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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养成教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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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1 章
    这天气就像慕容大少的脸,那真是说变就变。
    十月底还觉得是秋老虎天呢,这才刚刚十一月份,竟然就有了零星的雪花飘下来了。
    林寒止身上穿着夹棉的外套,脖子上围一条杏色的厚实围巾,旁边是一身运动服什么也没围的卢家小公子卢洪川,两人一人手上托一块蛋糕切片大快朵颐。
    这蛋糕坊就开在卢洪川念的大学的校区里,东西不贵但口味非常好,因此想要买到一块招牌蛋糕,一般是要排上两小时队的。
    屋里那两张小小桌子早被两对甜蜜的情侣占了,于是只能坐到外边来。
    好在两人都不介意,坐在蛋糕坊门口的台阶上,卢洪川本就是学生,林寒止也是修长白皙的,看上去倒像同学结伴出来吃东西一般。
    “好吃么?”卢洪川没言语,并晌才一脸期待的挠挠头。
    “嗯,”林寒止手捧一块蛋糕,慢条斯理的吃着,诱滑细腻的奶油入口即化却不觉得腻人,眼睛舒服的眯起来,变成两条弯弯的细缝。“我中午都吃饱了,可是一见到这个就又觉得能吃了。”
    “那我这一块也给你吧!”说着往前面递了递纸盘。
    “唔?”林寒止偷偷深呼吸一下,觉得坐这么低喘气还不费力,那应该也不算吃多,于是自然的点点头,“洪川,你真乖。”
    “……”卢洪川脸红了一下,不过他皮肤颜色深,也不那明明显,“那我下次还给你买。”
    “行了吧!”林寒止温和的拒绝,“这种东西排一次要两个小时,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又旷课了!”
    “反正明年要出国了,现在也无所谓了。”对这个人好,一丝一毫都不想靠他自己的姓氏,以及那些还没有真正抓到手里权力。
    “……你知道么,大学这种地方,是很多人想进都进不去的,你一辈子二十岁时就这么一次,就算是感受氛围也好啊!”
    “寒止哥——”
    “行了,我又不是说自己。”
    “对了,我明年春天就出去了,这个先给你。”说着递上一张存折。
    没错,就是存折。
    不是支票也不是存储卡,就是那种到了银行要领号排队才能取到钱的存折。
    卢家小公子私房钱帐户。
    林寒止把塑料叉子叼在嘴里,接过来看一眼,“咦?怎么这么多钱?”
    手里的存折是卢洪川私人开的帐户,用了很多年,。
    “父亲给的零花钱,拿去投资,这一年多赚了一点。”
    “洪川真厉害呢!”林寒止夸奖,卢洪川的父亲是全国都数得出名号来的房地产商人,可是对家里的一子一女教育的相当严,女孩子还好一点,只需要知书达理的将来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联姻就好,而卢洪川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所以为了不让他染上骄奢的毛病,一个月也只是给一定的零花钱的。
    那零花钱的金额当然不是普通人家能比的,但怎么也不会一下子出现这么多钱。
    “这个放在你那里吧,院里需要什么就买什么。”
    “咦?那怎么行!”林寒止把存折又塞回去,“这个钱意义不一样吧,都是你自己赚的啊!”说着就又塞回去。
    卢洪川难得强硬了一回,碍是给塞进了林寒止的口袋,“自己赚的才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再说我又不缺钱,你和我客气什么,这些年你的收入,一大半都给院里了吧?
    以后有我和你一起撑着,你就没那么累了。”
    “……洪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累了!”林寒止惊讶的说,他这样还算累的话,那……那些正经八本的上班族劳动人民岂不是要去撞墙了!
    “我还记得前两年呢,你起得比鸡早,睡得比夜猫子还晚。”卢洪川笑笑,没接着说累不累的问题。
    “而且我在院里那么久,也总该回报一些的,放心吧,我这些年给的钱父亲其实都有数,只要我不和兰姨她们走得太近,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林寒止腾出一只手来摸摸卢洪川的头,感动,“真知道疼人啊!”
