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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9-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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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故来的太快,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包括路人甲都脸色大变,他嘴角一抽,突然抓住了其中一条绳子,看样子是准备亲自上去。



    而就在这时,那具掌中棺里,突然冒起来一团浓浓的烟雾。



    那股烟雾来势很快,不多时便散了出去,我鼻尖登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想起了当年去内蒙古旅游时,在蒙古包里闻到的那种狼粪味儿。



    内蒙古的狼已经很少了,狼粪更是少见,但狼粪与牛粪混在一起燃烧,味道是淡淡的青草香味,而且据说煮出来的食物特别香浓,因此蒙古的牧民看到狼粪都会收集起来,逢年过节才会拿出来烧。



    这里怎么会有类似狼粪的味道?这种烟是用来干什么的?



    下意识的,我想到了云顶天宫里的虫玉,难道这些烟,也是用来吸引什么东西的?然而,仅仅片刻,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因为我们耳边,忽然响起了阵阵狼嚎声。



    这声音我们太熟悉了,我们这一行人,或多或少都受到过狼群的攻击,它们仿佛是雪山深处的护卫队,只要进来的人,都是它们的目标,但是,这里怎么会有狼群?



    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我们一行人脸色大变,不踪头四望,就在这时,胖子突然叫道:“操!快看。”他指着山壁上狼首的地方,那对一直注视着远方的双眼,似乎突然转动了一下,接着,无数的白毛狼从里面冲了出来。



    它们常年在雪山深处,极其善于攀爬,在巨大地石像间跳跃,身形灵敏,仿佛鬼魅一般,仅仅几分钟,便有一只牛犊大小的狼下了地,紧接着向我们冲了过来。



    我也算是练出来了,立马就放了枪,砰的一声打在了狼胸口的位置,那白毛狼惨叫一声,嗷嗷倒地,但紧跟着,又有数条狼下了地,越来越多的狼从石像的眼睛处跑出来。



    难道那里就是墓室的封口?



    掌中棺打开后,里面的机关发动,开启了石像的封口,还用那种奇特的烟雾将狼吸引过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两千多年前的松达剌人早已经算计好的?



    唯一的出路在封口处,但那里却是狼群的出入口,这玩笑开的太大,我似乎看到了两千多年前的松达剌人,在督促人修建这座龙抬头时的得意笑容,而他真正的尸身,我们这伙盗墓贼却至今未能见到。



    不,或许有人见到了,已经死去的三叔,或者是至今未露面的文锦。



    但我们这批人,显然在这场墓主人与盗墓贼的斗争中失败了,现在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



    狼群越来越壮大,雪白的颜色,从石像上方冲下来,如同雪崩一般从头顶砸落,我们不断开枪,到处都是枪声与狼嚎,但还是有越来越多的白狼逼近,我赶紧叫道:“撤退,走回头路。”二叔等人反应极快,一边放枪一边后退,慌乱间,我和胖子还有小花在后面打掩护,这时候谁也没有多说话,所有人都已经退回了山洞里,独独少了路人甲,但此刻已经不是我该关心的了。



    我和胖子还有小花且战且退,一时没有狼群近身了,这时,胖子眼尖,突然叫道:“他娘的,那个姓齐的在干什么?”
第八十六章 生死雪域
    我此刻刚退到洞口,隐约还能看到洞外的情况,只见路人甲此时竟然已经爬到了那个掌中棺的旁边,这家伙竟然视狼群如无物,所有靠近身边的白毛狼,都难逃他手中的小冲锋。



    他单手端着枪扫射,另一手成爪,有靠近的漏网之鱼,都被他的手爪解决掉,但即便如此,他也是浑身浴血,想来已经受了不少伤,而此刻,他竟然还没有放弃,倒退着一边扫射,一边往掌中棺的方向移动。



    该死的,那里面的东西对他而言那么重要吗?即使明知道是个陷阱,也非要一探究竟?



