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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SKIP 外挂女明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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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不解。

“签这里。”红衣指了指鼓身侧面,“你签在鼓面上是不是想要挨敲啊。”

敦贺莲黑线,如果签在鼓面上,确实得天天挨鼓棒的敲。

见两人在侧面签完名之后,琴吹紬满意了,不过想到小律有签名,其他人会不会不高兴,这么想着硬是从红衣那边拿了几张专辑让她和敦贺莲把名签了。

红衣看了看自己的专辑有些郁闷,作为演员的敦贺莲的名字签到自己的专辑上,果然感觉很奇怪啊,嘛,不过小紬高兴就好了。

趁着迹部家的人还没有来,琴吹龙生将琴吹红衣的身世讲给了琴吹紬知道,免得待会儿客人来了,她乍听之下会受刺激,要知道,这孩子跟她姐姐的感情可是亲得很。

果然,琴吹紬听后反应很大,不过这反应有点奇怪,她没有震惊,有的只是愤怒和伤心,当听说琴吹红衣要认祖归宗的时候,那双深蓝色的眼眸中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要知道,小紬一直以来都是很乐观的,除了小时候,很少有哭过,她挡在了红衣的身前,小脸因为生气而憋得通红,“爸爸,你要将姐姐送给迹部家吗!我不同意!不同意!”

“小紬……”琴吹龙生叹了口气,“不要任性。”

“姐姐是我姐姐!她是琴吹家的孩子!是我姐姐,是我们家的人……”说着说着,她滑坐在地上,竟是嚎啕出声。

这突来得一下,将红衣吓坏了,她赶紧起身将她扶了起来,“小紬……”

琴吹紬顺势紧紧地抱着红衣不撒手,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知道姐姐不是爸妈亲生的,她在这家中待了十六年,父母偶尔会说起,总有不经意间被她听到的时候,但是她一直装傻充愣,想着,只要这件事情别人不知道,那么姐姐就永远是她姐姐,但是没想到,这一天却是这么快地到来了,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想着以后红衣就是迹部家的人了,她心里难受又惶恐,那个从小跟她一起睡觉、一起玩耍、一起学习的姐姐就要成为别人家的了,她接受不了。

琴吹夫妇也有点蒙,他们想过小紬的反应可能会有点大,但是从来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小紬一直是个大方温柔的孩子,基本上都没有见过她发脾气,连大声说话都没有,她平日里善解人意,乖巧的很,完全想象不出她会如此歇斯底里。

“小紬。”红衣顺着她的发,给她擦了擦眼泪,“认祖归宗只是一个书面的形式而已,比如户口到有关部门迁一下什么的,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改变,我还是住在现在住的地方,有时间也会回家来看看你们,姐姐还是你的姐姐,还是说姐姐去了迹部家,小紬就准备跟姐姐划清界限了?”

“不会的,你是我姐姐……”小紬哭声间歇,哑着声音说道。

“这不就是了,好了,待会儿迹部家的人就要过来了,你先去洗洗脸收拾一下,恩?”

可能是红衣软软的声音和承诺安抚了她,也可能是那从小接受的贵族教育让她不能在外来的客人面前失礼,不过她总算是将红衣的话听进去了。

迹部家这次可谓是全家总动员,三代人来了个齐全。

迹部景吾在看到敦贺莲的时候,眼眸明显地眯了一下,按理说,这应该算是相当私密的家宴了,敦贺莲作为一个外人自是不应该出现在此的,他不认为敦贺莲是个不懂分寸的男人,那就剩下一种可能,他跟红衣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两人很可能在交往,而更大的可能就是红衣认定了他,思及此,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目光像刀子一样,朝着敦贺莲猛射。

敦贺莲的道行显然也不是谁都能比得上的,他看起来很淡定也很从容。

迹部心里忍不住地泛酸,他跟琴吹家的人打过招呼之后,直接坐到了红衣的另一边,而且是紧挨的那种,看得敦贺莲一阵气血上涌,他不甘示弱地也往红衣的方向挤了挤,红衣无语望天,她有着深深的无力感。

