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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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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博维抱着母亲,双眼却粘在东满脸上,贪婪地注视着,任痛楚漫过自己所有的知觉……

    东满,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我也答应过华菱,避开你会去的地方,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请原谅我即将远去,余生也许再也见不着你的面,就忍不住念想偷偷地来,远远地看——如果不是我妈和小妹突然跑来,我绝不会打搅你。

    这个意外,一定是上天对我的怜悯,你多看我的每一眼,都将成为我余下日子里的慰藉……

    “博维,你……”方妈妈也对儿子在这地方出现深感意外,但看到儿子痴缠着东满有些发直贪婪的视线,心中便已了然。

    如果她和女儿都觉得这是被保护得油盐不进的许东满难得外出有望拦住她见一面、说几句话的机会,那方博维岂会想不到,又怎么会放过这对他来说也许是最后一次见她的机会?

    也许是方博维的目光太过炽烈,东满与之对视的眼睛倏地发疼,背转身去避开,轻叹道:“过去的对错已经不再重要,我不会再记着,你们也忘了吧!我回去试试看,能不能改变他们的编排,我也没把握。如果不行,你们也不要丧气,偏远山村未必就没有发展机会。”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只要他不放弃理想。

    只要张清莹女儿的亲生爸爸是方博维,就算她再恨他,也不会放任他在僻野山村一辈子,让自己的女儿一提起爸爸就在一票高干子女中抬不起头。

    东满不愿再和他们多说什么,抬脚走向老杨等着的车子,在她的脚踏上商务车的踏板时,方博维忽然就忍不住喊了声:

    “东满!”

    她身形一窒,却没有转身,只淡淡地问:“还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方博维望着不过几步距离外的女子,曾经对着他娇嗔甜笑,如今却冷漠地以背相对,一种裂心的痛楚就席卷全身,使他不能言语。

    没事,我只是想再叫一次你的名字……

    东满只顿了顿,就上了车,严铮冷蔑地扫了眼方家母子三人,也钻进了车子,老杨立即倒车,毫不迟滞地驶离。

    一路上,车厢里一片沉寂,只有悠扬的钢琴曲在流淌。

    快到岳家时,东满转过脸对严铮说:“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他。”

    严铮微微一怔,自然明白她口中的“他”是何许人,迟疑了下,点头。

    东满轻笑,“放心,我会自己告诉他。”

    当明白了他那么恨方博维的原因不单单是吃醋之后,她就知道,方博维的事绝对不能瞒着他!

    善意的欺骗,有时会恶化成毒瘤。

    即使他会因此生气,她也必须坦白。

    “南,我今天遇见方博维了!”迎着初夏的温柔夜风,东满拿着手机倚在阳台,就这样开场白。

    “什么?!”毫无意外的,某南拔高了声调,气息骤然急促不稳。

    “你先别生气,听我说。”东满与他相反的一派轻松,低笑着道:“我发现我不恨他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某南并未感染她的轻快,语调冷冽低压,让人的耳朵都快冻僵了。

    “如果不是他攀荣附贵和我分手,我就不会到酒吧喝酒,也就遇不到你!”东满抬头望着朗月疏星,脸上笑意吟吟,“如果不是他落井下石,逼迫我成为他的地下情人,你也许就不会强娶我!”

    某南冷哼:“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

    “是我!我得感谢他让我遇见了你,才有现在的幸福!”东满抬手按住了左胸口处跳动的心脏,“南,我爱你。”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阵,似在考量她话里的含义。

    “你这么甜言蜜语的,是不是要我做什么……”某南的信心还是不够的,听到她自动说爱他,居然有些惶惶不敢置信。

    “嗯。”她低应了声,在某南像是气怒的呼吸里,半晌才低喃着道:“我设计的一款睡衣穿在身上了,白色软绸,豹纹滚边,透明蕾丝……”

    电话那头立马呼呼急促地喘息起来,“东东,你这是在勾引我?!”