    这时,胖子冲我叫道:“天真无邪同志,你他娘的还要含情脉脉的看多久。”此刻狼只数量已经越来越多,纷纷想挤进山洞里,但迫于我们的火力太猛,才没有一下子冲进来,我也顾不得路人甲了,正打算撤退,结果最后一眼,我却看到路人甲猛的后退一步,旋即快速顺着绳子向下,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他看到了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黑瞎子,他当时也是让我们快走,难道那具掌中棺里,有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山洞突然剧烈的震颤起来,仿佛突然来了十级地震一般,瞬间震落了许多石块。不仅是我们,仿佛连狼群也没有预料到,纷纷被这股震颤弄的东倒西歪。



    这时,我突然看到狼群中出现了一只三眼狼王,赫然就是当初伏击我们的那只白毛狼,它此刻呲牙咧嘴,完全没有了之前气定神闲的摸样,如同被人踩到痛脚,蓦地一声长嚎,那些狼群纷纷后退,一个个拼命的往回跑,似乎想钻回狼眼里。



    但时间太慢了,仅仅片刻间,那具巨大的石像就一分为二,如同被撕裂的壁画一般,于此同时,洞窟上方,无数石块纷纷倒塌,整个山体剧烈的震颤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是路人甲刚刚启动了什么机关?



    我已经来不及多想,因为我们此刻所处的山洞,原本可以容两人并行的通道,已经缩窄到一人宽,大部分都被石块堵住了,胖子此刻处于最后,赶紧叫道:“他娘的,姓齐的干了坏事,这墓要塌了,快跑!”我们一行人在不断震颤的山壁里没命的奔跑,如果此时山洞坍陷,我们这批人,就得被活埋了。



    山体的震颤越来越大,到最后,我们几乎稳不住身形,耳朵里全是轰隆隆的声音。



    胖子体型大,由于下坠的石头太多,他跑起来十分吃力,因此落在了最后,我一边东倒西歪的往前跑,一边骂道:“你他娘的回去必须减肥。”



    胖子边跑边喘:“听你的一准儿倒霉,不减。”话刚说完,前方的敏敏就叫道:“出口到了。”我和胖子一听,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哼哧哼哧的往前跑,就在我刚要出洞口的时候,后面的胖子突然惨叫了一声。



    这一声惨叫来的极其突兀,我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出什么事了?



    霎时间,我立刻端着枪回身,只见后方的地面上有一滩血迹,而胖子……失踪了。



    我觉得自己的心都凉透了,想也没想的就要往回冲,就在这时,我的肩膀被人狠狠一抓,接着,一股大力将我往后拉,然后我看到了解语花的脸,他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上,全是擦伤的痕迹,冲我骂道:“你疯了。”



    我顾不得解释,一把耍开他的手,叫道:“胖子出事儿了。”说完就要往里冲,但没等我跑两步,我眼前的洞口,彻底塌了。



    轰的一声,我的眼前扬起大片尘雾,洞口彻底被乱石堵住,而胖子还没出来。



    山体还在震颤,似乎真的要完全垮塌了,我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二叔冲我喝了一声:“滚过来,快走。”他被黑面神扶着,一脸乒,此刻瞪着还没动腿的我,一副想扇人的表情。



    不、我不能走。



    胖子还在里面。



    我没理二叔,发了疯似的冲上去,死命的去搬那些石头。



    小花似乎有些不忍,冲我吼道:“那胖子已经被埋了,再不走你也得玩完。”我手一顿,旋即又继续扒石头,我不信,胖子肯定还活着。他当时一定是被什么东西攻击了,所以没能出来,现在这洞口封了,他指不定被困在哪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救他。



    如果我现在走,胖子就连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



    二叔气的咳嗽起来,随即对小花道:“让你看笑话了,麻烦你把他弄走。”我心里一惊,立刻抬枪对着小花,此刻我的大脑无比清明,我说道:“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阻止我。”解小花手抬在空中,看来刚才他是想把我敲晕。



    不断有石块往下落,那条往下的石阶也仿佛被撕裂一般,如果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我将目光看向黑面神,道:“我二叔就拜托你了。”



    解语花黑亮的目光直直盯着我,旋即他点了点头,道:“我们永远是朋友,吴邪,再见。”接着,他飞快的出手,打晕的是我二叔。黑面神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即背起二叔就走,小花留了一个装备包给我,也匆匆走了。



    我继续扒石块,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我不能放弃,胖子应该是被困住了,我一放弃,他就彻底没希望了。



    那一刻,我心中想到了老痒,想起他腐烂的尸体,被困在山洞里,一个人慢慢的死亡。如果我放弃,那么胖子也会是同样的下场。



    我无法再去考虑其它,只能不断去搬石块,手指已经被磨的血淋淋的,肩膀的伤口也因为不断使力而崩裂,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到达极限时,一个洞口显露出来。



    我背着装备,打着手电往回跑,洞里到处都是乱石,山洞还在持续震颤,我几乎是在里面爬行,而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胖子的叫声:“天真同志,是你吗?”