自从迹部一家人来了之后,气氛就显得微微有些凝滞,不过被迹部景吾这么一弄,倒是轻松了不少。

琴吹紬坐在旁边,目光不住地在迹部景吾和自家姐姐的脸上扫,两人靠得如此近,只一眼便看出两人如何得相像,想想自己的脸,似乎没有跟姐姐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心中闪过一抹黯然,这一次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血缘的不可抗性,不过想起刚刚姐姐说得话,她又从新乐观了起来,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随便就能够磨灭的,虽然他们有血缘,但是感情肯定没有他们家得深,这是绝对的优势。

没有再理会几个孩子的小心思,迹部家的大家长迹部慎吾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出了一直令他们忐忑的问题。

琴吹家的态度出乎他们的意料,原本还以为有场硬仗要打的,因为琴吹家也算是对迹部家有恩了,他们的态度不能太强硬,来之前几人合计了3套方案,只是这答案一出,这方案倒是一个都用不上了。

琴吹龙生温雅地笑了笑,“我们这么决定并不是不在乎她,不是舍得她,也不是怕迹部家,我们只是爱她而已,这几天因为这件事情,想必她也苦恼焦虑了很久吧,从来没见她像今天来得时候那么吞吞吐吐心思纠结,也罢,就当我再纵宠她一次好了,我可见不得她受丝毫的委屈。”

迹部老爷子目光精厉地望着琴吹龙生,而后哈哈一笑,“好,琴吹家这情,老头子承了,放心好了,迹部家几代没出过女娃娃了,她可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她只会得到更多的宠爱,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琴吹龙生笑了,他很欣慰,之前说得那些话,不过是说给迹部家的人听罢了,他要让他们知道,红衣在琴吹家是多受宠,要让他们不敢轻慢她。对于迹部家来说,红衣虽然是亲生的,但是毕竟不是从小养在身边的,难免会有偏心男孩子的举动,他不想要红衣受委屈,只是此时看来,他似乎是多想了。

红衣在旁边听着,眼眶微红。

迹部景吾见状,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本大爷会好好照顾你的。”

红衣抬头看着他,被迹部如此关心,她的感觉很奇妙,似乎从内心深处传递着一种暖暖地温度,这是血缘?还是双胞胎的感应?

敦贺莲不着痕迹地拿开了迹部的手,这个揉发的动作可是他的专属。

迹部斜睨他一眼,眼神有些愤愤,只是最后他伸手握住了红衣的手,也算是变相的示威了。

☆、被吃了

迹部家的人走后;红衣的事情也算是定了下来,两家商定在迹部景吾和红衣的真实生日十月四号这天举行宴会;让红衣正式认祖归宗;现如今已经九月二十五了;离两人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九月二十八这日,《特工恋人》杀青,剧组当晚举行了杀青庆祝会,地点在当初开机仪式选的东京文华东方酒店的包厢内;总共定了五桌;请得是主演们和主要的工作人员。

琴吹红衣和敦贺莲双双出席。

新开诚士说了些场面话,当然了;也有对此剧的期许,不过新剧早就已经开始播了,它的受欢迎程度从节节攀升的收视率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么说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庆祝会的氛围很热烈,敦贺莲自始至终跟在红衣的身边,帮她挡掉了不少的酒。红衣看他双颊晕红,眼中带着醉酒特有的迷蒙,就知道这家伙挂了,可是敬酒的人还有不少,红衣扶额,最后只得硬上。

敦贺莲抱着她不撒手,这家伙醉酒不撒酒疯却是会撒娇,脑袋一直在她颈窝处蹭,带着酒香的灼热呼吸喷得她的耳朵一阵麻痒,可是自己又不忍心推开他。

“红衣……红衣……”靠在她的身上,敦贺莲的口中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新开诚士听罢发出一阵暧昧的笑声。

