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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狙击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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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惊变,其它的越军都慌乱起来往不同的方向躲去,他们不是很幸运,都还未找到藏身处身子都只移动一两步就被突然袭击而来的十几声枪响给解决了,这十几声枪响不是冲锋枪,而是突击步枪,发射子弹的人不是一个,而至少有七八个,不然这一群十多个越军不会瞬间全倒下。
田胜利暗暗心惊,我方的队伍中真的不繁狙击高手,看来以前自己认为是第一个学会狙击术的人真是可笑的想法,他所遇到的人每一个都会狙击术且每一个都比他强一些,黎明梅是一个,那个暗中狙击的人是一个,现在身边的马鹏飞又是一个,当才说不定马鹏飞也放了一两枪,而自己被越军突然全部倒地死亡的景象吸引住,而没去注视那个就在树下四米外另一株树后的马鹏飞。
越军一死,又是一片寂静。突然一声枪响又从不远处传来,接着这一片地方东侧一个人从树上跳下,在地上一顿脚,接着一闪就没了。田胜利趁着火光看到了那是一个身穿越军装的人,这人一闪过,周围几个方位也有人在变动位置。田胜利的心镇定不下来了,他托起狙击枪随时准备战斗。突然自己树下微微一晃,一个人似乎钻进了下面的灌木丛内,接着没了动静。田胜利暗暗冷笑,那个人也是穿着越军装的,看来这一片除了解放军狙击手,越军狙击手也到了不少。他将枪头下指,瞄准灌木丛内的位置,手伸进扳机微微一扣,砰的一声,那个越军在灌木丛中扭曲一下,就此不动了。
田胜利大喜这是他进入这片黑暗丛林杀死过的第一个人,本着打一枪换一个位置的规则,他从这株树上突然跳下滚进一边的灌木丛,又从里面钻出来躲在另一株树后,此时离刚才那株树并不远,田胜利隐蔽了一会见没有动静,身子一闪钻进了那个越军死去的灌木丛内。他从越军手中摸到了一把狙击枪,嘿,这人果然是一个狙击手,又从腰带里拔出一把野战匕首,此时他身上已有两把匕首,心道匕首是自己的强项,以后每杀一个越军就可以将他身上的野战匕首缴获。
他闪到一边,突然一个人正从他身前穿过,两人交叉只一秒中,那人回过头来,这时火光照不到这一片,田胜利只看到了他身上闪动着的银光,这是匕首的光,刚才那个越军身上也有这种光,电光石火般那人竟向他扑了上来,手中正扬起那把匕首。玩匕首田胜利在部队中是高手,他也不闪避,那人直直扑到了他的身上却突然向一边一歪,原来田胜利已先一步将自己的匕首插进了那人心脏位置,那人一死,手中的匕首就被田胜利夺了过来。
夺过匕首,田胜利闪到了灌木丛内,在里面穿梭着,那个马鹏飞此时不知移换到了哪一个位置,他在灌木丛中正小心的隐蔽着,突然脚下碰到一处软绵绵的东西,急忙缩脚,那个东西不动,他低下身子用手一摸,原来是一个死尸,腰间微微闪着银光,田胜利将这把反光的匕首又拔了下来,用匕首光照着这人的脸,只见是一个越军狙击手,额头被打穿一个洞,手上还握着狙击枪。
田胜利接连得到四把匕首,心中喜悦,在灌木丛中穿梭的也快了起来,他蹿到一株树后,终于看到前面亮了一道光,那光一闪而没,接着是一个小红点出现,烟?操,你丫的,竟然独自又去吸烟,田胜利缓缓移到那个地方,从后面辨清那个抽烟人的位置,突然拍了一下那人肩膀,不料那人突的倒在地上,田胜利一惊,一个人从后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他一个后肘拳,那人腹部一缩,同时双手合用力将他拖进后面的灌木丛内,田胜利被那人勒的无法呼吸,用手摸到自己身上的匕首,突然一划,身后那人猛的松手倒在灌木丛内,田胜利一个猛转身匕首就要插进那人身体,不料这时匕首反光一照,那人竟四个解放军战士,不是马鹏飞,而是盘子脸的青年人,正面部扭曲的望着他,田胜利急忙收刀,将那人扶了下,那人猛的躲过他的手,自己起身走到一边,他的腿上刚才中了田胜利一刀,现在正流血。
