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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9-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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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在这里过夜?



    我心情顿时激动起来,只有一个念头:人没死就好。



    他下山的狼狈,我是可以预见的。



    老板所说的时间,是十二月,也就是说,与热哈曼所说的时间,时间差在半个月左右,闷油瓶进入雪山后,在里面足足呆了半个月才下山。



    下山的时候没有装备,甚至连衣服也只剩下一件。



    我忍不住猜测,他在里面遇见什么?只剩一件衣服……难不成被传说中雪山里的野人给弓虽。女干了?当然,这只是我一时恶劣的念头,紧接着,我便示意老板继续说下去。



    老板又道:“第二天,我去查看的时候,发现他烧得很厉害,而且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没有来客车,他如果想离开的话,只能靠脚走到格尔木,至少得走四个小时,而且他在生病,所以我劝他再休息一天,只收了他一百元。”



    “他跟你的描述很像,两根手指比较长,不过有一点不像,他长相并不好看,虽然比较瘦,但是个头比你还要高一些。”



    老板的描述让我有些愕然。



    我想,或许是消瘦让人看起来比较高,事实上,闷油瓶的个头跟我差不多,我时常怀疑,或许我比他要高一厘米。



    最后我道:“您能画一下他的样子吗?”



    老板笑道:“我技术可不好。”我说没关系,有总比没有好。



    老板拿了纸笔画,但画出来的结果……让人实在不敢恭维,那简直就是一个小学生的简笔画,完全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我死心了,又问了一翻,老板说,年轻人的病第二天就不治而愈,身体底子非常好,接着便搭车走了。我觉得,闷油瓶进入雪山证明某些东西,那么至少会带上一些相关的痕迹。



    于是我又问:“他身上有带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老板摇头,我道:“你在好好想想,这对我很重要。”我塞过去两张钞票。



    老板看了一眼,立刻做出冥思苦想的表情,片刻后,他道:“有吧,我不知道算不上特别的东西,那是一个银片片,我有看到他拿出来把玩,大概这么长,这么宽,上面还有字。”



    根据老板的比划,我推测出,那是一块刻字的银箔,长约十公分左右,宽度应该也差不多,我问:“上面写了什么字,你有看过吗?”



    “不、不。”老板道:“这是个人的隐私物品,我没有去看,不过那个银片不像是我们这边的,像是藏区的,我年轻时去过西藏,只有那里的人,才能将银片片打的那么薄,而且字体还可以凸起来。”



    西藏的东西?



    我细细琢磨,闷油瓶既然会去把玩那块东西,显然那个东西很重要,但问题是,这个东西难道是他进入雪山以后得到的?



    雪山后面,难道有什么藏族的遗迹?



    大肚子老板的话,让我想到了热哈曼说过的一个传说,曾经有一批人,曾经迁居到了雪山深处,或许……那个遗迹,就是那批人创造出来的。



    闷油瓶要找的,是那批已经被判死刑的人吗?



    我想了半天,没有结果,但总算有一点可以证明,闷油瓶活着走出雪山了。



    但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他活着出了雪山,却并没有像当初承诺的那样,在两年后来跟我和胖子汇合,这小子……他的信誉度,已经被我和胖子贬为零了。



    现在只能证明闷油瓶在两年前走出了雪山,但在这两年之前,他又经历了什么,或许……只有这雪原深处,才会有答案。



    我起身告辞,又照顾了一下老板的生意,给每人买上一包烟,一行人这才向雪山进发。



    从山脚往上望,只能看到白皑皑的一片,一叶障目,山的那边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第八章 人影
    事情到这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转机,至少此刻我知道,闷油瓶当年活着走出了这座雪山。|



    但他究竟在这雪山中证明了什么,接下来又去了哪里,恐怕还要进入这雪山深处,才能一探究竟。



    对于爬雪山,我并不陌生,接下来会遇到些什么困难,心里也早就有谱。



    冯广和严大川较为兴奋,说是第一次登雪山,两人还真当是旅游了,完全无组织无纪律,还时不时找个角度拍照。当然,我也不是那么吝啬的老板,偶尔还会合照两张,只不过天知道,对于雪山,我以前觉得它圣洁、庄严,现在,我只觉得雪山就是一个披着圣衣的巨兽,足以吞并所有靠近它的东西。