琴吹红衣有些尴尬,不过想到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也就不再遮掩了。

“红衣……难受……”敦贺莲的眼睛紧闭,蹙着眉头向红衣诉苦。

“知道难受还喝那么多,恩?”叹了口气,红衣将他扶靠在椅背上,自己去给她倒了杯茶,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取了些空间里的灵泉水加了进去。

等到回到座位的时候,就看到敦贺莲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她赶紧伸手将人给扶住,幸好自己练武,要不然这足有一米九的大男人她还真招架不住。

红衣站在敦贺莲的座位旁边,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端着水杯送到他嘴边,“莲,快喝点水,喝过之后就会舒服了。”

可能是红衣的声音熟悉又温柔,敦贺莲下意识地张口喝了一口水,入口的清冽甘甜让他晕晕的脑袋和抗议的胃部舒服了很多,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红衣将水杯放下,摸了摸他的脸,“现在好点了吗?”

他的脸在她的手心处轻轻地蹭了蹭,眉目间多了些稚气,“嗯。”

红衣叹气,看来就还没醒,不过人舒服点就好了,至于酒精,回家给他煮点醒酒茶好了。

庆祝会开始的时候,新开诚士等人说吃过饭后要去KTV的,但是现场的人基本上被酒放倒了一多半,所以KTV的活动直接取消了。

几个尚且清醒地安排出租车将其他同事送回家,艺人则由剧组的人亲自送,毕竟是公众人物,酒醉的姿态要是被曝光,那绝对是个麻烦事。

轮到敦贺莲的时候,新开诚士直接让红衣送他回去,红衣没有拒绝,事实上,敦贺莲这家伙机会已经算是在她的别墅生根了,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她家,赶都赶不走。

红衣开得是敦贺莲的车,前世她有驾照,驾龄也不低,但是这一世她还未满十八周岁,所以并没有考驾照,其实以她如今的家世,想要逾龄考驾照也不是没办法,就像忍足侑士,这家伙早就拿到驾照了,不过好像她的双胞胎哥哥现在还没有开始考,下次说不定可以跟他一起去试试。

到了别墅后,红衣好不容易开了门,她将敦贺莲放到床上时候,也被累得不轻,扶他进来的时候这家伙可是不太老实。

拉过被子给他盖上,红衣从空间中拿出葛根、陈皮、甘草、薄荷等准备给敦贺莲煮解救的汤药。

她将几味中药放在砂罐中,调好了火候定了时便去了卧室。

此时敦贺莲将被子踢下了床,动手解着自己的腰带,可是怎么也解不开。

红衣赶紧上前,“怎么了?”

“我要嘘嘘。”敦贺莲一边跟腰带做都斗争,一遍可怜兮兮地答道。

红衣扶额,看他急得满头大汗却怎么也解不开腰带,只得自己动手帮忙,可能是红衣的动作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腰身,敦贺莲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痒……”

红衣脸色有些泛红,敦贺莲并无所觉,只是伸手抱着她,“痒,挠一下。”

“一挠你肯定更痒。”原来这家伙腰侧比较敏感啊,这个时候一挠可不就更痒嘛。

腰带解开之后,红衣捏了捏他的脸,“好了,去吧。”

敦贺莲歪歪晃晃地起身,似乎是一时间不知道卫生间在哪儿,他看了看旁边的衣柜,伸手就去拉衣柜的门。

红衣吓了一跳,赶紧阻止,这一拉一扯间,那原本就没有系上腰带的裤子瞬间滑到了脚踝,敦贺莲皱眉,伸脚想将裤子给踢到一边,却没想到,被裤子给绊了一下,高大的身躯一阵踉跄,幸好红衣伸手将人扶住。

勾着他的腰,红衣将人带到了卫生间,原本想要离开的,可是又有点不放心,看到他站在马桶前半天褪不下内裤就有点脸红又有些郁闷,他穿得是平角的内裤,没有前门的那种,所以比较麻烦。

