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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劫不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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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异常丰满的身材。老曾色迷迷的眼睛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
天哪,有个女孩子居然跳上了还在开动的车子,才在脚踏板上,跟驾驶室里的老曾搭起话来。黑色的低胸紧身衣让那深不可测的*展露无遗。我分明听见老曾“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车子不自觉地沿着那姑娘指的方向开进了路边一家旅社的停车场。
说实话,我那时候对“性”没有太多感觉,因为毕竟我那时还是处男。后来我才明白,对于一个三十多岁、长期跑外不着家的司机来说,路上所遇见的那些新鲜水灵、丰满*的女人对他的吸引力无疑是巨大的,甚至超越了钱的诱惑力。会令他丧失对安全的基本判断。
在《教父》中,马龙。白兰度有两句经典的台词:“当你还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的时候,就永远别让对方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们开出的条件你是无法拒绝的,要么是你的签字,要么是把你的手指留下。”
在一个不熟悉的环境中,你永远没有话语权。而一个人又要急于得到什么的时候,那就相当危险了,他不仅会得不到,甚至会失去他所原来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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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仙人跳
深夜。 河南省境内 。 路边旅馆
酒足饭饱之后,那个穿黑衣服的娇艳女孩子就带我们上楼休息,我问了价,吃饭是二百、晚上过夜是每人一百五,虽然相当贵,这乡村野店都赶上当时杭州城内的三星级宾馆的价格了,但人家是靠山吃山靠路吃路,既然来了,也就认了吧。
我走进房间,老曾还在外面跟那小姑娘磨磨蹭蹭地套磁,我摇了摇头,脱了衣服就躺在床上,实在是太累了,不管他。
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那姑娘说什么“快炮一百,包一宿二百”,老曾好像还还价了,然后两人就到另一间屋里去了。
半夜,我被一阵吵闹声惊醒,好像还有人在哭。我以为自己做梦,仔细一听,好像是老曾那屋传来的。
我抄起放在枕头下的活动扳手(临下车的时候揣在怀里的),慢慢打开房门,轻轻地走到老曾那屋的门前。
门虚掩着,我从门缝里看去。
屋内有四个男人,膀大腰圆,凶神恶煞地围着老曾,老曾跪在地上,头上还流着血,他边哭边在跟他们说着话。
“我哪里知道她是您的妹妹…要是知道她未成年,打死我也不敢啊…”
“干你娘,我妹妹才16岁,就被你个王八蛋给糟蹋了,你这畜牲!”
那个说话的满脸横肉的家伙抬手就给了老曾一个大嘴巴子。
老曾疼得龇牙咧嘴。
“大哥,你说怎么办?”边上两个人望着那家伙。
“嗯…我妹妹未成年就被他搞了,老子要割掉他蛋喂狗!”
“好!”两个家伙抄起插在桌子上的刀,就要下手。
“饶命、饶命啊!”老曾面如土色,马上要瘫在地下。
“停!”那领头的家伙喝住了两个手下。
他绕着老曾摇头晃脑地溜达了一圈。
我马上闪在门后,千万不能让他看见。
那家伙阴森森地望着老曾,冷笑道:“瞧你也算老实…饶你命也可以,不过你要保住你的蛋,就得赔钱!”
“好好,我赔,我赔,大哥你要多少?”老曾仿佛捡到救命稻草
“拿一万块钱来!这事儿就算了!”那家伙恶狠狠地说。
“啊?一万?!”老曾傻了眼。
“我身上就带了两千块,都给你行么?”他小声央告着。
“他妈的,我妹妹第一次就值两千?!你个龟孙子敢干事就不敢担事儿吗?!”满脸横肉的家伙一脚踹在老曾胸口。
老曾一下坐在了地上。
边上两个家伙也抄起凳子,乒乒乓乓往下砸。
这一顿,凿得老曾不善。
我捏了捏活动扳手,没有动。
这个饭馆情况不明,我不能乱动。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人。
那四个人打得累了,就停了下来,继续逼问老曾。
“一万块,快拿来!不然就割你的蛋!”
