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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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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现代人的她,已是极为见多识广了。可看了老嬷嬷带来的春。宫图后,她竟不得不感慨其尺度之大,就连苍。井。空这样的a。v***也是望尘莫及。
一眼扫过老嬷嬷留在圆桌上的春。宫图画册,东陵馥立刻起了调笑的心思,“反正你们俩都是要陪我嫁去沧澜国的,提前研习起来也不错,日后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若是还有不懂的地方,就把册子拿去温习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嘛。”
“公主,想来你也饿了,奴婢去吩咐御膳房给你准备晚膳。”便是一溜烟,玉岑已没了踪影。
眼见这个平日里呆萌迟钝的玉岑竟在关键时刻撇下自己跑了,秋荷心中虽是暗骂这小妮子太不讲义气,却也即刻效仿她编了个理由,接着道,“公主,今儿好像挺热的。”
“待会用过晚膳后,再来点冰镇酸梅汤与水果什么的那才极为爽快,奴婢这就去冰窖给公主准备起来。”
一瞬,这两个丫头皆溜之大吉。
*****
晚膳后。
东陵馥乘着院中花海熏风的离离香气,便是忽然生了兴致,在锦芙宫的院落中示意宫人摆上了圆桌,让一众太监与宫女们聚在一起,喝着她调制的美酒,各自讲述家乡流传的故事。
“公主,奴婢从来没有尝过
味道如此奇怪却又十分好喝的酒水,这是什么酒?”席间,一名模样脆生的小宫女在连连饮下好几杯后,已是发出了赞美的感叹。
瞥了眼说话的小宫女,东陵馥见她眼神尽显涣散,那摇摇欲坠的模样怕是离醉酒不远,便笑道,“它的名字叫**尾酒,是用新鲜的橙汁、柠檬汁以及石榴汁同酒水勾兑而成的。”
“鸡尾酒?鸡与水果也能勾兑吗?好生古怪的名字。”不知是谁发出的疑惑,竟惹得东陵馥大笑不止。
笑颜灼灼间,她的眸中已被酒意与心绪薰染出了点点浅薄的雾气。看着围坐在圆桌旁淡笑盈盈的众人,她忽然莫名的竟是有些伤感。
许是借了久久不沾的微醺之眩,又或者她在犹自放纵压抑良久的沉沉泪意。
一手抚过微烫的脸颊,东陵馥将小手支在下颌处,开始静静地聆听着醉酒过后,众人由心而生的浅言细语。
待到夜深月浓之时,大家一道收拾过残局后,便踏着凌乱的步履护送东陵馥回了内殿。
此番,锦芙宫内的太监与宫女们也都各自回了厢房休息。
沉夜当空,碎星明耀。
这似乎是自东陵馥穿越到异世以来,少有的愉悦纵情。而她也因多贪了几杯酒水,已是愈发的昏眩沉绵。刚一在软榻上躺下,女子便觉浑身的力气犹如被抽空了一般。
不知这样酣睡在软榻上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东陵馥只觉口干舌燥,想要喝水。
都怪自己今夜太过贪恋迷醉,放纵出了头。
思及秋荷与玉岑二人可能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东陵馥便没有唤她们,而是径自起身欲要前去找水来喝。
可她刚一站起,那抹似挥之不去的目眩神迷便猛地朝了她再度袭来。
正待她身形不稳的踉跄着步履时,东陵馥的身侧却有一阵不知自何处而来的清风徐徐拂过。可她尚未从迷糊中反应过来究竟是什么情况时,便已被深夜闯入内殿的男子揽进了怀中。
教这抹温热的力道拥住,东陵馥浑身一紧,已在挣扎中清醒了几分。但在她欲要唤人之时,对方却已洞悉她的想法,竟以亲吻封住了她的声音。
蓦地瞪大了双眸,她迅速将眼中的流光一聚,便是借着月华映入窗棂的微蓝碎影,看清了男子的面容。
这个夜闯锦芙宫强吻她的人竟然是霍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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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她是发了疯似的,竟会喜欢上自己的皇叔
她是发了疯似的,竟会喜欢上自己的皇叔
进ru锦芙宫后,他一眼便寻到了那个呆坐在圆桌旁的女子。看着她衣裙皱巴的模样,他知道这衣裳定是在她身上湿了又干。
这丫头在想些什么,竟是待在此处这般久。
眼梢的余光瞥见进ru大殿的东陵晟,东陵馥即刻将飞到九霄云外的魂魄收了回来。一个激灵站起身,她直直地望着眼前男人,他不是该在早朝上吗?