    “那——现在,他对你好吗?”卢洪川试探着问,就怕看到对方露出什么不好的表情来。
    “谁?”林寒止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是指慕容风,慕容风和卢洪川的交友圈子有一大半是重合的,而慕容大少爷对自己身边的人也觉得没什么藏着掖着,所以如果大家都带伴儿的话他也带着林寒止,所以卢洪川知道也不奇怪。
    仔细想了一下,然后点头。“嗯!挺好的。”
    好能有多好?卢洪川看着面前人那张白白嫩嫩的笑脸,这样想着。
    以慕容风的占有欲和真心,当年那个男孩,就连为他出柜时都只有慕容风一个人顶着,在他的珍惜和保护下,就连他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是哪个人。
    慕容风二十岁时那场几乎惊动了所有熟人的出柜,那次过后,变了个人一样的玩乐。
    所后的五六年里,男的,女的,看上了就弄到手,不出两个月,就会换一个。
    他在人前对待林寒止的态度,和之前那无数的男男女女,并没有一点不同。
    不过卢洪川也庆幸这样,不管怎么样,慕容风只要是个不识货的人,他有一天放弃林寒止,或等到他卢洪川可以好好保护林寒止的那一天,他还是有机会的。
    他还记得刚知道林寒止和慕容风在一起时问林寒止:他是个男人,你不是一直有女朋友的吗?
    林寒止身边的人变来变去,始终不曾长久的空白过,也始终都是美女做陪。
    林寒止那张温柔的脸带着点无可奈何的表情将慕容风喝酒喝到兴起时伸过来捏他脖子的手给掰下去,回答他:我后来问了心理医生,他说我天生就是个双,只不过之前交往的人里面正好都是女孩子,所以不知道而已。
    所以他的枕边人,是男是女,可能都不是问题。
    慕容风根本不在乎这一点,却抢了个先。
    卢洪川也不知道这一点,于是这句话成了他活了二十二年,最最诛心的一句。 
 


                  第 22 章
    “你他妈死哪儿去了?”林寒止一进门,面对的就是一周不见的慕容风那边要喷出火来的脸。
    “……你回来了,”笑着走过去,“累不累?吃饭了么?”
    慕容风法国之行生意谈的不顺利,一条特殊航线没谈下来,本来就不怎么顺心,结果回来就被汇报了这糟心的一幕。
    他不吃那一套,气极败坏的甩了对方一个趔趄,“你鬼混到连电话都不开机了是不是?我他妈一星期没喂饱你,你就急着找下家了?而且还给你找到了哈?预付款都打了对不对?对了!我一走好几天,还他妈指不定是不是验过货了呢!”
    “你说什么呢?阿风,”林寒止被他这样说,也笑不出来了,但还是好脾气的走上前去,“我就是电话没电了——”
    话音未落,一沓纸片打在他脸上。
    低头捡起来一看。
    正是下午他和卢洪川肩半肩坐在台阶上吃蛋糕的照片,有一张角度不知怎么找的……呃,好像是卢洪川把存折往他口袋里塞的时候,这个角度,就有点像是靠在一起说什么……
    好快!这是林寒止第一个想法,他一直知道慕容风那么放心的把他放在身边,一定有什么人跟在一边看的,可没想到,慕容风手里,连个私家侦探也是个急脾气,下午的事晚上就到主人手里了。
    暗暗打了个麻辣香锅口味的嗝。
    第二个想法就是,这个照片,照的还挺好看的……对了,这回大概有了洪川的身量,可以给他订制两件衣服回来。
    “怎么?”慕容风见林寒止不但没觉得羞愧,反而拿着照片一张张慢慢端详起来的,冷笑着抱臂站在那里,“真人没看够,看照片也能过干瘾?”
    呃,走神儿是不好的。“只是想吃那里的蛋糕了,所以约在那碰面的,大白天的在外面,能有什么事啊!”
    能有什么事!慕容风火大的凑上前,不由分说把林寒止的外套扯下来倒着包拿过来往地上一倒,哗啦一下,钥匙钱包什么的就全掉了出来,当然,还有卢洪川那个存折。
    慕容风拣起来看一眼,拿存折用力抽了林寒止脸一下,“他还挺传统的,拿个存折出来,林寒止,你真他妈贱,这点钱就把你买走了?”说着揪起对方不太长的头发往床上一抡,然后曲起膝盖压上去,俯视他:“说吧,鬼混多久了!”
    “去学生街的夜市吃饭也能算是鬼混么?”林寒止一张脸被慕容风一连串侮辱性的动作给气得通红,挣扎了两下,怎么也摆脱不掉压在他胃部那个膝盖,声音也大了一点,“慕容风,你松开我!”
    “怎么?他只能请得起你去那里?林寒止,一般从我这脱手的人,行情都看涨啊!可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当时我请你在高级餐厅你还扭扭捏捏的,这会在夜市也能和人吃的一身油烟子味儿了?”