    “哦,我昨天去产检了,医生说……”

    东满欲言又止,引得某南倏地屏气凝神,撤下脑里热血贲张的画面,紧张地问:“说什么?宝宝没事吧?”

    “宝宝没事,医生说……他说,孕期三个月了,可以……那个……”东满的话音越说越低,到了最后“那个”更是细若蚊蝇,几乎听不见。

    然而,简傲南何许人也?

    他可是军中的听力异能者,射击作战或许都不算他的强项,但超出常人的听觉,如果他认第二,全国七大军区乃至特种部队都没有人敢认第一,甚至,再难找出一个接近他的人。

    所以,东满几近腹语的话,还是一字不漏地进了某南的耳朵,像一道火苗丢进本就天干物燥的躯体,瞬间,就火光冲天,难以灭绝。

    “东东……”某南嘶哑地唤,喉咙干渴难耐地发出一声咆哮,然后通话便咔嚓一声中断。

    东满盯着发出嘟嘟声的手机,半晌,才干笑了两声。

    简傲南肯定受不了,自己泻火去了……

 【154】结局……中

    微微怅然地望着夜空一会儿,东满才有了睡意,躺在巨大的床上,她抱着一人长的抱枕蜷缩着身子,只占了不到四分一的角落,剩余的四分之三显得特别空旷。

    记得华菱说过,身为军嫂,孤枕独眠的滋味既心酸难熬又骄傲自豪。

    昏暗里,东满扬唇发出一声轻笑。

    也许,她该邀请同为军嫂的华菱一起住?

    想到因为一下子出了两个孕妇而草木皆兵的岳家,想到保护自己到寸步不离的保镖与司机,东满轻轻一叹,打消了主意。

    华菱也肯定不愿意住进显赫的岳家。

    怀着浅浅的寂寞,许东满沉入梦乡。

    夜半,她起来喝了杯温水又去睡,当初夏第一道阳光透进来,她梦得正香,侧着脸紧贴着枕头,八爪鱼一样搂抱着一个人大的抱枕,半透明的柔白睡衣因有了豹纹滚边,混合了清纯与狂野的矛盾,叫人看着心底纠结起了一种痒……

    那些露在外的肤色牛奶一样的白,不用摸也知道那是如何柔软嫩滑的触感,小嘴被枕头挤压得微嘟起来,那两片樱唇如最成熟丰润的桔瓣,透着芬香与甜美,诱人品尝……

    她这模样娇俏可爱得叫人不忍心吵醒她,即使,某人饥渴了好久好久,也不忍在第一时间靠太近而惊醒她。

    这初夏暖阳透过窗户缝隙透进来,照亮了床上这一出极致春色的同时,也照出了床边一抹深绿色的巨大阴影。

    几可与院里的植物混尧的颜色,乍一看,会让人以为卧室里多了一株植物,只因他静静矗立,除了微微起伏的胸膛,和极力抑制的喘息,他就如在执行匍伏任务,在未得到攻击或解除讯号前,就是山崩地裂也不能动。

    如果往上看,你就可以看到一张写着风尘仆仆的脸,眼圈微红,眸光火热,墨黑的瞳孔中心映着一个蜷缩的身影,是那样的娇美俏丽、诱人极致,使他能在一公里越野训练后即刻平复下来的心跳,在来到床边一分钟过去了,都还在剧烈跳动,喘息难平。

    也许,是空气中多了一种微妙的味道,使床上的人眉峰动了动,将醒未醒之际,如桔瓣的小嘴微微蠕动,无意识地呓语了声:“南……”

    床边的阴影就像是得到了进攻的号令,立刻就动了——动手脱衣!

    窸窸簌簌的几秒钟后,床上的东满还未在梦里完全醒来,就觉空气中那份熟悉的檀香浓烈了几分,挣扎着想要马上醒来,却在下一瞬,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惊得她立即放弃梦里的美好,撑开沉重的眼皮——

    东满被眼前一片漾着铜色金光的雄伟胸膛吓坏了,下意识地尖声惊叫:“啊!”

