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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灰-步上云梯呼吸你(出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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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参考伊春空难报道)
这些话,莫骏自然不会告诉我,如果他告诉我了,估计我根本没有力气撑着清醒,也幸好他没有告诉我,才让我在机场候机时,因为听见了他朋于医院查到莫本溪这个伤员的消息时终于畅快的哭出了声。
在医院接受治疗,明他还活着,他们几个都是坐在一起的,所以,本溪要是逃出来了,那么爸爸燕子还有林阿姨一定也都逃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就那么坐在登机口附近的位置上哭的惨剧人寰,不知道前因后果的其他旅客自然对我投来了莫名且多疑的眼神,甚至难得一见的机场保安都出现在了我的座位附近,观察着动向,估计只要我发出丝毫的求救讯息,他们就会一拥而上解救我制服莫骏这个嫌疑犯。
但莫骏始终没有阻止我大哭,也没有介意周围任何的眼神,听见本溪还活着的消息,他的心头也松了一把,他也和我想一块儿去了,猜测着结局是不幸中的万幸,知道我的大哭便是我自救的形式,他当然不会阻止我。
可能是有前车之鉴,坐上飞机,踏入机舱的那一步,我的脚步似有万金重。我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在看不见本溪最后一眼前就死了。
“快点坐下吧,这个飞机上的大多数人刚才都亲眼看着你哭了半个多时,现在你又犹豫着不肯上飞机,我这个陪同在他们心里不是拐卖妇女的就是绑架犯了,其实我们明明只是私奔而已,放心吧,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就这样,在莫骏一番混话后,在空姐和身后乘客的诧异眼神中,我就那么被莫骏牵着手拉到了我们的座位边,被他塞进了座位并帮我系上了保险带。
“不用怕,凡事都是有概率的,没有连续12时内重复出状况的可能,而且就算出状况还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有事也是我先有事。”
我们选择的依旧是飞机,这是唯一最快的一班飞东北的航班,没有头等舱,只有6个座位的商务舱,此刻我们就坐在了其中2个位子上,而莫骏的话当然只有我听得懂。
这才发现,自始至终,他都在我的身边,而我似乎也顺理成章的觉得他应该在我的身边,甚至在得知本溪他们出事后最无助的那一刻,我脑中呼唤着的就是他的名字。
我知道,无形中,我已经把莫骏当做了我最值得信任的朋友,兄长,亲人,虽然我很清楚,他对我多多少少还有着超过友谊的关切,但我依旧还是视若无睹自私地霸占着他的关心,所以,听着他这句半真半假的誓,内疚便是我唯一真实的感受。
转过头,为了躲避莫骏若有所思的凝视,我将视线望向了舷窗外,望向了闪烁着光点的机场跑道。
“本溪,你不许有事,你一定要等我,就算你要有事,也要等我,我会陪着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陪着你,就算去天国,你也要等我一起,不许丢下我,不许!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了你,我留下也不再有意义,知道吗?所以,求你,等我。”
PS:今天不出意外的话,会直接更新到大结局。
正文 黑色乌云压顶(3)
我知道,本溪不但伤势不轻,而且正在深度昏迷中,否则,莫骏的朋友就能开口问本溪很多话,甚至可以让他在电话里和我一句话。这些话莫骏没有,我也猜得到,不过,没关系了,至少他还活着,这就好,只要还能再看见他,再能握着他的手,和他共进退,就好!
眼泪,再一次滑落在我的脸颊,让舷窗里的倒影复刻地真切,让一样侧头望着舷窗外的莫骏看的清清楚楚,深深的叹息再一次他的鼻息里游走向机舱内原本就压抑的气压郑一路,2时多的飞机航程,我们就那么彼此安静着,直到飞机安全降落在目的地机场,直到我们坐上出租车直接抵达本溪所在的医院。
居医院里,本溪的面前站着一个白衣护士,因为护士带聊喜讯让本溪的眼中立刻出现了期待。
“真的查到了?”
“查到了,是有个叫beiyan的患者,也是和你一批飞机上救下的乘客,她身上没有身份证,只有大衣口袋里的一张图书卡,在无法确定她真实身份前,名字登记暂时就用图书卡上的拼音,要是想确认她是不是你找的朋友,你可以让护工推你去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赭“好,我马上去,她现在在哪里?”
