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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海情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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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商容打点行装,文武官员都来相送,出南门到十里长亭,亭内摆酒饯行,当时有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黄飞虎;黄飞豹……等在场,比干拉住商容的手说:“老丞相今日荣归故里,难道就不怀念我们吗,今把成汤社稷抛弃一边,扬长而去,你能心安理得吗?”
又道:“老大人这一走,只怕梅伯性命休矣。”
商容答道:“王爷,各位殿下,各位大人,我商容纵是粉身碎骨亦难报先帝知遇之恩,我已老迈,何惧一死苟且偷安,只是老态龙钟,不得已举位让贤,让贤才大展经纶,救成汤于万难之中。”
又谓比干,我走后,王爷监理朝纲,身上的担子重了,梅伯之事,或还有转机,成汤以后靠众位大人了,王爷,我走后,你为群臣之首,待君策略是当要迂回,不要太伤君颜面。
黄飞虎亦是满面泪痕拉着老丞相的手,苦苦挽留,老丞相,飞虎对你相交多年,满朝文武谁不对你钦佩,你这一走,飞虎就好象少了主心骨,以后再有事到哪里去找人商量呢?商容甚为感动,说道:“贤王,但要有事不要把我忘了,商容理当尽力。”
说完,盅中酒是一饮而尽,挥手告别。
这正是;
蒙君长亭送归程,把酒相慰吐真情。
回首往事俱为空,身归田园心在卿。
第六回 纣王金殿烙梅伯
商容走后,纣王少了一个制侈的人物,玩的更加开心,并不时召尤浑,费仲来相陪;一日;尤浑费仲启奏纣王。所监制的炮烙已完工,请陛下过目,纣王即令推上金殿。
翌日晨,击鼓上朝,因多日不朝,众大臣不知发生了何事,都来的慌慌张张,衣帽不整,到了金殿,纣王亦到,三呼万岁过后,尤浑令从人,将炮烙推来,众人观之,见黄澄澄的丈把来长,八尺来围,分有上中下三门,很是壮观,费仲令人将火碳放入三门,着人鼓风,不一时,只见铜柱上下冒出热腾腾的火光,众人不敢近前。
纣王笑道:真是好东西,这寒天能烤火,只怕有三十,五十只羚羊放上,一会就熟了,真是好物件。
尤浑道:陛下,这就叫炮烙,这不是烤别的东西,那日陛下令小臣监制,是来烤人的。
纣王说:对对对,爱卿功劳莫大,有赏,爱卿呀!这不是来烤火,还能有什么功用?
尤浑知这阶段朝廷上没发生大事,纣王近来玩的也太昏头了,犯上了健忘症,忘了那日梅伯之事了,乃对纣王奏:“陛下,那日梅伯犯上,是陛下令为臣和费仲大夫,做此东西,用来阻塞大臣们的胡言乱语。”
纣王说:“是吗?传御旨,把梅伯拿上来。”有执事官就去牢房带来梅大夫,只见梅伯蓬头垢面,身着碎裂的衣服,至金殿行了君臣大礼,纣王道:“老匹夫,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梅伯说:“回陛下,为臣不知。”
纣王道:“说与你知道,你那日诟骂寡人,费爱卿和尤爱卿特地献计,做出这个炮烙,专门对付你这等小人,仗你灵牙利齿,妄自尊大,对寡人妄加指责,就用此炮烙上一烙,你可知这炮烙怎样厉害?三五十只羊到了上面就烤熟了,若是烙在你的身上,不消一刻定叫你筋骨成灰,你可怕了?你若悔改,还能有盼头,你若执迷不悟,今就拿你开头,让所有臣民看看,毁誉君王的下场。”
梅伯听罢,掉头怒斥尤浑费仲:“你这等小人,竟想出如此狠毒之法,成汤有你们只怕将亡了。”费仲哈哈一笑说:“老东西,你死到临头还敢骂大王,骂成汤江山。”
尤浑道:“你不敬大王,就是死罪,就应让你尝试这炮烙的厉害。”纣王在那听着了,口中哈了一声:“老东西,还敢骂吗?寡人在这朝中当真是一点儿威严都没了,来人呀!将这老东西拖过去,炮烙试了。”
比干在那里见情况不妙,喊了一声:“陛下。”又喊了一声:“梅大夫,且容我来讲。”那边梅伯已被拖到炮烙近前,热气已呵红了脸,头上的毛发已鬈起来,哪里还听分辩,尽不住大声骂了起来。
