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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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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带着一股浓浓的悲意。
  “呀,你可算醒过来了!”看见苏无画睁开眼睛,圆脸少年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惊喜的笑容,可是这笑容很短暂,几乎是一闪而逝。
  而就在苏无画为这少年的表现奇怪的时候,这少年却是连拉带拽的将苏无画拖起,而后便向前跑,边跑还边对着苏无画道:“苏姐姐,快,快,再晚怕是就来不及了!”
  苏无画正觉得莫名其妙,然而当她看见道路两边排成一排摆放的尸体时,脸上却终于变了颜色,她想起来了,自己的迎亲队伍遭到了新胡人的掠杀。
  这,都是因为我啊!如果我不娶王家儿郎,如果我不在今日成亲,如果我没……碰见雉儿!这些人或许就不会失去生命!
  想到这些,回忆的痛苦霎时间冲上了苏无画的心头,可是还不等她要停下来对死者表示忏悔,那圆脸少年却是将她拉到了一匹马前,夹着她便上了马,而后一路疾驰来到了十里集入口处的一间小矮房。
  “这~”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满身是血气息微弱的年轻男子,苏无画询问般看向了圆脸少年。
  而圆脸少年显然是看懂了苏无画的疑惑,当下哽咽着点头道:“苏姐姐,这就是我的大哥,你那未来得及进门的夫郎王家大郎!”
  王家大郎!其实苏无画早就凭衣裳猜到是他,只是看到那气息奄奄的样子,她却不愿意相信这就是他。
  只是现在容不得她心存幻想了,就在王家大郎身份得到证实的那一刻,圆脸少年拉着苏无画的袖子道:“苏姐姐,我大哥就要死了,他唯一的心愿就是成婚后你能给他取个名字。他说你识字,娶的名字一定比挑的嫁衣还好,他还说成亲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你,不会辱没你给取的名字。可是为了拦住那帮新胡狗,他的肺被刺穿了,他不能说话,一说话就大口大口的吐血,他就要死了,所以我代他求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圆脸少年拉拉杂杂的说了一气,直到旁边人帮着补充苏无画却才弄明白,原来那一伙新胡骑兵杀人之后并没有停留,而是直奔了十里集去了,她们的目标是十里集的老少男子。而苏无画的迎亲队伍则倒霉成了她们开刀的祭礼。
  至于王家大郎则是在收拾了几个新胡骑兵后,为了不叫十里集内的人遭殃,一个人横刀立马,拼了性命堵在入口处,才将这四十几骑新胡人全都拦截在十里集外。只是双拳难敌四手,当卫所来兵救援时,王家大郎已然受了重伤,之所以还坚持着,却是凭着一股绝不退步的信念罢了。
  结合了众人的说法,苏无画很快便明白,这王家大郎想必在出阁前曾对弟弟说过婚后要请妻主给自己取名的话。而他们兄弟情深,王家小二见哥哥将死,便想在他咽气前满足他的愿望。
  只是他还小,并不懂得他哥哥要的并不是一个名字,而是同妻主之间的互敬互爱,是美满的婚姻生活。想到这儿,苏无画心上又是一酸,眼泪便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不过她还晓得现下不是哭的时候,于是紧走两步来到王家大郎的跟前蹲下,而后低低伏在他耳边道:“还能听见我说话么?要是能你就眨两下眼,要是不能,就……”
  不能还能怎样?苏无画只觉得喉咙发堵,心中万般难受,于是她住了嘴,抬起头看向王家大郎的脸上。这是一张清俊的面容,比起他弟弟来,显然已是张开了的,不过那一双微圆的大眼睛显然是家族遗传,此时盯着苏无画的样子满带了欢喜。
  “你还能听见,对么?”看着那眼中的欢喜,苏无画擦了擦眼泪,也露出了一抹欢喜的微笑。
  一下,两下,王家大郎不但眨了两下眼,还微微的点了点头,只是那幅度太小,若不是苏无画在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的动向,也是看不出来的。
  对于王家大郎的回应,苏无画心中很是激动,当下欣喜道:“你不要乱动,免得伤势恶化。还有我是苏乞, 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一下,两下,王家大郎的眼睛又眨了两下。

  从军之议

  王家大郎微笑着去了,因为他不但得到了盼望已久的名字,还听到了苏无画如期举行婚礼的承诺。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能活着参加自己的婚礼,但是他还是努力的告诉苏无画说:她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是个极温柔的人!
