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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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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无画跟妖孽夫妻两个甜甜蜜蜜的样子,跟在后面的夏惊鸿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哀怨,只是酸甜苦辣都是自己找的,想要怨恨苏无画却是也无从可怨。
不过人类或许便是这样,自己得不到的便怨别人得到。所以夏惊鸿怨不得苏无画,心中却是将依偎在苏无画身边,一副温婉模样的妖孽给怨恨了起来。一股以前从来不会升起的念头不由在他心中响起:若是没有这个装模作样的贱胡种,苏姐姐就会看到我了!
钻了牛角尖儿的夏惊鸿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于是一路上看妖孽的眼神也是越来越恨,却是全然没发现自己毫不掩饰的心思早已暴露在前面这两口子的眼里。
苏无画看见自然是暗中摇头,用眼神责怪妖孽不改招惹这怨恨,妖孽却是将嘴角一翘,用口型对苏无画诉说道:“谁叫他竟敢打你的主意?”看得苏无画也不知道该哭该笑,却是拿着两人都毫无办法。
因着驻地虽然就在五丰城边上,但是到底离城中心还有不小一段距离,苏无画下午亦是要训练,于是便就近找了一家小餐馆儿,三个人要了一个小小的包间儿,进去坐了点菜。
听着店小二报了菜谱,苏无画若有所思的瞄了妖孽一眼,便要了姜丝抄肉,黑白两道,尖椒鸡蛋,鲜菇汤四样。虽说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是一荤两素,外配一汤,倒也称得上均衡二字了。
待菜上来,苏无画也不讲究那许多规矩,只吩咐店小二每人给上一碗米饭,便道了一声:“开动。”当先吃了起来。
妖孽自不是外人,知晓苏无画不喜欢罗哩罗嗦的吃法,当下很是自然的也跟着拿起了筷子。至于夏惊鸿,跟着苏无画混的时间比妖孽还长,自然也知道苏无画吃饭不喜欢那许多没用的礼仪,于是也无异议的吃了起来。
见到两个一直都乖乖的,苏无画初时还觉得不错,只是这一开吃便出了问题。妖孽自不说,他自嫁了苏无画,便处处都要待她好,在家里时便习惯将好的都挑到苏无画碗里。但是夏惊鸿却不然,他出身大家,从前苏无画又是当亲弟弟般惯着他,所以一直都是有好吃的苏无画会挑给他,夏惊鸿也觉得理所当然。
当然,自从知道夏惊鸿的心意后,为了避免误会,苏无画自是不会再挑了好东西给他。但是对着妖孽却不然,本来苏无画就是个会心疼人儿的,妖孽对她又好,她自然也是要对妖孽好的。于是乎,你给我夹颗菜,我给你送片儿肉,虽然都是在默默无语的吃着,但是你来我往,眼神儿频频,倒是好不甜蜜。
她们这般,夏惊鸿自然不是无所觉,他也甚是聪慧,当下也不多言,只是跟着妖孽之后夹了一片木耳放到了苏无画碗里,算是默默加入了战场。
对于夏惊鸿的举动苏无画虽然不喜但也难免要在心中替他哀叹一声,因为这就是个信号,刺激妖孽对他下手。果然,妖孽面上似乎毫不在意,但是动作上立时便比刚才更亲近了几分,一只手也在夹菜时仿佛无意似的揽在了苏无画臂上。
这般堂堂的宣告自然比什么菜都强,于是夏惊鸿的眼中不由暗淡了几分。他也想攀上那只手臂,但是他没有理由!
