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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剑神 夜萦BL-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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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看了看下边的美人,欣然同意了。
   这是雪千寻说道:“教主,千寻为教主做事也不过是短短半年,可是现在千寻要请辞了。望教主成全。”
   面对原先的妾室,现在的属下,东方不败心中微微愧疚,虽然对她另从他人有点心里疙瘩,但想到她为自己立下的功劳,再加上自己对她的辜负,东方不败最终说道:“恩,本座准许了。”
   雪千寻眼泪瞬间滑下,她身旁的人轻轻地搂住她。
   江南水师秦楚说道:“我的要求是娶千寻为妻。”
   东方不败看着他,剑眉星目,气质湛然,是个不错的青年,雪千寻配给他倒是不错。便说道:“这是你们自己私事。”
   秦楚闻声,想了想,最终说道:“那我没什么要求了。”
   其他人一一说了自己的要求,唯独身下了那个玉无枫的老奴,这时众人都好奇地看着那老人,除了燕平生,其他人都不是很清楚这老奴的真实身份。
   这时东方不败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虽是好奇,但东方不败已经发下话了,众人也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众人走后,那老奴终于开口了,他静静地说:“教主说过的话会遵守吧。”
   东方不败看着他,说:“自然,反正本座已经准备把教主之位传给盈盈,杀他反倒是画蛇添足了,不过本座必须保证他对本座不会有什么威胁。”
   那老奴抬起头来,说道:“我会对众人说,任教主练功走火入魔,失了武功,缺了记忆。”
   东方不败却说道:“这不需要你来说,本座会回一趟黑木崖,到时自会告知神教教众。”
   那老奴脸色僵住,最后叹了口气说道:“教主既然如此说,我也省得多此一举了。”
   东方不败看了看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又说道:“你准备永远不以真面目见人了么?”
   那人叹息着说道:“我的愿望已完成了,是不是真面目又有什么区别,它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便利,麻烦反倒是会添上不少,既然如此,以一个新的身份活着又何乐而不为呢?”
   东方不败突然笑了起来,说道:“看来你变了很多。”
   那人也云淡风轻地笑了起来,说道:“人本来就时刻在变的,不单单我,就是教主也变了很多罢。”
   东方不败并未应他的话,反倒是说道:“你等些时日吧,待我把事物处理地差不多时,自然会亲自把他带回来给你。”
   那人低下头拱手回道:“那多谢教主了。我先告退了。”
   东方不败摆了摆手应道:“恩。”
   那人走后,东方不败看了看堆着的奏折,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任命地翻起来了。
   几个时辰过后,堆满的奏折终于处理完了。
   东方不败看了看空荡荡的宫殿,突然觉着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他没有带兵杀敌,他甚至没有出现在那些军队的面前过,他只是同燕平生说出了自己的雄心壮志,同他谋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然后燕平生按着那个计划部署,然后他得到了这个天下,用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或许该加上天时人和地理。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向外走去,穿过大门,站在栏杆前,他看到了整个皇城,城外的喧嚣,宫内的清冽,他突然觉得他并没有自己所想像的那么喜欢这座宫殿了,他突然想见到西门吹雪,他想他在自己的身边,想着,他甩了甩衣袖向宫外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东方不败见到一白衣女子倚着宫栏,看着她的前方,却是雪千寻。
   雪千寻起初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呆东方不败走得更近了的时候,她似感觉到了般,转过头来,却是幽幽地看着他。
   东方不败走过去,说道:“你在等我。”
   雪千寻却没有回答的话,反倒是说:“千寻恭贺教主得偿所愿。”
   东方不败微微皱着眉,说道:“你等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寻千寻突然专注地看着东方不败,眼圈微红地说道:“千寻斗胆,千寻想知道,教主喜欢过千寻吗?”