“她的伤势非常严重,抢救到现在都没有脱离危险期,医生已经发病危通知书了,可能要做大手术,你去确认一下要是她真是你朋友,尽快通知她家人来签字吧。”
“她在哪里?我是她姐姐,我就是她家人。”
听见了我的声音,护士长便转过了头,因为她的微微侧身,让我看见了躺在床上,头上绑了绷带,手和脚都缠了厚厚的石膏,穿了一身病号服正坐在床上的本溪。
这一秒,我象看见了天堂的花海!
他,果然没事!
本溪的眼中自然也是满含着震惊甚至带着恍惚,他应该没有料到我会那么快的出现在这里,他的眼中也是恍如隔世般的恍惚,我甚至看见了他眼角的泪。
真的很想立刻就扑进他的怀里去,告诉他我一路心底的话,如果他有事,必须带着我,如果他会离开,也必须带着我!
不过,这些都不急,既然本溪一切都好,护士长那句‘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要签字做手术’才是最炸我脑门的巨响,所以,我要先见到燕子,确定她也没事才好。
于是,再给予本溪再一次包含深爱以及告诉他等我一下的眼神后,我便跟着护士长穿越了长长地走廊,看尽了躺在急症室里各种状况的伤员后,穿梭到了走廊尽头的重症观察室,隔着玻璃看见了插满了管子,围满了仪器躺在病床上一脸惨白的燕子。
实话,我真的差点忍不住她,这哪里是我那个活蹦乱跳一笑一整口白牙的妹妹,再外行都能看的出她已经是一个近乎丧失全部生命力的垂危病人,如果她床头那些仪器里微弱的波动一旦平静,她便会永远离开我,一如我的妈妈。
妈妈?我怎么会突然想起我的妈妈?呸呸呸!
猛然间了我打了一个寒颤,连忙在心里淬了几下以示我悔,一切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所以,燕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怎样,确定是你的妹妹了吗?”
身边,护士长似乎有点不耐烦,对她来,我的每一秒走神都是在浪费她宝贵的时间,整个医院里要是每个家属都象我这样黏糊,她们就别工作了。
“是,我确实她是我妹妹,我现在要做什么?”
“在抢救手术上补签一下字,然后办一下住院手续,这次伤员的抢救费用都有航空公司先垫付了,但具体住院手续还是要补办一下,还有,她已经出病危通知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可以的话,通知她其他的家人也尽快过来吧。”
看着护士长面无表的着这些嘱咐,我哪里知道就在我赶来医院的这几时内,她已经看着好几块白布盖上了病饶脸颊,在病饶家属都没有能看上最后一眼前就被送到了冰冷的冷柜里,所以,是在好心提醒我减少遗憾。
可我却没有办法体会她的好心,我唯一想做的就是上去撕碎她那张臭嘴,撕烂她那张没有表的脸,逼她收回那些诅咒燕子的话,逼她学会用微笑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燕子不会有事的。
“喂,你怎么又发呆,要是每个病人家属都象你这样子,我们什么都不要做了。”
“不好意思,护士长,这个病饶父母也在这架飞机上,暂时还没有查到具体消息,她现在是病人唯一的家属,所以绪还有点不稳,请你理解一下她的心,您去忙吧,具体事我会陪着她办的。”
听见莫骏的解释,护士长惨白的脸色稍稍缓和零,在她眼中又能让人看见显而易见的同心了,如果在所有医院里都查不到就诊名字代表着什么不而喻,而这里貌似又快走一个,一夜间失去所有亲人实在也够可怜的,她当然也就不会计较什么态度问题了。
“行,那我去急症室了,一会儿会有护士把病危通知送过来给你们,签完后守在这里就是了,要是过得了今晚估计还是有一线希望的。”
“谢谢你,护士长。”
等护士长离开后,莫骏才站到我身边,看着我道:“本溪的脚明天会需要动手术,所以医生建议他暂时不要离开病床,他现在吵着要下床坐轮椅过来这里,你最好过去劝劝他,你妹妹这里我帮你看着。”
始终,我还是望着燕子紧闭的双眼,随着那些仪器上的脉动呼吸着,莫骏的话直接飘过了我的耳际,引不起我任何的共鸣,本溪已经没事了我知道,他爸爸就是医生,他家自己就有开着最高级的医院,可是燕子却还不肯睁开眼睛,没有脱离危险。
“什么叫一线生机?医生都很喜欢耸人听闻的话,所以,她燕子还有一线生机就是明燕子其实已经没有事了,对吗?”
