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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还年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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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琴坐画板前,她是用套装铅笔的,伍文定就拿刀片,一支支削好,排列在盒子里,然后从书包里找个折纸扇慢慢给孙琴扇风。
教室没别人,十月秋老虎的中午实在还有点热。孙琴没画,就坐那看伍文定给他削铅笔,然后轻声说:“我都舍不得拿来画了。”
伍文定扇风说:“一定得画,不然我没机会削。”
孙琴转过头,仰起脸,闭上眼:“我鼻子上有铅笔灰没?”还是有点紧张,眼睫毛都在抖,不过确实有点长。
这次可不能逃了,伍文定就轻轻的用嘴唇去搽了一下:“好了,都干净了。”
孙琴睁开眼。埋怨的:“都不是这么回事!”她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雏,虽然都是听人说的。
伍文定搓手:“嘿嘿,不着急,不着急,都是我的。”
孙琴忍不住倒过去靠住他:“就喜欢你这傻样。”伍文定还得负责扇扇子,这么大天气,挤一块也不嫌热,不过孙琴的皮肤倒是凉丝丝的。
伍文定一手拿扇子,一手拿铅笔,在孙琴的画板上画了只小猪,卡通的,活灵活现,拿根树丫去捅地上插着一支鲜花的一堆大便玩。这是他和一高手学的,就几招皮毛。
孙琴咯咯笑:“那你就是那牛粪。”
伍文定反驳:“你就是这只猪。”孙琴满以为要说她是鲜花的,忍不住又咯咯咯的笑起来,因为猪也很可爱嘛。
就这样酸倒牙的一中午很快就过去了,直到快上课走廊上有脚步声了,孙琴才懒洋洋的从伍文定怀里起来,还真不怕热。
伍文定动作不小的偷偷在孙琴发梢上亲了一下才溜掉。
孙琴一边开心笑一边没有忘记立规矩:“下午上课不许和她坐一起!下课早点来接我!”接什么接,一号楼到三号楼就两三百米。
………【第二十四章 戒指】………
伍文定没听话,下午上课就主动去和陶雅玲坐一块了,还两人都往后面坐。
陶雅玲看他还是拿着上午那些书:“中午没回去?”
伍文定说:“去她们教室坐了一会。”
陶雅玲酸溜溜的说:“你都没有陪我中午一起画画。”
伍文定笑:“不比这个啊,我现在都可以陪你一下午呢。”
也是哦。陶雅玲好像觉得心情好一些了。
经常扭头看伍文定,伍文定安静的在看书,心理又开始不平衡,就伸手过去乱翻书。
好吧好吧,手又被抓住了,这下就安静了,各自看各自的书,除了陶雅玲没法记笔记,因为她是坐左边的:“我不干,下次我要坐右边。”
伍文定不在乎:“好啊。”
一直到要下课,陶雅玲才问:“下课又要去找她?”带着委屈和不满。
伍文定又大化小:“刚开始嘛,热乎劲过了就没这么紧了。”看这话说得真轻松。
陶雅玲说:“那我们呢?还没开始呢……”音调不好,还是很委屈。
伍文定又拿扇子给手降温,因为感觉到她的手在大量出汗。口里不停歇:“早开始了,从你给我擦汗就开始了。”在苗寨他喝醉以后,是被别人拖到路边的,他一喝醉酒就使劲流汗,多得吓人,是陶雅玲一直蹲旁边给他擦汗的。
陶雅玲这下是眼睛大量出水了,取下眼镜,趴在左臂弯,不出声,肩膀有点小小的抽动。
伍文定是真心痛,又不敢做什么,就偷偷的使劲扇扇子。
陶雅玲本来是有点抽泣的,感到风很大,偷眼看见伍文定的表情,扑哧笑一下,眉头又皱起来还有点抽抽:“现在怎么办?我就看你们两个亲热?”
