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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陆猴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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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师父”

    “大有,你随为师进来,”岳不群起身走向内堂,陆猴儿当即随之前往,

    。。。。。。。。。。。。。

    “准备一下,为师跟你即刻动身赶往福州,”岳不群一进书房,眼中立刻流露出几丝焦虑,

    “师父,怎么这么急?难道福州情况有变?”

    “嗯,你师弟传来消息,说他们刚一赶到福州,就探听到福威镖局一夜之间就被灭门的消息,事后他二人多方查探,勉强追上侯人英等人,一番交手后,救出了林平之、、、”

    陆猴儿一听,语气中难掩惊讶,“余沧海好狠心,竟然灭人满门,他就不怕被江湖中人耻笑,”

    岳不群微微摇头,嘴角翘起一丝笑意,“听你师弟所说,似乎余沧海的独子余人彦不小心被林平之杀了,你说他能不暴怒?若不是他想得知辟邪剑法的真正秘密,只怕林氏夫妇也已经死了,”

    “这就难怪了,余沧海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师父,弟子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事,你尽管说来,”

    “弟子得到情报,这几年来;刘师叔与魔教光明右使曲洋一直醉心音律、、、”话说到这,陆猴儿就顿住了,

    果然,岳不群的神情一下就变得甚是jīng彩,“大有,这消息可靠吗?”

    “嗯,”陆猴儿点点头,“不久前,二师兄告诉弟子,说嵩山派有不小的动静,似乎是争对刘师叔,弟子心中疑惑,就算左冷禅再怎么霸道,也不会师出无名,于是弟子就派人前往衡阳城打探,之后,得知刘府时常传出悦耳的琴箫之声,更有一个素袍老者与绿衫女子深夜飞檐出入,经过多方验证,终于得知那老者正是十年前退隐的魔教光明右使曲洋,”

    其实哪里是什么劳德诺相告,而是那rì岳不群刚一说刘正风于下个月十五金盆洗手,陆猴儿当时脑海中突兀闪现几个场景片段,

    院落内,一个员外模样的中年男子手持长剑,挟持着明黄长衫的费彬,而丁勉陆柏与一众嵩山弟子手中却是挟持不少人,一看便知是刘正风的妻儿,以至于他说话神情也不这么强硬,甚至有几丝恳求之意,可惜,话谈不了几句,丁勉突然狠下辣手,画面就此结束、、、

    陆猴儿深知其中必有隐情,当即下山吩咐两位得力下属带人前往衡阳城打探情况、、、

    。。。。

    岳不群有些烦躁的踱着步伐,担忧之sè再也不掩饰,“若是此事当如你所言的话,那么刘正风一家必定难逃灭门,”

    “师父的意思是、、、”

    “左冷禅野心勃勃,想要吞并我五岳剑派,以为为师不知道,可惜,他武功谋略虽然出sè,但威望不够,不足于服众,如此,他势必会抓住一切机会削弱其余四派的高端jīng英,这样一来,他rì后坦言要合并五派时,就不会有什么人敢出言阻止,能动手阻止!”

    “那师父,不知我们要如何阻止左冷禅的yīn谋,”

    “呵呵、、、大有,为师观你眼中并无一丝担忧,想必已有计划,又何需多此一举来问为师,这次的事,为师就放权任你而为,就算真的不慎出事,为师也会为你一力承担,”

    岳不群豪言一笑,曾几何时,他多么希望门下能有人替他扛起重任,可惜,华山派人才凋零,师妹又是女儿身,何况他曾答应过师父,要好好照顾师妹,如何忍心她陷入门派斗争中!所幸,老天还算待他不薄,时至今rì,门下已有弟子能肩抗重任,他又如何能不欣慰、、、

    “是,师父,弟子定不负所望,”

    “你去准备吧,”

    当即陆猴儿快步出了书房,却见劳德诺尚在正气堂中等候,一见他出来,脸上立刻升起几丝喜sè,

    “二师兄,你还有何事?”陆猴儿有些疑惑的问道,

    劳德诺快步上前,将手中的长剑交到他手中,这才说道,“陆师弟,众位师弟不负所望,终于初步铸造出一柄利剑,你看看,是否合心意?”

