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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征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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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所画乃是一张雷火神符,比之前画的许多灵符都要厉害许多,符经上讲,此符一出便释出数道雷火,威力颇大,近似天雷。青峰也看不出此符特别之处,只觉厉害,符篆与式法比前面的符纸繁复许多,这也是必然。
霜儿见他沉思,便也想着帮忙,取了一张烧了一半的雷火神符看了半天,又取了自己所得的几张符看了一翻,忽然灵光一闪道:“峰哥哥,这张烧坏的似比你送我的几张笔墨要淡上许多,莫非……”
青峰正在头疼,闻言忙取过那烧坏的雷火神符与之前做的几张比较一番,发现那符篆果然很淡,自己一张张画来,全然没有发现这事。他又提笔画了雷火神符之前破解的冰封符,将那冰封符的的符纹取来一对比,便发现果然也是一般淡,只是似乎比那雷火神符稍微好一些。
青峰画符不少,这符篆变淡的事瞬间心里有了底,便又提笔取了空符,这一次却与之前不同,霜儿只觉青峰一落笔,小筑内灵气便开始往青峰身上上聚集,很快那雷火神符便绘好了。
“峰哥哥这次与上次却有些不同,不知方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霜儿见符纸成了,便好奇地问道。
青峰擦了把汗道:“这雷火神符威力大,光靠这笔聚不了足够的灵气,故那符篆会自燃,我一边吐纳,一边将灵气注入方成,其实我之前乃是仰仗神笔取巧,这之后的符纸威力越大,怕是我吐纳的灵气也不足以支持。”
“原是如此,怪不得我觉得这里的灵气也稀薄了许多。”霜儿将那两张废纸收走了又道:“峰哥哥,你说这外头危险,不让我出去,可我们积攒了不少废弃之物,总不能放在这地方,要不让我出去把这些东西都扔了吧。”
方才那符纸焚烧时,那一张雪白无漆的木桌都烧出两片黑漆漆的凹洞来,已是不好用了,霜儿已经不和青峰赌气了,自然是想寻个借口出去看看这仙人之地。
青峰霉头一皱,想自己寻的这洞府本就一无所有,忽然丢出许多无用之物来,岂不奇怪,这松包山他早已用望气术看过,隐隐有不少气息,许多都不在他之下,行事若不隐秘些万一引来窥伺便不好。
“你且带我看看,都有些什么东西?”青峰也十分好奇,这丫头一人在这地方捣鼓了一栋房子,又弄了许多花花草草,自己平rì也不在意,想起来这番大动土木,必是有些垃圾。
霜儿引着青峰来到原来的中间那座山的山yīn处,此地无yīn阳rì月,故这山yīn的草木也比原先茂盛许多,青峰往下一看,便发现许多碎木碎石,还有些箩筐之类的。这丫头修炼又快,便不似自己这般忙碌,捣鼓的东西不少,扔得山yīn到处都是。
这许多东西扔出去,还不扔得这松包山满山遍野,而且这三山树木与迷踪城不通,自己一个外地人必然会被猜到。一想到此,青峰便摇头道:“不行不行,太多了。”
霜儿脸红道:“那你想个法子嘛,再下去便要扔到山前去了……”