那人没好气的低声骂了一句:“妈勒个比的!”田胜利正想向他道歉,听到这一句骂,登时大气,刚才那个“抽烟的人”可能是一个已被杀死的越军,而这人故意用烟头吸引敌人过来,从而暗杀,却不料敌人没套着,套上了自家狼。
田胜利心中虽愧疚,但对这人出口伤人的性质很厌恶,他也不说话,躲在一边的灌木丛,这时他若走开,那人肯定行动不方便,万一被敌人发现,那可是一条人命。
这时林子中一片寂静,一个人从一个地方一闪,黑暗中田胜利似乎又看到了那一片银光,但他不敢再贸然出手,以防误杀战友,但那人还未到藏身处,只听砰的一枪就翻到进灌木丛内,接着又没了声息。
过了好一会一直没动静,林子里静得怕人,几声夜鸟的鸣叫在周围响起,接着是一种极难听的叫声,这声音像猫头鹰,又像是野猫突然断了气,在林子上空传来传去。
(七)
这是夜枭的声音。田胜利警惕的挺起狙击枪,那个受伤的战士蜷在灌木丛内自己包扎了伤口,将手中的突击步枪放在腿上,呼呼的喘了几口气,田胜利见他能自行站了起来,似乎伤的并不严重,刚才自己为防身只是在他右大腿上划了一个口子。夜黑的可怕,田胜利也不想去看这人的脸,刚才看了一眼他就感到厌恶,只觉这人出口就是脏话不像是解放军的战士,解放军骂人那也是时常有的,但一张口就是带X的任谁也受不了。
田胜利自己挺起枪向前面的方向前进,刚才突然又死了一个越军,不知是谁开的枪,总之这林中埋伏的解放军特种兵似的战士竟然多了起来,神出鬼没,比越南人更可畏。田胜利不敢于之竞争,心想我只要多杀几个越军也就知足了,真有特种兵在我就站在一边好了,人家要功劳,我要报仇总行吧。
他在十几株树后穿过,突然那个飕的声音又从耳边响起,不远处一个越军一声闷响倒在地上,接着没有了声音。这种情景他经历了多次也就不足为奇了,刚想走开,只听身后灌木丛内一个低低的声音骂道:“妈拉个巴子!”正是刚才自己误伤那人。
田胜利气从火生,也低低的暗骂了一句:“贼羔子起来的!”然后走了开去,不料他刚走一步,灌木丛内那人突然向前开了一枪,前面一个越军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啊的一声倒地,田胜利一惊,只听身后那人低沉的冷笑声道:“羔子你还嫩点!”田胜利猛的一转身,那人已从灌木丛中钻走了。他硬是咽下这口气,心道先杀越南鬼子,回头见面再跟你算帐。他气呼呼的向前面的树丛移动,突然上面传来哒的一声响,好似子弹上膛的声音,田胜利一惊,急忙闪到一米外的另一株树后,只见上面夜猫子般轻悄悄的跳下一个人,脚占地竟然不发声音,看来也是赤着一双脚的。这人一下树就往灌木丛处钻,田胜利暗中屏住呼吸,不知是敌是友。突然旁边的灌木丛中一动又钻出一人的半个身子,这人低声道:“老巴,马指导员就在前面让我们一起过去!”那人恩了一声,钻进那处灌木丛。
田胜利一奇,心道“马指导员”会不会是那个马鹏飞?他也蹑手蹑脚的钻进灌木丛,只见前面的两人像夜猴子一样快速移动着,田胜利赤着脚板跟在后面,也未发出任何声音。只见前面两人在黑漆漆的夜色下向一株大树后的灌木丛内钻进,田胜利的眼在夜色里久了也能模糊的看到一点身形,他从一株树后绕过,从另一处灌木丛向那一处移动。
他越走越近,隐约听到数人的声音,都是中国解放军战士,大约有###人,就在前面那处灌木丛内,那里面的空间大些,因为旁边有一株被砍断了的树,树与树之间的距离空了三米多,田胜利就躲在断树旁边的那株树后,屏住呼吸,侧耳细听。
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妈勒个巴子的,刚才遇到一个狗杂种好象是和我们一路的人,竟然暗中偷袭我,老子大腿上的伤口就是那王八蛋给划的!”他未说完一个稍老一点的声音道:“严重不,娘的,回头我见了那人非打肿他不要脸的臭腮帮子!我老巴的小子的大腿也有人敢划?”
