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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祸人生-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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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往冯烈山家开去。
以东方家族的势力,就算再这人生地不熟的城市,也能轻松找来几辆过百万的豪车。王狗子除了见过周绍勇那种资产几千万的小富豪外,就再没见过更牛b的了。先前被东方列包机,车队开路的大手笔震住,回来后又见随手一个电话喊来几辆名车,真是恨不得抱着东方列大腿认干爹。
那没出息的样,让方九很是惆怅。有此兄弟,何时才能得报大仇?
很快,车队到了冯烈山家门口。一家三口,早就站在那准备迎接了。看到他们仨在那立着,我心里一咯噔。东方列却似没有发觉什么,笑呵呵的走下去,说:“呀,冯先生,好久不见。”
虽说东方家,现在还欠冯烈山钱,可冯烈山见到东方列,那真是孙子遇到爷爷了。什么交际手段,什么上流礼仪,都抛到一边。没激动的热泪盈眶,就算很冷静了。待这两人握手后,我走过去,干笑一声,对冯烈山说:“你来的好早,最近没帮我打扫家里吧?”
冯烈山眼睛一眨,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怎么会呢,一直都请钟点工来帮忙的,能帮杨先生看管房屋,是我的荣幸,自然要认真一些。”
东方列看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说:“你小子,好会请人啊。”
说罢,他率先往屋里走去。糖糖在一旁眨动着大眼睛,说:“妈妈,妈妈,爸爸为什么说是帮杨叔叔看房子?这不是我们……”
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说:“糖糖,乖,今天不能随便说话哦。”
瞪了他一眼,很是埋怨的样子。
东方晴忽然在一旁低声笑了,说:“真当爸爸是傻子?早在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不是你家了。”
我啊了一声,虽然东方列刚才话中有话,可我也不是很确定他是否真的看出来了。而东方晴这样一说,真是让人意外。
东方晴又笑了一声,说:“哪个养蛊人会住在闹市区,而且家里一点蛊的气息都没有?再说了,你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喜欢收藏东西的人,满屋子的收藏品,和你一点都不搭。”
我有点脸黑,说:“难道养蛊人,就不能喜欢艺术品吗!”
“能啊。”东方晴说:“但你不喜欢。”
我愣了愣,王狗子在一旁吹口哨,说:“哇塞,东大美女,你好了解他诶。”
方九拍了下他的脑袋,说:“是姓东方,不是姓东,你给我闭嘴!”
东方晴微微一怔,随后转身走进屋里。冯烈山耷拉着眼皮子,不敢多话。我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说:“不用太担心,该看出来的,肯定早就看出来了。他不说,你就不说,有我在,不会怎么样的。”
冯烈山也叹口气,说:“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直接说实话,反倒能留个好印象。”
我说:“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印象好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利用价值。我在,你就是他的宾客,我不在,你就是他的路人,这点难道你还不明白?”
冯烈山是个生意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说:“杨先生讲的很对,以东方家族的气量,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为难我,是我太不冷静了。”
我笑了声,然后也跟着进屋。屋子里,东方列正打量一副让人完全看不懂的画。这画冯烈山曾介绍过,说是一位名家作品,抽象派的经典之作。不过,是赝品,正品的价格他可承担不了。
我走过去,看了几眼,然后问:“这画你看得懂?”
东方列摇摇头,笑着说:“看得懂,看不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画的,挂在哪。人生嘛,有时候糊涂就是一种清醒。”
“那你继续糊涂吧。”我说。
东方列哈哈笑了几声,见我们都站着,便说:“来来来,都坐,休息一下。”
我撇撇嘴,嘀咕一声:“搞的好像你是主人一样。”
王狗子撇撇嘴,嘀咕一声:“搞的好像你是主人一样。”
方九气的头发都直了,把狗子拉出去一阵暴揍,打的鬼嚎半天。东方列笑着看完屋子里的收藏,又多看了冯烈山一眼,才说:“不错,杨先生,真是请对人了。”最^新^章^节百渡搜………蓝~色~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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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人情
st**”喂?杨三七吗?”东方晴的语气有些焦急。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强子出事了?养鬼人如果没能杀掉我,或许真的会掳走强子迫使我现身。
”是我!怎么了?是不是强子出事了?”我问。
”啊!真的是你!”东方晴的声音猛然提高一个调。然后我听见她在那边似乎对什么人说:”他没事,他还活着,嗯,我问问。”
我在这边听的纳闷不已。便问:”你在和谁说话?”
