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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神级驸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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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勉强起身开门,可瞌睡虫没醒,迷迷糊糊道:“让我再睡一会儿行吗?等我睡饱了再去……”
“不行……百荷说了,姐姐就因为听了先生讲的故事,昨夜一宿没睡好,今天必须继续讲,否则……”
“否则什么?”陆云倒头继续回笼睡。
“否则……否则……挠得人心奇痒无比,茶饭不思,睡不安寝……”小少爷呢哝道。
“忍忍就过去了……”
“这怎么能忍?”小少爷瞧出他的疲懒,眼咕噜一转,道:“好吧,那您接着睡,我回去告诉姐姐,就说您今日身体不适,兴致不高,宁可睡懒觉也不愿意去见她……”
陆云听着有点不对味儿,什么叫宁可睡觉也不愿意见她?这是多大的屎盆子往头上扣?美女谁不待见?哥哥上辈子都没有背过怠慢美人的恶名,这辈子更不能啊。眼睛突然一睁,醒了大半,豁然起身道:“等等,我洗漱一下就去,你在门口等会儿。”
小少爷心下一喜,出了门外坐等。不一会儿,陆云收拾完毕,就跟着他去了桃园。桃园凉亭里已经铺好席子和案桌,上面摆着两碟柑橘,三碗茶水。看样子,顾盼儿和百荷已经坐等良久了,看到陆云出现,俩人心中一喜,站起来对着陆云行礼。
第013章 去与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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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几碗茶水,终于把《西厢记》以悲剧讲完。顾盼儿久久凝坐,黯然神伤。明童少爷叹了一口气。百荷有些不悦地瞪着陆云,嘴巴努动,有种想哭的冲动。
陆云暗自苦笑,至于嘛,一个悲剧故事而已,怎么要死要活的?
陆云本以为这个时代会缺少爱情,封建礼教对于男女婚嫁结合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不曾谋面也能结合。如此社会,能催生多少爱情?对爱情的信仰又匮乏到什么程度?因此,以现实情况来结束悲惨的爱情故事应当无伤大雅。
可自己讲述《西厢记》,她们也会春心荡漾,以悲剧为结局,她们似有怨气。这是什么情况?
“这结局为什么会是这样?”顾盼儿豁然抬起头,鼓起勇气问。
陆云从她眼里看到一点泪光,暗骂自己犯贱,为什么不把《西厢记》讲成一个喜剧?事已至此,只得讪讪然解释道:“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虽然真挚,可是要冲破礼教束缚并不容易,所以,崔莺莺情梦断西厢是故事发展的必然。而且,只有悲剧才是伟大的啊……”
陆云的解释似乎并不能让顾盼儿和百荷满意,顾盼儿依然悲伤,百荷依然想哭。陆云只觉得她们是潜在的理想主义者,恨不得用黑格尔的悲剧理论好好教育一下眼前之人。
只有悲剧才是历史的,只有悲剧才是美丽的,只有悲剧才是深刻的,也只有悲剧才能净化人们的心灵,所以,请你们接受故事的悲剧结局吧!别再纠结了。
只是,自己的现代论调,她们听得懂么?
时空混乱带来各种思想差异,表达差异,行为差异,陆云觉得自己应该走下神坛,打破壁垒,否则自己融入不到这个社会里。陆云感觉有些悲哀,有种回到原始社会当原始人的感触。
陆云正浮想联翩,这时,一个丫环走过来对他盈盈一礼道:“先生,原来您在这儿,二夫人有请。”
陆云正诧异,小少爷已经好奇问道:“娘亲找先生什么事?”
丫环摇摇头,表示不知。
“那我们与先生一道去,正巧我与姐姐也要探望娘亲。”小少爷站起来道。
殿宇正房,二夫人李氏看到一行人走进来,有些诧异。再看童哥儿与小姐面色有恙,压下心中不喜,一阵嘘寒问暖之后,陆云先为李氏枕了脉,问了每日进食和睡眠情况,微微颔首,宽慰几句,这才随众人分坐而下。
李氏笑道:“我这病身多亏了陆公子费心,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康愈。今日特备了些微薄酬金,望公子笑纳。”
她手轻轻一招,丫环便捧着一个竹托盘走过来,放在陆云面前。
“这是……银元宝?”陆云看到托盘上有两锭银灿灿的元宝,坦率的说,就算是前世,他也很少看到银锭,如今咋一看到,仍不住有些微惊,暗忖:“两锭这么大的银锭宝贝儿,到底是多少两?看模样不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陆云并不觉得自己的几颗感冒药能值两个大锭子白银。可一看众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想差了,似乎得这一笔诊金是理所当然之事。
“勿要推辞,这二十两白银诊金请先生收下。”李氏微笑道。
听到诊金两个字,陆云心知肚明,这不仅仅是答谢自己,实际上也在委婉的下逐客令。也对,自己并非府中人,长期客居他人府邸算怎么回事?收了诊金,自当乖乖告辞了。
嘿嘿,是东海异人的牌子不够响?还是自己故弄玄虚,被人看穿了自己狐假虎威?
