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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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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皱起眉,温敏彤心有愁忧的以指尖轻抚上了额际,“最近宫中发生了这么多让本宫烦心忧虑的事,本宫哪里还有心思办什么寿宴。”
闻言,东陵馥却是轻笑着宽慰道,“母后,便是有再多忧烦,这一年一次的寿辰还是要过的。凡事都可有解决的办法,母后也不必急于一时。”
“今日,母后便暂且抛开那些,好好的畅享一番吧。”
见温敏彤的面色已是舒展了些许,她忙搀扶起这妇人,婉婉一笑,“走,儿臣同母后一道过去。”
说完,她便拉着温敏彤上了凤撵,与其一同离去。
*****
兰陵殿。
待东陵馥与温敏彤一道进入大殿时,候在殿内的各王爷朝臣夫人皆迎上前来,朝了二人行礼。
此番,每一位精心打扮的妇人身后,都随着一名端有礼盒的婢女。
皇后的寿辰,自是不能怠慢,想必这群女人们也都备上了价值连城的厚礼。而在这群人中,东陵馥一眼便瞧见了那个正朝自己微笑示礼的女子,摄政王妃楚瑶。
只觉眸中微微一涩,东陵馥即刻便以浅笑将其掩去,并朝她点了点头。
此番,殿中已有太监宫女们摆设好了两列席座,并奉上了各类瓜果糕点。
随着温敏彤在东陵馥的搀扶下于高台的凤座上坐下,这妇人也即刻示意了众人入席,而东陵馥则随坐在了她身旁。
下一刻,席间的贵妇们便一道举起了手中酒杯,朝她贺道,“愿皇后娘娘千秋岁,福万年。”
一眼掠过下方衣饰华贵的众位妇人,温敏彤淡笑道,“多谢诸位今日前来宫中替本宫做寿,诸位有心了。”
执起桌
塌上的酒水,她将手一扬,便率先饮了下肚。
见得这般情景,众贵妇亦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丞相夫人刘诗韵便朝身旁的侍婢渡了记眼色。此刻,心领神会的婢女已将手中的礼盒呈至了高台下。
款款站起身,她浅笑吟吟的开口道,“皇后娘娘的寿辰,这贺礼当是必不可少。此番,妾身向娘娘献上贺礼一份,还望娘娘能以笑纳。”
眉眼含笑的看向她,温敏彤即刻便示意了身旁太监将礼盒接过。小心翼翼的将礼盒捧至她面前,太监缓缓地开启了檀木礼盒。
此时,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由锦绣纹锻簇拥包裹着的一串金色玉髓。
瞧着莹润透亮的玉髓,温敏彤微扬了眉,赞道,“色泽如此夺目的玉髓,本宫罕见,丞相夫人有心了。”
见她已抬手示意太监将玉髓收好,坐与席间的将军夫人赵烟自是不甘落后的站了起身,朝她一福,“皇后娘娘,妾身的夫君在外征战时,曾在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尊象牙。趁着娘娘寿辰之际,妾身找了帝都最为优秀的工匠,将其雕琢成了玲珑如意扇,还望娘娘喜欢。”
言语间,她身旁的婢女亦是恭敬的将礼盒呈了上前。
待温敏彤看过盒内躺着的一双精雕象牙扇时,更是赞不绝口。
一眼凝过已朝皇后奉上寿礼的二人,坐与席间的楚瑶则是眸色轻柔的看了眼身旁的绿禅,吩咐道,“去将我们带来的寿礼搬上来。”
片刻后,这女子便颇为谨慎的抱端着一尊较大的紫檀木盒来到了席间。
见她带来的竟是这般显眼的高大物件,坐与楚瑶不远处的赵烟便是朝了一旁的光禄寺卿夫人王沁低语道,“这不是那摄政王妃吗,我听说她与摄政王的关系相处得并不融洽,似乎二人的感情不太好。”
眸色轻佻的看了眼楚瑶,王沁撇嘴一笑,“什么听说呀,本来就是。你看看她,嫁入王府都两年多了,至今也无所出。”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赵烟又道,“那按你这么说,若不是她怀不上孩子,便是那摄政王根本就没兴趣碰她。”
想到此处,她轻轻地摇头一笑,眸中的鄙夷已是更甚。
看了眼坐在席间的楚瑶,东陵馥见她虽是神定自若,可心里恐怕并不好受。
皱眉斜过那两个窃窃低语的长舌妇,她执起酒杯起身走下高台,行至了楚瑶所在的桌塌前。
见得这般情景,席间私语的众人皆收了声,目不转睛的望向了这二人。
看着来到自己桌前的东陵馥,楚瑶忙站了起身,笑道,“云萝公主。”
将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扬,东陵馥开口道,“多谢皇嫂那日在谢礼仪式上搀扶了我一把,才让某些小人的奸计没有得逞。”
“这只是举手之劳,公主不必挂齿。”楚瑶眉眼一弯,笑得轻柔。
将酒水移至唇边一饮而尽,东陵馥又道,“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皇嫂,权当是我的一份心意吧。”
目光落向女子桌塌旁的紫檀木盒,她问道,“这样东西可是皇嫂要送与母后的生辰贺礼?”