青峰本想斥责她太多事,可转念一想,若不是如此,这丫头在这里如何待得住,便道:“我将它们挪移到别处便是,你且回去,我去去就来。”
这须弥环他cāo作起来已是手熟,这满山遍野的杂物都被他一气挪移走了,这一挪移却全都到了山地的石室去了。不过这石室终究还是太小,只装了一点点便满了,许多还横陈在外。
青峰一入石室便觉不妥,那许多杂物塞得一丝缝隙都没有,好在那一点灵光四周十分干净,有个转身的地方,青峰便运起搬运法将那许多物件一件一件地往那灵光扔去,他虽可cāo作那灵光所化的灵丝,但这灵丝大小有限,这些物件又太大,若用灵丝,只能切成碎碎的许多块,反而麻烦。
这灵光奇妙,任何东西碰了都要化为乌有,青峰便似烧柴般将那物件一件一件扔了上去,这石室很快便又露出本来面目,中间一点灵光,四面角落都是各种石柜,堆了不少青峰的东西。青峰又将外面的杂物挪移进来,一件一件地继续仍到那灵光处,几次下来,那些大件货便没了,很快便轮到那些碎散之物,他便可cāo作灵丝一一卷去炼化,那灵丝化去几件后,忽然光芒大作,青峰吓了一跳,忙让这灵丝归位,仔细一看,那竟是许多破碎的灵石,这些灵石当时须弥环变化时都碎了,里面灵气也都散了许多,虽然还有灵气在,但也不足,但想不到这灵丝居然有动静,青峰便开始打起主意来。
这灵光厉害不需多说,青峰早就想要个祭炼温养的法门,但这东西祭炼就不说,连怎么扩大都不知道,虽然一丝便可化去万物,但毕竟只是一道丝线,若能再多一些便好了。见那碎灵石有这功效,青峰倒也不吝啬,忙取了手中最大个的灵石,这六品的灵石青峰估算足足有一百三十多两,可一入那灵光,只见那灵光大作,一会儿便又恢复原状,只是散逸出一些灵气。青峰观察了好一会儿,又扔了几个,便大觉失望。
这灵光吞了灵石虽会大振,但立刻便还作原样,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倒是灵石浪费不少,青峰心中郁闷,便将剩下的碎散之物一个个都化去了,那丝灵光不时的还是会亮一下,青峰也不在意,但当卷到一物时,青峰便觉一股浓郁的灵气四溢开来,他一看原是保元葫芦的碎片。
当初八个葫芦倒完泉水后便碎了两个,那白玉小碗也缺了个口,白玉碗他还是收了起来,毕竟只是缺了个口,但那保元葫芦碎了他便不当回事,直接扔了,谁知这保元葫芦竟化出这许多灵气来,浓得比在天一门是还更胜几分,青峰忙停手,方才那灵光化去灵石的时候散逸的灵气比原先少了许多了,显然也是被化去了,这保元葫芦这般化法,岂不是太浪费了。便取了天毫笔,绘了化灵阵,将那许多葫芦碎片都放了进去,可这化灵阵稍稍运转,散逸一些灵气出来后,便再也没反应了。
青峰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搞错了什么东西,又用那灵丝去化碎片,还是十分浓郁,这其中关窍他想了半天还是没想通,但想那碎片只有这般化去才能生出许多灵气,想了想还是用那灵丝化去了保元葫芦,他另有六个未破的葫芦,但想到这葫芦这般奇妙,也不想浪费,自家有两口灵泉,还不需如此紧张灵气之事。
待这堆东西化尽,青峰便觉这石室中灵气浓密了不少,想那葫芦碎片奇妙,倒也不甚在意,只是权将此事记下便退了出去,青峰一出石室便回了小筑,那霜儿正在用飞剑切割树木,霜儿那手御剑术比他高明百倍,那落雨活得好似一条泥鳅般,青峰对这事几乎都麻木了,反正她的是天才,自己这种杂毛是比不上的。