伍文定使劲扇:“也没怎么亲热。和我们这样差不多。”手还紧一下,以免她发飙挣出去。
陶雅玲没有挣:“我真觉得以前很开心的,什么事情都有你给我安排好,我一点压力都没有。我不喜欢当干部的,可是从小就当。但是又觉得和你一起做做干部也很惬意。怎么会突然就变成这样?”
伍文定不回避:“我花心嘛,原谅我好不好?给我点时间,慢慢适应一下?”
陶雅玲不哭了,头侧靠在臂弯,定眼看着伍文定:“真难以想象,而且我还哭了。”
伍文定放下扇子,拿纸巾轻轻给她擦泪痕:“都是我的错,女神,原谅我嘛。”
陶雅玲低声说:“老这么喊,我很老么?”
伍文定解释:“尊重嘛,而且你气质端庄嘛,我又有和尚缘,你看我们多般配的。”
陶雅玲实在忍不住笑了;自己劈手拿过纸巾来擦:“脸皮厚!”
伍文定进一步:“那晚上一起吃饭,保证不吵架。”估计难。
陶雅玲有思想:“不去,免得心烦,我还要好好想想。”
伍文定让步:“好好想,不过不要把我想掉了。”
陶雅玲右手滑出来点,掐住:“不准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么。明天上课要来陪我。”
伍文定又抓回去:“嗯,巴不得,那天是你赶我的。”
陶雅玲又掐:“你还说!”大失败。
无聊的手指大战到下课,陶雅玲才抽手走掉。
花心的伍文定就又去找孙琴了,累死他。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女生装不晓得对方这个人,伍文定课内课外各陪一个人,也还是注意不在外招摇,吃饭都是去小食堂,不然一人两船也太惹眼了。
再上《教育学》就要检验论文了,每人几分钟,简单阐述一下自己的中心思想,也算是简单的演讲,必须得培训的科目。
伍文定进了教室就溜到陶雅玲左边坐下,一上课就把手伸过去,陶雅玲作势躲避了两下才让他抓住。因为前几天专业课,伍文定就一直坐她旁边看书,装模作样的画草图,撵都撵不走,跟个大苍蝇一样,讨厌得不行。
伍文定先抓陶雅玲的论文过来看,论点明晰,论据清楚,结论有力,堂堂正正的文章,论述的是美术教育的重要性以及美好未来。
陶雅玲用圆珠笔在伍文定右手腕画手表,还是带光影效果的,随口问:“写得好不好?”
伍文定认真回答:“好!气势恢弘,文采非凡,实在是应该让教育部的领导好好学习一下。”
陶雅玲听出点讽刺的意思,也不生气,就在他中指上画了个戒指,写个陶字在钻石上面:“不准擦,明天我检查。”
不一会等陶雅玲上台不久就该伍文定上台讲述了,刚下台的陶雅玲突然反应过来,连忙去搽他手腕,哪里擦得掉,只好让伍文定戴着手表上讲台。
夏天都是穿的短袖,好明显的,所有人哄堂大笑,回头看陶雅玲,她只好把头埋在手臂里面当鸵鸟。觉得好丢脸。
伍文定不丢脸,站讲台上大大方方的看看手腕:“现在时间是三点十五分,我为大家阐述一下我的论文主题《美术教育改革势在必行》。”
嗯~这个口气比陶雅玲那个还大。大家又笑,辅导员都笑。
