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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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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这明显是挑衅的言语,苏无画再好的脾气也终于怒了!心中不由气道:这妖孽真是可恶,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是吃素长大的?看来这次不给玩大点镇住这妖孽,以后绝对会家宅不安!
  想到这儿,苏无画也不二话,翻身便将妖孽压住,也脱起他的衣裳来。妖孽哪里甘心,腰上一使劲儿,便又将苏无画压在身下继续脱。苏无画自是不肯甘心,又翻,誓要将妖孽镇压到底。翻翻翻,脱脱脱,不知何时便翻到了妖孽坐床用的被上,不知何时便脱得赤条条坦白相见,接下来的事情无需人指点便顺理成章,两个滚来滚去的人便纠缠到了一起。
  只是事情稍稍出了一点小意外,就是苏无画才抱着怀中妖娆销魂的极品将那古老的活塞运动做了几下,便觉得自己眼前有些模糊,而后便迷迷糊糊的爬在了妖孽身上。
  “嗯~”原本死咬了牙关不肯呻吟的妖孽发现苏无画突然倒在自己身上,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方才像想起什么似的惊坐了起来。他看了看依旧立在桌上的酒壶,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点点血痕,脸上一阵红一阵紫,最终不得不用双手蒙住了脸叹了一声道:“天啊,我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妖孽心里究竟是在懊悔什么苏无画不知道,被一杯冷水叫醒的她只是边给妖孽的下身上药边忍强忍着笑。这个颠倒的世界太有意思了,男人身上居然也有膜,而且初次流血居然比女人要严重。只可惜刚才做的太兴奋了,竟是没有注意到妖孽被破处后的表情,后来又因为那蒙汗药发作睡着了,不然……呵呵,想必这妖孽的表情很精彩!
  对比着苏无画有些愉快的表情,妖孽的脸色显然是很臭。如果不是他初经人事被那儿不断渗出的血吓着了,他是断不会叫醒这个破了他处子身的女人的!
  想到这儿,妖孽不由恨恨的瞪了在给自己上药的苏无画一眼,可是不知怎的,心中明明在恼她破了自己身子,可一瞄到她那雪白如脂的身子,看见那对白兔般晃动的双峰,妖孽就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紧接着被轻轻握住上药的那里也由原本单纯的疼痛变成了胀痛。
  “唔~嗯~”妖孽的变化哪里逃得过苏无画的眼睛?于是她不过将手动了动,半躺着张开双腿上药的妖孽便觉得那胀痛好受了许多,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道:“就是那儿,多上一点药,疼的厉害!”
  “嗯~那这样是不是好更多?”苏无画闻言坏心的又将手中的力道加了几分!
  “啊~”猛然被握住,妖孽不由被刺激的发出了一声惊叫,而后缓过神来便想要坐起来逃跑。可是苏无画哪里容这进了嘴的鸭子再跑出去?当下迅速起身将妖孽往后一推,拽过床单一角将那物上面的药擦了一擦,便坐了上去。
  “嗯,”妖孽又是一痛,当下便挣扎道:“不是说不会强迫我的么?”
  苏无画闻言先是熟练的在妖孽腰上掐了一把,而后才点着头道:“是没有强迫啊,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嘛!都硬成这样了~”说罢,俯下身堵住了那两片淡粉色的薄唇,而后一双手便灵巧的在妖孽身上游走起来。
  “唔~嗯~”妖孽本就春心荡漾,又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当下不由将一双手也攀上了苏无画的身子,胡乱的摸了一通,而后停在那一双他早想捉住的双峰上捏弄。
  “呵!”有妖孽这样的配合信号,苏无画当下便动了起来。以苏无画的身经百战,妖孽自然不是对手,不多时便跟着苏无画的节奏,将那古老的活塞运动翻出新花样来。

  如此告白

  新婚燕尔最是销魂,只觉夜色甚短,便到天明。轻轻捋出了两色纠缠的发,妖孽满脸羞红的起身,悄悄的穿好了衣裳推门而出。
  “呦,新夫郎这么早就起身干活儿了?可吃得消?”妖孽扫完院子后,才打算走到自家院儿边儿上取柴火升火做饭,便听见了韩氏的打趣儿声。
  妖孽闻言脸上一红,随即却又想起来不对,这一大早的,这院子大门他也没开呀?这韩姐夫怎么知道自己在干活儿?想到这儿妖孽心中奇怪,便顺着声音抬头看,却原来韩氏踩着梯子要摘房檐低下挂着的红辣椒,这才居高临下的看见了他。
  韩氏看见妖孽发现了自己,便扑哧儿一笑继续道:“小苏的父母又不在,你这般模样做给谁看?莫不如被窝里多躺一会儿,早生个丫头是正经!”