东方晴说:”是你的朋友啊。他们昨天半夜回来,有一个伤的很重,现在刚抢救过来。另一个希望能联系到你,说有些事需要 ;你来处理。”
”朋友?他叫什么?”我问。
”我是武锋。”手机另一端,传来一个略显虚弱的男人声。
”果然是你!”我惊喜交加,却不防动作稍大,背后顿时像被人用刀子狠狠割了一下,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在哪?”武锋问。
”我在”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 ;这是什么地方,便说:”你们在医院等我,我现在过去!”
武锋嗯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连让东方晴跟我说句再见的机会都没给。
将衣服勉强穿上。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诸般憔悴,活似大病一场。
随后,打车到了医院,从破烂的衣服里东掏西摸,最后在司机鄙视的眼神中凑够十块钱,勉强付了车费。
医院还是那家医院,人却不是那些人。
多了一些,又少了一些。
见到武锋的时候,他正在和东方晴聊天。这位三十七年的老处男并不算健谈,但东方晴却被他**的叙述方式吸引了全部心神,以至于我走到背后她都没发现 ;。
武锋正说到他背着周绍勇从三楼跳下去,然后看到我,立刻 ;闭上嘴,走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bao ;,说:”没想到你也还活着。”
我被他的热情打动,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哽咽着说:”哥,轻点,疼”
武锋的手摸到了我后背上的伤疤,他转过去看了一眼,顿时惊呼一声。东方晴这才发现 ;我,她也跟着看了一眼,然后立刻 ;大声喊医生。
我摆摆手,说:”别这么劳师动众,小伤”
话没说完,就两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幸亏武锋反应快,一把抱住我。
之后,医生过来安排了病房,然后清洗伤口,缝针等等过程不一一赘述。
躺在病床上时,东方晴坐在旁边,说:”就这还小伤呢,医生说伤口还差几厘米就接近肺部了。”
武锋回头看了眼已经离开病房的护士,然后问我:”这是那东西伤的?”
我点点头,说:”你们不讲,我还真不知道 ;会伤的那么重,本以为只是被抓下来一块皮肉而已。”
”心可真够宽的。”东方晴说着,递过来一块削好的苹果,见我一抬手就疼的脸色都变了,便伸手将苹果塞进我嘴里。
她的手指柔滑细嫩,与嘴唇相贴,令人头脑一热。看着她秀丽的脸蛋,我心神微荡。武锋在旁边看的直皱眉,问:”脸怎么突然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我看看。”东方晴伸手过来要摸。
我连忙摆头,说:”没事,我就这体质,身体里有蛊,受伤后的特殊反应而已。对了,你们怎么回来的?那家伙没为难你们?”
”没有。”武锋说:”你从上面跳下去后,我也背着周老板从窗户口跳了下去。本想去找你,但喊了半天也没找着你人。到巷子口的时候,发现 ;连车都没了。猜想你可能开车先走了,就背着周老板来医院。谁知到了这才知道 ;,你并没有回来。”
我哼了一声,说:”别跟我提车,周绍勇那侄子简直就是个怂瓜,开车跑的比谁都快,害得我两条腿都快跑断了。”
”对了,医生说你的腿骨和脚骨都有裂纹,要注意休养,半年内都尽量不要做剧烈运动。”东方晴提醒说。
我苦笑一声,说:”你看我现在这样,还能做什么运动?”
