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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红·花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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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的奴才。”“看样子像是个主事的吧?”我看他回话的样子,不像是个普通的奴才就随口问了他一句,没想还真猜对了。“回皇太后老佛爷的话,奴才在廉亲王府里确是还兼着一个副总管的差事。”他恭恭敬敬的回答。
“知道哀家为什么找你过来吗?”我又问他。“奴才不知道皇太后老佛爷要问奴才什么,但奴才知道无论皇太后老佛爷问什么奴才都知无不答,答无不尽。”“好一个知无不答,答无不尽。哀家问你,你们家弘旺为的什么和四阿哥打起架来的?”
“回皇太后老佛爷的话,这个奴才知道。我们家小爷身边的一个丫头,唤作棋儿的,今儿个早晨冒冒失失的将一盏热茶洒在了小爷身上。小爷叫打她二十板子,刚巧被四阿哥给瞧见拦了下来。四阿哥找小爷求情,小爷不依,非要打她,四阿哥偏又拦着不让,两下一争执,就打了起来。”
“绣儿,去把那个叫棋儿的小丫头带过来,顺便叫弘历和弘旺住手,哀家有话说。”听了他的回话,我依然没作什么表示,只吩咐了身边的绣儿按我说的去办事。
昔。 2007…06…23 23:33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七章 打架之中的学问
片刻之后,两个孩子一副“互相仇视”的表情来到我面前。“怎么都不吭声了?都说说,为什么打架?”“皇祖母,他太可恶了。”先说话的是弘历,“那个小丫头不过是打翻了盏茶而已,就要打她二十板子,那么小的丫头,非让他打死不可。”
“打死也是我的事,她是我家的奴才,犯了错我自然有权处置她!用的着你来管这闲事么?”
“奴才难道就不是人了吗?”弘历反驳了一句,“我额娘说的,要善待他人,奴才也是人,能大度的时候就得大度!所以我额娘从不轻易处罚她那里的奴才。再说了,我皇阿玛也常说要‘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皇上说的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但这奴才却不得饶,滚烫的茶水洒我一身,这与弑主无异,这样的奴才便留不得!”弘旺狠狠的说道,“说的好听点那是你额娘善心,说的不好听点那就叫作‘收买人心’,天知道她图谋的是个什么。”
“你······”弘历脸色非常难看,一下子冲上去就是一巴掌:“不许你诋毁我额娘!”弘旺不及闪躲,被他打个正着,嘴角上渗出一丝血渍来。他也不说话,冲上去就打,两人再一次扭打在一起。
“都给哀家住手!”我喝斥了一句。两人方才住了手,一旁的奴才们赶紧各自扶起各自的主子。“你说话便说话,辩不过我就动手,你这个小人!”尽管弘旺明显在拳脚上吃了亏,但嘴上却是怎么也不肯吃亏的。“你诋毁我额娘就该挨揍!”弘历也不相让。
“都闭嘴!”在我又一次喝斥下,两人乖乖的闭了嘴。“绣儿,把那丫头带过来。”我吩咐绣儿。
“奴婢叩见皇太后老佛爷千岁!”不一会,那个小丫头就跪在了我面前。“说说,你们爷为的什么要打你板子?”“回皇太后的话,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不小心把茶给洒了。”她小声的回话到。“倒是个诚实的丫头,也不枉费四阿哥帮你。”我叹了句。
“皇祖母都听见了,弘旺罚她可有错么?”弘旺在一旁说到。(临行前允禩当着我的面叫他叫的我皇祖母,我不好拒绝,也就默认了下来。)“这么个小丫头让你二十板子打下去不打死也打残废了,你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难道草菅人命也没错么?”弘历也不依不饶的反说到。“我家的奴才,你管的着么?”弘旺说到。
“好啦,都别说了,哀家自有主张。”“皇祖母,弘历想要这丫头,求皇祖母为弘历做主!”弘历对我说。“我说呢,你那么好心为个丫头跟我这争,感情你是看上这丫头啦!”没等我说话,弘旺却抢先讽刺了弘历一句。“你过份。”弘历急着辩说道,“我只是想救人罢了。”“你不用装了,看上就看上呗,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弘旺讥笑着说了句,但随后却脸一变,说道,“可我偏就不给你,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先要了她,再活活打死她给你看!”