老曾口鼻都在往外渗血,眼睛肿得视线模糊。
“大哥,真的没有,我们每次路上都是只带两千块钱的…全给你了,你要是再搜出钱,就砍掉我脑袋。呜呜…”老曾痛哭流涕。
“你他妈的有车,跑长途多赚钱啊?”他们说。
“我不是老板…哎哟…车不是我的…我就是一个开车的司机,就靠一个月一千块钱工资吃饭啊…哎哟…”老曾擦完鼻涕擦眼泪,擦完眼泪擦鼻血。
“说!你们同来的那小子,他那里有钱么?!”其中一个人喝问道。
“哎哟。。他还是个小孩儿呢,身上只有自己平时零花的几十块钱,他没…没钱的;哎哟…”
“我们这就去找他问,你要是骗我们,回来就立刻废了你”
其中两个人就要往门外走。
“别…别,这不关他的事情”老曾一手捂着流血的鼻子和嘴,一边说着。
这老曾,还算拎得清。
但那领头的家伙使了个眼神,另外两个人就往外走,看来是要来找我的房间。
我赶紧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把衣服脱了扔在地上。赤条着身子,打着呼噜,假寐起来。
那两人推开我的房门,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装作说梦话,迷迷糊糊喊了声“妈妈来…”。
那两人对视一眼,哑然失笑。
看到我扔在地上的衣服,就上前翻搜了一遍,翻出了我兜里仅有的四十来块钱。
他就把钱揣进自己兜里,看了看房间里的四周,然后关上门,走了。
当我再回到老曾那屋子里的时候,他们好像已经走了。
我推开房门,老曾坐在床上拿着一卷手纸擦脸上的血,垂头丧气,眼睛乌青。
我心里暗笑,再叫你出门不老实,到处沾花惹草!。
“哟,怎么啦老曾?”我假装惊讶。
“妈的…这帮强盗…不是人!”老曾哭丧着脸。
“你没事儿吧”我走到他面前。
“他们拿走多少钱?”我问着他
“…”老曾看了我一眼,沉默了。
“我全看见了,这几个河南人是在玩仙人跳的把戏!”我拍着他的肩膀
“我自己两千块钱!全拿走了!还有我的手表、传呼机!他们还拿车钥匙上车把五千块货款全搜走了!”老曾咬牙切齿道。
五千货款要是没了,孔老板可就要跳楼了。除了这辆车是他的固定资产,每次的货款几乎是他所有用来周转的流动资金。
我从墙角拿过来一个啤酒瓶,敲碎了,递给老曾。
“干…干什么…?”老曾疑惑地看着我。
“挨顿揍丢点钱就算了,老板那货款,咱丢不起!”
老曾明白了我的意思,迟疑地接过啤酒瓶,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惧的眼神,他看向门外。
“你等着,我出去看一下”我掏出活动扳手出了门。
在楼下,停车场边的小房间里,亮着灯光。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看见那四个河南人和那个穿黑衣服的女孩子,围在一张桌子旁。吵吵嚷嚷,好像是在分钱。
“这个傻鸟还挺肥,出来带这么多钱?!”一个小子眉飞色舞地数着手里的一沓钞票。
“他们会不会报警?”那个女孩子好像有点担心。
“嗯,说不定他们两个等会就开车逃了,哈哈,报警?嫖妓也是要罚不少钱的,他们里外里都不划算,哈哈”那满脸横肉的家伙边说边捏了捏她丰满的臀部。
“再说了,你可以告他*你啊,他知道你是未成年少女,所以他一定不敢去找警察的”他一脸淫笑。
“他哪敢?那傻鸟是个松包,看见我们腿都哆嗦,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另一个人说着。
“还有那个小孩,睡觉说梦话还喊妈妈来,没准现在还在那里尿床呢!”