霜儿见他上来,便停下手上的活,取出手巾与他擦汗,那灵丝放光时便会猛烈震动,cāo作起来便要花不少jīng力,青峰也不敢将那些东西直接用那灵光化去,生怕那些东西太多,引爆起来,此时脸上也是汗流满面。
“峰哥哥,以后我们该当如何呢?”霜儿自小都是听人话过rì子的,自己从来没有主意,之前青峰的目标便是寻到灵地,现在灵地也有了,道书也快有了,她便觉得有些迷茫了。
“先在这里修炼一番吧。”青峰擦完汗,递还手巾道:“待我修为大进,就带你去蓬莱,我师门在那里,这小地方完全比不上我师门气派,有悬在天空的高山,还有些你从未见过的灵兽,掌门许诺过,我只要能回去,便可再入门下。”
这许多话霜儿听着不是很懂,但知道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便道:“也好,颠簸许多rì子,只可惜不能到外面……”
青峰知她在这地待郁闷了,便道:“你且安心几rì,等我多破几页符经,看看能否寻到让你隐气的灵符,你灵光太盛,隐身法又不好,若是出去,被那些宵小觊觎,少不了一番祸事。”虽然自己施加隐身法可以遮去霜儿身形,但像是他袖里乾坤时那般只遮住袖口,或者只是隐匿气息的妙用却用不了,这隐身法青峰自用是无所谓,但若要罩他人或外物,消耗便不小。
“唉,我真是太笨了,为什么学不好隐身法呢?”霜儿跺足道。
这话落入青峰耳朵,青峰便觉心中对乾坤根的妒意减弱了许多,忙笑道:“哈哈哈,人总有办不到的事,你莫往心里去”也不知是安慰霜儿还是安慰自己。
………【第圩二章 众所聚处 世俗难免】………
随着符经渐渐破解,青峰发现须弥环内的灵气消耗也越来越大,到最后一天只画几张符,谷内灵气便稀薄得一塌糊涂,两眼泉眼虽可无中生有发出灵气,可毕竟不是什么大灵脉,总是有限。
不过收获也不小,继续破解了五十多种灵符后,青峰便开始挑拣那些威力颇大的法术绘制,反复绘制同一种灵符,他便渐渐地对灵符中蕴含的法术有些明悟,符道之本乃是符篆和式法,便是以此二物模仿羽士经络法力运行而成,故绘制越多,对于法术会越为熟悉,虽不及真正运使法术,但好处也不小
不过这好处也是托天毫笔的福,寻常绘符哪有他这般顺风顺水,画出废符乃是家常便饭,废符往往因笔画式法上的错意而废,好似以错字临帖写的也是错字般,反倒有害法术修行,故这绘符炼法的好处也不是寻常人体会得了的。
待这些威力颇大的一百多张灵符画完时,离青峰来此地已近月余,他这一月来专心于绘符,反倒把胡元宝给忘了,待到空符纸用尽,才想起来,赶去一看,胡元宝的车队早离了迷踪城,不过他倒也不在意,反正已经对胡元宝的事不做打算了,宝物虽多,也要有本事才行,他现在已经了解自己这未开窍的修为出去连个过路的羽士都吓不住,只能吓吓凡人。
后破的五十种符种最后一种便是敛气符,这符只消贴在背上,便可吸取散逸的灵光,待到吸满灵气,与其他灵符一贴便可增加几分威力,功能颇是古怪,不过青峰也不以为意,绘了十几张与霜儿。
符纸用完,敛气符也有了,青峰便打算进城,一来购空符,而来带霜儿散心。一主一仆便各驾飞剑遁光飞往迷踪城。
待到两人飞至迷踪城,青峰便见两条剑光朝他飞来,急忙落下遁光,对方见状,也落了下来,却是廖飞岩与另一个不认识的女子。
青峰见是廖飞岩,倒也不生分,忙打招呼道:“原是廖大哥。”
“是你!”廖飞岩自然记得一个月前那个奇怪的小子,这地方来往的人本来就很少,他自然记得,见青峰带了人,便问道:“这位小姑娘与你是何关系?”