“昏君,无道的昏君,我梅伯死不足惜;只怕成汤六百多年江山葬在你的手中,可怜我有何大罪,竟然招此酷刑,我梅伯也是先帝的旧臣,今做如此罪过,还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昏君,梅伯死了,能赢得万年传诵,只怕昏君你如此,江山必失,只流下万年吐弃。”
纣王心里本来想,商容老丞相有所交代,如果老匹夫能跪地求饶,或多或少能给一点人情给其他大臣,今见梅伯骂声不绝,怒火腾地上来了,也不顾比干再要进言了,令即刻绑上铜柱,加大碳火。不一时焦臭传导整个大殿,可怜梅伯被烙的肢离胳散,早就昏死过去。比干再要阻拦,已是晚了,只得缄口。众臣尽皆掩目,不敢言语,个个皆有退避之心,人人都有辞官之意,即至退朝;武成王黄飞虎,私对比干言道:“王爷,此炮烙不是烙人呀,烙的乃是成汤的江山,古人说的好,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蝮心,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贼寇。今大王如此加刑于梅大夫,是不祥的兆头,只怕成汤宗室难已延伸。”说罢嗟叹不已。
比干指着微子启;悄对武成王言:“悔当初没有与闻太师力争,今铸成如此大错,我亦无面目见先王于地下,愧对祖宗灵位,朝庭一但生乱,千年基业尽毁,我岂能坐视不管,愿武成王助我。”
武成王爽声答应:“但凭王爷差遣,末将愿为王爷牵马执鞭。”当即两人一同归去。
纣王当日回宫,心里觉得是无比舒畅,自登基以来,每次早朝,许多事皆不由自己做主,都是首相与太师说了算,自已不过点个头而已,今日大显神威。尤浑,费仲是功不可没呀,思绪到此;不由兴奋;当即传旨让尤浑;费仲来伴驾。
姜皇后闻听金殿之事;由不得忧心如焚,看看身边的一对皇子,长子殷郊,年已十三四,次子殷洪年交十一二岁,皆聪明可爱,身体健康,他们的父王要如此下去,江山还能保存吗?两位皇子今后可怎么办呢?大王如今变了,都是尤浑,费仲这两奸贼,害了成汤天下呀。
想当初,大王也是纯朴憨厚。自己刚入宫时,大王年少,初夜亦是笨手笨脚;懵懵懂懂,不知如何行事;宫女替其宽衣解带;尤自满面红霞;忙了好一会儿。在自己的配合默契下,方才入巷,不多久,就浑身发汗,松了下来,过了一阵;兴致勃勃的又试一火,及为成功,而自已亦似陈封了多年的美酒,初次开封,感觉甜美新奇,后来西宫黄贵妃,馨庆宫杨贵妃皆来,姐妹三人都是礼让有加;视大王如神也。想到这里,她会心一笑,觉得应找黄贵妃,杨贵妃商酌商酌,及至西宫,见杨贵妃也在,皇后就说:“刚好二位妹妹都在;姐姐和你们说说话。”
二位贵妃看皇后娘娘来了,赶紧起来见礼,问娘娘好,互相间又说了一些闲言碎语。娘娘问:“两位妹妹,近来大王可曾到你们这来。”
二位贵妃皆言没有,杨妃抱怨说:大王已一年多都不来了,自己都瘦了许多。皇后也明白,同是女人,自已何尝不是如此,处在深宫,除了女人就是太监,这高墙大院;就是春风都不容易吹进来。三人商量了一阵,对新来的是几个狐狸精,烂货,夺了大王的心,都没有好办法。娘娘暗忖,只有自己去求见大王了;或许能换回大王的心。于是告辞二位娘娘,并嘱她们好好玩。
姜皇后出了西宫竟奔寿仙宫而来,熟料纣王今日高兴,在御书房召尤浑;费仲前来,那二人会一口涮话,说一些荤话,表演助兴;把纣王逗的直乐。
寿仙宫里几位美人正在玩耍,难免做了一些不雅的举动,不期意皇后娘娘会来,各位衣冠不整的迎接懿驾。姜皇后大怒斥责道:“你们贵为皇妃;做如此不雅的举动,实是有殇国体,让天下百姓知道;眼中还有大王吗。”
几位美人知错,求饶,皇后板着脸,令将衣敞怀露的王美人送入冷宫,苏美人;胡美人也被大加训斥,几位美人诺诺而应,懊恼不已,对姜皇后暗生怨恨之心。
姜皇后在寿仙宫没见大王,更觉得有必要亲见大王,细诉利害。抬腿向御书房而来,远远的即听到尤浑在说荤话,皇后便住脚不前,早有太监报与纣王,奈何纣王全神贯注的正听尤浑讲那话,皇后渺渺的听到一句即红了脸。原来尤浑讲的是:一家新婚夫妇,向一道人请教如何行事,及生孩子的事,皇后听到的就是结尾那句,尤浑道:“那相公啪的拔出那宝贝,尤自向那道人问:大人,不好了,吐沫了,该不是羊颠疯又犯了;这该如何是好?”