“正是。”
“那不如就由我来替皇嫂呈上吧。”唇角凝出一抹弧度,她已端起了紫檀木盒,朝了温敏彤行去。
来到高台前,东陵馥微一福身,便扬声道,“母后,此物是乃摄政王妃送与母后的生辰贺礼。”
此番,坐与席间的妇人们已是微微变了脸色。素来,都是由太监将各类物品呈给皇后。可如今,云萝公主竟是甘当传物之人,替摄政王妃送呈贺礼。
“好,快呈上来给本宫瞧瞧。”
乖巧的点了点头,东陵馥缓缓走上高台,将紫檀木盒打了开来。
此刻,呈现在众人眼前的物件,正是一尊精雕细琢的红玉珊瑚树。
瞧着凝润绯浓的珊瑚,温敏彤微扬了眉,惊艳道,“如此醇艳夺目的珊瑚树,本宫还是头一次见到,摄政王妃真是费心了。”
如今,楚瑶的贺礼虽是博了头彩,却并没有打消席间贵妇们的攀比斗艳之心。一时间,她们已开始争先向皇后奉上各自备下的贺礼。
霎时,那些东陵馥几乎从来没有见过的各数珍品,便如展览一般,琳琅满目的教她差点迷了眼。
此刻,她不禁微微一叹。这场景,真是堪比年代宫斗大戏。这群女人简直就是面上和气生辉,脚下斗破桌塌。
想到这云萝公主是皇后的心头宝,那席间想要奉承她的人也自是不少。
一番贺礼的比拼过后,将军夫人赵烟率先不甘示弱的又拉开了一场女人之间没有硝烟的战火。
“云萝公主与褚英王子和亲在即,届时必是整个北胤举国欢庆。妾身要为公主备下上等金镶玉如意,祝福这一段金玉良缘,而这段姻缘也定会成为百姓间口口相传的佳话。”
言语间,这妇人眉间满是轻傲得意之色。赵烟娘家的实力在
北胤本就十分雄厚,她出手这般大方也是意料之中。
此时,刘诗韵便是随之一笑,瞥了眼赵烟。同样是出自帝都的贵族名媛,这二人自成人后,便一直拿对方作为眼中钉,在各方面包括所嫁之人都要一比高下。
“将军夫人说得极是,云萝公主大婚贺礼岂有怠慢之理。妾身花了一月的时间才从钦安府寻得了夜明珠。在夜晚,便是熄了烛火都能照亮整个房间,可谓是旷世珍品。”
刘诗韵微挑眉梢,已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在场之人还有谁能比得过她送的贺礼珍贵。
可此时,温敏彤竟忽的大发雷霆,怒斥道,“都给本宫住嘴,馥儿与褚英和亲之事取消,就当从来都没发生过这件事!往后,若谁还敢在本宫面前提及,定罚不饶!”
什么?和亲这样大的事,可是关系到两国的邦交,怎能说取消便取消?
转眸看向一旁尚未回过神来的东陵馥,温敏彤怒气难平,“馥儿,方才在锦芙宫时,母后要与你说的正是这件事。”
“褚英当初在宫中对嫔妃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时,本宫就已经在后悔和亲这件事了。今日,有传来消息说,褚英昨日出游骑马将腿摔断了。”皱眉道着话语,她心中满是愤恨失望。
东陵馥微微一惊,脱口便问道,“骑马把腿摔断了!那他现在人在哪?还好吗?”