    “哦?!”陆猴儿轻叹一声,细心观察,却见手中长剑与以往真的不同,微微拔剑,一丝炫目的亮光立即闪烁而出,夺人视线,剑刃薄且锋利,又不失坚固,确实好剑,

    陆猴儿微微点头,“不错,此剑甚合我心意,虽然仍有一丝瑕疵,但凭借几位师弟的内力,却是无法再jīng进,二师兄,你做的不错,我也不会食言,等此事一了,我便向师父进言,让他老人家传授你混元功,”

    “多谢陆师弟,”

    。。。。。。。。。

    当rì,华山派高端武力倾巢而出,分成两路,一路赶往衡阳城,而一路则南下福州,华山上就只余宁女侠留守,负责大小事物、、、



………【第四十章 初进衡阳】………

    客栈内,岳不群二人与梁发高根明汇合后,从二人口中得知了具体情况,那晚梁发虽然救出林平之,但侯人英等人却紧追不舍,于是,他只好引开追兵,让林平之独自逃生,然而、、、

    “师父,”

    “发儿,伤势如何,”岳不群忙摁住挣扎着起身的梁发,细声道,

    “多谢师父关心,弟子并无大碍,”

    “哼,”陆猴儿神sè冰冷,犹如寒冬腊月突兀降临,“余沧海身为一派掌门,居然跟一个晚辈动手,还下手这么重,真当我华山派好欺负不成,”

    “陆师兄,只怪我无能,不但无法救出林震南夫妇,之后还被余沧海追上、、、”

    岳不群闻言,面部几丝轻微的抽动,显然内心的怒火也是不小,

    “根明,好好照顾你梁师兄,等他伤势稍有好转,就转行回华山吧,”

    “是,师父,”

    。。。。。。。。。。。。。

    深夜,两道人影飞速的腾挪着,少顷,于一座豪宅处停住,只见门梁上挂着一块匾额,上书“福威镖局”

    “怎么还有灯火,莫非青城派的人还没离去?”

    这二人正是岳不群跟陆猴儿,岳不群微一意示,二人随即提气一纵,跃上房顶,之后俯身而下,将一块瓦片揭起,顿时,吵杂的声响立刻传来,却是数十个青城派的弟子正忙着翻橱倒柜,不用说,也知道在找什么、、、

    这时,二人视线转移,却是看到一个身材有些矮小,面带威严的五旬老者恼怒的踱着步,若是仔细点的话,还能从他眉宇间看出几丝憎恨与哀伤,

    “岂有此理,”一声粗喝响起,陆猴儿双耳一动,听出正是余人豪的声音,“师父,我们到处都搜过了,尽是些佛经之类的书籍,”

    “师父,所有坑坑缝缝也都搜过了,没有任何发现”,

    余沧海神情微变,“难道姓林的,把剑谱藏在别的地方?不会的!给我听着,将屋子内外重新再搜一遍,不准有丝毫遗漏,”

    “是,师父,”

    “给我继续搜、、、”

    。。。。。

    “看来余沧海还没有找到辟邪剑谱,真是时于待我!”岳不群双眼微眯,一丝紫气轻微流转着,

    “师父,要不要直接干掉余沧海!”