    我眼泪差点没出来,赶紧吼了一嗓子:“王胖子,你也忒没用,怎么就掉队了,害的我还历经千难万险回来找你。”我趴下了一块石堆,看到胖子果然被卡在一块石头下面,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空洞,他在里面翻身都困难,只有头露在外面,如果不是我来的及时,再掉一个石块下来,绝对会砸的他脑袋开花。



    我赶紧去搬石头,胖子也在里面使劲,这才将石块给挣开。



    我也顾不得问胖子发生了什么事,两人一句话也没说,立刻又往回跑,那条来时的石阶,已经因为山体撕裂而破碎的不成样子,我们一路上几乎是攀岩一样的在往上爬,胖子体力比我好,一直爬在我前面。



    我感觉肩膀处伤口血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流,整个人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没有力气,这时,我一抬头就看到了一片月光般朦胧的光晕,看来是到了那个明珠照顶的墓里,我还想往上爬,整个人却使不出力气,肌肉僵硬,颤颤巍巍的抓了几下都抓空了,最后两眼一翻,没了知觉。



    醒过来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是很冷,有猛烈的风在刮,吹的脸颊生疼。



    一睁开眼,入眼是满目的冰川与积雪。



    我怔了一下,艰难的转动着头颅,这才发现自己正被胖子背在背上。此刻,我们已经出了斗,正行走在冰天雪地中。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就出来了?怎么出来的?



    我动了动嘴唇,问胖子,胖子见我醒了,便跟我大致说了经过,由于山体塌方,明珠顶的冰层倒塌了一半,露出了一个洞口,胖子便背着我从那里钻了出来,接着胖子说:“看样子,你二叔他们也应该是从那里逃出去了,不过他们有装备,脚程快,我背着你这个病号,一直没遇上。”



    接下来,我和胖子在雪地里闷头赶路,希望能遇上二叔他们,毕竟我们现在装备不足,唯一的食物,只有一包压缩牛肉,而我们的回程,至少还有八天。



    但直到第四天,我们也没有遇到二叔的队伍,这时,唯一的一包压缩牛肉也告竭了。我和胖子站在雪地里,衣衫单薄,也没有护目镜,刺目的白色扎进眼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犯雪盲症,而我肩膀的伤虽然没有流血,但我的整个左肩都失去的知觉,受伤的脚腕处更是僵硬的厉害。



    接下来,我和胖子又咬牙走了一天,顶着风雪前进,期望能和二叔的,这一天,我们肚子空空的,最后只能往嘴里塞雪,冷的刺骨的雪水顺着喉咙滑进胃里,仿佛连内脏都冻僵了。



    到了当天的夜晚,我们体力到达了极限,完全无法再行动,只能在一个背风口歇息,夜晚我们轮流守夜,不敢深眠,说不定一不小心,就再也醒不过来。



    我和胖子身上,全部都是紫红色的冻伤,到最后,我浑身都没有知觉了。下半夜轮到我守,隔半个钟便叫他一次,到最后,我自己却没撑住,仿佛只一秒钟的时间,便在冰天雪地里睡过去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下有些颠簸,半晌我才反应过来,胖子在背我。



    此刻依旧是夜晚,黑的一点星光都看不到。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么黑的夜,胖子是怎么看见的?



    即便是要赶路,也不该是现在。我们的手电是小花留的新手电,电光很足,胖子为什么没有打手电?



    我瞬间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下意识的去摸眼睛,这时,胖子察觉到我在动,骂了一声:“动不动就晕,你给我争气点,下来,累、累死我了。”胖子的声音明显中气不足,断断续续的,喘的厉害。



    我浑身都是僵了,想说话,发出的声音却嘶哑的不成调子:“现在……是白天?”