    一只大手迅速捂住她的嘴,制止她惊动灵敏的严铮,把自己的脸下移到她视线范围内,柔声安抚道:“东东,别怕,是我!”

    顿时,东满的睡意都跑光光,犹疑地瞪着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男人,抬手去拿开他捂着嘴的手。

    “你怎么会……”怎么会出现?

    话,因太过惊诧,也因初醒不知是梦还是真的迷糊,而卡在了一半。

    是她睡得太沉,还是他行动得太过悄无声息,这么一个大活人进了卧室她都没感觉?

    “你果然穿成这样……”

    简傲南的手滑下她的嘴,顺势滑过她柔细的脖颈,她忍不住痒轻颤了下想避时,他的手已经向她本就低领现在因睡姿不整敞得更开、更低的领口里去,握住柔软的白绸底下起伏的山峦……

    “嗬!”东满低呼。

    这一次,简傲南不再用手去捂她的嘴,而是以吻封缄。

    “诶,没刷……”牙没刷他也能吻得上来?

    答案是肯定的!

    他的舌似在过久的饥渴里煎熬过度,毫不温柔地破开她的齿关,狠狠压住了她下意识惊惶躲避的舌,纠缠汲取,拨弄起伏……

    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忙着浑身上下摸索,从领口里进,从裙底下探,每一毫厘的面积都不放过……

    很快,东满的身躯就颤抖起来,手指抓摁着床单,紧握了又舒展,似乎无从抵抗身体里被唤醒的燥热,不由自主地弓身,挺了挺胸……

    只听一口气忽地倒抽,简傲南的身躯猛地向她压下。

    压下的姿势似乎想将她狠狠压扁压干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落下来时却温柔似春水,落花飘扬般落在她光洁而敏感的肌肤上,舌尖轻移游弋,她便像被一股电光穿透身体,起了密密麻麻的战栗。

    那混合了清纯与狂野的睡衣在某南手里化作一抹流星的轨迹,转瞬就离了原来的天空,轻飘飘陨落在地。

    “东东……”那双多日不见的山峦似乎又壮大了一圈,叫简傲南看着便脑里轰隆隆地响,口中忽然就分泌过多的唾液想吞咽都有些困难,以至于没听到本不该漏下的声响,直到……

    砰!

    卧室门被人一脚踢开,来人踢门的同时高叫:“东满,你是不是摔……”

    严铮还没说完整的“是不是摔倒了?”在一踏进房间,就敏锐地发现散落一地的衣服时就及时收住,这地上的陆军常服会是谁的,她心中有数,也隐隐能猜到那声惊叫是为了什么事,但还是基于职责扬起视线搜寻东满的身影,确保她的安全。

    床上的男子嚯啦一下猛地抽来棉被盖住已不着寸缕的自己和东满,扭头就懊恼地喝:“严铮,是我!”

    严铮什么也没看到,只见白花花的一闪,床上的两人都已遮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个头部,脸也只看到简上校的,他身下只看得见一颗黑长发的头颅,是不是东满还不能确定,但是,严铮敢上前确认么?

    开玩笑,撞见人家夫妻在床上“那个那个”,虽说各式特警训练时早已见过这种场面,但严铮毕竟还未经人事,脑袋轰的一声像是着了火,立马转身,连见到上校应有的军礼都忘了,丢下话就慌忙奔出房:“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上校您回来了……”

    与来时一般无二,砰一声巨响,改踢为甩,房门因此震了震,严丝合缝地关上。

    把脸埋在简傲南胸口的东满哀嚎了一声,羞恼无比:“都是你,一声不响就跑进来,这下叫我怎么见人……”