东方晴很认真的上下打量我,然后点头说:”确实不能。”
此时的我,全身上下,几乎就没完好的地方。鼻子受伤,脑袋受伤,胳膊受伤,腿差点断了,后背被掏了个大窟窿。还能活着,简直就是奇迹。
”对了,周绍勇怎么样了?”我问。
”他身体机能受损严重,比你伤的还厉害。很多地方都有烧伤和溃烂,虽然不至于毁容,但和以前比,肯定不大好kan ;。”东方晴说。
我叹了口气,周绍勇受如此重伤,全都怪我。如果不是想差了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鬼童身上,也不会逼不得已将蜈蚣蛊下在他身上。后来为了逼鬼童过来,多拖了些时间,导致他的伤势比预期重很多。
蜈蚣蛊我可以解,但已经被毒性破坏的身体,是我无法治愈的。更关键的是,我们死伤惨重,付出巨大的代价后,却没有达成想要的目的,反而被人逼的跳楼逃跑。这种十足的憋屈感,让人心头像压了一座山。
还有一件事,一直让我心头如蒙阴霾,那就是本命奇蛊。
它到现在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像是已经从我体内消失了一样。这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情。
出于各种原因,我让武锋和东方晴离开了病房,然后才拿起手机,拨通了姥爷的号码。
老爷子在乡下安度晚年,整天闲着没事干,接到我的电话,很是高兴。不过,在听说我最近的经li ;,尤其是那个强da ;又无耻的养鬼人时,姥爷语气变得十分凝重,问:”你是说,那个养鬼人用活人炼尸油,而且凶鬼是用一块圆盘生出来的?”
”是的,怎么,您知道 ;他的来历?”我从姥爷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意思。
果不其然,姥爷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块圆盘,应该是人的头盖骨。”
”头盖骨?”我惊愕不已。
”无论养鬼术还是降头术,马来半岛都是最残忍的,不过中南半岛,却有一个善用活人养鬼的家伙。他的养鬼术,就算是马来半岛的人都自愧不如。不仅以活人炼制尸油,并且会将活人头盖骨取下,以其鲜血刻画养鬼纹,每日血肉温养,供奉膜拜,从而养出一只凶鬼来。无论方式还是风格,都与你所说的那个养鬼人很像,我怀疑是他,但又不确定。那人神出鬼没,本事大的惊人,全世界的养鬼人聚在一会,也没几个比他厉害的。而且,我听闻他生性邪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如果真是他,你能逃出来,真是万幸。”姥爷说。
我一阵骇然,那个无耻的养鬼人,竟然有如此大的来头!全世界最*尖的养鬼人之一,竟然被我碰上,而且还被他追杀,真不知该说我幸运,还是该说不幸。
姥爷说:”养鬼术中分小鬼,大鬼。用来改运,争财,盗取,迷惑的都是小鬼。而大鬼多半用来杀人,或者破解小鬼邪术。我听说,那个养鬼人曾游历道佛两地,坑蒙拐骗,学了不少正宗法门,并将之与养鬼术相结合。他最出名的,是仿照阴冥地府,养出了不少凶鬼。你遇到的那只,连火行巫毒蛊都灭不掉,最少也是只鬼将。普通的鬼卒,应该无法承受巫毒蛊的伤害。”
”您该不会要告诉 ;我,他还有更厉害的鬼吧?”
”如果他真是那人,肯定有。但那凶鬼为什么突然消失,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或许养鬼人需要 ;它做些什么,所以将它召了回去。”姥爷说。
我倒吸了一口气,一只鬼将就那么厉害,如果是更厉害的鬼,还怎么打?随便弹弹手指,就把我弄死了吧?
”至于你说的本命奇蛊”姥爷沉吟一番,然后说:”根据你所描述的来看,这应该是咒鬼降。”
”咒鬼降?”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是什么降头。
姥爷说:”这种降头术难得一见,因为它需要 ;降头师自己惨死,以死前的怨毒来下降。并且,成功率非常低。下个十次八次,也不一定能成一次。如果你中的真是咒鬼降,那运气可真是”
我一脑门黑线,这老头子说话可真不中听。
姥爷又说:”咒鬼降因为是降头师的死前诅咒下降,所以非常恶毒。它虽然也属于鬼降,但两者的威力一个天一个地。一旦中了,几乎必死无疑。你若真的中了,且能活到现在,这说明,很可能是因为奇蛊把咒鬼降挡了下来。”
我愣了愣,下意识问:”本命蛊还能挡降头?”
”当然能,你们俩同命相连,你受的苦,就是它遭的罪。”姥爷说。
我很是愕然,因为此前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只不听话的小家伙,竟然帮我挡下致命的咒鬼降?