如此想着,她几步行至东陵晟面前,喃喃道,“皇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着一语不发的男人,东陵馥忽的想起了什么,便半侧过身子,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皇叔不是政务繁忙吗?还是赶紧回去吧。”
霎时,她听得东陵晟冷哼一声,便用着斥责的语气道,“有些人又何必明知故问,本王以为她自己清楚得很。”
东陵馥猛地一惊,转头看向了他,却发现他虽是用着训责的口吻,但注视她的目光仍凝着淡淡地宠溺。
她没想过皇叔会来。
二人见面时,谁也没有提过那日所发生的事,似乎一切又回到了霍昕带领禁军到来之前。皇叔如此睿智,他或许已经知道了其中的曲折原委。
心神微微一滞,她鬼使神差的开口道,“皇叔若下朝了,不是该赶紧回府陪皇婶吗?”
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极为暧。昧,就如情。人间的娇嗔吃味,东陵馥的脑子嗡的一下,已有火辣爬上了她的脸颊。
低眉别过脸,她急急道,“皇叔等我下,我进去换身衣裳就出来。”
内殿的屏风后,东陵馥正一件一件的褪下了衣裙。原本,她是想借着换身衣裳让自己的心绪缓解下,可一想到皇叔此刻就在外面,她便是愈发的紧张羞怯。
如今,那狂烈跃动的心脏就如要从她胸中跳脱而出般。
伸手将褪掉的衣裙丢至一旁,东陵馥心中忽然闪出了一个大胆而又疯狂的念头。
如若她此时说,忘记拿替换的衣裳了,让皇叔去帮自己拿,那会如何?
瞬间将这抹冲动的想法甩去,她一掌拍在自己的脸上,“啪”的一声,竟是有些用力。
而外面的东陵晟也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的响动,已有疑惑的嗓音传来,“鱼儿?”
一手抚上自己微有痛麻的小脸,东陵馥回道,“没事,我方才打死了一只蚊子。”
将衣襟轻轻一整,她散开发丝,单着一件中衣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当东陵晟瞧见她此刻的模样时,眉头已微微拧起。
几步来到她面前,东陵晟凝着她低垂得几乎看不清眉眼的小脸,忽的伸出大掌握上了她交叠在身前的薄冷双手。
目光一暗,他微眯起了双眼,“把宫里的规矩全忘了?都已到了婚嫁的年岁,还这般不懂事?”
说着,东陵晟抬手轻抚上了她的头,却教东陵馥猛地挥手打掉。
心有薄怒的注视着眼前男人,她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不准说我不懂事,也不要拿这种训教人的语气同我说话,因为…”
见东陵晟好奇的微挑了眉梢,似在等待她的答案,东陵馥轻轻地咬了咬唇瓣。
她是发了疯似的,竟会喜欢上自己的皇叔。但她更想对他说的却是,她是夏以沫穿越而来,并不是云萝公主。
下一秒,东陵馥倏地踮起脚尖凑近男人身前,抬头吻上了他潋滟却又微凉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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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让误会更深点如何?
让误会更深点如何?
客栈外,顷刻间已围上了不少官兵。不,这一身盔甲乃是禁军,来人是谁?
“胆敢对摄政王不敬者,杀无赦!”男子洪亮坚厉的嗓音正从外传来。
随着男子的话语落下,又有两支箭羽直直地刺穿了周祈的身子。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竟是摄政王东陵晟?
身子朝地面栽倒的一瞬,周祈也终是看见身着明黄盔甲的男子,正扬声道,“摄政王恕罪,臣霍昕护卫来迟。”
踏入客栈的大堂后,霍昕将目光直直越过东陵晟,看向了他后方的东陵馥。
她怎么了?脸色竟是如此苍白,双唇也失了血色。这几日,她究竟遭遇了些什么?