“在下表妹,我表妹身具骨根,但自家所居之地灵气一人都不堪用,她便未能修炼,这番乃是回家将她带来。”青峰无根无底,这种造话随便编一个便可搪塞。
霜儿听青峰说她是表妹,心中却十分欢喜,他听青峰说过廖飞岩,觉他是好人,便欠身道:“小女子霜儿有礼了。”
廖飞岩点头道:“原是如此,规矩我反正与你说过了,不过女眷也得另外提点,今rì有个不肖子弟在易所闹事,人品不堪人数,又好欢喜禅,家势又大,我也不好干预,这位小姑娘长得水灵,进城最好以纱巾遮面。”
青峰闻言拱手谢道:“谢廖大哥指点。”
霜儿听了这些却有些不自在,她孤身与青峰上路,青峰虽与她买了许多小玩意儿逗她开心吗,却没有一件纱巾。她眼神飘忽,那廖飞岩身后的女子便领会了几分,取出一条白素纱巾与她道:“小妹妹莫慌张,以此物覆面便是。”
霜儿忙拜谢,取过纱巾挡在脸上。廖飞岩与青峰本就只是一面之缘,故也无什么话说,待递过纱巾便与那女子架起飞剑遁走了。
“这姓廖之前挺客气的,今rì怎么有些不高兴的样子?”青峰望着两人飞去的遁光,喃喃自语道。
霜儿知道自家这小主人有些土气,许多事都不懂,她便提点到:“他与那位姑娘相会,我们惊扰了他,自然会有些恼怒了。”
“他不过是rì值罢了,算什么相会?”青峰这脑袋也有不开窍处。
霜儿笑道:“峰哥哥,你许多事情都不懂哩。”
“就你个小丫头懂事。”青峰伸指轻弹了霜儿一把。两人嘻嘻闹闹一路也不祭飞剑,往那易所缓步走去。
待进到易所门口,青峰便看见许多人围在一处,这地方他只来过一次,但那处位置却十分熟悉,正是他上次请教了许多事故的符纸摊,青峰忙带着霜儿挤了进去,便看见那摊主被一根悬空的木棍打得鼻青脸肿。青峰颇受此人照顾,忙以金气化刃之术将那木棍斩碎。
“哪儿来的野小子,敢破我的法术。”那摊主身边一执扇的锦衣青年见青峰施法斩碎自家御使的木棍,便十分恼怒,将那纸扇一挥,便有一阵狂风向青峰袭来,旁人见两人斗起法来,忙各自散开。
那青年使出风法乃是想将青峰吹翻,自家损了面皮自想寻回些脸面,霜儿见那人无礼,便使出御风法,这御风法青峰虽会,但必然是不及霜儿使出的jīng妙,霜儿的法力一笼,便将那狂风倒吹回去,那青年反倒被吹个趔趄。
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乐事旁人看在眼里自会发出些笑声,那青年好似左脸挨了耳光又被人在有脸打了个巴掌般,气的双颊泛红,手上纸扇连扇几扇,吹出的便不再是狂风,而是许多尖锐的风刃。
青峰忙祭出一张金钟罩符,化出金钟将自己与霜儿罩了起来,那气刃在那金钟上打出一些声响便散了。便有那旁人见了叹息道:“啧啧,这小孩身家不菲,竟用金钟罩符这等好东西。”
“你们二人何事?竟然在此处斗法!不知规矩吗?”这一声却是一老道喊的,这老道手执算盘,若不是身穿道服,便好似账房先生一般。
那青年见老道出面,忙行礼道:“晚辈范中泽拜见胡长老。”
那老道前青峰便以望气术发现一道明亮的灵光往他这边过来,显然修为比他高出许多,待到老道现身便发觉对方除了气海之外身上还有好几处灵气凝结之处,显然已是开窍的羽士,便也忙行礼道:“晚辈赵青峰,携表妹赵霜儿见过胡长老。”
那胡长老皱着眉望着青峰道:“老夫在本地赵姓中似乎没有见过你二人。”
“小儿与表妹乃是外地人士,贵宝地灵气充裕,便想来此修行。”青峰将那与廖飞岩的造话又说了一次。但那胡长老显是有些不满意,又问:“你二人为何与他在易所斗法?易所乃是我等羽士交换宝物之地,不可随意斗法,你不知么?”
青峰回道:“却是那范公子先为难我等。”
那范中泽听他恶人先告状,怒骂道:“小杂种,这许多人都看你先动手,居然瞎说。”
胡长老眉间更深,又看向青峰,问道:“究竟如何?”