    林寒止向来都挺想得开的,他对钱不执着,对感情也没执着到哪里去,所以慕容风对他志在必得的那他也就无所谓了。
    和慕容风在一起快两个多月,偶尔想一下这人怎么还不想换人,但是真相处起来,也就无意识的忍让了。
    可是这次绵羊君真的生气了,他没慕容风那么痞的嘴,一生气什么解气说什么,憋来憋去不知说什么好,于是脸一侧,一声也不吭了。
    “你还来脾气了,行吧,你说没事,那好,和我走。”说着把人又从床上撕巴起来,直接就给拽出门去。
    林寒止哪里有慕容风力气大,被拉扯着扔进车里落了锁后,一边的手腕都给攥得通红。
    他也不知道慕容风气势汹汹的要开去哪里,于是一个开车开的连闯红灯,一个坐在那里闷不吭声,空气都像是不流通了一样。
    慕容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以前如果有这样的事,直接让那人身破名裂,再严重点拖出去扔海里也不是完全做不到的,然后心情也就好了,可这次,不知道怎么就又和林寒止死磕到了一处。
    想来想去,可能是因为这人看着没脾气,却在背地里做这样不三不四的事,其实他也知道,林寒止和卢洪川其实没什么实质的关系,可是看到那照片里亲密的模样,就忍不住要生气。
    慕容风硬扯着林寒止来的地方还是那个俱乐部,一路上服务生和经理和他打招呼他就像是没听到一样,揪着对方的手腕几乎是把人拖进去的。
    一脚踹开门,包厢里还和往常一样,烟雾燎绕的几乎看不清人,有打牌的,有唱歌的,也有坐在沙发里已经纠缠在一起的,门剧烈一响,就看过去,直到有人看清楚来人了,这才一片打招呼声。
    慕容风本来刚从国外回来,惦记着和面团温存一下,于是就推了这个聚会,这会又来了,还臭着一张脸,就估计不什么又惹到大少爷了,于是打了招呼除了几个关系特别好的过去聊两句,其它的也都没敢往前面凑。
    卢洪川却是从开门就见到林寒止了,他身上还穿着白天时外套里面的高领毛衫,就算是开车来的,连个外套也没有,何况这跟本不是来这种场合的衣服,这么一想,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了。
    慕容风也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来的,他这人年龄不大,但非常大男子主义,平时还有些古板,这样人多的场合,最出格的举动也就是捞着自己的伴儿摸两把,如果急了,可能直接拉着人就去房间了。
    可这次却明显不同了,喝酒时一只手都伸到林寒止衣服里面去了,林寒止躲开,见他要发火,有人问他要不要唱歌,他二话没说就去唱了,唱到了一半,把离得挺远的林寒止一把拽过去不由分说就是一个深吻,手放肆的伸进对方衣服里揉捏。
    他手劲太大,林寒止怎么也扎不开,就在以为自己要丢脸到因为一个吻窒息晕倒时,有人帮他脱离了出来。 
 


                  第 23 章
    “慕容大哥,你喝醉了。”
    慕容风心说好,等什么来什么,老子就是要看你什么反应,果然来了。
    “洪川,你可不明白这人的滋味儿。”说着还恶劣的咂下嘴,“你不懂,快,转过头去,别耽误哥哥。”
    眼见着两人眼都瞪起来,林寒止郁闷到了极点,却只能上前来打原场,压着火气挡在两人中间,好言好语道:“你别闹了!”
    慕容风挑眉:“心虚了?怕我们真打起来,然后谁也不要你?”
    包厢里灯光太暗了,看不出林寒止被损的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可他还是压低了声音:“我们真没什么,我回去再和你解释好不好?”
    “不好!你当老子是乌龟?凭什么我得和你躲回去!嗯?”
    “你——”林寒止被堵得话都说不出来。
    “慕容先生,怎么这样生气?”一个清朗的声音□来,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视线。
    这不是,洛时么?
    当年慕容风亲自当经济人一手捧红却直接毁约跳槽去对手家的艺人。
    慕容风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可这么些年过去了,洛时依然红着,却没见他怎么报复。
    要知道,慕容风的脾气之暴,他这么闹脾气时,就算是好朋友,都要离远些的,可这人,竟然敢直接就进来插话。
    活的不耐烦了还是红得不耐烦了?怕慕容风没忘了他是不是?