   东方不败未语,斟酌了一番后,说道:“你是个不错的女子。”接着他想了想又说道:“如果你不想嫁于秦楚,没必要勉强自己。”
   雪千寻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我会嫁于他。”接着她抬起头来,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说道:“千寻失态了,望教主恕罪。”
   东方不败道:“无事。”
   接着两人沉默了会。
   雪千寻说道:“那千寻告退了。”
   东方不败颔首应许,雪千寻离开后,东方不败想着西门吹雪,也走开了,却没有看到雪千寻蓦然的一次回眸。
 
   七十二
 
   东方不败回到客栈之时,看到的却是清清冷冷的房间,西门吹雪早已不见了踪影,东方不败一阵茫然,他不知道西门吹雪只是短暂地出去办什么事了,还是……
   想着他心中一个冷战,他在房间四处张望了会,发现临窗的小桌自上,一张雪白的纸张被压在一个硬物下,他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像他刚到京城一般。他有点腿软地走过去,拿开硬物,取下纸张,纸张中的字倏然跃入眼里,他从来没有如此希望自己的是文盲,也从来没有此刻如此希望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因为他发现有时候还是虚无地猜测这远比确认下来好受多了。眼中的泪潸然而下,他终于知道,他一直以来的不安是什么了,其实就是这张纸中所写的,西门吹雪的离开。
   原来即便两人已相爱已相许是不够的,就如他和西门吹雪,他知道自己是爱西门吹雪,如此的爱,是他以前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爱,他想如果很久以前如果有个人会同他说,他会爱上一个男子,那么,他一定会付之一笑,但现在他已经爱上了,而且他离开了自己,他突然有一种崩溃的感觉,就在自己以为自己已经圆满了的时候。
   他与西门吹雪相爱相许却不相知,他们的爱并没有什么挫折,也没有什么苦难,他们相遇,相处,然后自然而然地相爱了。如果这是男子和女子的爱情固然好,可是他们不是,他们是男人间的爱情,他们都是强势之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空间,所以他们对对方总是不能够很彻底的了解,西门吹雪或许能够因为他至诚之心,了解到自己所要的是什么而镇定地营造这份爱情,可是东方不败不能,他没有西门吹雪的至诚之心,他甚至连爱他的心都存在着阴谋,所以他从来没有真正地安心。只因他不能确定自己能为这份感情付出多少,同样面对西门吹雪如冰雪般剔透的眼睛之时,他总是会害怕自己能否永远留得住西门吹雪。
   如今西门吹雪离开了,东方不败蓦然有种他还是离开了的感觉。
   眼泪滴在那张纸上上边赫然写着:“无缘无期,有缘归寻。”
   东方不败擦了擦眼泪,他知道西门吹雪若不想归来,自己是无论无何都寻不得了,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等了。但即便如此,东方不败还是决定派人去寻找。
   东方不败从客栈中走了出来,短暂的心痛失意后,东方不败突然想到,西门吹雪为何突然离开自己?是因为自己当初欺骗了他,还是他最近害得他害死了自己的朋友?东方不败想着瞬间消失在人群中,他要去找燕平生,他知道燕平生一定知道。
   可是当东方不败回道皇宫之后,燕平生居住的院落早已空无一人,他蓦然记起,燕平生已经同自己请辞离宫,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了,难道他知道西门吹雪会离开自己,也知道自己会来质问他,所以才故意的,他根本从一开始就设计好了。东方不败想着顿时怒火冲天,他大手一挥,将整个院落给如蝗虫过境般几个七零八落。最后他环视了四周,脱力般地跌坐在台阶上。
   洛阳,又一年牡丹花开,东方不败站在牡丹阁的顶楼,他的身边还有任盈盈和许何二人,其实三人本不是一同来的,东方不败突然想到早前西门吹雪曾经和玉无枫来过这里,便决定也过来看看,却不想正好碰到也来这玩得任,许二人。于是就一起上来了。
   “我说是那堆的最好看。”
   “我觉得是哪里的最好看。”
   “哪里大片大片紫色的,这么单调,有什么好看?”
   “你说的那堆,五种颜色堆杂的,跟个大染缸似的,才不好看呢。”
   “你的才不好看呢?”