“馥儿,你现在还在关心他。”
温敏彤叹了口气,继续道,“褚英今日派人来宫里送信,说他不能与公主和亲,现已启程返回沧澜国了。”
褚英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前日,他在给自己下媚。药时所说的话,似乎他并不打算就这样善罢甘休。
怎么他毫无征兆的留下一句话回沧澜国去了,且还摔断了腿。
难道,这是皇叔所为?
不知为什么,东陵馥的心头忽然间激起了一阵涓涓暖流,而她脑海中竟浮现出那晚交缠时,他凝视自己的目光。
幽暗而深沉。
“馥儿…馥儿…”一连轻唤了好几声,温敏彤见东陵馥依然没有应答,便以为她是因此事受到了打击,反是愈发加重了怒气,狠狠道,“馥儿你放心,若有机会母后定会为你出这口恶气。”
此时,东陵馥才反应过来,轻笑着解释道,“母后不必担心,儿臣没事的。”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东陵馥见她的面色似乎更担忧,想来她是以为自己极力想要嫁给褚英,却因忽然生出这样大的变故而伤心。
“皇后娘娘,妾身有个提议,能让公主心情慢慢好起来。”此刻,打破沉默的人竟是在一旁长久不曾言语的楚瑶。
看着高台上的二人,她缓缓地站了起身。
“噢?摄政王妃有何提议,你且说来听听。”温敏彤将目光徐徐投向她,略显好奇的问道。
“不如让公主出宫小住几日,可住在摄政王府,妾身能以陪伴公主一同在帝都四周游玩散心。心情开朗了,不愉快的事也能慢慢淡化掉。”楚瑶轻声开口,言语中透着小心谨慎。
半响,焦灼中的楚瑶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却不料温敏彤忽然笑道,“摄政王妃的提议,本宫觉得不错。馥儿,你想去吗?若是想去,就多叨扰摄政王妃几日,难得王妃如此用心良苦。”
虽不知皇后究竟在打什么算盘,可东陵馥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鬼使神差地应道,“好,儿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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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若不是她曾小产过,或许他真的会以为……
*****
此番,浑身的燥热蚀骨之感已让东陵馥将身上仅剩的肚兜凌乱肆意的拉扯着。当这最后一丝遮蔽连同她的理智一道被丢弃在床下时,眼前的景象让折返回来的东陵晟瞬间暗了眸光。
微俯身子,当他伸手想要去拉起薄被盖在东陵馥身上时,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臂。
如今,她的口中除了咿咿呀呀的浅吟轻哼外,似乎还带着微微哽咽的抽泣。
随了欲念的本能,东陵馥如中了焚心魔障般由了这抹极致的蛊。惑控制,开始抓着他的手胡乱的触碰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寻求慰藉与释放踺。
可这般单单的触碰,既如舒缓又似折磨,更让她在媚骨的迷乱中已是觉得愈发不够。单纯如她,急乱到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竟是沮丧得大哭了起来。
此刻,她眼梢的泪珠滴滴而落,如星如雨,芒芒似萤犬。
轻动薄唇,东陵晟喉间逸出的嗓音已是带着一丝沉哑,“鱼儿,你想要吗?”
听着男人的问语,东陵馥已不管不顾他说的究竟是什么,只要能缓解她身子的燥热,弥补心上似被剜出的大洞,她什么都愿意。
离乱的点着头,她扯开嗓音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要,我想要。”
以指尖点在女子肩头,徐徐划至她灵削的锁骨处,东陵晟又道,“鱼儿,想要什么?”
