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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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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青宽容一笑,“你们都还是孩子,难免疏忽了人情世故。”
“嗯。”许东满陪着笑脸,等着下文。
“你说你一回来就和小南去领证,三天了,也不见来给我这个婆婆斟茶,还得我上门来找,要是给外边那些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呢?”岳青佯怒给了她一记厉眼,轻笑着问:“小南呢?”
许东满垂下眼,掩了一抹冷笑,乖巧地答:“他回部队了。”
“哦!”状似失望地叹了一声,岳青又说:“那你跟我回家吧,行李多吗?多的话就叫司机上来拿。”
许东满愣住了,岳青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像真心接纳她,在儿子不在的时日接她回家婆媳一起住?
“还有,你刚才怎么还叫伯母?被人听见会笑话的!”
“呃……”许东满一头雾水了,难道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动了岳青?如此和蔼亲切的岳青,还真与料想中的恶婆婆天差地别!
但是,真要搬去岳家么?
“那个……妈,我还是先回娘家住一段,等下周傲南回来了,再一起回家,您看行不?”咱也懂得先礼后兵,她尽量说得婉转,“我这一年没见家人了,一回来突然就嫁人,总需要一段时间适应的不是?”
“下周啊……”岳青状似为难,“小南他一向任性,做事不瞻前顾后,你既然嫁了他就该多替他担待着点,他外公外婆都是今天才知道他娶妻的事,正生气着呢,既然他不在,你就代表他去给外公外婆陪个罪,哄哄老人家开心,也讨个新人红包。”
“这个……”许东满也很为难,简傲南不在,叫她如何以新妇的身份去应付岳家人?去面对岳鑫云这个小舅舅?
【087】想我了吗【手打VIP】
“老杨,上来替孙少奶奶拿行李!”
就在许东满纠结间,岳青已经打电话叫司机上来了。
门铃就在下一刻响起,老杨似乎早就在门外等大小姐召唤似的。一进来对许东满笑笑,一声“孙少奶奶”之后,就自动上前提了厅口的行李箱出门下楼。
许东满好大一阵错愕,看这架势,貌似她不去都不行啊!果然是母子,都喜欢用强的!
去就去吧!
总要来的,逃避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她给父母打了通电话,说是晚点再回家,就锁了公寓,和岳青下楼。
舒适的奔驰轿车内,许东满与岳青并肩坐着,一个言笑晏晏,一个如坐针毡。
到了岳家,除了物是人非的感慨,许东满心里只剩自我催眠的默念:事情已经过了两年,你就别自责了,他们早忘了,也早就放下了……
岳青带着东满穿过回廊,走进位于中心的主屋。
岳老太大慨收到了消息,拄着拐杖从房间里走出来。
两年不见,岳老太的头发已经很难找到黑丝,脸上的皱褶也多了,同样的岁月,在她身上却陡然加深了数倍于他人的印记,干瘦而苍老的身躯,背已经微驼,拄着拐杖的手青筋浮现,看到东满,那原本和善的眼神蓦然一冷。
东满霍地心头一酸,想起那个曾经拉着她的手,慈爱和祥地一口一个东满,说鑫云是老来子,除了身体先天不足外什么都很好,让他们结婚后早点生儿育女,都能做太奶奶的年纪了,多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到自己的嫡孙出世,如果可以的话,还奢望能看到孙子爬腾捣蛋、上学成长、恋爱结婚整个过程的那个老人家,她大慨再也看不到她和蔼热情的一面了!
“外婆……”许东满发直内心深处的唤道,走上前伸手去搀扶。
即使当初再怎么无辜,她都已经在某种程度上伤害了他们,她现在只希望能以孙媳妇的机会去弥补,哪怕一丁点,都能让她的心里好过些。
岳老太抬起手里的拐杖一横,拦住了东满伸过来的手,神情冷漠:“谁是你外婆?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外甥女!”
东满眼眶一热,僵住向前的身躯,讪讪收回手。
“对不起……”除了道歉,她无话可说。
“妈,您别生气,先坐下!”岳青去扶了岳老太,扭头对东满吩咐:“去厨房泡一杯参茶来,给你外婆消消气。”
许东满一愣,随即点点头,“哦,好!”
