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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SKIP 外挂女明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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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两人吃完,秋田管家奉上了两杯温茶,然后对红衣道:“大小姐,老爷让我给您带话,您是琴吹家的大小姐,在外面不管遇到什么都有琴吹家在后面给您撑着,莫要委屈了自己,放纵了恶人。”

琴吹红衣的眸光莫名一闪,“我知道了,你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不要担心我,我一切安好,琴吹家的人自然不是谁都能够欺负的,让他们放心,等这边拍戏告一段落,我就回去看他们,平日里也劳烦管家多多劝导一下他们,要多注意身体,不要只顾着工作。”

“我会的,大小姐。”秋田管家颔首,然后似想起了什么,道,“大小姐,老爷让您有时间去跟迹部家的少爷道声谢谢。”

琴吹红衣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老爷说了,有件事情迹部少爷出了不少力。”管家意有所指,红衣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说破,只道了句知道了。

见自己的任务完成了,管家带着女仆离开了片场。

管家前面所说她受了委屈的,是指之前那个坂上美树的事情,看样子自己还没来得及动手,家里人已经帮她解决好了,而迹部也跟着帮了忙了。

前段时间听说有家报社倒了,想来应该是家人跟迹部他们的杰作吧,至于坂上美树,她想以后应该不会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以敦贺莲的智商自然听出了管家和红衣的弦外之音,只是他没有说出来,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够了,他也并不觉得红衣家人的做法有什么错,只能说那也是那个助理咎由自取吧。不过,那个迹部家的少爷让他很在意啊……

☆、敦贺莲与迹部景吾

管家走了之后;敦贺莲在红衣身边看着剧本,只是心思却不在这上面;见红衣也埋首剧本没有说话的打算;他忍不住开口似有若无地问道:“那个迹部……就是之前在中华街遇到的那个泪痣少年?”

之所以叫迹部为泪痣少年;是因为他对于迹部的泪痣印象比较深刻。

红衣的眼角下也是有泪痣的,就是因为这相同的泪痣让他记忆颇深,不过说实在的,这么想起来红衣和那个叫迹部的少年长得倒是有些相像的地方;要不是两人的年龄一样;乍一看还以为是亲兄妹呢,

“恩;怎么了?”红衣头也不抬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他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道,“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红衣顿了下,还是拒绝了,“今天晚上不行。”

“有事情?”

“恩,晚上要跟迹部吃饭。”最近都在忙着拍戏,也没时间问什么时候学校那边有考试,正好可以借着晚饭的时候问一下,而且她也是怕自己将道谢这件事情给忙地忘记了,所以趁着自己现在还能记得,就将道谢的日子提到了今晚。

她没有避讳敦贺莲说这些,因为今天中午的时候秋田管家在说迹部的时候敦贺莲也是在旁边的,如果自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他,日后被他知道自己晚上是跟迹部去吃饭的,还不定生气到什么时候呢,要知道这个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小气,尤其生气的时候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让人郁闷。

听到她拒绝自己居然是为了那个迹部,敦贺莲的心里忍不住泛酸,虽然知道她应该是去跟那个少年道谢的,但是他的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不想她跟那个少年独处,“这样啊,要不然我跟你们一起吧,人多热闹些。”

琴吹红衣若有所思地瞄了敦贺莲一眼,望着他笑靥如花的模样又岂会不知他此刻心里所想,忍不住在心里啐道,小气的男人。她也是很有节操的好不,既然已经答应跟他试试了,就不会跟别的男人胡来。

看到他周围越来越阴暗的背景,红衣有着扶额的冲动,“好了,算我怕了你了,晚上一起。”

阴暗的背景瞬间飘走,敦贺莲的笑脸灿烂了很多,趁周围没人注意揽过她奖励般地亲了一下。

红衣没好气地揪了一下他的腰肉,让他老实点。

下午中场休息的时候,红衣给迹部景吾打了电话,说是要请他吃饭,让她去别墅那边。

毕竟是公众人物,去公共场合有些不方便,尤其身边还带着个发光体般的敦贺莲以及处处透着华丽气场的迹部景吾,想不引人注意都难,她可不想再闹出什么绯闻来了。

接到红衣的电话,迹部景吾着实诧异了一番,随之而来的便是浓浓的喜悦,这都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每次也只能在电视杂志上看到她的身影,她的忙碌丝毫不下于他。