一个严肃的声音道:“你两个巴子都不许说话了,胖子飞你说说自己看到的情况?”只听一个粗哑的声音道:“娘的,我看到了越军的兵蓬了,离这里还有五百多米,这丛林可真够大的,那个蓬里越军狠了,有一百多人,大约一百四五十,都熄着火,但我是谁,我靠近他们兵蓬,那十二个巡逻的越军一个也没发觉,我胖子飞的伪装术那是一流的,趁着夜色我移动着一株草种植物过去的,有人稍微一动我就停下,就这样敌人的情况我查的一清二楚,他们不亮火把,并且有人暗中议论着什么蝙蝠,敢死队什么的?我听了一个时辰,见没有什么机密的事了就返了回来!”
那严肃的声音好象不是很满意道:“就这些?文宣国你呢?”一个文质彬彬的声音道:“我和沈长久一起的,我们在暗处巡视发现几个赤着脚板手拿狙击枪的人经过,他们的耳朵很灵,夜视能力也够强,沈长久只稍微动了一下就被其中一人发觉了,那人连连发射枪弹,我和沈长久只好退了,这些人很厉害,我们也不敢逗留,就回来了!”
那严肃的声音更加不满意道:“萧焕、欧阳、萧亮你们三个呢?”好象三人中的一个道:“别提了,我们三人‘人多碍眼’,杀了两个那个什么蝙蝠敢死队的狙击手,欧阳的左小臂还中了小越鬼子的一发屁弹!”
那严肃的声音连连不满道:“你们都是我队最优秀的侦察队员,怎么就搜集到这么点消息?丁品德带领的第二小组有消息吗?”那个说脏话的人接口道:“好象丁品德与第二游击队的李涵方等连接上了,嘿,那一队可是有两个大美女的啊,那些人见了娘们跟。。。。。。”似乎被人用动作阻止,这人不吭声了。
躲在另一株树后的田胜利听得清楚那严肃的声音正是马鹏飞的,只听马鹏飞又低声道:“看来越军的狙击手与李涵方和丁品德那一伙干上了,反而我们这边没了动静,这样咱们也不抢他们的功,听说李涵方那队的特种兵郑山努在79反击战中孤身杀了越军六个旅长和一个军委司令,实在是咱们比不上的,咱们集中精力主攻越军兵蓬,把那一二百个鬼子全部拿下,你们看怎么样?”
那个说脏话的人第一个叫好道:“中,就这么着,一个劲的窝囊在草丛里跟个睡狮子似的急都急死了,不如明着里杀个痛快!”“去你娘的,指导员还没说完话,你跟着参合啥?给我老实呆着!”这人好象与那人是父子俩,老头在教训小子。
马鹏飞道:“如果没什么想法,我们就地点个名,这次要一起行动,大家都要互相配合,谁也别落下谁?”诸人都说好。马鹏飞一一点了起来:“胖子飞、文宣国、沈长久、萧亮、萧焕、欧阳泽春、巴万里、巴长城。”
田胜利一听到最后两个人名“巴万里、巴长城”登时想起了刚刚成立的第一狙击队中的人物名单来,好象也有这两个名字,而且这两人就是说脏话的那父子俩。他有些不自在,听马鹏飞说了声“行动”,刚要走开,马鹏飞突然对着自己这边道:“同志别躲了,早看到你了,快出来吧!”