几个人狂笑起来。
我悄悄地来回把旅馆周围都看了一遍,整个旅馆已经没有别人。但马路对面还有两家旅馆还亮着灯,可能也是一伙。
我轻轻地走到车边,把车门打开,把车钥匙插进钥匙孔。
我再回到楼梯口的时候,看到老曾已经站在那里,手里攥着啤酒瓶,面色铁青。
我带着老曾,摸到那间房子前,里面五个人都在屋里抽着烟,喝着酒。谈笑风生。
我胳膊肘捅了一下老曾,指了指他的酒瓶。然后指了指那个背对着门的一个家伙,
老曾紧张地点了点头,我听见他的牙齿急促敲击的声音。
我又指了指面对门的一个男人和侧对着门的一个人,又指了指自己。
老曾表示明白。
我又指了指坐在最里面的剩下的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做了一个我们两人包抄的姿势。
老曾点了点头,捏紧了瓶子。
我让老曾低头把他松散的鞋带重新系紧。
“下手一定要狠要快,要一下下去就让他起不来!但是不要扎脖子,放血就行,不要出人命!”我压低声音提醒老曾。
老曾鼻子煽动着,牙战打得更响。
“咣!”我一脚跺开了门。
“仙人跳”是卖*和抢匪合作的一种惯用把戏,女的搞色诱,几个男的是潜伏的打手,碰上有钱的路人或住店客,都由卖*上前拉客色诱,上了钩后带到事先准备好的房间,两人正行好事儿的时候,潜伏的打手们冲进来,或扮哥哥或扮老公或扮老爹,进行恐吓或殴打,达到敲诈钱财的目的。
《旧约&;#8226;圣经》中的《士师记》里记载:上帝耶和华为了使以色列人从菲利士人(Philistines)的奴役下解放出来,把七绺头发赐给了一个叫参孙的以色列人,于是参孙就拥有了无穷的力量,能徒手将一只狮子撕成碎片。参孙冲进菲力士人的军队,徒手就可杀上千人。菲力士人因此惧怕,就利用金钱诱惑了参孙所喜爱的菲力士女人大利拉。大利拉最终从参孙的口中套出了其神力的秘密,大利拉趁着参孙在她怀中像个孩子一样沉睡的时候,剃光了他的头发,然后转身走出帐篷。埋伏在外面的菲利士人冲进来,捆住参孙的手脚,挖去了参孙的双眼。从此,参孙沦为了菲力士人百般奴役的阶下囚。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男人心地很纯净,女人便是飞舞在男人身边的天使。一旦男人有了龌龊的想法,女人便幻化成了吞噬男人灵魂的魔鬼。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3节:以牙还牙
活动板手就是好使,狠狠地砸在脖子的颈动脉上,立刻就会出现昏迷。
而如果是刀,那就会砍断颈动脉,造成不可逆转的死亡。
两个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捂着脖子歪歪斜斜地滑到在地下。
后面一声惨叫,我知道老曾已经把开了口的啤酒瓶插进了那人的后腰。
我怕老曾插得太深,这厮憋的窝囊火实在太大了。
最里面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大惊,愣了一会儿,就“唰”地站了起来,顺手往墙边抄去,那里有一把砍刀。
我挥舞着扳手冲了过去,老曾也扔掉带血的啤酒瓶,红着眼,赤手空拳扑了上去。
那家伙挥刀劈头盖脸向我过来,我举扳手一挡。
“当!”一声,砍刀立刻卷了刃。
用力过猛,他还没缓过惯性,人还在往前冲,我左手一捞,卷住了他拿刀的手。右手收回来,屈肘狠狠地砸向他的脖子。
那家伙一个趔趄,快二百斤的身体晃了晃,居然没倒下。
我搂着他的脖子,猛地往下一拉,然后脚尖发力一顶膝。
他一声闷哼,捂着裆部倒了下去。
老曾抄起板凳正要往下砸,忽然“嗷!”惨叫了一声。自己捂着屁股倒在了地上。
我猛地往后一看,他后面站着那个穿黑衣服的女孩子,手里正拿着一把水果刀。
她行凶后,小脸吓得煞白。
我弯腰抡圆了扳手狠狠砸在倒在地上的那个大家伙的脖子上,他立刻痛苦地在地上抽搐翻滚。
我盯着那女孩子的眼睛,向她走了过去。她慌乱地举着刀在我面前直比划。
“别过来,你别过来!”她喊着。
“别傻了,小姑娘,我不打女人的”我笑了,站着不动。
她惊恐地看看我,仍然举着刀。然后一步一步挪向那倒地的汉子。
“警察来了,快跑!”我冲她身后大喊了一声。
她慌忙回过头去。
我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刀立刻就飞了出去。
她疼得大叫。
我上前住住她的胳膊,两手使劲一错,就给拧到了背后。
老曾捂着被水果刀插中的屁股,歪歪斜斜地爬了起来。
“不要杀我…求求你!”那女孩子开始央告。
她被我紧紧拧住,背紧靠着我,我的视线下面,就是她起伏的胸部。
的确是很丰满,很深的*。在急促的呼吸中*地颤动着。
“放心吧,你这样的女人,杀了多可惜啊!”我故意靠近她的脖子,低沉着声音说。
她紧张地回头看着我的眼睛,我向她微笑。轻轻地舔着她的耳朵。
小姑娘因为惊恐而急促的呼吸,现在渐渐变成了诱惑的呢喃。
老曾捂着屁股,张大了嘴,看着我们俩。
也许善于对男人的控制,所以她并不在意有人旁观,发而开始用她圆润的臀部往后蹭我的身体。
“不要杀我,你…你可以搞我啊,来啊…”她呻吟着说着,把我的手拉向了她的饱涨的乳房。
她臀部也加快了扭动,我立刻有了剧烈的反应。
忽然她转过身来,蹲了下去,用手解开我的裤腰带,就含住了我。
阿弥陀佛!