“霍大人来得正是时候,何罪之有。”东陵晟瞥了眼倒地气绝的周祈。
瞬时,禁军已将周祈的手下全数擒住,整个局势尽在掌控。
凝了眼东陵馥,霍昕笑着道,“摄政王遇袭,皇后娘娘心急如焚,便派了臣前来。幸得云萝公主派人托信,臣才得知摄政王在此,特率禁军前来护卫。”
闻言,东陵馥大惊,皇叔定当误会是自己出卖了他。
众人启程回帝都的路上,霍昕一直都护在东陵馥左右,让她连去同东陵晟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她瞥了眼不远处的东陵晟后,便朝了身后男子道,“霍昕,我背上的伤已经无碍,我自己可以单独骑马,你无须这般刻意照顾我了。”
面对一路上霍昕坚持的亲密骑马方式,东陵馥终是忍不住提出了抗议。
“你是在担心谁会误会吗?”霍昕淡淡问道。
闻言,东陵馥浅浅一笑,“我会怕谁误会?你想太多了。”
霍昕不置可否,却忽的挑眉道,“既是如此,让误会更深点如何?”
正待东陵馥尚在纳闷这男子的话语是有何意时,他竟已扳过她的小脸,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猛地一惊,东陵馥慌乱中挣扎着看向了东陵晟,果然被皇叔看见了!
*****
此番回到帝都后,朝中的局势已是逆转,摄政王的不少亲信都被罢免了职务或是调走。如今,朝中上下皆是皇后的人,而东陵晟虽有摄政王之名,却再无实权。
回来的这几日,东陵馥再也没有见到皇叔。她时常会想起,自己那日被霍昕强吻的场景,会想皇叔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对她的误会更深。
五日后,因御花园的繁花开得正满,几名后宫妃嫔便邀上了要好的朝臣夫人一同前去赏花纳凉。但因其中二人素来不和,便是生了口角后,竟不顾威仪打作了一团。
而一旁观战的东陵馥在上前劝解二人时,却被这两个疯女人推落进了荷花池中,要不怎么说这劝架的人往往都是最倒霉的那个。
这个消息,立刻便传到了尚在早朝的前殿,其内容则是:云萝公主花池溺水,命悬一线。
*****
刚一踏入锦芙宫的院落,东陵晟便见殿门外站了一排纹丝不动的宫人。
缓步行至石阶上,候在门口的小太监一见他来,便急忙上前行礼,“摄政王来得正好,公主自御花园回来后,便将奴才们都撵了出来,不许任何人进去。”
“也不知公主究竟怎样了,她的衣裙湿透,奴才虽放了火盆,却仍是担心她会染上风寒。”
言语间,小太监抬眸看了眼东陵晟,而这男人却只是侧目瞥了他一记,“自己下去领三十大板。”
目光挑向前方,东陵晟伸手轻敲几许殿门后,见女子并无回应,便径自推门走了进去。
88。是谁?竟敢在身后偷袭
是谁?竟敢在身后偷袭
轻轻地伸手顺过东陵馥垂在肩头的一缕发丝,他嗓音清淡地开口道,“天刚亮,你可以再睡一会。”
“我不睡了,趴着睡不舒服,总是做梦。皇叔刚才去哪里了?”东陵馥情不自禁的将小手攥上他的袖袍,似乎正在抗议。
“刚才去吩咐店小二替你准备早膳,昨晚你就没吃多少,本王知道你背上的伤不好受,可再难受也得多吃点。”
虽说皇叔眉眼依旧淡薄,可这番话语却让东陵馥心中没来由的一喜。经历昨日一劫,他们之间似乎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皇叔有查出昨日袭击的人是谁派来的吗?”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着,尽量让自己的神色看上去自然沉定。
她要怎么告诉皇叔,这一切都是母后与祝丞相合力扳倒他的阴谋。甚至说,他会不会怀疑就连自己也是他们的同伙?