下午训练结束后,迹部景吾匆匆地回了趟家,看到管家后吩咐道:“今天晚上不要准备本大爷的晚餐了,晚上本大爷要跟朋友出去吃。”

言罢,不待管家反应过来,便急匆匆地回了房间。

迹部的房间处处透着奢华,房间的面积不仅大,里面的装修更是精美华丽,而在他那张大得离谱的床的对面墙上,贴着几幅跟房间风格不大搭调的海报,仔细一看,海报上竟是同一个人,那少女眉眼清俊,五官精致美丽,眼下一点泪痣妖娆生辉。

迹部走进房间习惯性地抬头看了海报一眼,这才转身进了衣帽间,迹部的衣帽是在他的房间内开的,面积颇大,从衣服鞋子到领带墨镜等一应俱全。

迹部修长的手指在从一排排的衣服上划过,最后停在了一件黑色冰丝质大V领的长袖T恤上,将衣服拿了下来,他又挑了一条黑色的颇为修身的休闲长裤。

站在试衣镜前,迹部换上了T恤和长裤,对着镜子看了又看,T恤的领子开得很大,露出富有弹性的一片胸肌和精致漂亮的锁骨,看起来挺性感,略微修身的长裤让他腿部的比例更加完美,最后他套上一双深咖啡色的靴子,稍微给自己喷了点香水,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管家目送着迹部景吾出门,想着什么朋友让自家少爷这么隆重的打扮自己。

迹部景吾到了别墅的时候,琴吹红衣已经开始在做饭了,当然了,敦贺莲自觉地给她打下手,经过自己一段时间的特训,敦贺莲现在洗菜削皮类的工作已经能够胜任了。

看迹部来了,红衣回头道:“再过一会儿就能够吃饭了,要是觉得无聊,自己去二楼玩,上次带你看过的,视听室、书房都在那边。”

迹部看到厨房内的敦贺莲时,脸色就有些不大好看了,听到红衣的话更是黑了一张脸。

他没有去二楼,而是转身走进了厨房,“本大爷帮你。”

红衣错愕地望着迹部,有些犹豫地道,“你会吗?”

迹部这次是真的郁闷了,他努努嘴指向了敦贺莲,“他会,本大爷自然也会。”

见他那副样子,红衣也不忍打击他,便给了他一个土豆,“那你把这个土豆皮给削一下。”

其实红衣完全没有指望他能够真的帮上忙,所以那个土豆跟本就是她的弃子,拿给迹部打发时间用的,如果她在自己烧菜前将那个土豆削好,那么她烧菜的时候就添上,如果他要是在自己烧菜前没削好,那么她就随他去了,反正就一个不大的土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没什么。

迹部闻言,乐颠颠地接过了土豆和削皮用的刨子,只是大爷研究了半天没弄明白这刨子怎么用,最后他的目光定在了刀具架上面的一把水果刀上,想着曾经有过的削苹果经验,迹部双眸一亮,拿过刀子就开始削了起来。

迹部是个喜欢华丽、处处追求完美的人,他削苹果的时候就跟有强迫症似的,那皮一定不能断,如果皮断了那么他就换一个继续削,直到有一个皮没断为止。

只是削苹果的理论显然是不能套用在削土豆上的,土豆的皮薄,没有苹果皮有韧性,他刚削了没两下就断了,心里一阵懊恼,但是想着待会儿红衣还要用他手上的土豆,所以强忍着换一个从新削的冲动,硬着头皮继续。

敦贺莲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放在了迹部的身上,看到他削土豆的样子似乎还没有自己熟练,立时心里开阔了,再看到他跟雕花似的细细去掉凹下去的结,然后削得直到跟其他地方的肉质一样没有任何其他结痕才罢休的吹毛求疵样,他的心里更加的快活了,依照他这种慢工出细活的劲儿,这个土豆怕是指望不上下锅了。

果然,红衣的土豆烧肉已经做好了,而迹部仍然在跟那个土豆奋斗。

等到迹部终于削好了一个光滑溜溜的土豆后,才发现厨房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有燃气灶上的汤锅还在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显然,待会儿就可以开饭了,而他的土豆是派不上用场了。

为此,迹部很生气,一张俊脸微微有些涨红,他削了好久的土豆就这么没有用武之地了?!