   “你的更不好看。”
   ……
   两人像麻雀般吵着,终于东方不败说道:“下去。”
   任盈盈同许何面面相觑了会,低应了一声,跑开了。
   周围总算清净下来了,东方不败微微脸上的烦躁却没有消去,已经三年了,西门吹雪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
   三年来,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阴晴不定,他身边的人包括他自己都知道这是因为一个人,西门吹雪。
   东方不败不知道西门吹雪会不会再出现在他剩余的短暂生命中,他派人将大江南北都翻了个遍,也都没能查出西门吹雪的一丝一毫踪迹,仿若他已经在这个世界蒸发了一般。
   东方不败不知道自己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关着的困兽般,任他如何嘶吼挣扎都无能解脱。他想抱寻得一件见证着两人过去的东西来缅怀曾经,慰藉自己暴躁不甘的心,可是他发现这样的东西一件也没有,于是他只能走过曾经西门吹雪走过的地方,来缓解自己彻骨的相思。
   转眼红日西陲,夜幕东升,东方不败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又转眼,星辰罗布,明月朗照,东方不败终于还是离开了。
   踏过阁楼的阶梯,越过清幽的曲径,东方不败来到了一条小港中。
   小港一片寂寥,独独东方不败一人,周围的楼阁,被月光拉出了些许残影,小港幽径却是一片空明,唯唯东方不败的身影被朗月拉地冗长。
   蓦然,深港的前边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之后一个不停颤动的身影向东方不败的方向移动着,过了一会,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向东方不败传来。
   “蓝蓝乖乖,凤凰乖乖,虫儿乖乖,凤凰乖乖,蓝蓝不见了,凤凰掉眼泪,虫儿不见了,凤凰心肝碎……”
   很快那小女孩跑到了东方不败的面前,并且拦住了他,东方不败冷着声说道:“让开。”
   小女孩却丝毫未被他可怕地摸样吓到,只是说道:“你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冷冷地瞥了一眼,再次说道:“让开。”
   那小孩哭丧着脸,说道:“我的蓝蓝和虫儿都是因为你,才不见的,你还对我凶。”东方不败说道:“你想我杀了你?”
   小女孩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是给你送东西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东方不败说道:“呐,就是这个,你现在不要打开,回去的时候再打开。”说完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东方不败拿着那个盒子,看着沉思了会,最终拿在手中回居处了。
   微黄的灯光闪跃着,东方不败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桌子上,运起内力将它打开,却见盒子里边还有个小盒子,小盒子旁边又一张字条,东方不败抽出那张字条吗,展开,东方不败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却是喜极而泣,因为上边的字是出自西门吹雪之手。他低低地呢喃道:“你终于还是出现了。”
   接着他稍稍平复了自己的满心的激动,既害怕又期待地看着字里行间的内容,上边写着:“盒中药丸能解尔身上之毒,服之,他日方同尔相见。”
   东方不败拿起那小盒子,打开,只见里边放着一颗水蓝色的药丸,药丸泛着微微的清香,竟让人心旷神怡。
   看着这颗药丸,东方不败心头一震,难道西门吹雪之所以离开,便是因为这颗能为他解毒的药丸?东方不败自是知道自己身中剧毒,当初他莫名昏迷,平一指虽然救醒了他,却未能将他的毒解去,虽说之后,他也没有什么异状,东方不败却知道自己最多只能或三年的命了,他当初还以为自己能同西门吹雪好好地度过那三年时光,没想到西门吹雪莫名离他而去,他痛彻心扉,以为西门吹雪连自己最后的时光都不愿陪自己了,如今却得来西门吹雪为他弄来的解毒丹,自是欢喜非常,可短暂的欢喜之后,他心又一阵空落落的伤感,西门吹雪为他弄来了解毒丹,自己却没有出现,他为何没有出现,东方不败无可抑制地猜测着西门吹雪是否还是不想见他。
   七年之后,黑木崖