小跑着进偏厅后方的厨房,东满偷偷用袖子擦了眼角的湿濡,扬起甜美的微笑,问厨房里的厨娘,“阿姨,参茶在哪里,我想给外婆冲一杯参茶。”
厨娘愣了愣,终是认得她就是两年前差点成为少奶奶、如今又勾得孙少爷成为孙少奶的女人,顿时,恭谨的神色里多了一抹鄙夷,漫不经心地朝橱柜随手一指。
东满的笑容僵了一秒,仍轻快地说声:“谢谢阿姨!”就走过去在那一排橱柜不下百层的抽屉与格子里寻找。
“阿姨,请问干净的茶杯在哪里?”
厨娘淡漠地一指,她依旧礼貌的道谢,取了杯子托盘,将参茶用热水冲上,端着回厅里。
“外婆,参茶!”
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岳老太面前的茶几上,托盘刚着几面,岳老太就大力一掌拍在几面上,震得托盘里还未落稳的茶杯一个惊跳,盛满的茶水倾泄而出,一古脑地洒在东满未及放开的一双手背上。
“嘶!”
滚烫的茶水很快就在手背上留下一滩红印,还顺着手腕往袖子里流,东满急忙收手去拂,岳老太却同时发难,手一挥,茶杯与托盘就哐啷落地,在她脚边碎成好几片。
“谁是你外婆?谁允许你叫外婆了?嗯?”
岳老太火气不小,不仅挥掌碎了茶杯,还抡起拐杖挥了几下,近距离的东满不可避免地挨了几拐在腿上。
她闭上了眼,心里有种哀凉的痛,远远比手背被热水烫到与腿上被棍子打到的痛多了,也终于明白了岳青看似接纳背后的意图。
“就算嫁过来你也不会幸福,那又何必造成所有人都痛苦呢?”
这是当初岳青劝她拿三千万出国时说的话,今天,岳青只是让她看清了事实而已!
“对不起!岳夫人,我不再叫了,您别生气,我这就走!”东满哽咽地道歉,蹲下去捡起地上的碎片,泪眼模糊里,割了手指犹不自知,揣着碎片,转身就匆匆走出岳家。
权贵社区的遛狗小道上,她再一次狼狈的踽踽独行。
景物依旧,连那一树樱花也似乎还是那年的樱花,从粗黑的铁栏缝里探出来。只是,这一次她不再伸手抚弄花瓣,也没了趾高气扬的何筱筠要求她擦鞋,更没了跟在她身后一定距离的白色路虎。
这一次,她也不会再去买醉,虽然心情悲伤,但很平静。
步行了好长一段路,终于看到街口时,身后有辆车缓缓驶来,停在她身边。
“孙少奶奶,上车吧,大小姐叫我送你回去。”老杨下车来,开了后车座的门等着。
许东满冷谑地看着老杨,送她?需要等她都走到头了,才说要送?
但是,她没有多言,昂首上了车。
“杨叔,麻烦你送我到福满面馆。”既然是‘孙少奶奶’,她就有资格利用岳家资源,即使他们都不待见她。
老杨点了个头,瞥见她血染的指头,欲言又止,坐回去开车。
到了福满面馆前,老杨转头说:“大小姐让我给孙少奶奶带句话。”
东满停了下车的动作,“你说。”
老杨面有难色,但依旧如实复述:“大小姐说,为了你好,请你不要逢人就炫耀你是岳家和简家孙少奶奶的身份,因为两家都不会承认。”
许东满先是愤怒,紧接着冷笑。
“那麻烦你带回话,我许东满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岳家和简家孙少奶奶的身份我不稀罕,只要他们能让简傲南放手,我随时可以签字离婚!”
跳下车,她就往面馆里冲,老杨拉了她的行李追过来,她才记起还有行李这回事。
父母忙碌得很充实快乐,许东满也就什么都没说。
在面馆里忙进忙出,很快就一周过去了。
即使面馆迁移扩张了,赚了不少钱,许家仍旧住在景阳街那栋楼道阴暗破旧的楼上,晚上收工后,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像是回到了几年前的时光。
这天晚上,东满洗了澡,刚想去吹干头发,手机便响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让她觉得呕的两大字:老公!
这是简傲南回部队前输入的,还说不能删改,要不然他也能删改她所立的协议条款。为了公平起见,她就一直没动过,这一周他也从来没来电过,她几乎都快忘了自己已是配偶栏上有主的人了。
“喂?”某军官这么有空,不用领着手下士兵操练?
“东东,开门。”某军官言语简洁到令人摸不着头脑。
“啊?什么开门?还有,你叫什么……”东东?
什么东东?