“放肆~~!”这回不等弘历发作,我先开了口:“堂堂亲王府里阿哥,说话怎么如此不正经?你阿玛额娘没教你说话要有口德吗?”“皇祖母息怒,弘旺口无遮拦,请皇祖母恕罪。但她是我府里的奴才,还请皇祖母还弘旺一个公道。”
(要公道是不是?好!)“她是你府里的奴才没错,但此刻起,她是哀家的奴才!”“皇祖母,这恐怕······”弘旺没说下去,但我却知道他想说什么:“恐怕什么?是不是怪哀家抢了你家的奴才?”“弘旺不敢。”(哼~!别说是你,就是你老子允禩在这里我也说要就要。)“放心,哀家不会让人说哀家以大欺小。”我对弘旺和弘历说道,“哀家现在就给你们这个公平的竞争机会。”
“我们满蒙的好男儿有个古老的规矩,就是用自己的能力来争取想要的东西。哀家就拿这丫头做奖赏,你们两个来比比,看谁能得到这丫头。”“怎么比?”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你们不是喜欢打架吗?那就打上一架,哪个赢了,这丫头就赏了哪个。若是弘旺赢了,要打要杀弘旺说了算。若是弘历胜了,这丫头就归弘历,弘旺不许再找这丫头的麻烦!这么说你们可听明白了吗?”“明白了!”两人又是一个“异口同声”。
说实话,我方才远远的看过两人打架,很明显弘历占着上风。这也难怪,他有个好武功的额娘教,没学到十成学到一小半总是有的。我可听银月说过,弘历六岁的时候银月就开始教他习武了。两人近前来我看的就更清楚了,弘旺明显挨过几下实在的,可弘历除了衣服和弘旺扭打的时候脏了点外估计人根本就没事。
尽管弘旺心里也许会有这么点心思认为自己打不过弘历,但我却知道他一定会赞同我的提议。原因很简单,只因为弘旺这个半大小子,准确的说是个“男人”,没有哪个男人会在嘴上轻易承认自己打不过对手而退却,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因为那不意味着你是个“聪明人”,(尽管你很聪明的选择了避免被伤害。)相反却意味着你是个“不敢和人对阵的胆小鬼”。(因为你连和人叫板的勇气都没有。)
换个角度理解,尽管你被人打的很惨,别人,哪怕对手都可能会在心底里叫个“好”字。技不如人并不是件丢脸的事,但“胆小鬼”却是被人看不起的,是可耻的。尤其是当这事发生在弘旺身上。
众所周知,弘旺是允禩唯一的儿子,换句话说,在这里他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而是他的阿玛允禩,乃至以允禩为首的整个“八爷党”,他若是想要退却,我想若是他阿玛允禩在场也一样不会同意的。所以说他明知道打不过弘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因为他所代表的东西不允许他退缩,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退缩。
果然,若是两人都认真打,没几个回合弘旺便被弘历打翻在地。弘历学着江湖上的口吻说了句:“承让了。”边向我这边走过来。(汗~,看来银月不单教了他武功,连江湖上的那套所谓“礼数”也教过。)
弘旺一脸不服气的甩开了秦顺扶他的手也来到我面前。“怎么样?分出胜负了没?”我故意问了句。“是我赢了。”弘历笑着说到。弘旺则在边上一声不吭。“那好,丫头,你过来。”我朝那个小丫头招了招手,“哀家忘了,你叫什么来着?”“回皇太后的话,奴婢叫思棋,他们都管我叫棋儿。”小丫头乖巧的回答。“你多大了?”我忍不住又问了句。“回皇太后的话,奴婢今年十三岁。”
我唤过弘历来,指着他对棋儿说到:“这是当今皇上的四阿哥,也是你以后的主子了,去见个礼吧。”