幸好,那时候我是处男,对男女交合之事知之甚少。
当着老曾的面,这样弄,太不好意思啦。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认为这样很脏!要知道,我们跑了三天车都没洗澡,她不嫌脏,我还嫌脏!!
我揪住她的头发,一把甩开她。
我掖好那还支楞着的家伙,然后和老曾把桌上的钱全部抓进口袋。
从地下还昏迷的两个人兜里搜出所有的钱,也塞进裤兜。
那个被老曾插中后背的家伙,由于失血过多,已经躺在那里有气无力了。
我跟老曾说:“打电话叫救护车!”
老曾愣了一下,就抓起桌上的电话。
老曾打电话的时候,我拿起扳手,揪起地下躺着的那个领头的家伙。
“刚才你们抢的钱呢?!还有呢?!赶紧掏出来!”我举着扳手恶狠狠地问。
“没、没有了…”他迷迷糊糊地回答。
“信不信我把你的牙一个个全敲断了?!”我拿扳手磕了磕他的两颗门牙。
“真的没有…都在桌上了,我没有拿…”他哆哆嗦嗦地说着。
门牙被铁器轻轻磕碰时所发出的声音和微微的酸胀感,使他满脸惊恐。
我下手搜的时候,他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口袋。
我拿扳手一下子敲在了他的嘴上。
因为牙根断裂产生剧烈的疼痛,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脸部扭曲地完全变形。
他仍然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口袋。
难道在这地界,几千块钱比人的满口牙还值钱吗?我又气愤又迷惑。
一扳手敲断了他的指骨,他嚎叫着松开了手。
厚厚的一叠钱全部掏了出来,那正是老板的货款。
老曾跑过来:“已经叫了救护车了,五分钟就到!”
“咱们的钱都拿回来了么?”我问他
老曾看了看:“差不多了,算了,咱也赶紧跑吧!”
“好!”我又是几扳手把躺在地上的三个人都敲得晕死过去。
我捡起地上带血的破酒瓶。走过去,一把抓过惊恐万状的那个女孩子的头发:“马上救护车就来,你呆在这里等救护车,不许出屋不许打电话也不许喊,否则我回来就把它插到你那下面去!” 我举着满是血污、锋利的碎酒瓶,指着她的裤裆。
她全身发起抖来,使劲点头。
推开房门的时候,我发现外面形势不对。
对面饭馆已经亮起了灯,几个人在那边披着睡衣向这边张望。
难道这边的打斗被发现了?!
一定是刚才那家伙牙被敲掉时发出的嚎叫把对面的人惊醒了。
要是有同伙,冲过来七八个,就麻烦了,人可以跑掉,但是车子和货就全搁这了!
我轻轻地关上了门,让老曾留在门缝里观察。
我回到屋里,捡起地上的水果刀,一把又抓起那个姑娘。
“小哥哥,我没有跑、也没有喊啊!”她惊恐地叫着。
她倒是把规矩记得挺清楚。
“你叫什么名字?”
“小…香”她说。
“小香你给我听好了,现在你和我们出去!”
她瞪大了眼睛,明显吓坏了。
“靠,我不杀你,就借你用一下!记住,出去的时候,走在我的边上,装作跟我们很熟的样子,然后跟我们一起上车!”
“啊?去哪里?!”