    “谁让你在电话里勾引我?”简傲南一副‘都是你自找的’表情,掀开棉被,目光如狼,将她欲遮还露敏感得抖颤的身体巡视一遍,最后落在她似乎长大了一圈的柔软山峦上,手与唇舌齐发起攻势,含糊地惊叹了声:“你这里又长大了……”

    “南……南你慢点……哦!轻点……小心宝宝!”他的唇舌到哪里,哪里便是一阵颤栗酥麻,偏偏他的体温高得惊人,熨帖得她燥热难忍,既想推开他,又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背,随即又担心他会压到她肚子里的宝宝。

    “我知道……”他的动作并未因此停顿,温柔撩拨,热烈索取,力道与他风雨欲来的姿态相反,显得小心翼翼。

    早已在得知她怀孕的那一天起,简傲南就查了很多孕期的资讯,还研究了最适合孕妇又不会影响宝宝的姿势,唯一的忧虑是他怕自己一碰触到她就不受控制的激越狂野……

    她于他,就像是火种,总能轻易点燃他体内焦躁的情绪,例如怒火,例如兽欲……

    有了严铮的破门而入,即使情动到抽搐痉挛,东满也不敢再叫,拼命咬着唇,只发出“唔嗯”万分压抑的鼻音。

    简傲南心疼她忍得涨红的脸,更心疼她被咬得一白一红的嘴唇,俯首印上她的唇,舌尖尝试撬开她紧咬的唇齿,并诱哄着:“现在没人敢来打扰了,松口……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他一边哄着,一边撬着,一边坏心地撩拨着她的敏感地带,引得东满巅颤得就要失去意识,‘哇’一声,溢出似哭似啼的呻吟,唇与齿分离,他长驱直入,狂风急雨似的席卷吮弄,掠夺动作却轻柔缓慢,控制着在即将崩溃之际却一次次悬崖勒马的惊险中……

    痛苦又快乐的煎熬里,满头大汗的简傲南暗暗发誓,等她生下这个孩子,他要去做绝育,这种痛苦煎熬不能再来一遍了!

    原因无他,只能看、摸,不能做的怀孕初期是他的噩梦,即使能做了,这种轻慢温柔法也要去了他半条命,女儿或儿子固然重要,但是老子的性福也很重要!

    各自去了半条命后,东满不用说,早累得连一句话都懒得说,双眼一闭就昏睡过去。简傲南冲了个澡,就躺在给他留了大半空间的床上,搂着娇软昏睡的妻子,心满意足地在她额上印了一个轻怜的吻,就闭上眼,将连夜赶路的疲惫释放,全身放松地进入休憩状态。

    这一睡,东满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还是被咕噜叫的肚子闹醒的,有些昏沉地坐起来,薄被滑落,她才惊觉自己浑身光裸,像梦一样的记忆回笼,顿时转头去看身边的位置——果然,床另一半的面积显然是有人睡过的凌乱皱褶,空气中还留有一份特别的檀香味。

    东满用鼻子嗅了嗅,嗯,就这个味道,她不会认错的,肯定是他!

    原来,春梦不是梦!

    床头放着一件白色晨袍,善解人意的某个人知道她一醒来就需要似的,放在了她伸手可及之处,不至于让她裹着被子下床寻衣——万一踩到被子摔了可不好。

    东满心里划过一丝甜腻,披衣而起。

    她初醒来的慵懒轻笑几不可闻,光着脚踩在厚地毯上的脚步,更是悄无声息,某南还是听到了楼上的动静,在她踏进浴室刚做完每日起床第一件事,还没来得及洗手时,就发现门口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集阳刚俊朗、性感邪魅于一身的男人,身长一米九,骨骼健壮,肌肉发达,上着白色背心,胸膛鼓如两座山包,上臂肌肉壮硕得叫人有窒息感,两手闲闲抱胸的姿势更是突显了他胸前的雄伟度,那弧度能叫女人自惭形秽。下着一条黑色运动短裤,露出两条毛茸茸的长腿,一脚支撑着身体,一脚脚尖勾在后脚跟,斜倚在她忘了关上的浴室门上,嘴角轻勾,噙着一抹痞笑,双眼里带着高瓦数电光,又像是盈满了水光,很矛盾的一种感觉,却只让人脑里蹦出一个形容词——

    风情万种!