纣王笑个不已,停下方知皇后已等待多时,即令传。
姜皇后叩见纣王已罢,乃细端详纣王,见他已脸庞消瘦;眼帘松弛,竟然是老了许多,乃跪而奏曰:“妾闻古少昊五帝皆轻女色;重贤良;所以国富民丰,夏桀无道褒妹喜,导致四百江山拱手丢,今陛下当近德而去谗;近贤明而远女色,保体安身,敬修德政,则妾等之福气也。”
纣王听娘娘一席话,句句明朗,不免怀愧于姜娘娘,细细把她端详,脸庞饱满,虽是徐娘半老,风韵却尤存;又听了荤话,心中不禁一动,乃谓娘娘道:“贤妻,来的正好,说得不无道理,寡人自当铭记。”
当即宣摆驾东宫,至夜温存,娘娘曲意奉承,竟也鱼水和谐,琴姹齐鸣。纣王听娘娘所劝。次夜又至西宫黄娘娘处,再一夜到馨庆宫杨贵妃处;杨贵妃欣喜接入,是夜调弦;急切竟不得进;贵妃言语:“妾盼大王如枯木迎春风;久旱逢甘露,莫不是大王瘦了,臣妾枯膏多时,缺了油料。”纣王调之曰:“莫非是河堤草长,灯油将枯,仙人长久不来,认着生人了。”贵妃是呀呀应了数言,纣王兴致再长,又试春风不提。
这正是;
失日昏王烙忠良;飘摇江山补漏难。
后宫偈上忠良言;冰雪消融春风漫。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回 费仲尤浑设计谋
纣王那日被姜皇后说醒了,竟在三宫出没,隔三差五的还能上朝看一看,一段时期以后又胖了。一天,纣王上朝,金殿上,尤浑,费仲挤眼拗鼻的,让他又勾起搀虫来,下朝即宣二人入内,结伴向寿仙宫而来,纣王这么多天,非是不想到寿仙宫来,奈何到了这里,不容自己不疯狂玩耍起来,实在是妲己她们年青漂亮,好卖弄,花样又多。
纣王虽靠申公豹的丹丸保着,然如此这般,毕竟亏空太多,他的年岁比这些美人又大了投二十岁,实是不堪重负的。所以每次来寿仙宫,就怕太过伤身体;腰酸臂痛的那种感觉,只有自己能体会得到,其他人怎能知道?
