磨的。
楼清儒一脸和气的笑,也不知道他那笑容里到底代表什么。
宝妹的话,谁听了最高兴?
叶傲天身后的秉逐,他方才一听,眼中一喜,扭回头对属下三人示意,看吧,我就说这事八九不离十,弄不好真就是咱们主子的私生女。
人生无奈啊
书生捅捅他,下巴往前一指,意思是你先看看再说。
鹤风、红娘和书生可不如秉逐那么乐观,眼前四男一女,瞧那阵势,这名叫宝妹的姑娘管四个人都喊爹,那到底谁是亲爹?是不是主子的骨血还有待调查。
叶傲天没应声但也没否认,他想的是,既然目前关系比较乱,那就请回堡中,再乱的关系也会有搞明白的一天,于是邀请御哥、楼清儒和云柳喜和宝妹回叶家堡。
当然北方三怪是断然不会缺少的。
叶家堡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美美的新娘要出嫁!
这一天的叶家堡淹没在红色的喜悦之中,全堡上下最开心的莫过于新娘子叶天琪,最难过的莫过于被关在柴房里蹲坑数耗子的萧一叶,肠子都快悔青了。
左一巴掌扇脸上,“让你钻烟花柳巷!”
右一巴掌扇出个大红印,“让你立场不坚定!见到女人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第三下,“倒霉了吧!让个虎婆娘逮到!”
第四下,“跳火坑里翻不了身。活该!谁让你嘴欠、手欠、身子欠!”
第五下,他不骂自己了,换人“你们三个臭老头,当真不管我的死活了?!”
连续好几下,打的有点疼了,长吐一口气,屁股往后一撅坐在地上,手里拿个小棍儿拨来拨去,那只偷偷跑出来叼食的小耗子呲牙瞪着他,算它今儿个倒霉,碰上他这个变态的人,不但挡它的去路,还拿根小破棍儿逗它玩,不是捅到它的爪子就是捅到它的屁股,天底下什么人最变态?就他!
等它回老窝儿的,叫一帮耗子弟兄出来咬死他!小耗子两颗小眼珠熊熊冒火。
戳了半天耗子,他终于受不了的仰天狂吼,“我的人生啊!”
外面有人恭敬的叫道,“姑爷?”
“去!谁是你家姑爷!”萧一叶没好气道,手里的小棍一扔,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走到门口打开,见外面是叶天琪身边的丫鬟,语气不善道:“你家小姐想明白了?不嫁人了对不对?我就说她得想开,天底下男人多的是,随便找一个就是了,干嘛非要跟我过不去!你回去传话,就说老子喜欢男人,嫁我了她也不幸福!”
大哥的缩小版?
“小姐让我给姑爷送衣服。”
萧一叶低头一看她手中托着的大红色的锦服,气的咬牙切齿,“叶天琪就这么缺男人?!”
“错!男人我不缺!我就缺你这个不听话的。”一身红妆的叶天琪美艳动人,突然出现在萧一叶的面前。
萧一叶怔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盛装之后的叶天琪居然美的不可方物,一时有些失神,但也仅仅一瞬便冷眉一挑,两指捏起锦衣的一角,挑衅的说:“让我娶你?行!把我放倒了抬出去成亲吧。”意思就是他宁死不屈。
他本以为一句话定能惹得叶天琪怒火中烧,却不曾想,叶天琪阴恻恻的笑了两声,“随你的便!反正你落在我手里,你生是我叶天琪的男人,你死是我叶家的鬼,今儿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我叶天琪想嫁的男人还没有嫁不成的。”想逃是不是,她偏偏囚禁他。
下人来通报,堡主回来了,叶天琪唇角微掀看上去很高兴,“我大哥回来主婚,你今天跟我拜堂成亲是板上钉钉的事,你就是想逃我看也没机会了。”说完头微仰骄傲的扭身离开。恨的萧一叶上牙直磨下牙。
“姑爷,我看您还是换了吧,顺着小姐的性子什么都好说话的。”丫鬟在一旁好心的劝说道。
“去!去!去!老子烦!”萧一叶胡乱一顿摆手,转身进屋,大门一关,里面叮叮咣咣的直响。
叶天琪一身红妆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飞奔至叶家堡的大门口,叶家堡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有谁家的女儿出嫁了还穿着喜服跑来跑去?他们叶家堡的大小姐就是。
宝妹第一眼看见叶天琪的时候,眼睛一亮,好漂亮的姐姐!
叶天琪第一眼看见宝妹的时候,双目圆睁,不客气的指着宝妹盯着大哥叶傲天问,“她?”这丫头额头上怎么会有跟大哥一模一样的梅花胎记?
