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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9-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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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点儿都不懂,片刻后,她请出了一个老人,老人声音沙哑,用流利的汉语,慢吞吞的请我们进屋里喝杯茶。



    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说啥都还没开口,没想到真有茶喝,我和胖子进去后,也不客气,跟老人家说明了来意,说我们是来找人的。



    紧接着,我拿出闷油瓶的照片,问他有没有见过。



    事实上,这个蒙古包,已经是我们摆放的第五个,前面的四个,都无功而返,而且它们彼此间距离太远,一天走下来,腿都酸了,此刻,已经是夕阳西下。



    老人家叫扎巴尔,他眼神不太好,摸出老花镜戴上盯着闷油瓶的照片看,胖子一见,忍不住压低声音道:“这眼神,估计悬了,就算小哥曾经打他面前过,估计也不知道了。”



    声音虽然小,但毕竟坐在一个屋里,扎巴尔还是听见了,他推了推眼镜,慢吞吞的用汉语道:“这个年轻人,我见过。”



    “你见过……”胖子嘿了一声,猛的反应过来,道:“你见过!不是开玩笑吧?您可瞅仔细了,照片上的人长得白白嫩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不是大街上的甲乙丙丁,您别看花眼了。”



    扎巴尔又重复了一句,道:“我见过。”顿了顿,他道:“你们是他的什么人?”



    我心中一动,听这意思,这人跟闷油瓶似乎还相处过一段时间,于是我说道:“是兄弟,照片上的人,是我们很要好的兄弟,失踪两年了,我们追着一些线索,发现他到过内蒙古,才追到这儿来的。”



    扎巴尔点了点头,让儿媳端了奶皮子进来,示意我们喝茶,接着便道:“我一共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两年前,一次是在六十年前,他真是……一点儿都没变,那时候,我跟我孙子差不多大,这么高,他还抱过我。”



    胖子一口奶茶差点儿没喷出来,盯着扎巴尔,道:“您今年高寿?”



    扎巴尔比了个手势,道:“七十了。”



    我心里顿时就警惕起来,正常人见到闷油瓶这种情况,肯定会很震惊,但老人的叙述中,却很正常,甚至充满了一种崇敬和追忆。



    我不动声色,和胖子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警惕起来。



    扎巴尔像是察觉到我们的动作,他道:“年轻人,不要害怕。”顿了顿,他道:“你们真的是他的好朋友吗?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跟你们讲一讲。”



    我见他不信,又掏出另一张压箱底的照片,指着照片上的三个人,道:“看见没,我、他、还有旁边这个胖子,我们真的是好兄弟,穿一条裤子的。”



    照片也是雅布达回来时拍的,胖子来杭州看我们,为了不让闷油瓶发霉变质,我们拖着他出门,在西湖边上拍了张相。



    如今,照片里的年轻人,还是我七年前认识的年轻人,但我和胖子,一个已经知天命,一个已经步入中年了,说起了,真是无不感慨。



    扎巴尔看了这张合照,才开始缓缓讲述起来两次相遇。



    首先是六十年前那一次。



    PS:今天的第二更,热乎乎出炉的,希望大家喜欢,有什么意见随时留言,虽无法逐一回复,但每条必看,另外请各位加群的书友们勿重复加群,每人限加入两个群,最近发现很多书友,加群的时候,六个群一起加,表示很拥挤。
第二十九章 ; ; 时光
    那一年是冬天,扎巴尔十岁,草原上布满了大雪,羊群已经卖的卖,杀的杀,蒙古包外,只有几条牧羊犬。



    扎巴尔的父亲跟随者猎人们出去打猎了,这个时节虽然大雪漫天,但内蒙古的草原并不无聊,草原深处,还没有被人类踏足的地方,依然生活着很多动物,狼群、鹿群、雪兔,冬天,是狩猎的好时节。



    家里只有母亲和他,以及一个三岁的小妹妹。



    他坐在母亲怀里喝热乎乎的奶茶,风雪击打这蒙古包,刷刷作响。



    这时,外面安静的牧羊犬突然叫了起来,扎巴尔以为是爸爸回来了,跑出母亲的怀抱,蹬蹬蹬揭开蒙古包的垂帘。但外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厚厚的积雪,零散的枯草,再过不久,连这些枯草估计也会被淹没吧。