众美人见纣王来了,都是尽心竭力的巴结,层层花样引诱着他,所以,纣王这阶段,只在三宫消停,避开了这些美人,三宫娘娘皆是端庄之人,体贴大王的辛劳,劝导纣王多作息,从不与纣王玩的太过,纣王近来的身体就好转,白胖起来。
现在,纣王觉得腰轻快了,又想到了妲己她们,是男人都会这样,都会有此感觉。纣王一行来到了寿仙宫;众美人接驾,纣王高兴,即令妲己歌舞起来;尤浑;费仲在侧观看;尤浑还是两年前在金殿上看的妲己;今又观之;看到的又是不同;盖因已承雨露;花已盛开。 但见:
霓裳轻轻摆,彩带空中飞,腰如风吹柳,足沾一点尘。
杏脸桃花腮,仙桃胸口藏,月里嫦娥在,愧也不登场。
那歌声:
蜻蜓点水面,杨柳迎春风,高昂登峰顶,遇低下幽谷。
高时人震撼,低时人彷徨,月里仙音在,忽可相伴和。
妲己一曲歌罢,各人听的是陶醉不已,纣王让美人坐于腿侧,又让尤浑来一段对口摹仿。君臣大乐,尤浑费仲一进寿仙宫,妲己就瞥见了,对这个家乡人,已说不出恨来,初进皇宫时,因听父母讲,这次入宫多是他搞的鬼,嫂子为此事,已和哥哥都闹了几次,寻死觅活的,把家里闹的乌烟瘴气。嫂子因为有这个弟弟在朝中,对哥哥的态度也很生硬。父母亲更对尤浑恨之入骨,只因他进谗言,全家差一些灭门。妲己在父兄的影响下,初始心中对他也充满了恨,想着怎么和他争宠,使大王远离他,而自己得到大王的宠爱,最终让这个人间的祸害,滚回原籍,了却父母的心愿,所以极力讨好大王,把玉女经练的纯熟无比,眼看要看出成效来了,谁知半路上杀出程咬金,姜皇后把大王截去了。大王不来,那些伺女对她们这些美人都是白眼,不怎么听话,这些美人知道,她们在宫中的地位,其实并不比婢女高多少,大王要是不在了,她们的遭遇也许还不如婢女,皇后那日的训斥,将王美女送入冷宫,使妲己明白权势的重要,虽然是在寿仙宫,但是没有大王来,和冷宫又有多大的区别?今日大王来了,还带来了尤浑费仲。她此刻倒佩服起尤浑来,能说会道,在这么大的竞争中,依然能得到大王的宠信,这真是不容易呀!
纣王今日高兴,留寝寿仙宫,见妲己面色忧郁;问其故;知为皇后所责;王美人被送入冷宫;不觉心疼起来;传令放出来;再一见王美人;哭哭啼啼,形容镐枯;颇有感慨;感到皇后待美人太严了;乃好生抚慰;美人高兴起来。
是夜;妲己伺驾;尽展温柔,娴姝无比,极力扶持着纣王,让房中术加以发扬光大,纣王乐而不知所往。两相比之下;觉妲己娇媚无比,而皇后已生二子,人老珠黄,动作呆板;对皇后待美人太严,心中就感到厌恶,如此美人是来赏的,怎么舍得惩。于是,想补偿妲己她们,即令装饰寿仙宫,加封苏美人为苏贵妃。
尤浑;费仲亦被纣王加封为中谏大夫;权势日益庞大;原闻太师的旧部;因太师远征北海;一部分门人;弟子转而投靠了尤费二人,在朝中互相勾结,朋党营私,私设公堂;肆意妄为;甚至买卖人口;打击报复对手;与亚相比干为首的一方是水火不融。
那一日;尤浑在后宫见了苏贵妃的容颜;不同已往;颇觉挂念;只思如何能讨得欢心;在大王面前为自己多说好话,然究竟是皇妃;不敢动之声色。
现在还有女性会把男人比作神,嫁了男人就能有孩子,好奇怪。纣王也被宫中的女人视为神,但是纣王毕竟不是真的神,而是人,是人皆有七情六欲;是人皆有能力限制;没有不败的金枪;申公豹的金枪丸亦是枉然;在寿仙宫久了,纣王就想消停了;乃让尤;费二人来解乏儿。这天纣王又召二人来说笑解泛儿;几位美人扇座一边,纣王听了一会竟酣睡起来,雷打不醒,费仲竟是胆大妄为,与美人对起眼来,这些美人都是十几二十的年龄,都是花蕊初放,娇艳异常,有的被纣王宠幸过一回,下次还不知何时挨着,虽说是姐妹们在一起玩耍,不会怎么寂寞,然而,必定还是饥荒难忍,现在两个大活人在眼前,岂能不趁机揩一把,当下,就有王美人以向大王进舞的名义,围绕两人翩翩起舞,不一会,费仲就对上了王美人;尤浑虽碰了几下美人的手,然心挂妲己 ;很怕被他发现了,见苏贵妃斜倚纣王亦作假眠,心里砰呯跳的厉害。
妲己其时亦思绪万千,纣王近来已有明显变化,好几次都是软弱掉挡,自己和众姐妹都青春年少,倒如何是好,就这么寂寞春闺了,实在是不甘呀!心里亦知这娘家人的心思,对他已不恨了,但自己是大王的爱妃;比哪些美人又高了一头,脚下的路,得一步一步的走!
