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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红·花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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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 2007…06…24 00:24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三十九章 具天赋亦循天命
想教的没教好,倒是在一旁看的看会了。以前总是听说“笨鸟先飞”的故事,总是在被人灌输“勤能补拙”的道理。但越是看的事情多了也就越来越觉得这些所谓的“道理”实在不能一概而论。
有些人天生就是对某些事物有着特别的领悟能力的,这一点根本就不容否认!更不是别人可以靠所谓的“勤”可以来弥补的。就像眼前的银月和弘历,一个是怎么教都学不到我满意的水平,而另一个却是只听了听想了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而且还能付诸于行动。
就像人有不同的所谓“天赋”一样,人也总是有一个期限的,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天命”。但事先知道这个天命却没有能力去挽回无疑是很痛苦的事情。
*****
雍正八年,我内心里一直不愿意去面对的事还是发生了。五月,怡亲王允祥薨,胤禛痛悼之,亲临其丧,谥曰贤,配享太庙。赐怡贤亲王“忠敬诚直勤慎廉明”八字加于谥上。
“主子,您已经两日粒米未进了,再这么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好歹吃一点吧。”绣儿在边上不断的劝说,而此时的我却一点也不觉得饿。“哀家不想吃,拿出去吧。”我摇了摇头。绣儿无奈,只能再一次端出去。
我的心里很乱,祥儿的样子不断的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从小时候敏妃抱在怀里的样子,猎场上一箭双雕的固山贝子,宗人府伤痕累累却依旧强装笑脸的模样,围着高墙的十三贝子府里那个逆境中依然乐观的怡贝子,一直到前些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怡亲王。这里有太多太多的回忆,也有太多太多的伤感,其中最让我记忆犹新的莫过于康熙五十年的乾清宫,那一句“这一切都是儿臣做的,和额娘无关!”
尽管他不是我亲生的,但在我的心里他却和亲生的没什么两样,甚至和同样情况的胤禛比起来我更感觉他在我心中更亲近一些。
我不喜欢哭,小时候自懂事起就不爱哭,进宫这几十年来哭的次数更是能用手指头数出来。在我的记忆当中除了我的念炫那次之外就应该属这次哭的最厉害了,厉害的甚至超过了玄烨离开的那次。
“主子,皇上来了。”刚端着东西出去的绣儿又回进来,并轻声禀报。见我没说话,绣儿识趣的出去“迎驾”了。
“额娘,您没事吧?”胤禛进来见我靠在榻上,很关心的问了句。我摆了摆手:“额娘没事,额娘只是在想你那苦命的十三弟。”
“你十三弟从小就没了亲娘,他远比你们其他的兄弟要可怜。两次被你皇阿玛圈禁,后一次更是惹上了身病,好端端的一副身子骨就这么给毁了,说到底这里头还是额娘的错,若祥儿不是替额娘抗下了所有的事,也就不会被圈,更不会这么早就去了。”
说到这里我不由的流了泪。“额娘节哀。”胤禛的眼圈也是红红的,“适才儿子听额娘宫里那些奴才们说额娘已经两日未曾进膳了,还请额娘注重自己个儿的身子要紧。”“哪个多嘴的奴才说的,哀家这才躺了两天,这慈宁宫里便没了规矩么?”我颇有些不悦的说了句。
“额娘。”胤禛终还是没有忍住,拿出一方绸帕捂了捂眼睛:“皇阿玛去了,如今老十三也去了,额娘若再有个差池那要让朕日后如何去九泉之下见皇阿玛,又如何跟六弟和十三弟交待?今日额娘若不用膳那朕就长跪不起。”说着,胤禛一撩龙袍跪在我面前。“禛儿,你这是何苦呢?”我忙伸手扶起他,“额娘依你还不成吗。不过额娘想去看看老十三。”
*****
怡亲王府我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来感觉都不同,尤其是今次。
和以往的恬静不同,今日的怡亲王府在恬静之余更多了几分与往日不同的肃穆和悲凉。正堂上,皇十三弟,谥封怡贤亲王的允祥的牌位放在正中。一副一看字就知道是胤禛亲笔题写的挽联挂于灵台两侧,一边是“天妒英才,往昔同心兄弟不在”,另一边为“无尽悲凉,如今社稷之臣何存”,上更有一横批书四个大字——“一代贤王”!