第一回合,妖孽得胜,自然是满身的得意,却不料夏惊鸿也不是个省油灯。虽然不能如妖孽般跟苏无画亲密接触,他却是有办法将两人的亲密接触分开。于是一声咬到舌头后的惨叫,立时叫苏无画起身出去管老板要伤药去了。
看着夏惊鸿一脸得逞,妖孽脸上尚带微笑,但那一双金棕重瞳却不由眯了起来。第二回合,夏惊鸿胜。
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虽然没想到夏惊鸿会使出苦肉计,但是妖孽倒也不惧。他自知自己手腕可是要比夏惊鸿这个孩子要强多了。于是尽管一时不查被夏惊鸿扳回一局,他也只是不动声色的放任小家伙得意着,等着苏无画回来再给他致命一击。
夏惊鸿自是不知妖孽打算,他没有什么争斗经验,得胜一场便以为自己是大获全胜,还想着等苏无画回来再气气这不顺眼的贱胡种,于是也没防备。所以他也就根本没想到,苏无画刚推开门进来,妖孽便突然捂着嘴干呕起来,不但成功引得苏无画跑到他跟前急忙查看,便是连夏惊鸿舌头受伤的事情都给忘了。
“思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看着苏无画对着妖孽焦急的问话,夏惊鸿很是生气的看着妖孽,心中却暗道:刚才一直都好好的,哪里有什么不舒服?这贱胡种分明是不想你对我好罢!
霍思安却是暗中得意,看到苏无画着紧自己后,除了装着呕的更厉害,眼角更是轻蔑的扫过夏惊鸿难看的脸色。跟我斗?你还嫩的很!
“思安,你这~”虽然并不想插手这两人男人之间的小小斗法,但是看着妖孽呕的这样厉害还不忘要压制对手,苏无画的脸不由就沉了下来。
她从前有过一次经历,所以霍思安这是怎么回事她自然清楚。可是就是因为清楚这其中的事情,苏无画心中才更加生气,暗怪自家夫郎,什么时候压制对手不好?偏偏这时候不忘斗气,这不是拿身体开玩笑么?要知道这个世界的男子生产可是要比在现代时的女人们生产还要危险,万一有个什么意外……
苏无画不敢想下去,虽然她从未曾真正见过这时代男子如何生产,但是想想也足够她浑身发毛的了。
苏无画的气场变化,自然是瞒不过妖孽,尤其是这低气压貌似还是对着他来。于是在悄悄间,妖孽无声的将胜利的心思收敛,转而小心应付起苏无画这尊变脸佛来!
“没什么的,就是突然有些恶心!这会儿已然没事了!妻主不必担心!”渐渐收敛了呕吐的形状,妖孽很是自然也很是小心的对着苏无画回了个笑。虽然心里摸不清楚自家妻主怎么会突然生气,但是自己回复成正常不再添乱总是没错的!
可是这回妖孽却是没想到,尽管自己回复成正常,苏无画那张阴着的脸也没什么收敛,当然,她也没随便发脾气,只是沉声道:“没事了便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看大夫!”
妖孽闻言误以为是自己刚才装的有点过头,把苏无画吓着了,于是笑道:“妻主别担心,我已然看过大夫了,说是才两个月,有这样的反映很正常!”
可是苏无画听了并没有什么变化,也不是惊喜也不是生气,只是淡淡道了一声:“快吃吧!”便不再说话。
这下子不但是妖孽,便是夏惊鸿也知道事情不对了。只是他倒是没有像一般对手那样看着妖孽幸灾乐祸,反而是跟妖孽的表现一样,心中忐忑不安起来。没办法,不知怎的,在他眼里,这样淡淡的苏无画,竟是比冷言冷语生气中的苏无画更要可怕。
你中有我
因着苏无画那不咸不淡的冷气压,三个人接下来的饭吃的倒是甚快。结完帐后苏无画毫不客气的打发走夏惊鸿,便拉着妖孽连着寻了两位大夫诊脉。
“妻主~我”看着苏无画手中拎着的安胎药,妖孽又是欢喜又是奇怪。他真的闹不明白,自家妻主明明是在关心着自己,为什么却又摆上一幅冷脸?
听着妖孽带着一丝丝委屈跟疑惑的声音,苏无画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不由责怪自己道:苏无画你跟个孕夫生什么气?妖孽第一次怀孕,怕是什么都不懂才会时时刻刻想着跟别人斗气。你一个知道危险的去埋怨他这个不知道危险的,是太过分了吧!