那日,费仲刮上了王美人,以后再进后宫,就有了上手的机会;一次纣王召尤费入宫,王美人和费仲趁着纣王睡眠,懈怠之机,溜至一处,行云布雨;事毕,王美人谈起了姜皇后;是恨之入骨;求费仲一定想办法,帮她报仇;不然,就不给他见面的机会了;费仲谋求于尤浑;两人都感到姜皇后是他们出入后宫的大障碍,第一姜皇后在,后宫的规矩在,入宫就很不方便,第二,姜皇后是比干一党的,在和比干的争斗中,她也是一支重要力量,必先除之而后快,两人密谋好了计策,只在等待机会。
纣王做恶梦;就传推事官前来解析;这日推事官是一道者;名叫王魔;亦是申公豹交接的同道中人;纣王开金口:“王爱卿;昨夜这梦却是奇怪;朕见阴风飒飒;乌云遮日;刹时是细雨濛濛;一老鹰被雨所淋,嗖的跌落在墙头;竟绝气而亡。此作何解?”
王魔见问,忙双腿倒地,恭敬的问:大王,云起何方?
纣王想了想,摇了摇头,王魔说:大王,想起可是这方,亦或这方?
纣王说对,是这方吧,东南了。
王魔趴在地上说:“陛下,为臣不敢说。”
纣王令:“爱卿但说无妨;寡人决不怪罪与你。”
王魔乃敢说:“陛下,依此梦来看;可谓不吉;乌云遮日;可作变天;方今天下;众诸侯各为自己牟利;何尝想到陛下您呀?现在日益强大的诸侯;大王您看有哪些呀?东南方向的还能有谁呢?请陛下三思。”
纣王一听;拱手致谢;复而言道:“老鹰撞墙,墙莫非是姜也;此老鹰就是寡人了;此乃天欲救我成汤,托梦于朕也。”
复而对姜皇后生起无名怒火,其实此姜非彼姜也,以后姜尚带领武王之师颠覆商朝,这且不说。
每年的七月十七乃是姜后的生辰,各路诸侯都派人送来寿礼;东伯侯姜桓楚派了家将姜环,姜求前去送礼,父女还是几年前天下诸侯朝歌朝觐见的面,不免叮嘱姜环务必亲见皇后一面,好教家中主母放心,免生挂念。
姜环到了京城;径直投帖;不防那守门站岗的;报事的;俱全为尤浑的人了;早有人为他安排时间和拜见地点。姜环两人在朝歌待了五六日,这日天将晚;忽传皇后懿旨召见,二人收拾一下,即被来人带至一处,忽听远远的有人喊,抓刺客,糊里糊涂二人已被打倒。这一边,纣王正在和尤浑,费仲饮酒取乐,闻说有刺客,纣王当即令押来,下面回报,刺客死了一个,另有一个也已昏死过去;但从身上搜到数支密简,以衣袍裹之,尤浑请旨审问,纣王准奏,至半夜,尤浑来报,刺客已死,只流下腰牌两块,信简一支,呈与纣王,纣王细看腰牌,一块上刻有姜环二字,一块刻姜求二字,再细看简,却是东伯侯姜桓楚写给皇后娘娘的,只见上面写的是:
闻娘娘宫门常闭;昏君宠妲己喜媚等一班狐狸精,不理朝政,特派姜环,姜求二人前去,相机行事,但能得手,废昏君,另立太子殷郊为帝。
纣王看过后,怒火冲天,直奔后宫。
这正是:
扳指前朝说昏王;辛帝淫秽称一人
后世君王数到此,含愧不说帝王身。 。 想看书来
第八回 姜皇后含冤升天
纣王见了信简,很震惊,也很生气,当即令尤浑收集证据,因皇后是三宫之主,天下国母,东伯侯之女,轻易的对她采取行动,朝中大臣如比干之流,必然不会罢休。
尤浑不待大王令下,早有行动,将姜环所带随从尽皆屈打成招,有不伏的,当即处死,煞费苦心的找来了刀剑数把,尤浑将所招呈词呈报纣王,纣王乃问尤浑:“爱卿,这贱人实该万死,你看是如何审呢?”