眸色沉幽的看着东陵馥肌肤上由自己指尖所过,而激出的浅浅红晕,他顿住动作,静待着她的下一个回答。
“要皇叔。不!皇叔已经不再管我的死活了。”听得她语无伦次的胡乱说着,东陵晟心知她的性命已快耗尽。
若是再不去毒,她必死无疑。
眉目微微一凝,东陵晟一挥大掌,那盘挂在床榻两侧的帐幔便垂落而下,将二人圈在了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片刻后,待东陵馥感受到有人朝自己的身子压下时,她似乎已是更为难受。
那陌生的涩痛之感,竟是随着他的深入,让她极力的抗拒推打着这个折磨她的男人。
而东陵晟则是眉眼淡淡地看着身下挥舞着双臂,却又不得撼动他分毫的女子,静默不语。
没有任何前戏,就如完成任务一般,可这女子如此青涩的反应与她形似陌生的状态,让他不禁在想。
若不是她曾小产过,或许他真的会以为她是处。子。
“鱼儿,放松些。”
听着男人缓缓道出的话语,东陵馥就若受到他的指令般,开始依着他的牵引慢慢地松缓开紧绷的身子。
片刻后,随着一抹异样的感受点点滴滴的融入她的感官,这女子便也不再乱舞着小手,而是略显无措的望着东陵晟,怔懵而又迷离。
呆呆地凝视着他倾城如画的容颜,东陵馥的眉梢眼角皆是薄媚之色,可他的眉眼神动却是静淡如水。
她看不懂他的心绪,也读不出他的心语,可她却能感受到他带给自己的轻颤奇异。
轻垂凤眸掠过女子白皙中透着轻红的肌肤,东陵晟将目光移向她薄着水凝雾气的双眼,已是忽的加重了力道。如此,她唇间的娇音便是更为绵绵灼心。
乘着骨血中烈烈燃烧的情潮火焰,东陵馥虽是教媚毒侵蚀得几欲失了心智,但她仍是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脉搏就如剑花舞蹈。
只是,她分不清的是,她所有渐入沉沦的极致感受,是因了他给予的情催,亦或是自己心底的叫嚣。
此刻,她体内的炽火已比方才更甚,但却没有了那般燥烈到欲要将她焚烬的感觉。
窗外,沉蓝如海的夜色已悄然降临,那悬在天边的晚霞,亦是浓如烈火。
这般深暗却又灼人的光晕,正透过窗棂映入厢房,薄进轻柔的帐幔间,将二人都耀出缠。绵如蜜的华光逆影。
将小脸缓缓转向窗棂的位置,东陵馥周身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此时,她渴望能有一习清风吹散这湿潮的空气,拂淡这轻暖靡靡的惑人幽息。
只因她在周身的媚毒点点散去之际,却是愈发的想要沉沦。
此刻,迷乱的意识已开始渐渐清晰,待东陵馥回过目光看向自己上方男人沉魅的眉眼时,她已不能再如方才那般由着药性恣意无拘。
忽的伸手将小脸遮掩起,她羞怯地竟不知该要如何是好。可她身子里肆意绵延的酸楚,却又让她绵软无力到似醉生梦死。
*****
慵懒的张开略显迷离的双眸,东陵馥将沉软的身子窝在床榻中,轻轻地动了动微酸的手臂。此刻,周身的疲乏都已抵不过她私密处的酸胀涩痛。
即使她中了媚毒,已虚软迷蒙到不能自己,可她的记忆仍在。
她的身体,她的脑海里,都深深地记得。昨夜,她是如何随着皇叔的引导,由心到身,让一寸寸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甚至是可以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活。
这一切,都让她羞于启齿,竟又念
念不忘。
她与皇叔,原本要形同陌路的两个人,却因了这件事把他们犹如平行线般,永不该有交集的人生硬是拽在了一起。
此处,已不是褚英的别院,她还记得皇叔最后在微微颤抖中释放后,便极为迅速的离开了她的身子,并套上衣袍对外面的人吩咐了几句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而她,在最后只是看了眼皇叔的背影后,便晕厥了过去。
待她后来起身时,看着洁白的床褥,竟是微微失了神。作为夏以沫,昨夜是她的初夜,但可笑的是,连初夜的见证都没有。
她怎么就忘记了,云萝公主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她甚至还有过一个刚刚成形的孩子。
只是,这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呢?