想到这儿,苏无画停下了脚步,缓了脸色道:“思安,是我不好。明明知道你可能是怀孕了,还想着看你争风吃醋的样子,纵容你跟着雉儿斗气。若不是你后来呕的那样厉害提醒了我,或许还要铸成什么大错不可。”
听了苏无画的话,妖孽心里美滋滋的,他自家知道自家是装的,哪里舍得将错误全都归到自家妻主头上?于是连忙道:“不,都是我不好,你明明阻止过我的,可是我看见别的男人缠着你,就忍不住想出手,是我自己不好,我不该惹你生气!”
苏无画闻言摇了摇头道:“是我的错,明明该生气自己不注意,却偏偏对你发脾气。竟忘了你怀上这孩子才两个月,而且又是头一次,我不在家,你身边又没有人照顾,哪里会懂得那许多?”
“不,都是我的错,我~”妖孽见苏无画自责,连忙争着抢着要将错归到自己身上,可是难免抢的太急,于是话到嘴边竟是讷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着妖孽一时愣愣的可爱样子,苏无画不由扑哧儿一笑,拦住妖孽腰身的手臂不由紧了紧道:“思安,你错了,我也错了。竟是忘了咱们是夫妻,无论谁犯了错,另一个人都要承担一半,全揽在身上算什么?该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对!”
妖孽闻言很是惊讶,好半天才忽然笑道:“妻主,我一直以为你除了对我装傻就是对我使坏,竟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说道理的时候,听得人晕乎乎的!”
“呃?”苏无画说的都是真心,倒是没注意自己一时不查竟用上了琼瑶式说法。不过反应过来之后却是也不由失笑。点着妖孽的额头道:“没看见你家妻主大人我正发表高论呢么?有你这么拆台的么!”
小夫妻闹别扭,床头打架床尾和,更何况苏无画到底不是粗咧咧土生土长的女尊国女人。于是中午回到天策营之后便告了一下午的假,想要亲自送妖孽回去。
因着都知道镇北王另眼待她,除了训练便是讲课,并不会出任务,在于不在军营没什么区别。所以上官也很好说话,一挥手便准了。于是苏无画乐颠颠的牵了匹马出来,准备跟韩氏汇合之后便启程。
当然,以苏无画的谨慎自然不会叫妖孽跟着自己骑马,这马不过是预备回来时候用的。有她在,妖孽必须乖乖的坐上马车。
马车就是送妖孽跟韩氏来的马车。不过因为是赶集进城的车,所以除了妖孽二人之外,还有两个熟识的邻家男子,所以尽管车上还有点地方,但是男女大防在,苏无画也只得老实的骑在马上跟着。
当然,这也算是早料到的了,所以苏无画倒是也没什么想法。但是妖孽本就不是个乖乖种,又有妻主在外面勾搭着,他哪里还能在马车上坐的住?自然是一会儿一撩帘子,牵挂的伸出头去看自家妻主几眼,待到被自家妻主劝告性的呵斥几声才又缩回头去。
小两口的这般举动自然是看得同样坐在马车上的其他几位跟大乐,不过因着都是男子,不好直接打趣苏无画,只在马车里捅估妖孽玩笑。常常叽叽咕咕之后,便爆发出一阵大笑。
知道马车里的人都是在笑自己两口子,苏无画虽然无奈倒也不觉得怎地,倒是赶车接送的车老板老王被那一阵阵笑声刺激的直呲牙道:“我说小苏,我看你还是快抱着你家夫郎先走吧!你这不是折磨人呢么?俺这耳朵到家恐怕就被刺聋了!”
苏无画闻言一笑,知道这队伍里就自己跟老王两个女人,她寂寞之下也难免要拿自己开玩笑,于是也假装了歪歪调调道:“这可不行,俺那位身上现在可是不同常人。对了我说老王,你这车还得再慢点儿,不然抱俺家那位肚里的小宝贝儿给颠迷糊了,俺可要找你算账。”
老王一听哈哈大笑,扬了扬鞭子道:“不是我吹,你去打听打听,看咱十里集还有谁比俺老王驾车还沉稳?不然那么多车你夫郎咋不坐,偏偏寻上俺老王这辆?”