    “废话,不然呢?”胖子把我放下了,坐在雪地里喘。



    我苦笑一声,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没用……不过,我好想又看不见了。”接下来便是长久的沉默,我耳里只有风雪的声音,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德国人的队伍,想起了那个被队友抛弃,最后连尸体也被吃掉的德国人,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片刻后,胖子抓着我的胳膊,问:“还能不能走?”



    我试着动了动脚,很僵硬,但勉强能动,于是点了点头。接着,胖子说道:“牵着衣服,走不动了我背你。”我眼眶灼热的厉害,一句话没说,扯着胖子的衣服,在黑暗中顶着风雪前进。



    就这样又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手中扯着的衣服突然滑了,手掌空空的。



    “胖子?”



    “咳咳……不小心摔了,爬、爬不起来,拉我一把。”



    我摸索着去拉胖子,发现他完全没有使力,又扯了几把,他挺尸似的没动静,我一惊,赶紧道:“胖子?你挂了?”胖子半晌才回话:“你、你他娘的才挂了,我、我歇一觉,你待会儿记得叫醒我。”我心一寒,知道胖子撑不住了,赶紧去摇,边摇边骂:“别、别他娘的挺尸,你睡了……谁来背我。你想死,小爷可不想死,给我起来。”我连摇带踹好几脚,胖子才哼了几声又摇摇晃晃爬起来,说:“走吧。”



    这一次,我们俩谁也没办法依靠谁了,因为两人的体力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我们一直走,一直走,渐渐地再也感觉不到严寒,不仅身体冻僵了,连意识似乎都冻僵了,有时候胖子走在我前面,有时候又在后面叫我,我眼前是黑的,偶尔也能突然见光,但仅能看到光,看不到具体形态,到后来,我率先倒下了,失血过多、伤口一直没有愈合,终于再也无法支持。



    倒下的一瞬间,我的意识很清醒,犹如回光返照一般,仿佛游离在身体之外,看着自己那具躯壳倒在雪里。最后,胖子还是把我背起来了,我不记的自己在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身体和语言都无法控制,我知道自己一直在说话,却又记不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胖子,你能背多久……”



    “不知道。”



    “背不了的时候,就把我放下,我不怪你。”



    “嘿……你自己说的。”



    最后,我感觉到胖子也倒下了,我跟着他一起,倒在雪地里。到最后,他没放下我。



    我不知道他此时是活着还是死了,天地间只剩下风雪呼啸的声音。



    我依旧趴在他背上,感觉到冰冷的雪,一层一层的往身上铺。



    死亡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ps:昆仑狼窟到此结束,续1将于明天正常发布,点击以下链接,聊一聊《续9》最另你印象深刻的内容。
第一章 祖宅
    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是躺在医院里,鼻腔里还插着氧气管,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来来回回的在身边走。



    获救了?



    我想看的更清楚些,眼前却始终是一片模糊,接着,有人给我带了眼罩,整个世界便彻底黑了。等到我真正摘了眼罩,已经是两个月后。



    这两个月,我一直在医院里,后续我是听胖子说的。



    小花一行人,当初从雪崩中死而逃生后,觉得行程出乎预料,于是由秀秀带队回程,组织了一批援队准备随时接应,而逃亡过程中的二叔等人,后来遇上秀秀所率领的救援队,紧接着,在二叔的一再要求下,解信又带着人回程,准备对我进行搜救,结果仅走半个时辰,便看到了倒在雪地里的我和胖子。



    接着,我和胖子一路上挂着点滴瓶进行初步急救,期间胖子醒了,我一直睡着。



    据胖子说,由于温度太低,为了防止点滴被冻住,秀秀硬是把点滴贴身揣着,我俩才幸免于难。出了雪山,我们一行人便被送到了西宁市的医院进行急救,二叔最先恢复,便回了杭州,待我伤情稳定后,又办理转院,把我空运回了杭州的市第一医院,连带着胖子也免费蹭了二叔的医药费。