    那时的巴扎尔还是小孩子,跟现在过早接触电脑,过早架上眼睛的城里孩子不同,十岁的他眼珠子黑溜溜的,眼里的天地,都是很清澈的,他看到,在地平线上,有一个人东西正在移动。



    那个东西太远了,看不清是人还是动物,于是他一只站在蒙古包的帘子外张望,最后他的母亲也加入了行列。



    待那东西逐渐近了,巴扎尔发现那是一个人影,人影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他和母亲的身前。



    那是一个穿着藏族服装的年轻人,手上戴着一串血红的珠串,年轻人似乎被冻坏了,皮肤白的不像话。



    巴扎尔看着身前的人,礼貌的用蒙古语叫了声大哥哥。



    随后年轻人蹲下身,拥抱了他一下,用蒙古语回答:“好孩子。”接着,年轻人在他们家住了两天,年轻人的话不多,但他很随和,至少巴扎尔如果扑到他怀里捣乱,年轻人不会像其它哥哥一样把他推开,再加上他特殊的穿着服饰,因此这个影像,一直在他脑海里深刻了六十年。



    两天后,年轻人又如同来时一样启程了,巴扎尔舍不得他,问他要去哪里,年轻人说:“要去寻找一个地方。”



    巴扎尔问:“远吗?”



    年轻人说:“很近了。”



    巴扎尔道:“这么大的雪,不去行不行。”



    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儿,摸了摸他的头,道:“我家的人都会去,我也得去。”这是巴扎尔和年轻人六十年前最后的一段对话,紧接着,年轻人便如同来时一样离开了,背影消失在准格尔茫茫无际的雪原里,他所走的方向,是一路向北,那里是草原的最深处。



    六十年的时光,事实上,除了一个模糊的影像,巴扎尔对年轻人的外貌,已经没有太多印象了,但当两年前,有一个年轻人背着行囊路过时,那张面容,立刻唤醒了他多年的记忆,记忆中模糊的影像,瞬间和六十年前的那个年轻人重合在一起,不仅面容,连神情也一模一样。



    他招呼了一下背着装备包的年轻人,随后年轻人转过头,看着苍老的扎巴尔,淡淡道:“你认识我?”



    扎巴尔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觉得,这是不是长生天赋予的奇迹,六十年前的人,怎么会出现在现在?即便是现在,那个年轻人应该也已经八十多岁了,该比自己还老才是。



    他不确定,但由于这段记忆的影响,他将年轻人请进了蒙古包,就像我和胖子现在一样,坐在我这个位置上喝奶茶,年轻人依旧问:“你认识我?”



    巴扎尔说出了六十年前的那场相遇,随后巴扎尔道:“你不可能是他,但你们长的很像,他是你的爷爷吗?”



    背装备包的年轻人沉默了很久,随后点头。



    他没有在蒙古包多留,但当他要走的那一刻,年轻人突然停在了巴扎尔跟前,紧接着,如同六十年前一样,临别时,用手碰了碰巴扎尔满头的白发,淡淡道:“很近了,再见。”



    就在那一刻,巴扎尔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年轻人,就是六十年前那一个人。



    因为他们太像了。



    但一个人,容貌怎么会几十年不变?巴扎尔想不明白,但最后,他目送年轻人一路向北,于是开始向长生天祈祷,愿他一路平安。



    听到这里,我和胖子都沉默了,我脑补着巴扎尔所说的场景,忽然觉得,闷油瓶在离开时的最后一个动作,或许不是在触摸巴扎尔,他触摸的,是更为久远的时光。



    一路向北?



    北边,是草原的最深处,那里与外蒙古接壤,有边境线,也有很多复杂的环境,闷油瓶去那里干嘛?



    我问道:“那么,他最后有出来吗?”