    几丝微弱却带着凛冽杀气的话语凝成音线落入岳不群的耳中,饶是他心xìng坚韧,也不由得一阵错愕,

    “不急,若是余沧海真的出事,那辟邪剑谱的秘密又会再次石沉大海,先去衡阳城吧,此事稍后再议,”

    “不错,余沧海身为青城掌门,必定会去衡阳城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

    当即,二人身形飘动,落下屋顶,眨眼就消失于茫茫夜sè中,

    。。。。。。。。。。。

    此时,刘府内已是张灯结彩,宾客满座,一副员外模样衣着的刘正风面带笑容,将前来道贺的同道一个个引入座位,

    “华山岳掌门到!”门口衡山的弟子一声高喝,立即惊得内堂一百多位江湖朋友中不少人起身,就算微动分毫的也是直直望向门口,

    只见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儒生走了进来,青衣长衫,双眼开阖间,丝丝jīng光快速掠过,让人难以与他对视,而他身边则跟着一个俊俏青年,一样青衫遍体,神情气质倒与他有几分像似,

    “岳师兄亲临道贺,刘某真是荣幸之至,请!”刘正风一听,忙快步走向门口,双手作揖,面上的喜sè立增三分,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刘师兄客气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刘师兄的金盆洗手大典,岳某又岂可缺席,”

    这时,刘正风微转目光,落到一旁的陆猴儿身上,眼中不由的闪过几丝赞许,“双眼jīng气内敛,呼吸若有若无,不愧是岳师兄的高徒,真是让我既羡慕又嫉妒、、、”

    “不敢、、、大有,还不见过你刘师叔!”岳不群眼中略有得意,言语间却神识谦虚,尽显谦谦君子风度,

    “是,弟子陆大有见过刘师叔,”陆猴儿当即向刘正风行礼,随后双目如电,快速扫视刘府内堂,并未发现大师兄等人,便开口问道,“刘师叔,不知我几位师兄弟可否已到府上?”

    “这、、、陆贤侄,贵派的师兄弟却是尚未前来,或许已到衡阳城内,”

    陆猴儿眉头微皱,对岳不群道,“师父,外面风雨不歇,小师妹又十分贪玩,不如由弟子前去接应,免得出现一些不必要的状况,”

    “嗯,那你速去速回,”

    “大年,为义,你二人就为陆贤侄带路,将华山派的师兄接到府上,”

    “是,师父,”

    “多谢刘师叔,”

    三人随即出了刘府,步行数百步后,向大年一拐弯,步入一家客栈内,几息后,便走了出来,

    “陆师兄,几位师兄就在前方不远处的茶棚内,”

    陆猴儿一听,双眼掠过一丝异sè,“哦?!刘师叔不愧是衡山派的绝顶高手,今rì一见,已然管中窥豹,着实了得,”

    “陆师兄见笑了,请!”向大年微微一笑,将眼中的得意掩饰过去,

    “请!”

    三人当即快步行进,不知不觉中,向大年二人的身行变得快速起来,却是刚才刘正风对陆猴儿一番夸奖,二人心中难免不服,当时不敢表露,现在一有机会,便施展衡山派的轻功身法,想看看师父口中的君子剑高足是否真有那么厉害,

    很快,他二人惊愕的发现,无论如何加快步伐,陆猴儿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走着,速度却未曾落下半分,一方竭尽全力,而一方游刃有余,高下立判,

    就在这时,似有一声惊叫传来,叫声中夹着浓浓的痛楚,一听这惊叫,陆猴儿神情猛地一变,意念一动,十二处窍**内力齐齐涌动,向大年二人只觉眼前青烟一闪,一阵模糊,陆猴儿的身影就已消失不见、、、

    。。。。。。。。。

    “师、、、师叔!好疼、、、”岳灵珊只觉一被定逸师叔抓住手腕,就如套上了一个铁箍,疼痛难忍之余,似乎随时都会被捏断,

    “哼,你华山派掳走我仪琳,我也就掳走你一个华山派女弟子、、、”

    又一道热气从手腕上涌来,岳灵珊只觉身躯一阵酸麻,跌跌撞撞的就被定逸给拉走了,心头不由得掠过浓浓的委屈,

    话音未落,突兀一道青烟几个闪烁,硬生生插入二人中间,岳灵珊尚来不得惊呼,就感觉到一道浑厚又坚韧异常的热气涌来,上身酥麻的感觉立即消去一大半,而手腕上的铁箍更是猛地一震,脱手开去、、、