允祥的嫡福晋兆佳氏和侧福晋乌苏氏以及几个儿子都跪在一旁。想是接到了先到的通报,原本应该陆续而来的大臣以及王公宗室们都知趣的选择了回避离开,门外更是挡下了一些还未进来祭奠的。
“叩见皇太后老佛爷。”刚踏进门,在嫡福晋兆佳氏的带领下,一众人就过来拜见。“免了吧。哀家是来看祥儿的。”几人道了谢,还是跪回原处,我则在她们对面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府里的事有难处吗?”我知道,我若不说话,她们是万不敢先开口的,所以我只能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
“回皇太后老佛爷的话,前日里皇上下了恩旨,这府里上下倒也没什么难处。”“那你们···还好吧?”“咱们娘儿几个倒也不打紧,倒是老佛爷可得注重自己个儿的身子骨才是,爷和您的感情深,临去时还嘱咐我们说不能让您太伤心,要劝着点,要是您有什么差池,他走也走的不安心。”兆佳氏的话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了。连带着,我也又一次掉了泪。
两日之后,胤禛再度亲临怡亲王府。并发一诏,招曰:“朕诸兄弟之名,皆皇考所赐。即位之初,众人援例陈请更改上一字,奏明母后,勉强行之。今怡亲王薨逝,王名仍书原字,志朕思念。”
*****
“额娘,这老三也太放肆了。”胤禛递给我一本密奏折子,我结果细细一看,当时就来了火气:“这个混帐老三,这样的胡话他也敢胡说?什么是兄弟之举原系为人所用?什么又是皇阿玛一逝便活如笼中之鸟,惶惶不可终日?他老三那一支已是世袭罔替的亲王了,你这个当皇帝的几时有过亏待于他?惶惶不可终日是因为他允祉自己的胡思乱想,别人何时逼过他么?简直笑话之极!禛儿,这样的人看来不整治一下是不行的了。”“额娘说的在理,儿子也是这个意思。”
次日,胤禛下旨:诚亲王胤祉会怡贤亲王之丧,迟到早散,面无戚容,交宗人府议处。众大臣议上,请削爵正法,胤禛留中未发。
“老佛爷,外头诚王福晋求见老佛爷。”“她来干什么?不见,就说哀家不舒服,睡下了。”我正恼着老三胡言乱语的事,想也没想就挥退了来禀报的宫女。
“不是说了不见吗,怎么还来烦哀家?”“主子,是奴婢。”说话的是绣儿。“哦,是你啊,怎么?有事么?”“回主子话,是熹妃娘娘来了,刚见您发着火就没敢进来,这会在外间候着呢。”“让银月进来吧。”
“额娘,您这是怎么了?哪个又惹您生气了?女儿替您教训去。”银月一进来就笑着说。“得了吧,你少给额娘惹麻烦额娘就谢天谢地了。”也许是她的笑“感染”了我,我的心情似乎在瞬间好了不少。
“额娘······”银月像个小孩子似的唤了声。“呵呵。是啦,咱们的银月怎么说也是个做额娘的人了,额娘这话是说的唐突了。”“额娘您怎么又取笑我。”“好啦好啦,额娘不说了还不成吗?倒是你,今儿个跑过来不会是就想哄额娘开心的吧?”
“本来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的路上倒是遇了些事儿。”“哦?路上遇到的事儿?怕是遇到什么人了吧?”我心下透亮,却故意卖着关子说:“你先别说,让额娘猜猜。”
“遇到的是老三的福晋吧?”“额娘怎么知道的?”银月一副好奇的眼神。“呵呵。”我笑了几声,继续说到:“额娘不单知道你遇见的是她,还知道你是替她来额娘这里做说客的,对不对?”
“啥都瞒不了额娘,还是弘历说的对,我只要一说话额娘就能的到那个人是谁。”银月似有些失望的说到。“这话是弘历说的?”我问她。“嗯,是他说的,方才他去我宫里,本想一起来额娘这的,只是临出门时让皇上召了去,女儿遇到诚王福晋时他也在。”
“那他还说什么了吗?”我有了些好奇,就继续问。“这个······”银月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似有话但却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怎么?不能告诉额娘的吗?”“不是不是。”银月着急的否认。“弘历还告诉女儿,说额娘肯定会承女儿这个请,一定会给女儿这个面子,放诚王一马的。”“哦?这又是怎么说的呢?”我感觉越来越好奇了,究竟弘历跟银月说了些什么呢?