  火红的花轿已换成漆黑的薄皮棺材,原本清俊的男子也变成了一块无声的木牌。十里集外的墓地里又立了一处新冢,冷冰冰的灰色石碑上刻了,‘爱侣苏门王氏峥嵘之墓’几个大字,下携着‘妻苏无画敬立’的落款儿,不过这几个字刻的非常小,不仔细辨认根本认不出来。
  此时,墓冢之前站了几个面色悲戚的男女,为首的正是王军户跟苏无画。剩下的几个男女除了王军户的家人,另有两人便是苏无画的邻居韩四萍夫妇。
  因为婚礼那天韩氏要留在苏无画家中帮忙照顾宝宝跟接待宾客,所以并没有跟去迎亲,而韩四萍虽然跟去迎亲,但是一来她战斗经验丰富,二来却是有王家大郎,也就是现在躺在墓冢里的苏门王氏峥嵘的相助,才得逃过一劫。所以他们夫妇才一定也要跟着来拜祭。
  而除了韩氏夫妇外,来拜祭的还有一个不相干的人,便是苏无画家新来寻亲的表弟~霍思安。
  当然,别人不知道真假,但是苏无画却是知道自己是根本没有这门亲戚的。只不过妖孽先斩后奏,对着众人言之凿凿,便是信物都准备的齐全,苏无画也不好拆穿他,毕竟她也不能说自己这门亲戚是杜撰的。
  所以妖孽这表弟的身份便坐实了。至于他那与众不同的眼睛,一句先祖父曾经被掠,便都解决了。在北地这样的情况极多,后代容貌有新胡人特征的也极多,所以大家一听便都就此打住,免得再揭人家伤疤,所以妖孽竟是连面纱都没往下拿,便轻松过关。
  至于苏无画之前并没有想到这些,却是因为她来此地时间尚短,又圈在十里集这个军户之家里,是以只知道周围人都对新胡人十分痛恨,却根本不了解这其中的曲折,不然她救妖孽时候也不至于偷偷摸摸!
  当然,按照现下的情况看,如果她知道可以直接找人救妖孽,恐怕早就将他送走,好甩掉这块牛皮糖了吧!
  不过现下木已成舟,苏无画也只能认了,这次祭拜才带了妖孽来,毕竟婚礼如期举行了,现在论亲亲,妖孽也算是王家大郎的表弟了!
  一行人摆了碟碟碗碗,挨个祝祷了一番之后,一直沉浸在悲伤里的王军户才叹息了一声转身对自己的一干家属道:“正好今天都在,我有一件事儿要拜托老韩两口子,你们都做个证明吧。”
  闻言众人都愣了,心道究竟是什么事儿?韩四萍夫妇更是疑惑,不过他两口子本就跟王军户家交好,韩四萍又得了王家大郎照顾才活了性命,于是当下齐齐上前道:“老王,咱们是什么交情,有事情你尽管吩咐!”
  王军户听了摆摆手道:“说什么吩咐,凭咱们的交情怎么能说这个,我是真的有事要托付!”
  都是直爽之人,韩四萍闻言也不再挣,只是用力的点头道:“好,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老韩一定给你办到!”
  王军户闻言,悲伤了许多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当下一拍大腿豪气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可必须给我办到。”
  韩四萍闻言也不让劲儿,当下也豪气干云道:“什么事儿,你就说罢!”