小丫头走到弘历跟前,行了个礼,说到:“奴婢思棋叩见主子!”弘历一时间倒手足无措起来,只呆呆的看着她。“嗯哼~!”我故意弄了点声响出来提醒弘历。还好,他总算是反映过来,只是脸略有些红红的:“你叫棋儿?一定会下棋喽?”“奴婢会。”“她不单会,还下的好着呢!”边上的弘旺插了句。弘历没理他的打岔,继续问那丫头:“可读过书么?”“也读过些。”“那便好,我正缺个能陪我解闷的,就你好了。”弘历一听就乐着说到。“奴婢遵命。”棋儿应了声,退在一边。
棋儿这个名字让我听上去很不舒服,感觉像“棋子”,但我却不能确定她真的是一枚“棋子”。也许是我的疑心重,但我看到的东西却让我觉得我有怀疑的理由: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会下棋这本身并不奇怪,出身官宦之家的小姐,习些琴棋书画之类的技艺很正常。但奇怪在她却不是一个小姐,而是个婢女。按理说一个做婢女本身决不会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儿,能到把女儿都卖人做婢女的份上,家境应该很不好才对,很不好的家境就更不可能会念过书,也不会有人教她下棋。但这也不是一定的,兴许他的亲爹是个教书的?又或是她本身的出身是个富裕之家,落了难才流落到现今的地步?
又或者说她的出现和今天所发生这场闹剧根本就是一个阴谋?若是如此的话,这个小丫头就很好理解了,要派出来做间谍的人通常都是认为训练过的,念过书,会下棋也就不奇怪了。但问题又接着来了,这个阴谋的内容是什么?策划这个阴谋的人又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如果她真的是个间谍,又为什么会选择弘历呢?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个的问号,不停的在我脑子里出现。看来是要查一下这个怎么看都觉得可疑的小丫头了,为了我接下来要办的“大事”,同时也为了弘历,因为我不想弘历的身边有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存在。
眼光扫过弘旺,看到是一副忿忿的样子,手也捏紧着拳头。这倒让我在怀疑棋儿之余想出一个支开弘旺的办法来。
昔。 2007…06…23 23:35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八章 江南的事不简单
“主子,前面就到扬州了。”听了绣儿的禀报,我的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三十七年前,那时的一幕幕仿佛就如昨天发生的事一般不断的在我眼前浮现。整整三十七年了,自从那年随着玄烨回宫我就再也没有回过这里。
“主子,外头两江总督福桐福大人以下,江苏抚,臬,以及扬州知府等大小官员恭迎主子鸾驾。”唉~,我就知道要搞出这么大排场来,尤其身边还跟着弘旺这么半个两江三省的“实际上的少主子”兼半个“间谍”。
“把帘子挑开,来了人家的地儿,不见见那些‘牛鬼蛇神’怎么也说不过去。”“扑哧”绣儿笑了起来:“‘牛鬼蛇神’?主子这比喻还挺好玩的。”“不是么?你瞧瞧这些官爷们现在是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一个个变着法捞银子,伤天害理呢!”我边透着帘子的缝儿观察那些官儿边和绣儿说笑。
“这些奴婢可不懂。”绣儿说,“但奴婢知道,这些官儿这回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丫头贫嘴,你把哀家当什么了?哀家是来江南走走看看,顺便住一阵子的,可没那闲工夫去管这些个烂事儿。”“是奴婢多嘴了,请主子恕罪。”绣儿笑着说。“还不把帘子替哀家挑开?小心哀家真的处置你!”我轻拍了她一下说到。“奴婢谨尊皇太后老佛爷懿旨!”她看似很认真的说了句,然后替我挑起了帘子。
“奴才恭迎皇太后鸾驾。”甫一挑开帘子,冷不防一众大声音把我吓一跳,粗略数了数地上跪了大小不下几十个官儿。“叫福桐。”我想了想,轻声告诉了绣儿一声。