    。。。。。。。。。。。。。。。。。。。。。。。。。。。。。。。。。。



………【第四十一章 茶棚之外】………

    “陆师兄(师弟)!”劳德诺英白罗等人,立即行礼,这一幕立即让茶棚内的人一阵惊讶,历来各门各派,只有年幼师弟向师兄行礼,何曾见过师兄对师弟如此恭敬的,不过此人先前一手绝妙轻功,更是一掌隔空震开定逸的右手,如此功力,仔细一想,似乎也并无不妥,

    “哼、、、师父临行前,是如何吩咐你们的?你们就是如此照顾小师妹的?就算有人真的不顾颜面,欺辱晚辈,事后也会有师父为你们作主,为何忍气吞让,不出手相助,啊!”

    说道后来,陆猴儿声音中更是带上了几丝内力,不但劳德诺等人,就连茶棚内的一干人也是被震得目眩耳鸣,这一番话下来,定逸的脸sè又黑了几分,显然陆猴儿的这些话是指责她不顾尊长,以大欺小、、、

    “陆师兄,不是我们不出手,而是、、、”

    陆猴儿闻言望去,却见英白罗等人都有略微轻伤,劳德诺更是不时的咳嗽几声,

    “陆师兄、、、”岳灵珊俏目含泪,捂着右手手腕,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

    “放心,有师兄在此,没人敢欺负你,”陆猴儿声音平淡,却透着几丝令人心颤的寒气,

    “不知我小师妹何处得罪定逸师叔,让师叔亲自出手惩戒?”

    “仪清,你告诉他,泰山派的天松道长在衡阳城内看到了什么?”定逸出言说道,声音比之男子粗豪几分,

    “是,师父,据天松道长说,他亲眼见到令狐冲跟仪琳师妹一起在回雁楼喝酒,神情甚是苦楚,显然仪琳师妹是被令狐冲挟持,另外,跟他二人一起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伯光、、、”

    “你说我大师兄勾结万里独行田伯光?还掳走贵派师妹,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大师兄何许人也,岂会做这等孽事!”陆猴儿飒然一笑,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

    定逸怒道,“真是想不到岳师兄执掌华山门户,门规竟然如此松散,纵容令狐冲这个畜生在外胡闹生事,还勾结无恶不作的yin贼田伯光,掳走我弟子仪琳,我一定要跟他好好评评理,讨回公道。”“师叔,此事必定内有隐情、、、”陆猴儿仍不死心的辩解,可惜、、、

    “此事乃是泰山派天松道长亲眼所见,岂容你抵赖,”

    “哼!不容抵赖?”陆猴儿见此,也不再低声下气,冷冽说道,“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就像方才,我一眼望见师叔你挟持我小师妹,我心头所想,便是师叔你以大欺小、、、”言下之意,就是我大师兄虽然跟田伯光同桌而坐,但一定不是挟持你恒山派的弟子,就像你挟持我师妹,也不是无端以大欺小、、、

    “大胆、、、”定逸身后一个尼姑出言喝到,哪知、、、

    “你才大胆,我与你师父说话的时候,哪有你插嘴的份、、、”陆猴儿突兀一声轻喝,内力涌动,那一刹那,似乎平地生雷,滚滚音啸,当即将那尼姑狠狠的震退好几步、、、

    华山一派的弟子顿时个个挺起身躯,面上生光,如此,正是我华山派该有的威势,

    “混账!”定逸一下就被陆猴儿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下右手挥动,一掌横劈向他,

    “陆师兄,小心!”