田胜利一惊,只听马鹏飞又道:“另两株树后的两个人也出来吧!知道你们是自己人!”田胜利还未走出来,只见不远处的两株树后分别走出两个人来,黑暗中看不清楚,但他突然闻到一股少女身体的香气,登时认出是黎明梅和红蜘蛛。于是从树后走了出来,向那处灌木丛内钻进,黑暗中里面###人正低声议论。
马鹏飞低声笑道:“我一看到你身上有匕首的反光就知道是你,还有你们两位女同志身上的香味太重了,尤其是你,身上有股玫瑰的味道,越南人中没一人有这么香的味道!”他前一个说的是田胜利,后一个说的是黎明梅。
田胜利与黎明梅尴尬的自报了姓名,并把建立第一狙击队的事情说了,马鹏飞不以为然道:“无所谓,只要能杀敌人,就算成立杀手队伍也成。”
灌木丛内那个说脏话的父子中的“小子”巴长城不服气道:“就算是建立也该我们建才是,你们的人太差劲,你小子连我一半都不如,刚才那一刀的仇娘的回头找你算!”田胜利怒气冲冲道:“行,我等着你。”
马鹏飞呵呵笑道:“大家自己人不要闹别扭,这样你们暂且跟我们一起,先去拿下越南鬼子的兵蓬四道关。”黎明梅点头道:“他们有一百四五十人呢,我们只能智斗不能硬拼,不如来个分散诱敌或者火攻什么的。”田胜利赞同道:“火攻最合适,兵蓬一着起了火,越军一定会慌乱起来,我们先解决掉那十二个巡逻兵,然后守住兵蓬,只要他们一出来就用冲锋枪扫射,有手榴弹的扔手榴弹,就算他们再多一倍也能杀个精光!”
马鹏飞点头道:“很好,就这么办!”巴长城突又道:“越军不会娘的总呆在那一个兵蓬里吧,怎么也有出来屙屎撒尿的,只怕,嘿嘿,有一大半人出来干这事!”马鹏飞呵斥道:“没个正形!好了,大家不要再说了,我们这就行动,大家先分散行动,到了兵蓬一百米左右会合!”
诸人一一分散开来各自向越军的第四道关卡兵蓬方向赶去,这时已是夜里八点左右,黑暗的丛林里一群英武的影子向敌军的“根据地”挺进。
(八)
黑暗中一个影子在灌木丛中钻出,这人浓眉大眼,面貌英俊,身穿解放军绿军装,手挺一把越式狙击枪,双瞳犹如黑夜里的一只豹子的眼睛,腰上闪动着几片银光,那是四把匕首交叠的反光,这人将头上的解放军帽摘掉,放入怀中,赤着脚无声息的向前方迅速的移动,闪到一株树后。这人正是田胜利,不远处越军的四道关兵蓬微微亮起一点火光,一闪一灭,然后又布入黑暗中。
马鹏飞带领的游击队第四分队的队员已分散在越军兵蓬的四周,在附近的灌木丛、树上、树后、草种植物内隐蔽好,只等马指导员一下命令,就一举而上拿下四道关。虽然只有十几人,但个个精明果敢、英武不凡,每人的枪法都堪成神枪手。
这时丛林里是一片寂静,那夜枭的声音又远远传来,在越军兵蓬上空隐隐回荡着,兵蓬外围着十二个站岗的哨兵,站在十二个位置,兵蓬很大,方围占了三十多株树,周围全是灌木丛和草种植物,这一带的树木有些稀少,上面也不是很茂密,因此有几丝月光照下来,将浅灰色的蓬帐照成了暗白色。