尤浑启奏:“陛下,这宫中的事,暂且还由宫中娘娘来审,外臣是不宜参入,臣愿为陛下谋计后事,陛下,天下四大诸侯皆成气候,拥有十之六七疆土,各小诸侯皆仰其鼻息,已不把陛下放在眼中。姜皇后之父姜桓楚又是四大诸侯之首,陛下,此事当慎重考虑呀?姜桓楚一但知道女儿有难,岂能不奋力相救,引来天下诸侯大闹朝歌,岂不坏了成汤基业?”
纣王说:“似爱卿这样说,却是如何呢?”尤浑道:“臣有一两得之计,可以施行。”
纣王说:“爱卿有何好计谋?”尤浑道:“小臣以为,只需设一计将四大诸侯俇来,一起斩杀,既可斩群侯龙头,又可审明主使之人,使各路诸侯群龙无首;复为陛下所用。”
纣王赞:“爱卿言之有理。”复下一诏曰:
北海猖獗;大肆凶顽;闻太师苦战多年;亦无建树;朝中文武莫知所措;朕心甚忧;特诏四大诸侯同至朝歌;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日;即刻起程;毋得羁绊;使朕伫望;天下安定之日;即是诸卿功成名就之时;俱都加封进爵;广开茅土;朕绝不食言;钦此;特诏。
这诏书送走以后,纣王和尤浑都放心许多,当夜宫中即闹的天翻地覆。纣王径直召姜皇后,示之于竹简,腰牌,姜皇后大喊冤枉,陛下,这是奸臣诡计。
纣王本是莽汉,怒火一上心机全无,见姜皇后不认;即令宫人施刑;姜后是将门女子;岂是曲饶之人;披头散发,仍大声责问:“大王,妾乃是克勤克俭之人;伺候大王,从不敢有轻举妄为,今大王双目不明,不察来历,当为昏也。”
纣王怒极,哪里听得进去,更兼尤浑挑拨在先,一时火气压不住,你说寡人双目不明,寡人就剜你双目。物证人证俱在,你嘴还硬?又责令重刑处置,烙腕剜目,用尽极刑,看你是有招无招?
姜后昏迷数次无字可招,大呼冤屈。黄妃,杨妃,苏妃,当时都来了;行刑前黄妃曾劝姜后。
“姐姐,忍一时之冤屈就招了罢。”皇后对黄妃讲:“妹妹,我父亲乃天下四大诸侯之首;官至极品;我又执掌中宫;我子乃当朝太子;一朝登基;我身为太后,配享太庙,岂能做此糊涂之事。况且天下诸侯,非在我父亲一人之下?即便我父欺君惘上,侥幸得了天下,他能令他的女儿坐太后位;享太庙吗?又能将位传给外甥孙;得承大祧?假使诸侯不服,齐来问罪,又如何得以保全;贤妃明察。”
黄妃知姜皇后是受冤的,心中也如刀绞;乃默默无语;站于一旁,杨妃因与皇后感情最密;欲与劝说,喊了一声:娘娘。即为姜皇后阻止;对她言道:“妹妹;你我相处感情最厚;我招此不测,死难幸免;只可怜我那两孩儿还少不更事;我一旦去了,他们必将无有依靠;望妹妹能拉牵一把;待其稍大以后;或可为母洗冤。今陛下为侫臣所痹;心智全无;望妹妹在大王百年之后,扶我儿继承大统;我去的也安心,再无挂念了,妹妹 ,姐姐先给你叩头谢了。”说完含泪而拜,杨妃亦呜呜咽咽对拜不已,喑喑应声点头。
姜皇后又嘱咐道:“妹妹;你切莫让我儿知道真情;我一生敬守礼仪;怎可做此大劣不道;败坏纲常;令父母含羞;宗庙不容的事?我是万无招认的道理;一但使我儿知道,必生事端,而不能使他安居储君;妹妹,此事也不能让我父母知道了,作下不义之举,做不忠不考的奸臣;恶名千载;我心怎么又能安静呀?妹妹呀!我遭此报应;必是前生作下蘖债,今生来偿还;就是千刀万剐;我亦是不认这万年骂名,妹妹。”姜皇后言语凄惨,泪如雨下。令相看的人心痛不已,苏妃虽然受皇后责难过;但毕竟年少,心里毫无记恨,小孩子家似的,今见姜皇后如此,吓得是魂不附体,欲待安慰,喉舌难开,只是暗暗替姜后抹泪,姜后也看见了她,说道:“妹妹,姐姐对你的严格,你莫记恨。”
苏妃只是点头,莫有应语。纣王等了许久,也不见黄贵妃将姜皇后的屈词取来,大喝一声:不要和那贱人罗索,她岂能善与,行刑吧!