    然而,陆猴儿恍若未闻,身形不曾移动,一袭衣衫却是呈曲线状的鼓动起来,像极了浪涨浪息,刚猛劲风一靠近,立时就被不断削弱,直至散去、、、

    “哼、、、岳掌门真是教得好徒弟,”如今,定逸连一声岳师兄也不称呼,显然心头真的怒火焚烧,不过对于陆猴儿的功力也是惊讶之极,虽说那一掌并不是她十成功力,但也不可小觑,但陆猴儿身形未动,不过激发内力鼓动衣衫,便将她这一掌的劲力化去,显然功力极为深厚、、、

    这时候,向大年二人撑着雨伞,方才快步奔来,“请问这位是不是恒山派的神尼?”

    定逸见二人执礼甚是恭敬,说道,“不敢,恒山定逸在此,不知尊驾是?”向大年当先道,“晚辈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义,晚辈不曾出城远迎,还请定逸师伯恕罪、、、”

    “陆师兄,这几位就是贵派的师兄吧,有礼!”米为义见陆猴儿身边的几人一身衣衫也多是青sè,便行了一礼,

    “有礼!”

    “岳掌门早已到了刘府,陆师兄担忧风雨过大,而岳师姐等人又未到,这才主动请命前来接应,”

    “哼!”定逸刚有点变晴的脸sè,当即再次yīn云密布,“岳掌门他来得正好,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教徒弟的,堂堂君子剑竟然教出一个yin贼!哼、、、”

    陆猴儿一听,心头怒气再难忍耐,双眼猛地shè出两道犹如实质的紫气,惊得在场几人猛地一跳,

    “定逸师叔,我敬你是长辈,这才恭敬有加,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若你再口不择言,辱骂我大师兄、、、”

    众人尚未平复惊讶的神情,又被陆猴儿的话语惊得错愕不止,

    “莫非他令狐冲这畜生做得,我就说不得,倘若他不跟田伯光勾结,又如何会与他同桌喝酒?”

    “好,假若我大师兄真的跟田伯光勾结,挟持贵派弟子,那我就替师父清理门户,还师叔一个公道,”

    “此事你能作主?!”定逸怒气稍歇,神sè间有些怀疑,

    陆猴儿却不辩解,眉宇间的平淡之sè已明白的表示出来,“但若是我大师兄是为救人而去,还遭人误解齿冷,那又如何、、、”

    “那我定逸就向你赔礼道歉、、、”

    “不用了!在下是晚辈,当不起师叔大礼,假如查明此事并没如此,那师叔就向我师父解释个中缘由吧、、、”

    “好、、、”定逸神情稍稍缓和,毕竟向岳不群道歉,也不算辱没了她,随即,一甩袖袍,当先向刘府走去、、、

    “师兄、、、”岳灵珊直至今rì,方才切身体会到他这位师兄的功力有多高,连定逸师叔也被他逼得不敢再发飙,要知道那老尼虽然是女儿身,但脾气暴躁刚猛比之男子也犹有过之,如今就算暂时偃旗息鼓,也算是了不得的事了、、、

    “放心,有师父跟师兄在此,就算恒山三定到齐,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小师妹,手腕还疼吗?”

    岳灵珊微微摇头,吐了吐舌头,“不是很疼了,要不是师兄你及时赶到,我肯定要疼死了、、、”

    “还说呢,要不是你平rì不肯好好练功,又怎么会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好了,跟我去见师父,你们也跟上来吧,”

    “是,陆师兄!”

    这时,茶棚内的一干人等见似乎没什么好戏能看,也就各自步入雨中,然而,一个驮着背,脸上贴满膏药的青年,眼中异sè翻滚,直直的盯着陆猴儿,

    “这人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却是好重的煞气威风,不但门中师兄弟对他如此恭敬,就连他的长辈也让他逼迫得退步,真不知他师父该有如何威势,倘若我有他一半,不,三成功力,那我爹娘也就不会被余沧海抓去、、、”这人正是林平之,想罢一咬牙,当即跟着起步,向刘府而去,

    。。。。。。。。。。。。。。。。。。。。。。。。。。。。。。。。。(票票狠得向我砸来吧,另外,光着封面也不好看,要是那位大大能帮我PS一张,真是感激不尽啊,,,)