“我现在你家门外,你赶快过来给我开门!”
“我家?”
东满狐疑的走出自己房间,探了探头,只见父母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音量不是很大,应该不会听不见敲门声。
“就是你家!女人,快点!”某男急了。
东满无奈,走出去到玄关处看猫眼,只见一片漆黑,似乎被人堵住了。
打开门,还没抬头看清站在门外的是不是那军官,就被人一拉着扑进一片深绿色的胸膛,头被摁在他左边的心脏位置,被迫透过他雄伟的胸肌,听着他响亮而有力的心跳声。
“呃……”不用说,此人非简傲南莫属!
她认识的人里还找不到一个有这种身高、这种胸肌、这份力道的人。
“我回来了!”男人有点紧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许东满撇嘴,回来就回来了呗,需要列队热烈欢迎么?
“放开我,这是我家!我爸妈在厅里面,看得到的!”
简傲南松开手,大步掠过她往里走。
“爸!妈!”
声音响亮清朗,把沉浸在电视剧里又没心理准备的许岩鹭夫妇吓得跳起来,慌忙去张罗茶水点心什么的。
“别忙,我就是过来接东东回家的。”简傲南按住二老,笑得一口白牙尽显,“不早了,你们休息吧,我们走了。”
说完,他就拦腰搂住东满往外带。
“喂!你等一下,我要换衣服……”她刚洗过澡,穿着睡衣呢,而且,她的东西都还没拿。
可是,某男心急得根本不给她拖延的时间,两大步就到了门外,到了父母的视线以外,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横抱起了她,就蹬蹬蹬地往下奔,震得年久失修的整幅楼道都在抖颤,发出咯吱的呻()吟。
“喂!简傲南,不是吧?你就这样带我走……喂喂!你放我下来……”
嚷嚷间,三层楼的楼梯已经被他几秒间踩到了底,眼见街上的行人会看到自己只穿睡衣的狼狈样,许东满认命地不再叫唤,别过脸钻进他胸膛,只要街坊邻居看不见自己的脸,她就可以鸵鸟地装作不曾如此惊世骇俗过!
街边停着与他一样招摇的吉普车,小刘早已打开车门等着了,透过他的臂膀看到小刘隐忍着笑双肩在抖耸,东满腾地烧红了脸。
天啦!来个雷劈死我吧!
简傲南却一点也没有羞窘的意识,反正,衣装不整的又不是他!
他抱着她坐好,替她系安全带的时候,手背划过她没穿内衣的柔软胸前,使得她浑身一颤,双臂交叉护在胸前,眼神戒备。
他动作一僵,迅速抬起的眸子幽深黑暗。
东满看到小刘上车,就要开动,忙说:“那个,简傲南……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上去收拾一点东西再走……”
“不用了!我们回家!”嗓音变得暗哑,没了前一分钟的清朗嘹亮,“小刘,开车!”
车子迅速行驶上道,东满只能暗暗叫苦,看他的眼神与表情就知道回到那个所谓的家后,等待她的将是怎样一场折腾……
不敢和他那能灼伤肌肤的炽热眼神对视,东满只能在窗外寻找一点喘息的空间,在红灯前暂停了半分钟的时间内,她看到了一对从名店走出的母女,那母亲的五官是她只见过两三次面、却记忆尤深的。
年轻的母亲衣饰华美,却掩不住产后微显臃肿的身材,不再是当初曲线收放间尽显妖娆的美艳了,但她微俯身聆听身侧小步履蹒跚的女儿说话的神情,温柔祥和,一样的五官,却犹如脱胎换骨变了个人。
红灯转绿,车子继续前行,那对母女也上了一部名车,融入了后面的车流里。
顺着她停驻的视线,简傲南也看到了那对母女,倏地想起牵系在她们之间的男人,突然胸中便有了气,禁不住冷哼了声:“哼!张清莹,你曾经的情敌!”
东满趴在车窗上的姿势僵凝,回头对此刻在暗影里有些阴森的俊脸冷笑了声:“那我现在的情敌岂不是何小姐?能与她们这些豪门官家小姐为敌,真是我的荣幸啊!”
简傲南隼利的眸光狠狠对她剜了眼,扭转头坐直,不语。
回到他们的新房,某军官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手指上下翻飞,不急不徐的手势煞是好看,尤其是他脱的是代表纪律如铁、威严肃杀的军装!
不知道华菱和小刘在一起的时候,是谁的手,脱下那一身军装?