“回额娘的话,女儿也问过他,可他却借口溜了,等他回来女儿一定好好问个明白。这小子越来越过了,跟我这个额娘说话都这副样子了。”“好啦,你也别生气了,这孩子倒是越来越让哀家刮目相看了。”我边“安慰”银月,边招手唤过在一旁不住偷偷抿着嘴笑的绣儿来:“你替哀家跑趟养心殿,若四阿哥得了闲就唤他过来,若皇上问起你就说哀家想见见孙儿。”
昔。 2007…06…24 00:25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四十章 成长中的四阿哥
弘历进来的时候显得很是烦恼的样子,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不高兴”了。
“怎么了?谁又把咱们的四贝勒给惹成这样了?”我边拉他坐下边问到。“皇祖母,不关别人的事,是孙儿遇到了些麻烦事。”“哦?什么麻烦事,能说给皇祖母听听吗?”弘历笑了笑,说到:“不瞒皇祖母,孙儿本来时就想着来向皇祖母讨个主意的。”
弘历拿起刚端上来的茶喝了口,从袖中拿出一本白色的奏事折子来:“皇阿玛将这事交给孙儿来办,但孙儿的心里却没主意。”
拿过那本折子来细细看了看,上头说的是件刑部报上来的一件谋逆案子。接替年羹尧统领西北军马的岳锺琪上疏,言有湖南人张熙投递逆书,讯由其师曾静所使。命提曾静、张熙至京。九卿会讯,曾静供因读已故吕留良所著书,陷溺狂悖。至是,明诏斥责吕留良,并诏令臣工议罪。
从上面看到了吕留良的名字,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一个很敏感的字眼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文字狱”。纵观康雍乾三朝,涉及吕留良的那一个案子的所谓“文字狱”绝对可称的上是有名的了。以前看过这一案件的始末介绍,始终让我觉得曾静、张熙那一伙实在是有些傻的可爱,俗话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按我的理解不只是单指秀才手无缚鸡之力,其中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盲目”。就像是这曾、张两位,做事根本就没个考虑,你想策反岳锺琪不是不可以,但若像他们这般随随便便就一封“逆书”先递过去,授人以柄实在是不可取。若我是岳锺琪我也会选择现在这么做,真跟这样的人合谋造反实在是不怎么样,天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又做出些冒傻气的事来连累自己还不如现在拿这个当晋升之阶呢。
我把折子递还给弘历:“你皇阿玛说什么?”“皇阿玛没说什么,只是叫我负责审这个案子。”“那你又是怎么想的呢?说给皇祖母听听。”“还能怎么想,这本来就是谋逆的大罪,除了一个杀字还能怎么着?”弘历随口说了句,却惹来了边上银月非议:“这皇上也真是的,这么个摆明了的案子偏给了弘历去办,这不是存心让弘历龌龊嘛!”
当着弘历的面我不好直接“教训”银月,但还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弘历是皇阿哥,皇上是他的亲阿玛,有亲阿玛存心龌龊自己儿子的吗?若哀家猜的不错,禛儿这是在栽培弘历呢,这事儿看上去不怎么样,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在朝廷上树立威望的好机会,咱们的皇上这是在替弘历张罗威信呢。”
“可是皇祖母,孙儿总觉着心里头有些不舒服。”“不舒服?为什么?”我问他。“回皇祖母的话,事情是明摆着的,这一伙子人是非杀不可的,一想到这么些人要掉脑袋的案子是经孙儿的手办的就觉得心里发怵。”
听了他的话,我停下了手上拨弄茶碗盖子的动作,看了看弘历,又看了看银月,前者一脸的苦恼,后者则是一脸的彷徨。母子终究是母子,虽然继承的不多,但终究还是有些影响的。
我可以允许银月有这样的“仁慈”但我却不会容忍弘历有这样的想法。原因只是因为他会是将来的皇帝,而一个有着这样“仁慈”的皇帝决不可能是个成大事的皇帝。我要对的起玄烨的嘱托,要对的起我肩上的这份责任,尽管它并不是我想要的。
“弘历啊,皇祖母问你,你觉得那些人该杀吗?”“该杀!”弘历想了想,说到:“怂恿朝廷大员罪犯谋逆,当然该杀。可是······”“可是你又觉得杀那么多人不忍心是吗?”我接着他的话问。他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我的说法。
“弘历你记住,从古至今没有哪个成大事的人是没有杀过人的,‘仁恕’这两个字对一个人来说是必须有的,但却不是什么情况下都可以拿来用的,尤其还是对一个要成为君主的人。皇祖母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弘历点了点头:“孙儿明白皇祖母的意思。这就去刑部办差去。”“不急,你先坐下,皇祖母还有事要问你。”我叫住刚站起来的弘历,问到:“你三伯父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吧,皇祖母想让你皇阿玛严惩他,你觉得如何?”