青峰面不改sè回道:“我初至贵宝地时受那位练真气的武者一些照顾,今rì见他无端被范公子以御物术杖责,故以法术破去木棍,又非是打范公子,如何算得斗法?倒是范公子以手中折扇吹我不成又用气刃打我,我值得以灵符保命,也未伤过赵公子。”
青峰句句在理,那胡长老面sè少解,便向那范中泽问道:“可是如此?”
范中泽此刻怒火中烧,但也不敢太过放肆,回道:“那人不过是我家家奴,我对家奴行家法,他破我法术扰我行事,是他不对。”
青峰此刻竟对范中泽行礼道:“原是如此,小子不知,万望公子谅解。”
那胡长老闻言笑道:“孺子可教,即使如此,又无损伤,我方才见起了金钟罩符,算来赵青峰已是亏了些,二人且算过便是。”
范中泽闻言,登时哑火,也说不出话来,这小子递的台阶却是太高,这台阶他爬也不是不爬也不是,值得将怒火发泄到到那奴才身上。
青峰此刻又上前阻道:“此人虽是范兄家奴,但与我有缘,不知犯了什么事要这般重罚,还望范兄与个方便。”
范中泽没好气地回道:“我让这奴才卖符,他一个月卖的还不及他吃的,这般不责罚又该如何?”
青峰笑道:“这倒是奇了,上个月我买了三百张空符纸,想来有三百两……那厢卖五谷的卖我五百斤五谷也不过五十两罢了,莫非此人腹中生虫,一个月吃了三千斤?只知范公子家茅厕是否无恙?”
这一席俏皮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那范中泽的脸面便更红了,忙狡辩道:“我说的是灵符,空符纸算什么……”
话才一半便有一中年从人群中挤入,对着范中泽就一个巴掌,骂道:“丢人现眼的东西!”
范中泽无故吃了个耳光,一下子坐倒在地,半天才反应过来,忙喊道:“小叔,我……”
那中年人目光一瞪,那范中泽便不敢说话了。
青峰见那人一脸凶相,知是不好惹,便盘算着要如何应付,那人却上前与他道:“小伙子,处置家奴是我自家事,今rì他害得主人家失了颜面,我便要行家法处死,你还有什么话说?”
“呵呵,这位范先生不知如何称呼?”青峰这厢礼节做足,心中谋算也成了几分。
“哼,你还不配知我姓名。”那中年一俩不屑道。
“呵呵,处死便处死吧,只是小子却想和主人家打个商量。”青峰也不恼,只是取出十几个灵石道:“这奴才活着浪费主人家粮食,死了还要浪费主人家力气,范先生不如卖与小子,让小子处置吧?”
………【第圩三章 符惊四座 柳暗花明】………
青峰心中对人口买卖的价钱没什么底,只取了一个自己不算太心痛的数,众人见他居然要买这老奴,便也有些sāo动,那人已被打得不行了,饶是练过武的,年纪也大了,禁不住几下,根本没什么用处了,本就是卖不出去的奴隶。
那姓范的中年人见他要买,心中也有几分动意,但心想这是折面子的事,便强硬道:“哼,几个灵石就要买我家奴,当我范家穷疯了么?你若是拿五张金钟罩符那水平的灵符来换,我倒可以答应你。”
“真不要脸。”也不知旁观之人是谁嘀咕了一句,人群便有些sāo动起来。
“一张金钟罩符买五个奴隶也够了。”
“和小孩子家争,这……”
“欺负人家小孩子不懂事……”
这许多话落进那中年人二中便似抽脸般难堪,那中年吼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要取得出这五张灵符,我自然给他。”
“请胡长老作证。”青峰随手手中一翻便取出五张灵符,“这是金钟罩符,神火罩符,水镜符,厚土符,竹皮符。”
