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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爱特级令:独宠天价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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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的背景,像是她家的花园,女孩半蹲着园中,胖乎乎的手指沾满泥土,男孩则单膝跪地,拿着白净的毛巾,神色专注的为她擦拭着,女孩则笑眯眯的盯着他看,四周繁花锦簇,阳光明媚,蜂蝶飞舞,唯美温馨,两人似乎没觉察到隐藏在暗处的拍照人,或许因为如此,才更加灵动真实。
“伊伊~”谢宸景微低着头,视线落在她停留的画面上,弯唇浅笑,轻声唤道:“这照片是一个系列!”
“啊?不止一张?”讶异的看了看他,快速的翻着相册,明明只有一张啊,哪来的系列?
“不在这里。”当初应长辈要求出来寻她,却发现如洋娃娃般精致的她,蹲在花园来玩泥巴,不禁被吸引过去,短短的相处时间,便彻底沉浸,忍不住想要宠她,无法拒绝她的请求,直接将长辈的交代抛到后脑勺,陪着她一起玩。
后来出来找他们的长辈,偷偷拍下了这一切,自己也是后来才知道,毫无疑问成为他最为珍贵的宝贝,所以大相册里仅此一张,其他的另存他处。
“在哪里?”回过头看那时的照片,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是见证了他们的曾经,连情绪都随之发生变化。
“在我房间,要去看吗?”弯下腰从她手中接过相册,放到旁边的茶几上,不着痕迹的转移重心。
 ;。。。 ; ; 听到喊声的楚伊瞳,觉得无所适从,目光四处游移,不知道如何应对,停住脚步后,不由自主的往他身边靠了靠。
“妈,兰姨,你们怎么出来了?”握着她的手未曾松开,话中却掩饰不住的关心。
“我们呀,在家坐不住,急着见到你们。”钟慕情笑出声来,目光慈祥的打量着谢宸景,随即转向楚伊瞳,眼底闪着水光,抬手摸着她的脸,哽咽道:“瞳瞳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记得慕姨吗?”
温柔的抚摸,让她的心暖暖的,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份感情,展颜一笑,明净的眸子,灿若繁星,令百花失色,柔声说道:“慕姨,我以后不会忘记的!”以前她记不得,以后她不会再忘记,每个人,每个物,每件事情,每份感动,都会刻在脑海中。
“好,好,没事就好,慕姨给你介绍介绍,这是兰姨,小时候,你可喜欢她做的点心呢!”她拉过身旁悄然落泪的兰姨,认真地介绍着。
“兰姨好!”被遗忘的谢宸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是他期盼多年的画面,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幸福来得太迟,让他更加珍惜,见她们你来我往,完全没停下的意思,无奈的笑了笑,佯装咳嗽道:“妈,兰姨,不请我和伊伊进去坐坐?”
“啊?当然要,当然要!”恍然醒悟的两人,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簇拥到楚伊瞳身边,一人一边,说说笑笑往屋里走去。
遭到排挤的某人,盯着空荡荡的手,再抬头看看已经走远的三人,愣了半响,摸摸鼻子,毫无疑问,他被遗忘了,只得加快步伐追上去,不理他就算了,好歹把伊伊还给他啊!
“慕姨,这是他小时候?”一踏进客厅,就发现母亲把自己给卖了,不过落后几步而已,怎么速度如此快,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相册,聊的热火朝天,犹疑了片刻,余光扫过厨房里忙碌的兰姨,决定暂时远离战场。
丝毫没觉察到他出现的钟慕情,乐呵呵的说道:“瞳瞳是不是觉得和现在的景儿,简直是天壤之别?”
“嗯,嗯,完全是两个人嘛!”虽然外表俊逸无敌,但毫无笑容,隔老远都能感到寒意阵阵,可小时候的他那叫萌萌哒,笑容特别温暖,眼神也很柔和,和现在一比,根本不是一个人。
“别说你了,慕姨有时候还怀疑,他是不是中途被掉包了,怎么会越长越残,以前多惹人疼,真是想不通啊!”八岁以后,景儿开始忘记了如何去笑,久而久之,她也开始忘记了儿子的笑容,于是翻看相册,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嘻嘻,基因可骗不了人,所以慕姨别担心掉包了!”楚伊瞳打趣着,视线停留在相册上记录的时间,他的笑容都定格在八岁那年。
“那是,景儿的外表,绝对无人能及,伊伊千万不要错过,看着多赏心悦目!”钟慕情笑眯眯地看着她说。
 ;。。。 ; ; 刚出车库,楚伊瞳便瞪目结舌愣在原地,眼前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园,进门时未曾细看,如今站在此处,清晰的看到它的布局,她微微抬眼,目光落在他身上:“和我家的一样?”