“皇太后懿旨,叫福桐!”传话的太监扯开公鸭嗓子“吼”了一声。
“奴才福桐叩见皇太后老佛爷。”“福大人,如果哀家没记错的话,在这两江总督的任上,福桐福大人已经是第四个年头了吧?”“回皇太后老佛爷的话,奴才蒙先皇恩典由布政使任上升任两江总督,又蒙当今圣上信任将这两江三省交给奴才,奴才时刻不忘为皇上的分忧,替大清当好这个守御之臣。”
福桐的一番话说的不可谓不“慷慨激昂”,不明底细的人还真有可能被他所蒙蔽,认为他是个忠臣。事实上他也的确算个“忠臣”,只不过他忠的人并不是当今的雍正皇帝,而是那位“八爷党”的首脑——廉亲王允禩。
“好,很好。在京城时哀家就听皇上说过,这两江的福桐是个‘好奴才’。”能混到一方封疆大吏的,必定不会是个“笨蛋”,想是福桐听出了我话里有些不对,忙开口到:“奴才心中时时刻刻警记:奴才是皇上的奴才,奴才所为之效力的是当今圣上。”我心里不由一阵好笑,对他说到:“福大人多滤了,皇上还对哀家说过。”我停了停,然后学着胤禛的口气说:“这福桐的忠心,朕是知道的。”“皇上英明,皇太后明鉴,奴才惶恐!”他跪下磕了个头。
“罢了,哀家乏了,都散了吧。”我装做很累的样子挥了挥手。“奴才启禀皇太后老佛爷,奴才已备下地方,景致极佳,请皇太后移驾。”福桐殷情的说到。“不必了,哀家的娘家在扬州也有些产业,自有住的地儿,就不劳福大人操心了。”我断然的拒绝了他的提议,转而说到:“福大人事忙,若没什么要紧的事办,依哀家看还是早些回江宁吧,也省的耽搁了公事。”说完我不再理他,吩咐去“念龙居”下榻。(这个名字还是玄烨改的,因为他嫌“念野轩”的名字不够大气。)
故地重游,山花依旧烂漫,思绪万千,只在人物是非。一时间的确是感慨不已,离开之时是母子二人,重回之日却仅我一人。玄烨曾按我的要求在这里替念炫立了个衣冠冢,如今我正站在墓前,点上了几柱清香,伸手抚摸着墓碑,心中感觉仿佛以前念炫小时候哄他睡觉时那般模样。
“皇祖母~~!”一声叫唤将我从万千思绪之中拉了回来。唤我的是弘历,几日之前我就吩咐他先带着几个侍卫暗地里先来这边打探打探,对外人只说是弘历孝心,替我收罗希罕物件去了。
“哦~,是弘历啊。”我擦了擦始终在眼眶里没掉下来的那几滴眼泪,回过来说到。“皇祖母,这是六叔吧?”弘历指着墓碑问我。“对,是你六叔。”弘历默默的从侍候的奴才手上拿了几柱香,亲手在蜡烛上点燃,跪下说到:“六叔,我是弘历,我阿玛就是当今的皇帝,也就是您的四哥,弘历无缘亲眼见到您的样子,但皇阿玛却常常和我们兄弟几个说起您。皇阿玛告诉我们,您是他们兄弟之中和皇阿玛最亲近的人,甚至超过了十三叔。皇阿玛还告诉我们兄弟,若您还在世,他的这个皇位应该是您的。”
“六叔,弘历在这里向您发誓,一定替您好好孝顺皇祖母。”弘历边说着这话边还磕了几个头。我不知道弘历为什么能说出这话来,但我却能感觉到他话里的那份真心。“好孙儿。你真是皇祖母的好孙儿。”我一把将弘历搂到自己怀里,再也忍不住的泪水,像是决了堤似的一下子全蹦了出来。
“皇祖母别哭,弘历不要皇祖母哭。”“乖孙儿,皇祖母不是哭,是风沙迷了眼睛。”我拿帕子擦了擦,强装的笑了笑,说到:“走吧,我们进屋里说话。”
*****
“跟皇祖母说说,这几日都看见些什么没有?”弘历的神色似乎有些黯然:“孙儿现在算是明白皇阿玛为什么老说‘没银子’了。”“哦?说给皇祖母听听,这是为什么?”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到。
“孙儿这几日去苏州逛了逛,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弘历皱着眉头说道,“孙儿曾经在皇阿玛那里见过有关苏州翌年税赋的总数折子,但孙儿特地使人问了几个百姓和商户,若按他们所说的那个情形,朝廷一年所收上来的应该远不止如今的数才对。所以孙儿觉得这里头一定有很大的问题!”