    我们一行五人在雪原里穿梭,最初不觉得冷,但老话说的好,高处不甚寒,越往上,寒气越盛,终于,冯广和严大川也没有心思拍照片了,两人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艰难的迈步在雪地里,低垂着头,嘴里喝出白色的雾气。



    我走在最后,眯着眼看着前面一个个身影,他们在我的眼前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沉重而坚定,让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回到了长白山上,时光都变得有些恍惚。



    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昆仑山脉里,还是在去云顶天宫的路上。



    等我从这种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是时,我才发现,当初一起去云顶天宫的那队人马,如今只剩下我和胖子了,其余的所有人都淹没了,就像一本书,情节彻底被翻过去了。



    队伍开始变得比较沉默,耳里只听得到风雪的呼啸声,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里的风声和长白山似乎有些不一样,长白山的风声悠扬而浩荡,而这里,只有孤寂和冰冷,让人觉得心理都麻木了,大约是因为,这里没有人气吧。



    我们从上午一直走到了下午的六点,翻过一个雪丘,眼前出现了一面山崖,山崖横在眼前,使得面前厚厚的积雪,形成了一条东西走势的雪道。



    热哈曼看了看天色,说道:“就是这里,我和您的朋友,大约也是在这个时辰,在太阳将要落山时,爬到了这个位置。”紧接着,他将手指向西面。



    我们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这条路是向下倾斜的,斜坡的尽头,是绵延而去一望无际的雪原。我示意众人带上防风墨镜,雪原刺目的白色顿时暗淡下来。%&;*";;



    雪原的尽头,是几座飘渺的雪峰,云雾在山间回绕,使得雪峰看起来如同浮在空中一样,傍晚的阳光罩在雪峰顶端,染上了一抹动人的金黄。



    这种景色,对于生活在钢筋水泥的城里人来说,不可谓不壮丽,冯广和严大川又拿出了照相机开始拍摄,热哈曼道:“我们可以在这里扎营歇息,这个地方算是比较安全的,当然,如果您要赶路,也没有问题,当初我和您的朋友,就是在夕阳下赶路,我们一直走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在风雪中扎营,那种滋味可并不好受。”



    我考虑了一下,闷油瓶已经离开这里,我进山的目的,一时玉脉,二是闷油瓶曾经证明过的东西,那些东西没有自己长脚,因此我并不用赶路。



    看了兴致勃勃的两个伙计一眼,我说就地扎营。



    当晚,吃了一些压缩牛肉后,我便缩进了帐篷,等走到雪山深处,由于山峰沟壑的阻隔,手机基本上很难收到讯号,这将是我们最后一个能使用手机的夜晚。



    我争取这个机会给长沙的二叔打了个电话,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做了汇报,如今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阂。



    二叔听完,给了我三个建议,确切的说,是必须遵守的原则。



    第一:玉脉不用强求,生意虽然大,但大有大的风险。二叔说两年的时间并不长,时局未稳,不用着急立产业。



    第二:不阻止我找线索。二叔说,老九门都欠了张家的,只要不做出格的事,不在于它扯上联系,随便我怎么折腾,甚至需要什么援助,二叔会鼎力支持。



    第三:无论什么情况,保住性命最要紧,不能拿生命冒险。这一点不用二叔提醒我也知道,见识过死亡,才能知道生命的宝贵,我从来没有像这两年一样深切认识到,生命是多么宝贵的一件事。



    在分岔口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我们继续前进。



    那片雪原十分广袤,根据热哈曼的说法,我们要在里面行走一天一夜,才会到达最近的那座山峰。



    他果然没片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一点小插曲。



    接近傍晚快要扎营时,冯广看了看天气,预测将会有一场暴风雪,他忧心忡忡,道:“老板,我们要不要下次再来?”



    我问道:“暴风雪什么时候会来?”