若是楚大伯家的花园,给她的第一眼感觉是相似,仿佛刻意模仿般,但这里的花园是完完全全的相同,没有丝毫刻意的痕迹,给她的冲击感十分的强烈,甚至会有种错觉,自家的才是盗版。
“是一样的。”八岁那年,留给谢宸景的记忆除了痛苦,还有幸福,那就是花园中他们共同的时光,离开楚家后,他将这美好的回忆原封不动的搬动的自家的院子里,每个地方,每个细节,都随着楚家的变化而变化,若真要点出不同,大概只有花的生长,因为无法控制,却也在能力范围内去改进。
“我家的是仿照你家的?”因为太相像,简直是一模一样,而仅凭脑海中的记忆,根本无法判断,让她不由得产生如此的怀疑。
“不是,是我家的和你家的一样。”他弯唇笑了笑,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曾以为将幸福放在眼前,便能幸福,殊不知,那只是心底的渴望,如今,即使没有它们,幸福依旧在身旁,那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闻言,楚伊瞳久久不曾说话,直到看见不远处等着他们的人,才轻声问道:“为什么?”
原本不急不缓地步伐,微微顿了顿,阳光下的俊颜,似乎染上霞光,清冷的嗓音略显涩意:“小时候,给它取了个名字,忆园。”充满回忆的花园,承载着幸福回忆的花园,充斥着他美好回忆的花园,忆园,是他倾尽全力守护的地方,是他永不言弃的执着!
“很好听的名字!”或许不能彻底明白他的心思,却也能从名字上猜测到一二,对自己来说,三岁时的记忆,曾是仅有的记忆,所以格外珍贵和美好,而对谢宸景来说,那时的记忆仿佛是他唯一认同的美好,因此将自己困在此处,锁在此地,不愿出来,对于这份情感,楚伊瞳一时无法面对,害怕哪天梦醒了,不知该何去何从?
“我也觉得。”毫不掩饰的愉悦,在耳畔回荡,不由得转头看去,轮廓分明的侧脸,如同精雕细琢般,完美无缺,深邃的眸子,只消一眼,便让人彻底沦陷,可这样的人,为什么一旦执手,就不会松开?
视线顺势落在交握的双手,从第一次握手,他时时刻刻不忘牵住她,因为她是楚伊瞳,是他执着了十几年的爱,嘴角露出浅浅的笑,闭了闭眼,现在她依旧是,那就好好的牵住他,不去想要不要松开!暂时放下思想上的包袱,想起前方等着的人,刚想开口问,发现她们正在迎上来。
谢宸景也发现了她们,稍稍加快步伐,神色没了往日的清冷寡淡,多了几分温度,唇边也溢出淡淡的笑,挥着手:“妈,兰姨!”
 ;。。。 ; ; “二爷到的时间,和少爷差不多!”十几年前,很偶然的机会,谢宸景救回了徘徊在生死线上的兰姨,而谢明洲和钟慕情也不曾嫌弃她的出生,收留了无处可去的她,使得身心疲惫的她,有了生的希望,自此以后,她的一切变成他们,可以为此不惜任何代价。
“兰姐,我们准备准备,等会出去迎迎景儿和瞳瞳。”钟慕情神色已恢复正常,声线平稳,不急不缓地说着。
听到这声称呼的兰姨,心微微颤动,她虚长几岁,夫人总喜欢称呼兰姐兰姐的喊着,后来说这样显得生疏,便做了个约定,她不喊夫人,她也不喊兰姐,都直呼其名。
但自己担心在外人面前影响不好,就养成了习惯,有外人在,会称呼夫人,夫人一直反对,可她依旧坚持,此时此刻这声兰姐,其中饱含的分量她很清楚,不是尊卑,而是亲人。
“夫人,我们好好准备准备!”