马鹏飞等在暗中已准备好了用树枝叶做成的火把以及手榴弹,队员们大多挺起了机关枪,只等一下命令,就抛火、射击、围剿,第一步骤先是将兵蓬外的十二个哨兵拿下,然后换下我方的人,趁机将火把点燃各方位的蓬帐。这个任务交给了胖子飞和巴万里、巴长城父子。
兵蓬外十二个站岗的哨兵正挺直了腰守护着自己的方位,突然东南角的一个哨兵只听飕的一声倒在地上,接着东北、东西、东部的三个哨兵各中了一个闷枪,无声息的倒下,其它方位的哨兵刚察觉,闷枪已不挺的射中他们要害,十二个哨兵不到三分钟已全被摆平。
刚才躲在树后的田胜利看得清楚,那飕的一声正是巴氏父子中的老子巴万里所发,用的是一支短弓和米长的箭。他暗下不悦,怎么这父子俩都着一副德行,小子出口伤人,老子暗放冷箭抢功。
这时胖子飞与巴氏父子已占领了兵蓬外,向暗处的队员微微招手,早已准备好的火把材料突然亮起,刹时十几只火把扔到了帐篷上面,兵蓬登时着起了大火,外面的胖子飞和巴氏父子学着越南话大叫道:“不好了,外面已被解放军大批部队包围了!”连喊数声,兵蓬内的一百几十个越军都慌乱起来,整个兵蓬内一片糟糕,大火蔓延到蓬内,蓬子的六个入口登时涌出大批的越军来,这时暗中的解放军各自挺起冲锋枪射击,还未走到兵蓬外三米的越军已被四面八方的子弹打成了马蜂窝,尸体叠着尸体,一重重的倒下。喊叫声,慌乱的奔跑声,受伤的呻吟声,子弹的穿空时交叠在一起,比战场上冲锋陷阵还要惨烈,因为是在黑夜的丛林,一轮轮的惨叫很是怖人。
这时暗中的队员正杀的痛快,不少越军既不敢冲出兵蓬又不能在火里呆着拼命下挤在里面,子弹、烈火纷纷射涌,这一场烈火围剿战打得极其漂亮,越军的鲜血交流成了河,将地上的草丛、腐植层染透了到底,血甚至流到灌木丛内躲着的中国游击队员脚下,一百四五条越军的命就这么一个不剩的倒在了蓬外蓬内,大火将兵蓬烧成了一卷,缩成了黑布团,越军的尸体不出五米全部倒在一起,上下左右重叠着,成了一座小丘。
马鹏飞指导员下令搜查看还有未死的越军吗,结果一具未剩,队员们个个兴高采烈,刚才是入战场以来杀得最漂亮的一战。
马鹏飞高兴的对队员们道:“大家别兴奋的太早,这些小越鬼子死伤一二百对敌人造成不了多大的损失,我们主要的对手是越南狙击手,能将那些狙击手向现在这样杀得精光才是真正的胜利!”
巴长城大笑道:“那我们就干他娘的去转杀鬼子的狙击手,凭我们现在的士气就算杀一百个也有的是精神!”他老子巴万里接道:“小子说得好,我们现在全身都是劲,趁着精神兴奋去杀转他们来!”
马鹏飞摇头道:“越是兴奋越是不能冲动,那些越南狙击手对我们来说是个可怕的威胁,也许我们现在兴奋会造成被他们当成杀戮机会的漏洞,所以现在大家都冷静下来,休息十分钟,向四方前进,与丁品德他们会合!”