    “不知道。”巴扎尔道:“应该出来了吧,但他没有路过我这里,我是一个老头子,他还年轻,我们没有太多话题,所以,大概不想来见我吧。”



    巴扎尔一边说,一别拨动手里的图腾珠。



    胖子道:“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他。”



    巴扎尔道:“在意?不、不,我在意的是时光。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时光停止了,我不再是个老头子,而是一个十岁的孩童。这种感觉,年轻人,你们不会明白。”说完,巴扎尔没再开口,我们又问了一些闷油瓶的情况,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句:他向北方走去了。



    由于夜深,我们在巴扎尔的蒙古包里借住了一宿,夜晚睡觉时,胖子问我怎么看这件事,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首先是闷油瓶前进的方向,很古怪。‘



    他是六十年前到达这里的,而他也是六十年前失踪的,并且他来到这里时,穿的是藏族的服装。



    由此,我们可以做一个假设。



    闷油瓶离开张家,失踪后,先去了西藏,紧接着,他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里,接着一路向北。



    从张棠瑞提供给我们的时间观念上来看,那时的闷油瓶,应该远没有现在这么牛逼,而且张棠瑞曾经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张起灵是不老的。



    但张起灵,在没有成为起灵之前,也只是普通的张家人,虽然寿命比一般人长,但同样会衰老,换句话来说,是因为在成为起灵后,接受过某种力量,所以才能不老。



    而闷油瓶的失踪,恰巧是在成为起灵后不久。



    紧接着,他先去西藏,又来到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是来这里,接受某种力量?



    胖子倒抽一口凉气,缓缓吐出两个字:终极。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继续说着自己的分析。



    第二点是巴扎尔透露出来的讯息,六十年前临别时的那一段对话,闷油瓶曾说:我家的人都会去,我也得去。这个家人,显然不是指普通的张家人,很可能指的是每一任张起灵。



    再者,张棠瑞等人,同样也是张家人,为什么他们就不知道这个地方?



    由此可见,这个地方,只有每一任张起灵才回去,那么这个地方是哪里,几乎呼之欲出了。



    我心脏砰通砰跳跳起来,几乎无法入眠。



    这时,胖子却突然低声道:“不好,你一说张家,胖爷我想起个事儿。”



    我问他什么事。



    胖子说:“他们的名字有问题。在同一个家族中,旁系和直系的排字是不一样的。张大佛爷虽然被逐出张家,但勉强也算旁系,因此排在启字辈,取名叫张启山,但小哥是直系纯种的,怎么也轮到启字辈去啊?”



    我心里一怔,心说对啊,小哥怎么也不该是启字辈啊,否则都对不起他的血统。但紧接着,我想起了张棠瑞之前说过的话,于是道:“张棠瑞之前就说过,那个故事真假难辨,名字有误,也可以理解。”



    胖子道:“小哥的人生被抹杀了,名字错的,可以理解,但我之前跟锦妞儿搭话,河清与河明是旁系的混血,但他们跟纯种的河水是排一个字的。”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黑暗中与胖子对视一眼,我忍不住低呼道:“不好!这帮人来头有问题!”



    胖子嘶了一声,道:“他们说的事情,一直半真半假,说来路有问题,也不尽然,没准真是张家的,但我看不是来路有问题,而是来意有问题。”



    来意?



    我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干涩,道:“你是说,他们有可能是为了终极?”



    “掌握终极的,就是下一任起灵,而小哥已经消失了六十年了,其余人有想法,并不奇怪。”胖子道。



    “那暗语,岂不是假的?是他们设下的套,引我们出来……不对,他们引出我们,能有什么好处?”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乱了。



    胖子分析道:“暗语估计没有假,你想,终极的秘密那么重要,怎么可能刻在一个瓶罐子上,明明白白的告诉其它人,终极在内蒙古,你们去找吧。这绝对不可能,所以这句暗语,应该是某种提示,一个只有张起灵能看懂的提示。”



    我道:“这么说,现在张棠瑞这帮人,知道的还没我们多?”