伍文定还是有想法的,中小学美术教育一直都是个鸡肋,姥姥不疼爷爷不爱的,上边又要求必须要开。所以他就干脆建议分为精英教育和大众教育两部分,前者就是有兴趣有爱好的进行课外辅导形式的美术班,也是美术学院招生的主要来源,这一直都有的,没新意;后者就是学校美术课程教育,全部砍掉,换成艺术鉴赏课,只培养学生对艺术品的欣赏能力,介绍各种美术作品以及传奇故事,有可能的话,把音乐,舞蹈,电影等艺术形式都可以拉进来,形成不影响升学指标的素质培训课程,既满足校方对美术音乐等鸡肋课目不得不安排,还要考评的怨念,又满足上边对所谓素质教育的答题方针。听起来还是有点新意的。还有人鼓掌,多半是因为那只晃来晃去的手表。陶雅玲倒是认真的在听了。
辅导员听了觉得也还有点意思,点评了几句,精英教育、鸡肋之类的说法过了点什么的。后面继续。
下来陶雅玲就偷偷把手伸过来给他握住:“写的还不错,有点大胆,有点新意。”
伍文定得意:“也不看看是谁。”还拿中指在她手上敲一敲的,看着戒指,陶雅玲觉得后悔。
课后,伍文定先回了趟寝室才去找孙琴。结果没一会就被孙琴发现怪怪的。
谁叫他右手戴个护腕,中指戴个指套,还是湖人队的。孙琴就没见过他打篮球。
“怎么?准备给我展示全新形象?”孙琴斜着眼睛瞄他,她还蛮喜欢篮球的,以为伍文定在迎合他。
为了让护腕不那么显眼,伍文定是换了条肥大的篮球裤和板鞋的,上面还是圆领T恤:“嗯,去看看不?吃饭前运动一下嘛。光是你身材好,我也不好意思啊。”
孙琴指指操场:“起驾~”
和大多综合性大学不一样,美院足球场是最热闹的,篮球场就萧条不少,寥寥几个瘦猴围着一个大汉在玩半场。连围观的人都没有多少,挺心酸的。
看见伍文定和孙琴站在场边,美女啊!由不得人不多分泌激素,就有人招呼:“哥们,个挺高,来玩一个?”留住男的才能留住这女的啊,有眼力。
伍文定不客气,接过抛过来的篮球,给孙琴说了声:“给你看个惊喜。”
运球过去,闪开两人,简单干净的就是一个双手扣篮!很暴力!
孙琴“啊”的一声捂住小口,很是惊讶。
周围几个人也惊讶:“哥们,高手啊,没见来玩啊?”
伍文定就是来炫耀的:“很少玩,就是给女朋友看看,帮个忙?”
“哈哈哈,没问题。”几个人开始传球,靠近伍文定。
伍文定看准传递在空中的篮球,突然发力,跃起、拍下、原地发力,只听篮框篮板一声带着颤抖的“嘭”,又是一个扣篮,这次是单手的,很飘逸。
那舒展的身体,空气中被风反作用力的T恤,拉紧的肌肉,被紧紧抓在手上的篮球。都能够很好的诠释什么要运动的美感和热血的张力。
孙琴忍不住拍手叫好,她今天穿的短裙,运动鞋加吊带,本就一朵花似的,现在喜笑颜开的,有些足球场的就围过来看花看热闹了。
“哥们你不是哪个体院过来砸场子的吧?”有人怀疑。
孙琴得意:“美教的!没见过?踢球的还不认识他?”
哦,有些老踢球的就认得了,这哥们个子好像变大了一些嘛。不过现在专攻篮球了?
几个配角也丝毫没有沮丧的觉悟,平时看见这种扣篮还是很震撼的,还很有职业道德的给伍文定喂球。
其实伍文定没有太多动作,那些动作还是要练习的,他就简单的扣,尽量换点花样的扣。
三跨步扣,可以!
半空接球扣,也可以!
跃起换手扣,还是可以!
那就难点,胯下?终于一个趔趄,差点没给摔个马大趴。
周围还是喝彩,一阵高过一阵,跟看表演似的,连他差点摔下去也有喝彩:“看人家这反应,换你去,多半就脸朝地了。”
孙琴乐得,过去拉住伍文定往外走:“好了好了,别摔着了,累不累?”自家东西,舍不得给人看了。
那几个哥们还没尽兴:“哥们!经常来一起玩!”
伍文定回头招招手,跟孙琴走了。
围观的人不少了,有认识的就笑:“伍文定,你现在有人管了,还跑出来表演篮球?”