“嗯,一晃三年过去了,他们该是着急了!”钟慕情弯唇笑了笑,从不相信传说的她,自丈夫去世后,不得不开始相信,谢家发生的事过于邪门,家族事业不管是能力多出众的人,在没有家主的情况下,只会每况愈下,无一例外,家主仿佛成了镇宅大神似的,不可缺少,所以二叔才如此焦急,因为三年来,谢家不太顺心。
兰姨默默地站到她的身边,纤弱的身姿犹如大树般坚挺,紧握住她的手,无声的安慰着。
“我没事!”拍了拍她的手,钟慕情似有感叹:“兰姐,转眼过去那么多年了,明洲走了,景儿长大了,我们都老了!”
“是啊,都老了哦!”
“当初留下你,是希望以后的你,能过的幸福,可没想到拖累了你,我~”心中的歉意无法说出口,这些年时常劝她找个人陪伴,但她以前受伤太重,每次提到,都闭口不说。
“慕情,你错了,这十几年来,因为有你们,我才觉得真正活着。”前半生,她的生活是地狱,后半生,她的生活变成天堂,和他们一起笑,一起哭,一起痛,真真实实的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兰姐~”明洲去世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是兰姐陪着她,护着她,连带对景儿的那份爱也不曾落下。
“以后啊,我们开开心心的过!”一直以明天是末日的心态生活着,她过的很充实,很丰满,他们给予她,她会加倍还回去,哪怕力不足道。
“嗯,我们出去吧!”钟慕情抬腕看了看时间,又扫了眼准备好的饭菜,神色温婉从容,和兰姨相携离开。
“到了?”谢家大门外,楚伊瞳四处环视着,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总觉得不该这般普通?
“到了。”谢宸景缓缓驶进院内,待进去后,她才发现,虽然外表看起来朴实无华,但里面的布置精致细腻,处处透着温馨,足以可见,主人是多么用心!
 ;。。。 ; ; “真是随便~”盯着冷饮外包装上写着的两个醒目大字:随便,此时此刻,只想说一句,她认输!
“是真的。”这个很好吃?谢宸景打开包装,看了半响,蹙起眉头,他不喜欢甜食,又见楚伊瞳拿着东西发愣,便自发的将开封的冷饮放到她手中:“吃吧!”
“哦~”楚伊瞳僵硬的笑了笑,怎么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先吃再说吧,低头咬了小口,见她终于开吃,某人清冷的表情柔和起来,继续往前驶去。
楚家大宅内,钟慕情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突然客厅内电话铃声响起:“阿兰,你去接电话,我不方便。”她举起满是油腻的手,对身旁的人的笑道。
“好的!”兰姨应声后,往外走去,没多久就重新返回,神色却有点阴郁。
“阿兰,什么事?”
“夫人,是二爷的电话。”
“你说谁?”钟慕情停住手中的动作,语气格外惊讶,丈夫过世后,和那边,几乎不再有任何联系。
“祖屋的二爷。”她沉声说着:“他说等会来访!”
“来访,他凭什么?啊?凭什么?”闻言,钟慕情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催促着:“阿兰,去回电话,这里不欢迎他,让他别来!”
“夫人~”夫人的痛楚,自己始终看在眼里,别的家族,长子长孙的位置十分重要,可在楚家,长子长孙的头衔如同瘟疫,无人愿意担当,因为到最后,一切都会成为泡沫,都是为人做嫁衣,而坐享其成的就是长子以外的嫡系。
“阿兰,让他走,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家主的位置,她不会让景儿接受的,绝对不会,谢家的兴盛衰败,她不管,即便对不起丈夫,她也要保住儿子。
“夫人,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激动。”中年丧夫,若再失去少爷,夫人要如何度过余生,又该是如何的痛苦,可那些人似水蛭般,紧紧吸附着,不肯松口。
“阿兰~”钟慕情打开水龙头,一遍遍清晰着手,泪水模糊了双眼,良久,鞠了一把水,轻拍着脸颊,然后从纸盒中抽出纸巾,缓缓擦拭后,淡淡说道:“景儿他们快到了吧?”