可能真的是比较急,他可怜巴巴地转头望着红衣。

“你自己弄啦。”虽然两人已经很亲密了,但是好歹她也是个姑娘不是,哪儿能轻易去脱男人的内裤。

敦贺莲不说话,只是目光一直盯着红衣,两条腿不住地磨蹭,似乎真的很急,红衣叹了口气咬咬牙上前,j□j掏家伙,动作一气呵成。

敦贺莲的下|身被她的手一碰,轻轻地跳了一下,身子也跟着抖了抖,红衣红着脸赶紧松手,然后转身,她还没来得急关门,就听到身后哗啦啦的水声,此刻,她恨不能有个地洞钻下去,明天、明天一定要让这个家伙好看,下次不能再让他喝酒了,喝酒后的男人真得很没下限。

她刚要关门的时候,身后再次传来了敦贺莲的声音,“红衣……”

“又怎么了?”她头也不回的问。

“……”

没有得到回应,红衣回头,看到他在找手纸却找不到。

于是,红衣抽纸闭眼往他面前一送,这次的事情比较顺利,他堪堪地拉上了内裤,转身去洗手,然后再一摇三晃地挂在红衣身上。

到了床边红衣弯腰想将他放在床上,却被他勾着跌到了床上。

两具身体紧贴着交叠在了一起。

娇软的身躯覆在敦贺莲的身上,让他一阵燥热难耐,忍不住有些轻颤,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收紧,让她更加地贴紧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掩藏在身体内的火热。

红衣动了动想要推开他起身,只是适得其反,她的腿磨过他的下|身,让他呼吸为之一重,某个之前还是软下去的东西正在迅速膨胀。

敦贺莲本能地找到了她的唇,急切地吻了上去,两人接吻不在少数,红衣的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她总是对他的吻有些招架不住,不过片刻的功夫,她的身子已经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任他舔舐吮吸掠夺她口中的甜美蜜津。

衣服渐渐地被男人的手褪下,她却感觉自己的身子一阵阵地发热,环着他脖颈的手也紧了紧,似乎想要更多。

其实红衣对两人发生关系的事情并不排斥,真的,可是想到当初敦贺莲的话,她又有些犹豫,没有给她多余的思考时间,红衣只觉得身下一空,自己的内裤已然被他给扯了下来,红衣很郁闷,刚刚他上厕所的时候,为什么内裤半天下不了,脱自己的却这么麻利。

她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抬起头喘息着问他,“你……真的要……继续下去?”

敦贺莲没有听清她的话,他只知道他的下面被她刚刚的动作弄得战栗不已,此时两人的□因为红衣撑起上半身的动作而更加得紧贴,他亲吻的动作更加得激烈了起来,在红衣措手不及间,将她压在了身下。

红衣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到了下面。

他的吻由上而下,带着点点的灼热,席卷了她身体的每一处感官,她本能地跟着他的步调做出回应,她想,算了,就此交出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这个男人……是她内心深处想要紧紧依靠的男人,以后,她的世界里会装满这个男人的身影,从此纠缠一生。

明显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放松,敦贺莲莫名地喜悦,当他贯穿她身体的那一刻,似乎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唯一清晰的只有那胶着在一起的身体,温暖而战栗。

挺过了最初的疼痛,红衣的身体渐渐地被他掌控,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厮磨,抵死缠绵,偌大的房间只余少女欢愉的呻|吟与男人难耐的喘息。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卧室,昏暗的房间中,男女相拥而眠似一对交颈鸳鸯。

闹铃响起的时候,敦贺莲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地伸手将闹铃按掉,去抱身边的人儿,他满足地喟叹出声,只是手下的丝滑让他不由地一怔,他低头望去,却见身边的少女j□j,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这个时候昨晚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窜进了他的脑袋,让他当下愣住了。

昨晚……昨晚他把红衣给吃了?!