女人勿近
叶傲天上下打量她一身红色喜服,眉头皱起,“姑娘家没有姑娘家的样儿。”
叶天琪就当没听见,走到宝妹面前,左瞧右看,“你是谁?”
“宝妹,你是谁?”宝妹眯眯一笑,见她一身喜服,“你要嫁给我大爹爹吗?”
“啊?!”叶天琪傻了,大爹爹,谁啊?
脑袋一转,萧一叶那个混蛋?!他居然有这么大一女儿?
“难道不是?”
御哥以扇挡嘴,小声嘀咕:“她就是那个抢男人成亲的。喏,后面那仨老头的徒弟。”
叶天琪斜眼瞪了御哥一眼,“我的事你管得着么?”
御哥好笑,“谁管你来着,我跟我女儿唠家常。”
“女儿?”叶天琪捂着肚子笑,“你才多大。”语气是完全的不相信。
“天琪!”叶傲天不满意的出生喝止,来者皆是客,她平日随性惯了,今日却不能造次。
叶天琪怏怏的收起了刻薄,目光一扫发现一人,戴着银色面具,身材欣长,却站在离哦她比较远的地方,而且那人左右打量周围的环境并没有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上。
这种事情在她身上可不曾发生,别的地方不敢说,在北方,但凡她露面的地方,几乎都会吸引别人的注目,像这种完全不将她放在眼中的时候是少之又少。
叶天琪也有一股拗劲,她不相信自己没有这个魅力,凑近了看一看。
宝妹正好站在两人中间,见叶天琪的目光越过自己投到后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到一边,回过头来只能听见一声低喘的惊恐声,然后就看见一名火红的“花姑娘”飞了出去,手还停在半空中的云柳喜定定的望了两眼宝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子午抱起瘫倒在地的自家主子,御哥很是奇怪,“他不是你主子么?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手?”
“没必要,女子接近主子,主子自然会有反应。”子午丝毫不觉任何失职之感,最后总结性的来一句,“他会武。”
空欢喜一场
意思就是说,女人不用他出手,主子自会动手保平安。
对于他的解释,不但御哥不太明白,就连旁边的楼清儒、三怪和叶傲天也是一头雾水,几人一致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被子午抱在手上昏迷的云柳喜,这人,很怪。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惟独宝妹自己一个人在后头嘀嘀咕咕。
“宝丫头,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娘告诉我四爹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原来是这个意思。”
御哥凑过来,“什么意思?”
叶天琪,被打飞之后,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站起,想要回头报仇被大哥单臂拦住,不满的双目冒火。宝妹指着她说:“四爹爹不近女色啊!”
“不近女色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近男色?”楼清儒觉得有意思过来凑热闹,说实话他也觉得这个云柳喜有些过于阴柔。
“主子,不喜女子接近。”子午认真道。
“可是宝妹就跟他有过接触不是吗?”楼清儒问。
子午答不上来,关于这一点他也似是而非,也许宝小姐很特殊吧。
叶傲天瞅了一眼云柳喜,问子午,“他这样?没问题吗?”
“给我一间屋子好了,主子需要调养一下。”子午恭敬道。叶傲天,他听说过,一直以来对他比较尊敬,如今见到本人,语气上难免更加敬重起来。
叶傲天交代下人给云柳喜安排一间安静的偏方,其它几人相邻不远也都安置了下来,叶天琪被云柳喜突如其来那一掌伤了元气,不但婚结不成,接下来几日天天躺在床上喝汤药。下人们准备好的灯笼都不知道往哪里挂了,你瞅我,我瞅你,这下该怎么办?
叶傲天无奈,一摆手,都撤了吧。
这下躺床上的叶天琪不干了,干嘛撤啊?她还没嫁人呢!叶傲天指说了一句话,她就瘪茄子了。
“床都下不了,怎么拜堂?怎么洞房?”
辈分儿问题是个事儿
于是,一场婚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被困在柴房里的萧一叶还在冥思苦想,到底是一剑自刎好,还是把那大红的新郎服裁成细条绑起来挂房梁上上吊好。实在出不去,他就以死明志,看!多么有骨气。
御哥和楼清儒在相邻的两个房间,一个庭院东西两边,大早上起来,御哥隔着中间的圆形假山流水喊楼清儒,“我说,你今儿个是正常的不?”
每听到御哥这么喊,楼清儒就骂:“你个嘴上没毛的小子,找打架是不是?”
御哥大笑,“谁怕谁?半斤对八两,不服就练练!”
