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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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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苏无画张了张口,竟是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镇北王要我去一趟京城!”
  自家妻主平素待自己怎样,妖孽嘴上虽然不说,但心中自是有数。所以见状,竟是没想到别的,只以为京城遥远,这一去一回少说也得三个月,所以自家妻主是舍不得自己了!
  想到这儿,妖孽不由笑道:“那有什么?我和你一起去不就成了!”
  妖孽这一句话立时叫苏无画大惊。她本就在头痛怎样处理这两位的关系才能都不伤害,没想到眼下法子还没想出来,这妖孽便要跟着自己上京。这怎么成,这不是乱上加乱么?于是当下连忙摇头道:“不行不行。这回可是公干!”
  “哦~”妖孽闻言有些失望道:“我哦原还以为能跟你上京,也好顺便找找我母亲!”
  听着妖孽的解释,苏无画心中很是愧疚,也有些后悔自己将话说的那样溜!只是面对眼下的情况,苏无画真的是不知道该怎样处理才好。
  直接告诉妖孽自己要回去找夏承宣?那么就必然要将自己的身份还有镇北王的威胁告诉他。可是那时候以妖孽的性格会做出什么?苏无画还真没有把握!于是一时间竟是只有沉默了!
  苏无画一时无言,倒叫妖孽以为自己说的话让她为难了,于是连忙笑着撒娇道:“其实都这么多年了,也不一定找的的,我在家里等你就好,你可要快点回来啊!人家还想要个女儿呢!”
  越看着妖孽如此带自己,苏无画心中的愧疚就愈来愈深。其实有一件事情她一直没有告诉妖孽,三年前让他喝的所谓补药,其实乃是一种绝育药。所以无论妖孽多努力,也是不能再生了!
  当然,苏无画也是非常喜欢孩子的,只是她这么做也是不得已。因为三年前她为了妖孽的身体特意请了林大娘来诊脉。可是结果却是,妖孽生产时候伤了暗宫,后来又没能及时调养,所以,非但再不容易怀孕,就是怀上了也十分危险,所以最好不要再生孩子!
  苏无画本身就被妖孽那次生产吓坏了,这样一听林军医的话,心中更是害怕。于是她一狠心,便让林军医给自己配一副绝育药。只是,她这个要求一提出来就被林军医给否了。一是这时代的绝育药只针对男性,二是绝育这种事情是极不道德的。所以林军医想都不想就给否了!
  不过苏无画是什么人?她怎能为了那个所谓的道德约束就不顾自家夫郎的生死?于是在摆了不少大道理,兼软磨硬泡之后,这才终于从林军医哪里为妖孽求来了一副药。当然,为了怕妖孽不同意,苏无画只得骗了他喝!
  男孩儿女孩儿还不都一样?自己跟妖孽之间的感情已然有了贝贝做证明,苏无画觉着自己可以心满意足了!
  只是说来也怪,三年之中每一次面对妖孽索求的时候,苏无画都觉得没什么负担的瞒过。可是偏偏在三年后的今天,在被人威胁即将要去跟夏承宣再续前缘的时候,苏无画却是觉得自己这样瞒着妖孽,好难过!为自己难过,也为妖孽难过!
  “思安,我们就要宝宝和贝贝好不好?”回手抱住妖孽,苏无画很是有些难过道。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要个女孩儿么?”对于苏无画的反常,妖孽心中就是一动。不过他却是聪明的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引导着问话。
  “是啊!女儿那有儿子好?小时候不贴心,长大了我们还要费心费力的给她娶夫郎。结果娶了夫郎就忘了爹娘。整个就是白眼狼!所以我们不要女孩儿了好不好!”
  ‘扑哧儿’妖孽闻言就是一笑,道:“妻主,你这都是打哪儿听的乱七八糟的话。不要女儿,难道你还等着儿子给你养老?”
  苏无画闻言摇了摇头,固执道:“我不指望女儿,我也不指望儿子。我会准备好足够的钱,然后跟你一起活到死!”