………【第四十二章 愈演愈烈】………

    此刻刘府较之先前陆猴儿来时,热闹了不知几许,大门前四盏大灯笼熊熊点着,风雨纷纷,更显朦胧火光,十数人手持火把,或是雨伞,正忙着迎客,

    陆猴儿几人刚一进入内堂,便感觉气氛有异,原先百余人分坐各处,谈笑风生,但现在人数多了数十人,场面却有些冷清起来,

    。。。。。。。。。。。

    “岳师兄,你要好好的给我一个交代!”定逸冷声说道,

    岳不群双眼微眯,以他一派掌门之尊向定逸问候,却是被她一番质问,着实有些恼怒,“定逸师姐,你何出此言?”

    “刘师叔,”陆猴儿先是向刘正风行了一礼,随后对岳不群说道,“师父,定逸师叔偏听偏信,说什么大师兄勾结田伯光掳走了他恒山派弟子,向您老人家问罪来了,”

    “大有,不得无礼!”岳不群微斥了一下,又对定逸说道,“师姐,冲儿虽然顽劣,不过他不会这么胆大妄为,相信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此事千真万确,是泰山派天松道长亲眼所见,呐,就连余观主门下的贾少侠也亲眼目睹,岂容你包庇门下,抵赖隐瞒,”定逸说着,一指余沧海,神情更显几分恼怒,

    “怎么,在下的徒弟贾人达也在场看见了?那就假不了了!啧啧、、、真是名师出高徒啊,想不到岳掌门堂堂君子剑,门下大弟子竟然堕落到跟田伯光勾结、、、”余沧海一笑,话语中尽是讽刺,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陆猴儿轻声说道,似乎自言自语,但诡异的是,就算人声嘈杂,也无法掩盖分毫,众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就似在耳边说起、、、

    “好jīng湛的内功!”大厅内识货的人都是神sè一惊,有些惊疑的望向陆猴儿,

    “你说什么!”

    余沧海心头怒极,几次想动手,但一个陆猴儿他就不敢轻易言胜,何况还有个岳不群在一旁虎视眈眈、、、

    “诶!各位,就当是给刘某面子,大家心平气和,慢慢将此事讲清楚,”刘正风眼见气氛愈演愈烈,连忙出来打圆场,

    岳不群也适时说道,“不错,定逸师姐,此事耐人寻味,疑点甚多,可惜,小徒令狐冲并不在场,不能与他当面对质,所以,是非黑白,一时也难以分辨,”

    “好一个令狐冲不在现场,你就想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吗!”

    “师姐,在下不是这个意思,不过、、、”

    就在这时,“令狐冲,你给我滚出来,”一声大喝猛地从门外传来,当真是凭空一个霹雳打来,大厅内众人一听这暴喝,尽皆动容,

    几名身穿青衣,头顶发髻的道士抬着两块门板,匆匆走了进来,门板上卧着两人,身上盖着白布,布上满是鲜血,不少人上前去看,其中一人身上一道极深的刀痕,几乎是从前胸砍到后辈,死得不能再死,而另一人虽然没死,但呼吸微弱,面sè惨白,伤势也是极重,

    “这、、、”身为东道主,刘正风忙上前,对着快步进来的魁梧红脸道士,惊讶的问道,“天门师兄,天松道长怎么会身受重伤,迟百城师侄又是何人所杀?”

    天门道人脸sè愈加cháo红,心头积聚的怒火当即猛地宣泄出来,“就是万里独行田伯光干得好事!”随后,他一见岳不群在场,几个快步上前,“岳师兄,请你将令狐冲这个畜生交出来!”

    “这、、、”

    “天门师叔,你说天松师叔二人是被田伯光所害,关我大师兄什么事?”陆猴儿见师父有碍面子,忙将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哼,他不杀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田伯光杀我弟子,重伤我师弟,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令狐冲竟然袖手旁观,坐视不理,你说,他该不该死?!”