眸色无绪的看着眼前故作轻松的女子,东陵晟却是不以为意道,“朝中本就充斥着尔虞我诈,亦不乏有些人想置本王于死地,但本王现在担忧的,并非是个人安危。”
“皇叔担心的是什么?”神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男人,东陵馥又道。
“现如今,北胤朝中内外一片混乱,你父皇也昏迷不醒,而唯一能号令北胤百万大军的虎符又不知所踪。”
“天琰宗来势汹汹,对虎符志在必得。若是此物落在琰皇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东陵晟虽是沉凝地道着话语,可他的语气中竟透着些许无奈。
琰皇。
东陵馥想起那个邪魅玄秘的银面男子,心头顿时一紧,“皇叔是如何发现虎符不见了?”
她记得,琰皇与她交易时曾说过,北胤国一半的虎符被赐予了云萝公主作为嫁妆,理应是在她这里。
“在你与皇兄一同遇刺的那晚,本王便怀疑刺客是冲着虎符而来,待本王派人去锦芙宫时,你所保管的半个虎符已不知去向。”
将指尖落在女子的手腕处凝探脉息,东陵晟相较方才,已是沉默。
抬眸看向他,东陵馥轻声道,“或许我能帮皇叔探得虎符的下落。”
此时,厢房外忽然传来了周祈慌乱的怒吼,“快把我的师妹交出来,否则小爷这就冲进去了!”
*****
不顾东陵晟的反对,东陵馥穿戴好男袍,也与他一起来到了客栈的大堂内。如今,客栈里所有的人都被周祈赶走,只剩了躲在柜台后的掌柜与店小二。
将手中长剑直指向刚从楼上下来的二人,周祈咬牙道,“我师妹此番人在何处?昨夜交待的贴身婢子,说是来找你了。”
丝毫不曾在意的东陵晟将身旁女子安置坐下后,才缓缓道,“你大可不必把时间耗费在我主仆二人身上。去将客栈上下都搜寻一番,若是还找不到高子琪,我奉劝你该想想如何向高镖主交代。”
闻言,周祈已是怒火中烧。
宏远镖局势力庞大,镖主高泉更是手段凝练狠辣。此次押镖,是他偷偷地将师妹带出来,只为博她芳心。若是师妹出了任何意外,师傅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自从遇上了你们后,一路上便不太平,小爷要将你们抓回去给师傅发落,看最后倒霉的人是谁!”
言语间,他已持剑朝了东陵晟攻去。正待此时,却有一抹尖锐的力道从后方朝他袭来。男子低头一看,胸口的钝痛处竟有一支刺穿的带血箭羽。
“是谁?竟敢在身后偷袭小爷!”周祈大吼,已撑着身子朝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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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云萝,似乎真的失了记忆
云萝,似乎真的失了记忆
*****
客栈后院。
沉静如水的庭院中,正有远处隐隐而来的打更声提醒着夜已深浓,可院内轻柔似舞的飞花精灵们却犹如刚被沉夜唤醒。
乘着香气靡靡的夜风,摇曳在枝头的花瓣已芊芊盈盈的落了满地。
端起手边的酒水,东陵晟轻垂凤眸看向了酒杯中坠入的几许花瓣。
他还记得,曾经也在这般情景下,身边的她笑着替他将酒杯中的花瓣捻走,并说,待到他老了,两鬓斑白时,她也会这样坐在他身旁,替他斟酒,替他捻走杯中的落花。
他只笑她傻,他怎么会老?他甚至还没有登顶权利的巅峰!
曾经,那个许诺要跟着他一辈子的女子,现已成为了他名义上的皇嫂。
但即便如此,又如何?
随着一声细微的响动传来,已有一名青袍男子忽然出现。待行至东陵晟面前时,他跪了下来,“下官参见摄政王。”
来人,正是月河府的知府黎哲,而他更是跟随东陵晟十年有余的死忠。
“事情办得如何?”东陵晟的嗓音中透着冷凝沉鹜,似已失了耐心。
黎哲不敢怠慢,即刻便道,“下官已将不少天琰宗的兄弟安。插在了各州府时任要职,而起兵所需的粮草与银两,也已按摄政王的吩咐办妥。”
“目前,只欠东风,攻下帝都便是易如反掌。”
这东风,便是失踪已久的虎符。
眸色轻沉,东陵晟微眯了双眸。现在,唯一知道虎符下落的,便只有云萝了。只是,她似乎真的失了记忆,否则怎会舍命救他。
*****
他竟是当朝摄政王东陵晟!藏匿在暗处的高子琪死死地盯着男人的背影,她周身颤抖着几乎忘了该要如何呼吸。
摄政王要谋反!