  “可是妻主~不要女儿,等我们死了,谁来埋啊?”亲了亲苏无画的额头,妖孽不由无奈的问道。
  “我会早早造好坟墓,快要死了的时候,我就直接躺到里面好了!”
  “妻主~”难得苏无画发一回小孩子脾气,妖孽倒也由她。不过聪明如妖孽,却也是想到了这一次自家妻主所谓的公干,恐怕并不容易。想到这一点,妖孽的眉,不由也在悄悄中皱了起来。
  不过尽管担心,但是妖孽却知道自家妻主之所以不告诉自己,怕是就因为怕自己担心。所以为了让自家妻主毫无后顾之忧,所以妖孽便装着毫不知情。只是在夜里的时候,用自己格外的热情来宣泄心中的不安!
  激情过后,苏无画对着身边的妖孽道:“思安~,把你母亲的情况告诉我吧!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就去查查!”
  虽然早就有帮妖孽寻找母亲的心,但是因为身边的种种约束,苏无画一直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害怕会给别人多一条威胁自己跟妖孽的砝码。只是先下看来,一切都无所谓了。这一回进京事成则已,若是不成,恐怕到时候自己还能不能同上次一样逃出来都说不定!
  所以,为了妖孽跟孩子们不至于变成孤儿寡夫无依无靠,那不如她努力找找,也好给妖孽寻个依靠。当然,她会提前考察一下自己那位婆母的为人及家庭,若是不好,她也是不会将妖孽送入火坑的!
  其实妖孽心中也有些惦念这件事。不过他心中却想到,若是那位不知是何身份的母亲能够给予自己妻主帮助,那么妻主此行或许就能够多添一份平安。
  于是,存了这样心思的妖孽伸手在头上弄了两下,而后便于发髻间拿出一块玉来递给苏无画道:“这便是我那母亲留给父亲的唯一信物。也是唯一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
  “哦~”虽然从前听妖孽提起过,但这却是苏无画第一次看见实物。她竟是没想到,为了防止遗失,聪明的妖孽竟是将东西藏在了发髻里。
  不过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块玉的造型,苏无画从前竟是见过。说造型,那么就是不止一块儿,因为夏连城跟夏连壁每个人身上都有这么一块差不多的。都是九羽凤啄着祥云球,唯一差别只是球中间刻的字不一样罢了。
  当然,苏无画之所以知道的这样详细,却是还多亏夏惊鸿。因为他身上也有一块儿类似的,只是九羽凤变成了飞天龙。据他说,这些玉乃是取自一种极特殊的玉制成,是夏氏皇族的族内信物,每一位长大成年的皇女帝卿都会获得。而上面的字,就是每个人的名字!
  莫非妖孽的娘亲是出身夏氏皇族?想到这儿,苏无画心中不由咯噔一声,立时便谨慎起来。她擦了擦眼睛,拿着手中玉反复观瞧,生怕自己是一时看错了。
  只是她看了半天,最终却是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虽然不知道这玉究竟有何特殊之处,但是这块玉,的的确确是跟夏连城夏连壁姐妹俩身上的一样。不过自己虽然没办法辨别真伪,但是想来妖孽的母亲段不至于拿这等东西哄骗一个草原男子。
  只是,既然是皇族,妖孽的母亲又是谁呢?尤其是这上面刻的‘远安’两个字。似乎从未听过呢!至少,‘远’这个排行,在夏希来,夏惊云,夏连城,这三代里面都没有啊!
  可是若是这三代都没有,那么妖孽呀妖孽,咱们两个这辈分,可是比雉儿差的还远了!
  想到这儿,苏无画不由又是一阵苦笑。自己,怎么就跟这夏氏皇族分不开了呢?