  “我要你给峥嵘他妻主再找门亲事!”王军户蕴了一口气,而后认真道。
  “什么?”韩四萍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光是韩四萍,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王军户的夫郎更是出言道:“妻主,你莫不是糊涂了?你可是就站在咱家大郎的坟前,咱家大郎还没过七七四十九天的孝期。”
  “是啊!老王,你莫不是糊涂了?”韩四萍夫妇也疑惑道。
  可是王军户闻言却道:“我没糊涂,我就是特地要当着大郎的面说这件事的。”
  “婆~”苏无画闻言刚要上前说话,却被王军户拦住道:“你不要插言,你们都不要插言,都听我说!”
  她叹了一口气道:“咱们家大郎有福啊,遇上了小苏这么个仁义的人。可是小苏仁义,我却不能仗着她的仁义做不仁义的事儿。她身后只有一个小子,还没有能够传递香火的丫头,所以我才说要老韩再帮她张罗一门亲事!”
  “那也不急在这一时啊!过个一年半载再……”王军户夫郎闻言哽咽道。
  王军户闻言却怒道:“住口!咱们这十里集是什么情况,小苏不知道你不知道?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人命比纸薄啊!”
  “我,我这不也是心疼儿子,一时难受嘛!” 王军户夫郎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王军户见状拉过自家夫郎道:“你不要这样,大郎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这个当爹的比我清楚。他是断不会希望因为自己耽误苏家香火的!我也是想到这个才急着要小苏成婚,想来她早一日有了美满姻缘,大郎才会早一日心安!”
  想到儿子的性子,王军户夫郎觉得自家妻主说的确实有理,只是想到福薄的儿子,他到底心中难过,当下只点了点头,伏到自家妻主身上哭着,却是说不出半句同意的话来!
  王军户哪里不明白自家夫郎的心思,见他想通了,便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而后对着韩四萍夫妇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老韩你们两口子可要快点办、尽心办。我可先说好,可不行比我家大郎差!”
  韩四萍听了刚要应声,便听得在旁边被拦住许久的苏无画幽幽叹了一声道:“不必了!我不会再娶亲了!”
  “什么?”这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众人方觉得王军户有道理,没想到苏无画却又出言反对。这一对婆媳,究竟是在玩什么游戏?
  面对众人的疑惑,苏无画不由苦笑,而后对着王军户跟韩四萍两人正色道:“多谢婆母跟韩大姐为我考虑,只是我已然决定从军,所以不会再娶亲了!”
  “什么?从军?” 王军户跟韩四萍先是被苏无画这突来的打算弄得一愣,紧接着几乎是同时暴跳着吼道:“胡闹,从军是谁都能从的吗?”
  苏无画着实没想到这两位的反映如此激烈,当下不由愣愣道:“这~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还不等她说完,王军户就打断道:“那跟你一个不会武的抄帐先生也没关系。你别仗着自己对过十几条狼就给我动这个歪心思,你当战场像说书的讲的那么好玩呐?我告诉你,对上人可跟对上狼不一样,别说你一个不会武的了,便是练了几十年武的上去也不一定就行!你给我老实呆着吧!别让大郎在地下也跟着担心受怕!”说罢,气呼呼的转过头去,一副绝不答应的样子。
  苏无画闻言顿觉心中一股暖流,她哪里不知道王军户已然将自己当一家人看待,嘴上说的是大郎担心,其实是她自己担心。可是这是自己要从军不是一时意气,而是反复思考过的,只能辜负这位长辈的心意了。于是劝道:“婆婆,您就答应我吧,不会武我可以学,……”
  “学?你都长成了还怎么学?再说你那个笨劲儿,连骑个马都得别人帮忙牵着,别说武艺了,……”王军户根本不停苏无画劝,几句话便将她驳倒。
  “我~”
  还不待苏无画再劝,旁边的韩四萍便接着道:“对对对,小苏,你婆婆说的对。说来别人不知道你,我可知道你。你这腿是后治的,平常走看不出来,要是跑起来可就太明显了,弄不好还会拖累战友,若不然十里集拿来的这么多残兵?