眼见青袍男子已悄无声息的离去,高子琪心中唯剩胆战与惊怕。屏住此时已微显粗重的气息,她转身正欲离去时,却被早已洞悉一切的东陵晟拦住了去路。
惶恐中,这女子甚至还未发出声音,他的手便已掐上了她细白的脖颈。此刻,男人轻蔑嗜血的眼神,仿若他面前的自己就如卑贱的蝼蚁一般。
“我的父亲是赫赫有名的宏远镖局的当家,只要留我一命,我们可供摄政王任意差遣。”高子琪双颊涨红着吃力的吐出几个字,已是紧皱了眉。
谁又能想到,这个容貌俊美的男人此刻就如来自炼狱深处的魅魔般凶戾残酷。
“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若摄政王不嫌,我愿一辈子侍奉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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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伏在床榻上轻合着眼,东陵馥已是眉心微锁。睡梦中,她正瞧见了一名死状极其惨烈的女子。
此女颈脖处的肌肤正诡异的交叠在一起,待她缓缓走近后,才发现这女子颈部的骨骼已然碎裂,正扭曲的耷拉着。
轻俯下身子,正在东陵馥欲要进一步看清这女子的容貌时,却忽然从梦中惊醒。
心慌无措的借着昏暗的烛火,她猛地坐起身来,下了床榻在房内找寻着东陵晟。
听闻厢房木门传来了轻缓的声响,东陵馥一眼瞧见从外面归来的男人后,便不顾一切的冲至了他身旁,“皇叔。”
微蹙着眉看了眼女子踩在地上的光裸小脚,东陵晟一手将她赶回床榻上,依着床沿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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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皇叔能唤我一声鱼儿吗?
皇叔能唤我一声鱼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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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怀州的一间客栈中,高子琪正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身旁的周祈却口沫横飞,“师妹,你是不是吓傻了?你别不说话,这样我好担心!”
半晌,见女子仍是一副呆滞不语的模样,有怒而不敢发的周祈已是生生地将手中茶杯捏得粉碎。
这一幕,惊得刚要上前招呼的伙计,丢下菜谱便逃之夭夭。
视线轻轻一转,高子琪将目光凝向了某处,心中却还是满满的震撼。
方才惊变时,她就在二人不远处,她亲耳听得那男人唤他怀中的小子为“云萝”,这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独女的封号。
而那群杀手一样的人在重伤了“他”之后,却最终敌不过那男人,在死伤过半的情形下惊慌撤逃。
如今,这二人正在客栈的厢房中,他在帮“他”疗伤吗?
*****
厢房中。
“皇叔,你轻一点,我疼!”此时,东陵馥已顾不得羞怯,终是在忍受不住背上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后,哀嚎了起来。
皱眉趴伏在床榻上,她的衣裳已被东陵晟褪至了腰际,正半掩着她的月牙型胎记。
“再疼一点,你才会长记性。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偏还要逞一时之勇。”虽说东陵晟口中道着狠话,可她却明显感觉出这男人指间的力道已是放缓了几分。
不知东陵晟用了哪种药膏,东陵馥居然闻到了一抹淡淡地薄荷味道。
随着他指尖在她的伤口处浅浅滑过,那**的刺痛已被统统卷走,只剩清凉舒爽与那直直窜入她心脏的微麻之意。
就若失去了知觉般,东陵馥本因疼痛而扭动的身子,瞬间凝滞。
片刻后,在东陵晟将她的伤口处理好,东陵馥径自背过身去穿戴完衣裳,再转过来时,他已从客栈回到了厢房内。
此时,他手中正端着一碗洒了些小菜的清粥。
轻坐在床榻上,东陵馥一口一口的吃着男人喂至她嘴边的粥,低喃道,“皇叔,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在做梦一样,天旋地摇。”
瞥了眼女子微微泛红的双颊,东陵晟淡淡地开口道,“你受了伤有些发烧,吃完粥再服些药。”