    胖子点头,道:“肯定的。”



    我一咬牙,道:“明天立刻动身,甩开他们。”



    胖子道:“这老头怎么办,万一他们也找上来……”



    对付这巴扎尔,我总不能杀人灭口,但看得出来,他对闷油瓶并没有恶意,于是第二天,我问他,这件事情他还告诉过谁,巴扎尔表示没有告诉任何人,于是我道:“那很好,也请你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将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你会害死他。”



    巴扎尔脸色一变,道:“为什么?”



    我实在不想恐吓这样一个老人,于是说道:“因为他身上有时光的秘密。”顿了顿,我拍了拍他的手,道:“你应该懂的。”



    巴扎尔估计是自己脑补了什么不老少年,被研究所追捕,成为小白鼠的戏码,他沉思着,脸色越来越黑,最后道:“这个秘密,我会带给长生天,凡世间的人,不会再有下一个知道。”



    虽然我不知道他这个保证究竟算不算数,但事到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紧接着,我和胖子在天才麻麻亮的时候,就开始向北赶路,朝着内蒙古草原深处进发。
第三十章 ; ; 阴魂不散
    内蒙古是我国北部最大的草场,一年四季景色多变,孕育了善骑栅战,热情豪放的蒙古族人民,被誉为中国最后一片长青地。



    在这片大地上,曾经生存着各种各样的野生物,有狼、驼鹿、野马、、猞猁、麝等等,但随着上个世纪的打狼行动,狼在内蒙古已经逐渐绝迹了,生物链所带来得缺陷,导致其它物种增加,带病的食草动物没有了天敌,将病菌传染给了更多的动物,以此形成了恶性循环。



    如今去内蒙古,除了天上的飞鸟,地面上已经很难见到野生动物的足迹了。



    曾经有动物保护协会,为了恢复大生态,从其它地方抓了野生狼到内蒙古深处放生,但这些狼也不知是不是无法适应内蒙古的新环境,亦或者是其它原因,根本无法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投下去的狼群,就如同投入水中的石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蒙古人传统的葬俗也是天葬,藏族人讲究尸身喂鹰,而蒙古人则是喂狼,在狼群绝迹的今天,蒙古人民已经适应了汉族的土葬和火葬。



    当然,也有一些老蒙古人说,狼群和动物并没有消失,它们只不过是遵循自然的法则,在人类逐步逼近的情况下,遁入更深处了。



    这句话是我们临别时,巴扎尔老人说的,他让我们一定要小心,草原的深处,还有狼群,甚至比狼群更为恐怖的物种。



    这段路比较长,而且往北走没有公路,只能靠徒步或者是骑马。



    当然,也可以驾车,但我们临时弄不到车辆,于是我和胖子买了两匹马,将马拴在一起,一匹用来驼装备,一匹骑人,原因无它,因为我和胖子马术都不算好,胖子勉强能控制缰绳,但我属于那种‘上马必被摔下来的人’,所以只能和胖子骑一匹,两人歪歪扭扭,操控着马匹时而走,时而小奔。



    正所谓熟能生巧,没多久我便学的差不多,于是将装备分了,骑到了另一匹马上,这样一来,速度便加快了很多,到日落十分,我们身处的草原,已经很难看到人迹了。



    天边一轮红日西坠,将落未落,将碧绿的草原渡上了一层金黄。



    胖子一边骑马一边唱红歌,惊起飞鸟无数,待到快入夜,我们找了块草地扎营,在草地上升起篝火,烤着王老五牛肉。



    胖子感慨道:“好久没在倒斗的路上这么畅快了,胖爷再给你唱一首,喜欢听什么?你们年轻人,好像都喜欢那什么伦,胖爷我给你唱一段他的九节鞭。”



    我忍不住呛了一下,道:“什么九节鞭,是双节棍。您也别唱了,这次咱们不是去倒斗的路上,咱们是去找那个地方。”



    我说的那个地方,胖子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



    终极,显然不会是一个斗,它肯定是某个地方,蕴含了某种强大的力量,我们现在要去找到它,甚至有可能去探索它,这跟倒斗,其实有些异曲同工,但危险程度,绝对不在倒斗之下。