    我醒过来的时候,眼睛被布包着,胖子伤已经好了,时不时到医院看我。养伤期间,二叔来看过我几回,我将三叔的事情跟他说了,二叔沉默了很久,将我怀里揣着的三叔遗物拿走了,然后说道:“伤好了,到长沙来一趟。”真正恢复,已经是两个月后,杭州进入了秋季。



    我肩膀的枪伤恢复的较好,但眼睛出了点毛病,畏光,太阳一大就睁不开,医生说这是雪盲的后遗症,在长白山那一次我治的很及时,所以没什么大碍,但昆仑一行使得雪盲症反复,视网膜受损,因此有点病根,但注意调养一年半载,别再往雪山上跑,应该就能恢复过来。



    出院那天,胖子来看我,我发现我养伤期间,他掉的那十多斤神膘又补了回来,整个人红光满面,一见了我,掏出一个和路人甲一模一样的w镜,热情的说道:“天真,听说你现在畏光,我给你搞了副墨镜○说胖爷不仗义,这幅墨镜三百多呢。”



    我差点没被他给气死,没好气的说道:“姓齐的那副墨镜五万多,你三百块还好意思送。”



    胖子指着墨镜旁边一朵兰花商标,道:“放心,这是高仿,你对外吹,就说五万,别人看不出来。”我翻了个白眼,把那副高仿的w镜一带,拍着胖子的肩,道:“走,陪我喝酒。”这次没叫别人,就我跟胖子两人,点了一桌子酒菜,鲍鱼、海参、还有胖子最爱的大闸蟹,样样不落,服务员看我俩的眼神,就跟看暴发户一样。



    胖子喝了酒,舌头就开始打结,道:“这、活着就是好啊。”我为了表示赞同,跟他又干了一杯,这一趟昆仑之行,处处透着诡异,一切种种都在表明,这次事件,背后一直都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推动,这只手不仅小花畏惧,连二叔都被他掌握在内。



    如今三叔已经消失,唯一知道线索的文锦却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如果不是胖子的话,我甚至怀疑文锦到底有没有从陨玉里出来。



    她如果也去了天渊棺椁里,那么为什么一点线索也没有?我们一行人九死一生,将整个天渊棺椁摸了个遍,却连真正的墓主人都没有见到,或许三叔见到了,那么文锦呢?她有没有见到?那埋藏在天渊棺椁里的第三枚鬼玺,是不是也落在她手里了?



    接下来,她准备怎么做?



    我跟胖子一边喝,一边讨论着斗里的事,喝的高了,胖子一拍桌子,道:“管你文锦阿姨个蛋,她爱干嘛干嘛,呃、赞生经到手了,咱们还是……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把、把小哥……救、救出来,如果救不出来,那也只能,尽……尽人事听天命了,你说是……不是?”



    我点点头,大着舌头道:“胖子、呃,你、你说的……没错!咱就是个、平民百姓,终极那什么劳子……让、让它……滚、滚蛋。”



    胖子也跟着起哄,叫嚷:“对,打倒终极,终极滚蛋,中国人民万岁!”



    “呸、你……你喝高了,嘘这是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胖子连忙噤了声,神秘兮兮道:“不错……是秘密。”刚说完,又大嚎一声:“终极滚蛋!中国人民万岁!”我去捂他的嘴,捂着捂着,两人倒一块儿,趴在地上就睡着了,最后也不知是怎么回去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和胖子是在二楼的休息室里,一个睡地板,一个睡沙发,就是没有睡床。



    我是被吓醒的。



    昨晚做梦,我又梦到了那具青铜人俑,还有那堆熊熊燃烧的火焰,整个晚上一直在烧。后来又梦到文锦,梦到她爬进了陨玉里,盯着一块发光的怪石看,到最后,连库拉日杰都梦到了,一整晚,它都盯着我诡笑。



    醒来的时候,我浑身都是汗,将地板上的胖子踢醒,我俩洗漱一番便下了楼,赵旺在上网,我凑到他身后看,是在浏览关于瓷器郎窑红的一些相关知识,这年轻人很好学。



    他看的很专心,半天才发现我,赶紧起身笑道:“邪哥,你醒了,我给你们买早餐去。”我瞅了瞅外面,不由眯起了眼,外面已经是正午了,强烈的阳光透进了,我觉得眼睛很不舒服,便往黑暗处站了站,说道:“都中午了,买什么早餐。”