青峰这一出手引得众人皆惊,不光是金钟罩,这小子身上居然有五种五行护身符,连那胡长老都看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忙接过一看道:“难得难得,我们这小地方也有些年月没有这种符出现过了。”
那范家二人一脸见青峰竟真的有五张灵符,一脸惊愕,那中年又见那胡长老望向他这边,便咬牙道:“我说话算话,这五符归我,这老奴归那小子,奴契不在我处,明rì我派人送到奴栏注销便是。”
胡长老笑道:“这样甚好甚好。”说完便将五张灵符递给了那中年人,那人与范中泽得了灵符,虽大失颜面,但也不好发作,自顾自离开了。
青峰忙过去看那挨打的摊主,见他虽然清醒,但气息虚弱,忙取出一张生机气符贴了上去,这生机气符乃是他绘过最难绘的一张,饶是他有神笔相助,也废了三次,此符一罩,便有一股生气缭绕在此人身上,那人的气息便旺盛了许多。周围围观之人,无一不发出惊叹,那胡长老见青峰每每出手不凡,也十分惊讶,问道:“敢问小友,此是何符?老夫都未见过。”
见那摊主气息平和,青峰便起身回话道:“此乃生机气符,重伤之人生机涣散,以此符灵气可护住生机,便是被人开膛破肚,也可在灵符失效前保住xìng命,便可有时机救治,似他这般内伤,连救治都不需要,光凭这灵符之气也可无碍。”
“莫非是小友所制?”胡长老想起青峰方才曾言买过三百张空灵符,又闻他家不在此,便有些猜测,只是不敢相信这般年纪便有这般修为。
青峰想自己以后还要做这灵符生意,便也不怕被人识破,便回到:“正是小儿所制。”
胡长老忙笑道:“小友天赋奇才,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造诣,佩服佩服。”
“胡长老过奖。”青峰还礼,又想这胡长老在这易所颇有权威,便问道:“小儿想在此处办个摊位,不需什么手续?”
胡长老闻言便知对方有卖符的心思,便道:“小友且随我上天机阁详谈。”说完便轻轻一跃跳上了一个天机阁,青峰让霜儿在下面看着,便跟了上去。
天机阁外看似个小黑屋,里面却摆了不少长明灯,倒也不是黑漆漆的,装饰也十分朴素,一张红木八仙桌,几张红木椅,上有一只小香炉,点着檀香,一旁的架子上摆有笔墨文书,又有几件摆设,倒也显得有些雅致。
胡长老早在对面的椅子入座了,见青峰十分好奇地左顾右盼,便道:“小友想是第一次上这天机阁吧,先请入座吧。”
青峰心知自己这般四下瞭望有没有机关却是有些无理,倒也大大方方坐下道:“乡下小子,让长老见笑了。”
胡长老笑道:“无妨,我见小友符法造诣颇高,又yù易符,想与小友打个商量。老夫乃是迷踪门外门长老,这易所便是老夫所管,我宗门虽有专人制符,可那金钟罩符之类的便无人能做,那生机气符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故想与小友先行私易一番。”
青峰听这胡长老来头不小,心思一转,便笑道:“长老抬爱,岂敢不从,只是那些灵符我也十分难制成,金钟罩还有几张,但那生机气符可是一张都没有了,不过眼下也不缺灵石,倒是想要一些气引丹。”
胡长老听他不要灵石要丹药,脸sè便有些犹豫,便道:“这气引丹十分难炼,不知小友要多少?”
“五十粒。”
“这么多!”胡长老一惊,可随即又似乎想到些什么,便问道:“小友莫非不是自服,而是由他用?”