等到他对上敦贺莲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后,更加得郁闷了。

红衣将迹部的表情看在了眼里,随后看了那个削得顶漂亮的土豆,最后还是心软地重新烧了道地三鲜,将他的土豆切好下锅,这时迹部的脸色才好看了不少。

等到迹部出了厨房之后,敦贺莲挑眉道:“干嘛那么迁就他。”

红衣瞪他一眼,“他好歹是我朋友,而且这顿饭本来就是为了要表达谢意才请他的,自然希望他开心点。”

敦贺莲听罢,没有反驳,只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等到晚餐摆上桌,众人都坐下来之后,红衣才开口道:“迹部,上次的事情谢谢了。”

迹部的眸光闪了闪,却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她指得是什么事情,“那些不华丽的事情,本大爷只是有些看不过去而已。”

红衣笑笑也没有戳破他的话。

迹部景吾看了红衣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地道:“下次你放聪明点,别被一些不三不四不华丽的母猫给算计了。”

红衣黑线,其实她一直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这个时候敦贺莲开口了,言语中隐隐藏着火药味。

迹部皱眉,“我对阁下的保证可是不敢恭维,如果你真的能够保护好她,那么上次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难得的,敦贺莲被迹部给噎住了。

红衣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地,忍不住道:“好了,吃饭吧,待会儿都冷了。”

暗暗地瞪了对方一眼,两人几乎同时移开了视线。

不得不说红衣做的菜还是很好吃的,虽然比不上什么大师级的名厨,但是好在这是中餐,敦贺莲和迹部景吾又不是经常吃,所以偶尔来一顿倒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对了,马上还有半个月左右,学校有一次书道比赛,我记得你是书道社的,要不要参加?”迹部对红衣道。

红衣看了看敦贺莲问:“拍戏有假期吗?”

敦贺莲皱眉,“一般来讲是没有假期的,因为道具、场地什么的都是事先租借好的,耽搁一天就要多一天的费用,所以基本上是没有假期的,但是也不乏有特殊情况,如果你真的要参加,那么将那天的戏往后挪,将没有你的戏份提前,这事具体的还是要跟导演商量的。”

红衣叹气,“这么麻烦,还是不参加了。”

迹部听罢,也没有勉强,他也就是那么一说,希望到时候能够见见面而已,本身那个比赛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

☆、敦贺莲是禁欲系

吃过晚饭后;红衣跟迹部景吾确定了一下最近没有什么考试之后才送迹部离开。

迹部走到门口,发现敦贺莲依然坐在沙发上没有离开的意思;皱着眉头看向了红衣:“他不走吗?”

红衣看了看敦贺莲;再看了看迹部道:“当然要走。”

迹部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门口等着,大有一副他不走自己说什么也不走的打算。

红衣双手环胸,朝敦贺莲努努嘴,“敦贺先生;天也不早了;您也回吧。”

原本坐在客厅的敦贺莲抬起头看到两人的目光都定在了自己的身上,施施然地起身朝他们走来;他抬手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现在时间还早,我待会儿再跟你对对戏,至于迹部先生,倒是可以先离开了。”

迹部唇角一勾,又走回了房间,他在之前敦贺莲坐的沙发上坐下来,优雅地靠在沙发上,转头说道,“本大爷不赶时间,看着你们对戏也不错,本大爷对于你们的戏还是很好奇的。”

敦贺莲的笑容蓦然一僵,而后缓缓漾出一抹动人的微笑,“迹部先生倒是好兴致,只是我们要对吻戏您也要看吗?”

迹部景吾放在身侧的手蓦然一紧,望着他的眼神异常凌厉,“敦贺先生是想要趁人之危占红衣的便宜吗?还是说敦贺先生的吻技烂得必须得大晚上的找人练习才能够见人?”

敦贺莲猛然一哽,迹部景吾这话不可谓不毒,如果他承认自己的吻技很烂,那就太有伤他男人的自尊了,如果他说他吻技很好,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跟很多女人接吻过,此时红衣就在身边,如果他承认了,那不是给她添堵吗,他绝对不能让这小子破坏他跟红衣的感情。

就在敦贺莲考虑怎么反击的时候,门口的琴吹红衣先开口了,“你们两个差不多一点,要留下,还得问问我的意见,现在,你们两个都回去。”

两人同时将目光放在了琴吹红衣的身上,看到她眼神坚定,各自朝对方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然后默契地走人。