  打仗不是游戏,你有心就好好做好后勤工作,多生几个能打仗的娃,比什么都强!对了,还有你家宝宝你呢,你要是走了他怎么办?难不成叫他做孤儿?你也不想想他才那么一小点儿,你……你也太狠心了吧!”
  “韩大姐~”苏无画被挤兑的忙要解释,旁边的王军户却头一次端出家长的架子高声镇压道:“好了,总之你要是还当我是婆婆就听我的,老实的再娶一门亲,死了从军这条心。不然,你就给我写封休书,我家大郎和你再没关系,我也就不管你的事了!”
  “婆婆!”苏无画闻言大急,想要对这王军户好好解释,可是王军户理也不理,招呼也不打一声便独自转身走了。
  王军户夫郎一见妻主生气的走了,不由埋怨苏无画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咱们家那么多人都上了战场,难道就还差你一个了?现下你婆婆就在军中,你妹妹还小,若是你也从了军,家里有都是男人,有个大事小情的……”
  虽然王军户夫郎唠唠叨叨个没完,但苏无画却明白他不安的心情,于是安慰道:“公公,你们都误会了,我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上不了大战场,所以我并不是要加入咱大乾军队,而是想加入镇北王在各镇之间设立的卫所。
  我听说这卫所分兵部农部,兵者常驻出战,农者则各按时节巡守。我只要加入农部,既不危险,又能有些作为,这不是很好吗?”
  “真的只加入农部?”就在苏无画安慰王军户夫郎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苏无画回头一看,王军户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又转回来了。
  苏无画一听连忙应声施礼道:“是。只是加入农部。既可以照顾家里,危险也不大。”
  闻言王军户看着面前对自己恭恭敬敬的苏无画,长叹了一声道:“好吧,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不好受。但要我同意你加入农部有个条件,那就是先娶一门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莫要让我家大郎做那罪人!”

  各有机缘

  “这~”听了王军户将事情又绕到娶亲上来,苏无画不由有些头大。这里盲婚哑嫁,自己可能再遇上一个王家大郎那样好的人么?
  再说,自己这一次已然是下定决心要为死去的那些人尽一份力,不能说是去送死,但是比起窝在十里集内部龟壳里,显然要危险许多。那么自己怎么能再去造一个可怜的寡夫呢?
  不过苏无画也知道,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跟‘莫要让大郎做罪人’这两个大名头压着,自己也不能开口就直接拒绝,否则这王军户一定会当场翻脸,端出婆婆的架来反对。看来眼下只有一个‘拖’字诀。
  于是她眼珠一动道:“婆婆,寻一个比得上峥嵘的好人,哪里那么容易?再说恐怕这十里集再没有谁家,只一套嫁衣便将儿子许配出去的人家了吧?眼下卫所征兵在即,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这~”这回轮到王军户犯难了。儿媳妇说的有道理,不说人怎么样,单是彩礼一条便够拖几年,不然当初也不会选自家儿子。她有心退一步,却又觉着这儿媳便是连这卫所农部也不去才好。可是自己偏偏又答应了这件事儿!
  唉~就在王军户犯难的时候,不知何时跟妖孽两个站到后面的韩氏却忽然道:“小苏,我看去卫所的事情你也不必急于一时。咱们这卫所每年都有怔兵,你今年去不成,可以明年去,反正它也是跑不掉的嘛!倒是这婚姻之事须得抓紧,可不要愧对先人呐!”