这个认知让他吓了一跳,同时也对自己狠狠地唾弃了一番,明明……明明是想要等她成年的……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除了对自己的唾弃还有着满满的似乎要溢出来的喜悦。

敦贺莲满眼温柔地望着身旁的少女,伸手摸了摸她滑嫩的脸颊,傻傻地笑出了声。

身边的动静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红衣,她睁着惺忪的睡眼,瞥了敦贺莲一眼,然后往他怀里挪了挪,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莲……你醒啦。”

☆、试镜通知

敦贺莲听着红衣娇软的声音;心内一荡,伸手将人紧紧圈进自己的怀中;他的手劲儿很大;几乎抱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仍然觉得不够,他想要跟她更贴近更亲密。他长腿抬起夹着红衣的下半身将她牢牢地锁住,下巴在她的头顶轻轻地磨蹭着,时不时地亲一下她的发旋;表情说不出地满足;恨不能一辈子就这么抱着她不分开,“红衣……红衣……”

琴吹红衣原本睡得有些迷糊;可是被敦贺莲这么一抱,整个人都跟散了架一样,腰酸得像是被卡车碾过,身体上异样的感觉让她皱起了眉头,“唔……”

听到红衣的轻呼,敦贺莲心里一紧,赶紧松开她,“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红衣没好气地瞥他一眼,然后趁他不注意将他推到了旁边,然后翻身骑坐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后恶劣地伸手揉乱了他一头柔顺的黑发,“我腰酸、腰酸、腰酸啊!”

任由她这么折腾自己的头发,敦贺莲伸手环着她的腰,然后一点点地揉捏着。

其实红衣也并不是身体真的很难受,虽然昨夜是自己的初夜,但是对于长期练习空间功法的她来讲,真的不是什么严重情况,但是她就是想看他紧张的样子,趁现在好好地撒撒娇,为自己多谋求点福利。

红衣从他的身上下来,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穿衣服,不过想到昨天晚上两人已经裸裎相见了,也不再矫情地装纯情了,她趴在床上,将脸埋在了枕头里,瓮声瓮气地道:“给我揉揉。”

红衣的样子像是没有一点旖旎的思想,但是对于敦贺莲来说,此时她玉体横陈的模样却最是让他把持不住,对于一个昨天刚开荤的男人来说,这个诱惑绝对是致命的,但是他此时却只能忍着,因为他心尖儿上的小女人此时正在承受着初夜过后的疼痛,他得好好地服侍她。

敦贺莲的手顺着红衣弧度优美的背沟顺势而下,最后停留在了臀峰腰谷之间,时轻时重地揉着,红衣转过脑袋看着他,眼神微眯地享受着,嘴上却还是忍不住地调侃道:“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

敦贺莲的手一僵,想到昨天晚上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脸色微微有些泛红,身子不自在地换个姿势,因为他□的好兄弟此时正精神抖擞地升国旗,“记得。”

红衣轻咳了一声,其实她也有点不确定他会不会记得,一般来讲真正喝醉酒后是不会记得醉酒后所发生的事情的,因为那段时间记忆神经被酒精麻痹了,但是她给他喝过一杯空间里的灵泉水,现在看来他果然还是记得的,于是她镇定地开口,“昨天晚上,你把我强了。”

敦贺莲的手一滑,差点趴到了红衣的背上,见红衣望着他,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的反应让红衣暗暗地点头,不错,还是个很纯情的家伙,不过,嘴上却是继续道,“昨天晚上,你还让我帮你脱裤子嘘嘘!”