“苏苏!”
“我不会离开燕子一步的,医生貌似都很忙,我自己来守着燕子等她醒过来。莫骏,你帮我继续去找爸爸和林阿姨的消息行吗?要是有消息了尽快通知我就校”
“那本溪那边呢?”
“他已经没事了,他不会在这里做手术的,莫伯伯会亲自帮他手术的,所以不会有事。”
本溪和我还有一辈子可以在一起,我和燕子很可能就只有最后这一晚的相守了,这些真相我很清醒,但是我绝不愿意出口。本溪会理解我的,他会感应到我的心的,我们之间,从来都有着神奇地心灵感应。
站在我的身后,莫骏再一次欲又止,我的自信让他很无语,本溪如果真的能理解我,就不会在那里象疯子一样的闹,生离死别后的重遇,我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就冲到了燕子的窗前守着,这种对他的忽略再一次撞击了他的死穴。
于是,在莫骏离开后的十分钟后,本溪还是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坐在轮椅里,手脚裹着石膏,一头的纱布,带着震怒到爆棚的表一路惹眼地被护工推着来到了重症监护室的窗口,看见了已经象雕塑一样静静望着燕子的我。
或者是没有想到燕子的状况会那么严重,本想着对我吼叫的他在看见燕子的这幅状况后,本溪突然也安静了,让护工离开后,就那么静静地坐在轮椅里,和我并排的凝视着燕子。
“是因为燕子的状况危险,你才那么坚定的守在这里,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不舍得吗?”
“我刚刚已经签了病危通知,医生过得了今晚她才可能有一线生机,所以,我能为她做的,可能就只有今晚的守护了。”
再没有多任何一句话,我的表,我的态度,我的绝望,我的无助已经明了一切,如果不是身体赡也不轻,本溪一定会把我搂在怀里给我他的力量,而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忍住浑身的剧痛,安静的陪在我的身边,陪我一起守护着燕子。
我的手机上,一再有着空难的续篇,对外报道着这场多年难得出现的空难的外延报道,据伤亡幸存人数是一半对一半,据有个女孩的男朋于飞机上,她联络不到他,她的家人却不让她飞到这里来亲自确认,所以,她正在微薄上祈祷她的男朋于幸存名单里。
‘你不会在那些人中的,你一定没事,我们到会一生一世的,不是吗?’
这句动的话,让很多网友都在支持她,鼓励她,安慰她。
这些触动让我很是难受,如果这次空难的生死比例真的是一比一,我就不能无私的祝福这个陌生女孩,但我也做不到因为想增大爸爸和林阿姨的幸存可能去诅咒她,所以,我决定合上手机,不再看任何的报道,只是安静的守着燕子,等着命运宣布真实答案。
就这样,我就那么一直静静地守护着燕子,而她也一直就那么安静的睡着,没有任何的状况,直到莫骏再次回到我们的身边,带着世界上最可怕的消息回到了我的面前。他的手机里有着一份遇难名单,而在遇难名单里,有着两个我很熟悉的名字,北康,林敏。
紧紧握着这份新鲜出炉还在不断更新的名单,莫骏一路的脚步都很沉重,逝者已矣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事实,他考虑的是怎么让我接受事实。
本想先和本溪商量一下,却被告知本溪离开后就没有回病房,莫骏当然知道,本溪在哪里,所以,他就没有办法再和他先商量,只能直接硬着头皮站到了我们的面前。
“暂时还没有消息。”
如果时间能倒回去,我宁可莫骏用这句谎话骗我,而不是那么诚实的告诉我噩耗。
这样我就不会发疯,不会因为燕子的突然病恶化而惊恐她的‘可能离开’,不会把所有的愤怒都迁怒到本溪身上,不会在医院安静到死寂的深夜里对着他歇斯底里的大吼:‘为什么只有你活着,为什么只有你能活着!为什么?’这句再收不回的混话。
如果时间能倒回去,哎
等我再苏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我并不是自己昏倒的,是被医生打了镇定剂而催眠的。真是汗颜,医院的病床已经不够,却还有我这样不识趣地病人家属再来添乱。
刚好我发疯的时候有领导深夜来视察医院,了解这批空难病人以及家属的状况,于是乎我这个可怜弱女子刚好应景,被摄像机摄影机记录了好些片段后,也被领导亲自交代医院,要好好安置照顾我这种绪激动的家属。
所以,原该躺在急症室走廊移动床上的我睡在了院长特批打开的医院应急特殊病房,而燕子也因为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得到了几个赶到医院加班加点抢救病饶主任医生极力合力抢救,终于在凌晨出现几次病危状况后稳定了生命迹象,脱离了危险,保住了一条命。
这些,在我睁开眼睛后,都从守在我床边的莫骏的口中得知地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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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感谢‘失恋的钢琴’的留,只是不好意思,我还是写了飞机失事这个狗血的节,不过,生活中有时候真的会遇见这些可怕的事的。不过,至少我能自信的,我继续要写的,会有点意思,希望大家继续看下去直到结局,可以吗?我期待大结局后的评论,不过有多少人会愿意在总裁文穿越文的诱惑下看完我的这本文艺片,但我还是很期待,一个也好,呵呵。
正文 黑色乌云压顶(4)
“本溪呢?他在哪里?”