  一眼尽失

  终究是心存疑惑,所以苏无画走的时候并没有将那玉带上,而是趁妖孽不注意的时候,用红绳栓了挂在贝贝的脖子上。
  当然,虽然这东西本来是妖孽的,但是孩子们还太小并不能真正理解。所以为了不叫孩子们生出父母偏心之感,苏无画也给宝宝挂了一个。跟两个小家伙儿做了保密的约定,苏无画这才起身出去,跟正在外面查点行装的妖孽话别。
  再有千言万语也不能说完珍重,所以最后一次拥抱了妖孽之后,苏无画便一狠心上了马。直到策马驶出五丰城,苏无画方才敢回头。
  “苏姐,舍不得了吧!”跟着苏无画的是镇北王的心腹家将夏九,今年也才三十出头。因为专门负责的便是来往京中,所以这一回的事情便是要她来居中联系。
  对于夏九这个自来熟,苏无画很是有好感,是以也不觉得这厮过于八卦,反而很是碰到知音般叹了一声道:“是啊。宝宝才五岁,贝贝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离开我。两个每天都搂着我的脖子妈妈妈妈的,这一走,还真是闪了好大一下。”
  “嗨嗨,苏姐你真是好福气。说来我家那两个丫头今年都十三了,今早上见我要走,竟是就一句话,要我回来时候给带京中的芝麻糕。你说说,这不就是要债的么?早知道还不如都养儿子呢!”艳羡的说了这么一句,想起自家孩子的夏九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倒是苏无画闻言一笑道:“你呀,别不知足,你家那俩个可是在王府排的上号的。一等一的功夫,连王爷都另眼相看呐!”
  “嘿嘿,瞧苏姐你说的。还不都是王爷抬举她们,她们那点儿能耐,在你们天策军里可是算不上什么!”嘴上说的谦虚,但是夏九眼里的得意却是瞒不过去。苏无画见状也不拆穿,反而觉得有夏九这么个插科打诨的,自己的离家之情倒是淡了不少。
  因为有马代步,这一回苏无画从北地到京城的时间倒是大大缩短,不过二十多天,便到了京城建安。
  看着流动的人群跟那依旧巍峨的城墙,苏无画不由感慨万千。上一回自己进这城门时候也是有马,不过不是骑着马,而是被马拖着。故地重游,旧事难免再上心头,想起五年前那一次与夏承宣仓促分别,苏无画只觉恍然如梦。一别经年,物倒是依旧,只是这人,究竟还是不是还是昨呢?
  就在苏无画回忆旧事的时候,夏九已然带着她来到了临街的一处名叫‘长安’的客栈,包下了一个小跨院住了下来。
  “苏姐,那边儿来信了,明日空蝉寺有一场法会,含山帝卿也会去。你准备准备吧!”
  一晃好几天过去了,一直在外跑的夏九终于给苏无画带来了口信。
  “真的?”
  虽然知道没有几个人会记得自己的老面孔,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所以苏无画来到京中的这些天,苏无画并不曾离开客栈一步,每日里只是躲在后院里,无所事事的休息。所以一听夏九说那边儿终于有信,苏无画一时竟是又是欢喜又是不安。
  “是,不光如此,含山帝卿还会在哪里住三天。只是有些麻烦的是空蝉寺向来不留女客。不然直接住进空蝉寺的话,机会便会多很多。”夏九虽然负责这些事务的联络,但是她的任务也只是尽力给苏无画制造接近含山帝卿的机会。至于苏无画的身份,还有跟含山帝卿的关系,她却是一概不知的,是以才会说这样的话。
  这件事极为隐秘,所以苏无画当然不会多事的去告诉她,于是道:“没关系,只要能让他看见我就行!”