”怎么解咒鬼降?”我问。私坑找巴。
姥爷说:”降头属于邪术,所以佛家舍利子,道家金丹都可以解。不过这两样东西,都只听闻,很少能见到。能被人看到的,都是普通的高僧舍利,效果不大。”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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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报应啊
武锋摇摇头,说:“拜他为师,是因为我觉得如果只依靠现在的本事,不能再随你多看这个世界。所以,想学点有用的。”
我有点傻眼。说:“你的意思是,没打算真心拜师?”
“是也不是。”武锋叹口气,说:“连我也不太明白,总觉得,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取代不了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说:“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是支持的,人嘛,只要事情是你情我愿的,就没什么好坏分别。在我看来,长玄风收徒弟,也不过是为了传递聚玄宗的法门,至于徒弟是什么心思,他也懒得去管。”
“或许吧。”武锋说。
话刚说完,方九便大叫起来:“师父!它们俩掐起来了!”
我低头一看。不禁满头冒汗,本命蛊和奇蛊幼体,一个伸展毛发,一个延伸红线,各自卷起对方一部分,想往自己这里拖。两个家伙“啾啾”“咕咕”的叫个不停,弄的我一阵头大。好不容易把这两个吃货分开,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
在家里休息一天半,期间总共为两只奇蛊劝架八次以上。它们俩不能见面,见面就掐,已经形成习惯了都。我不得不让方九代为培育,好在奇蛊幼体暂时不需要吃什么。它的身体缩小,是因为在巩固发育。等真正缩成两寸长,大拇指粗细,才算完全培育成功。这个过程不知要持续几天,如果继续用血来喂养的话。可能会缩短一点时间。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不过我现在急需各种生命力,哪舍得放血给它吃,拖几天就拖吧,反正也不是太着急。
晚上的时候,周老给我打了个电话,意思很简单,领导的任命已经正式下来。终于得偿所愿,升迁至副部级大员。周老希望我能对之前那些事情保密,不要与任何人提及。他很隐晦的提出,有任何困难。都可以给他或者领导打电话,一定会妥善安排。
我笑了笑,心想这算封口费吗?看样子,领导对我并不放心,所以才让周老打这个电话来。我有些烦躁,便敷衍的嗯嗯两声,挂断电话,连周老打算请我去省城吃饭的话,都没听完。
这样的态度,想必周老应该能明白是什么意思。想了想,我没有把卡里的周老和领导电话删除,也许以后和他们不会成为朋友,但既然是彼此利用的话,倒也无所谓。武锋看着被我紧紧抓在掌间的手机,说:“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我自嘲的笑了声,说:“有时候,全心全意帮助别人,并不一定就能获得真正的认同。没什么比这种事情,更让人不爽了。尤其是周老,我原本以为他是个清高的人,没想到……”
武锋安静的听我发完牢骚,然后说:“没有谁利用谁,只不过这个世界太现实而已。每个人生存的目的都不同,学会理解,会让你舒服很多。”
“鸡汤大师,你还真会做思想工作。”我说。
武锋耸耸肩,不再说话。其实他的话很简单,也很有道理。有人活着是为了钱,不让他赚钱,等于要命。有人活着是为了开心,不让他开心,还不如去死。钱重要,还是开心重要?这个问题,想来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就像之前我对周绍勇做的那样,把自己的想法,施加在他身上,反而让周绍勇活的更不舒服。
领导有领导的想法,周老有周老的念头,我是杨三七,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那就何必强求别人与我想的一样呢。
用俗世中一些朋友的话来说,能处就处,不能处拉倒,地球离了谁都还转。这个道理,其实我早就明白。只不过马来之行,让我的心境尚未平复。人在恐惧中,思想总是很容易悲观,于是便引动了其它的负面情绪。我知道自己的烦躁来自何处,所以被武锋提醒一番后,也就不那么生气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房门被人敲的砰砰响。姥爷在外面扯着嗓子喊:“三七!三七!快开门!”
方九起来把门打开,我睡意朦胧的,刚从卧室出来,便被姥爷揪着脖子拉了出去。他一边走一边骂:“你个臭小子,喊半天都不应一声,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苦笑着,不敢反抗。姥爷把我拉出去,然后对屋前站着的几人说:“人交给你们了,摆不平这事,我就把你们摆平了放木头盒子里送回去!”