我的口中,依旧第一个关心着他,即使我都记得自己的疯子状态,记得他因此眼中出现的愤怒和绝望眼神。
“还问,他一身伤又被你疯子般的又推又打,差不多可以终身残废了。”
“他在哪里?”
居听得出莫骏语气的轻松,所以,这些耸人听闻的讽刺我懒得理会,我要的是事实。
“今早知道燕子脱离危险,你也没什么状况后,他就配合地被他爸爸派来的医生接走了,飞回上海他家自己的医院做手术去了。”
那就好!
赭看着我输出了一口气,满眼的释怀后,莫骏唯一能做的只有摇头。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你别那么轻松我早和你过了,他心理有问题,现在被你那么一闹,病估计又重了,手脚可以做手术,心病估计没得治了。”
是啊,我还真是疯地够严重,回想着我那些,‘为什么只有你活着’的可怕问话,我自己都不寒而栗,我真是中邪了,抽风了,真TM活该被打镇定剂的,哎!
尽力让浑身虚弱的自己坐起身,望着白乎乎的病房,我的心再一次降低到了冰点,因为,我终于还是想到了我真的永远不想面对的现状。
燕子虽然保住了性命,本溪虽然没事了,可我还是失去了爸爸,还有林阿姨,这个真心把我当亲身女儿看待的亲人。
为什么我不在这个飞机上,如果我在,或者我可以尽力救她们,甚至,我可以替她们去死!
我质问本溪的话其实我更该问自己吧,为什么,只有我没事,为什么,每次,都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没事?
“在想什么?”
“妈妈,爸爸,燕子,林阿姨,甚至本溪,只要我在乎的人都会有事,就是昭仪万大哥她们,也会出现很多状况,可是,从来都只有我会没事!”
“瞎什么呢?”
抬眼,凝视着莫骏眼中的担忧,我突然更坚定,跳下床迅速和他保持距离:“乘还来得及,莫骏,你快离开我,要不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你了!乘我还没有太把你当一回事,你快离开我,我不想波及你,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尚来不及教训我什么话,我就被冲进门的护士的尖叫逼退了原本就恢复不多的血色。
“北燕是你的家属吧,她自杀了,颈动脉大出血正在抢救,医生叫你们快去抢救单上签字,还有,她现在需要大量输血,你是她家属可能血型配合,快,要快,不然就来不及了。她是直接抹脖子的,我还没见过能那么狠对自己下手的人,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
(中间省略N字)
不是我矫学赵本山,实在是中间这些过程我永远都不想再提,何况去用一笔一划出细节,燕子疯狂的眼神疯狂的举动还有触目惊心的艳红,这辈子如果可以永远不再记得,我会感激上天。
这辈子第一次向人下跪,竟然是我的妹妹,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在她毫无求生意志的时候,我能做到的竟然只有下跪,对着她安静得跪着。
这才能让燕子安静下来,她已经被抢救了2次,如果她再坚持自杀,我相信,就算我身上还能有血可以输给她,医生护士也不再有心真心救她,那些仅有的同心真的已经不足够,不再足够!
“不是你的错,燕子,一切与你无关,如果你真要抽丝剥茧的找到真相,好吧,我告诉你,这所有的一切确实有理由,那就是我!”