    因为这个地方,早已经被张家人发现,那么撇去终极本身的危险不说,作为守护这个地方的张家人,肯定会设下很多埋伏和机关。



    张家人的机关有多牛逼,我们不是没有见识过,而且他们张家老祖宗的手段,不是现在的张棠瑞这些混血可以媲美的,接下来将会遭遇什么,我甚至都无法想象。



    胖子道:“管它哪个地方,小哥已经在前面趟过雷了,咱们问题应该不大,只要能甩脱张家那帮人,估计事情就很好办。”



    我道:“要想甩开他们,恐怕不易。”



    胖子突然脸色一变,整个人停止了动作,我也一样,竖起了耳朵聆听。就在我们说话的这片刻,黑暗中,响起了汽车的轰鸣声,从我们来时的方向,正在朝我们靠近。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胖子道:“那老头出卖我们了。”



    我不确定,不知道该怎么说。



    戌时,两辆小路虎开到了我们的火堆旁,从车上陆续走下来几个人,都是些老熟人。



    张棠瑞、锦景、河水、河清、河明。



    他们的座驾,是路虎最新出的小型越野车,全黑,开起来特带感,黑暗中就像两只黑豹一样,但现在我和胖子没有心情欣赏几人的车,我心中唯一的念头只有一个:完了,他们什么都知道了,这帮人,真是阴魂不散。



    张棠瑞下车,坐到了我们的火堆旁,神色平静,淡淡道:“两位走的也太匆忙了,大家是一个团队,搞单飞可不好。”



    胖子显得很暴躁,道:“少他妈屁话,要不是看你跟小哥一个姓,胖爷早他妈揍的你生活不能自理了,那老头什么都跟你说了?”



    锦景冷哼了一声,道:“跟你有关系吗?”



    胖子一见女人,声音就软下去,道:“妹子,那老头说的话,是真是假还不知道,我和你吴哥哥,这不是想先探探路吗。”



    我心中暗骂胖子没操守,于是道:“既然来了,大家就一起上路,不过先说好,具体目标,咱们谁也不知道,一发现什么线索,谁也别藏着掖着,咱们这次去的,不是一般的地方,既然话已经说开了,也就别玩那些三九九。”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那老头虽然将信息泄露给了张棠瑞这帮人,但张棠瑞等人知道的信息,事实上还没有我和胖子多,那么我和胖子后来分析出的很多事,张棠瑞等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察觉到,也就是说,我们还有甩开他的机会。



    这小子得到的消息无非也是一路向北,但北方何其广大,那个地方谁能先找到?



    只要一进入草原深处,到时候情况错综复杂,谁甩开谁,就不一定了。



    想通了这一点,我给胖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接着,一行人便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围坐在火堆旁烤肉,期间,我下意识的看向河水,看着他那张与闷油瓶酷似的脸,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两年前闷油瓶进入这里,如果这里真的就是终极,那么闷油瓶早就应该出来了,但他没有。



    我不知道他是出来之后,不愿意跟我和胖子见面,还是说根本就没有出来,如我当初猜想的那样,实行第二种方法,对它的人进行抹杀,结果抹杀不成功,反被抹杀。



    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甚至在巴扎尔家露宿的那晚,我和胖子就讨论过。



    不管闷油瓶有多厉害,但他毕竟还在人的行列里,跟刀枪不入的粽子不一样,如果它的人,人手一挺机关枪对着闷油瓶进行三百六十度扫射,恐怕闷油瓶就算长出翅膀,也很难从里面飞出来。



    这次去终极,很可能只有两个结果。



    第一,什么都没找到,闷油瓶不再里面,甚至,我们连终极的大门都没有找到。



    第二,我们找到的是闷油瓶的尸体。



    这两个可能性,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我和胖子愿意见到的,而现在最麻烦的是,还有眼前这伙人加入进来了。



    就在我思考时,张锦景突然道:“你一直盯着他看,是羡慕他比你年轻,还是觉得他突然特别顺眼。”



    我道:“别跟我比年轻,至少我曾经年轻过,但是你们老过吗?”