    店里没什么生意,我和胖子坐到了后面的隔间,泡了壶热茶喝,胖子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那个金匣子,里面的东西是金箔刻出来的,展开后有二十厘米长,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蝌蚪一样的文字,我做拓本也算有些造诣了,但这种文字却从来没见过。



    松达剌人生活的具体年代,至今我也无法确认,有可能是两千年前,也有可能更早,但这上面的文字,明显是一种上古时期的先民文字,很可能跟甲骨文是同一时期的产物,应该是那时候藏民们最先衍生出来的文字。



    我和胖子研究了半天不得要领,而且这东西专业性很强,如果你不懂,即使把金箔看穿了,也看不出什么。最后我俩一翻讨论,胖子便道:“这样吧,我北京那边认识一个考古的老教授,现在已经退休了,他虽然是考古的,但知道我的底细,我当年还跟他合作过,看样子,只能带到北京去,看他能不能研究出来。”我一想,也只有这么着,于是跟胖子约好,给他一份复印件,我们两个分头研究,一有消息立刻联系。



    能找到救闷油瓶的方法自然好,但若真的找不出来,那我们也只能等那个十年之约了。



    胖子在我那儿歇了一天,第二天就回了北京,他在巴乃一年多,北京的几个盘口乱成一团,胖子说他回去要先整顿内部,然后才能去找那个老教授。



    胖子一走,我这小铺子顿时又冷清下来,想想这一走一个多月,也该理一理盘口的事情,便给王盟去了个电话,让他把账本准备好,过两天去查账。



    王盟接我电话挺高兴的,结果一听我查账,立马声音一变,道:“老板,你还不知道?”



    我听出不对劲儿,立即问道:“怎么?出事儿了?”



    王盟摇头道:“不是,这盘口,现在是二爷在接手了,而且据说有吴三爷留下的协议,走的还是法律程序。”我一时有些呆愣,随即细细思索一番,便明白过来。



    一则,当初这盘扣交到我手里,却是没有明面上的手续,二则,以二叔的本事,搞些假协议不是什么难事,但让我不解的是,去昆仑之前,我还求过二叔,让他接了盘口,他当时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没出息,现在怎么自己揽过去了?



    我想起二叔让我伤好了回长沙的事情,便嘱咐王盟好好干,挂完电话,就让赵旺订了往长沙的机票。到长沙的时候,是晚上八点,我没回父母家,而是先去了二叔的别墅,也就是我们吴家的祖宅。



    原本我们的祖宅是民国时期的大建筑,那时候我爷爷倒斗发迹,在长沙可谓风云一时,宅子占地极广,处于长沙以南的一片开阔地,依山傍水,交通便利。



    后来改革开放以后,搞起了土地改革,接着又是文革,我爷爷风头很盛,但他拿得起放的下,政府还没找上门,就主动捐产捐地,据说还在长沙搞了个演讲,大意是支持新中国,吴某人舍生取义,捐产捐粮,十分配合。上面一高兴,祖宅便留了下来,到现代,由于木质经久腐败,便被二叔翻修成了一片白色的别墅。



    普通人一看,一定以为里面住着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而事实上,我二叔除了这房子看着华丽,我还真没弄清楚他有没有别的营生。



    二叔家只有他一个人住,有一个固定的钟点工,每天按时给他做饭,我每次看他五十多岁的老人家,一个人守着一栋大宅子,总觉得很可怜,房子得有人住才有生气,或许是祖宅里人气太少,又处于郊区,即使里面布置的很华丽,我还是觉得阴气森森的。
第二章 出逃
    我到二叔家时,他在大厅等我,坐在古色古香的圆桌旁,黑面神也在,陪二叔坐着,两个人没谁说话。但我一眼看到的不是二叔,而是大厅的进门处,一眼就能看到一张八仙桌上供着的牌位,黑色的漆光牌位亮蹭蹭的,牌位后面摆着一个青花的骨灰坛子。



    我走的近了,便看清楚了上面的字:吴三省之灵位。旁边还有一个奇怪的图案,是一组九连环,如花纹般绕着整个牌位。



    据说,解连环六岁时,便解开了九连环,因此被更名为连环,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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