  虽然五年不见,但是对于夏承宣,苏无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自信。她知道夏承宣太看重世俗道德了,否则也不会要嫁给自己这个同样被陷害,但是却强了他的人。所以苏无画相信,只要夏承宣看见自己的脸,那么不用自己上前找他,他便会来找自己。
  对于苏无画的胸有成竹,夏九自然是乐见。因为这种事情并不好做,若是一次就成功,那不是更好了么?于是剩下的时间,两个人就坐在一起仔细分析夏承宣的行程,以及苏无画怎样出现才会既自然又能让夏承宣一眼看见。
  终于,几乎将每一处细节都讨论过后,商量了许久的二人决定在夏承宣回程的时候,人为的制造一起车祸。毕竟男女有别,夏承宣又是帝卿,苏无画就算是进了空蝉寺,恐怕也是没机会见到夏承宣的。那么与其这样,倒不如在外面寻个光明正大的机会。
  于是,四天后,当夏承宣的车架刚刚由空蝉寺出来,便在山脚下被一匹惊马给冲撞了!
  “大胆,什么人的马匹,竟敢冲撞帝卿的车架?”眼见得自家主子的马车给破去半边儿,还险些把命伤了,护卫队长当时便不干了!
  “啊!抱歉,在下苏乞,因为人太多,所以惊了马,还请帝卿见谅!”虽然嘴上说着抱歉,但是苏无画其实心里有数。那马虽然冲撞了马车,但其实并不是惊马,所以她并不担心夏承宣的安全。
  “混~”可是那护卫队长其实苏无画这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当下举起马鞭便要打下来。要知道这车上可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嫡亲弟弟,这要是在她手中出了事,一百个脑袋她也赔不起!
  可是不等她将手里的鞭子落下来,已然被随侍搀扶除了马车的夏承宣便急急的喊了一声:“住手!”
  闻言苏无画慢慢的抬起了头。静静的看着那个人,而后淡淡的一笑。
  五年的时空间隔,一眼尽失!

  夫妻再会

  苏无画不知道夏承宣究竟会怎样想,但是她却是不过礼貌性的施礼之后便离开了。虽说这一起车祸的目的就是为了跟夏承宣相认,但是这时间、这地点却并不是相认的时候。
  苏无画心里终究是怜惜夏承宣的。尽管现在是被逼无奈,但是她却还是不想将夏承宣牵扯的太深。虽然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做到哪一步,但是至少,少一点伤害!
  当然,夏承宣或许猜不出苏无画见面却不相认的真正理由。但是作为生在宫廷,长在宫廷的帝卿,他心中却也隐隐明白苏无画是有所顾忌。
  于是,一次看似意外开始的相遇,便以意料之中的擦肩而过做为结局。
  遥遥的看着夏承宣换了车驾绝尘而去,苏无画心中便是一痛!他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苦!
  “苏姐,这算是成还是不成啊?”待夏承宣的车驾走后,一直藏在一边儿的夏九不由着急的跳了出来。
  可是苏无画却是只微微一笑,而后打开了折扇摇了两下道:“小九,咱们回去吧!”
  看着气定神闲的苏无画,夏九不由也冷静了下来。她也是来回跑了多少趟的人了,略略一琢磨,心中倒是也有些明悟,暗道:苏姐没说再安排,那么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
  这般短暂的相遇,仅仅是两个字的交流,这种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勾引,别说外人了,即便是在知情者眼里也在怀疑其成功性,但是苏无画偏偏就成功了。自空蝉寺回来,时间不过刚一入夜,一道黑色的影子便悄然潜进了苏无画所在的房间。
  “没想到还是你!”眼前这个黑衣人也算是旧识了,只不过苏无画这回也只来得及轻轻打了声招呼,便有一次陷入了人为的黑暗中。
  苏无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身在一处布置比较华丽的暗室。而自己所在的拔步床外,隔着层层叠叠的纱幔坐着一个清癯的身影。
  “承宣~”不用看清容貌,苏无画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能守着自己的也就只有夏承宣了!