伍文定得意:“就是得露两手,确定家里地位嘛。”
孙琴有点害羞,干脆一把拧住耳朵就走:“你有什么地位?”
众人哈哈大笑:“是该管,都有人了还出来现什么现!”
伍文定就边走边歪着头拱手抱拳做告别状。
出了操场,孙琴就放下了手,还给他吹吹:“不痛吧?我没用力的,没伤你面子吧?”
伍文定恼怒:“男人在外就靠这点面子,你还不留,看你今天怎么赔我?”
孙琴怕怕:“奴家知错了,大官人你就怜惜则个~~~”
伍文定不放过:“娘子~~~你就从了老衲吧~”
孙琴笑得直不起腰,挽住伍文定就想跳起来打他的头,最后改成给他擦汗。
结果吃饭的时候,还是被孙琴发现了秘密,因为她要把指套弄来戴在自己的手指上。
孙琴一把拉开护腕:“怪不得我说怪怪的!她这算是挑衅!就是画给我看的。你怎么不洗干净?不怕我看见?”
伍文定胆小:“她说明天要检查!”
孙琴都不怒了,冷笑三声:“你等着!坐好!别动!”自己跑掉了。
一会就回来,原来去窗口找阿姨借圆珠笔去了。
就直接把右手无名指拉过来,画一戒指,还多大一个,中间一个“孙”字:“明天我检查!我倒要看看中指和无名指,谁才是正宫娘娘!”
昨天晚饭后走走还可以搂腰的,今天没有了。
唉~篮球场的汗算是白流了。
………【第二十五章 一根筋】………
接下来几天,双方轮流作画,直到天然画布某一天勃然大怒,号称要去按照这些图案纹身,两位新锐美女画家才悻悻作罢。
十月下旬,天气开始转凉了,刚做了几笔小单子的伍文定正说分头邀请美女画家上街买新衣服,扎西来找他了。
扎西来的时候,伍文定还在专业教室和陶雅玲练王八拳,看见扎西在门口,明显的藏人特征,陶雅玲一把抱住伍文定的手臂,警惕的看着门口。她现在在教室是一点不忌讳有点亲昵动作了。
伍文定想笑又不敢,就轻轻的把陶雅玲的手拉开,小声说:“我去和他谈谈,可能要出去一趟。”
陶雅玲眼色一正:“还要出去?”
伍文定笑:“保证不得当和尚!一定尽快回来找你。”
陶雅玲有点害羞,又拉不下面子做什么:“那早点回来哦。”
伍文定点点头,走到门口就跟扎西走了。
他估计也就是这段时间了,那些送过去的文物应该有个结论了。
跑三号楼下给孙琴说了一声要外出办事,孙琴听说去成都,就强调要一同押运监督免得伍文定犯错,最后她成功了。
转头出门直接上车就去了成都。车子在城南一个小院子外停下了。
敲开院子门。倒没有什么戒备森严的感觉,只是里面人不少,看见伍文定,都恭恭敬敬的双手合十鞠躬,孙琴那傻姑娘还以为是什么民俗,也跟着双手合十对拜。
伍文定也不解释,直接说要和别人一起开会,对扎西叮嘱几句,让人只接待,啥都不要说。就有藏族女子带她去观赏充满藏族风情的佛堂,还有各种藏族首饰可以把玩呢。
这边带路进入一处不小的房间,感觉是个会议室,一张很大的桌子,铺着白布,各种文物排列在上面,满满一桌子。米玛的父亲丹增跟在他后面,轻声介绍每一件的年代,材质,产地,有没有什么来头,大概的估值是多少。另外有几个喇嘛也一直伴随移动,好不容易插嘴说说清理的时候有什么发现。搞得伍文定觉得自己真是个领导了。
一路说丹增一路的自豪,总的估值应该都接近轻松过亿。重点不是那些金银器皿,而是那三件瓷器,以及被装在器皿瓷器里面的一些首饰玉器。