先看了看坐在边上的银月,弘历转过脸来对我说到:“皇祖母真想惩治三伯父吗?”“为什么这么问?”“回皇祖母的话,孙儿觉得您不想真的惩治三伯父。”“哦?为什么?你又是凭什么断定皇祖母的想法?”“皇祖母,有些话孙儿不好说。”弘历吞吐着冒出这么一句来。“皇祖母这没那么多破规矩,说说看。”我笑着挥了挥手。“因为皇祖母只想给三伯父一个教训而已,要不然宗人府的请裁折子皇阿玛也不会拖到现在还留中着的。”
“那你又是凭的什么断定你额娘一开口皇祖母就知道她是为老三做说客来的呢?”我颇有些好奇的问他。“这个就更简单了,三伯母和额娘说话的时候我也在,更何况她们遇见的地方是皇祖母慈宁宫的门口。”弘历看了看银月,又继续说:“额娘的性子弘历知道,皇祖母就更清楚了,难道皇祖母还会看不出来额娘是替人做说客来的吗?”“呵呵。”我笑了起来,边上的银月却是一脸的“尴尬”,伴着隐约的一句:“这小东西。”
事情也正如弘历说的那样,我心里并不想把老三赶尽杀绝。开始时我是很生气来着,但回过头来想想真杀掉老三,所产生的弊却远远要大于所得到的利。老三毕竟不是老九,当初老九的事要不是胤禛坚持我也不会同意杀他,连老九这样蓄意要杀我的我都没打算杀他更何况老三这个只是喝多了“胡诌”几句的呢。玄烨的那些个儿子里头如今留下的差不多也只有一半了,老三作为这里头岁数最大的一个是很具有“代表性”的,换句话说,我要是真因为那句“兄弟之举原系为人所用?皇阿玛一逝便活如笼中之鸟,惶惶不可终日。”而杀了他岂不就等于我自己承认或者说让胤禛承认老三的话是真的,承认作为皇帝的胤禛在寻衅自己的兄弟了吗?也正像弘历所说的,杀他我不会,但教训还是要给的!
次日,胤禛下诏:诚亲王胤祉会怡贤亲王之丧,迟到早散,面无戚容,更兼酒后妄言,有毁誉皇室之嫌,本应交宗人府议处。但念其悔过之心,着情轻处,降郡王,自即日起闭门思过,无旨不得出府!
*****
“皇祖母,皇阿玛驳了我的折子。”弘历伸手递过被胤禛朱砂御批过的奏事折子来。
我拿过粗略的看了看,问弘历:“你皇阿玛是怎么说的?”“皇阿玛什么都没说,就叫我拿了照着办。”“······”
曾静、张熙等人斩立决,吕氏一门抄斩。这比弘历奏折上提出的仅将曾静、张熙流徙三千里的处罚高了何止一个档次。
“那吕氏一门有多少人?”我问弘历。“回皇祖母的话,据刑部的备案上称不下数十人。”我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照做吧孩子,你已经尽力了,这是你皇阿玛的旨意。”弘历也没再说什么,接过我递回的折子,跪安告退。“只要是能帮的就帮一把吧,怪可怜的。”望着弘历走出去的背影,我轻声的说了句。“嗯!”弘历的身形停了停,回了声。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打心底里说,我不是个嗜杀的人,但为了保护我自己和我身边的人或者说为了某些目的我却又不能不高高的举起屠刀。我不赞同胤禛对这事的处理,但我却能理解胤禛的想法。或许他自己也倾向弘历的做法,但作为一个皇帝却又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极端措施来维护自己的统治。
或许现在的弘历不一定能明白一些道理,就像他找我商量如何给胤禛上那本折子那样。其实早在我听到他决定在折子上提出他的那个只判流徙的想法的时候我就断定胤禛是不会同意的,但我却故意没有告诉弘历,一方面是怕打击到弘历自主处理政务的信心,另一方面更是觉得我不告诉他比告诉他更好!毕竟碰了钉子比没碰钉子得到的感悟要深的多。
“那么说皇祖母早就知道皇阿玛会驳我的主意?”边说着,弘历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快。我笑了笑,点了点头,问他:“知道三国之中的蜀国为什么亡的吗?”弘历想了想,说到:“因为后主刘禅太无能了。”“你只答对了一半!”我看着弘历:“‘蜀之亡,其罪不在后主无能,乃在于孔明!’从根本上讲若不是诸葛亮处处所谓的‘亲躬’不让身为国君的后主‘操心’这刘禅会变的无能吗?”