“练就练!”楼清儒话音儿一落,两个人便同时越过假山跳到院子里的一块空地,拳脚相向,打的热火朝天。
打从住进叶家堡开始那天起,日常生活就随时有人照料,他们想必是叶傲天吩咐下去特殊照顾的,只不过这几日始终没见到叶傲天的身影。
宝妹以为找到大爹爹之后,不用别的东西,单凭额头上的梅花胎记,大爹爹叶傲天也一定会单独找她谈话,问长问短,询问她的来历。
她是这么想的没错,可惜大爹爹似乎并不急着知道她的身份,就让他们大家住下,好吃好喝有人伺候,他却没了影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天事后,她才知道原来被四爹爹打伤的那名美女姐姐是大爹爹的妹妹,这样算来,她应该叫叶天琪姑姑才是,这样辈分上才对。
可是,她看起来也比她大不了几岁啊,再说,大爹爹认不认她都是两回事儿,跟叶天琪有没有关系就更难说了。
但是,宝妹还真是蛮喜欢往叶天琪的闺房里跑,特别是她喝汤药的时候,杀猪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一刻宝妹蹲在门外的栏杆上,心里窃喜,原来喝药的时候她不是叫的最惨的,叶天琪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初叶天琪对宝妹可没什么好脸色,宝妹也无所谓,自由自在的进出她的闺房,自己倒茶挑点心吃,间或同情一下叶天琪的遭遇。
憋屈的萧一叶
偶尔,宝妹也会良心发现,递给她一块甜糕,顺便替她四爹爹云柳喜说声对不起。
云柳喜昏迷5日了,还未见转醒,御哥和楼清儒在凉亭无聊对弈的时候,御哥曾问他,“你怎么不给云柳喜看看?治治他那不近女色的病。”
楼清儒插空落下一子,“先看看他病到什么程度,让他睡吧,什么时候醒都成,怎么?你赶着回汴京娶媳妇生孩子?”他在汴京可听闻御哥他家老爷子疯狂给他提亲的伟大事迹。
“笑话,本少爷还没玩够呢!喂,你别偷我棋!”御哥声音拔高。
他们几人在这边悠哉的过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活的还挺惬意,另外三人就不那么好过了。
北方三怪到堡里的第一天就打听到徒弟被关押的地方,原本三人还打算不行就劝劝徒儿,凑合过得了,没想到人是愣眼儿没见着。
眼前是一个不住人的院子,多数放一些闲置的杂物,但是并不脏乱,看样子堡里时常有人收拾整理,下人说萧一叶萧公子就被大小姐关在这里面的一件柴房里,但是他们三人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萧一叶第一次听见师傅喊他的名字,激动的泪水啊,狂飙。
但是没多久他就泄气了,他满心期待三个武功高强的师傅能将他带出叶天琪那婆娘设下的迷阵,看三个师傅在窗外四顾相望找不到庙门的样子,他的一颗心啊,哇凉哇凉的。
北方三怪也憋了半天的火了,什么鬼地方,走了半天不是回到原位就是绕着一颗石头像老驴拉磨一样转圈,转的脑袋直晕。
“龟徒弟!你到底在哪儿了?”古老三终于失去了耐性,大声喊。
古老三站在院子里,就感觉一道哀怨的叹息声飘飘悠悠的飞进他们的耳朵里。
萧一叶幽幽的眼神望着就站在他面前不远处却看不见他的三位师傅,忍不住的叹起气来,“为何你看不见我?”声音还带了一种唱曲时那种逶迤的调子。
枯木逢春
古氏兄弟浑身鸡皮直掉,“别哼哼了,跟吊死鬼似的。说,怎么把你弄出来?这阵怎么破?”
萧一叶说:“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出去了,师傅们,不然你们去求求那婆娘?”
“混账,让我们仨老的去求小的?不孝的东西。”古老大冷哼。
“那怎么办?不然你让她来把我的尸体拖出去,然后你们给我找个风水好点的地方挖个坑给我埋了,顺便立个碑,上面写上,风流才俊萧一叶不幸往生。下葬的时候麻烦你们良心发现一下,多塞点金银财宝啥的。徒儿在此谢过师傅们了。”萧一叶说的绘声绘色。
古老大其实算是比较疼他的,虽然萧一叶说的嬉皮笑脸,但是话糙理不糙,要是解决不了他和叶天琪之间的孽缘,徒儿以后的结果还真说不准。
“不过,那丫头最近病了,躺在床上呢。”古老大如实说。
“病了?咦?怎么没人告诉我?怪不得这两天她不来烦我,敢情遭报应了吧,我就说不能这么对待我吧。”
古老三哼了一声,“跟你有屁关系,那丫头碰了不该碰的人,让人打伤了。”
听到她被人打伤,萧一叶的心突然拧了一下,只是他刻意忽略。
“被谁打伤了?”她的武功应该不低吧?这么容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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