送走了两个不对盘的家伙,红衣顿时松了口气,按理说,她跟敦贺莲现在的关系应该算是男女朋友了,好吧,她承认,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试想,抱也抱了吻也吻了,如果自己还不弄个名分,也忒傻了,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于敦贺莲还是有些动心的,毕竟那么一个优秀的男人,是女人很难抗拒的。可是在面对他和迹部景吾对峙的时候,她下意识里不想要让他欺负迹部,虽然敦贺莲也没有欺负的成,但是她确实不想看到迹部吃亏,她对迹部的感觉很复杂,她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几次的意外互助中积累起来的信任和亲密,而是那种源于内心的,或者更加深层次的羁绊,让她忧其忧、悦其悦,不忍见他难过。

红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放松身体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伸手遮住头顶耀眼的灯光,心思百转千回。

不知过了多久,红衣觉得眼前一暗,她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看到了一张放大在的俊脸,先是诧异,而后就是有些哭笑不得,“喂,你怎么又回来了?”

敦贺莲偷吻没有成功,索性在沙发前的地上坐了下来,然后带着点不曾示人的任性,半个身子趴在了红衣的身上,脸颊在她柔软的胸部蹭了蹭,“这么不希望见到我?我要是不先离开,那个迹部景吾肯离开吗?”说道这里,他的语气中难掩酸涩的味道。

饶是红衣再如何有定力也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有些脸红,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起来啦,你很重欸。”

抬眼瞄了红衣泛红的脸颊一眼,敦贺莲沉沉地笑出了声,然后在她措手不及间起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坐好,“那你压我好了,我不怕沉。”

红衣从一开始的那一瞬间的惊慌中镇定下来,在他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干什么啊你。”

敦贺莲搂着她的身子让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双手在她的后背安抚地拍着,“不生气了,我这不是怕把你压坏嘛。”

红衣嘴角一抽,这骗鬼的理由谁信啊,不过她也没有反抗就是了,要不然已她的武力值,怎么会摆不平这个在手下败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贴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温存,半晌后,红衣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回来真的是要对戏?”

松开了搂着她的手,敦贺莲让红衣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说呢。”

对于男人红衣不说多了解,但是至少也不是什么没有感情经验的小女生,敦贺莲的这副表情,猪也看得出来不是为了对戏的。

见红衣不语,敦贺莲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我想见你,就回来了。”

“有什么好见的,不是刚分开嘛……”不可否认,红衣听到他的话心里还是有些欢喜的,只是嘴上倒是有些不承认地嘟囔了开来。

“谁让有个灯泡在。”敦贺莲深觉自己做的是对的。

想到迹部景吾跟敦贺莲争锋相对的样子,琴吹红衣不觉有些好笑,“好了,迹部人其实挺不错的,你不要处处针对他。”

敦贺莲眉头微蹙,而后绽开圣光级微笑,“我没有针对他啊。”

红衣望着眼前这个明明在吃醋,却死不承认的男人,为他的别扭而感到好笑,她倾身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不许在我面前说谎。”

敦贺莲想要反驳却是没有开口,只是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了带,然后蓦然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温热有力,攻占得她节节后退,不同于刚刚红衣蜻蜓点水地轻啄,敦贺莲的吻带着霸道的热情与情难自禁,他吸吮着她柔嫩的双唇,灵活的舌在她双唇间轻轻滑过,带起她阵阵战栗,红衣的力气在他的攻势之下,一点点地消失,微微喘息的空挡给了他可乘之机,他的舌钻进了她的口中,于她的相互纠缠,红衣出于本能地回应着他,引得他更加猛烈的进攻。

红衣被她吻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心下有些不甘,她在他吻得忘我的时候,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惹得情动不已的男人浑身一僵,搂着她腰部的手也紧了又紧,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由于跨坐在他的身上,红衣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某处的变化,除了一闪而逝的羞涩外,更多的是战胜对方的自豪,她紧紧圈着他的颈项,身子恶意地在他某处兴奋点磨蹭了一下,换来男人更加粗重的喘息以及一声压抑的闷哼。

敦贺莲猛然推开她,脸红脖子粗地歪着头不停地喘着粗气,伸手想要将红衣从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身上抱下来,可是双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带着一股挑逗的意味,□也微微地动了动。

红衣看着他隐忍的模样知道不能再挑逗他了,要不然她今天估计得失身了,只是她刚要起身,身下的男人却猛然收紧了手臂让她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他在她的耳边低喃,“红衣……”