  “韩姐夫~”饶是妖孽道行高深,也是没经住韩氏这一番露骨的言辞,当下脸上便火辣辣的,抱了柴转身跑进厨房里去了。身后留下韩氏一串儿的嘻嘻笑!
  手脚麻利的升了火煮上饭,妖孽的心不由自主的便又转到韩氏最后那一句话上。生个丫头,她便会全听我的么?想到这儿,妖孽不由又想起了昨晚,心中泛起一阵涟漪,不过随即却又放下道:“回去多躺一会儿又怎样?我们成亲了不是?”
  说罢,又理直气壮的出了厨房门,却在进东厢门时候下意识的抬头去寻韩氏,却是早没了影子。当下脸竟是又红了,低头悄悄钻进了屋里。
  苏无画却是还没醒,她昨夜可是翻了无数花样来玩,一是为了镇压住妖孽,二却是禁欲久了,难免过头。于是,当妖孽脱了衣裳重新在她身旁躺下,苏无画也仅仅是习惯性的翻了个身将之搂住,便继续她的春秋大梦去了。
  “妻主!妻主!”对于苏无画的不配合,妖孽很是不悦,当下便不由连推带叫的召唤起来。
  可是苏无画今日似乎贪睡的很,将身一转,卷着被子又继续睡去。
  “妻主~”苏无画将被子一卷走,妖孽身上自然是冷飕飕,当下只好跟了过去,趴在苏无画耳边打算大声的将她叫醒。可是还不待他张口开叫,冷不丁躺着的苏无画便凑上来吻住了他的嘴。
  待到被吓了一跳的妖孽下意识气急败坏的挣扎开来闪到一边儿,便见苏无画竟是裹着被子躺在那里看着他笑,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那有半分困意?
  妖孽心思聪慧的很,当下便明白了苏无画刚刚竟是一直在装睡逗他。他恼怒的张口想说些什么,却瞧见苏无画那双眼带着一抹诡异的神采,上一眼下一眼的在自己身上不断的扫着。他低头一看,方才想起自己受了韩氏的蛊惑,回来脱了衣裳又钻进了苏无画的被窝,眼下被子全被苏无画卷在身上,他自己身上却是只有昨夜留下的点点草莓痕。
  可恶的傻子!想起之前自己做的种种都早被看在苏无画眼里,又想着这厮却愣装作不解风情,又羞又怒的妖孽再也忍不住扑到苏无画身上,举起拳头来就要下手。可是眼见得想要逃跑的苏无画因为被子卷的太紧挣脱不开,妖孽的心不知道怎样就又软了,当下竟是改拳为掌,两只手抱起裹得好似蚕宝宝的苏无画撒娇般道:“再骗我,再骗我就将你吃掉!”说罢,竟是在苏无画脸蛋儿上咬了一口。
  其实他是想咬那一张红唇的,只是事到临头却又有些不好意思,便改为脸蛋儿。只是尽管心里有些害臊,但是他这般行为,却是着意带着点勾引的小心思的,那料到抬眼一看,苏无画却被这一咬给咬愣了,而后忽然道:“今年过节不收礼啊!”
  “呃?”妖孽被这突来蹦出的一句弄懵了,当下不由奇怪道:“为什么?”