“不错。”我突然发现我眼前的这个孙儿还真是个“可造之才”,“弘历啊,你的做法很不错,知道不能光相信折子上的东西这本身就是一个能做大事之人的想法。”(我没说是“做好皇帝的先决条件”,倒不是不敢说,而是觉得还不到跟他说“你要做个好皇帝”的时候。)
“告诉皇祖母,你认为这里头的问题会出在哪?”我继续问他。“回皇祖母的话,孙儿以为这问题出在这些官们的身上。多出来的赋税哪里去了?老百姓交给官手里,但这些官却没交到户部的库里,那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还在这些官的手里。”
“贪墨。”我点了点头,说到:“那这件事如果给你去办你会怎么办呢?”“这个······孙儿没想好。”弘历吞吐的说了句。“没想好?那就是有想过喽?”我说道,“不妨事的,把你的想法讲给皇祖母听听,皇祖母想听,说错了也不会怪你的。”
“孙儿以为,可以让皇阿玛下旨,把这些官儿都抓起来。”“呵呵~~。”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傻孩子,真要像你说的这么简单,你皇阿玛早就抓了。这两江三省上到两江总督,三省巡抚,下到一个知县,不见得人人都是贪官,其中也难免有些个不贪的好官,冤枉了人家岂不是大错?再说了,仅这江苏一省就不下几十个官,若是仅凭一个‘莫须有贪墨’的罪名就把人家几十号人全拿问了,能服众吗?”
“那就任凭这些贪官们继续逍遥吗?”弘历问。“不能。”我很坚决的回答了他,又继续说到:“但也不能轻易就拿人。”“那该怎么办?”弘历又问。“找罪证。”我说道,“只要找到他们贪墨的罪证,就能名正言顺的拿人,严办!”
“找罪证?怎么找?”弘历接着又问。“这个皇祖母也在想。”我说,“你也帮着皇祖母想想吧,看看咱们祖孙两个能不能拿出个好法子来,替你皇阿玛把这两江三省好好拾掇拾掇!”
“启禀主子,四阿哥的师傅在外头等半天了,央奴婢来问问,今儿个四阿哥的功课还教不教?”在绣儿和我说事儿的时候我一直看着弘历,自打听到胤禛派给他的那个师傅要唤他上课起,他的脸上就满是一种“厌恶”的表情。
“怎么?不想去上课?”我问他。“皇祖母,今儿个能不能不上课?”弘历问。“为什么?”“孙儿不瞒皇祖母,前几日孙儿去了苏州光顾着玩了,师傅教的书没背,今儿个若是叫师傅知道又得挨罚了,说不准还要告诉皇阿玛的。”弘历一副“可怜”的样子说到。
我明知道他是装的“可怜”,却也不好说他,他去苏州是我让去的,这事多少我也要负些责任。“罢了,你也别在皇祖母这儿装‘可怜’了。”我笑着朝他说了,又吩咐绣儿:“去告诉师傅,四阿哥叫哀家派出去办事了,功课明儿个再教吧。”
“你也别光顾着高兴。”我朝着正高兴着的弘历说道,“明儿个该背的还是得背,若是师傅说你背不出来,该怎么着还得怎么着。”“皇祖母放心,孙儿明儿个一准能背出来。”弘历信心满满的说道,“孙儿这就回去背书去。”
看着弘历一溜烟似的跑出去,我摇了摇头,招过绣儿吩咐了几句······
昔。 2007…06…23 23:35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九章 这也许是件好事
“主子,那边传话过来,您让找的人三天之内就会来见您。”晚间,绣儿回来禀报。“知道了。”我想了想,又说:“你去传哀家的话,自今日起,晚间除你们几个贴身的,其余人等一律不得进内院。”“奴婢遵懿旨!”