“是的,夫人,你~”先生刚刚去世时,夫人整天以泪洗面,突然有天发现她不再哭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今天的失态,是时隔两年多首次看到,兰姨心中酸涩不已,十来年的时间,自己对夫人了解甚深,如今的她穿上了厚重盔甲,为了守护想要守护的人。
“二爷那个人,不是听别人话的人。”他特地挑好的时间,怎么可能轻易错过,景儿已经长大,她也早已不是以前的钟慕情,想要将他们母子玩弄于手掌之中,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我说了夫人身体不适,但二爷~”根本不听她的话,直接挂断电话。
“呵呵,他当然更加要来,这么好的机会!”若景儿无法逃过家主的命运,那他们别想坐享其成,渔翁得利!
 ;。。。 ; ; “伊伊?”谢宸景的手抬起放下,放下又抬起,再度敲响房门。
“啊?”在她踌躇之际,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楚伊瞳连忙捂住发出惊呼的嘴,接着松开手,扯起头发,不管了,不管了,斗志昂扬地打开门:“来了!”
“很好,走吧!”仔仔细细地打量她后,某人十分中肯地说。
“……”他以为自己在房间干嘛,想太多了,算了,和他计较,到最后受气的是谁,不想都知道,无奈啊~
途径客厅的时候,楚伊瞳余光扫过餐厅,发现原本堆满早点的餐桌,干干净净,随口问道:“家政阿姨来过了?”
“没有。”谢宸景穿好鞋后,将她的鞋放到脚边,可她却愣在原地,犹疑了下,半蹲在地,轻声说:“伊伊,抬脚。”
“哦!”注意力还放在餐座上的她,压根没觉察到不对,条件反射的回应着,继续自行脑补,如果没记错,休息的时候,家政阿姨是不过来的,因为他嫌不方便,难道是他收拾的?啧啧,很有可能!
见她乖顺的抬起脚,谢宸景微微一笑,不太熟练给她穿着鞋,又系好鞋带,重新站起身,握住她的手:“该走了!”
“等,等等~”她走了两步,回过神来,连忙喊道:“我还没换~”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抬起脚,晃了晃,嘀咕着:“我什么时候穿的?”完全没记忆啊,何况,这鞋带的打法,慢吞吞地转过头,伸手指了指:“是你?”
“唔。”他点点头,俊逸的脸庞,没有半丝异常:“怎么了?”
“没,没什么?”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整洁,那双手,给自己穿鞋?不合适吧?
陷入沉思的楚伊瞳,直到坐上车,还在想着那双手,谢宸景手指在方向轻叩了几下,随即倾身过去,吓的她往后退了退,可发现无处可退,咽咽口水:“有,有事?”
“啪嗒!”安全带的扣子声响起,她的耳根随之灼热,自己都想些什么呢,真是无语了,没等缓过来,清亮的嗓音缓缓传来:“记得扣安全带。”
“知道了!”她又不是不扣,干嘛凑过来,差点出丑,偷偷瞄了他一眼,佯装自然的转头看向窗外,以至于忽视了某人眼中飞快掠过的笑意。
“伊伊?”车子开了一段路程,谢宸景开口唤道。
“嗯?”早已平复好的楚伊瞳,懒洋洋地应着。
“想吃什么?”
“随便。”
“哪里有的买?”
“咦?”买什么?
“随便,哪里有的买?你不是要吃?”
“……”她不该指望的,和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玩笑的人说玩笑,简直是自作孽。
“不吃了?”随便,好像在哪里听过,他视线扫过路旁,突然在商店门前顿了下,嘴角微扬,想起来了。
楚伊瞳看着他停车,下车,跑向对面,这是什么节奏?正在沉思之际,驾驶座上的人已经回来,从身后拿出个东西,递到她面前:“随便!”
 ;。。。 ; ; 听到回答的楚伊瞳停住脚步,转头看去,然后伸出手,弯起食指和中指,做出抠的动作,恶狠狠地说:“挖了。”
“为什么?”他到底哪里做错了?谢宸景根本找不到方向,眼见她准备开门出去,连忙开口喊道:“伊伊?”
“干嘛?”本来不想搭理他,可听语气似乎真的有话要说,忍不住应声。
“陪我回家一趟吧!”
“回家?你家?”明净的眸子中有些诧异,现在,这个时候?不大合适吧?
“嗯,我母亲想见见你。”母亲从小就很喜欢她,即便是生病的时候,也经常去看她陪她,对此,自己十分感激!