  看着妖孽的反映,解了心中疑惑的苏无画不由扑哧儿一笑,暗道自己真是爱胡思乱想,这世上那会有那么多穿越。于是转了话题吻了一下妖孽的脸蛋儿皮皮道:“说罢,这样早叫醒你妻主我做什么?”
  妖孽心思本还在考虑苏无画之前的话, 苏无画这一偷袭顿时便将他的注意力转了过来。只是听了苏无画的问话却是脸上一红,讷讷的不知该怎么说好。总不成直接说:为了让我能给你生个丫头来控制你,咱们再睡一觉吧!
  妖孽不好意思说,但并不代表苏无画看不明白。当然,苏无画尽管敏锐,但是还没敏锐到妖孽在打生孩子的主意。她只知道,妖孽几次三番的耍手段赖上自己,必然是心有所求。
  想起昨晚上的蒙汗药跟眼前这送上门的香艳之躯,苏无画不由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只要不过分,顺着他一次又能怎样?人家都把身子赔上来了,总是要做点实事吧!
  想到这儿苏无画嘻笑着一挺身将妖孽撞倒,而后裹着被卷扑了上去,凑到妖孽的下巴上亲了亲道:“是不是想这样?”
  妖孽闻言脸上更红,只是下意识的拆开了苏无画的被子,而后闭上眼睛凑上了自己的唇。可是他吻到的并不是那两片温润,而是一只葱白手指。他讶异的刚要张开眼睛,却是感觉到那温热的呼吸来到了自己的耳边,而后一边用热气挑逗着自己的神经,一边温软道:“你我夫妻已是一体,有什么心事就直接告诉我吧,不要再让我猜了!”
  “我~,苏乞~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后悔!”妖孽闻言愣了好半晌,这才张开手臂抱住怀中的这具躯体,而后越抱越紧,狠狠的似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好半天后便突然翻身将苏无画压在身下,激烈的用他的手他的唇,膜拜起眼前的滑腻。
  “思安~”苏无画本不过是想自然点套出妖孽的目的,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一个反映。当下不由被撩拨的心中难耐,跟着一起舞动起来。
  或许是因为这一番两人并不是在争强斗胜而是都将心情放开,所以那缠绵的味道格外让人回味不已。于是当苏无画想起来再问时,妖孽终于吐露了自己的来历与目的。
  原来他父亲竟是新胡右乾王的幼子,曾经的新胡第一美人。只是这位美人十分薄命,二十五年前被一位迷路的乾人女子所哄,这才有了妖孽。
  “因为我的相貌一看就知道是跟乾人所生,所以二十多年来我阿爸只能一直偷偷养着我,告诉我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我初时不明白,后来见得多了才知道果然如此。只是我阿爸虽然恨了母亲一辈子,但也想了母亲一辈子,所以他临死的时候叫我到大乾来,希望我能找到母亲,亲口代他问一句:是否还记得草原上的篝火之夜?所以我才来到了这里。”
  妖孽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感伤,苏无画听了也不由对这对父子美人的命运感到凄然,不过她却是想起了另一件事道:“那你的伤?”
  妖孽闻言似是恨极,狠狠道:“哼,女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我父亲死后,我祖母悲伤过度也去世了,我那些姑姑们便没安好心,想要将我送到王庭去讨好胡琳图娜。我岂能让她们得逞?所以我一怒之下就烧了她们的财产逃跑了!”
  苏无画不愿他回忆从前的仇恨,听后不由假装不悦道:“那我也不是好东西喽,你干嘛非要嫁给我?”
  果然,妖孽闻言脸上一红,却是习惯性的狡辩道:“谁,谁叫你看了我的身子?”
  苏无画听了立时将原本就贴在妖孽身上的身子蹭了蹭,带着坏坏的长音儿道:“唉~我真伤心!”
  尽管又被苏无画勾起了火,但是妖孽到底是理智还在,知道若不借着这个机会说出自己的想法,怕是日后不知道又会生什么变故,于是急忙禁锢住了苏无画乱动的身体道:“好了,说实话。谁叫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不为我美色所动的人呢?”