“我们开车出去几百米就让你下车!”我推搡了她一把。
我们三个走了出来,老曾一瘸一拐地和我两人把那小香夹在了中间。
我手里攥着刀,顶在她小蛮腰上。
“要是敢乱动,我就一刀把你的小骚腰子挖出来!”我恶狠狠地低沉了声音在她耳边说。
对面的人出来了好几个,溜达到马路上来了,盯着我们这边。
“小香!我们出去兜兜风吧!”我故意大声说。
“好…啊”!她支支吾吾地应答着
“笑一笑!”我顶了顶她的腰。
“小哥哥你好坏噢,又乱摸人家屁股…不要嘛…”她马上就来电
这小香真是天生的贱种,刀子顶到腰了,还笑得那么*。
马路对面的几个人看看我们,又看了看我们旅馆这边宁静如初,就停住了脚步。
几个人开始冲小香吹口哨,这姑娘一定是这一片出了名的花魁。
上车、点火,开灯、挂档、倒车,老曾强忍着屁股上伤口的剧痛,依然操作得那么熟练。
很快就出了停车场,上了公路,老曾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大货车向夜幕中狂奔而去。
走出去不到一公里,远远地看见盘山公路那边开过来一辆闪着警报器的救护车,我看看后面没有车追过来,就跟老曾说,停车。
车停稳之后,我一把揪住小香的脖领子。
“听着!”我盯着她。
“嗯…!”她瞪大了眼睛听着。
“回去告诉那些人,今天的事情,就算过去了,你们抢钱打人,我们打人拿回钱,大家扯平!要是报警或者报复,爷爷奉陪到底!你们都他妈的活不了!”
“哦!”她点点头。
“现在下车!”我喝令道。
但是她却不走。定定地看着我和老曾。
“快下车!”老曾催她。
“我不回去了,你们带我走吧…”小香说。
我回头看看老曾,发现他的眼睛瞪圆了。
“你不回去了?”我诧异地问。
“嗯,不回了…”她低下头。
我冷冷地盯着她。
“其实‘我不是河南人,我家在四川,是上初中的时候被他们骗过来的…我早就想逃了!”
小香说完这句话,眼泪就涌了出来。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便伸手过去拍拍她。
“哎,哎,你干嘛呢你?” 我最见不得女人眼泪。
小香干脆趴在我的肩膀上大哭了起来。
她完全褪去了刚才的那种妖媚和狐惑,已经完全是一个迷路和受伤的孩子。
我心里一惊,渐渐开始有点怜悯。
但是我们俩怎么可能带着这样一个小姑娘跑来跑去呢?老曾是有老婆孩子的,而我连自己尚且还养不怎么活…
孟德斯鸠在著作《论法的精神》中说到:自由是做法律所许可的一切事情的权利,如果一个公民能够做法律所禁止的事情,他就不再拥有自由了,因为其他人也同样会有这个权利。
我不知道我们今天的这种用暴力保护自己、惩罚对方的做法是否也是法律所禁止的,也许这样也会被法律所惩罚,但是我仍然会用自己的方法去解决一切问题。
所以我更愿意接受卢梭的观点:最盲目的服从乃是奴隶们所仅存的唯一美德。
对付暴力,只有用暴力。
但是,眼前这个小姑娘,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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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天涯同命鸟
看着眼前的小香,半小时之前还是**的小女人,瞬间变成了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带她逃离这个火坑,还是把她推下车?我和老曾一时慌了手脚。
这时,救护车呼啸地从前面驶来,我重重地关上车门。
“老曾,走!”