    只一眼,东满就被这个妖孽男人电得一个失神,打翻了洗手台上的杯子,顿时——

    哐啷!

    “小心!”

    一句警语出口,简傲南已经电射过来,那闲闲抱胸的双臂伸展,一搂一旋,就将她抱离洗手台,离开那杯子碎片能弹到的地方。

    东满连惊呼都没溢出,脸就已经撞上那两座包裹在薄薄白色布料里的山包,入目一片晃动的白,刺激得她头晕目眩,呼吸不畅。

    简傲南眉头皱起,一脸不解,“干嘛?我吓到你了?”

    东满定了定神,挣扎着下地站稳了才能正常呼吸,怨嗔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指了指他身上过短的裤子和过薄的背心,佯装嫌弃地说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说着,某南垂眸巡视了自己一遍,不觉得他的穿着有哪里不对劲到能使她失态的地步?

    “唉!”东满见他一脸茫然,不由叹息,他在某些方面就是头牛,不好沟通。她也不想浪费口水说那么多,直接下令:“以后,不许再穿这么省料子的衣服和裤子!”

    “啊?为什么?这是我早上穿来跑步的。”某南为衣裤感到无辜,大有为其申诉的架势。

    东满咬牙,“那好啊,我以后也穿成这样去跑步!”

    “好啊,只是现在不行,只能慢步……”简傲南头点了一半,忽然就发现了问题,眼神盯着她起伏的曲线几秒,特别是在薄绸晨袍下真空的部位,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用力摇头否决:“不行!”

    东满立马横眉竖目,换来简傲南笑得像是捡了块宝似的欢快,上前搂住她依旧纤细的腰,促狭在她耳边道:“原来东东不是吓到了,而是惊艳了!”

    噗!

    东满感觉久违的孕吐又要作乱了,额上更出了汗。

 【155】结局……下!

    不好反驳,东满扯开了话题。

    “你怎么会突然回来?”昨晚通电话的时候,他明明还在千里之外,这才几个小时他就到了身边?

    简傲南拥着她满心都是柔情蜜意,吐出的话也能甜死人:“我想老婆了!”

    “呃……”东满浑身一颤,他鼓鼓的胸肌紧贴着她只隔着一层薄绸、还是晨起刚经过一场缠绵的敏感躯体,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边颈侧,也不知是他太过性感,还是她怀孕后变得热情,觉得这样的搂抱太勾人,叫她不止身体发软,就连整颗心都是软乎乎的。

    “老婆,你也想我不是吗?”简傲南搂着怀里的温软娇躯觉得很满足,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整天都不要放开,或许,就这样抱着她像连体婴一样,到哪儿、做什么事都不分开?

    “呃,我没……”

    听到她说不想自己,简傲南痞痞一笑,松开她一点,腾出手握住了薄绸下的左边山峦,赢得她抽了口冷气,讶异羞恼地扬起脸,瞪视着这个一直以来是军人的英正与流氓的邪痞矛盾共存的男人,用力拍开他非礼的魔爪。

    “撒谎!昨晚你明明说很想我的,都用言语勾引我了……哼,女人都爱口是心非!”

    “我、我……”东满张了张嘴,想到自己昨晚的‘言语’的确有勾引的嫌疑。

    好吧,事实上她也有那个意思……

    “没话说了吧?”某南邪肆一笑,得意地露出一口白牙,在她结巴的唇上轻轻咬了下,低叹:“这里又没别人,你不用不好意思,承认你想我,让我乐一乐,嗯?”