  听了这个缘由苏无画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扑哧儿一笑道:“那你干嘛天天在我眼前晃,还拿美色勾引我?”
  妖孽听了也觉得有些赧然,道:“我后来只一心想着跟你成婚,好让你带着我去中原寻找母亲,已是将浑身的解数都使出来了,根本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嘎?”苏无画从来就没想过看似手腕非常的妖孽其实只是一个不管不顾勇往直前的人,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份不管不顾的勇往直前,就碰巧将他心中所想的事情给办成了。这,不可不谓滑天下之大稽。
  或许这就叫缘分吧!搂着妖孽,知道自己实是走了狗屎运的苏无画不由感叹了一声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牺牲自己,若是早早对我直说,不成亲我也是会尽力帮你的!”
  闻言,妖孽颇有些不悦道:“你是在怪我给你下蒙汗药么?我想那是我做的最蠢的一件事了。明明心里早就相信了你,却还偏偏要证明你是个坏女人,结果却是一看到你不在意我就气的要死,自己将自己送上门去,却偏偏又发生了那样的乌龙事。所以以后不要说什么牺牲这样生分的话好么?我是自愿的,我已然看清了我的心,我把自己交给你我不后悔!不管你能不能帮我找到母亲,我都愿意给你生儿育女!”

  京中之事

  知道了妖孽的身世,苏无画的心也算安下来一半儿。想来只要妖孽不在人前露他那张美人脸,估计另一半的心她苏无画也可以安下来了。于是嘱咐妖孽,不要随便出去,还有无论何时都要藏好自己的脸!当然,对此苏无画很是对妖孽感到抱歉,毕竟如果自己有强大的力量,妖孽就不用委屈了。
  不过妖孽似乎并不觉得委屈,反而很安慰苏无画道:“你不是说过‘金屋藏娇’么?这就叫金屋藏娇吧!”
  苏无画闻言看了看四周黄色的土墙,也只能摸摸鼻子点头笑应。
  两人琴瑟和谐,娶了妖孽的好处也就真正看出来了。洗衣、做饭、收拾房间这些琐事自是不必说,便是带宝宝,教苏无画骑马与武艺这些事情也都一手包了。至于夜里的火热,更是叫苏无画满意,只觉着若是在现代社会,这妖孽绝对可以评的上年度最佳老公!
  或许温柔乡真的是英雄冢,在妖孽不懈的努力之下,苏无画终是没有参加几日前的卫所征兵。当然,虽说的确是为了妖孽的要求,但是苏无画还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与其在卫所接受普通的训练,不如跟妖孽这个名师好好学习一年,毕竟因材施教的成果可是比大众教育强多了!
  不过没去卫所,并不代表苏无画不考虑新胡与乾之间的战事。尽管没人提醒,但是亲自经历了那场屠杀,苏无画清醒的意识到,别看这十里集外表上防卫不错,但内里的女人实在太少,而男人却实在是太多。尽管男人们中有不少都很彪悍,可以上马打仗,但是一旦开仗,这块肥肉还是最吸引新胡人的地方,届时虽然不至于来大部队,但是会派兵骚扰是一定的,自己不可不早做准备。
  于是,在学习弓马之余,苏无画不得不努力回忆在现代接触过的那些东西,以期寻找出一种有效的手段,就算不能击退百万军,但是若能有效杀死上次那样四五十个新胡骑兵,稍微做些自保也就够本了!
  只是怎样能做到这一点呢?枪?炮?苏无画摇了摇头,别说自己根本不懂这些东西,便是懂,在这个工业落后的世界里,也没有条件能够将它们造出来。看来冷兵器时代还得在冷兵器上下功夫!