  “驸马~”夏承宣刚才似乎坐在一边正沉思着什么,所以并没有发现苏无画已然醒来。于是听的苏无画召唤,不由慌乱起身,来到苏无画面前。
  而直到夏承宣下意识的坐在床边上,跟苏无画真正的面对面相望的时候,两个人似乎才同时想起眼下似乎并不是五年前做夫妻的时候。一种时空产生的尴尬才淡淡升起。
  “你~这些年都过的好么?”为了消除这尴尬,也是出于自己的真心,苏无画终于问出这一句看似正常,但却一直隐藏在心中的话。
  “嗯~我~”夏承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是‘我很好’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自己真的好么?面对着苏无画那一双清朗之中带着真心的眼,夏承宣却怎么也不敢确定。
  因为这一刻的他不由想到,如果不缺吃穿,不受闲气便算好的话,那么他是真的很好!可是如果加上对未来的担心,对妻主和儿子的思念在一起的话,他想,他已然是受尽了折磨。
  虽然分别五年,但夏承宣的心思苏无画如何不明白?那一场强迫性的分手,她也是当事人之一,对于其中的滋味自是体会非常。
  来的路上她也时常想,若没有宝宝,没有妖孽跟贝贝,自己这五年会如何度过?可是结论却是没有结论,因为她苏无画实在是不敢想想那样的日子。自己都如此,更何况夏承宣呢?于是,苏无画再没有等夏承宣的回答,她只是伸出手来,紧紧的抱住了一身憔悴的他。
  “驸马~妻主~”被苏无画抱入怀中的那一刻,夏承宣只觉得自己漂浮了许久的心终于找回了依靠,多年囤积的心酸终于有了一个突破口发作出来。于是向来温润如玉的他也不由化身成露,依偎在苏无画身边痛哭起来。
  “承宣~承宣~”轻抚着夏承宣的肩膀,苏无画不由低低的哄着。可是哄来哄去,却也只有这两个字的安慰。只是可惜而这背后缘由倒不是苏无画心中激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是因为苏无画那一颗诚实的心叫她羞愧难当。
  自己这到底算什么?从最初来到这里便给夏承宣带来了失贞的苦难。而后又为了自己的平安,一路躲去北地五年,留下夏承宣独自面对这政治纠缠。可是结果呢?自己为了一己之私又来纠缠。苏无画啊!苏无画!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对着承宣说安慰呢?怕是这样亲热的叫他的名字都已然是欺骗了吧!
  夏承宣哭的伤心,却是没注意苏无画的满脸苦涩。这五年的岁月看似并不悠长,可是他只觉得自己已然等了苏无画几乎有一生那么久。毕竟抱着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会实现的希望,比永远没有希望要来得痛苦。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许久。直到夏承宣终于发泄够了擦干眼泪,知道苏无画心中交战决定以实相告。这时候,两个人才又相视一笑,执手说起话来。
  “四年前那一场政变,京中几乎是血流成河。幸好三姐提前将我藏进了这处密室,不然我一定难逃合山的再次侮辱。只是可惜,最后虽然商家跟德侍君一族尽皆伏诛,但是三姐却是不行中了流箭,最终没能等到皇上登基!”
  带着一点怀念,一点哀思,还有一点点痛恨,夏承宣娓娓诉说着这些年来的一切。虽然许多事情没能挑明,但是以苏无画的敏锐,自然能感觉出来夏承宣这些年除了卷在这一场场政治旋窝里难过外,似乎还对着当今皇上有一些怨恨。
  可是夏承宣为什么会怨恨当今皇上呢?她可是记得从前无论是太女还是三皇女,对夏承宣都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啊!