黄妃忍痛让宫人将姜后带下去施刑,苏妃见大王如此圣威,越发胆寒,对大王更是敬入神明,虽然尤浑不在这里,然知必是他捣的鬼,对这家乡人亦是心有余悸,不敢小嘘。
到了天明,皇后血泪染满头面;双腕以下烙得筋断皮焦;骨枯肉烂;眼眇一目;狰狞可怕,气息奄奄,然而还是一字没招。
纣王此刻,亦觉后怕,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只催加刑。
次日上朝,百官俱至,纣王乃宣一诏,奉御官宣曰:
“皇后位居东宫,贵敌天子,不思日夜警惕;敬修德政;克勤内助,竟外通其父东伯侯姜桓楚同谋不轨,行刺君王,窥测大位,大悖纲伦,今已着人严查于后宫,废其后,以拟重罪,钦此。”
刹时朝中乱成一团;群臣议论纷争;尤浑呈上竹简;腰牌刀剑让众大臣一一过目;比干自商容走后,纣王已任他为丞相,恰今日身体不适,没来早朝,武成王黄飞虎性情刚强;当即金殿陈词:“我主万岁;臣闻姜皇后娴媛姝婧;仁慈有爱;治内有方;其中定有委屈不明之处;望陛下明察。”
上大夫杨任亦慷慨激昂:“陛下,皇后娘娘德被四海,天下皆闻;今断不会做这无父无君,违背纲常的事,为臣愿陛下明察。”纣王道:还查什么,这腰牌,物件都在,别人是断摹仿不来的。
武成王说:“陛下,此事还需请比干丞相来查实,丞相最是机敏,一言未语;后宫来报;娘娘殡天了。”
再说后宫中,二位殿下早晨起床,来见母后;东宫内冷冷清清;即找宫娥来问;宫娥开始躲躲闪闪,问急了,方说昨夜之事。
“殿下;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招人陷害;大王责在承乾宫侯审;还不知情况如何呢?”二位殿下听说,慌慌张张来到承乾宫见母后;此刻,姜皇后尚未断气,见二子来;含笑而亡;二位殿下见母后面目如此狰狞;万分悲伤,放声大哭,哥哥殷郊稍有主意,拉起弟弟殷洪直奔金殿;欲找父王理论。
杨贵妃应承皇后照看二位殿下的;二位殿下前来;她即惊慌失措;又见殿下欲上金殿理论,更是慌乱,殿下一但有失,自己怎么对得起姜皇后,她想拉住二位殿下,可哪里拉得住,杨妃本就瘦弱,二子又皆有大人的形态了。
金殿上,群臣激昂,尤浑将姜环所带的两位担夫,拷打的已不成人形,口舌已不能开,带在殿门外,作为证人,纣王面对这两证人,更是生气,群臣虽情绪激动,却也束手无策,二位殿下恰在此时赶到,责问纣王:“父王,你怎昏了,受小人怂惑,无端处死母后,母后与你乃是结发夫妻,仁慈有爱心,天下人皆知,你怎么如此糊涂,使我二人失去母爱;使东伯侯失去女儿;我外公东伯侯岂能相让;父王,你错了。”言罢竞至殿前武士手中抢过刀剑;刺两位担夫于刀下;复又提剑进金殿欲杀尤浑;费仲二人;喊着:必是你这等佞臣捣的鬼。
纣王看二子金殿外行凶;提剑又进殿,以为是冲他而来,当即喝道:“无知逆子,金殿行凶,今又欲金殿拭父,留你二人何用?”
喝令殿前武士晁田,晁雷拿下逆子,就地正法,武成王黄飞虎看了,即用眼瞄了瞄镇殿将军方弻,方相两兄弟,此二人性格极是刚暴,乃武成王多年的部下,知己,见此眼色,当即大叫:“昏君无道诛妻杀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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