   黑木崖的教主已经不是东方不败了,早在三年前,东方不败便将教主之位传给了任盈盈,任盈盈当上教主之后,东方不败在神教的威望并没有因此减弱,他仍旧是神教教众眼中最为杰出的教主,因为在东方不败的手下,神教终于是一统江湖了。
   因为是同西门吹雪呆过的时间最长的地方,东方不败经常回神教居住,所以东方不败身为教主之时的院落仍旧是他的院落。
   “教主,现在风大,还是披件衣裳的好。”说话的人声音尖锐,身材还算高大,面色红润,眉目还不错,只是见过宫里公公的人很容易联想到这人是个公公。
   “杨莲亭,你脑袋出问题了么,这点风寒我会在意么。”东方不败对那叫杨莲亭的公公翻了个白眼,好好的心境被他给打搅了。
   说来这杨莲亭原本也是日月神教的教众,一日东方不败回日月神教,如梦身体出了状况,下边就派了杨莲亭过来伺候,这杨莲亭倒也聪敏能干,刚刚接手便把向来喜怒无常的东方不败伺候地很是舒心,于是东方不败就将他留在身边了,接着更是把他带回宫中。
   其实这杨莲亭会成为杨公公也不是东方不败的命令,一切只能说这杨莲亭一下子得来的福气太多了,上天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给他折折。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刚到宫中的杨莲亭四处逛着想增增眼界,不想被一群太监给抓了去,当即成了个太监,后来才知道,原来净身房中少了个待净身的太监,众太监们就出来寻找,正好碰到眼睛四处瞄荡的杨莲亭,众太监当即以为杨莲亭便是逃跑的太监,于是就把他给抓了,也不管他口中说什么只当他是逃避,当即便把他给净身了。于是这杨莲亭变成了杨公公。
   其实杨莲亭虽然武功不高,但到底还是有些功夫逃开,可无赖,这宫中的公公大多是当年的国师颜丹若的手下,卧虎藏龙什么的自是不必说,杨莲亭很轻易地被阉了。
   成了公公后,杨莲亭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东方不败的身边,杨莲亭因为成了公公突然觉得心灰意冷,之后成了总管,更是觉得没什么可求的了,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伺候东方不败身上,不自觉地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一身红衣,时常满身落寞的绝美之人。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下章绝对是最后一章了,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完没了了,其实偶还是挺喜欢杨某人的……
 
   终结
 
   杨莲亭谦卑地笑着说道:“教主神功盖世,自是不会怕这些风寒,只是莲亭看着,就忍不住想为教主披上一件衣裳。”
   东方不败看他这摸样,说道:“哼,你的口舌功夫到是越来越长进了。”
   杨莲亭脸色僵了一下,说道:“属下说的可是句句发自肺腑的实言呐,教主这么说可真是折杀属下了。”东方不败说道:“你满面红光的,明显是福气过重,折杀折杀也不见是件……”他说着突然一顿,整个人如被人点了穴一般,僵硬地站在那,他观望着天空,只见天空中突然出现一白一黑两个人影。而东方不败的目光便是紧紧地定在那白衣的人影身上,至于那灰衣人,纵然他出现在此是如何的不同寻常,东方不败也无暇理会了,因为那飘飘白衣,冰冷孤傲之人正是他以为一辈子也不会再见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同那灰衣人一同来到东方不败的面前,相对于东方不败的震惊,西门吹雪却仍旧是一张冰山脸,只是身上的冷气似乎比平常更加冰冷了,他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将有点呆愣地东方不败抱进怀中。
   直至此时东方不败才确认这白衣之人真的是西门吹雪,而不是自己出现的幻觉,他双手抓住西门吹雪的衣襟,愣愣地开口说道:“西门?”
   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的身子环紧了一些,低低地应了声,“恩。是我。”
   东方不败的双眼顿时微微泛红,眼中水汽不住聚拢,眼看便要化成泪珠流出眼眶,却被他给忍住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西门吹雪低应了声,“恩。”
   东方不败又问道:“你还会走么?”