苏无画听了也是哈哈大笑,打趣道:“咋寻的?就赶上你了呗!今儿赶车的也没别人啊!”
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的在外面斗嘴逗的不亦乐乎,早就坐不住的妖孽听了心思不由又活了起来。于是他眼珠一转,便连连叫着停车,而后爬在路边上干呕。
其实也是每个怀孕的人反映都不一样,所以苏无画虽然知道一般从两个月开始会有孕吐,但是妖孽的呕吐是真是假她却分不出来,只是一味都当正常反应来对待,跟前跟后的紧张伺候着。
当然,虽然是装的,但面上看着妖孽孕吐是没办法,苏无画跟着伺候也是正常事儿。不过这走两步就停车的事儿却是给着急回家的另外几人带来了烦恼。只是终究都是不错的邻居,谁也不好意思说。
最后看大家面上都有些差不多了,妖孽才假装了不好意思,拽了苏无画的袖子道:“这样子也不是办法,不能总因为咱们耽误了别人。我看不如叫他们先走吧,你骑马带着我,咱们慢慢走,总是没问题的。”
苏无画一直忙着照顾妖孽,倒是没注意到这些,经过妖孽一提醒,这才感觉到自家两口子是拖累了别人,她也是个不愿意麻烦别人的,所以想了想只有点头道:“好吧,那我这就去说。”却浑然不知道这就是妖孽自己搞的鬼。
没有妖孽这个孕夫在车上,驾车的老王自然可以放得开,再加上刚才耽误了不少时间,车上的人都着急回家,于是几鞭子下去,马车便跑的不见踪影了。
看着马车带着一路烟尘而去,妖孽这才嘴角带着得意,上了苏无画的马。
虽是五月中,天气不冷不热的很不错,但是苏无画还是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了妖孽身上。于是乎,借着苏无画这股疼爱劲儿,妖孽便自后面懒懒的抱住了苏无画,闭上眼将下巴搁在了苏无画肩膀上。
平日里在一起时虽说也甜蜜,但到底柴米油盐酱醋茶,每日里忙活生活上的事情多一些,小两口很少有这般安静的腻在一起的时候。所以不只是为着妖孽的身体,也是为了多感受一会儿这般温馨,苏无画索性将马缰绳放开,任凭着它自己散步般向前走。
主人磨蹭,马儿自也不上心。于是一晃小半个时辰过去,这一条通畅大路竟是还没走三分之一。虽然很享受这样的时光,不过妖孽看了看天色,想了想却还是道:“妻主,走快些吧!城门下钥前还得赶回去,再耽误怕是来回来不及。”
苏无画想了想也是,于是掐指算了算时间,将马速提了一些,只是因为不想叫马上坐着的人觉得颠簸,所以到也没比刚才散漫放养着快多少。当然,这般速度苏无画也是有恃无恐,她心里有数的很,如今自己的马术已然大增,骑着的又是好马,十里集到五丰城这点距离,留半个时辰怎么也跑到了。
只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如果计算的分分秒秒,那么遇事便再没有回旋的余地。苏无画不过刚将速度提起来,身后便传来呼喝声道:“小苏的马?是小苏么?等一等!”
这个点儿大路上基本没人,是以即便声音离得有点远也能听得很清,苏无画听着叫自己的声音很熟,于是赶忙勒马回头,向来人望去。原来不是别人,正是今日上午当值的那三位姊妹。
看着一齐追来的三人,苏无画很是奇怪的问道:“你们这是?”
三个人并没有回答,只是打头的气喘吁吁道:“唉~没时间解释,快,快跟我们回去,出大事了!”