听闻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而来人正要推门进入时,东陵馥却开口阻止了。
迅速将放于枕畔的衣裳穿好后,这女子才应了屋外的人,让她进来。
此刻,一名婢女行至了东陵馥身旁,行了记礼,“公主,待会秋荷与玉岑两位姑娘会被接来别院,公主一会用过膳后,便可安心的等她们过来。”
“好,我知道了。”
见东陵馥已起床,这名婢女就替她唤了午膳。午膳过后,她将伺候的婢女打发了出去,便独自一人在厢房内随意走动着四处看观。
这间厢房的陈设雅致清简,桌案上摆放的物件除却书卷便是宣纸墨砚。目光落向墙面上的丹青绘卷,东陵馥徐徐掠过时,发现了一柄悬挂在屏风后方的长剑。
而真正吸引她目光的,并非是这精工雕琢的剑鞘,而是系在那剑柄处的剑穗。
这支剑穗,竟与霍昕交给她的那支一模一样。
心中顿生一抹思疑,正待东陵馥走到屏风后,欲要取下那柄长剑细细一看时,厢房的木门却教人推了开来。
忙收住动作朝门口看去,她正见玉岑直直地朝了自己跑来,并一把抱住了她,“公主你还好吗?”
看向女子担忧急切的眼,东陵馥微微一笑间,竟是连自己也没意识到,她伸手拉上了衣襟,“我没事的,你们放心。倒是你们,褚英没有为难你们吧?”
眸光轻转,她看向了同这女子一道而来的秋荷。
玉岑小脸一皱,便是愤恨道,“没想到褚英王子竟如此人面兽心,真是多亏了摄政王赶到,及时救出了公主。”
细细端详着东陵馥的眉眼神动,她忽的轻蹙起眉,眨了眨眼,“可为什么公主,我还是觉得你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心中一惊,东陵馥干干一笑,便转移了话题问道,“你们被褚英困住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一把将玉岑拽了过来,秋荷斥责了几句,“想来公主昨日必是受了惊,现在还心魂未定,你就别再惹公主烦心了。”
凝了眼东陵馥,秋荷接着朝她道,“昨夜,我们被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关了起来,说是到了天亮,自会放我们与公主汇合。”
东陵馥虽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可她怎么觉得秋荷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莫不是被这丫头瞧出了什么端倪?
将这抹思疑一撩而过,她将视线移向摆满水果与糕点的圆桌,拉了二人一道坐下,“此番出宫,本是想带着你们办事之余,能多多享受下宫外的各数精彩,却不想遇到了这样多的变故。”
心觉东陵馥似有亏欠之意,玉岑忙开口道,“公主,你便不要多想了。奴婢能跟着公主出宫就很开心,下次你若要出来,还得带上奴婢。”
眼见这女子微噘了小嘴,信誓旦旦的模样,东陵馥轻轻一笑,“傻丫头,整个锦芙宫中,就数你最呆了。”
“好吧,奴婢是不如秋荷机灵,但奴婢对公主的心,可不比她少。”
知道这女子的心思是不想输于秋荷的忠心,东陵馥拿起一枚水果塞入了她手中,笑道,“知道了,往后若有什么好差事需要出宫,我都交给你,可好?”
笑嘻嘻的扬了扬手中的水果,玉岑又道,“不过,褚英王子的此番作为,若是传到皇后娘娘那里,不知她又会如何作想。”
“当然,若不用嫁他,自然更好,能配咱们公主的人,应该是这天底下不数一,也得数二的男人吧。”
一听玉岑这话,东陵馥轻拍了她一记,不禁调笑道,“你才要配属二的男人呢。”
此刻,相较于玉岑的活泼伶俐,秋荷则是显得尤为沉默。
“在想什么?”兀自执起茶壶倒了杯茶水推至这女子手边,东陵馥开口问道。
静凝着目光看向她,秋荷应道,“奴婢只是在想沈柔之事。”
“怎么?”她又道。
“想她何须要藏身在青。楼中,且又偏偏在公主曾遇刺的那晚失踪。”轻沉着眉,秋荷缓缓而语。
闻言,东陵馥淡淡道,“希望找到了她以后,能够得到真相。”
*****
翌日。
待众人离开东陵晟的别院时,门口已备好了一辆马车。只是,这一路上她们三人却不像出宫时那般谈笑风生,而是相顾无言。
静静地靠坐在马车上,东陵馥沿途都在苦苦思虑着回宫后要如何向母后交代。便是这般眼眺窗外,却无心去看风景的状态,已是陪着她回到了宫门处。
可自进入皇宫起,一路上竟是出奇的顺畅,似乎有人刻意吩咐安排过。思及这人极有可能是皇叔,东陵馥的心绪便再度有了点点起伏涌动。
那夜之后,她与皇叔之间将该何去何从?