    他又看了看天色,道:“有可能今晚,如果今晚不下雪,就可能是一周以后。”



    我道:“既然有可能是今晚,现在离入夜还有五个小时,五个小时内,我们能返回原来的地方吗?”冯广噎了一下,倒不是我故意为难他,摆在我们眼前的情况是个事实。



    首先,如果风雪今天晚上就会到,那么我们即便现在就往回走,也不可能在风雪来之前退出去,要知道,我们达到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用了两天一夜的时间,不可能在五个小时之内下到雪山下。



    其次,如果今晚不来,那便是一周以后,这种雪山并不吸引我,唯一吸引我的,只有闷油瓶行走的路线。他的路线固然重要,但只要他本人没在这里,那就没有必要用我的生命去冒险,也就是说,我绝对不会在雪山里待一周。



    综合这两点,我不可能打退堂鼓。



    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实在是一个运气比较背的人,暴风雪偏偏要与我作对。



    当天晚上就证明,胖子说我是倒霉体质,果然是没有错,大约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暴风雪真的来了,我们饿帐篷被刮的摇摇欲坠,当晚本来没有安排守夜,但为了众人的安全,未免发生被雪活埋的意外,我们必须要安排一个人守夜。



    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维吾尔族人和热哈曼还是很有眼力劲儿的,两人主动担当起了守夜的义务,主要就是观测风雪,避免风雪加大后,我们在睡梦中被活埋。



    随着风雪加大,温度也更低,即使钻进了睡袋里,也冷得缩成一团。



    我们一共扎了两个帐篷,我、冯广、严大川睡一个帐篷,热哈曼和维吾尔族人睡一个帐篷,装备都放在他们的帐篷里堆着,这两人到了下半夜就没睡,钻在睡袋里,一人打一会儿盹,如果雪太大,把我们的帐篷压得厉害,便要起来拍雪,将帐篷上的积雪弄下去。



    我睡在边缘,迷迷糊糊间,听见好几次扫雪的声音,心想今晚的雪可能很大,但渐渐地,我发现风声已经没那么大了,扫雪的声音却依旧很清晰。



    这种不和谐的感觉,瞬间提醒了我一直紧绷的神经,我几乎是立刻就睁开了眼,钻出睡袋,快速打开了手电筒。



    由于寒冷,冯广两人也并没有睡熟,而是处于一种浅眠状态,我一开手电筒,两人在灯光的刺激下,顿时就行醒了过来。



    严大川比较随性,打着哈欠道:“老大,怎么了?要去放水?”他跟我时间比较长,对我的性格比较了解,因此不像后来的伙计那样拘谨,说话向来没大没小,平时在新人面前会注意,这会儿睡的迷迷糊糊,什么规矩都忘了。



    我轻轻踢了他俩一下,道:“清醒一些,外面好像有动静。”



    冯广是个大学生,刚出社会,是典型的亚健康,他能探测一下地形天气就已经是谢天谢地,我不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便对他说:“待着别动,大川,你跟我出来。”



    随着头脑的清醒,我更加确定了那种不和谐的感觉是存在的,扑雪的声音还在继续,极有规律,但此刻,外面分明就没有人。



    如果热哈曼或者维吾尔族人起来扑雪,那么绝对不会黑灯瞎火,肯定会打卡手电筒才对,而此刻,除了我手里的手电筒以外,外面全是黑得。



    帐篷的材质比较透光,被手电筒照成了一快橙黄色的布,帐篷口是拉链设计的,有效阻隔了风,就在我打开手电筒的这一瞬间,帐篷口外,印出了一个黑影。



    那是一个长脖子人。



    脖子非常长,就跟人的大腿一样长,脖子的上面,顶了一个脑袋瓜,此刻,正站在我们的帐篷外。



    冯广顿时要尖叫,被我一把捂住了嘴,我看向他,这个年轻人目光惊恐,盯着帐篷上射出的畸形长脖子,几乎要哭了,浑身都在发抖。



    严大川也没见过这个场面,虽然没有叫除来,但嘴唇哆哆嗦嗦,一屁股软在睡袋上,半晌才扭脖子看向我,没敢开口说话,显然是在问怎么办。



    说实话,这么突然其来的,我也被吓的不轻,这……这脖子,怎么会这么长?



    而且还是个人影?