那几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是无奈。他们一个个看起来年龄都很大,沧桑的眼神和面孔,再加上身上那股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强大生命气息,令人有种看到万古长青树的感觉。稍微想一下,我便明白过来,这几位肯定就是长淮宗和苍益宗的人了。
长淮宗擅长培养胎元,锻炼精气,以此益寿延年。而苍益宗,则擅长制药,据说始祖乃神农氏。这两家虽然名列十正宗之一,尤其长淮宗还比南宫宗的排名高出一截,但战斗力非常低下。大陆道派的排名,很大程度上并非看谁更能打,而是看谁更接近道。
道是什么?有人说就是仙,有人说是长生不老,有人说是一种理念,也有人说,是术法的终极。不同的人,不同的说法,这玩意争论几千年,也没论出个名堂。我是搞不清十正宗的排名到底源于什么标准,只觉得,南宫宗那么厉害,却排在长淮宗后面,实在太不妥了。
不过据姥爷说,长淮宗其实是最接近金液宗的,只不过两个宗派理念类似,本质却天差地别。即便如此,能与排名第一的金液宗相似,凭借这一点,长淮宗站在靠前的位置,倒也不为过。
几位身穿粗布麻衣或青布道服的老者,走来对着我评头论足。他们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时不时还度来一股气探查体内的情况。长玄风留下的小太阳,已经有些黯淡,估计最多再撑一天半就要彻底熄灭。有这小太阳在,死力暂时无法侵扰我的身体,但等它灭掉后,说不定压抑三天之久的死力,会瞬间把我杀死。
因此,留给这两宗的时间并不多,姥爷在一旁看了会,便急的直跳脚,不断催促他们快点解降。
不过,这几位老者却不急不慢,任凭姥爷催的舌头冒泡,也不为所动。探查了四五个小时,站的我脚都麻了,他们才停手。有嘀嘀咕咕在一起商量好几个小时,我实在受不了,索性钻屋子里补个回笼觉。
到傍晚时分,姥爷把还在喝稀饭的我揪出来,说:“你个臭小子,真是不怕死啊?马上都没命了,还有心思吃饭?”
我很是无奈,说:“就算死,也得当个饱死鬼吧,听说饿肚子会下地狱的。”
“少跟我扯淡!老实在这站着!”姥爷训斥说。
这时,两名老者走过来,他们手里抱着一大堆草药。什么也不解释,指着那堆乱七八糟的玩意让我吃掉。我有点傻眼,这么多草药,有些还新鲜的滴泥水呢,怎么吃?姥爷吹胡子瞪眼,说:“不吃我就塞你肚子里去!”
我苦笑一声,前段时间刚逼方九吃过毒虫,现在这报应就来了,果真是天理循环。没办法,有姥爷逼着,哪怕草药比毒虫难吃一百倍,也得硬着头皮啃。这些东西有的甜,有的苦,有几样我倒是能看出名堂来,都是人参,灵芝一类的补物。至于其它的,就分不太清了。最^新^章^节百渡搜………蓝~色~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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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解咒鬼降!