弘历陷入了深思,半响才回过神来,却显得很是兴奋:“我明白了,皇祖母并不是不帮我,而是在真正的帮我!”
昔。 2007…06…24 00:27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四十一章 这个刺客有来头
负责江南抓捕吕氏一门的人正是那个以捕盗出名的李卫,再加上那吕氏一门又不是什么绿林大盗级别的悍匪,自然也就要不了多久。
“弘历啊,那个吕留良的孙女是怎么回事?”趁着弘历过来请安的机会,我问起了李卫给我的信上提到的那件事。
“回皇祖母的话,孙儿是存心的。”弘历倒也坦白,没有否认。“哦?说说,也让皇祖母听听你的理由。尽管李卫把这事儿替你瞒了下来,连名册都改了,但皇祖母估摸着你皇阿玛早晚还是会知道的。告诉皇祖母,这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你皇阿玛的脾气,回头他查问起来皇祖母也好替你说话。”
“孙儿这里先谢过皇祖母了。”“罢了罢了。皇祖母不要你谢,皇祖母我想听事儿。”我笑着挥了挥手。
“不瞒皇祖母,这吕留良的孙女儿的确是孙儿故意放走的。也不为别的原因,只是孙儿实在不忍,不忍看到吕家的那些哀求的眼神。”“所以你就故意让她挟持,然后让她走脱?”“嗯!”弘历没多说,只发了一声。
如果我是弘历,也许我也会这么做的吧。这就是我听完弘历的述说后的第一反映。抄斩满门不是我的意思,虽然我也不可能冒然去违背胤禛的圣旨,但一样,我也会受不了那些哀求的眼神的。
有一句话叫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尽管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我却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巧合一说,更何况这个巧合实在是有些让我吃惊。因为弘历刻意放走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原来那个世界里,牵扯进后人揣测的所谓“雍正是被刺杀而死”的那个事件中的主要人物——吕四娘!
*****
“来人!”我从床上坐起,唤了一声。“老佛爷,有什么吩咐?”一个值夜的小丫头询问。“去外头瞧瞧,这是怎么了,这大半夜的出什么事了?”小丫头应了声,刚要转身出去,便被走进来的绣儿制止了:“主子,奴婢去看过了,刚才侍卫总管来报,说是有一伙刺客混进了宫,这会儿正在到处搜查呢。”
“刺客?那皇上那边没事吧?”“回主子,奴婢刚才听侍卫们说刺客想行刺皇上,但没成功,这才引起了闹响,扰了主子休息。”“更衣,陪哀家出去瞧瞧去。”
正像绣儿说的,外头的确有些乱,到处都是窜来窜去的“虾”。一个像是侍卫领头模样的见了我,急忙跑过来见礼:“奴才克伦叩见皇太后老佛爷,老佛爷吉祥!”“还吉祥呢,刺客都混进宫来行刺了。”
“罢了罢了,你起来回话吧。”看样子是被我的话吓的不轻,以至于在火把的亮光下能看到他的脸有些发白。“现在情形如何?”我问。“回老佛爷的话,奴才已经调人来保护慈宁宫了,请老佛爷放心。”“那就好,你去吧。”我吩咐了一声,转身回去。
“瞧这动静闹的!”我不由得在心里摇了摇头。打发了身边跟着的,又嘱咐了不当值的绣儿回去,我回到自己的寝宫里,两个值夜的丫头退出去,并带上了门。刚想继续躺回床上去,忽然觉得一丝冰凉从我的左边传来,仔细看了眼,是把反着寒光的剑。
“不许叫,不然我就杀了你。”我没有回头,但从话音里听出来,这把搁在我左肩上的剑的主人应该是个女的,而且年纪也不大。
“你放心,我不会叫的。”说着,我没有马上转身,只一下子朝右前方跨了一大步,先离开了她手中剑的可控制范围,然后才转过身来。她显然没料到我在被她的剑架着的时候还会这么干,但反映却也不慢,就在我转过身来的一刹那,她的剑已经再一次的指着我了。
一身宫女的衣服,还挺合身。“丫头,你的功夫不错。”我笑着说了句。那张冷着的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这能听到她那带有讽刺意味的话语:“满洲鞑子的女人里看来也有有些胆色的人。”“是嘛!”我可有可无的回了句。那丫头哼了声,继续说到:“少废话,你现在送我出宫。”说着她又把剑朝我跟前近了近。
“送你出宫可以,不过······”我故意拖长了语气。“不过什么?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马上杀了你!”