  因为这个问题直接影响她这次来的行事结果,所以苏无画不由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
  可是出乎苏无画预料,提到了当今皇上当年的好,夏承宣竟是浑身发抖咬牙恨恨了起来。
  “承宣,你这是~”看着夏承宣的样子,苏无画不由慌了手脚。
  好在夏承宣激动了一会儿便平复下来,而后忽然抱住苏无画悲声道:“我从前以为她待我是真的好,可是要不是三姐死的蹊跷,而且死前偷偷将她手里的所有暗中事务都交给了我,我还不知道,当初我那么轻易的就被合山从宫中带走,竟是有她的插手。她不想我嫁给商云雪,因为当时母皇已然对她心存顾及,她为了安母皇的心,就轻易的把我给送了出去。”
  苏无画知道自己当时遇见夏承宣是因为不小心进了一个局,但是她却没想到道这背后竟还有如此复杂的问题。只是这个时候,自己又能说什么呢?成者王侯败者寇。如今夏连城是皇帝,自己总不好劝着夏承宣公然反她,那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么?
  于是想了半晌,苏无画也只得安慰夏承宣道:“承宣~,不要难过了,我们这样想好不好?如果没有她的帮帮,或许我就不会遇见你啊!”
  “驸马~”夏承宣闻言愣了一愣,而后才带着点后反劲儿的羞涩跟欣喜道:“你因为我受了那样重的伤,我一直以为你~”
  苏无画闻言不由接道:“一直以为我会怨恨你对不对?所以这些年即便是苦,也不敢派人出去寻我对么?”
  “你~怎么知道?”对于苏无画竟然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夏承宣有些惊讶。但是苏无画随即的解释却又叫他感动异常。
  “我们是夫妻啊!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更何况我们还有宝宝!以你的为人,我可不相信,在掌握了这样的力量之后会不去寻我!所以除了你害怕把我找回来再受伤害之外,我再找不到别的理由了~”
  “驸马~不,妻主~”再一次紧紧拥住苏无画,夏承宣的泪又一次落了下来。有妻如此,这些年他忍的再苦再难过,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夏承宣甘之如饴啊!

  密室言情

  人在感动的时候,往往容易被身边的气氛所带动。于是,在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情绪下,独自早已觉得孤单许久的夏承宣难免会主动的忘记一些什么,而选择了自己的一厢情愿。
  不,或许,也并非是一厢情愿。他那样一个在宫廷中长大的人,怎么会天真到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或许是怕这时候说出来,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吧!
  于是,在这一场泪之后,夏承宣并没有追问苏无画的这些年过的怎么样,也没有问,为什么这时候又会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只是心中情之所至之后,反而忘情的贴上了自己的唇。
  “承宣~唔~”尽管做过八个月的夫妻和一场风流,但是对于这个给了自己一个孩子的男人的身体,苏无画还是有着陌生感的。毕竟那一次风流她自己是在迷迷糊糊中,所以,夏承宣的唇是什么味道,夏承宣的身体是什么感觉,苏无画是一点也不记得。
  不过好在那八个月的相处,以及五年来的相互思念,都给两个人的思维上铺好了路。于是,在最初淡淡的陌生过去之后,苏无画的潜意识里竟恍然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是理所当然。这是她的原配之夫啊!是在被逼无奈之后,苦苦守候了她五年的夫啊!
  于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在这种情绪的牵引之下,苏无画并没有拒绝,便自热而然的引导着夏承宣的动作,继续了下去。
  “唔~”
  “嗯~”
  在长久渴望的吻之后,便是身体上的摸索。苏无画的锦袍,夏承宣的宫装,束发的玉簪,镶着七彩宝石的金冠,她身上的束缚,还有他身上的素服,便在这久久不愿分开的吻之中,被剥落。
  “啊~妻主,慢点儿~我受不了了!”