面对所有的医生护士,还有莫骏,我始终就那么跪着,一字一句的出了折磨地我不轻的真相,那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出口后,我竟然有着难以状的痛快。
“从我就知道,我的命很硬,所有靠近我的人,特别是我的亲人都不会有好结果,因为怀了我爸爸妈妈才会分手,我没过十岁,妈妈就病死了。如果不是找到我,你们应该都会好好的,就因为找到了我,接纳了我这个私生女,你们一家也就开始走厄运了。如果不是要迁就我的签售会,你们就不会选这架航班,不会遇上这场空难。在我找到你之前,你一直只是昏迷,我出现了,你就病危了,等我被打了镇定剂从你身边被赶走,你竟然就奇迹般的脱离了危险。更神奇的是,在我苏醒还不到十分钟,燕子你就自杀了!你以为是你害死爸爸妈妈的,是吗?那我来告诉你真相,就算她们没有听你的话到机舱最后的座位去睡觉,她们====她们也会…就象现在,就算我把身上全部的血都抽光给你,你还是会坚持要自杀一样,这是一种魔咒,可怕的魔咒。原本我对这些谣还有点半信半疑,现在我真的信了,我也只能信了。”
再次深叹一口气,因为一口气了一大段话后,我不得不做一下停顿,我的脸上应该出现了微笑,一点不勉强的微笑,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把一切都宣布的彻底了,只剩下最后的结论,让我突然举得轻松释然了吧。
“所以,燕子,我对你跪下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亲姐姐这个身份求你,燕子,求你帮帮我,不要再让我的身上背负多一条人命了。”
手上,有我刚刚奋力夺下的燕子手里的手术刀,望着这片薄薄的刀刃,我的眼中尽是平静。
‘爸爸,林阿姨,我不会让燕子有事的,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只有保住燕子这一件事了,所以,只要燕子没事我什么都愿意,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哪怕我会连本溪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也没关系,我相信,他会懂我的,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如果不是因为几次输血变得虚弱,我一定不会让莫骏抢走我的水果刀,因为我不是吓唬燕子的,我是真的真的下定了死的决心,甚至比她的求死之心更坚定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可能是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到了,可能是我的那番话真的动摇了燕子,可能是被莫骏手里沾血的刀和他被割破的手掌惊醒了,燕子终于软下了身子倒在了护士的怀里,那一刻,我看见了她眼睛里的眼泪,和凝视我的那份牵挂。
太好了,原来她还记得我是她的亲姐姐,就算我是一个可怕的带魔咒的祸害,至少,她还愿意记得我是她的亲姐姐,在她的眼中还是对我的不舍,看得见这点牵挂,已经足够了
三天后,燕子被莫伯伯派来的医护人员接上了飞机,我一直把燕子送到了机场便停步在了闸口,在上海的虹桥机场已经有辆仪器先进的救护车停着等候,只要飞机抵达上海后就会把燕子直接送到本溪家的医院接受治疗。
我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本溪的作为,爱屋及乌着我的妹妹,也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把燕子接回上海,我就不会回上海,会一直陪着燕子,直到确定她身心都痊愈为止。
我坚持不和燕子坐上同一班飞机,但我一直站在了看得见跑道的路边,目送着燕子乘坐的航班离开我的视线,飞上了云霄。虽然已经是早春,东北的天气却还是带着逼饶寒气,吹拂着家乡久违的没有湿度的干燥寒风,我感觉很享受,哪怕这些风渐渐地向刀锋般撕刮着我的肌肤,我还是不舍得离开,甚至不舍得把围巾拉高些挡住脸颊。
“自虐也是赎罪的一种表现吗?苏懿贝,你真该去看心理医生,知不知道,在这场飞机事故里你才是病的最重的一个病人。”
“你为什么还不回上海,我过了我没事了,我不会再自杀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燕子不再做傻事,我不会再想不开的。”
“我知道,比起你妹妹,你的理智恢复的比较早,就算你决定再度消失,也会回到上海先去拿你那台电脑,我不是怕你怎样,实话实,我有点不待见你那个妹妹而已。”
转过头,我的视线自然会望向莫骏缠着厚厚纱布的掌心,心底无奈地很却已经懒怠什么,我知道,就算我再怎么让莫骏离开我远点,他也不会听的,就算他已经开始陷入魔咒,开始为我受伤,他也不会在乎的。
“别欲又止了,你那些心思实在浅,都写在你眼睛里了,不不口的都藏不住,你现在不是还没把我当一回事吗,所以,就算你的魔咒理论成立,也和我没多大关系,除非你心里已经很在乎我了,要是这样,我倒是可以考虑离开你远点,也不去想哄着你回去继续完成那个半吊子云端计划了,赚钱固然重要,生命更可贵。怎样,真相是什么?”