    这茫茫雪原,又不是在墓里,怎么看都不像会冒出粽子,外面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第九章 虚惊一场
    我心下先是惊了一下,觉得脖子有些发毛,但胆子是练出来的,我也不算丢脸,片刻间便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比了个手势,示意严大川两人先不要有动作。



    我们这个帐篷里并没有堆装备,但由于我现在做事比较谨慎,因此贴身都收了一些武器,其中还有一把小枪。



    如今生意漂白,我们也很少再接触枪支,一来这这玩意挂钩,容易招惹道上的人,二来不用下斗,再加上吴家在本土也算有势力,不会有人故意招惹,因此不需要太多枪支充门面,这次进山,也就我身上有只小枪,为了不吓到这些年轻人,一直贴身插在腰裤上,这时不得不拔出来了。



    我一亮枪,显然比那长脖子更有威慑力,冯广的眼睛顿时就瞪大了,眼神在我和枪只见打转,不知在想什么,严大川知道吴家的底,也不算太惊讶,依旧盯着帐篷外的东西。



    我拔枪上膛,这些都只是片刻间的事,紧接着将手覆上帐篷的拉链,准备一局拉下后,直接给两梭子。外面那长脖子,明显不是人,哪有人脖子会跟长颈鹿一样,给它两梭子也不冤。



    我计划的周到,猛的拉开了帐篷的帘子,瞬间,一股风夹雪迎面扑来,手电筒的光芒顺着打开的帐篷照射出去,打开了一条昏黄的雪道。



    然而,帐篷外面,除了厚厚的积雪,什么也没有。



    我怔了怔,立刻去看帐篷底下。



    连脚印都没有留下一个。



    虽然现在风雪比较大,但距离那长脖子,也不过顷刻间发生的事情,脚印不可能这么快被风雪湮灭才对。



    不止我,冯广和严大川也愣了,他俩面面相觑,冯广道:“人呢?”



    严大川咽了咽口水,见外面没有东西,胆子大了起来,说道:“我看不是人,是鬼还差不多。”他一见我手里有枪,便觉得有了依仗,因此胆子也大了起来。



    但我知道,自己手里这柄枪,对付人还行,要真对付什么非人类的怪物,实在是太不够看了,估计粽子见了都是要鄙视我的。



    我打断他二人的话,挥手道:“出去看看。”



    两人紧跟着我身后,三人出了帐篷。



    直到了帐篷外,我才感受到这风雪不是一般的大,起先在帐篷里,只觉得帐篷被吹的猎猎作响,如今一出来,便是连眼睛都难以睁开,冰冷的雪直往脸上扑,往脖子缝里钻,手在瞬间就产生一种龟裂的错觉,冷得发痛。



    暴风雪下的夜晚格外黑,天空被厚重的云层遮挡,连一丝月光也透不下来,雪原里,只剩下了手电筒昏黄的光芒。



    四野里是激烈的风雪声,将所有的杂音都掩盖住了,甚至近在耳旁的人,也很难听到他在说什么。



    在热哈曼和维吾尔族人的帐篷,就在离我们三步远的地方,里面黑漆漆的。



    我以为是这两人不争气,临时打盹了,四下观察了周围,发现没有什么脚印,便走到帐篷外,准备把人叫起来,然而我一看帐篷,不由愣住了,因为帐篷的拉链是打开的,而且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个堆在一起的装备包。



    冯广见此,惊讶道:“老板,他们是不是害怕暴风雪,所以不想做生意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瞎猜。



    我看人虽然不说十成十,但也差不到哪儿去,热哈曼和维吾尔族人,并不是一场风雪就能吓跑的人,他们赚钱的决心很大,况且,今夜的风雪虽然厉害,但比起库拉日杰的暴风雪,还差的远。



    严大川指着装备包,道:“不可能,你看,他们的物件都还在。”



    我将手电筒打过去,发现装备包虽然没有带走,但却明显有翻动过的迹象,我立刻对冯广两人道:“找找少了什么东西。”



    他二人立刻遵命,对我这个带枪的老板言听计从,片刻后,冯广道:“少了手电筒。”



    我道:“只是手电筒吗?”