思前想后,觉得自己扯虎皮起大旗的事太过幼稚丢人,脸不由一红。
陆云讪讪然收了银子,暗骂自己这几日乐不思蜀,对顾府的上宾待遇生出留恋,想到要离去,心中不免叹息。
李氏把他脸上的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笑道:“今日叫先生过来,除了付些许诊金,聊表谢意之外,还想问先生今后有何打算?”
陆云被二夫人这一问,一道淡淡的忧愁涌上心头。对啊,自己今后要做什么?之前身无分文的时候,想着进入府邸做名帮工,只是,若做苦力,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做先生,自己字都不识,如何做得了?而如今,有这二十两银子,够不够自己在外捣腾一门糊口的生意?对于这一点,陆云心中还真没底。
想了想摇摇头道:“不瞒夫人说,我如今是一筹莫展,往后该干些什么,如何糊口度日,也没个头绪……”
李氏眉头微蹙,又自散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明童有些焦急,忙给顾盼儿使眼色。顾盼儿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柔声对二夫人道:“二娘,咱们家的老宅子不是正拾掇么?如今还没人看护,放着久了越发荒废,不如……”
顾明童心中一喜,抢过话茬道:“对啊,娘亲,老宅子没人气,荒废了怪可惜的,不如请先生帮忙看护,做个闲散管家,平日里拾掇拾掇也好。”
李氏心头有些不悦,暗忖:“这俩孩子今日这是怎么了?突然插嘴唱起双簧,不免有失规矩,如此一来,自己倒不好推了。不过总算是送出府去,没有违老爷之意。”
转念又一想,旧宅荒废过久,没有人气,终究不妥,这俩孩子想到的法子倒也两全其美。罢了,就这么办吧。
李氏点点头,笑着对陆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前些年,我家老爷蒙陛下恩赐,赏了如今这处大宅,于是原宅就荒废了下来,前些日子,差人拾掇了一下,勉强可住,一直就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帮忙看护旧宅。不知道,公子愿意不愿?”
陆云好奇问:“这旧宅院在何处?”
夫人笑道:“仅与顾府一巷之隔,公子若是同意,一来有了片瓦遮雨,二来又可以获得看护宅院的月俸,足可营生。再者说,做这个看护宅院的工作也并不辛劳,每日修剪花草,打扫庭院即可。”
李氏看陆云欣喜,忍不住留着后手道:“况且,这只是权宜之计,日后,你若是另有出路,尽可辞了看护,去留随意。”
陆云听出言外之意,她这么说是有私心的,事实上是有意提醒自己莫要鸠占鹊巢,尽快另找出路。
陆云站起身,郑重行了一礼,道:“多谢夫人照拂,那我便不矫情了,今后定当精心看护宅院,夫人若是有别的吩咐也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先生说的好,不过,我和姐姐有吩咐,先生又当如何?”明童少爷狡黠问道。
吩咐?什么吩咐?唱唱曲儿,讲讲故事么?心中腹诽,嘴上却道:“自然恭候差遣。”
陆云听着自己说的话,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坦率的说,他还真不愿意别人来找他,给他添麻烦,不过想想,现在应该是自己给别人添麻烦多于别人给自己填麻烦。哎,如果可以,他还真不愿意成为一个给别人添麻烦的人,反之亦然。
可如今的现实情况是,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就算是阳奉阴违,那也得把这一关过了再说,先求个片瓦存身,求一口热汤,一口热食才能想想其它。
况且,人家夫人、小姐和少爷对自己确实不错。
抚摸着怀里的二十两银元宝,陆云又开始想入菲菲,也不知二十两白银在这个世界能买到什么东西?若是在另外一个世界,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了,能买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不过,这个世界物价肯定没那么贵,想必能买的东西更多。
嘿嘿,出手如此大方,还处处为自己着想,往后自己有了能力,还得报答一番才是。陆云悠悠地想着,之后又开始神游天外。
……
第014章 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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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刚刚降临,顾府殿宇书房内已经亮起烛灯。
顾刚正坐在书案上,手中拿着毛笔斟酌着书写奏折。他是正三品左副都御史,职责是协理都察院事,纠劾百司、风闻奏事。他如今要奏拟的是一道弹劾定州苏宁郡郡守滥用职权,侵占民田的急奏。
这两年来,各地频传官员和士绅富户盘剥农户天地,情况日益严重,许多肥田落入官员士绅之手,而官员士绅不须缴纳田亩税,这就导致田地税锐减,国库收入逐年下降。与之交好的户部尚书秦大人日日忧虑,曾多次私下找他密谈。经过一翻密查和商榷,他决定与都察院各级官员联名上书,奏达天听……
刚刚想好措辞,正要落笔,门外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和敲门声。
他有些意恼,说过多少遍了,书房重地,不得轻扰,怎么一个个都记不住?