    东满咬唇不语。

    “说你想我,喜欢我这样,还有这样……”他的嘴一边低低呢喃,一边撩拨所知的她的敏感处,蹭过她柔嫩的脸颊,碾转过她芬软的唇,轻咬啃噬过她在金光下几近透明的耳朵,卯足了劲,似乎不得到她情话今天就不出浴室这道门了。

    “乖,叫声老公听听,再告诉我你有多想我,我就告诉你一个对你来说应该算是好消息的事。”看着她闪躲,简傲南觉得好笑,但是就是不愿放过她,甚至抛出了诱人的饵。

    果然,东满停了闪躲,被他结结实实含住了耳垂,只听她无助的呻吟出声,娇喘着问:“嗯啊……什么……好、消息?”

    饱满的曲线轻颤着似要崩裂薄绸,娇吟低喃声声软糯黏腻,此情此景如斯诱人,他怎么能让那个人的名字破坏此时旖旎的画面?

    “我一会儿再告诉你。”他的手臂横在了她臀部下方,一把托起她,“现在,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每天都会想我,像我想你一样,恨不得分分秒秒在一起,嗯?”

    “南,你放我下来……”她微微挣扎,仍不愿将想念当着他的面诉诸于口。

    “好东东,你就告诉我嘛!”某南把脸埋在她颈侧,撒娇般放软了声调,对她做另类攻击。

    东满一个恶寒,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不告诉我,是不是?”某南等不到想听的话,一只魔掌由晨袍下摆探进,“好,我看看宝宝会不会告诉我……”

    “啊!”东满尖叫一声,按住已经钻进她大腿间的魔掌,制止他继续往上,不得不求饶:“好好好,我说!我承认……我想你。”

    “想我做什么?”某南的手指依旧缓缓抵近她动脉颤动的大腿内侧,邪笑着追根究底。

    “想你……”东满羞得满面通红,不想说却敌不过那越来越猖狂的魔爪,恼急地恨恨咬了咬牙,一古脑儿地将埋在心底最深的各种委屈不满说出来:

    “我想每一次产检的时候有老公陪着,而不是保镖和司机!”

    “我想在一个人抱着马桶吐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为我抚背安慰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

    “我想在胃口不好的时候,哄我吃饭的不是佣人阿姨,而是你!”

    “我想在特别想吃牛肉面的时候,不管天晴天阴还是狂风暴雨,我希望是你霸气地说要带着我上天入地到哪儿都行!”

    “我想在吃饭的时候,陪着我的不是空座位或谁谁谁,而是一抬头就能看到的你!”

    “我想去逛街买孕妇和婴儿用品的时候,征求的不是别人的意见,而是我的老公、孩子的父亲!”

    “我想在别人对我指指点点、怀疑我的时候,帮我力争为我撑腰的,不是鑫云、不是妈的特助赢袖、也不是我的助理明釉,更不是严铮,而是……”

    “我!”

    一口气说得太急太多,东满一时气短,卡住了换气喘息,简傲南却眨了眨暗黑的眸子,张口接了下去。

    东满微点头,呼吸的同时,悄悄地叹息。

    唉!把苦水吐干净的感觉真爽,只是,不知道被当成垃圾桶的对象会有什么不良作用?

    以前,她从来没真正想成为他的妻子,所以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这么多重担负累。当真心嫁给他之后,真正以他简傲南妻子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并接手了星梦,她所承受的各种压力别人无法亲身体会,更无法理解,连诉苦的对象都没有,每每和华菱在电话里抱怨,就被华菱抨击得像是一个贪得无厌的怨妇,说是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简傲南的手慢慢抽了出来,气息变得冰冷:“谁?”

    “啊?”东满愣住,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一个谁?

    “谁敢怀疑你,对你指指点点?”说这话的时候,简傲南面容平静,没有咬牙切齿的愤恨怒火,眼神里却有一种要带上冲锋枪去端了人家一窝老巢的冷血狠酷。

    东满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人,谁敢挑衅他准没好下场,她现在算是他的人,以他的霸道,岂能容忍别人对他的人怀疑、指指点点,甚至冷嘲热讽?