果然,三天之后的晚上,我正准备就寝。窗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下陈近南,求见血玉令主!”“陈总舵主请进来说话。”我轻声的说了句。话音未落,窗户一开,一个白影窜了进来。
“陈总舵主别来无恙。”我开口打了个招呼。“老啦。”陈近南也不客气,找了个座,坐下。“老?”我笑着说道,“陈总舵主黑夜之中一身白衣潜行入室,若无十足把握可会如此?”“十数载不见,令主这口舌功夫还是这般犀利,陈某自愧不如啊!”陈近南边摇着头边说笑道,“不知道令主急着找在下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当,不过有件事想陈总舵主帮忙而已。”“哦?是何事?令主但说无妨,只要不是非份之事陈某自当遵从。”“这事对陈总舵主而言轻而易举,只需要陈总舵主······便可,不知陈总舵主意下如何?”“此事容易,若真是有缘之人便收他作了徒弟又有何妨?别人将这汉满之分看的甚重,但陈某自那年小女婚事那一事起便已看的淡了。”
“那此事便拜托总舵主了!”我说道,“后日午前,我在这里恭候陈总舵主大驾。”
*****
“不知皇祖母唤弘旺来有何吩咐?”“哀家问你。”我看着他,“上次和弘历打架的事还记的吗?”“当然记得!”他一脸忿忿的说到。“那好,这里没有外人,哀家问你一句,你和弘历打架依你自己看,你能打的赢吗?”“皇祖母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是小看弘旺吗?”(说实话,这小子比起他老爹来实在是差的可以了。如果这话问允禩,他就是心里有我小看他的想法,嘴上多半也不会这么说。)
“难道你认为皇祖母是在小瞧你?”“弘旺不敢!”“罢了,哀家也不管你是不敢还是没有。既然哀家受了你阿玛的委托要照顾你,有些事情自然也是要帮你的。”
“哀家问你,若给你个能打架打赢弘历的机会你愿意去试试吗?”“当然愿意!”他一脸兴奋的问我,“是什么机会,请皇祖母明示。”“哀家只是给你搭这个桥,有缘无缘还得靠你自己去争取。”“争取?什么意思?”弘旺在那边问,我却没有再回答他,只暗暗的估算着约定的时间。
*****
“禀皇太后老佛爷,外头有位爷,自称是皇太后老佛爷您的故人,要求见您。”“请他前厅奉茶。”我打发了来禀报的奴才,朝弘旺说到:“走,看看去,哀家替你找的师傅到了。”
“草民陈华见过皇太后!”来的正是陈近南,只是为了避免麻烦将名字改了改而已。
“皇祖母,他就是您方才说的那个武功高手?”弘旺一脸不信的问我。“怎么?你不信?”“回皇祖母,不是弘旺不信皇祖母的话,只是看上去实在觉得······”“觉得在下不像个武功高手是不是?”边上端坐的陈近南接下了弘旺的话,“若这位小哥不信大可来试一试!”