红衣红着脸紧紧地贴着他,没有乱动,内心却为他这第一次开口叫她的名字而微微有些震动。

似是回应般的,她在他的耳边唤了他一声,“莲……”

敦贺莲的身子一僵,慢慢推开她的身子,双眸晶亮地盯着她的面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之前不管是什么情况,她一直都是温温的一声敦贺先生,没想到今天晚上却得了这个意外之喜。

红衣望着他几乎有些傻愣愣的表情,自我检讨一下是不是平日里对他太坏了,以至于一点小事都能振奋成这样,下次是不是要改善一下她对他的态度。

双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红衣趁他松手摸脸的瞬间,从他身上站了起来,然后目光在他胯间某处瞄了一眼,那里果然已经搭起了帐篷。

敦贺莲脸上一红,心里微微有些郁闷,这是不是被她给调戏了。

红衣弯腰伸手拉他起来,“快点去洗澡吧,时间已经很晚了,待会儿还要回去呢。”

看了眼自己火热的某处,敦贺莲自然知道红衣所说的洗澡是让他消火,为了不在她面前出丑,他顺势借着她的手站了起来,然后去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敦贺莲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见到红衣仍坐在客厅就走了过去。

等到他靠近,红衣才感觉到他身上凉气习习,伸手摸了一下他的手臂,皱着眉道,“你洗冷水澡了?”

敦贺莲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自己那样子,不洗冷水澡降不了温。

红衣略显责备地望了他一眼,“谁让你去洗冷水澡了,我让你去洗澡,是让你双手万能自我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谁让你物理降温了,像这种情况洗冷水澡是很伤身的,而且对肾不好。”

听着红衣那番双手万能的彪悍言论,敦贺莲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此时的感觉了。

看他红着一张俊脸,尴尬地望着她,红衣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她清了清嗓子力持镇定地道:“抱歉,学医者的习惯。”

敦贺莲狐疑地看了眼她绯红的面颊,才不相信她自我掩饰的那句话呢。

红衣扶额,羞愤欲死,她的形象就这么没了!可是一般正常的男人有了欲念,要是不能跟女人这样那样,不都是会用手解决的吗,像那种冷水降温的,也只有小说中才会出现吧。

这么想着,红衣双眸盯着敦贺莲看了又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果然有那种禁欲系的特点啊。

☆、迹部房间的海报

迹部景吾回到家后;看了看自己墙上贴的海报,想着晚餐时敦贺莲的种种;心中有种膈应的感觉;他觉得最近红衣和敦贺莲似乎变得亲近了很多;这让他的胸口闷的似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结果就是一早上居然起晚了,而对迹部景吾的自律深具信心的佣人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家少爷起迟了,只以为他有什么事情才耽搁了下来用餐的时间,直到再不吃饭就要迟到的时候;管家敲门催促迹部下来用餐。

迹部是被管家的声音给吵醒的;他爬起来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看得他微微地眯起了眼睛;看看太阳的高度,再看看床头已经被他不小心按掉的闹钟,脑子轰的一下愣住了,闹钟上的时间已经八点钟了,学校上课的时间是八点半,对于有早训的迹部来说,已经晚得不能再晚了。

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的急急地脚步声,管家万年不变的脸上终于是露出了一个微笑,自家少爷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呢,这才像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嘛,最后看了紧闭着的房门一眼,管家放心的下楼了。

迹部洗漱穿衣的时间用了将近二十分钟,这已经是他拼命缩减时间的结果了。他原本是不打算吃早餐的,但是在母亲不赞同得瞪视以及父亲的皱眉下,还是忍着焦急力持镇定地简单用了点,最后临上车的时候,管家从厨房那边打包了一个蛋糕给迹部带在车上吃。

对于迹部景吾,管家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于他的疼爱,丝毫不亚于生身父母的迹部夫妇。

到了学校之后,忍足侑士看着难得迟到的迹部景吾打趣道:“这可是第一次见到你迟到呢~,昨天晚上不会有什么艳遇吧,醉倒温柔乡了?”