    “我就发发牢骚,其实没那么严重,我这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空降副总裁,被质疑是很正常的,何况我比较笨,那些礼节和脸面功夫学得慢……”

    她本想说听过就算的,但他既然听到了,就不可能听过就算,为了不将小事化大,还是安抚一下简军官的怒气吧!

    “你笨?礼节和脸面功夫?”简傲南偏头想了想,双目闪过一道电光,他邪肆地勾唇,似笑非笑,“我记得,在应伯父金婚纪念的晚宴上,你表现很得体!唯一的破绽是你最后见到我——落荒而逃。可那并无损你的魅力,乔斯集团的大公子还不断打听你,想和你进一步发展呢!”

    “呃!”东满微囧,真怕他又吃醋,连忙否认:“没有的事!我和乔先生在晚宴之后就再没联络了!”

    “哼,那是他识时务!”要敢和他抢女人,那病秧子一条的乔治胤肯定得提早归西!

    东满暗中抹了把冷汗,赶紧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前天晚上遇到谁了吗?”

    “谁?”简傲南挑了挑眉,这女人越是逃避,就越说明问题不小。

    嗯,要向爸妈施加点压力了!这女人现在怀着他们的孙子呢,敢让她受气受累?敢,也得问问孩子的爸爸同不同意?!

    “郝大少,和他的……那个前未婚妻,叫冼什么笑,她爸爸是前T市市长。”东满见成功转移话题,说起别人的八卦兴致也来了,人,果然都是好八卦的动物,尤其是女人!

    “你不知道吧?我听到好些人在背后说,那个冼市长落马之后,冼小姐过不惯贫穷的生活,又无以为生,只好出来……嗯,那个职业,你懂的!”

    简傲南摇头,表示他不懂。

    东满怀疑地盯着他两秒,确定他清澈的眼神里是一片未知的茫然,才为他解惑:“他们说这叫高级三陪女,因为冼小姐曾经是官家千金的身份,那些公子哥儿、大老板的都愿意花高价……嗯,接下来,你肯定知道的。”

    简傲南暗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我知道,就像峰少俱乐部里面的女孩。”

    这下换东满愣了愣,脑筋一转过来,脸就黑了!

    嗬!原来应劭峰不止风流美女不离身,还是个开妓—院的!丫的,那简傲南以前与他成天黏在一块,岂不,岂不是……

    简傲南看到她的神色不对劲,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一时疏忽,好像说了什么能让人想偏的话?

    果然,东满整个人僵直,轻哼着冷嘲:“我忘了你们R城七少都是显贵公子哥儿,什么高级三陪女、沦落的千金小姐一定没少碰,怎么会不知道呢?”

    简傲南倏地心一紧,赶忙在她转身之前拉住她,语速有点急了,“东东,你不要胡思乱想,不是所有的显贵公子哥儿都是那种人!”

    “你是说你不是那种人?”东满质疑的挑高眉,“你是说你即使和峰少在一起玩,也从来没碰过她们?”

    简傲南如果别那么实诚,稍微滑头一点,理直气壮地挺胸说两个字‘没有’,也许,什么事都不会有——但是,咱们简军官缺点不少,实诚、忠于事实倒是一项优点。

    而且,他不屑撒谎,也没觉得那年少轻狂的曾经,会是什么问题。

    谁都有过去嘛,谁一生里不犯点小错?她许东满还有那么个旧情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我、我只碰过一次……”即使觉得不是什么大错,简傲南还是心虚了,紧紧抱住她,紧张地看着她陡然盛满怒意的眼睛,连忙解释:“我从来不碰那些女孩,那一次是意外……那是我十八岁生日,峰少给我喝了种酒,我就醉得糊里糊涂的,也不确切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早上醒来有个女孩子躺在我身边,身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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