那三件瓷器有两件是元代青花,品相很好的元代官窑青花,造型大气,纹饰精美,关键是至空那文盲,当时为了多装点东西,挑了三个比较大点的,所以越发显得难得,光这两件保守估计都得要一千来万的价格。另外那些玉器,伍文定这外行都看得出那种温润如玉的形容词是怎么来的。首饰当中还有一串佛珠,是非常罕见的古菩提子加舍利子组成的。喇嘛插嘴说好些活佛都想申请请回去当做镇寺之宝。不过最离谱的是有几张明代大家徐渭徐文长和董其昌的书画作品被至空随手卷来包裹首饰,还好没什么损毁,展开修复了。看得伍文定啧啧称奇。
听完介绍,领导开始发话,有人记录的:“首先是备案,以周边几个寺庙的名义向有关部门报备,为了进行慈善事业,各庙从自己的馆藏中挑选一些不具备考古研究价值的古玩,合成一次规模宏大的元明代古玩拍卖,整个过程可以接受国家的监督和检验。优先考虑国内竞拍价格。”众人点头称善。
伍文定继续:“另一方面先筹借自有资金成立个集团公司,名字……就叫嘉德,下设房地产、文化教育、服装、药品、广告、物流各种子公司,董事长,法人以及各个公司的人选你们自己安排,成立完毕,等拍完资金回收就把借的还回去。重点是:在这个集团之下成立一个自有的慈善基金会,这样可以不受太多的约束和管理,这世上闻见血腥味就围上来的贪婪客太多了。”众人更是点头称是。
“具体的慈善基金会的操作方式,我会在资金回收以后进行安排。”伍文定做结束语。
有人先合十在申请发言:“我们有一些现有的公司是否可以直接合并到上师的集团来。”这是打算奉献身家的,还不少。
伍文定摇手:“首先集团不是我的,只是为了慈善事业的一个平台。我不在任何公司挂名,董事长请登巴或者丹增担任都可以,不过我要领工资,我现在只是个学生很穷的;其次你们现有公司只要觉得自己能够出上力,都可以加入,原名可以不改加个嘉德的注释就可以了。慈善事业是会用到物流、广告、文化教育这些公司的,也会进行正常结算,请各位老板给个优惠价就可以了。”众老板笑,纷纷豪言赔本也要做。
伍文定接着落实:“拍卖的具体事宜安排有了框架没?”
之前有家寄卖行的藏民叫做次旦,讲述了他们的工作状况,原本已经参股成都一家文物拍卖行,但是没有料到这次的数量和成色这么高,可能不具备相应的承受力,但是公司也算入行了,所以联系了香港一家知名拍卖公司作联拍,到时地点也会放到香港,这样的影响力会比较大,成交价也比较高。
伍文定有个建议,把那串佛珠和那把古剑,分别赠送给佛教协会和道教协会,算是顺应国家团结方针,但是要操作得当,获得最大的影响力。
有两位喇嘛出声代表各个寺庙拥护,丹增估计也看出那把古剑的来历,笑着说:“那可一定要他们出点血本才可以拿走,起码也要捐赠几件藏品?”
伍文定忍不住笑:“那最好。”
众人纷纷认领工作安排,大约在元旦以后春节前就可以举行拍卖,伍文定也建议可以先搞一个藏品巡展,尽量扩大影响力招揽贵客,不过安保措施要做好。
谈完正事,众人簇拥着伍文定坐下来喝茶,没有变成糌粑的酥油茶还是很可口的,几位看起来辈分颇高的喇嘛非常好奇上师入世修行的感受。大多藏民则坐远点安静的围观。只有丹增和几位老板还在紧张的交流工作安排。
过了一阵,有人过来通报说孙琴坐立不安,问了几次伍文定在做什么了,有人忍不住笑,伍文定就只好散会,告诉丹增自己在成都逗留两天,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找他讨论,反正扎西和央巴是要跟着的。然后跟大家告别。
出来看见孙琴打扮得象个藏女,正在院子边张望,旁边还陪了两位藏族女子。
看见伍文定就过来一把挽住:“把我担心得哦,到底什么个情况啊?怪怪的。”
伍文定回头招招手就走了,小声给孙琴解释:“有点事情,过来开会嘛。你就这么跟我上街?衣服不还给人家?”