敦贺莲觉得此时有个地洞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的,酒精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看到红衣小嘴一张,似乎还要再说些什么,他身子一翻覆到了她的身上,炙热的唇将她封了个正着,不让她的那张诱人的檀口再蹦出什么让他脸红心跳的话。

一吻结束,红衣瞪他一眼,“腰还酸着呢。”

敦贺莲坐起身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让她跟他面对面。

红衣自觉地将双腿缠在了他的腰间,“干嘛。”

“洗澡去,待会儿在浴缸里帮你按摩,满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敦贺莲说道。

红衣拍了拍他的脑袋,“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好了。”

敦贺莲笑着在她的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亲亲她的脸颊,“小妖精,待会儿一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一个上午,红衣就跟敦贺莲这么黏黏糊糊的度过了,期间,红衣到楼下将昨天晚上熬的醒酒药热了热给敦贺莲喝了下去,虽然她由于空间灵泉水的关系已经没有多少醉酒后遗症了,但是她还是让他给喝了,而即使药汁再苦再难喝,敦贺莲也是眼不眨地就喝掉了,因为这是红衣辛苦给自己熬的,再苦他也觉得甜。

两人吃过午饭后,敦贺莲自觉地将床单给洗了,虽然床单上属于红衣的处子之血让他有些舍不得洗掉,但最后他怕红衣说他变态,还是咬咬牙洗了。

红衣站在浴室门口,看到敦贺莲手洗床单,有些郁闷,这时,红衣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鹰矢直人的。

“红衣,原本刚拍完戏,应该让你歇几天的,但今天我从宝田社长那边得到了一份试镜通知,我看了一下,或许你对这个比较感兴趣,所以想要问问你最近想不想接工作?”

自己感兴趣的?“是什么试镜通知。”

“再过段时间是中日文艺交流会,到时候来自中国的艺术家要做演出,这次他们要在交流会上表演黄梅戏中的《天仙配》,但是为了促进中日交流,准备在日本选取一名女艺人作为日方代表出演《天仙配》中的七仙女,我看你平日里对中国文化很是喜欢,想问你要不要去试一试。”

红衣听罢,双眸一亮,“我要去要去!什么时候试镜?要做什么准备?”

鹰矢直人想了想,“要不然你下午来公司一趟,我们见面谈吧,顺便有些问题也好跟社长商量一下。”

“好,我马山过去。”匆匆挂了电话,红衣穿着拖鞋哒哒哒地往卧室跑。

敦贺莲冲了一下自己的手赶紧跟了过去,“你待会儿要去哪儿,刚刚听你说什么试镜?接新戏了吗?”

红衣蹦到敦贺莲的跟前,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啧啧有声地亲了他几下,“待会我要去公司一趟,直人说过两天是中日交流会,要在日本选一名女艺人参演中国戏剧《天仙配》,我想去试试。”

小心地搂着她以免她摔了,敦贺莲帮她理了理头发,“是吗?不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吗?不要太累了。”

红衣做了个大力水手的姿势,“元气饱满。”

敦贺莲哭笑不得,在她屁屁上轻拍了一下,“好了,我跟你一块儿去公司。”

敦贺莲开车载着红衣往LME驶去,路经一家药店的时候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然踩了刹车。

红衣愣了一下,“怎么了,莲?”

敦贺莲眸中的挣扎,嘴唇抿得紧紧的,看看药店再看看她的肚子,声音踟蹰不已,“红衣……”

话说,红衣到底是成人,看他的眼神再看他的动作就猜到了怎么一回事了,她的心立时冷了下来,其实她并不在乎现在怀孕,穿越前她是个孤儿,最渴望的不过是个家而已,原本想着毕业后就结婚,然后生几个可爱的孩子,组一个温暖的家庭,可是没想到她跟之前谈的男朋友没有走到底,那次她挺受伤的,也就没再继续谈朋友,后来随着工作的到来,自己的生活渐渐地被它填满,她对于那个男人的感情也一天天地淡了下去,等到她彻底走出来之后,却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自己的这个愿望也就搁浅了,后来她攒钱买房子,虽然没有可以相依相伴的爱人,可是至少有个家,只是没想到她后来还是穿越了,穿越后,在这里她有了家,有了爱她的亲人,但是那股对于家的渴望却并没有消下去,听到敦贺莲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声音听起来也有些闷闷地,“昨天还是安全期,不会怀孕。”