东满原本的惊慌,在想到华菱恶狼似的扑上瘦削如羊的小刘,嘶!啦!撕扯掉小刘身上的军装时就消失无踪,嘴角更扬起一抹诡异的奸笑……
这个女人在想什么,这种时候居然在笑,还笑得有点奸诈?
简傲南想到了刚才见到的母女,她一定想起了那个虽然没提名字却一直住在她心里的男人,不由得妒火狂燃。
再想到母亲说的,她随时可以签字离婚,巴不得离开他……
在水晶石璀璨的折射下,有几万只手同时伸向穿着睡衣的女人——
嘶!
啦!
前一秒还完整如新的睡衣,刹那化为碎片,在浪漫如星光的水晶石下,成为历史的缩影。
“丫!简傲南!我的睡衣!刚买的!”许东满双手紧紧掩住胸前,只来得及抢救几块布条,隐隐约约的,欲露还遮,倒像是某种店里的睡衣款式。
简傲南嘴角扯开痞笑,伸手拉扯着她藉以遮羞的布条,一条条,一片片,从她手里抽走,那过程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趣,勾起他的恶趣味,到只剩下最后两条之后,她抓得很紧,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块浮木那样,有着誓死不放的决然。
他扯了扯,便见那布条压着的隆起随之一阵轻颤,使他喉头一紧,浑身热血逆流。
“你又忘了要叫老公!该罚!”他戏谑笑着,两指卷住布条一点点往上缠,将她拉开的距离慢慢拉近,“东东,罚你什么好呢?”
“你你你……别叫我……东东!”他逐渐逼近的热气熏染着她裸露的肌肤,一点一点地起了鸡皮疙瘩,连声带都冒起了疙瘩。
“我想到了,以后你连名带姓叫一次简傲南,就罚一次我爱做的事,直到你——记住为止!”
他原本带着痞笑语气戏谑,可到了最后一句,语气大变,眼神凌厉,重重落下‘记住为止’四个字后,就不想再玩捉弄她的把戏,陡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俯下脸以唇压住她溢出的惊呼,大掌伸向她几近光裸的后背,往下钻进她身上唯一还完整的衣物。
霎那间,饿了整整一周、想了整整七夜的男人,大振雄风,暂时把那一套好男人作战方针抛弃,只顾自己的,狠狠要着身下的女人。
“想我了吗?”
他攫住她的下颚,欣赏着她在狂潮颠簸中迷离的表情,得到她无意识的摇头,心下痛并快乐着。
这个女人不想他,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但是,不管她心里有谁,能这样宠爱着她的却只有他一个人!
由始至终!
“叫老公!”
东满怎么肯叫,紧咬着唇拼命摇头。
简傲南也不强求,将怒火以行动发泄……
良久,风雨停歇。
许东满仰躺着,任身上的男人将三分之一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望着天花板上如清幽星光的水晶石,眼神空洞。
这就是她以后的生活了!
一个名叫婚姻的华丽牢笼囚禁了她,成为他专属的发泄工具。
简傲南醒起自己的体重对她来说是一座巨山,翻个身在她旁边躺下,望着天花板,眼里有懊恼。
怎么就那么气急粗鲁了呢?
“明天,我们回京!”他的声音却是冷淡的,没有商量,只是命令,只是通知而已。
东满没回应,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别指望她能讨得他们家人欢心就行!
相反的,她反倒希望他们都对她极度讨厌,逼着简傲南和她离婚,那就最好不过了!
新房里什么都没有,她身上穿着过来的睡衣已经成了碎布,只能紧紧裹着棉被和某人壁垒分明地睡了一夜。
一大早,星梦的人就送来了大包小包的衣物,都是里外配套好的,品种款式之杂,数量之多,都叫许东满傻眼。“赔给你的,够多了吧!”望见她错愕的神情,简傲南冷漠地说,“快挑一套穿上,我们立刻出发!”
许东满愣了愣,倒是挺欢喜地在华衣美服里挑选起来。
是女人,谁不喜欢漂亮的衣服?何况,他说赔给她的,她不收才有病!反正这些来自星梦,他自家的,又不用花钱买,不要白不要!
简傲南冷蔑地勾了勾嘴角,峰少果然说对了,对付女人,除了甜言蜜语,便只有砸钱一途。
这个女人在他认识的第一天就指天立誓要嫁权贵豪门,这样的她,即使扮得再清高,只要银弹政策够庞大,她能往哪里逃?