“谁呀?”他搁下毛笔,有些不耐烦。
门外,夫人李氏屏退身边的丫环,才道了声:“老爷,是我。”
她也不等书房内的人应答,直接推门而入,然后掩上。
书房内,顾刚看到大病初愈的夫人李氏亲自端着一杯茶走进来,微微惊诧,和悦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李氏放下茶杯,笑道:“老爷,妾身大病之前,跟您讲过茶园的事儿,您还记得吗?”
顾刚见她开门见山提起正事,点点头笑道:“夫人这么急着来书房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就不能缓缓,回房的时候再说?”
李氏心中腹诽:“回哪里的房?这两个月来你不都在柳氏和两个小妾房里过夜的吗?更不要说我大病一场,你还能过来不成?”嘴上却道:“本来这事在妾身大病之前就想与老爷相商与定夺,可这一病就耽误了些许时候。今日早些时候,妾身娘家来人了,是弟弟传来的信儿,若是咱们再不拿定主意,他就另找人合股了。”
“哦?这么急?”他眉头一皱,有些重视起来。他心里清楚,如今整个府邸养着这么多的下人仆役,每日吃食有鱼有肉,就这些,仅凭他一个三品官的微薄俸禄,根本养不起,玩不转。
而且,如今自己在官场上一路风生水起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李氏与岳丈家合股做的商贾生意,生意给他打点官路提供了巨额银钱。
想了想,又问道:“依夫人看,开辟茶园,种植新茶,有大利可图?”
李氏笑道:“这是当然,如今青商国都在种植这种新茶,不单单在青商国内贩卖,还销往大周王朝,利润惊人。南陵如今也有富户开始种植,所以这生意等不得了,必须赶在大伙儿都回过神来之前就种植,占个先机。如此才能吃到头汤肉。”
“嗯,既然如此,那就按夫人的意思办吧。”顾刚点点头道。
李氏得到应承,笑着施了一礼,转身刚想出书房。顾刚突然问道:“夫人,家里还有多少活银?”
李氏回转,不解道:“能用的活银还有三千两,足够入股的了。”
顾刚沉吟片刻,皱眉道:“最近我正需要一笔银子打点上面,这三千两必须留下一千五百两来让我应支。”
李氏一惊,为难道:“老爷,这笔钱用得很急?能不能……”
“不行。”顾刚说得斩钉截铁,看了她一眼又和悦道:“事关户部尚书秦大人,所以这银子必须留着,而且这两天就要用。”
李氏一听,知道银子是用在位高权重的准亲家身上,神色缓和了一些,妥协着商量道:“那入股的银子还差一些,怎么办?”