“见我?why?”虽然想起病前的记忆,但仅有三岁时和他一起的记忆,以及深巷中发生的那件事,其他的依旧是空白,哪怕是父母亲人。
“她非常想你。”谢宸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在商场上,他能所向睥睨,在情感上,却始终封闭着自己,当真正面对时,更多的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以前?”也对,他曾自己家待过,肯定是有人陪同的,可她除了他和那件事,剩下的还未想起。
“嗯,你换身衣服,我在外面等你。”不知道是害怕被拒绝,还是不知道怎么该继续,说完话,就快步离开房间,压根没等她回复的意思。
楚伊瞳看着他急匆匆的样子,不经主人同意,登堂入室的人,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是羞涩?摇摇头,甚是不解,再说她没说去呢,换什么衣服,衣服?
缓缓低头,脸颊瞬间爆红,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居然,居然到现在才提醒她,恨恨的走到更衣室,一边脱去吊带小睡衣,一边念叨着:“谢宸景,一笔一划,我记得清清楚楚,等着瞧!”
至于落跑的某人景,压根不知道又被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正在门前焦急的等待着,耳根却时不时发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可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到个所以然。
房间内,换好衣服的楚伊瞳,站在化妆镜前,拿着电吹风吹着头发,今天算是第一次见面,不管怎样,都要保持最好的状态,不能失态,唉,早不提醒下,起码能够提前了解了解,也不知道老人家喜欢什么,脾气性格一无所知,唉,好纠结,事情一桩接着一桩。
吹好头发,对着镜子看了几眼,按了按眉心,不想了,见机行事,走到衣架前拿起包包,准备出去,手刚放到门把手上,突然停住脚步,似惊吓般往后退去,手拍打着胸口,不敢置信地呢喃着:“丝毫没有不去的想法,太,太可怕了!”
手指不自觉的扯着长发,她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冒冒然然的去,合适吗?没有任何推脱,一喊就到,会不会让人觉得不稳重,不对,不对,会不会觉得不够矜持?若是不去,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傲娇?天哪,天哪,她该怎么选择,去还是不去?哪个决定才最正确?
 ;。。。 ; ; “伊伊!”在门外徘徊的谢宸景,抬手敲门,不轻不重地唤道。
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他犹疑了下,掰动门把锁,微微用力,门应声打开,缓缓走进去,房间内阳光明媚,一眼可见床上的人儿,她一手枕在后脑勺,一手轻搭在腹部,眼睛盯着上方,一动不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谢宸景弯唇笑了笑,看着眼前的画面,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阳光灿烂岁月静好,似乎很适合用在此时,未曾出声打扰,他走到窗前,坐在旁边的平台上,视线落在外面,微风和煦,河水流淌,莲花绽放,大树轻唱,让人心情不由得舒畅。
纠结了半天,依旧没能理清的楚伊瞳,恨恨的坐起身,伸手使劲挠着头,长发随着低下的头,落在颊边,光滑柔顺的黑发,变成梅超风造型,只闻喃喃自语:“好烦,好烦~”
“烦什么?”清亮透彻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她猛然抬头,瞪大眼睛怔愣住,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你~”
“敲门了!”
“……”她应了没?
“所以进来了。”
“……”然后呢?她刚才做了什么?没等他反应过来,洗手间的门就“砰”的关上。
“和早上一样快?”谢宸景甚是不解,目光停在洗手间的方向,眉头微微蹙起:“看到我,就想去洗手间?”
声音不大不小,隔着门板的洗手间里,楚伊瞳恰好听得一清二楚,恨不得冲出去和他拼命,难道不知道女生的房间不能随意进,怎么可以这般坦然,简直是惯犯!
等了几分钟,里面的人还是没出来,本来安然看风景的人坐不住了,经过深思,踱着步来到洗手间门前,当他姿势准备好,想要敲门之际,门刷的打开。
两人近在迟迟,鼻息相闻,眼前的人表情木讷,和往日的清冷孤高,截然不同,楚伊瞳不由得勾唇笑出声来,此等情景真是难得一见,尤其配上那动作,简直绝了。
“你笑了?”谢宸景讪讪的放下手,对她的笑甚是不解,脱口问道。
“哦,笑了!”实在太好笑了,好后悔没把手机带在身边,不然可以保留这珍贵的画面。
“为什么?”她在笑什么?心情好?还是?