苏无画见她说的甚急,当下也不由焦急起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见苏无画追问,后面的一个便道:“还能什么事儿,小郡卿被人掳走了,王爷要我等将你带回去询问。”
“什么?雉儿被掳走了?”苏无画一听这个,不由大吃一惊。
大乱将起
虽说雉儿这孩子最近缠的苏无画有些头疼,但是她并非那些无情无义的人,小家伙从前对她的恩惠她可是还记在心里,于是关心则乱,苏无画当下便决定赶回去看个究竟,毕竟跟雉儿分开也不是很久,自己兴许还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想到这儿苏无画便打算跟三人离开,只是她这才准备行动才想到自己要是走了,妖孽不就得自己一个人走回家?这若是从前还好,妖孽的身手自己不必担心,可是眼下却是不行,这怀胎二月的孕夫最是不稳定,说不上怎么个不小心就会出事。
于是,一想到种种危险,苏无画看了眼妖孽就犹豫了。倒是旁边苏无画的三位同僚看得明白,当下便有一个机灵的道:“小苏,这是王爷的命令,不管你有什么事儿,眼下可都得放下!当然,咱们姊妹也不是没义气的,你要是担心姐夫,我替你送一趟!”
这位话音刚落,旁边另两位便一齐道:“是啊,不如我们去送!你快点回去,也免得事情闹的太大!”
苏无画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道:“那如此就麻烦三位了。”说罢,便扶着妖孽从马上下来,寻思让三人帮忙送一下。
不过五个人四匹马,无论怎样分,一人一匹是不可能的,于是简单的商量过后,便是由三人中抽出一人与苏无画共骑一骑回五丰城,而另外两人护送妖孽去十里集。
仔细嘱咐了妖孽要好好照顾自己,又拜托两位同僚一定要注意马速,莫要让妖孽任性纵马,苏无画这才翻身上了跟她一起回去那位同僚的马,而后颇有些依依不舍的当先离开。
唉~妖孽,是为妻的对不起你,这个时候居然不能陪在你身边。雉儿,你也莫要真出事才好!
一路上苏无画胡思乱想,竟是没感觉到时间的流失便回到了天策营,只是当她按照那位同僚的指示急匆匆进了所谓王爷在里面等着你的营帐里时,才赫然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头。因为那位所谓被掠走的小郡卿夏惊鸿,如今正在桌案前,很是悠闲的坐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被掳走了么?”看着面前好端端的雉儿,苏无画不由将心头的疑惑问了出来。
却不料雉儿听了扑哧儿一笑道:“什么被掳走啊!苏姐姐,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还真上当了!”
苏无画一听脸上顿时便有些愣,不过随即她便迅速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在脑中过滤了一遍,立时还真找到不少漏洞。尤其是即便王爷真找自己问话,那么派一个人找自己也就够了。还有那三位同僚争着抢着要送妖孽回家,当时看很是热心,但现在看来,怕是都为了躲避责任吧!
想到这,苏无画心中不由得升气一股怒气。当然,她不是生气那三位同僚,而是生气面前拿欺骗当玩笑的夏惊鸿。毕竟没有这位的指使,那三位同僚再闲也不会拿这种事来跟自己开玩笑。
看着眼前一脸恶作剧成功样子的夏惊鸿,苏无画强压了压心头的火气,道:“既然郡卿殿下没事,那苏无画就告退了!”
看着苏无画的样子,夏惊鸿眼神有些闪烁,但是却依旧强自天真的笑道:“苏姐姐,你生气啦?我真的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
可是苏无画是什么样的人?岂是夏惊鸿那毫无技术的谎言能够骗到的?于是并不待夏惊鸿说完,便强硬道:“苏乞告退!”
“我~”看着苏无画决绝而去的身影,夏惊鸿站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忽然反映过来似的转过身怒道:“倪冰!你不是说可以助我试探出她的真心么?怎么反倒让她生气了?”