孙琴得意洋洋:“送给我的呢,你看这珠子,头发还帮我盘了的呢。你不是一统成都黑社会了吧?那么多大汉穿得整整齐齐……”想象力还真丰富。
扎西过来把车钥匙给他,就和央巴上了另一辆途乐等在旁边,伍文定心下感谢这个安排的真有水准:“我是黑社会老大,你不就是压寨夫人了?走吧,在成都玩两天回去。”给孙琴开门扶她上车,她还不习惯那个裙摆比较紧。
孙琴一阵乐:“又不是没见过黑社会,我爸就有……真的?那我要去春熙路买衣服,还要去府南河喝茶,还要去……”
伍文定要哭:“你把我卖了吧……”真没那么多钱。还好从来加油都是扎西去的。
孙琴歪嘴:“看你那样,知道你一直都是自己扛的,我有卡!”转过来拉住他的脸乱扯:“不过最喜欢你这样了,我很好养活的哦。”
伍文定不介意吃软饭:“早不说,我也要买衣服……”换来一阵打。开车出发,后视镜还看见有排人恭恭敬敬的站院子外行礼,汉族早把这些礼仪忘得一干二净了,还号称礼仪之邦呢。
孙琴真的很好养活,到了春熙路只给伍文定看衣服买衣服,伍文定要给她看衣服,她不屑:“我自己要买还是陪我妈去,你会选么?”伍文定败退。
重点是逛,很快乐的逛。
孙琴在车上把罩在外面的藏服脱了,里面还是她自己的牛仔裤,细条纹衬衣外面有墨绿色的羊皮小马甲,但是盘的头发和两串藏式项链没有取。一路走来很有关注率。
听见有人议论:“这个藏族女娃子好乖好高哦,打扮也多新潮的,咋个脸嘟嘟没有高原红也?”孙琴就乐得直把伍文定手臂抱紧宣布所有权。
伍文定还是不泄气,终于为孙琴挑选了一套运动服,自己给的钱。几个包包提在手里把注意力放在找吃的。
成都是个好吃的城市,到处都有小吃,孙琴都舍得放开伍文定的手了,每样吃点就给伍文定收尾,说是要尽量多吃点不同样式,一路走来一路吃。
最后终于可以在府南河边找个露天茶摊,两个人斜躺在竹椅子上,都有点撑住了。端上来一元钱一杯的茶,正好可以解渴消食。有游贩问要不要掏耳挖脚?这个孙琴有兴趣,享受完了以后,买个挖耳给伍文定掏,说是要同乐乐。
伍文定当地主,躺好享受美貌丫鬟服侍。天色微黑,堤上路灯亮起,河边微风阵阵,远处城市的灯光也迟疑着渐次打开,真的好享受。
光线不好,其实看不见什么,孙琴还是小心的乱掏一气,然后把伍文定的脑袋拉过来,放膝盖上乱摆弄,就好像动物园给公猴子抓虱子的母猴子。
伍文定给她说了自己的感受,孙琴轻笑着:“我就喜欢这样呢。”
一边捧着头,在伍文定头发上乱拨弄;一边讲她的爸爸妈妈,她家是做防盗门企业的,当年爸爸也是撬门出身,江湖人称七哥,后来洗手了,改邪归正钻研防盗,但是创业初期打市场也没少找弟兄们帮忙,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才高雅起来,她几岁的时候家里就有点底气了,老安排她学这学那。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有个温馨安静的家,不过老爸作风比较粗暴,妈妈也不是省油的灯,满恩爱也蛮闹得慌。
伍文定笑称:“七妹,以后上你家怕是要带保镖哦。”
孙琴喊他别动:“别以为我没看出来,那两个是你的保镖吧?还不是你爸那边的,你到底在做什么?犯法没?我爸那可以跑路哦。”这都没有个善恶之分了。
伍文定哭笑不得:“我做好事呢,年底元旦后可能要去趟香港,一起去不?”