  韩氏这话一出,苏无画立时便一脸苦相,心中暗道:坏了。果然,王军户眼前立时就是一亮,连连称是。心中却是想着或许这件事拖上一拖,自己这儿媳便会将去卫所的心淡了。
  不过还不等这一苦一乐的两个人将心情收敛,韩氏却又抛出了一个大炸弹。那就是人品不错,又不用彩礼的娶亲的人选他手上有了,就是苏无画现在名义上的表弟霍思安。
  看着被炸的有些发傻的众人,韩氏微微一笑道:“其实刚才老王你拜托我们夫妻之后,我就开始发愁,到哪儿能找着这么个人好,也不在乎钱财的人选呐?结果想着想着,我这一没注意就歪了一脚,要不是小苏她表弟扶了我一把,还不知道得伤成什么样呢!
  不过这下倒叫我找到了这个人。我心想小苏她表弟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又孤身一人住在小苏家,虽说是亲戚,但这孤男寡女的,时间长了也不好听,便想问问他定没定过亲,要是没定,便凑个亲上加亲,想来他也不会嫌小苏穷。
  那料到我这不问还好,一问才知道,原来祖上早有约定,父辈们若是一男一女便结亲,若是都是男孩儿或者都是女孩儿,便让孙辈们往下传,只是父辈们虽然有男有女,却是因为战乱才没能履行,这就传到他们这辈了。
  所以说来他本就是小苏的未婚夫郎呐!之前之所以没说出来,却是他觉得自己来得晚了,又敬佩王家大郎的为人,这才没说出口。要是我不问呐,他打算就这么陪着他表姐,这一辈子都不说出口了。你们说,这事儿是不是巧了?”
  不等韩氏说完,妖孽霍思安便走到王军户夫妇面前施礼道:“思安不敢跟王家哥哥比肩,只是想正大光明的照顾表姐而已。我家表姐千里迢迢的寻亲而来,又孤身一人留在这里,实在是太可怜了……思安不求名分,只望二老不要怪表姐隐瞒不说,她实在是不愿二老再添伤心,所以要怪就怪我吧。呜~呜~”
  “霍思安!”看着妖孽堪称完美的演技,苏无画气的只觉得满头都是小星星,当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低吼着上前要制止。
  可是还没等她抬起的手碰上妖孽呢,便听王军户斥责道:“你吼他做什么?这事情就是你办的不对。你呀你,我王家是那不明事理的人家么?好了,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看这事儿就定下吧,等过了大郎的孝期你们就成婚,我也就放心了。你可记着,可不许再委屈了人家了。”
  “这~我~,我~”苏无画看了看一脸委屈如受惊小鹿的妖孽,又看了看众人一脸理理当如此的表情,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栽赃陷害’,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苏无画是带着满心郁闷回到家的,便是宝宝的笑脸也不能够给她安慰。她不明白妖孽这是要干什么?难道真是为了那可笑的看见身体的理由么?别逗人玩了,她苏无画又不是傻子,妖孽连番展示的手段都说明他根本就不是顾及这些事儿的人。
  难道说自己身上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可是自己穷的叮当响,除了宝宝之外便再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了。难道他还会是为了把宝宝拐去卖钱不成?真是可……等等,把宝宝拐去卖钱?宝宝的身份……不,如果是这样他大可不必费力,他之前有的是机会偷宝宝。
  可若是不为了宝宝,难道他是为了那批珠宝?莫非承宣给我的那批珠宝里有他想要之物?可是这也不对。自打得到那批珠宝后,从未在人前显示过,妖孽根本就没机会知道自己有这东西。那这妖孽到底想要干什么?难不成还真是为了贞洁问题?
  苏无画抱着宝宝躺在炕上纠结的直打滚,可是她是越滚越纠结,宝宝反倒开心的咯咯笑个不停,只是苏无画有些郁闷,今天却是没力气回应他。就在苏无画刚准备停下这个于自己的心情毫无帮助的运动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宝宝嘴里吐出了一个字:“妈”
  苏无画顿时就精神了,她一骨碌做起来将宝宝举到自己面前道:“宝宝,你说什么?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再跟妈妈说一遍,再跟妈妈说一遍!”