    张锦景被我一句话堵住了,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嗨,跟小姑娘计较什么,你也不嫌臊,得了,大半夜的也别聊天,该睡觉的睡觉,该守夜的守夜,明儿个还要早起呢。”



    我们的话题到此结束,一行心思各异的人睡在一起,谁也无法真正睡的安生。



    第二天,张棠瑞等人示意我们弃马上车,毕竟马是比较原始的攻击,比起来,自然是汽车比较快,我还没开口,胖子一口就拒绝了,他道:“别,胖爷我好不容易学会骑马,这还没骑够呢,再说了,我们大陆人民,都是十分节俭过日子的,这马也是人民币买来的,哪儿能说扔就扔啊。”



    张锦景怒道:“多少钱,我给。”



    胖子道:“动不动提前,那是暴发户的行为,千金难买心头好,这匹黑色的小马对于胖爷来说是无价之宝,你有多少家产,拿出来量一量。”



    我没明白胖子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但潜意识,我也不想上张棠瑞的车,有了这两匹马,我们至少还有跑路的可能,但如果没有它们,光靠两天腿,要想摆脱这帮人,那是想都不用想,因此胖子和张锦景斗嘴,我没吭声,骑在马上看热闹。



    最后张棠瑞对我道:“吴邪,你们这样会很耽误我们的时间。”



    我十分配合胖子,说道:“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寻找你们族长的线索,说实话,我跟他都分别两年多了,也不差这几天,所以,我不赶时间。”



    “就是。”胖子配合道:“人生短暂,我们应该好好享受一下大草原的风光,坐在车里多没劲。”说着,胖子一夹马肚,打马往前跑,我立即也跟上去,片刻后,张锦景等人才驱车跟上来,距离一直与我们不远不近,倒也正好方便我和胖子说话。



    我道:“胖子,你说,用这两匹马摆脱他们的几率有多大。”根据我自己的估计,最多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一半一半,但胖子却压低声音道:“只要留着这两匹马,摆脱他们,是百分之百的事情。”
第三十一章 ; ; 骨回龙
    我有些惊讶,胖子的分析,在关键时刻,一向是比较靠谱的,百分之百?这似乎有些托大了。



    大约看出了我的疑惑,胖子张了张嘴想解释,但后来,他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没有跟我明说,只是棱模两可的说道:“到时候不用胖爷我说,你自己就明白了。”



    对于胖子这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但他一向不是个喜欢卖关子的人,这样的举动,我只能理解为,大概胖子是有什么忌讳,所以没有明说。



    接着,我们两车两马继续上路,马的速度当然比不上车,因此张棠瑞等人只能放缓了车速,对于这一点,我觉得有些奇怪,其实,张棠瑞等人既然已经从巴扎尔哪里得到信息,那么已经完全用不着我和胖子了,但他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们?



    其实按照现在的情况,我和胖子是外人,洞悉了张家人的秘密所在地,按理说,这帮人如果心黑一点,首先想到的,是将我和胖子抹杀掉,不让张家的秘密被外人知道,而现在,他们不仅没有这样做,反而好像怕我和胖子跑了一般,放慢车速配合着我们的马匹。



    这一点让我很费解,骑在马上时,我本想和胖子商议,但我的话才起了个头,胖子突然干咳一声,冲我挤了一下眼,接着便看着草原今天的落日,感叹道:“又一个黄昏即将来临,那首诗怎么说来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呛了一下,心知胖子这是在转移话题,看他这意思,显然是让我不要讨论这些。



    这种情况,就好像是在防备什么一样。



    由于众人离的太近,我没办法明着问,只能将疑惑压下来。



    太阳落下一半时,我们已经是向北行进的第二天,此时,草原的地貌也发生了比较大的转变。



    这里算是内蒙古草原的深处,由于距离城市较远,因此几乎没有人烟,虽然蒙古人民喜欢随着水草迁移而居,但毕竟不能完全脱离社会,他们总的买盐买药,因此蒙古人民的聚集地,并不会太偏僻。因此这一片地方虽然水草丰茂,却并没有人迹和羊群。



    说是丰茂有些夸奖了,事实上,这里的草几乎是一张疯长的趋势,碧绿柔软的化甸草,长至人膝盖处,原本平缓的草原变的绵延起伏,让人无法看的太远,你永远也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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