    可是别人的想法是别人的想法,洛时依然这么笑着走到了慕容风面前,甚至顺手递过来一杯酒,然后,然后在慕容风接了之后转头和别人打招呼去了。
    就在众人想着这人会怎么被炮灰时,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风波,就没有然后了。
    它因为大明星洛时的一句话莫名其妙的就这样结束了。
    卢洪川见慕容风平静下来,他明白这种情况他如果再翻脸那就真的不给林寒止好看了,于是也坐在了一边。
    “寒止,好久不见。”
    “阿时,真的好久不见了。”本来一触即发的局势被洛时轻轻松松的一句话似乎就给平息了,林寒止尽管心里头不高兴,仍然温和的笑着打招呼。
    最难得的是慕容风,他接了对方的酒,可人家也没太理他,他却没怎么生气,仿佛是一下子就平息了怒火,坐在一边,任由洛时和林寒止寒暄。
    洛时二十四五的年纪,正是当红的时候,可他并没多做修饰,利落的黑色短发白衬衫,出来应酬也是一张干干净净的清水脸,好看得像幅画一样。
    坐了十几分钟,洛时客气的和林寒止打招呼说到别地方去一下,可对慕容风却只是点点头。
    洛时走后又过了一小会儿,慕容风硬着声音开口:“我要回去,你和不和我走?”
    ……他不走能怎么办?他只穿件毛衫别说钱,连电话也没带,难道让卢洪川送他回家然后再打一架么?
    卢洪川看着他们离开的样子,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皱着眉想了很久。
    回去的路上,两人仍然没什么话说,气氛却不像来时那样风雨欲来。
    慕容风不知在想什么,车子仍然是开得飞快,却明显的心不在焉,林寒止乐得不在高压之下喘气都觉得不畅快,偏着头,睡了过去。
    直到车停到了地下停车场,慕容风着方向盘的手也一直没有放松,最后缓慢的趴在方向盘上。
    对洛时,他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了。
    这几年,洛时除了多些人情事故外,竟然每每见到,都还是十八岁时那个样子。
    清爽的、自在的、利落的。
    不对,当年他也是个明白人情事故的人,否则,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利用过后干脆分开,再然后,看起来什么手段都没用过,却让自己这么多年都忍不下心来对他怎么样。
    这样一个人啊!当年他明明知道洛时就是这样一个人,因为他的身份才和他一起,因为不想为了他放弃一切才离开。
    这是洛时的好手段,慕容风自己心知肚明,可是他尽管他对这个人死心了六年,却怎么也硬不下心肠来对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觉得有人在看他,就抬起头来。
    林寒止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略微皱着眉头看慕容风,见对方抬起头来,又把头别过去。
    停车场里面只有昏暗的灯光,林寒止的侧脸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十分的柔和。慕容风早就不相信有什么真感情了,却突然觉得心里面暖和了一点。
    两人也没说什么,慕容风开了锁,下车回了房间。
    慕容风对林寒止“不忠”这件事的火气随着他把对方压在床上酣畅淋漓的大干一场而消的一干二净,但林寒止情绪明显不太对劲。
    在床上他也不会让自己难受,但是像这种先是不明不白的被发一顿火,然后不顾意愿的被按在床上,就算他只是一只绵羊也会有脾气的。
    不过一只绵羊的脾气也不能指望他爆发出什么小宇宙来,就连身为同居人慕容风都是第三天了才感觉出来。
    慕容风刚出差回来,压了很多公事,终于把压在一起的决议以及要签的东西要开的会全处理完了,才发现,那个该死的面团子已经偷懒三天没有送饭了!
    难道他还记起仇来了?
    一个面团子,能生什么气?再说明明是他先跑出去和别人约会的!
    算了,小脾气来了,那就哄哄吧!
    慕容风这样想着,就让助理去买件首饰,历任情人里,和他本人比起来,珠宝也是能让他们一见就百怒全消的好法宝。
    虽然他一直觉得,他们有时闹闹小脾气就是因为看上什么珠宝名车了又不好直说。
    不过他对林寒止还是特别了一点,以前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但林寒止身上的衣服虽然都不是什么大牌子,也算有品味的,所以根据他是个造型师这一点,他特别嘱咐了一下,这次要金钱与品味并重!
    然后还自己在心里捧了自己一下,看看!多像样! 
 


                  第 24 章
    慕容风料想过的愤怒的拒绝和欣喜的接受都没有发生。
    林寒止在高级餐厅接过那对钻石袖扣,淡淡的说了句:“谢谢,我很喜欢。”
    然后,就算是收下了,然后就继续吃东西。
    你个吃货!就算脾气不顺也不带剩一口饭的!