    “该不该死?!”陆猴儿眼中的怒气一闪,又是个蛮横无脑之人,“天门师叔,不知是谁告诉你,我大师兄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刘正风当即又打圆场,道,“各位,稍安勿躁,此事的确耐人寻味,不如大家心平气和,将这件事彻查清楚,免伤和气,假如令狐贤侄真有不是之处,我们再好好劝他,”

    天门道人一听,一甩袖袍,怒道,“还有什么好劝的,应当取其首级,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莫非天门师叔是我华山派执法长老?否则我师父尚在,又如何能越俎代庖?”

    “你说什么?!”天门道人脸上cháo红之sè更甚,不禁再次暴喝,强烈的音啸直奔陆猴儿而去,

    “哼、、、”陆猴儿轻轻一喝,滚滚音啸似乎被一记利箭穿shè,尚未靠近他周身三尺,就消散无踪,

    “大有,退下!”岳不群喝止道,然而他微微抽搐的面部,却显示着他心头的怒气

    “是,师父,”陆猴儿见师父似乎真的生气了,忙退下一旁,

    正在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道士快步走了进来,先是向刘正风拱手一礼,又向其余众前辈拱手,之后对天门道人说道,“师兄,我方才率领门下弟子于衡阳城内搜寻田伯光,然而,这yin贼异常狡猾,轻功又极高明,却是未找到他的踪迹,但是寻到了令狐冲跟恒山派的仪琳贤侄,另外、、、”

    “天柏师兄,仪琳她人在何处”定逸大喜,却是打断了他,

    “师父,”便于此时,门外响起一个娇嫩的声音,随即众人眼前一亮,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快步进来,但见她清秀绝俗,容光艳丽,虽然一身宽大布衣,但掩饰不住婀娜的身姿,她一到定逸身前,两只纤纤小手抓住她的袖袍,小声抽泣道,“师父,弟子、、、弟子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要怕,有师父为你作主,”定逸原本还有些怒火,但一见到仪琳如此楚楚可怜的样子,立刻尽数消去,反而柔声安慰,

    “大师兄?!”同时,陆猴儿双耳微动,有些惊喜的自语道,当即运转内力,众人只觉眼前青烟一晃,他的身影忽的一下就消失不见,

    下一刻,砰砰砰三声轻响,三道人影应声快速飞进大厅,姿势极为不雅,显然是被人踢进来的,

    余沧海眼尖,却是认出这三人乃是他的得意弟子,正是青城四秀之三、、、

    。。。。。。。。。。。。。。。。。。。。。。。。。。。。。。。。



………【第四十三章 是非曲直】………

    众人先前不知跌进来的三人是谁,甚至有些人以为是敌袭,都严阵戒备,

    “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余沧海刚一俯首为他三位弟子解**后,一道幽幽的话语随即飘荡进来,缭绕不散,众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

    “混账!”余沧海脸sè涨红,夹杂着恼怒羞意,却是听出出声之人正是方才的陆猴儿,当即身体一晃,幻化成一道白光,提身纵了出去,

    众人眼见一个身材有些矮小的道人如此速度这么快,再不敢凭貌取人,无不暗暗佩服他的轻功身法,

    “人杰、、人杰、、、华山令狐冲?!好、、、”

    “轰轰轰、、、”

    然而,尚不足几息,先是余沧海几声悲呼,随后就是一连串沉闷的响声传来,又是几息,众人就见余沧海的身影狼狈的倒退而回,面sè苍白,脚步移动时,身形摇晃,似乎站立不稳,

    “师父、、、”侯人英三人连忙上前扶住他,关切问候,

    “为师没事,”余沧海微微摇头,忙运气调息,少顷,他的脸上的苍白稍稍褪去了几分,,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何人功力如此厉害,能将堂堂青城派余观主震退回来,其中尤以林平之的目光最为急切,用望眼yù穿形容也不为过,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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