忍足侑士说到艳遇,迹部的脸莫名的红了一下,当然,他不是因为忍足侑士所说的艳遇的事情而脸红的,而是他脑海中自然而然地出现了琴吹红衣的身影才会让他一时有些不自在。

迹部的反应立时让忍足侑士误解了,他瞠大眼睛,满脸地诧异,“你昨天真的……?哪家的小美人勾了你的魂?什么时候给我介绍看看。”不怪他如此好奇,实在是迹部的生活都快赶得上清教徒了,都十七岁,还是个雏儿。

迹部斜瞪了他一眼,“你当本大爷跟你一样吗。”

“我这样怎么了,风流不下流而已,大家都是你情我愿,有什么关系呢。”忍足侑士说得理所当然。

迹部不再理会他,看了下课程表,第一节是国语课,第二节的数学课,第三节是……等等,他复又回头看了看课程表,在数学课几个字上流连了一会,然后脸色一变,早上走得匆忙,将数学作业给忘在了房间了。

迹部惊疑不定的神色引得忍足侧目不已,刚想要问他怎么了,却见迹部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从称呼上看是打给迹部家的管家的,只是后面的内容让他忍不住黑线,今天的迹部真的是很反常啊,先不说早训迟到没赶上,就说他居然会将作业给落在家里,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之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啊,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面对忍足侑士那不断扫过来的眼神,迹部目不斜视地开始预习功课,要知道他的好成绩也不是随便得来的,那也是用汗水和努力换的。

管家接到电话后摇头笑了笑,原本想要让女仆将数学作业给拿过来的,最后看到女仆在忙着打扫卫生,索性自己上去了。

走进迹部景吾的卧室,他有片刻的恍惚,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进过他的房间了,一直都是女仆在负责打扫而已,看到床头柜上面摆着的照片,也是他之前没有见过的,应该是新拍的吧。

他拿起照片看了看,几个少年都是他熟悉的,那是少爷网球部的队友,只是当他看到一个跟自家少爷站在一起的少女时,脸上的表情有着片刻的深沉,好像之前没有见过这个少女啊,可是为什么看着这个少女竟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一时想不起来,他也不再纠结,说不定是少爷什么时候认识的朋友来过迹部家,只是现在他年龄大了,有些记不清了而已。

被重新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中,眼角一点泪痣的少女正温柔安静地微笑着,跟迹部靠在一起的脸蛋竟有六分的相似。

管家转身,想要去找作业本,可是一回头却对上了墙上的几张大幅海报。

正对着他的海报中,是一个白裙少女的侧面,黑色的发丝轻轻扬起,她的手撩起清澈的溪水,阳光打在那双洁白的玉手中,似乎带起了层层的荧光,他不禁感叹,少爷也到了这样的年龄了啊,不过这少女也确实漂亮,如果是一般的少女也入不了自家少爷的眼啊。

他转过头再看看其他的海报,发现竟是同一个少女,等到他细细观察的时候,眼中带起了几缕深思,那少女眼角下的泪痣让他的心没来由得一跳。

他仔细端详着海报中的人物,似乎想要从她的面容中看出点道道来,最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转身重新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照片,仔仔细细地看着,发现照片中的少女应该是跟海报中的少女是同一个人,当然,这都不是最主要的,让他如此在意的是那少女的面容跟自家少爷的面容竟是有着惊人的相似度,如果少爷换上女装,跟眼前的少女简直就是姐妹。

姐妹?!等等……

管家的瞳孔陡然一缩,想到了十七年前那一场几乎让老爷一病不起的变故。

只是,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管家看了看时间,要是再不将作业送过去,少爷估计赶不上第二节课了。

他找到作业后便转身出了房门,只是临走前,深深地看了墙上的海报一眼。

到了学校之后,管家将作业给了迹部景吾,最后看着他欲言又止。

很少见到管家这副模样,迹部有些狐疑,“管家是有什么事要跟本大爷说吗?”

看了看走廊上来去匆匆的学生,管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些,“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苑降男悦飧鼍ㄆ髋宕鞯娜艘鞘ドO笠彩腔岱⒊鼍ǖ模荒茉诙苑剿狼叭∠吕础?
  看了躺在血泊中的青木正雄一眼,两人从通风口离开。

“卡!OK。”新开诚士满意地点点头。

红衣松了口气,到旁边休息区了,助理适时地给她递上了水。

敦贺莲走到红衣的身边坐下,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闪着莫名的幽光。

新开诚士走了过来,暧昧地看了看两人道:“下一幕的戏,我给你们清场了啊。”

想到下一幕的激情戏,红衣的脸上平添一抹胭红,最后还是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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