青峰也不相瞒,回道:“在下想换取一卷五行道法总纲,易所有三枚水牌挂了此项,只有那气引丹小子有几分把握。”
“果是如此。”胡长老长嘘一口气,笑容又聚道:“这倒不必这么麻烦了,我宗门五行道法总纲有五份,那五十粒气引丹的水牌乃是掌门师兄悬挂的,我帮你问问掌门师兄能否以灵符替代便是。”
青峰闻言大喜道:“那便要多谢长老了。”
胡长老摆手道:“你且慢谢我,虽说这五行道法总纲抄本遍行天下,但正本却也是件贵重物,我师兄以总纲易丹药乃是本门丹药不足之故,我也无把握劝动他,毕竟灵符用过就没了,不及自身道法,若只是火球,飞石,流沙,缠藤这等灵符,恐也打动不了我师兄。”
青峰取出一张符灵符道:“长老可带此符会去与掌门,必然马到成功。”
胡长老一看那灵符,激动地快说不出话来,告罪一声便遁走了。青峰笑着看那胡长老冲出天机阁,心中把握更大了,便从天机阁落下,见众人已散去,只有那摊主与霜儿二人在下方等他。
那人见青峰落下,忙跪下拜倒:“多谢小仙人救命之恩,小人……”
青峰笑道:“不必谢了,我已从范家手里将你买下,此后便是我的仆人了,也不要叫我小仙人了,你叫什么名字。”
“是少爷。”那人改口倒快,起身回道:“小人姓赵,名叫宏武,那范家收我后改作范二五,乃是他家第二十五个奴仆。”
“原来也是本家。”青峰笑道,“我也不行那改名之事,你还是赵宏武。”
“谢少爷成全。”赵洪武被改名做范二五十几年了,能再换回本名,心中便觉这新主人气度不凡,比那范家高出多少都不知道。
“今后我也要在这易所开张,你还是老本行,只是我住在松包山,你一个凡人来去不便,此地你比我熟络,算算看看在附近安排个房子要几两灵石。”青峰虽收了赵洪武但也不想他一直跟着自己,须弥环的事在他心里总是个天大的秘密,有霜儿在里面照看便足够了,不想让更多人知晓。
那赵洪武笑道:“少爷初来乍道,有些事恐还不知道,小人与你说说吧,易所买卖之事都要抽二分利,这儿分利便是我等易所奴隶的食宿所耗,我等凡人又不能飞,这周围几座大山,远的便有几十里地,又无道路,便是有路也有许多毒蛇猛兽,我等如何往返,故都是在易所生活的。”
“原是如此,那我倒也不用费心了。”青峰心中松了口气,便取出一些灵石与一张灵符道:“这传声符乃是一对,你若办完事便以此符通知我,你用这灵石先买些空符纸与我,还有这……”
有了仆人,青峰自己便也落得清闲,将采买之事都让赵洪武去办了,毕竟赵洪武在这易所生活多年,总比他自己要懂许多事,便带着霜儿四下里逛起来。
且说那胡长老飞遁而出,便往那迷踪门飞遁而去,路上许多弟子打招呼也都视而不见,他也不入山门,就直接冲进山顶一座高阁。
“师弟何事如此慌张?竟直接冲进我住处,好生无礼。”一道人手执拂尘从阁内走出,面有不快之sè。
“师兄,师兄,发了,发了。”胡长老举着一张灵符几乎有些语无伦次。
那执拂尘的道人便是迷踪门掌门,掌门见他神神颠颠语无伦次,便愈发不快道:“你若只有这两句可说,我便进去了。”
胡长老知自己失态,忙走上前,递过灵符道:“你看,你看,这是雷火神符,是雷火神符呀!”
掌门闻言,忙接过一看,那符篆电光浮动,正是雷火神符,忙问道:“你从何得来?”
胡长老便将在易所发生之事细细道来,那掌门听着面sè百般变化,最后听到青峰的生机气符神效之时,手中的拂尘都捏得吱吱作响。
“师兄,此人想要一份五行道法总纲,我们反正有五份,与他换一份也无伤大雅。”胡长老小心翼翼地提起这五行总纲的事。
那掌门脸sè却又变得有几分不快,想了一番后,便道:“五行道法总纲正本看一次损一次,光看抄本,那些弟子许多都领悟不到,若是换去一本,便又要花许多jīng力复写一本,便要浪费一年苦修之功,只是换这灵符,我真有些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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