车在盘山公路上不紧不慢地开着,我知道老曾也在考虑怎么处理这个麻烦小女人的事情。
转过了两道弯,老曾开口了。
“把你送到派出所,你去报案吧,然后警察会送你回四川的”。
我看着小香。
小香抹了抹眼泪,抽嗒嗒地说:“就算报了案,我也不想回去了…”
“那为什么?”我惊奇问她
“我六岁时我爸妈就在山洪中都被大水卷走了,我一直跟着姑姑的…呜呜…”
我鼻子忽然变得酸酸的,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了她裸露在外面、白白的肩膀。
“好了,别嚎了…”我安慰她。
我回过头去跟老曾说“老曾,要不咱带她回杭州吧…”
老曾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泪人般的小香,沉默着地一边继续开着车,一边腾出一只手捂住渗血的屁股。
今天的事情,他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以前都把我当小孩儿看,现在他彻底明白了:眼前这个少年,其实是老江湖,遇事冷静,处事合理,而且心狠手辣。
“好吧,回到杭州再说…”老曾说。
“谢谢你们,你们真好”小香也破涕为笑
“那你捅我那一刀,怎么办?!”老曾斜着眼看着她。
“那…。那…”小香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傻了眼。
“老曾,不是我说你,你这人真记仇!屁股上挨一下有啥大不了啊?!”我笑道。
“我这流不少血呢!”老曾怏怏地说着。
“哈哈,就准你前半夜插她,不准她后半夜*啊?你俩个扯平了不正好么!”我大笑道。
“哎呀!小哥哥!你…真坏!”小香伸出手来使劲地掐我的大腿。
老曾也狂笑起来。
十吨大卡载着二男一女直奔杭州。
夜色渐渐褪去,星光黯淡,天边依稀露出晨曦。
回到杭州城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
小香一路上很乖,端茶倒水,打扇递烟。把我和老曾伺候得舒舒服服。
而且,两天里,她一直睁着眼没睡。
估计是害怕我们俩中途趁她睡着,又偷偷把她扔下。
我看着她困倦的样子,有点心疼。
在杭州下车卸货的时候,我让她在驾驶室里躺一会儿。
等我们卸完货,我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老曾,现在怎么办呢”我问
“我哪知道?你哭着喊着要带来的,你自己想办法。。”他倒是推了个干净。
“靠!”我骂道。
“你赶紧去医院打个破伤风吧,我去把收货单和钱给孔老板拿去”我对他说
我把小香叫醒,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跟着我下了车。
站在川流不息的十字路口,我看着眼前的这个曾经是*的小女人、小帮凶,现在又是偎在我怀里楚楚可怜的孤儿,感觉一切都跟做梦一样。
我又能带她去哪呢?
先回家再说!让这可怜的孩子好好地睡一觉先。
进了家之后,我让她坐在阿浩的床上。
她一脸倦容,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阿浩反正也长期呆在厂子里,很少回来睡。就让小香暂时睡他的床吧。
“你睡吧”我指着床。
“嗯!”她躺下后,半睁半闭着眼看着我,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开始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孤男寡女,共睡一个房间。尤其是和小香这样一个游走在狐媚与纯真之间的女孩子,我真不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
更关键是,以后怎么生活?我自己这点工钱,养活自己还凑和,但是小香怎么办?
想不出来头绪,我关上房门,困困地倒在床上。蒙头睡去。
不知昏睡了了多久,忽然感觉身上凉凉的,很舒服。
微微睁开眼,看见小香拿着一条毛巾,在沾着水帮我擦身。
我猛地坐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捂着嘴看着我。
“你睡醒拉?”她轻轻地说,声音很温柔。
“你,你…”我指着她手里的毛巾。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身上有汗臭呢,我帮你擦擦啊”她笑着说。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不用这样伺候我的…我,我不习惯”我闷闷地说。
“没关系阿,小哥哥你是好人,我愿意的!”她说着说着,用手去解我的裤子。
我直往后退,干脆站了起来。
“你不要这样!我带你出来是同情你,没有别的意思!”我说。
“小哥哥…”她忽然红了眼睛,泪水又涌了出来。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什么都愿意的…”她垂下了头,喃喃地说。
我愣在那里,却说不出话来。
忽然有种莫名的辛酸,我何尝不跟她一样,在这个城市里挣扎着生活,随时都会被人赶走的可能…
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面颊,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擦去她的眼泪。
她站了起来,大胆地搂住了我的腰。
她丰满的身体紧紧地缠住了我。
“你不想要我么?”她抬头看着我,媚眼如丝。
我记得狄更斯曾这样描述生命的意义:如果我能弥补一个破碎的心灵,我便不是徒然活着;如果我能减轻一个生命的痛苦,抚慰一处创伤,或是另一只离巢的小鸟回到巢里,我便不是徒然活着。
第5节 孤独斗士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双手向外暗暗地一用力,她娇小的身体就脱离了我。
她惊讶地看着我。似乎不能理解像她这样*的狐媚女,却为什么总是遭到我的拒绝。
我想她肯定隐约认为面前的这个男孩子功能出了问题,或者大脑不太正常。
我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灰暗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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