    他说是。



    我想了想,既然只是手电筒,估计他们是发现了什么,带着手电筒去打探了,只是不知道去了多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真的有什么异动,怎么也不知道叫醒我们?



    难道是为了那个长脖子人?



    我心知不对,立刻对二人道:“带上家伙,分头找人,只怕他们是出事儿了。”大约是我神情太过严肃,年轻的冯广。脸色也沉重起来,两人点头,各翻出手电筒和匕首,我们出了帐篷外,立刻以此为原点,分头搜索。



    一路上,我叫着热哈曼的名字,风雪无情,将声音完全吞没了,只灌了我一口的风雪,冷得肠子都像被冻住了一样。



    走了没多远,比较晦气的是手电筒没电了。



    这是我准备的装备,虽然不是强力探照灯,但质量也比市场上要好很多,况且也才用了两个晚上,不应该没电才对。



    我拍了几下,手电筒的光芒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见微弱,像是诚心与我作对一样,这是充电的,我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便只能一直抖,结果抖着抖着,竟然抖出了一个东西,我一看,顿时觉得晦气。



    竟然是一只钱串子。



    这东西估计已经死了,大约只有小孩儿手指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钻进了手电筒的内部,估计是咬坏了什么东西,使得手电筒漏电了。



    在农村,被钱串子咬东西或者被老鼠咬东西,都是极其晦气的事情,过去的人觉得,这是某种不良的预兆。我被钱串子咬也不是一次两次,自然不信这些,只不过偏偏是这种环境下,一时间到真觉得有些古怪。



    原本十多米的照明范围,瞬间只剩下周身一两米,而且还忽明忽灭,十分微弱,我将那钱串子狠狠扔到雪地里,心想磨刀不误砍柴工,万一走到一半彻底没电,那可就真惨了,于是准备回身换一只手电筒。



    另外心里也还有一丝忧虑,我进的装备我绝对有信心,是不可能出什么问题的,这些钱串子,大概是装备达到后夜宿在招待所时爬进去的,那招待所地理环境不好,虽说处于大马路边,背后却靠一片开发地,里面黄泥烂石,还有翻开的下水道,正是钱串子理想的藏身之所。



    我这只手电筒遭了秧,却不知道其它带电的装备有没有事情。



    我刚准备回身,手电筒一晃之下,忽然发现远处有一个东西,在夜色下,白花花的,显得十分醒目,而且冷冽的寒风中,隐隐还有一丝恶臭,只不过这恶臭被寒风一吹,很难再察觉,我却是捕捉到了,心下顿时一惊。



    什么东西?



    白花花的,我也看不真切,便想着会不会是那个长脖子?



    这么一想,顺手就端起了枪,打着微弱的手电光,朝着那白花花的东西走过去,结果那东西的后面,突然冒出了一张蜡黄消瘦的人脸。



    是维吾尔族人!



    我顺着他的脸往下看,靠,原来在脱裤子蹲坑,白花花的屁股,跟脸上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乍一看,还以为屁股上面长了个脑袋。



    他见了我挺不好意思,估计也墩完了,随手从兜里掏出纸巾擦完,立刻麻利的提了裤子。



    我冷眼看着,心里气的够呛,他大爷的,上个厕所,居然搞的这么多人劳师动众,究竟是这人太不靠谱,还是我太小心了?



    维吾尔族人跳着脚问我怎么在这儿,我道:“你们不是守夜吗?怎么没人了?”



    他道:“尿急,我们出来放水,雪夜里一个人不安全。”他解释的急,活像我是那种抠门的老板,连厕所都让员工少上一样。



    我懒得跟他扯这些,道:“既然是你们,怎么现在就你一个?”