忽然间,东陵馥以双臂支着身子跪在了床榻上,并凑近东陵晟将自己的脸轻贴在他脸颊处,让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温度。
随后稍稍拉开二人间的距离,她笑着断言道,“你看,我没有发烧。”
见东陵晟眸光一暗,她以为这男人不信自己的话,便又俯身将小脸贴上了他的脸颊。
“云萝,别胡闹!”东陵晟低沉的嗓音中,竟透着些许沙哑。
“皇叔能唤我一声鱼儿吗?”似乎此刻,她偏是要固执地去扭转些什么。
在东陵晟微微与自己拉开距离,东陵馥垂下眼眸以为他连一个称呼都如此吝啬时,她却感受到了他轻落在自己额上的唇。
“鱼儿。”便是毫无征兆的,她一瞬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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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你总是唤我云萝,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总是唤我云萝,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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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众人在用过早膳后便来到了客栈大堂集合,欲继续朝雨怀州而去。
可东陵馥才一下楼,便觉大家看她的眼神十分怪异,想必周祈已不留余地的将她与皇叔是断。袖的事传了个遍。
抬眸看了眼静立在门口的东陵晟,她刚要上前去到他身旁,同行的聂江便猛地一下窜至她面前,故意寒暄着拦住了她的去路。
眼见这般情景,东陵馥也不好多言什么,只得作状如小僮一般随在众人身后而行。
这一路上,但凡她想去找东陵晟,便会有这二人前来借故打断。而那高子琪更是寸步不离的随在他身旁,可谓是嘘寒问暖。
没想到,这女子并未因知晓了东陵晟是断。袖而退却,反倒越挫越勇。
不过这一路走来,虽说她频被打扰,大家却也相安无事。
漫不经心的回着身旁周祈的话语,东陵馥轻攥手中的缰绳,将目光落向了对面而来的一支迎亲队伍。
远远地,她便瞧见新郎官骑马走在喜轿的前方,可他神色凝重的模样,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男子肤色黝黑,风尘仆仆,这新郎官是去大漠接的新娘吧。
目光朝前一探,东陵馥凝眼看向喜轿时才发现,这轿子上的龙凤呈祥居然把“龙凤”都贴倒了。
古人娶亲生子,考取功名可都是极为隆重的大事,容不得半点含糊。他们竟连图案都贴错,是有多仓促?
忽然间,东陵馥似想到了些什么。待她转眸看向那个新郎官时,发现他的目光竟有意无意的瞥着东陵晟。
心中暗叫不好,她倏地扬鞭抽向了马屁股。马儿教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一惊,便是直直地朝了前方奔去。
此刻,东陵馥已骑着马骤然横在了东陵晟与迎亲队伍之间,而这般突然的状况让那群人亦是有些措手不及。
慌乱中,不知谁藏匿的长刀竟是掉落在地。
眼见行迹已然暴露,新郎官瞬时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扬声道,“杀无赦!”
他话语刚落,便有六名迎亲的男子手持长刀朝了东陵晟一并攻去。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却已旋身揽过东陵馥跃下了马匹。
顷刻间,马儿的嘶鸣声与刀剑相向的碰撞声便充斥了整条小道。
此时,周祈与聂江二人已惊慌的护着高子琪同来人打斗,而东陵晟这边则是聚集着数名带刀杀手,与之纠缠。
见来人的攻击对象如此明确,不懂武功的东陵馥虽是教他一力护着,却仍在听闻响彻耳畔的利刃交错声时,满心皆是焦急担忧。
脸颊贴在东陵晟的胸膛处,她目光警觉的注视着四周而来的攻击。在男人发动掌风之力的一瞬,她透过东陵晟翻飞的衣袖竟瞧见喜轿中忽有一人越顶而出,手持长剑朝了他后方刺来。
霎时,东陵馥便以全力挣脱了他的禁锢,一个转身绕至了男人背后,以身子紧紧地护住了他。
待东陵晟察觉到异常,猛地转身之际,那柄长剑已生生地将东陵馥的背脊处划出了一道深长的血口。
此刻,翻涌的鲜红已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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