  “唔~不~承宣~我好想你~”
  浓重的呼吸跟暧昧的言语,便是重重纱帐也遮捂不住。于是,身体纠缠的热气只好和昏黄的烛光混在一起,见证这一场久别重逢的欢好。入夜细细语,正是交颈时。
  许是这一场本该是光明正大,却又不得不暗渡陈仓的激情点燃了夏承宣所有的热情,所以这一晚他格外的配合卖力。当然,久旱不雨,夏承宣的生疏苏无画这个情场老手自然也是感觉的出来。不过也正是如此,苏无画倒是觉得跟他一起也别有一番味道。
  激情过后,两个人都不愿意再动一根手指,只是这般的疲倦却是也不能叫两个人继续入眠。于是,缠了一缕苏无画的头发在指间,夏承宣终于开口问及了苏无画这五年中的过往。
  “我~”对于自己的过往苏无画是有愧疚的,尤其是刚刚还有那一番缠绵。这种时候实在不是说这些的好时候,但是若是将之瞒下去,苏无画却觉得那样自己更是混蛋。
  “我四年前娶了一位夫郎,叫做霍思安。他是个混血的新胡人,三年前他为我生了个儿子,我给他取了个乳名叫贝贝。跟咱们的儿子宝宝一样,都是我的宝贝。”虽然极不想说,但是苏无画还是说了出来,只是心中却是格外的忐忑。
  可是出乎苏无画预料,夏承宣听了并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表现,只是轻轻翻了个身,拥住苏无画道:“是么?倒也辛苦他了!”
  虽然听得出夏承宣的语气里并没有怨怼,但是苏无画却还是不由疑惑的下意识的问道:“你不怪我么?”
  这下倒是夏承宣疑惑了,道:“怪你?怪你什么?”
  闻言苏无画就是一愣,而后半抬了身子紧紧盯着夏承宣道:“不怪我又跟了别人么?”
  夏承宣闻言不由嗔怪的白了苏无画一眼道:“我当然怪。可是再怪又能怎样,我不能跟在你身边伺候,当时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你是个女人,三夫四侍本就是纲常,更何况是这样的情况,再娶一个又算什么?”
  “呃~”一时忘了女尊国女子可多夫的事情,苏无画倒是被夏承宣噎个够呛。不过夏承宣这样一说也叫她心中豁然开朗了许多,当下不由后悔起来,走的时候应该也跟妖孽坦白,或许这许多缘由在一起,妖孽也会理解也说不定。
  想到妖孽,苏无画的心思不由飘远。也不知道他跟孩子们在家好不好,镇北王那边会怎样监视照看。
  苏无画想着想着便走神了,神色间也不太好看。夏承宣见状不由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而后带着担心道:“妻主,你怎么了?”
  “啊?哦~没什么!”苏无画被夏承宣这么一问,当下便回过了神,可是在下意识的回答之后,却又觉得这般瞒着不对。于是她忽然起身坐起道:“承宣,我想有一件事我应该向你坦白,那就是我们有麻烦了!”
  夏承宣闻言看着苏无画半晌,而后温和一笑也起身道:“我早就猜到了。是镇北王逼你的吧!”
  “这~”听到夏承宣这样说,苏无画也是很惊讶。
  倒是夏承宣见状又是一笑道:“你以为那八个月的夫妻我是白做的么?若是那么久连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不清楚,那我这五年坚持等待的生活岂不是更悲惨?”
  “承宣~”这一刻,苏无画突然觉得无比心暖。一直压在心中的负疚感忽然便减轻了许多。只是她到底不知道夏承宣有何底牌,所以也并不如夏承宣表现的那般轻松,反而很是严肃道:“承宣,她用宝宝跟我的新夫郎和孩子做威胁,我没有办法。只是,你若是~”
  “不~,你不要担心~。我如今也并非五年前那样一点力量都没有!虽然不一定能斗的过镇北王。但是动用一点力量保护你,救出我们的孩子还有那位他跟贝贝,却是没问题的。所以,你只要安心的在这边等待就好。”看着苏无画,夏承宣温和道:“你放心吧!你是我的妻主,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所以我绝对不会放任他们在危险之地,也绝不容许别人拿着他们来威胁你的!”
  “承宣~”闻言,苏无画只能紧紧的拥住夏承宣,却是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这样的事情让她感谢,但是感谢的同时却是并不能做到完全心安,多少还是叫她有些慌乱。
  毕竟说到底,她苏无画终究是在现代社会长大的,虽说花心人也不少有二奶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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