  可是小家伙儿似乎故意跟苏无画做对,听了妈妈的话只是咧开嘴开心的吐着泡泡,却是半天也没有发出声音。
  莫非是听错了?刚才不过是孩子在长牙吐泡泡发出的声音?可是宝宝已经7个多月了,应该可以发音了啊!苏无画疑惑的摇了摇头,决定不去想它。可是她才放下宝宝,便非常清晰的听到了一声:“妈!”虽然声音很短很短,声调也并不清楚,可是苏无画确定,刚刚那闷闷的声音就是宝宝在说话。
  她惊喜的又抱起了宝宝,将他举到自己面前。看着浑然不觉自己做出壮举的小家伙还在开心滴吐泡泡,苏无画不由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宝宝的额头笑道:“小坏蛋小坏蛋,还学会逗妈妈玩儿了!”说罢呵呵大笑,而宝宝也不知听没听懂,听到苏无画叫他小坏蛋,居然配合的又呵呵咧开嘴笑了,不过这回他不再无齿了,而是大方的展现了半颗小牙尖儿。
  许是苏无画母子的欢笑声太大,惊动了住到西厢的妖孽。又或是妖孽自己想来跟这母子二人凑近乎。就在苏无画跟宝宝玩的开心的时候,妖孽施施然不请自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美人效应,尽管苏无画现在非常不想待见妖孽,但是宝宝却一个劲儿的使劲儿往妖孽身上凑,似乎他很吸引他。
  苏无画看了心情很不好,于是很坏心的在宝宝每要碰到妖孽的时候,便将他的位置往回拉一点儿。宝宝人小,但是并不代表他傻,一次两次的努力没什么,三次四次便发现原来妈妈是大恶魔。于是扭过头看了妈妈一眼,又扭过去看了一眼妖孽,而后一瘪嘴,哇的一声便哭了。
  见宝宝哭了,苏无画吓了一跳。要知道这小弥勒佛不是被逗急眼了,轻易是不哭地。这次怎么这样反常?就在苏无画惊吓愣神的功夫,小家伙的一只小手已然拽住了妖孽的衣角,而后双脚使劲儿向后一蹬,两边而借力,居然轻轻松松的便将头靠到了妖孽腿上。而后转过头对着苏无画露齿一笑,自动自觉的便不哭了。若不是小家伙眼角还带着泪,苏无画几乎以为自己刚刚是幻觉。这~这还是我家憨憨的宝宝么?居然学会了用阳谋?
  苏无画在这边看着儿子干瞪眼,那边妖孽却是已然轻笑着抱起了宝宝。他先是亲亲宝宝的小脸儿,而后道:“真不愧是我儿子!”听的苏无画满脸黑线。
  当然,妖孽似乎很明白苏无画的底线,当下缓了一声道:“我知道你生气我接二连三的编造谎言。可是我不是也没办法么?你不肯娶我,又要撵我走。你可知道我除了你这里便再无处可去?
  说实话,我真是后悔,若是你第一次救我时我便留下,也不会有这许多波折。可是那时候我真害怕,我害怕你也是跟别的女人一样好色的坏人。后来你又救我,那时候我刚从一个皮贩子哪里杀出来。那个恶心的胖女人骗我说她的商队可以带我去中原,结果呢?却是把我带到偏僻的地方想要□我。
  我把她杀了之后我就使劲儿跑,想要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藏身,可是当我跑的累倒时我才发现,我竟是奔着你来了。我当时就想,我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想到你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可是我不想见你,你却又来了,你又救了我,把我带回了家里。所以我想,我跑不出去这里了,就像我阿爸恨了我母亲一辈子,等了我母亲一辈子,可是他却还是惦记她,让我一定来找她。我不想重复他的痛苦,所以我既然遇到了你,那么我就要抓紧你!哪怕使出所有手段,哪怕你可能一辈子也不喜欢我!”