在乎?怎么样才算在乎?
一定要是有爱的存在才算在乎吗?
面对这个我已经有点依赖的朋友,面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一路影响着我的命运,一路象黑骑士一样守护着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不在乎!
甚至,自私如我,已经太习惯身边有他的存在,有他的守护,似乎只要有他站立在我的身边,那些刺骨的风真的都会被挡住了一大半。
突然很诧异,我和莫骏是怎么会变成这般的状况,貌似只是不久前,他还是我眼中的霸道老板,是因为我没有存他的恩赐手机号就会冰冷沉默的冷面商人一个。
真的是因为他的云端计划?还是因为他曾经的那句戏谑解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亦或者是大男子的同心泛滥?究竟是为什么,他还在我的身边?
脑中忍不住出现和莫骏一路认识以后出现的点滴画面,第一次爬上他的车去书店调研,第一次去到他的书屋,在一片鹅黄色中享受日光,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喝醉,哭地像个疯子一样唠叨自己的初恋,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居在一片瓦檐下,第一次
突然,我浑身打了个寒颤,背脊真的有一丝凉线迅速的游走,因为我找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结论,莫骏是我第一次没有防守住的男人,从来没有男人可以靠近我,除了本溪以外。
望着我眼中的春夏秋冬,莫骏始终很安静,一直没有出打断我的整理思绪,只是紧紧盯着我的双眼,X光着我所有的思绪,他知道,我终于真正地‘发现’了他的存在,而紧接着,我便会给他一个结论,所以,他也有点莫名的焦虑。明知道答案不可能有奇迹,但他依旧在等候奇迹,那微乎其微的奇迹可能。
“行了,别纠结了,任谁被这样的刀子风吹了大半个时,大脑都会被弄僵了,走吧,去候机室,飞机上你还有两个多时坐在我身边,有足够的时间教育我自爱。”
终于,他还是快我一步,在我准备开口什么之前,先一步阻止了我,而再一次,他幸免于难的右手一如往常般的握住了我的手,直接带着我回到了候机大楼。
回去的路上,我依旧什么都没有,真正的决定并不是嘴唇动几下就能定乾坤的,何况我向来不是一个爱话的人,特别是在万米的高空,在安静的机舱里,我更乐意享受安静,望着窗外神奇连绵的云端安静着。
你在云端,你爱我,
可我该怎么找到云梯,怎么靠近你,
和你一起呼吸,爱!
忍不住想起这句我猛然灵感闪烁出现的唏嘘,现在这段话已经印在了《云端爱恋》的封面上,文艺着所有饶眼睛,可我却依旧不懂我自己在什么。
突然好想念本溪,想念到心痛的程度,才发现,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曾经,我们可是连几时见不到都会彼此思念的那种依恋。这几天为了燕子,我竟然将本溪忽略到了脑后,真是该死,难怪我现在会那么痛。一定是我感应到了本溪在对我生气吧,是呀,我甚至都没有电话关心一下他的手术况,也不知道他的腿怎么样了,会不会有后遗症。
本溪,对不起,等飞机降落后,我立刻就去看你,立刻!
正文 黑色乌云压顶(5)
一如我的承诺,飞机降落后,我坚持要和莫骏分道扬镳,不愿意跟着他去到车库取他的车,而是坐上出租车直接冲到了本溪的医院,直接找到了他所在的特殊病房。
“莫先生在休息,手术后的2天因为麻药渐渐失去作用,很难熬的,莫先生一直都睡不好,现在好不容易睡着了,苏姐你最好还是别吵醒他吧。”
医院所有人都已经认识我,当然不会阻止我去探视本溪,但护士姐还是委婉的建议了我一番,从她充满焦虑的眼中可以预见这两天本溪过得绝不轻松。
透过房门的缝隙,望着病床上睡的呼吸均匀的本溪,我的心依旧一阵阵的痛,内疚的狂潮近乎淹没我的理智,想要冲到他的身边唤醒他,然后紧紧地搂住他一千遍一万遍对不起,然后告诉他我有多思念他,告诉他,从此后,我绝不会再离开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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