“唉!”面对夏惊鸿的怒火,一个身影慢慢从桌案后站了起来道:“殿下,不是已然试探出来了么?这个人对你没有半点心意。”
听到这个结论,夏惊鸿很是不接受的使劲儿摇头道:“你胡说,如果没有心意,那为什么她会对我那样好?如果没有心意,那为什么又会为我着急?如果没有心意……”
“殿下,这世界上,便是心意也分许多种,有亲属之间的亲情,有朋友之间的友谊,有夫妇之间的爱意,还有就是对周围人的善意。我想以她们夫妇的为人,对你恐怕只是一种介于亲戚与朋友之间的善意吧!”
虽然对于这个掩耳盗铃的孩子很不感冒,但是倪冰还是很无情的说出了自己结论。她不是闲着没事儿干的圣人,若不是为了要寻个借口进这天策营来看一眼,她是绝对不会哄着这个孩子来玩什么家家酒的。当然,她现在也有些后悔,早知道这孩子说的是那个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插手的,毕竟再怎样,她也不愿做个算计恩人的小人。
但愿这件事能让这孩子睁开眼睛吧!将刺激的话说完,倪冰也转身告退。她想知道已然知道了,她能尽力的也已然尽力了,剩下的都不是她能左右的,她自不会再站在这里给人抓了当出气筒玩。
苏无画走了,倪冰也走了。夏惊鸿终于忍不住瘫在地上哭了起来。并非如苏无画想想的直率幼稚,也并不是倪冰印象中的掩耳盗铃,只有夏惊鸿自己知道自己,他十六岁了,不但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也已是能明辨是非的年纪。
他有些后悔,这一次如果不是被那倪冰挑拨起了心底的一丝执念,他也不会非得借替自家娘亲送军令的手段进这天策营,那么也就不会拿着军令威胁几个看门的兵,那么事情或许就完全不一样。
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他能再早一些明白自己的心意,如果他能再更早一些把苏无画弄进天策营。或许一切就不同了吧!那么就不会出现王大跟霍思安,也不会因为身份问题将自己跟心爱的人越拉越远。可是现在,似乎什么都晚了!
夏惊鸿那里会怎样,苏无画实在不想去想。因为自从拦轿开始,夏惊鸿一再的做错事,已然将苏无画折腾的筋疲力尽。
只是到底是落难时候打下的情谊最牢,尽管一再告诫自己不可再心软,但是苏无画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原谅雉儿一次。
当然,心里是原谅了,但是面子上还是要僵持几天,不然这孩子下次指不定还要捅出什么篓子来呢!
想到这儿,定下了对待雉儿基调的苏无画转而便惦念起妖孽来。一方面担心他的身体,一方面却是暗暗可惜这好不容易的相见机会。
“也不知道现在到家没有?”虽说因为时间的关系,苏无画见了夏惊鸿之后不能再追出去送妖孽。但是只这样坐在宿舍内等着,却是叫苏无画心中很不好受。于是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两句之后,苏无画终于忍不住站起了身,打算出去迎一迎代替自己送妖孽回家的那两位同僚。
只是她才出宿舍的房门,便看见一脸慌张的夏惊鸿正可怜巴巴的站在自己门前。而看那犹犹豫豫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却不敢说。
不过苏无画虽然心中好奇,但是因为心中定下冷冻这孩子两天的基调,所以苏无画并不去理他。只是一转身,便要奔着马厩去。
“苏姐姐~”见状,夏惊鸿连忙拦住了苏无画,却是又再苏无画停下后张了几张嘴就又无声了。
嗯?虽然觉得夏惊鸿有些反常,但是夏惊鸿不说话,苏无画自然也不会说话,只是她却不想就这样被夏惊鸿毫无理由的揽着,于是停了停,苏无画见夏惊鸿还是无声,便闪了一闪身,绕过夏惊鸿便又要走。
只是她不过才绕过夏惊鸿半步,便听得夏惊鸿用着一种她从来没听过的颤音,道:“苏姐姐,贱胡种~不,苏姐夫,他出事了~”
“啊?你在说什么?”苏无画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由下意识的问了一遍。但是当浑身都在打颤的夏惊鸿将话重复了第二遍道:“苏姐夫,他出事了,他被新胡人给掳走了~”
苏无画才忽然觉得脑袋里‘轰隆’一声,被炸开了!