    “自己的屎不臭,别人的闻着才恶心,谁蹲坑会在一起的。”维吾尔族人指着旁边的一个雪堆,说:“在那边……喂,哥,好了没。”



    他吼了一嗓子,但风雪实在太大,我估计对面的人很难听到,于是对他说:“你过去叫吧,完事了就快走,今晚有情况,必须要连夜离开。”



    “什么情况?这么大的风雪,可走不了。”维吾尔族人还想说什么,但他还是先去雪邱对面叫人,片刻后,热哈曼也被扯了出来,热哈曼大约已经听说了我要连夜赶路的事,神色焦急的冲出来,一开口就是:“出什么事了?这么晚可不能走……”



    我惦记着先前的长脖子,道:“你们守夜,却守出了一个怪物,现在还问出了什么事?先离开再说,别被那玩意盯上。”



    我这些年见识的诡异生物不在少数,那东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们帐外,竟然还能不留下痕迹,铁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且就那脖子的长度,也绝对不是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打定主意,道:“情况路上再说,现在马上收拾东西,走。”



    我们回了营地,虚惊一场,集合人手后,收了帐篷和装备,开始在风雪中开拔。
第十一章
    在风雪肆虐的夜晚跋涉,绝对是一个,冒险的举动,但此刻不冒险也不行,冯广和严大川都见识过那个长脖子的东西,将其描绘给维吾尔族人和热哈曼,两人原本是不愿意在夜晚开跋的,但一听冯广二人绘声绘色的描述,也不敢多待了。%&;*";;



    维吾尔族人直道:“妈呀,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脖子跟长颈鹿一样?”他大约是在脑海里想象,也不知想象出了什么,狠狠打了个寒颤,随后裹紧自己的衣服。



    夜晚行进十分困难,手电筒的光芒有限,远处被用来当坐标点的雪山也看不清楚,非常容易迷失方向。热哈曼为了不发生失误,便在前面开道,只能透过偶尔出现的星辰定位。



    越往前走,积雪越深,最后一脚踩下去,雪直没入小腿,有时候拔都拔不出来。



    热哈曼见了这情况,忧心忡忡,道:“不行,这么下去太危险了。现在雪层厚,而在这片雪原下面,有冻石,石头和石头之间,形成了很多孔洞,万一踩重,轻者都会掉进大窟窿里。”



    冯广喝着白气,嘴唇直打哆嗦,道:“轻……轻者还会掉石窟窿里,那、那严重的会……会怎么样?”



    “严重?”热哈曼道:“运气好踩到大窟窿,充其量就掉下去,下面的石窟大多不会太深,还有雪垫着,摔下去也没事,就怕踩到小窟窿,踩如石头与石头间的小细缝里,一脚下去,十有八九,脚踝会骨折,到时候别说用脚走,爬起来都困难。”



    冯广一听就有些害怕,下脚也不那么利索,看向我,道:“老板,要不咱们缓一缓吧?”



    我还没开口,严大川便骂热哈曼道:“少在这人危言耸听的,我们老板上山下海什么没见过,还怕几个石窟窿?”一边说,一边看向我,脸上明显带着讨好的神色。



    本来这种关头,我是不应该笑的,但严大川这讨好的举动太过于明目张胆,就像一条摇尾巴的哈巴狗,让人忍不住乐,于是我道:“不错。”



    严大川立刻喜上眉梢。



    顿了顿,我道:“但凡事小心没错,把你装备包里的卫生巾拿出来,全部塞进鞋里,把脚踝包起来。”



    严大川愣了愣,道:“老板,原来你当初带这女人的玩意,还有这妙用,我还以为……”他最后一句话没敢说完,冯广之前被他一阵抢白,早等着抓他痛脚,闻言立刻道:“还以为什么?难不成以为老板是娘们?或者以为老板是双性人?”



    我一听,脸都黑了。



    他大爷的,都这什么跟什么?有这么拍老板马屁的吗?还好我不是三叔,我要是三叔那性格,这俩小子绝对得吃不了兜着走。



    “靠!”严大川爆了句粗口,道:“不带你这么冤枉人的,我以为是老板特殊嗜好,雪山这么冷,晚上夹着这玩意,都不用起床撒尿,被窝里就解决了。”



    我一忍再忍,最终没忍住,踹了严大川一脚,道:“少他妈屁话,快把东西拿出来。”



    冯广接了句:“就是,老板要真这么想,带尿不湿不更方便。”说完,估计是反映过来,连忙去翻装备包。这两人一路上胡扯后退,有时候看了实在可气,有时候又觉得好笑,大概年轻人都这样,我和胖子不也一路这么过来的,平时互相拆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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