   西门吹雪说道:“不会。”
   东方不败再度呼出了一口,眼睛泛红,脸上却挂上了明艳的笑容,便如一朵盛开的红莲一般,明丽而不可方物。
   二人仿若无人般相拥相诉,一旁的二人却不见得愿被当成摆设,所以正当东方不败喜极若泣,恨不得此情此景延续千年之时,那灰衣男子错愕地说道:“西门吹雪,这便是你说相伴一生之人?”
   东方不败此时被人打搅,恨不得把那人立毙于掌下,但是听到他所言之后却又如饮了密一般甜到了心底,看在你所言合我心意的份上,姑且就饶了你吧,他想着。
   这时西门吹雪回道:“不错,他便是我所说的相伴一生之人。”
   那灰衣男子见西门吹雪如此坦然地承认不觉有点呆愣,不过也只一会,他又大笑了起来,连连说了几声好,便有说道:“虽然有点惊异,但想想也确实是你的行事风格,想我当初还一直在想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方能让你这座冰山这般牵肠挂肚,没想到今日得来一见,却是个男子,可真是比初见你之时还让我惊喜啊。”
   西门吹雪不语。东方不败却是冷冷地盯着他说道:“你又是何人?”听他所言,西门吹雪应是同他相处了还一些时日,观他周身气晕,竟感觉武功也同是深不可测。
   西门吹雪对着东方不败的耳边说道:“他叫风清扬。”
   西门吹雪话音一落,那风清扬哈哈笑了两声,算是默认了。
   东方不败却是极为惊异地看着那四五十岁摸样的男子,说道:“风清扬?华山剑宗独孤九剑风清扬?”转而东方不败又在他略显老态的脸上审视了几番,微微讽刺地说道:“想不到你这糟老头竟然没死。”
   风清扬被他这般说倒也没气,只是说道:“你知道我?”
   东方不败冷哼,说道:“我神教同你那名门真牌恩怨由来已久,你当年还独独一人重创我教十大长老,本座若连你都不知,岂不是太对不住我神教先烈了?”
   原本还很是清逸明朗的风清扬听了这话之后再也飘逸不起来了,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虽然你我两派对立殊途,但当年之事我也甚为后悔。”他伤怀了一会,转而又扑捉到东方不败话中的信息,有点焦急地问道:“听你所言,你是日月神教教主?”
   东方不败孤疑地看着他说道:“我乃日月神教前教主东方不败,你闯进我神教,难道连如今身在何处都不知么?”
   风清扬说道:“前教主还是现教主倒是无所谓。你可知当年言教主坐下的右使萧如涯?”
   东方不败听了之后意味不明地在风清扬脸上游移的一会,他眼中闪过几抹幽暗的亮光,漫不经心地说道:“原名雪无涯?”
   风清扬听了顿时又惊又喜,说道:“不错,不错,如此,你是知道他,那可否告知我他现在如何了?”
   东方不败高昂着头说道:“你欲见故人心切,本座又何尝不是,要寻得你所想见之人须我亲自前往,可我二人初重逢,恨不得将这些年来的事故均相告慰,你这事可得推迟了。”
   风清扬也觉自己打搅他人谈情有点过意不去,可是对那人的境况也很是在意,他知这东方不败是不好相与的,便转而看向认识了几年的西门吹雪说道:“西门吹雪,你不是这般重色轻友之人罢。”
   西门吹雪多年未见东方不败,之前未觉得如何,但如今一得相见,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溢满胸怀,目光也便甚少离开这人了,如今风清扬唤他,他目光在风清扬身上扫过,想到这人一直在山中避世着,却不见得出山寻人,想也不是如何的急于找到那叫萧如涯之人,如此多等上些许时日又有何妨?于是他便说道:“他所言正如我意。”
   东方不败眼中顿时盛满笑意,对西门吹雪说道:“你我同处最多的时日之处便是这了,可要我带你再度观摩?”