这草药吃的我苦不堪言,恨不得把舌头给揪了,同时又在心里埋怨方九给我盛的稀饭太多,刚才吃那么饱,现在更受罪。从傍晚吃到后半夜。一堆东西才算吃干净,我舌头都麻了,感觉说话都不利索。那两名老者又从怀里掏出几颗丹药,让方九拿水来化开,给我喂下去。
好嘛,两碗水下肚,我感觉一堆草根都飘在嗓子眼,随时可能窜出来。
说来也奇怪,这两碗水喝下去,我感觉肚子里一片冰凉。张口呼气,都感觉凉飕飕的,好像身体已经成了一台人型冰箱。
而后,另外两位久候多时的老人也走上前来,他们一个站在身前,一个站在身后,同时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坐下闭目养神,并叮嘱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乱动,更不要说话。
我见他们神情凝重,便点头应下。随后,两股气,从前胸后背同时钻进来,那气同样很凉,凉的人骨头都快冻成渣子。我忍不住哆嗦起来,想问为什么这么冷,但想起两位老者的吩咐。只能强忍着不吭声。
那两股气钻入体内后,直奔腹部。一大堆尚未消化的草药,被气息卷动,在我肚子里晃悠着。我觉得肚子一阵翻腾,有点想拉屎……
不是我俗气。而是那种感觉,真的像在拉肚子。菊花一阵紧,我生怕自己会拉裤子里,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注: ;П ;即可观看
草药随着气体慢慢旋转,能察觉到这一点,得益于那些邪术人士为我施加的感官敏锐术法。这种术法到了今天,竟真的被佛舍利的力量所融合。我的五感。比从前提升了近倍。而这,使得刚才吃草药时,简直痛苦的想死。
草药的旋转速度很慢,虽然在逐渐加快。但我觉得,想完成两位老者的目的,怕是要不短的时间。
姥爷一直站在旁边看,他很是着急,却又不敢在这个时候催促,甚至连喘气都小声。王狗子从屋里探出头来,刚要说话,便被方九捂着嘴巴拉回去。而武锋则和东方晴并肩站在门口,很是担忧的看着我。
我虽然不能说话,却不妨碍冲他们笑,虽然这笑带着一脸苦色……
到了将近凌晨的时候,一直闭目的两位老者,忽然睁开了眼睛。他们看了一眼刚从地平线升起的太阳,同时大喝一声:“观内气,定先天,胎元自生,胎息自起!”
那两股在我体内旋转多时的气,猛然如螺旋状上升,直接冲入长玄风留下的小太阳中。那小太阳原本已经黯淡无比,几乎就要完全消失,被这两股气冲击,瞬间攀升,冲开天灵,与冥冥中的至阳力量结合。
大量的阳气被引来,化作至阳真火返入我体内。
与此同时,两名老者再伸出另一只手,拍打在我的腹部和后腰,再次大喝一声:“调灵冲关,以生死之道,不由天,在于身!开元!”
两股气迅速落下,再次融入那堆草药之中。而至阳真火,顺势下落。草药就像干柴一般被点燃,刷的一下就烧了起来。药力澎湃,被这火少成了气状。原本我被冻了一夜,心里总想着能暖和点就好了。而这会真火下落,全身又如被他芒大师抹上黑色膏药一般,那种架起来用大火烤的痛苦,又一次出现。
我忍不住想大叫,姥爷在一旁见我嘴唇微张,立刻暴喝一声:“闭口不言!多说一句话,舌头给你割了!”
我嘴巴紧紧抿起来,任由真火灼烤,哪怕那痛苦连灵魂都要崩溃,也不开口。
一肚子草药,渐渐的全部融化,它们化作浓密的气雾,在我腹部快速旋转。两位老者的气息,此刻已经与草药之力完全融合。因为要带动着药力转动,真火的灼烧,让他们也不好受。我所感受的痛苦,他们虽然不能同样经历,但应该也有五六分类似。
不断旋转的气雾,越转越快,到最后,简直就像狂风一样。
风火之势,席卷体内的一切,一切筋脉,血肉,都被扫了一遍。我感觉浑身毛孔像被撑炸了一样,不知有多少东西从里面被硬生生挤出来。唯有佛舍利所在的五脏,还能在这股力量中保持稳定。
与此同时,无数的鬼影,从虚空中钻出。它们似真似假,如梦似幻,好像存在于体内,又好像出现在想象中。我无法分清,只知道更加剧烈的痛苦,伴随着鬼影的出现而诞生。
长玄风留下的阳气种子,被那两股气冲出体外,用来接引至阳真火。没有它的抵抗,咒鬼降终于再次发作。这一次发作,远比上次更加猛烈。那些鬼影疯狂扯动我的身体,不断噬咬各处。而风火之势虽然席卷一切,却无法影响这些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东西。
痛苦之余,我又有些绝望,难道这都解不了咒鬼降?
就在这时,两名老者惊雷一般的声音同时响起:“凝胎!”
那化作风火的气雾,猛然一顿,然后像被黑洞吸引一样,从全身各处快速返回。它们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拉扯的我身体都像要塌陷。如果此刻从外表看,一定会觉得我像个千年木乃伊,所有皮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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