云雾缭绕
思安被新胡人给掳走了?开什么玩笑?莫非最近流行玩狼来了?带着一点点希望,苏无画使劲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竭力让自己被这突来消息炸的有点迷糊的思维清醒。
好半天,稳住了自己情绪的苏无画才转身面对面的冷冷盯住夏惊鸿道:“雉儿,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又开玩笑?”
夏惊鸿闻言嗓子眼一堵,他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了事让苏无画再不信任自己。只是这回事关重大,他心中再后悔难过却是也不得不说真话,于是他点了点头道:“苏姐姐,我之前虽然做错事,但是这个时候却是不敢乱说的。要不是回来报信的那个人受了重伤又愧对于你不敢来,我也是……”
苏无画知道夏惊鸿的意思,闻言将眼闭了一闭道:“带我去看她!”
苏无画意外的沉静,让夏惊鸿更是有些惊慌,他颇有些失措道:“苏姐姐,你不要太难过,我会找我娘派人去将苏姐夫抢回来的,我~”
镇北王能做到什么程度,苏无画比夏惊鸿知道的清楚。如果这次被掳走的真的是夏惊鸿,那么她相信镇北王一定会派人将之抢回来,但是妖孽不是夏惊鸿,他只是自己这么一个没有权势地位、又背负着隐秘身世的流浪小人的夫郎。她镇北王再闲也是断不会派出大军帮她强人回来的。
所以不愿意再听夏惊鸿这些根本没用的说辞来耽误时间,苏无画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瞪起眼睛来叫道:“闭嘴,带我去看她!”
夏惊鸿有些委屈,但是更多的却是害怕,他在北地生活多年,自然知道男子被掳走之后的下场,所以尽管他一直恨妖孽在他之前夺走了苏无画,但是却是也不由自主的为他担起心来。
不过,此时此刻,因为有苏无画的冷脸在,所以夏惊鸿竟是没发现,妖孽于他,既是恨的对象,又是心的牵挂。于是,在这种特殊的情绪之下,夏惊鸿几乎是小跑着带着苏无画来到了拿回来报信之人所在之地。
受伤的报信人乃是三人中跟苏无画最近的林白,此时她身边已然站了好几个人,除了正在给她包扎的营中军医外,几位平日交好的同僚跟几人的直属上官周百户也都在。而几个人见夏惊鸿带了苏无画进来,不约而同的让开了一个位置。
“小苏,我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妹夫!”看到苏无画,浑身上下都是血的林白满面惭愧的便要起来。
可是苏无画哪里敢要她乱动,连忙按住她道:“说什么浑话呢?快点老实躺好,让军医官给你包扎。碰上新胡人又不是你们愿意的。不是谁也没想到么!能活着回来,我已然是万幸了!要是为了我个人私事你们再搭进去,我~我~可就不知该如何面对咱们全营将士了。”说罢,心中难过的苏无画不由抹起了眼泪。
听了苏无画的话,又看到苏无画这个样子,躺在床上的林白有心想张嘴,却是又闭上了,最后向旁边的几位同僚使了个眼色,这才对着苏无画道:“小苏,这件事我刚刚已然跟这几个姐妹还有上官说了。我这会儿有点晕,你还是先听她们说说情况,要是有不清楚的地方,待会儿我好一些再跟你说!”
苏无画闻言就是一愣,她第一时间就觉察出林白的言辞貌似有些怪怪的,只是一来她一时找不到原因,二来却是心中着急知道妖孽的情况,于是点了点头道:“好,你好好休息,我若有事再来找你!”说罢,便跟着几个同僚并上官一起出去了。
看着苏无画离开,林白不由叹了一口气对着那军医官道:“小苏这人就是太老实了,明明是我们帮着小郡卿骗了她,又没能帮着她照看好家眷,她却不怪我,反而为我受伤自责。唉~羞的我是都不敢再看她的脸,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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