上了飞机,他闭目养神,不发一语。许东满也懒得和他废话,拿着他新婚那天送的某果手机,戴上耳机,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许东满才有点惶惶不安。虽说没必要在乎他们家人的观感,但还是对简家人的红门气焰有所畏惧。
直到前一刻,她才从简傲南口中得知,他爷爷是军委会一员,全国政权的核心地带啊!只要这么一说,就给人一种不敢抬头的卑微感了,要真是见着了,她还不得腿打抖,吓晕了过去?
“你要见的简家人,主要是我爷爷和奶奶,其他人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听着就好,不用理会。”上了简家派来接机的车,简傲南看出了她的惊惶,出言提醒。
东满呆呆地点头,只能祈祷不要被吓晕这么丢脸!
车子停在军区大院,下车来的东满稍稍松了口气,这大院看起来就是大了点,外面很朴实,没觉得杀气。
走进院子,偌大如操场的院子里有几个孩童正在玩捉迷藏,一个被布条捂着眼睛、约六七岁的男孩,被简傲南沉重的脚步声引了过来,张开双臂就飞奔而至,抱住了一双腿。
“我抓到你了,南叔叔!”
“哈哈!小晖,你抓到的不是我!”简傲南的声音自男孩身后传来,让他知道他抓错人了。
男孩也察觉到了抱住的两条腿细细的,不是南叔叔那种肌肉紧绷的腿肚,气恼地抓下罩眼睛的布,看到眼前的漂亮阿姨,愣了愣,奶声奶气地问:“咦,你是谁?”
哇,这小男孩的眼睛好漂亮!还有点像简傲南!不过,在这大院,叫简傲南作叔叔的,应该有些血缘关系。
许东满笑了笑,蹲下来刚要回答,前头的简傲南早一步说了。
“她是你南婶婶,快叫婶婶!”
“婶婶。”男孩倒也乖巧,清脆的叫了。
东满脸一红,刚要夸这男孩,就听廊下房门开启声,一声洪钟般响亮的声音传来,苍劲有力:
“谁说是小晖婶婶了?”
许东满浑身一震,下意识的站直。
简傲南闲闲屈腿的身躯即刻立正,双臂笔直掌心对着裤腿线,昂首挺胸,面容严肃:“报告军委,是我说的!”
简云龙站在廊下,早晨的金光投射在他身上,竟也反射出了一圈金色的光影,让东满有种错觉,那不是人间凡人,而是披霞戴光的神袛。
他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七,对普通人来说那是中等,但站在他孙子面前,实有矮子之感,连气焰都因此而消弱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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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忙,耽误了平时更新点……
谢谢各位的钻石、鲜花和催更票,有一疑问,更不到亲们催更的字数,是否催更票值会还回亲的账户?
【088】他的用心【手打VIP】
简云龙眼神凌厉,越过高壮的孙子,横扫过站立在晨光里如一株野雏菊的许东满,没觉得哪里特别漂亮,怎么就吸引了这野小子?
“你给我进来!”简云龙对简傲南丢下话,就走回他出来的那间房。
简傲南吩咐接他们的警卫员把他们的行李送到他房间,就过来牵了东满的手,一起走进爷爷的书房。
才刚踩进门槛,就听简云龙冷喝:“我说的是你,不是你们!”
简傲南皱眉,还是松开了东满的手,“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东满点头,如果可以,她最好不要面对这慑人的老爷子。
她走回到廊外,刚才就几个孩童的院子里忽然就多了好几个老幼不一的男女,个个都面带好奇地望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突然降落地球的外星人,被围观。
“你们好,我叫许东满!”她扬起友好的微笑,向地球人打招呼。
“太奶奶,她是南叔叔带回来的婶婶哦!可是,太爷爷好像不开心,为什么?小晖很有礼貌的……”小男孩脸上有疑惑,也有小小的受伤。
东满歉意的望着小晖,要怎么和一个七岁的孩子解释那个太爷爷不开心不是因为他不够礼貌,而是太过礼貌了?
小晖身边一位花白头发年纪就与岳老太差不多的奶奶,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小晖很乖很礼貌,是太爷爷对南叔叔生气,要原谅太爷爷哦!”
“我知道!我知道!”另一个比小晖稍大一两岁的男孩踊跃举手发表看法:“因为南叔叔没有带你婶婶给太爷爷磕头!所以,他生气了!”