孙琴惊讶:“跑这么远?我爸那边都是跑各个分公司避风的,东北吧,我们还可以去看雪。”
伍文定感动:“你都不问我犯了什么法,就陪我跑路?”
孙琴不以为然:“应该的嘛,不然你一个人,指不定遇见个什么狐狸精就不回来了。”
伍文定有点被打击:“我们在香港搞了个拍卖会,我是过去办正事的,那时估计我要领点工资,在香港给你买衣服好不好?”
孙琴一根筋:“衣服喊我爸妈买,不浪费钱,你的工资给我管,免得陶眼镜给你用了。”
伍文定很失败。
………【第二十六章 废话】………
消化完毕,伍文定正说是不是得去酒店开个房间抵御诱惑。扎西过来说住所在附近不远,是不是要回去休息了?
那就带路吧,两辆车在附近一个小区停下,晚上也看不清楚方位,只知道在闹市区,估计不便宜。
在楼道门口用对讲器通知开楼门以后,扎西交给伍文定钥匙说了房门号就和央巴跑了。
电梯上楼,伍文定正看门牌号,孙琴正有点小小的紧张,门就开了,米玛半躬着双手合十笑:“您终于过来了。”这半躬着身子,胸前的地心引力不就更明显了么,孙琴有点自卑。嗯?!怎么她在?!
伍文定也被吓一跳:“米……米玛?怎么你在这里?”
看见这反应,孙琴正感觉好一点就听见米玛轻声说:“不是安排我在成都侍奉您么?”
侍……奉……好遥远和好容易联想的动词啊,孙琴就又拉伍文定耳朵去了。
伍文定一把抱住孙琴,免得小姑娘一激动跑掉,这外地黑灯瞎火的真不好找:“走走走,进去坐下说,米玛帮我们倒两杯果汁,喝一晚上茶有点苦。”
孙琴不挣扎,一口咬住伍文定的耳朵,反正她个子够高,含含糊糊的说:“我就这样听你解释。”
伍文定只好也不挣扎,把小姑娘抱进去,坐个单人大沙发上:“我才第二次和米玛说话,她和我是一个单位的,我算是干部,她算安排给我的勤务员,你没看出来她是藏族?他们就这么说话的。我你还信不过?”
孙琴本来都松口了,听见最后一句,就又咬一下才说:“就是信不过这个事!”干脆抱住不放。
伍文定才有机会打量一下房间,应该是个三室的套间,装修说不上豪华,但是很整洁清爽,不少带有藏族特征的装饰品看起来还有点价值,一套两个单人,一个三人的皮沙发,原本该有电视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佛龛,供奉了一排小金佛,就跟当时在纳珠寺迷住林凌的一样,嗯?好久没有想起林凌了。
孙琴也在打量:“你不会是加入了什么邪教吧?”
伍文定顺口:“嗯,我们拜欢喜佛的。”孙琴不懂,媚眼做给瞎子看了。
被正端饮料过来的米玛听见了,红了脸放下杯子,斜着半边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伍文定端起饮料给孙琴:“谢谢,我介绍一下,挂我身上的这是我女朋友孙琴。”嘻嘻,这个头衔喜欢,孙琴不好意思的滑下来坐三人沙发上。
“这是米玛,刚才你看见那个穿西装的领头的就是他父亲丹增,都是藏族的。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不过我只见过她两次。”伍文定心想两次你都看见了。
米玛肯定是想起实际上的第一第二次见面,有点笑,就赶紧转头对着孙琴笑笑。孙琴还是有礼貌的回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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