“试就试,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弘旺不服气的说道,“你让我打你几拳,若你能挺的住我便信。”“好,就按这位小哥说的办。”陈近南也大气的答应下来,然后站起,走至中间,对弘旺说:“你只管来打便是。”
“好,这可是你说的。”说着话,弘旺已经抡起了拳头打过去。一拳,两拳,三拳下来,陈近南纹丝不动,弘旺却已经握着拳头直揉了。“怎么样?这位小哥信了吧?”陈近南笑着问弘旺。
“信,但却又不信。”弘旺说到。“哦?这又是为什么?”我好奇的问他。“回皇祖母的话,弘旺信他是个‘挨打’的高手,但却不知道他打人的功夫怎么样,方才有了刚才的话,若弘旺只为了学挨打的功夫还用找师傅作什么?所以弘旺觉得还要试一回。”
“小哥这话有道理,习武防身,若只为了挨打倒也学而无用。但不知小哥这回想怎么个试法?”陈近南似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到。
“这回这么试。”弘旺想了想说道,“请皇祖母移驾到外头院子里。”“这小鬼,搞什么花样?走,咱们瞧瞧去。”我笑着说到。
“皇祖母,这回我想这么试。”弘旺指着他身后的四个侍卫模样的说道,“这四个是我们府里的侍卫,个个都是好手,弘旺想请皇祖母恩准,一个个和这位陈师傅过过招,不知皇祖母意下如何?”
“陈···师傅,你看如何?”(叫惯了,差点就“陈总舵主”出口了。)我问陈近南。“如此甚好,陈某没什么异议。但陈某有个提议,不妨让这四位兄弟一起上吧,一个个的来实在麻烦。”(陈近南就是陈近南,以一敌四在他的嘴里说出来似乎就和玩一样。不过也难怪,他女儿都能办的到的事对他自己来说自然是轻而易举的。)“那好,就让这四个一起上吧。”我认可了弘旺的提议。
陈近南走出几步,将袍子的下摆一撩,塞于腰带上,冲四个侍卫一抱拳:“四位兄弟请了,陈某领教四位的高招。”
那四人也不答话,只一齐朝陈近南拱了拱手,算是还了礼。然后四人分作两组,一左一右扑向陈近南,十分默契的两人攻上方,两人攻下盘。
反观陈近南,不慌不忙,先分开左右两手,握住攻其上方两人的来拳,两手用巧劲,左手引左边的人往右,右手则引右边的人往左,同时,人往后退了一步。这样一来不但攻其上方的两人撞在了一起,顺便着也阻挡了原本想攻其下盘的那两人,其中动作一气呵成。看似凶险的情形竟在这一握一拉一退之间轻松的被化解了。
四人并不甘心,又各自展开攻势。陈近南游走于四人之间,看似四人将其逼的乱窜,其实四人根本就连他的袍子都没摸到。想是陈近南已经看透了四人的套路,片刻之后,他也不再“乱窜”,开始认真过起招来。
只见其左手架住左边一人的来拳,却出右脚,将右手边正欲和方才那人一起夹击他的人给踢翻在地,紧接着,再出右掌,将方才被架他架住拳头之人打倒。然后左移两步,堪堪避过一人的攻击,以左掌和剩下的一人对了一掌,并将其击退。方才跃起,一记飞踢,将最后一人踢翻在地。
一整套动作非常连贯,毫无一丝停滞。末了,稳稳的站立在场中,冲被打倒在地的四名侍卫一抱拳:“四位兄弟,承让了!”
四人自地上爬起,一个似乎是领头模样的也冲陈近南一抱拳,说到:“陈师傅武艺高强,对我等四人更是手下留情,我们输的心服口服。”“哪里哪里,这位兄弟过誉了。”陈近南谦逊道,“相互切磋,本就应该点到既止。方才陈某出手已经过重了,四位的话陈某实在愧受。”“陈师傅不要过谦了,所谓拳脚无眼,哪有完好无损的道理。陈师傅高义,我等四人实是佩服的很,还请陈师傅受我等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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