“唔,好笑!”想要知道答案,嘿嘿,偏偏不说,急死他!
“因为看到我,就想去洗手间?”他能想到的理由,只有这个。
“不,是!”楚伊瞳的脚,不小心路过他的脚面,顺便撵了几下,咧着嘴,笑眯眯地说,但眼底除了火光,看不见半丝笑意。
谢宸景低头扫过鞋面上依稀可见的脚印,越加迷惑,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下如此的狠脚,视线追随着离开的她,不急不缓地问:“伊伊,是在生气?”
“没,有!”转头瞪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两只!”他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暂时不敢问出口。
 ;。。。 ; ; “决定了?”他是被生活所逼,因为不抢不夺,就无法活下去,只能早早的将林氏掌握在手中,但言笙和子谦并没有这方面的忧虑,所以过着相对轻松的生活,如今选择主动去承担,个中深意,不言而喻,至于宸景,他的背景,他的身份,一直是个迷,他不说,他们不问,却能明白他。
“嗯,早晚要面对的事。”既然无法逃避,不如早点去面对,他们希望在这件事中,能够成为助力,而不是阻力。
林陌凉抬起手,和他们结识,是此生最大的幸福,让他在黑暗孤寂的生活中燃起了光亮,狭长的眸子中,闪过笑意:“共同进退!”
“共同进退!”未来的世界,他们会成为主宰。
“怎么能少了我?”赵子谦笑眯眯的推开包厢门,手搭在他们手上,三人相视而笑,没错,不管以后面对什么,齐心协力,有什么不能解决?
“是不是还忘记个人?”树潋倚在门上,挥着手,调侃道。
“哈哈,谁都不会忘记,我们一起。”响亮的击掌声在包厢中响起。
“今天的午饭我包了。”林陌凉大手一挥,豪爽地说着。
“你不说,我们也不走。”
“就是,你当我们会白来。”
“哈哈,陌凉,这顿饭你是省不了的。”
三人七嘴八舌的嬉闹着,原本严肃的气氛,变得轻松和睦,当一切都不是问题,又有什么能成为阻碍?
对他们是如此,对谢宸景亦是如此,时间逐渐流失,他关掉电脑屏幕,轻按着眉心,近来的忙碌,令他略感疲惫,稍作休息后,抬腕看了看时间,手指叩了几下桌面,随即走出书房,来到隔壁房间前。
房间里的人儿,正睁大眼睛盯着上方的水晶灯,完全忘我的样子,虽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她,但起码知道一点,她的痴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是至亲的家人操作所为,但从父母的表现来看,他们并不知情,那就是爷爷一手遮天的结果,他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清醒后的第一次见面,他所说的那句:欢迎回来,是如此的肯定,显然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离与回,甚至整个事情都是精心计划掌控的,可他后来的举动太过反常,不仅不曾告知缘由,反而动作迅速的将她送走,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或者有什么不在他的预料之内,比如她空白的记忆,所以才让她远离楚家?
若真如此,回魂后的失忆,可不可以理解为和魂魄的回归过程有关系?某个意想不到的原因,令她未真正舒醒,而那些人想趁机索取的魂魄,是不是被爷爷分离的魂魄,它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一切似乎都归结于那抹未知的魂魄,可记忆中伯父家出现的女孩,又是为什么,会不会和失落的魂魄有关,在催眠的那段时间,她想起很多被遗忘的梦,除了黑暗中的锁魂,还有女孩生活的地方,自己无意识的游走过。
 ;。。。 ; ; 相对傅梓晋的火急火燎,祝言笙此刻显得有些悠闲,他独自一人来到蓝调酒店,站在二楼包厢看着对面,想不通陌凉那小子是怎么考虑的,偏要将地址选择帝豪附近,帝豪在陵海绝对是老字号的酒店,各种配置都是顶级,如此正大光面的建在人家眼皮顶下,无疑作死的节奏。
当初绝大多数的人都不赞成,包括自己,唯一没有持反对票的只有谢宸景,现在不得不承认,他们眼光特毒,在这样对立的位置,蓝调不仅不曾亏损,反而生意红红火火,一点不比帝豪差,相当的不可思议,他曾问过为什么,二人就投以一抹淡淡的目光,害的他郁闷了好几天。
“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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