   西门吹雪自是应允,于是两人也不管风清扬如何了,兀自先行离开了。
   风清扬见两人离开,轻微地叹了口气,便也跟着他们走了,杨莲亭因是东方不败的贴身属下,自也是跟着,走了一阵,最终东方不败还是有点气恼地转过身来,首先对这杨莲亭说道:“你下去吧。”
   杨莲亭心情本也有点沉郁,东方不败如此一说,顿时如释重负,快速地离开了,杨莲亭一走,东方不败又对风清扬说道:“你跟我来罢。”说完便运起轻功向后山而去,西门吹雪和风清扬知他是要去雪无涯处,自然也是跟着的了。
   很快东方不败便带着两人来到初见雪无涯的那处花海,只是那大片大片的花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片很平常的平地了,东方不败带着二人来到一座坟墓之前,指着那坟墓说道:“便是这个了。”
   风清扬见着这那坟墓顿觉晴天霹雳,深吸了几口气后,他才微微平复了心里的波涌,眼角微湿地跪于那坟墓之前,有些梗咽地说道:“想不到你竟也走了,我真是该早些时候来寻你的,只是碍于诸多心结,始终没得出山,哎,我真是愧对卿师弟,也愧对你我三人儿时的那几年情分呐。”
   东方不败闻言微微惊讶,说道:“本座还道你便是他那情郎呢,原来不是么。”
   风清扬听了有点哭笑不得,说道:“怎会是我?那是我师弟卿言之,我们在成为华山弟子之前便是一块的,同无涯儿时也一块处了几年,感情向来极好的,之后也算是见证了他二人之事,哎,只怪终不能给他们帮上什么。”
   他的眉宇间伤怀更重,接着又说道:“师弟临死之前一直记挂着无涯,拖我给他带一句话,可没想到当时发生诸多事故,我心灰意冷隐居山野,之后也想过要找无涯,可惜那时无涯竟已离开黑木崖,不知去向。再打听却也无果,也就拖了个几十年,直至几日前听得西门吹雪欲来黑木崖,突然想到这事,想着或许能从黑木崖中打听到他的些许踪迹,便跟着来了,哎,没想到……”
   说着他又伤感地看着那坟墓。
   东方不败看者那墓碑,低喃道:“原来如此么。”之后便同西门吹雪先行离开了。
   东方不败同西门吹雪走在路上,东方不败说道:“若是早些时候,这儿倒算地上世上难寻的佳境。”
   西门吹雪说道:“有你在,便是处在沙漠荒野又有何妨?”
   东方不败笑了起来,说道:“我倒不知,你也会说情话。”
   西门吹雪说道:“我可曾说过,我不会说情话?”
   东方不败大笑,最后深深地看着西门吹雪说道:“你是为了蒙过当年的不辞而别么。”
   西门吹雪一手抚上东方不败的后脑勺,说道:“你可知当日燕平生同我说了什么?”
   东方不败眼神一暗,咬牙切齿地说道:“那燕平生自你离开之后便消失无影了,我已经十年未见他了,如何能知晓?”
   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揽进怀中,说道:“我欲寻一个答案,他适时出现,同我说,只要我杀了你便能知道,可若是杀不成,我们便是会不死不休了。”
   东方不败一愣,之后嘴角有点抽搐地说道:“他这话你也信?”
   西门吹雪说道:“为何不,你我如今不是?”
   东方不败脸上一热,说道:“十年未见,你还是当年那座冰山么?”
   西门吹雪说道:“人生又有几个十年?我为何不随心而为。”
   东方不败微微沉思,最终叹息着说道:“你说的不错,当初或许便是我心中太多纠结,以致患得患失。”他突然笑了起来,别有深意地看着西门吹雪说道:“不过如今,那些纠葛也都消失无踪了,剩下的便是看着你了,你若是再离我而去,我便把你给锁着。”
   周围绿草丛生,天高雾远,气氛安静而祥和,西门吹雪把东方不败抱紧了些,嘴角微微勾起,说道:“我心已放在你身上,我既随心而为,又如何舍你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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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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