顾刚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从各房凑一些吧……”
李氏一愣,脸上顿时难看起来。一直以来,她一心为了这个家斡旋于娘家与各大富户之间,处处从中为顾家谋取利益,挣足银钱。她知道,只有牢牢抓住银钱命脉,才能永远稳住如今的地位。只要握着银钱,就连老爷都得礼让她三分。如今说好听的,是从各房凑一些银子,摆明了是想让各房入股,分掉自己的命脉。她一时间闹不明白老爷在想些什么,出于什么目的要这么做?难道仅仅只是单纯为了应急凑足入股的银子?她神色有些黯然,显然,老爷隐隐是怀了别的想法。
“妾身不同意!大不了少入股或者不入股。”她立刻表明了立场,有点赌气地生着闷气。
顾刚从书案走出来,来到她身旁,哄孩子一般搭着她的双肩,和声道:“都是一家人,夫人怎么总是分这么清?再说了,现在柳娘怀了孩子,再怎么说那也是顾家之后,总该给孩子置办一份产业不是……”
李氏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更不喜,孩子这么小,置办什么?分明是想给那三娘柳氏置办一份产业,削弱他对自己的银钱依赖罢了,真是打的如意算盘。
再说怀孩子之事,她本就心有芥蒂,那狐狸精生个女儿也就罢了,若是生了个儿子,自己添堵不说,还要强颜欢笑给他送金纳银吗?这世上有这样的好事?
李氏想了想道:“老爷,妾身还有些嫁妆私房钱,不若先当押抵上?”
“这怎么成?”顾刚一愣,不悦道:“你不是说过,那些东西是要留给盼儿当嫁妆的嘛?若是让盼儿知晓,指不定又会心生嫌隙。”
李氏想想,是这么个理。大娘是正妻,而她是平妻,当初大娘未过身前,掌祖产,过身后才遗言令她执掌,条件就是善待盼儿,这善待亦包括了送上一大笔丰厚嫁妆。
李氏想着,心中对三娘柳氏仍旧不忿。
顾刚似乎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柔声道:“若是你同意,为夫就去跟柳娘讲,让她跟岳家递个话,过两年就让明童直接上麓山书院天字班……”
麓山书院是南陵国第一大书院,书院汇集了许多当朝名师,朝中许多权贵子弟都以能在麓山书院读书为荣,而书院每一学年都会把新收学生分为天地人三类班级,每一类又分甲乙丙三班。比如天字班,便有天甲、天乙、天丙班。地字班和人字班亦如此。按照惯例,天字班中的学生往往被权贵子弟占据,若是能进天字班,便会与许多的权贵子弟有了同窗之谊,这对往后走仕途有天大的好处。
李氏听老爷这么说,暗暗思量,柳氏的舅老爷是麓山书院院务,若是她递话,童儿进天字班就肯定十拿九稳了。
也罢,有所得就会有所失,不过是一场公平交易。她不再拂了老爷的意,勉强答应下来。
……
几日后,顾府内,殿宇右侧有一处偏楼,楼内的案席上正坐着两位衣着鲜亮、面目秀丽的妇人,其中一人,雍容美丽,发鬓高高盘着,一朵金钗点缀,显得十分靓丽。但是脸上表情却有些阴厉,使得下首盘坐的如妻包氏大气也不敢出,只得小心翼翼道:“姐姐,这次李氏大难不死,都是那姓陆的怪人作怪,没想到那怪人还精通医术,听说他还是……”
“还是什么?分明就是一个流浪汉……”妇人十分不悦地打断她的话茬,又瞪了她一眼道:“不管他是怪人也好,异人也罢,暗中助那李氏就是跟我过不去,我是断不能容他再呆在府里的!”
“那我们怎么办?”
“哼,本以为那李氏这一次逃不过天命,只要她一命呜呼,我就可以顺利接掌祖产。没想到,天不助我,被那竖子把好事搅黄了……”她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厉色,心生一计道:“正巧,府里要置新的茶园,索性就把准备入股的五百两银子做个套,彻底把他撵出去,你附耳过来,按我的吩咐去做……”
包氏闻言附耳过去,只听她说了几句,便惊诧道:“姐姐,这么做,要是被那人吞了银子怎么办?”