    慕容风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这种不喜欢又不拒绝的表情要摆给谁看啊!
    这两天就是这样,林寒止倒是把自己在他身边的身份把握的挺好,他求欢他能也配合,顺手欺负两下和从前一样,温温吞吞的不会给脸色,可是,慕容风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了,两人之间就算最开始他半强迫状态时也没有的那种,像是有意识的疏离。
    臭绵羊莫非想变成一只藏羚羊?
    他就不相信了,绵羊能长出角来顶人?!
    林寒止洗了澡刚走出来,就被人扑住,连拖带抱的扔到床上去。
    他也不说什么,反正又不反感,现在讲什么贞烈那也太假了,于是就积极配合。
    说实话,慕容风在床事上还算是可以,他后面容易流血,他就尽量用其它方式让两人都尽兴。
    再者人家慕容风和他之前就说得清楚,他也就是个暖床的,既然答应了,就没什么理由矫情。
    其实那天他被慕容风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又带到那个场合动手动脚的,觉得特别侮辱,不过他天生就不是个会爆发的人,所以只能等着自己慢慢理顺了那口气儿。
    慕容风闹过了别扭后悔了想哄他他也知道,可他其实没那么生气了,只是一想到慕容风那种对待没玩够的玩具或是出气筒的那种态度,就觉得别扭。
    放不放真心在自己身上那不重要,但两个人相处,至少也要把对方当成人不是么!
    脸上一疼,回过神儿来。
    慕容风压在林寒止身上,一只手按着对方的双手,另一只手扯对方脸颊。
    “走神儿?嗯?”
    “抱歉。”林寒止说着,有点湿润的眼看着慕容风,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回过神来了。
    慕容风低头看,那人的眼睛长的特别好,线条干净清润,最好的是一对黑黝黝的眼珠子,温温润润的那种黑,直视人的时候,就有一种特别真诚的感觉。
    但是不知为什么,慕容风就是觉得别扭起来,总觉得他心不在焉似的,本来想做的事情,突然就没了兴致。
    林寒止见他翻身趴到了一边,想了想,开口道:“阿风,经常让你生气是我不好,我想我们是不合适——”
    “闭嘴!”慕容风脸闷在枕头里面大吼一声。
    “阿风——”
    “我叫你闭嘴!”慕容风呼的抬起头,冲着林寒止大吼一声。
    “……”林寒止没再说什么,这种情况要是他还在房间里,保不准就会打起来。
    于是从柜子里取了条毯子,打算去沙发睡了。
    什么世道哦。三天两头的要去做厅长。
    刚走到门口就被大力的拽回来甩回床上,慕容风一把抢过林寒止手里的毯子,甩门出去了。
    咦?他怎么突然学会谦让了!林寒止正在疑惑呢,慕容风又一脚把门踹开:“阳台上那张床呢?”
    “……阿林拿走了啊!”拿走好久了啊。
    “你给她做什么!”慕容风皱起的眉头都快夹死一只蚊子了。他想起来,林寒止从来不会在那里躺,最好别是他想的那样!
    “哦,她喜欢在阳台躺着,说是那种垫子买不到了,前几天收拾东西时顺便就拿走了。”
    果然!慕容风一脸嫌恶的把脸揪在一起,那女人躺过的东西!
    “你让我用那女人用过的脏东西!”
    林寒止只道慕容风又在发斜火了,本想忍气吞声,终于还是没忍住:“我和她也在一起过。”
    “林寒止,你胆子大了是不是?”慕容风完全暴发了,上前狠狠捏住对方的下颌,“你是不是对她忘不了啊?嗯?”
    林寒止叹口气,“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
    “那你怎么突然学会顶嘴了?嗯?你是为了什么答应我的你忘了?”慕容风向前欺身,“还是你觉得优雅和你那破孤儿院没了也没什么,有卢洪川帮你再开个?”
    见林寒止偏过头去不理人了,慕容风盯了半天,挫败的松开手再次甩上门出去。
    慕容风趴在沙发上一遍一遍的摁遥控器。
    什么也看不进去,一直想着,绵羊不理人了!