敦贺莲何其敏感,立时发现了她的情绪变化,他倾身抱着她,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傻丫头,想什么呢,过早怀孕对身体不好的,你还在上学不是吗,我都想好了,等你满十八岁,我们先订婚,等你大学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到时候我们会生好多的小宝宝,只是现在对你的身体来说有点勉强了。”

红衣吁了口气,其实她也不是不信任敦贺莲的,只是心里有点小小的落差而已,她伸手回拥着她,撇撇嘴,“你这么自信到时候我会嫁你?”

敦贺莲挑眉,“难道你想始乱终弃?”

“说什么呢你。”红衣轻锤了他一下。

敦贺莲捧着她的脸,一脸严肃地道,“红衣宝贝,红杏出墙是绝对禁止的,明白?”

“看你表现喽。”红衣扬起下巴,眼神挑得高高的。

“早晚让你离不开我,╭(╯^╰)╮”

“那可未必。”红衣双手环胸洋洋得意。

敦贺莲眼神微眯,“敢离开我,小心我欺负你。”

红衣白了他一眼,到时候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我说亲爱的,该开车了。”

敦贺莲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滑嫩的脸蛋儿,郁闷地摸上了冷硬的方向盘。

到了公司门口,看到门口蹲点的粉丝和记者,红衣挑眉,“从后门走。”

敦贺莲有些不乐意,“干嘛不从前门走,难道我见不得光?”

红衣扶额,“我是为了我的人身安全着想,我可不想被你的粉丝拆吃入腹。”

“我会保护你。”敦贺莲说道,“而且,就算要将你拆吃入腹也是我来。”

“你这男人真小心眼。”红衣有些好笑的道,“我都带你见我爸妈了,你说你见不见不了光。”

敦贺莲摸着下巴,“那倒也是。”

“虽然我现在也算得上是大红大紫了,但是离成神还是有些距离的,等过段时间我加把劲挣点人气什么的,跟你站一起多登对儿,到时候你的粉丝肯定要说,啊,果然只有红衣酱才配得上莲SAMA。”

敦贺莲失笑,将车开去了后门,她想要跟他平等地站在一起,他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是却尊重她,谁让她是个心气儿高的呢,而且他也想他们的爱情得到粉丝的祝福,不想看到有人抨击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宝贝。他无法忍受别人说她一句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嘛,这两天由于榜单任务不多,所以这两天约会去了,有些懈怠啊,见谅

☆、惊艳试镜会

两人到了公司之后;直接去了社长办公室,罗利宝田果然已经等在那里了;另外还有两人;自然是鹰矢直人和社幸一。

看到敦贺莲和琴吹红衣同时出现;罗利宝田一脸暧昧,打趣地看着莲道:“这么不放心自己的女朋友?”

敦贺莲的脸上尴尬一闪而过,不过却是没有否认。

罗利宝田满意了,“这才是谈恋爱的样子嘛;不过你会不会太粘人了点?”说实话;之前莲谈恋爱的时候根本就像是在应酬似的,别说是接送女朋友之类的;就算是一起吃饭那也是排在工作后面的,只是没想到这家伙一旦真的动了情的,会这么黏糊,完全是颠覆了以往的形象啊,恨不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一起,他可是听新开诚士说了,两人在剧组,那肉麻劲儿让人看了就牙酸,如果是之前他一定不信莲会是这样的,可是现在看看,他是一百二十个相信了,明明这交流会是从歌手里选拔人的,自己请红衣过来,他一个演戏的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敦贺莲下意识地看了眼红衣,心里有些不确定,红衣会不会也觉得他太粘人,这会不会让她产生审美疲劳?都说距离产生美,他是不是要保持点神秘感?可是,一想到不能时时刻刻的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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