“哼,在这府邸里,他还能玩得出什么花样来?要吞五百两银子,哪里这么容易?再说,这么多的银钱,他可没处藏,你们盯紧点便是……”
“可是,这可是七出之罪,要是让老爷知道,我们会不会……”
妇人冷冷一笑:“胆子这么小,如何成大事?既然害怕,那就做干净些,别让老爷知道便是。”
包氏暗自心中冷笑:“胆小未必没有智慧,拿我当枪使没那么容易。”
对于柳氏的算盘,她心知肚明。五百两的银钱栽赃陷害,成功或者失败,她都是同谋,而一旦东窗事发,她就得背上所有黑锅,她可不认为她恶意奉承的姐姐会出面为她担下罪责。
她坚决摇摇头:“姐姐,妹妹真的做不来,您也知晓,妹妹从来胆子就很小,若是办事过程中出了什么差子,反倒不美。还不如让您的随身妈妈来办这件事……”
妇人冷冷看着她,发现她身子颤抖,叹息着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罢了,还是潜邸跟过来的随身妈妈牢靠些。
……
第015章 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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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赵管家来到旧宅,陆云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暗惊叹。
他们嘴里说的小宅院也太大了吧。虽然比不上顾府,但是估摸着也有一千多平方米。有这么大的宅子还不够,当了正三品文官,陛下又赐下新宅。难道顾老爷很受皇帝恩宠?
一千多平米旧宅,还是在南陵国都城,也算是寸土寸金。若是放在另一个世界,一平米一万块,两千多平米,那就是两千万!
卧槽!让我看护一座价值两千万的宅子,何止是片瓦存身,根本就是掉进了金窝窝啊。
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质?
宅子又不是自己的,高兴个什么劲儿呢?而且宅子大并不见得好,越大打扫起来越受累,倒宁可住个小些的宅院,落得舒服。
赵管家名叫赵塘,许多人都管他叫塘叔,四十岁的模样,人挺精神,脸上常带着笑,他花了一炷香的功夫带着陆云四处查看宅院,边看边介绍着情况。
“陆公子,这座荒宅,虽然只有顾府的三分之一大小,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您看啊,主殿一座,侧楼六座,亭台轩榭无数,回廊无数,甚至还有水池、假山……唯一的缺点就是荒废了多年,不过,前段时间修葺过,主屋和侧楼也都打扫过,还算整齐。只是院落还未修整。杂草长了,园圃荒了,各种装饰植物枯的枯,死的死,已经不忍看了。您接管宅子之后,也别累着,只需每天拾掇一点,一年半载的把它拾掇完毕也就是了。我也问过夫人了,我问她有什么章程,她就说没章程,这说明夫人心里向着您,若是拾掇不了,也不妨事,由着您高兴就行……”
陆云心中欢喜,看着赵管家殷勤的样子,有些疑惑。他跟自己应该是第一次打交道吧,怎么这般客气和自来熟?
陆云自然不知道赵塘的心思,他十二岁卖身进府,刚开始就是从牵马坠蹬的仆役做起,每天兢兢业业,因为人小机灵,很快获得太老爷的喜欢。没过多久,太老爷便把他派给小少爷顾刚做了书童,很快也讨得了小少爷的信任,做了长随。时间一晃而过,小少爷成了现在的家主,后来又取了门当户对的夫人。夫人管理后宅,见他忠心,荐他做了整个顾府的管家,帮助自己管理宅院事务。
又过了两年,赵塘家中来人,说老父病逝。夫人听闻此事,不仅准他告了假,还送他一百两银子回家料理后事,赵塘本就是卖身入府,能得顾家如此恩遇,发誓知恩图报。
前些日子夫人得了寒热急症,说是要熬不过去,他也不知道偷偷抹过多少眼泪,卖力的把安阳城的名医都请过来诊治了一翻。可这些庸医开的方子根本不禁用,到最后不是摇头,就说准备后事云云。他一气之下,按照老爷的吩咐,把人给打出府去,这些庸医,打死了不偿命……
最后,还是小姐想起了那名救回来流浪汉,小少爷更说他是一名东海异人。他心中一惊,东海异人?乖乖,那可不得了,东海之外的异人可都是神仙般的人物,别人或许不知,但是他祖籍泊州,泊州临东海,东海每年咆哮起浪,能把巨树掀飞,把大地淹没,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被夺去的人命不可计数。他更知道东海国和春周国临东海之处,海神咆哮时水龙通天,行云布雨,能把天地遮蔽如夜,水龙亦能翻山倒海,把海水卷入高空,席卷整个临海诸国,其威惶惶然不可抗拒。自他记事起,便知世间凡人对东海敬畏若天,年年祭拜。传说东海之外,仙山无数,或有异人,能在鬼神莫测的东海盘居之人又岂是凡人?
而且从古朝夏始,经历两千余年,跨越秦、汉、唐三朝,都有“神殿”居东海的传说。即便如今,代表古朝国祚大统的大周王朝祭天,也是面朝东海,祭祀上天,祈告神殿。
若那人真是东海异人,救回夫人就有望了!