“主子!”外间值夜的丫头轻轻的在门外喊。“怎么了?”我一改刚才说话的低声,提高了声音问。“回主子,是熹妃娘娘来了。”“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你······”“我什么?难道你想‘陪’我出去吗?别怪我没告诉你,外头的人可比里面多哦!我这可是为你好。”“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她颇有些恶狠狠的说到。
“额娘!您没事吧。”银月边走进来边问。瞬间,她又站住不动了,看了看我身边的丫头,然后投来询问的眼神。······
事情的突变往往就在于一瞬间,银月毫无预兆的出手攻击那个丫头双肩,迫使她不得不用右手的剑来招架。(因为左手是受了伤的)也就在这一瞬间,银月已经站到了我前面,面对着她。
“卑鄙!”那丫头不服气的说了句。“你拿剑挟持我额娘你难道不卑鄙吗?我额娘可不会武功!”银月不饶人的回了句。“哼!”那丫头便不再说话了。
“额娘,怎么处置?”银月问我,“要不要叫侍卫进来拿下她?”我朝银月摆了摆手,示意她先等等,然后开口问那个丫头:“丫头,你听好了,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放下剑,我们好好聊聊,然后我送你走。要么,我现在就叫外头的侍卫进来拿人。你选哪个?”
“想让我弃械投降让你们随意宰割吗?休想!!”那丫头倔强的回说到。“额娘,她如此不识好歹,您还和她废什么话啊,我这就叫侍卫拿她。”银月在边上说到。“先等等。”我叫住银月,“年轻人嘛,冲动点难免,让她再想想。”说着我朝银月使了个眼色。
“那好,听额娘的,再给她一次机会。”银月朝我微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到:“我数一二三,你还不放下剑我就叫侍卫。一!”······“二!”没到三,那丫头终究还是服了软,自己扔下了剑。银月快步走近,快速双手连点,先封了那丫头的几处穴道,然后抄起地上的剑,退回我身边。
“丫头,你放心,我们说过不伤你就绝不会伤你,只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这也是为你好。”我看着她有些气愤的眼神说到。她也不说话,只哼了一声。
“我先问你,你来皇宫做什么?”“讨债!”她倒也爽快,脱口而出。“讨债?讨什么债?找谁讨债?”“血债!狗鞑子皇帝杀了我们家几十口人的那笔血债!”
“丫头,你是江南人?姓吕?”我的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是又怎么样!”那丫头的语气依然强硬。“你叫什么?”我继续问。“我叫吕诗,因为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所以人家都叫我四丫头!”
四丫头?原来她就是那个被传的神乎邪乎的侠女吕四娘?不过看这样子,显然是传过头了。侠气有一些,但智计嘛······实在不敢恭维。
“额娘,她就是弘历放走的那个丫头?”银月在一旁小声的问了句。“应该是吧。”我回答了银月,转而又向那丫头说到:“丫头,我提醒你一句,你能听的进便听,听不进我也不会再说第二遍,满门抄斩的旨意是当今皇上下的不错,你想着报这仇也没错。但报仇却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你把这紫禁城当成什么地方了?是那么好闯的吗?今天遇到的是我,那是你的运气,因为我同情你,所以我不会难为你。听我说完!”我示意她先不要急着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刚才也说过了,想报仇没有错,但你想过没,你有这能力吗?今天你失手了运气好没事,但下次呢?你还能运气好吗?自己想想吧!”“你送她出宫吧,别难为她。”我吩咐了银月。
约小半个时辰,银月回转来。“送走了?”我问。“嗯!我亲自送她从西边翻墙走的,没人看到,额娘放心就是。只是······”“只是你不明白额娘为什么要放那丫头走是吗?”我看着银月问,她点了点头。“你觉得额娘不该放她走是吗?”“是,怎么说她也是个刺客,而且······”“而且想要刺杀的还是皇上对吗?”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你认为她能行刺的了皇上吗?”“应该不太可能。”银月想了想回说到,“就怕万一······”“没有万一,你认为额娘会不派人盯着她吗?如果她还想再来一次的话,估计还没等她到皇宫她就已经从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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