    他提完卢洪川就后悔了,明明理智上早就明白林寒止和卢洪川没什么。
    林寒止和他在一起之前,连自己也对男人感觉都不知道,卢洪川心里想什么那是他的事,他喜欢林寒止也间接说明自己眼光好,所以就算他们之前认识又能怎么样。
    卢洪川过了年就出国了,一走三四年,林寒止对自己来说也不过就是个玩物,保质期过了,换了就是,所以自己也没什么机会戴绿帽子,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要提,妈的。
    。
    疼!林寒止睡的迷迷糊糊的,脸越来越疼,终于郁闷的睁开眼。
    借着月光一看。
    吓!慕容风脸揍得极近,正在恶狠狠的笑!一只手掐在他脸上,按疼痛的程度来讲显然是十分的用力。
    林寒止左躲又闪,慕容风索性骑在对方身上给固定住,两只手一起上!
    “疼!”大半夜的,干什么啊!
    见对方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慕容风终于心里顺溜了一点,倒头在床的另一侧,一个翻身,手脚并用的把人拢到自己身下压住。
    嗯,终于舒服了。
    ……
    ……
    ……
    喘不上气了。林寒止苦闷极了,他多少次睡着了被压成相片,索兴他睡得死,也就无所谓了,可是这样压着,实在是睡不着啊!
    蹭来蹭去的也出不来,无奈,推:“阿风,我上不来气。”
    “嗤!”慕容风不耐烦的哼一声,手脚一起抬起来。
    咦?这次这么顺利!谁知刚刚深呼吸一口气,对方的手脚就又压了回来。
    !!这是做牢给的放风时间吧!
    “想跑?哼!”慕容风哼了一声。
    跑到哪里啊!林寒止满脸黑线的想。
    “阿风?”林寒止软下声音来叫。
    “哼!”
    “阿风?”
    “干嘛?”不耐烦的语气。
    “咱们聊聊天好不好?”
    “睡觉!”哼,想和我聊天,不理你!
    “我睡不着,就聊一会儿好不好?”不把话说明白会被压死啊!
    “切!毛病多!快说!”道歉吧!快道歉!竖起耳朵。 
 


                  第 25 章
    “我小时住的那个孤儿院的院长叫兰姨,她是洪川的阿姨,”慕容风的怀抱透风,林寒止挣扎出一只手来给慕容风盖盖被子。
    切!给我盖被子也讨好不了我!死绵羊!
    “无聊!”然后呢?
    “洪川很小时妈妈就去世了,所以他一直和兰姨住在院里,那时院里我是大孩子,要带几个小朋友一起,其中就有洪川,兰姨要筹善款还要给我们联络上学的事,一直很忙,所以洪川就和我亲一点,一直到他十一岁时被卢先生认回去。”
    “八卦!”快点说。
    “他回去接受精英教育,一定比不上小时候的散养来得舒服,所以当然会一直记挂着院里,但是不方便直接和兰姨联系,所以,经常通过我给院里些资助,这次的存折,是他的攒的钱,明年就出去了,所以就都拿出来了。”
    “没趣!”嗯,这还差不多,不过老子的人住的孤儿院,不用小屁孩子给钱!
    “是没什么意思,不过阿风,我和洪川真的没什么,以后我们别再因为这个不愉快了好不好?”黑暗中,林寒止声音低低柔柔的,有点妥协,更多的是安抚,听起来顺耳极了。
    “哼!”勉强答应,不过以后还要看你的表现,慕容风轻轻哼了一声,眯着眼,快要睡着了。
    “真的!我们凑在一起,不管是什么原因,终归是缘份,既然觉得还过得去,就好好相处好吗?就算以后分开了,也是朋友。”林寒止的声音软的像催眠曲一样,让人不知不觉的安静下去。
    可慕容风呼的睁开眼,上半身支起来。
    “怎么了——”林寒止话音未落,脸又落在慕容风手里,被狠狠的掐一把,然后恶狠狠的一口咬在下巴上。
    “你是老子的人!就算以后分开了,要是敢再让哪个男人弄到手,我就把你弄死!”说完,咣当一声躺下,凶狠的把绵羊又往身下塞了塞,这才睡了。
    他终于还是变成了床垫的一部分……林寒止悲哀的发现,口舌全部白废了,死了心,强迫自己在缺氧又负重的情况下硬睡过去。
    睡着前昏陶陶的想,总是这样缺氧,不知道会不会变傻……
    慕容老爷子退下来好几年了,但仍然有早晨听听汇报的习惯。
    他这会打完太极,才刚刚六点,坐在他那古董餐桌前吃着小笼包,喝着豆浆,听着他孙子的近况。
    他老花眼了,可听人念报纸总有种服老的感觉,所以,就不如听听他感兴趣的事。
    又赚了多少钱或哪个支脉被连根拨除这些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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