他随着那人进入夫人病房,立在角落静静地看他施为,大胆的掀帘,各种查看,却不诊脉,一言一行都透着怪异,当然,这还不是最怪的地方。他听下人说,那人之前的穿着极为怪异,短袖短裤,说不出的奇特,他曾命下人把他丢弃的衣裳寻来,仔细查看,这身装束,中土诸国绝对没有,而且这料子柔软舒适,细线针脚细密得难以置信,每一针每一线都有着相同的“韵律”,分毫不差,感觉根本不可能是凡人织就。他板着脸严令下人不得多嘴外传,否则逐出府去,待下人唯唯诺诺退下,他才亲自把整套衣裳洗了,晾干收起,秘密藏着。这就是证明那人是东海异人的佐证,藏着总没错,也许某一天用得着。
果然,经过那人诊治,第二天一早夫人醒了过来。不需抓药煎药,夫人吃的应该是灵丹,他喜极而泣地想着,心中猜测越发得到印证。
过得几日,夫人痊愈,叫他领着那人去参观旧宅。他心中欢喜,按捺着激动,领着他详尽介绍了旧宅的情况。
那人也是奇怪,看到这么大的宅子,完全没有诚惶诚恐之态,也没有欣喜若狂的喜悦,更多的是透着好奇。一座普通的假山看了啧啧称奇,甚至就连殿宇角廊纹饰都能看上半天。而对于茅厕和厨房,只看了一眼就露出恶心和鄙夷之态,似乎十分的不满意。
旁敲侧击问了两句,只听他不解道:“茅厕太臭太脏,厨房又黑又乱,为什么不弄得卫生一些?”
“卫生?是干净的意思么?”管家望着他不似玩笑的表情,暗忖:“茅厕不臭那能叫茅厕?厨房是烟火熏烤之地,不黑不脏能叫厨房?”
那人也不与他纠缠,一边与自己闲聊,一边背着手又将整个宅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似乎要把宅子的格局印在脑子里。如此折腾了半天,才随自己返回顾府。
……
忙乎了半天,陆云简单用过午饭便开始午睡。与陆云午睡的习惯不同,这里的人从来不午睡,而且视午睡为“疲懒”,会被叱为朽木不可雕。
明童少爷最初看到陆云午睡,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诚惶诚恐害怕被人看到。说午睡是昼寝,昼寝是不思进取的表现。陆云一想,觉得之所以有这种荒唐的看法,多半跟这里没有电灯,没有熬夜苦读,没有夜生活相关。晚上乃至夜里的睡眠已经十分充足,白天的时间就显得十分珍贵,所以才会视白天睡觉为懒惰。
既然不许,那就关起门来偷偷的睡,谁还能抓他浸猪笼不成?
陆云吃饱喝足,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确实疲懒。
不一会儿,又做起噩梦。三天两头梦魇缠身,绝对是穿越的巨大变故使心神消耗所至,十分晦气。陆云梦里暗骂了一句,便看到一束清光,光源不是很强,显得暗淡。四周虽模糊不堪可是光照耀的地方还是可以看得真切。
那是一口透着神秘的古老枯井!青石板上,井口隆起,老藤缠绕,砖石斑驳,寂静无声。这是陆云在清光之中看到的唯一景象。
怎么会梦到一口古井?
陆云疑惑起来,突然间,他似乎抓住了一闪而逝的记忆。那是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记忆片段。
记忆片段一闪而逝!却能看清他自己正登临古迹,陡然失足踏空,坠入一口莫名出现的古井,坠落的过程就像坠入一条时光通道,失重的感觉令他浑身战栗,心脏骤停……
啊的一声惊叫,猛然惊醒!
床榻草席一片狼藉,歪歪扭扭,而且还被冷汗侵湿,竹枕则掉出床外,露出一块凹起的床板和一块奇怪的灰布。
席子底下怎么会有灰布?陆云泛起嘀咕,莫非藏了东西?
掀开一看,果然有暗格。
睡觉的床榻枕头底做有暗格藏匿东西,这是夜里防贼用的么?
打开暗格,内里有个灰色包袱,提起来沉甸甸,偶尔发出金玉之声。打开一看,顿时张大了嘴巴,入眼的是金灿灿的金锭!数了一下,有十锭,每一锭五辆。卧槽!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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