  想到这儿,苏无画不由得想起了上大学时候帮着几个历史系朋友画过一种冷兵器分解图鉴,后来就是用这些图鉴成功复制了据说是很古老的一种弩。叫什么大黄?据说是在秦弩上发展来的,普通射程在200米左右,杀伤力也非常的强。只可惜她们仿制的时候似乎出现了点错误,扳机并不灵活,导致那弩本身重量体形虽然都不大,但却只有力气大的男同学能使用。
  虽然操作起来很方便,但似乎直接仿制出来不会很趁手啊!尽管觉得这东西自己做了未必能用,但苏无画想了想还是努力回忆着把分解图给画了下来。
  她可不是个迂腐的人,一来这东西既然是知道扳机上出了错,总是可以改。二来则是这东西她自己使不动,但总有能使得动的吧!只要将那些能使用的人集中起来防卫这十里集,那还不是一样的?她苏无画的初衷,自保——杀敌,也就都实现了!
  当然,因为隔的时间太久,苏无画并不是太感确定自己画出来的东西完全正确,于是决定先找人将这些零件加工出来再说。好在工匠这十里集里就有的是,一人帮着做一件儿,苏无画很快便拿到了全部的零件!
  万幸,除了忘了标上瞄准刻度,这东西组装时候没什么不妥之处,于是在上面自己小小的加工了一下,苏无画便将之交给妖孽一起研究。
  妖孽看到大黄弩的时候感觉很怀疑,不过在试过静靶之后便连连夸奖此物比弓箭可是省时省力多了。当然,他也不愧是在全民皆兵的新胡长大,上手试了两下便指出其中需要修改的地方。好在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将扳机的位置向前挪了半厘米而已。
  将图纸稍作修改,苏无画这回一次做了两把,而后跟妖孽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寻一处猎场,边打猎边测试,也算一举两得。当然因为怕碰上新胡骑兵,两人并没有选择靠近新胡方向的猎场测试,而是策马往大乾方向去,边走边将那大黄弩比划着,以尽早适应在马上的运作。
  许是这一把改动的格外成功,苏无画竟是轻松便将弩弦拉开,而后望山瞄准,咻的一声,射向了一只野兔。结果果然不错,虽然因为她缺少打猎经验的缘故并没有将野兔射死,但是却也将那野兔的后腿擦伤,留下一撮带血的兔毛。
  古人的智慧果然不能小觑!擦干净箭矢上的血迹,苏无画转身再看妖孽,却是发现马屁股上已然挂了七八只野兔跟野鸡。唉~这差距!
  就在苏无画被妖孽的技术打击的时候,却见妖孽忽然放下了手中的弩箭转向她道:“妻主,前面有狼群!”
  “狼群?”苏无画一听心中就是一惊,当下不由下意识的四下望了望,而后却是带着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妖孽闻言笑道:“妻主莫忘了,我是出身哪里?判断附近有没有狼出没还是可以的!”
  苏无画想想也是,当下道:“既然有狼群,咱们就回去吧!”
  妖孽闻言却顿了顿道:“妻主,这样回去是不是有些可惜?”
  苏无画一愣道:“怎么?”
  妖孽道:“我看这痕迹,这群狼数量并不多,也就八九条的样子。若是咱们两人只有弓箭,断是要避开的,但是眼下咱们有强弩,不若……”
  苏无画听着有点儿愣,但是她看了看妖孽马后的野兔跟野鸡,想想居然就点头同意了。一是她相信妖孽的技术,二却是她发现上次的狼祸让她心里产生阴影了,若是不及时去除,恐怕会影响以后的北地生活。
  妖孽自是不知苏无画从前的事情,见苏无画同意,便驱马跟苏无画并行,边走边对苏无画讲解如何区认狼踪,待会儿碰到狼群之后又该如何施为。
  就这样两人沿着狼群踪迹策马跑出去有小半里地,却是在过了一处转弯后发现,有人被困在狼群里。
  “妻主,用救她么?”见到被围的是一个女子,妖孽心里便有些厌恶。
  苏无画见了却是想到了自己之前,于是道:“自然是救,反正咱们也是要杀这些狼,算是一举两得!”说罢,竟当先举起手中的大黄弩,瞄准了一只狼射去。
  至于妖孽,苏无画的意思他自然是不会违背,只是他到底对救这女子心存不悦,于是出箭之时只是从外围射杀,并不去管那几只扑在最前撕咬那女子的狼。
  不过尽管妖孽存了私心,但是奈何这群狼数目并不多,加上这种大目标苏无画的成功率也很高,于是不消几分钟,八九只狼便都躺在了地上。不过这其中也并不都是二人射死的,还有那么一两只却是被被围那人打死的。
  待群狼皆毙,那被围的女子便上来行礼道:“多谢二位援手之恩,在下倪冰,敢问二位高姓大名!”