  “思安~”苏无画叹了一口气,面对坦白说出这些的妖孽,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说实话,她还是很佩服妖孽的想法的。毕竟她自己也不是这传统社会养出的老古董,对于‘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这种态度还是很支持的。所以她觉得自己不能怪妖孽,但是就这么被他牵着鼻子走,作为当事人,她的心里却是有一点不舒服的。
  于是苏无画想了想道:“我还是那个意思,希望你好好考虑,不要等遇到真心相爱的那个人时候再后悔。所以那件婚事,再等等吧!”
  “我~”妖孽刚要说话,苏无画便摆了摆手道:“我累了,什么都不想听,你也回去休息吧!”说罢,接过宝宝,低头不再言语了。
  妖孽知道自己这次冲击似乎有点大,这个时候不能再逼苏无画了。当下心念一动,觉得叫她冷静想想也好,他还真不信,凭自己的美貌与手段,还拿不下这个傻子?于是他也不再争辩,转身关好门,回自己屋里休息去了。

  意外消息

  苏无画辗转反侧了一夜,直到早上才糊里糊涂的睡了一会儿。早饭后她想了想,还是将宝宝交给早早等在一边的妖孽照看,自己起身去了集物堂。昨日收单子的时候下面人说表格没了,她要拿些表格送去。
  只是她才得出门,便看见帐房刘庆领了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过来。看见苏无画连忙叫道:“哎!小苏,正好找你呢!”
  苏无画正要打招呼呢,闻言忙道:“有事么,刘姐?”
  刘庆一指旁边那军官道:“这位房千户大人找你。”
  苏无画连忙上前跟那房千户施礼,那房千户还礼道:“苏乞么?我家程越将军有请!”
  程将军有请?苏无画闻言就是一愣。心中暗道:程越找我会有什么事?莫不是我的身份她查出了什么?
  不过自古民大不过官,尽管心中非常不愿,苏无画还是赶忙将表格交给刘庆帮忙送去,自己跟了这房千户走。
  只是,这房千户口里说着是程越将军有请,却是带着苏无画一路奔驰到了五丰城。苏无画倒是不觉得奇怪,因为低级军士大都住十里集,但是高级军官更爱住五丰城,所以当房千户带着她进了一处普通宅子时,她除了奇怪程将军府上怎么挂了块王府的匾之外,到也没觉得怎么不妥。
  直到她得知出来接待自己的不是程将军,而是镇北王夫妇的时候,苏无画的心中才大吃一惊。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奇怪,这镇北王夫妇突然找自己,会是为了什么事儿呢?不过有什么想法她暂时也只能在心里嘀咕,面上却是丝毫不乱的给镇北王夫妇行礼。
  看着面前这个从容不迫的给自己施礼的女子,镇北王夏希来倒是真有点赞同儿子的眼光了,别的不说,就说面对自己夫妇时的这分镇定,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只可惜这身份相差太大,不然她倒还真觉着此人不错。
  想到这儿,镇北王不由抬眼扫了一眼左面新放的屏风,而后沉声道:“你就是苏乞?”
  “回王爷,正是苏乞。”闻言,苏无画平静回道。
  镇北王点了点头,道:“坐吧!邀你来是有一件事想问问你的意思,不过事关家里颜面,这才托了程将军之名。”
  “不敢,王爷有事请问,苏乞定然知无不答。”因着不知这王爷要干什么,苏无画只得小心回应。
  镇北王闻言哈哈一笑道:“好,好一个知无不答。那本王就不跟你绕圈子了,咱们开门见山的说吧!其实本王是想给你提门亲。”
  “提亲?”这下苏无画的脸上倒不再是平淡了而是满脸的惊讶,她心中暗道:我这是犯的什么桃花?怎么连这镇北王都来插一脚?
  看着苏无画脸上的惊讶,镇北王夏希来终于有点成就感,当下不由接着道:“本王有一幼子,想要许配给你为夫,不知你可愿意?”
  “这~”苏无画更是头大,镇北王的幼子?那不就是郡卿么?这桃花来头也太大了吧!不行不行,赶紧打住。于是她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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