十分钟后,十几个队员分散着向林中各处前进,搜查着丁品德等的下落。田胜利与黎明梅、红蜘蛛聚到一处,也在寻找着李涵方、陈芝他们的下落,约走了三百多米,西南处的位置突然有一声闷想,接着一个人影穿了过去。黎明梅突然一抬手,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个影子倒在地上。田胜利急忙走向前去看,正是一个越南狙击手,匕首反光映在那人脸上可以看的清楚,那人死相很难看,穿着的越军军装的胸口挂着一只用树叶撕成的蝙蝠形状的标志。
田胜利一声冷笑,知道这人是越军蝙蝠敢死队的一员,向黎明梅低声道:“好枪法,你杀了一个蝙蝠类。”黎明梅在黑暗中一伸手,做了一个“好的”拇指手势,然后继续从树木间穿过,他们两人现在做搭档,田胜利在前做主射手,黎明梅在后做副射手,红蜘蛛暗中相助。
又走了二百多米,前方又是啊的一声惨叫,接着是飕的一声,又一个人倒在地上。田胜利知道是巴氏父子所为,不愿跟他们在一起搅和,于是向另一处方向走去。
黑暗中林子又密了起来,前面突然有一阵躁动,接着数人从一边的灌木丛一起摔了出来,其中一个正摔在躲在一株树后的田胜利的脚下,他用两把匕首做反光看得清楚是一个越军,当才那灌木丛接连抛出几具越军的尸体,那个灌木丛中的人可真够强的。
田胜利有意靠近那灌木丛内的位置前进,只见黑暗中隐约一个庞大的身型在向前移动,他看得有些熟悉,暗中又近了一些,这次看得清楚了,那身影正向一株树后移去,正是长着冬瓜脸的大块头诸金刚,第一狙击队中的一员。他大喜,知道狙击队员都在附近,也不吭声,暗中继续前进。
前面的林子中不时可以听到放冷枪的声音和敌人突然发出的惨叫声,死的大多是越军。又走了百余米,地上突然出现了解放军的尸体,不止一局,田胜利用匕首的反光看得清楚都是一些陌生面孔的解放军战士,这些人从没碰到过,很可能是另一个分队的。
越往前走田胜利越紧张,因为刚才他又发现了两具自己人的尸体,有一具竟是解放军尖刀班的,他好象认识,只是从未打过交道,他隐约觉得敌人越加强大,真正的对手就在附近。
失去了战友在当时只是一阵的难过,只一会丛林内危机带来的紧张气氛就将刚才的事忘掉了,在生死关头记得的死亡事件越多就越是一件可怕的事,别人死了就预兆着自己也有可能会这样,所以忘掉同胞的死继续前进才是真理。
田胜利默祷着继续前进,突听就在附近几十米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声惨叫,接着是一句近似拼命的嚎叫声道:“小越鬼子我X你们亲娘的X。。。。。。”正是巴长城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句,却是巴万里的声音:“我跟你们拼了,辣妈XX的!”接着是几声枪响,田胜利的心一紧,急忙向那发声的方向暗###,只见几个人影飞快的向一边闪去,黑暗中几片银光一闪而没,接着在灌木丛中露出一丝银光。是越军,田胜利的心咚咚的跳,他看准了那一点闪光,砰的放了一枪,那灌木丛发出一声呻吟,里面的越军好象受了伤,开始移动方位,但他身上带着的匕首成了成了目标暴露物,砰又是一枪,小越鬼子倒在里面,再无声息。另几个也突然中枪身亡,其中一个倒在田胜利的身后,是黎明梅暗中在掩护他,他用匕首的反光照着身后越军死尸的脸,只见后面的尸体竟拿着的是一把狙击枪,看来刚才杀死的都是越军的狙击手,这个狙击手身上也带着那个树叶蝙蝠的标志,也是蝙蝠敢死队的。
田胜利终于找到了巴长城和巴万里父子俩,只见他们倒在腐植层里,巴长城的胸口中了一个枪孔,巴万里趴在儿子的尸体上背上有五六个枪孔,田胜利默然了,眼眶竟然不自觉的湿润了,他本是很讨厌这两人的,但这时却涌出一股敬意,这是两个为国家牺牲的英雄父子,他将怀中的军帽掏出来放在两人的尸体上面,默默的敬了一个礼,转身闪到灌木丛内。
越军狙击手就埋伏在这片林子中,他们比普通的越军可怕百倍,但田胜利这时在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支蝙蝠敢死队一举杀光,为死去的中国战士报仇!报仇。
(九)
枪声不断,惨叫声不断,一个人从一只越军断腿旁爬过,这人刚中了敌人的一枪,正当他双手扒着腐植层正向前艰难的移动时,砰的一声,又一发子弹打中了他的额头,鲜血暴流,这人的手缓缓移下。
“欧阳!”一个青年的声音在一处灌木丛后响起,接着这人从里面钻了出来,去抬死去的解放军的尸体,突然砰的一枪,一发子弹从他的背后穿透,从前胸打了出来,他的身子猛一挺直趴在了下面的尸体上,再也没有起来。