将这抹想法沉在心底,东陵馥在玉岑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朝了锦芙宫的大殿行去。
应对母后的理由,她尚还未想得十分清楚。
而待她一脚跨入大殿时,便已彻底的傻了眼。
此刻,皇后温敏彤正神色凝重的静坐在殿内的红木椅上,似在等着她归来。
忙几步上前迎向她,东陵馥拘礼道,“母后,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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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若你敢让别的男人来,我会恨你一辈子
满心焦急的摸索着下了马车,玉岑看向一旁与蒙面人交斗的秋荷,正要告知她公主失踪的消息时,却忽然瞥见了已被这群人虏至前方的东陵馥。
“你们是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此刻,素来娇弱的玉岑竟是不顾一切的冲至了他们身旁,试图从他们手上解救东陵馥。
可她才到几人面前,离她最近的一名男子便一掌朝她打去,将她生生地推出了数米远,重重地跌倒在地。
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秋荷已是迅速的朝了东陵馥那处转去,可因对方人数众多,且他们亦是有心拖住这女子,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出重围犬。
眼见蒙面人就要将东陵馥带上另一辆马车,秋荷与玉岑都极为焦灼之时,竟有另一波黑衣人忽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而这群人即刻便与蒙面人交缠打斗在了一起,片刻功夫,那群蒙面人便因节节败退,不得不丢下东陵馥先行撤退。
看着眼前渐渐消散的烟雾,东陵馥一手接上由秋荷搀扶过来的瘸腿玉岑时,便微有心疼的皱眉道,“你看看你,逞强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闻言,玉岑一脸倔强的看着她,开口道,“奴婢本就难得陪公主出宫一次,也不像秋荷那样懂得武功能时时护在公主左右。但若公主遇上了危险,奴婢也定不会退怯。踺”
此时,她的这番灼灼心语,就若是在向东陵馥证明,自己也可以为她不计对手,不计后果的一往直前。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下次也定要量力而行,懂吗?”眸色轻柔的看着她,东陵馥紧了紧搀在她手臂的力道,忽的一转话锋,“不知这些人究竟有何目的?”
目光落向似在思疑的秋荷,东陵馥正欲揣度着说出她的想法时,街巷的拐角处却缓缓地走出了一名男子。
“公主便只想着查询来者何人,却不想知道是谁救了你们吗?”
闻言,三人循声而望,正见那移步而来的男子是褚英。
轻凝着眉打量过他,东陵馥问道,“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小王救了你吗?”来到她身前站定,褚英微一挑眉。
示意秋荷将玉岑扶至马车上休息后,东陵馥又道,“若说是你救了我,那我倒有个问题很是奇怪。”
见这女子提出疑问,褚英轻蹙了眉,一本正经道,“什么问题?”
忽的低眉一笑,东陵馥再抬眼时,眸中已是带着一丝冷薄,“敢问王子是如何得知我在此遇袭的?”
教她这么一问,褚英已是微变了脸色。但随即,他便恢复了沉定,“救便是救了,想得知你的下落,小王自有办法。”
“是吗?我还从来不知褚英王子如此关心我。”缓缓地道着言语,东陵馥眉眼弯弯,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此时,褚英见她并不信任自己,便是一瞬失了耐心。
忽的伸手将她困在自己身前,褚英猛地捏开她的嘴,将一枚药丸塞入了她的口中,并强行使她咽了下去。
看着已是满目凶光的男子,东陵馥挣扎着斥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将她横抱而起,褚英一声令下,方才离去的黑衣人便再度闪了回来,并将秋荷与玉岑所在的马车团团围住。
*****
云和别院。
大步跨至别院的厢房内后,褚英刚将怀中女子放至软榻上,便一手抚上了她已显潮红的脸颊。
轻轻摩挲着她细柔盈润的肌肤,他竟感受到似有火焰燃在指尖。这个万般美好的女子,自他在御花园遇到的那日起,便开始觊觎惦记。
如今,他终能得偿所愿,反正她迟早都是自己的人。
蹙眉看着撑在自己上方满眼爱。欲的男人,东陵馥强忍着身子里四处乱窜的酥麻之感,猛地伸手打掉了他顿在自己脸颊的手,怒道,“拿开你的手,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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