“天婶婶是穿着漂亮的婚纱来给太爷爷磕头的,是不是南婶婶没穿婚纱,不够漂亮?”
“笨蛋,穿着婚纱的,那叫婚礼!”
“那我为什么没看见南婶婶穿着婚纱的样子?”
“一定是你爸妈嫌你烦,没带你去婚礼!”
“不是的!我……”
几个小孩七嘴八舌地吵开来。
许东满莞尔,只见那小晖口中的太奶奶走了过来,和蔼地对她笑:“东满,是吗?来,他们爷孙俩做思想工作,我们去厅堂里坐,也说说话!”
“嗯……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是小南的奶奶!你想怎么称呼都行!”简老太亲热地拉住东满的手臂,让东满在岳家被轻慢排斥之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她心底霎时温软,伸出手托住了简老太的肘底,甜甜地叫:“奶奶!”
“嗳!”简老太顿时笑得一脸皱褶深深,却亲切得象东满乡下的奶奶。
进了厅堂,简老太拉着东满一起坐在窗边的长凳上,叫人沏了茶,亲切地询问她家里的状况。
东满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自己家的情况。
没多久,简傲南出来了,表情是忿忿不平的,似乎与爷爷做思想工作的过程并不愉快。
“奶奶!”他唤了声之后,就在东满的脸上找她被奶奶刁难的蛛丝马迹。但她眉眼微微含笑,眼底一片清澈,似乎并没有一点不快或委屈,心下稍宽。
“东东,爷爷要见你。”
一听这话,许东满的神情霎时变得忧虑,但仍毫无迟疑地站起来。
“奶奶,我们过去一下。”
“去吧,老头子就是耍耍官威,东满别担心,奶奶挺你。”简老太笑着说,还竖了个大拇指,让东满差点发笑。
“谢谢奶奶,我不担心。”经过和简老太话家常的一番缓冲,东满已经卸下惶恐,笑得轻松。
官威她还见得少么?在西满关押的那段时间,她和父母见多了摆着官威官腔官架的人,当时为了西满不得不卑微地求他们,现在,她没有必要讨好忍耐,不受人待见不被喜欢,不是她的错,如果他爷爷说话过份,大不了一拍两散,她正求之不得。
书香味融合着烈烈军风的书房内,简云龙坐在书案后,手纸毛笔在写字。
“许小姐留下,你出去!”他头也没抬,就发号施令。
“不!”
简傲南挑高眉梢,以保护者的姿态将许东满挡在自己高壮的身躯后面,“有什么话你就当着我的面说,我陪她!”
简云龙抬头,两道利光射在简傲南身上,即使东满在他身后,也依旧能感受到那种无声的厉责。
简傲南却迎着几十年在官场练就气势压人一等的爷爷,昂首挺胸四平八稳,不退让。
“简傲南!你以为你横到底,我就拿你没办法是不?”
简云龙一直对这个油盐不进的孙子头疼,和自己一样倔横的脾性让他们爷孙儿俩每一次有分歧或矛盾不是闹得不可开交,便是不欢而散,而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最宝贝的孙子,就是家族里最横最狂的简傲南,只是,有人没那个自觉,依旧张狂叛逆不懂得他的苦心。
“报告军委,这不叫横,这是一个男人对老婆最起码的保护!”简傲南的话掷地有声,叫东满看着眼前伟岸如山的背,心脏怦怦直跳。
简云龙‘啪’的一声丢下毛笔,如果他有胡子,那胡子肯定是气得根根掀起来了!
“保护?我让你保护!”简云龙猛然一拍书案,朝门外大喝:“惊云,惊雷,将简傲南擒下,隔离看守!”
书房的门霍然大开,一团云似的卷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就对简傲南施展擒拿手。
“哼!”
只听简傲南怒哼一声,一掌推开身后的东满,腰往后以不可能的角度一扭,似乎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堪堪避开云雷两人的合力擒拿。
“简傲南,我看,是时候批准你去非洲维和了!”
简云龙忽然冷笑着提起多年前被压下的申请,使得与云雷过招的简傲南浑身一僵,本就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云雷双惊还是特警部队里万中挑一的精英好手,这一僵给了云雷可乘之机,顺利擒下他的两条手臂,即刻反剪在后,押着就往外走。
“爷爷!你卑鄙!你说过不勉强我的……”简傲南被押着还在做顽抗挣扎,额上青筋直跳,焦急之情形于色,知道不能留下来了,就朝着被推到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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