这两人正是中国游击队第四分队的队员欧阳泽春和沈长久。
战争是残酷的,刚才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不久就死在敌人的枪弹下。谁也无法预料这随时会发生的意外——战争的胜利是由战士的们的尸体累积而来的。
这时田胜利与黎明梅、红蜘蛛还在丛林里穿梭着,他们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其他战士也不知道。马鹏飞等正在另一边摸索着前进时又有一位战士倒下了,他是被两个越军狙击手前后夹击而死的,这人就是胖子飞。胖子飞临死的最后一刹那,指着越南鬼子,口中含糊不清的说了两个字:“前进。。。。。。”说完他的嘴溢出大股的鲜血,胸口、后心被子弹打成血窟窿的孔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肉还在抖动。
田胜利发誓要将蝙蝠敢死队全部杀个精光,但他没有预料到的是就在刚才李涵方带领的第一狙击队的战士已遇到了敢死队的大批队员,二十多个狙击手,三道关退到四道关与蝙蝠敢死队连在一起的二十多个狙击手,向他们发起了围剿进攻,在逃避过程中“中国第一狙击队”的三个队员:唐维、高中乔、曹昆壮烈牺牲。在临死前他们三人一共杀了九个越军狙击手。其余的队员分散开来,与敌人较量起了狙击战术,生死未卜。
这边田胜利等浑然不知的继续前进,黑暗的林子危机四伏,杀气重重,越是看不到的东西越是可怕,又一具陌生的中国解放军的尸体倒在他们的脚下,田胜利咬着牙,小越鬼子你们杀我们一人,我要杀你们一百人!
前方的林子突然一声轰的爆炸声,好似手榴弹引爆的声音,田胜利等快步走了过去,躲在一株树后,那片地方林子的上空有一个缺口,白色的月光照射下来刚好可以看到一个人,血淋淋的人,这人是个大块头,冬瓜脸,呆板的表情,这人浑身正在涌血,面部已模糊不清,但他仍站着,脚下四个越南狙击手的尸体,有两个已被炸成只剩一条腿和一只手。刚才这人拉响了手榴弹,与四个越南狙击手同归于尽。他好象早就受了伤,伤口与被手榴弹轰炸后的血口融合在一起,这个血人突然砰的一声倒下,再也没有起来。
田胜利的胃一阵酸痛,他暗暗的在心中呼喊着:“诸金刚!”但他的嘴张不开,舌头已被自己的牙齿咬住舌尖,针扎的刺痛着,但他好象没有感觉到,他的心在扭曲,浑身在颤抖,手中的狙击枪发出波滋波滋的声音,那是他的拳头在握紧,最后他突然松弛了下来,因为他的脑袋闪过一个念头:要报仇就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将这些黑蝙蝠杀光!
这时他看见一个越军狙击手猫着身子从一处灌木丛走过,他的手忍不住一抬,砰的一声,那个狙击手倒了下去。他的心中升起一阵快感,向另一边闪去,这时他身后刚才的那个位置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声,他猛的回头,同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中闪过:黎明梅!
他猛的转过身子,这时砰的又是一声枪响,远处一个越军狙击手扑倒在地上,刚才中枪的女人不是黎明梅,黎明梅刚放了一枪打死那个暗中狙击的越军,他猛的从一株树后绕过,只见黑暗中一个女人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道:“救。。。。。。救丛林。。。。。。居民。。。。。。”然后没了声息,砰砰,两发子弹又打中了那个女人的身体,田胜利距离那个女人只有一米,又一发子弹向他发射过来,他的身子一偏躲了过去,他轻声的向那女人叫了一声:“红蜘蛛。。。。。。”那个女人的身体垂倒在地上,这时砰的又一发子弹落在他旁边的灌木丛内,他想去抱红蜘蛛的尸体,但一只手突然从他旁边的树后将他拉了过去,同时砰砰砰三发子弹在刚才那个位置弹跳而起。拉田胜利的正是黎明梅,黑暗中黎明梅柔柔的声音道:“她已经死了。”
田胜利的心又是一阵绞痛,该死的越军狙击手,他挺起手中的狙击枪,突然从那株树后穿过,这时一个敌方狙击手刚从令一处灌木丛钻出,砰,田胜利一抬手,一发子弹射中了那人脑门,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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