  妖孽一来不愿跟这女子接触,二来他嫁于苏无画为夫,于是一见这女子上前,便早早的侧过马去表示回避。
  苏无画倒是没那许多心思,见这倪冰虽然受伤不轻,但面上却冷然端素不见一丝狼狈,当下也不做那拆穿的讨厌事儿,只是在马上回了礼道:“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在下苏乞,这是我夫郎霍氏。不知倪家姐姐打算去哪里?这里狼群甚多, 我夫妇可捎带你一程!”
  那倪冰闻言想了想道:“不瞒贤伉俪,我乃是从京中来,若是二位顺路,请送我至镇北王府!”
  一听是京中来,苏无画心中就是一动,于是将自己的马让给了倪冰,她跟着妖孽同坐一匹道:“北地离中原较远,消息传来最少要两三个月,倪家姐姐既然是从京中来,不知可否说说京中事?”
  那倪冰听了一顿,而后道:“这有何难?我一路快马加鞭来此,路上不过耽误十多天,想必有些讯息还是很新的!”
  苏无画最是敏锐,当下闻言便道:“哦?看来京中果然新有事情发生?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
  倪冰闻言一叹道:“最大的事情却是有两件,一是皇上驾崩,太女即位。二却是德侍君一派勾结商家意图造反,半月前已然全部抄斩了!”
  苏无画没想到竟是两件这样大的事情,尤其是第二件,更是深深触动了她的心,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呀~商家?可是皇上下旨赐婚含山帝卿的那个商家?”
  倪冰闻言点了点头,却是带着些苦笑道:“正是。只可惜那商云雪还想着半个月后将青梅竹马接进门,不想转眼间一切便灰飞烟灭了!”
  苏无画见状就是一怔,却是道:“半个月?不是说要等那前任的含山驸马一年孝期之后么?怎么又竟是提前了?”
  那倪冰听了面上颇有些暗淡的摇了摇头道:“是啊,若是等着那一年之期,或许那商家便不是如今的结果!”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苏无画一个激灵便想到这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于是淡笑着叉开了话题道:“唉~,果然命运无常,只可惜了这一段天赐的姻缘。据说那商小姐可是京中有名的才女,含山帝卿也是个贤良之人呢!”
  倪冰听了冷哼了一声道:“什么天赐的姻缘,分明是早早做好的陷阱。更可笑的是那些人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是将那含山驸马之死也扣在了商家头上,哈哈,真是笑话!堂堂商氏下代家主,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难道还会为了一个失了身的男子而去害个乞丐?”
  “这?”苏无画本有心避开这个话题,却是不想这倪冰失态之下倒是直接挑开了,而且言语如此刻薄,当下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觉得一股怒气升上心头,却是不得发作!
  那倪冰见苏无画如此,也反映过来自己是交浅言深了,于是当下也不藏着了,直接道:“实不相瞒,我本是附庸商家的一个幕僚,是以比谁都知道其中的内情。那商丞相行事或许有失,但却罪不致死。这才……”
  苏无画心下虽然不愉,但也知道绝不能让这人看出破绽去,于是摆摆手道:“倪姐姐不必担心,我夫妇虽然普通,但却不是那长舌之人,段不至于将这些个事情拿来当谈资。再说,这北地都是军户,关心的无非是新胡动向,这等中原之事便是我二人想说,也得有人爱听才行啊!说来,若不是我夫妇才从中原迁来,便是问都不会问的!”
  那倪冰听了点了点头道:“贤伉俪的品格我还是相信的,还请不要介怀!”
  苏无画笑了笑,转口捡了北地风俗说了几句,一路之上,两个人极有默契的不再谈京中之事。

  万事开头

  待将那倪冰送到镇北王府,妖孽这才对着重新回去自己马背苏无画道:“她在撒谎!我讨厌她!”
  苏无画一笑,道:“不必管她,与我们又没什么关系!只是想听些趣闻罢了!”
  妖孽见状却道:“你也撒谎!”
  苏无画听了一笑,道:“你怎么知道?”
  妖孽道:“你那时候抱着我的手忽然很用力!”
  苏无画闻言点点头,道:“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跟商家有些瓜葛,所以我才有些担心!不过后来想想他应该是没事,所以我才说不必去管刚才那个女人。”
  妖孽闻言点了点头,良久却忽然顿住道:“男的还是女的?”
  苏无画闻言就是一愣,半天才明白过来妖孽原来是吃醋了,于是挑了挑眉笑道:“男的!”
  妖孽听了似乎是很生气,却是闷了半晌才道:“你过来,咱俩骑同一匹马!”
  苏无画虽不知道吃醋跟同骑一匹马有什么关系,但却本能的感到危险,于是摇了摇头笑道:“这还是在五丰城内呢!咱们明明有两匹马,却非要挤一匹马骑会叫人笑话的!”
  妖孽听了并不肯罢休,却是聪明的退了一步道:“好,那出了城就跟我骑一匹!”说罢,当下便打马往城外冲去。
  苏无画见状无奈,也只得跟上,想着等出了城便哄几句好话叫妖孽乖乖的放下这个想法。却不了才出城便看见妖孽已是勒马在旁边做好了准备,看那架势自己若是不上去恐怕事情就大发了!
  苏无画这边打马靠近边想着办法,却是在贴近妖孽跟前的时候别见远远来了一小队士兵,中间护了一辆马车,看样子是打算进五丰城的。于是眼珠一转对着妖孽道:“这里人来人往,我上了你的马不是叫人家笑话,若是再碰上不长眼的兴许以为我调戏你,岂不冤枉?”
  此时妖孽也是看见了那一小队士兵,闻言挑了一挑眉,竟是出乎意料的道了一声:“嗯,妻主说的也是有理!”
  苏无画闻言心中正窃喜,却不料妖孽一偏腿下了自己的马,而后将缰绳塞到苏无画手里道:“为了不让别人误会你,我便来上你的马吧!”说着手上一用力,轻轻一跃便坐到了苏无画身后。
  苏无画没想到妖孽竟会钻这个空子,当下虽然难免觉得老脸发红,但是心中却是美美的,只是嘴上却不放过,颇有些打趣道:“唉~你说我这嘴上这么无聊干嘛?没事儿招惹你这么个醋桶!”
  妖孽闻言就是一愣,道:“为什么说我是醋桶?”
  苏无画听了也是一愣,方才想起来这是女尊国,可是没有那位大名鼎鼎的房玄龄夫人。
  只是苏无画才要开口解释,妖孽却冷不防将整个身体都贴在她后背上,那一双颇有力度的手,更是紧紧的扣住苏无画的腰,仿佛生怕她跑了似地。
  因着心中奇怪妖孽的举动,苏无画不由回头看去,只是才转头,便隔着面纱碰上了一双柔软的唇,妖孽竟是将吻给送了上来。
  虽说两口子平日里在家比这更亲密,但这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饶是苏无画脸皮再厚也不由得脸上红如滴血。倒是反观妖孽眼神嚣张,而且那嚣张之中竟带着那么一丝丝孔雀争胜的胜利的意味。
  这~?与妖孽两人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苏无画虽然未必能将妖孽的心思全猜明白,但是却也知道这妖孽素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情,但是一旦有目标,便会使尽浑身的解数。所以他能在眼下这场合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怕是不单单是为了给自家妻主一个吻吧!
  想到这儿,苏无画不由将眼神顺着妖孽的目光看去,却是见那缓缓由自己二人身边驶过的马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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